第3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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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火快烧到上面了!”喻明秋喊道。

“大师,不管怎么说,先离开这里吧。”秦绾当机立断。

“不必了。”空远大师笑着摘下手上的佛珠放在她手心,盘膝做了下来,柔声道,“四年前,老衲为你诵经七日消除戾气,如今赠你这串佛珠平气安神,摄政王是天下苍生之幸,王妃为人为己,凡事三思。”

“大师,您别像是在交代遗言啊。”沈醉疏苦笑。

空远大师没有回答,脸上的微笑也没变化,一副宝相庄严。

“大师?空远大师?您不说话我背您出去啦?”沈醉疏急道。

“等等。”秦绾一把拽住人,自己俯身摸了摸空远大师的脉门,不由得僵住了。

“怎么了?”沈醉疏道。

“大师他…圆寂了。”秦绾怔怔地道。

“什么?刚刚不是好好的!”沈醉疏瞪大了眼睛。

“哎,那要不要把法身带出去?再不走钟楼就要塌了!”喻明秋跃了回来。

“大师想和含光寺葬身一处…遵从他的遗愿吧。”秦绾起身,将那串佛珠套在自己手腕上。

“走!”眼看着火焰已经快烧到楼上,沈醉疏不敢迟疑,一掌压灭了火蛇,开出一条道来。

寺庙之外,亲卫军已经开始泼水救火,虽然含光寺肯定保不住了,但小燕山植被茂盛,至少要隔离火海,不能引发了山火。

然而,一桶桶水泼在明显浇了火油的大火上,很明显杯水车薪,反而因此冒起浓重的黑烟,熏得人不住咳嗽。

沈醉疏带头,三人从火中脱身的时候,就连秦绾脸上都一块黑一块白的,极为狼狈。

“天啊!王妃没事吧?”秦姝几乎吓傻了,做梦都没想到先走一步的王妃居然走到火场里去了!

“别大惊小怪,没事。”秦绾沉声道。

秦姝吐了吐舌头,赶紧拿出干净的丝帕,在救火的水里打湿了,擦去她脸上烟熏火烤的污迹。

“禁军出动了没有?”秦绾随口问道。

“刚刚探马先行来报,凌将军亲自带着一千禁军赶来了。”秦姝赶紧道,“王妃放心,绝不会让火势扩大的。”

“是用火油烧的,有具疑似纵火者的尸体,本妃扔到演武场了,那儿空旷,应该烧不坏,让子霄查查。”秦绾疲倦地道。

含光寺被烧成废墟,这事太大了,禁军必须得有个交代,那个黑衣人也算是给凌子霄交差了,多半是查不出什么内情的。

“是。”秦姝点头记下。

“王妃先回京吧?”喻明秋道。

“嗯,回去。”秦绾一声轻叹,摸了摸胸口藏着的册子,忽然觉得有些畏惧知道上面的内容了。

☆、第三十九章 私生子

千年古刹付之一炬,一代高僧火海坐化。

小燕山距离京城本就不远,冲天的火光整整烧了一天一夜,直到将寺院尽数化为灰烬,这才慢慢熄灭。虽然禁军隔离及时,并未引发山火,但过高的温度还是烤得含光寺方圆三里的树木花草一片焦黄,生机尽灭。

等到打火彻底熄灭,禁军撤退,陆陆续续又百姓带着香烛来到山脚下祭拜,凌子霄无法禁止,只能派了一队禁军留在废墟附近维持治安。

秦绾难得跟着李暄一起去了早朝,果然吵翻了天。

“启奏陛下,天降灾祸,乃不祥之兆,陛下合当下罪己诏,否则国家危矣!”钦天监监正一脸正气凛然。

“大胆!什么时候一桩纵火案也成了不祥之兆了?”杜太师吹胡子瞪眼睛。

“含光寺香火极盛,建筑都做过防火处理,若是纵火,怎么可能瞬间整座寺庙都陷入火海?”监正反驳道。

“有火油之类的相助,自然容易烧。”杜太师冷哼道。

“太师的意思是,如此香火鼎盛,光是僧侣便有数百人的含光寺,青天白日,众目睽睽之下,整座寺庙都被同时泼了火油?”刑部尚书闵行远出列问道。

倒不是他赞成钦天监那个天灾的无稽之谈,只是一来反诘杜太师已经成习惯了,二来么,也是真心话。大白天的,真当这一寺的僧人和香客都是死人不成?要知道这么大量的火油气味极重,绝不可能是前一天夜里偷偷布置的。

