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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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对吗?”秦绾问道。

“泣雪剑的剑鞘被换过了。”喻明秋道。

“剑鞘?”秦绾楞了一下。

要说名剑能历经千万年依旧锋利如初,可剑鞘一般是木质,很难保证千年不腐,所以一把古剑,换剑鞘是难免的事。

“可是,换剑鞘而已,有必要换一个和原来一模一样的剑鞘吗?连花纹都丝毫不变,甚至上面的铜环还刻意磨旧了。”喻明秋道。

秦绾拿起泣雪剑仔细看了看,不得不说,这个做剑鞘的人手艺极好,若是喻明秋不说破剑鞘是新换的,冲眼看过去像极了用过几十年的旧物。那是…换了剑鞘,却不想让人发现换过的意思?

想了想,她又好奇地问道:“既然这么像,凌云长老是怎么发现的?”

“木纹不一样。”喻明秋解释道。

“…”秦绾无语。确实,没有任何两块木头的木纹会是一模一样的,可凌云子究竟是对泣雪剑执着到了什么程度,才会时隔二十年都记得剑鞘的木纹形状啊!

“除了剑鞘换过,倒是看不出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喻明秋道。

秦绾把泣雪剑放到鼻端闻了闻,神色微微一动,肯定道:“薄荷松烟墨的味道。”

“薄荷松烟墨?”喻明秋一怔,立刻反应过来,“是之前温暮离那个空盒子里的气味?”

“嗯。”秦绾应了一声,手指在剑鞘上拂过,随即道,“你去请慕容过来一下。”

“好。”喻明秋应声而去,不到半刻钟就带了慕容流雪一起回来。

“慕容,你看看这个。”秦绾把泣雪剑递了过去。

慕容流雪稍稍挽起一截衣袖,手指慢慢地在剑鞘上摸索过去,直到第三遍,手指在微微一顿,用指甲抠了抠剑鞘上的护环,将铜护环推开了寸许。

光滑的剑鞘木在护环下面的那一块明显有些下凹,看着像是被刻意打磨的。

“很精巧的小机关,这里原本藏过东西,但已经被取走了。”慕容流雪道。

秦绾拿过剑,研究了一下,把铜护环推回原位,只听极细微的“咔嚓”一声响,暗扣合上,那护环就纹丝不动了。

“这个…”慕容流雪迟疑了一下才道,“我觉得,这个剑鞘的机关和大圣遗音琴上那个暗格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所以,泣雪剑…或者说曾经藏在泣雪剑里的秘密果然和前朝宝藏有关,而且…”秦绾说着,眼睛也亮了起来,“当年给大圣遗音琴做手脚的那个人,很有可能现在还活着!”

换剑鞘应该就是特地用来藏东西的,所以换剑鞘和藏东西的时间肯定不会相差太远,而薄荷松烟墨是李钰为了讨欧阳慧欢心而特制的,出现的时间就那么几年。如果真的和近三十年前是同一个人的话,就有很大可能活着。

“东西肯定在北燕手里。”喻明秋道。

“要不然宇文忠会拿它出来做彩头?”秦绾一声嗤笑。

“或许…还要加上一条敲山震虎?”慕容流雪沉吟道。

“看得出来是哪家哪派的手法吗?”秦绾问道。

“这不好说。”慕容流雪摇了摇头,“虽然这两个暗格都做得很精巧,但越是构造简单的东西越是难以判断流派。”

“那你是怎么判断是同一个人的?”秦绾好奇道。

“或者…更多的是一种直觉吧。”慕容流雪犹豫了一下才道。

“王妃。”就在这时,荆蓝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进来。”秦绾提高了声音。

“王妃,查到了。”荆蓝走进来,带起一阵风声,眉宇间含着压抑的兴奋。

“说说。”秦绾笑道。

见她的模样,慕容流雪就知道不需要避忌,便坐在一边旁听。

“王妃,五十年前,当初的北燕皇太子府里还真有一个复姓南宫的侍姬。”荆蓝眉飞色舞地描述道,“听说那个女子是南楚人,歌姬出身,不但有着和粗豪的北燕女子不同的娇柔美貌,还有一副好嗓音,所以很是得宠。皇太子继位后,那个歌女因为出身太低,只封了一个嫔,但盛宠依旧不衰。当时北燕皇还年轻,几个皇子都年幼,这样得宠又没有后台的女子显然是很碍眼的,于是…”

荆蓝说着,右掌并拢如刀,在自己咽喉处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确定死了?”秦绾倒没她那么兴奋。

“说是死了,一尸两命,就在北燕皇登基后第二年,距今…正好四十四年。”荆蓝道。

“和南宫廉的年纪正好对得上。”秦绾道。

“王妃的意思是,南宫廉是北燕皇子?”慕容流雪惊讶道。

“不错,不过这件事暂时不要外传。”秦绾沉声道,“南宫廉告诉我他的苦衷是信任,我却不能借机对付他。”