“这…”杜太师也语塞了。

“那么,咳咳…闵大人也是赞成陛下下罪己诏了?”说话的是许久未曾上朝了的迟太尉。

“不然,下官的意思是,先要查明含光寺失火的原因,所谓天降灾祸之言未免荒谬。”闵行远不慌不忙地答道。

“闵大人去查吗?”御史堆里站出来一个一看就年少气盛的年轻官员,朗声道,“大理寺大牢命案悬而未决,刑部和奉天府查了许久毫无头绪,大理寺卿元大人还在闭门思过呢。”

闵行远干咳了两声,目光盯着自己的鞋尖,心里却暗暗记下了这个人。

他自己都这把年纪了,若是这几年都递了几次告老还乡的折子了,无奈摄政王不许,他也明白大约是还要磨练一下继承人,所以需要他撑门面,但左右不过再两三年的功夫了,他这个尚书接连经历了恭亲王之乱、废太子猎宫之变、八皇子皇陵谋反,依旧屹立不倒,如今就是求个功成身退而已,容易么?

“那个——”文官队列最末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唯一一个有资格上朝的特殊四品官京城令龚岚慢吞吞地走出来,一脸无辜地说道:“启奏陛下,大理寺大牢命案的话,微臣已经抓住凶手了。”

“真的?”在御座上郁闷了半天的李镶终于听到一个好消息,不由得眼睛一亮。

“真凶何在?”杜太师一句话下意识就把元仲春摘了出去。

“还没审呢。”龚岚一摊手。

“什么?”杜太师一愣,随即有种被耍了的愤怒,“没审你就知道是真凶?”

“太师明鉴,下官只是放了点消息说那两个犯人只是重伤假死,还有一口气被苏神医救活了,然后设了个陷阱,人赃俱获。”龚岚半真半假地说道,“太师您看,听说人没死再来杀一次的,不是凶手还能是谁呢?”

“…”杜太师哑口无言。

“那凶手现在人在何处?”李镶弱弱地问道。

“关着呢。”龚岚答道。

“那…龚大人尽快审理此案吧。”李镶道。

“陛下,凶手死不开口,微臣无能。”龚岚回答得很干脆。

“…”这回无言以对的不止是杜太师一个人了。

有人能把自己无能这种事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吗?还想不想升官了?吏部考评还要不要了?

“这…”李镶也傻眼了。

别说是他,就是他父皇,大概也没遇见过这种在早朝上直言“我反正没办法您另请高明”的官员,这要怎么回答?必须让他去干?可人家都说了自己无能了。

犹豫了一下,李镶转头去看一直没说话的李暄。

“既然龚大人自认无能,依本王之见,不如将凶手交还大理寺吧。”李暄淡淡地道,“元大人应是与凶案无涉,但却有失察之罪,正好将功折罪。”

杜太师张了张嘴,似乎想拒绝,又找不到理由,而且也舍不得拒绝,只能默认下来。

失察,这罪名可大可小,只在上位者一念之间,若是元仲春能从真凶口中问出口供,从哪里跌倒再从哪里爬起来,那之前的失察之罪自然也就顺理成章地一笔勾销了。可是,李暄会把这么好的机会拱手送给他吗?

秦绾坐在李暄身边,虽然不说话,但看着龚岚却是一副要笑不笑的表情。

本来就一肚子坏水,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打滚了三年,切开来芯子都是黑透了的。

汪家兄弟嘴里根本掏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来,又不能放了,可杀了也不甘心——丢给元仲春去头疼正好,横竖这件事上他们和杜太师利益一致,若是元仲春真有本事问出来,也是个人才!

“既然奉天府已经结案,不如龚大人去查查含光寺的纵火案?”杜太师又道。

接了个烫手山芋,也得还回去一个嘛。

“纵火的凶手不是已经被凌将军找到了吗?”龚岚眨巴着眼睛,一脸的纯真和疑惑。

“启奏陛下。”牵扯到了儿子,凌从威不得不走出来,“禁军在含光寺中找到了一具黑衣蒙面的尸体,经仵作初步勘验,是从钟楼上坠落,颈骨折断而亡,其余并无活口。”

众人闻言,脸色顿时各异。

颈骨折端——俗称就是摔死的。

这究竟是被人推下去的,还是放火时不慎自己摔死的,那就微妙了。

“既然这样,此案便移交奉天府吧。”李镶说道。

李暄看了他一眼,也没反对,倒是李镶自己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可毕竟是皇帝金口玉言,既然说了,那就是铁板钉钉。

“灭火的是禁军,微臣请求凌将军协查。”龚岚想也不想地道。

“准奏!”李镶只要没人当众反对打脸,对于这样合情合理的小小要求,立即一口答应。

凌从威抽了抽嘴角,瞥了李暄一眼,无声地叹气。

禁军统领这个位置空置多年,一直由宁亲王兼任并不是没有道理,这可是京城所有武官中最重要、却也最难办的位置,偏生自家蠢儿子还是个直心肠,怎么就没学会点儿他姐姐的心思呢?

“众卿还有何事启奏?”李镶问道。

众臣面面相觑了一会儿,相顾无言,各国使节已经离京,边境无战事,各地无灾祸,除了含光寺的火灾,还真没什么大事。

“陛下,本妃倒是有件事要说。”秦绾终于慢悠悠地站起来。

“皇叔祖母请说。”李镶心里疙瘩了一下,直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就知道快大半年没上早朝的摄政王妃突然出现,肯定不止是为了来听含光寺的处置的。

但是,秦绾的辈分在那里,既然当初不能阻止她上朝,那么现在她有话说,李镶除非像撕破脸强行退朝,否则还就只能乖乖听着。

“本妃要说的和庆郡…不,已经是庆亲王有关。”秦绾道。

“庆皇叔怎么啦?”李镶闻言,语气中立即多了几分关注。毕竟人家的独子刚刚才“救驾身亡”。

“是好事。”秦绾一本正经地道,“王爷原本怜惜庆王世子救驾有功,庆亲王晚年丧子恐无人送终,所以想从宗室中给他过继个孩子,谁知道…找到一个庆王爷失散的亲生儿子。”

“咳咳咳咳…”

金銮殿上顿时乱作一团,不止是李镶被自己的口水呛得面红耳赤,下面的众臣也喷了不少。

庆亲王?那个爱妻如命,丧妻十几年没续弦,府里一个妾室都没有的情痴王爷?

私生子?

这可是今年皇族最大的笑话,尤其还是庆亲王唯一的独子救驾身亡之后。

“王妃怎么断定那是庆亲王之子?”信郡王李柽尴尬地道,“本王记得,王妃似乎与庆亲王素未谋面。”

“因为,此人和过世的庆王世子长得一模一样,说不是双胞胎也没人信呀。”秦绾眨眨眼睛,很天真地答道。

前天幼儿园入园体检,好不容易把小丫头骗去打针,抽了四管血,可怜死了,现在上个幼儿园都快烦死。昨天带去西湖边玩了一天,许了无数好处才原谅我了,笑哭。马上就开学了,把丫头送幼儿园去,争取给你们万更补偿这两个月的悲催。┓(?′?`?)┏

☆、第四十章 倒霉的和幸运的

这一日的早朝,最终让人印象深刻的居然不是含光寺的大火,而是庆亲王的私生子!