“我明白,可是…不太说得通。”慕容流雪在知道南宫廉的身份后,马上就反应过来名字的问题,“如果南宫廉是在皇宫长大的,他是怎么到了武宗的?可如果当年他是被人救下偷运出宫,就算那人能给他留下生母的姓氏,可谁敢给他取名‘廉’?要是北燕皇再生一个儿子,可是必定要叫做‘宇文廉’的。”

“所以,南宫廉这次被迫来趟这浑水,不是因为他生母,就是因为那个救他的人。”秦绾道。

“为什么?”荆蓝不解道。

“因为像南宫廉这种人,挟恩求报永远比威胁他管用。”秦绾一摊手,顿了顿,又道,“刚刚唐少陵还说,做大侠太累,所以他是个小人。”

“像是唐兄会说的话。”慕容流雪眉眼间也染上了笑意。

“对了,今天是二十五吧?”秦绾忽然道。

“是,怎么了?”慕容流雪答道。

“慕容,麻烦你写个帖子,派人送去给西秦太子。”秦绾微笑道,“就说,本妃闲来无事,想去附近的宝龙寺上香拜佛,太子殿下是否愿意作陪。顺便也问问北燕的皇太子去不去。”

“好。”慕容流雪忍着笑应了。

荆蓝上前铺纸磨墨,慕容流雪提笔,两张帖子一挥而就。

“属下这就去送。”荆蓝拿起帖子退了下去。

“夏泽苍会答应吗?”喻明秋问道。

“会的,宇文忠也会去的。”秦绾笑了,悠然道,“要是不去…怎么知道本妃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我也去。”喻明秋道。

“不是有仇吗?”秦绾白了他一眼。

“青城观道士上宝龙寺…会被打出去的吧?”慕容流雪也有些古怪地看着他。

“打出去正好。”喻明秋一耸肩,“有脾气,总比没脾气容易露出破绽。”

“那顺便带上霍少侠吧。”慕容流雪正色道。

“凌天堡和宝龙寺也有仇,顶多就比我青城观稍逊半筹。”喻明秋轻松地道。

“…”秦绾无言,半晌才一脸不可思议道,“一群和尚不吃斋念佛,居然仇家遍天下,也是绝了,本妃倒要好好见识见识。”

“逛逛宝龙寺,王妃确实挺长见识的。”喻明秋干咳了两声,仿佛话中有话。

☆、第六十三章 王妃又在挖坑

“皇兄,你说什么?秦绾要去宝龙寺上香?”夏泽天睁大了眼睛。

“是啊,自己看!”夏泽苍烦躁地把帖子拍进他怀里。

夏泽天飞快地看了一遍,气道:“分明都是借口!皇兄,不能答应!”

“我们不答应,宇文忠也会答应。”夏泽苍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又解释道,“宝龙寺的位置不太好。盘龙山在西秦边境上,有一半的范围和圣山连在一起,严格说来并不属于西秦。虽然宝龙寺一直自称是西秦的武林门派,可也是因为他和其他三国距离更远,而那个位置确实微妙,就算我们不陪同,也没有理由阻止她自己去。”

“那就这么顺了她的意?”夏泽天恼火地一拳头打穿了茶几。

“不去,怎么知道她究竟知道多少。”夏泽苍淡淡地道。

夏泽天闻言,顿时愣住了。

“走吧,去东华大营,顺便接七弟回来。”夏泽苍道。

夏泽天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看你那样子…回头孤给你寻个侧妃。”夏泽苍道。

“不用了。”夏泽天嫌恶地皱了皱眉。

府里一个世子妃花氏就已经够烦人的了,再来一个更吵,还是眼不见心不烦。

“你总是需要有个继承人的,镇南王的封号不能断在你手里。”夏泽苍提醒道。

“知道了。”夏泽天不耐烦地应了一声。

营地之间并不远,两人只带了两个侍卫,还有一个自告奋勇的唐雨。

东华大营门口,守门的士卒显然已经得到过吩咐,都没往里面通报,直接就带他们走了进去。

“大营布置得中规中矩。”夏泽天一边走,一边低声评论。

“听说这次东华领军的武将也是江湖出身,从军不过数年,兵法自然是野路子。”夏泽苍道。

“不是。”夏泽天却摇了摇头,“没有皇兄说得那么简单。要说布置营盘,左右不过从几种最常用的演变而来,把基础用得最纯熟的将军,或许不擅长奇袭攻坚,但却是最擅长守城的。上一个我看见这样的将军,就是当年南楚双璧之一的田中禾。”

夏泽苍微微皱了皱眉。打仗的事他算是外行,不过三年前出兵顺宁,他也是亲眼见过那位南楚老将用最土的办法将西秦军的攻势一一化解,平淡无奇,却像是大海中间的一块礁石,任他惊涛骇浪,我自巍然不动。