李暄跟着李镶去了御书房,继续商讨政务,秦绾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施施然出了金銮殿,一手一个挽着自家两个爹出宫去了。

江辙本是个只要事不关女儿就万事随风过的清冷性子,放下了仇恨,现在也没人拿他当刀使,身上的戾气和锋锐渐消,反而有了年轻时的雅量风度。秦建云八面玲珑,又有意交好,这几年下来,秦建云和江辙意外地交情居然不错。

秦绾拉着人就上了醉白楼的雅间。这季节桃花早就谢尽,不过大小姐上门,桃花酥鱼自然应有尽有。

一小壶竹叶青,几样小菜很快就送上来。

“说吧,什么事。”江辙拿起筷子在桌上敲了敲对齐,夹了一筷酥鱼放进碟子里,神态自若地问道。

“是有件事。”秦绾双手撑在桌面上拖着下巴,苦恼地道,“爹爹知道西秦七皇子被我扣在废太子府了吧?”

“那又怎么样?”秦建云随口问了一句,也没管她叫的究竟是哪个。

对这两位,秦绾自然没什么不放心的,不说江辙,秦建云也是忠心能力都无可挑剔的能员,何况他们的身家性命都是捆在一块儿的。

思考了一下,她才慢慢把夏泽宇提出的交易说了一遍,顺便补充了一下关于前朝宝藏的各种猜测和传闻,连自己和李昭是仅存的钥匙血脉也没遗漏。

“所以,你是想知道,你娘临终前说的那些,是不是和宝藏有关系?”秦建云问道。

“嗯,碧玉妆和九连环究竟是什么东西?光是看名字,怎么也和机关图对不上号。”秦绾一摊手。

“说起碧玉妆,我倒是想起了一个人。”江辙忽然开口道。

“谁?”秦绾眼睛一亮。

“柳轻风。”江辙道。

“柳轻风…”比起秦绾的茫然,秦建云若有所思,低声念了几遍这个名字,霍然一省,脱口道,“前朝国师,柳轻风?也对,碧玉妆,不就是柳吗?”

“前朝国师?”秦绾微微沉吟道,“如果是国师,那么,他也有可能是最后保守秘密的人?”

“前朝覆灭后,义军攻入京城,但国师府早已人去楼空,不过,野史记载,柳轻风与赵伯驹不合。”秦建云继续说道,“赵伯驹死前还痛骂过柳轻风贪生怕死,临阵脱逃。”

“欲盖弥彰。”江辙不屑地一声嗤笑。

“只要查一查,西秦有什么世家可能和柳轻风扯上关系就知道了。”秦绾冷笑道,“也许他的后人会改名换姓,但那样的人,哪怕要隐藏,也不会磨灭了傲骨,祖宗留下的东西,一定会在隐秘处留下那么一点儿的记号。无聊的虚荣心。”

“放心,我去查。”秦建云几口扒了饭,一丢筷子,风风火火地走了。

前朝宝藏,的确是个非常有诱惑力的东西。

“然后,还有什么事?”江辙挑了挑眉。

他太清楚自家女儿的性子,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找秦建云一人就足够,哪怕没有他的提醒,稍稍多花点时间,秦建云多半也会想到柳轻风这个人。

“爹,你…看看这个。”秦绾迟疑了一下,才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放在桌上。

“很重的檀香味,寺庙…这是含光寺里供奉的东西?”江辙动了动鼻子,顺开了布包。

“是空远大师给我的。”秦绾低声道。

江辙放下酒杯,纤长的手指拈起封面,轻轻翻开,随即,微微顿住。

秦绾几乎能感觉到,就在那一瞬间,雅间的空气都仿佛凝滞了,窗外传来街道上小贩的叫卖声、路人的说话声都遥远得像是隔开了一个世界。

她并不是不喜欢自己的生母,只是感情这种事,或许有血脉天性,可大半还是靠培养的。哪怕知道母亲对自己的爱并不少,可毕竟那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或许欧阳鹭在秦绾心里都更有存在感。

然而,对于江辙来说,那却是他一生一次的爱恋,足够刻骨铭心。

秦绾眼中掠过一丝不忍,突然有些后悔把这东西拿出来了。

许久,江辙轻轻叹了口气道:“你娘只是个普通人,或许,这东西没来得及交到她手里,反而是一种福分。”

“这个究竟是什么?”秦绾好奇地问道。

“没看?”江辙一挑眉。

秦绾老实地摇摇头。

“那不知道最好。”江辙出人意外地说了一句,重新包好书册,放进自己怀里。

“啊?”秦绾傻眼,半晌说不出话来。

她是没看内容,可这不是因为一直没空下来过,加上毕竟是属于母亲的东西,所以想先让爹爹过目吗?却不是因为她不想知道啊!

“这件事太复杂,你先专注于三国盛会吧。”江辙淡淡地道。

“哦。”秦绾一脸郁闷地应了。

“空远大师没给你别的?”江辙又道。

“还有这个。”秦绾拉起了衣袖,露出手腕上的佛珠,“我记得这是大师一直带在身上的东西。”

“既然给你了,就好好收着吧。”江辙瞥了一眼就点点头。

秦绾疑惑地看看他,总觉得话里有话,但终于还是没问太多。

有一点江辙说得没错,现在最重要的是三国盛会。

“至于夏泽宇——”江辙又喝了一杯酒,慢条斯理地道,“夏泽宇不足为虑,但童颜老谋深算,人都活成精了。”

“那干掉吧?”秦绾眼巴巴地道。

反正都把人扣下了,真要弄死一个童颜也就是分分钟的事儿,再不济,苏青崖和孟寒如今可都在京城!

没见连沙天棘那样的高手也被坑死了吗?

“啊!”秦绾忽的一声低呼,“啪”的一下放下了筷子。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江辙奇道。

“大选之前,秀女提前入住储秀宫,前几日我进宫时看到一个面熟的姑娘,但一时想不起来是哪儿见过的。”秦绾道。

“外地进京的?”江辙立即道。

京城之内,有资格留到大选的秀女,就不可能有秦绾不认得的,这逢年过节大大小小的宴会也不是白办的。

“沙菁菁。”秦绾沉声道。

“谁?”江辙一头雾水。

“沙天棘的孙女。”秦绾答道。

“沙天棘…不是被你杀了吗?怎么没斩草除根。”江辙皱眉。

“唐少陵好像把人扔粪坑里了,难道我能捞起来再杀一次?”秦绾一脸的委屈,“太恶心了吧。”

“…”江辙无语。这到底是谁教出来的儿子?果然是变种吧!

好吧,其实事实是,唐少陵虽然很二,甚至干得出把沙菁菁扔进粪坑、把任琴琴吊在树上毒打一顿这么缺德的事来,可是他却不会去杀一个本身没什么大恶的女孩子,这是刻在骨子里的原则。

“于是,绝天堡的人还没死绝,想回来报仇?”江辙揉了揉眉心。

“沙菁菁没那个脑子,三年时间不够她重新长一个的。”秦绾凉凉地说道。

“既然如此,礼部那边查一查就知道了。”江辙轻松地道,“大选秀女要求身家清白,沙氏那样的女子,即便绝天堡鼎盛时期也是没有资格的,何况…她的年龄应该超过标准了,这都能混进来?”

“回头我找哥哥。”秦绾笑了笑。

如果她没发现,或许宫中会埋下隐患,可偏偏不巧得很,让她在这个时候想起了沙天棘,连带想起了沙菁菁,要不然,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女子,早被她忘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也不知道是她的幸运,或者是沙菁菁的倒霉?

“东华的官员,清洗得还不够干净。”江辙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在说今天早餐没有豆浆只有油条一样简单。

☆、第四十一章 将计就计

李暄回到王府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远处的天边残阳似火,像极了那日含光寺的火焰。

走进后院,就看见秦绾背着双手站在一棵桃树下,仿佛在沉思着什么,身边也没见伺候的人,连最常跟着她的秦姝都不在。

“想什么呢?”李暄直接翻过回廊的栏杆,走进桃林。

“就是静一静,把最近发生的事都理一理。”秦绾叹了口气。

“除了三国盛会的事,其他的不重要的就放放,让下面的人去办,真不行,横竖还有我。”李暄道。

“随行的名单我已经拟出来了,回头你看看。”秦绾道。

“莫问拿给我了。”李暄有些疑惑地道,“论武那边你自己看着办,论文…是不是少了点?”

“没少,后天就是春闱第一场了。”秦绾一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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