若非唐少陵刺杀了田中禾,顺宁郡绝没有那么容易能攻下。东华再出一个田中禾可不是什么让人高兴的事。

如今楚地北境经过三年的休养生息后,民生已经安定,七成流亡的百姓回归故里,虽然失去了顺宁的屏障,但东华却在顺宁以南修筑了一条长达百里的城墙,每五里设置一个烽火台,每十里建造一个储兵楼,虽然用的都是当年被西秦军毁坏的各城城墙、民居废料,看起来不但不美观,还有些可笑,可夏泽苍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东西比这玩意儿更难搞了。

不过,若不是西秦军为了拖慢东华同化南楚的速度而进行的破坏,东华也不能短短三年就建起如此壮观的建筑,一饮一啄,都是天意注定。

“哟,这不是西秦太子吗?怎么太子殿下自荐来做向导?”忽然间,斜上方传来一个挑衅的声音。

“原来是北燕皇太子。”夏泽苍瞄了一眼,淡淡地道,“皇太子来拜访东华,居然还带着姬妾,孤佩服。”

宇文忠看了身边的冉秋心一眼,脸色有点抽搐。

夏泽苍会不认识冉秋心?何况冉秋心还是未嫁少女的打扮,这分明是故意的吧!

再看夏泽苍带着的唐雨,好么,人家很有眼色地站在后面充当侍卫,不像冉秋心几乎是和他并肩走出来的。

可是,冉秋心是他的幕僚,不在旁边怎么说话?一边走一边回头么?

不过,看宇文忠积极的模样,恐怕是同意往宝龙寺一行了,就是不知道秦绾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到宝龙寺的。

“哦,西秦太子是来见摄政王妃的吧?孤就不奉陪了。”宇文忠很快露出一个笑容。

冉秋心的表情从头到尾都没变过,三年的历练,要是如今的她再遇见唐少陵,绝不会被三言两语就挑起火气了。

“慢走不送。”夏泽苍同样端着无可挑剔的笑容。

宇文忠凝视着他,脚步没动。

东华的大营,布置的主路就这么一条,被西秦的人全堵住了,宇文忠和冉秋心若是想走,从旁边倒也不是不能绕,不过就好像弱了自己的气势似的。

于是,两拨人就这么僵住了。

宇文忠干脆抱起了双臂,大马金刀地站在那儿,同样把上去的路给赌了。横竖他的事已经办完了,要着急也不会是他。

夏泽苍渐渐收敛了笑意。

宇文忠一抬下巴,相交的视线几乎冒出“噼里啪啦”的火花来。

“你们——干嘛呢?”忽然间,边上传来一个诧异的声音。

“我知道哦!他们在玩游戏!”然后是一个脆生生的小女孩的声音,“一二三,我们都是木头人!”

“不管桐人铁人木头人,好狗不挡路。”话没说完,一股浓烈的煞气扑面而来。

宇文忠骇然,几乎是狼狈地往边上一闪。

然而,他一闪避,暴露出来的冉秋心顿时大惊失色,百忙中双臂在胸前交叉一封,但还是被巨力一脚踢飞出去。

“…”包括夏泽苍和西秦众人在内,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连宇文忠都傻眼了。

冉秋心,不管怎么说也是客人,而且还是个端庄优雅的美人,这么粗暴地抬脚就踢…是人吗?

“唐、少、陵!”一看到来人,宇文忠新仇加旧恨,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你啊…好端端杵在路上干嘛。本公子刚刚是不是踢到了什么东西?”唐少陵疑惑道。

被踢飞的“什么东西”冉秋心整理了一下装扮,正走回来,刚好听见这句话顿时整张脸都扭曲了。

再遇见唐少陵,绝不会被三言两语就挑起火气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冉秋心的养气功夫虽然在进步,但唐少陵气死人的本领显然进化得更快。

“哎,舅舅你踢到人了!”李昭手脚并用,像是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唐少陵背上。

“再告黑状就把你扔了。”唐少陵瞪她。

“好啊好啊,再来一次!”李昭“咯咯”笑着,不但不怕,还在拍手。

唐少陵翻了个白眼,从背上把小丫头抓下来,拎着腰带,一用力,就把她扔到了半空中。

“哇~”小姑娘手舞足蹈地笑着,直到小小的身子快要砸到地上了,唐少陵都没动一下手指。

“唐少陵!”冉秋心忍不住变色。

三国盛会就只有一个小孩子,没人不认得,可就算知道那是秦绾的女儿,眼前一个才三岁的女孩子要摔成肉酱,正常人还是会有不忍的。

“啪”一声轻响,李昭双脚落地,就像是被人提起来,轻轻放到地上似的,完全没有众人预想中那种血肉模糊的惨状。

“还要玩!”李昭踩着七星步,纵身扑了过去,抱住唐少陵的大腿。

“你为什么不怕啊!”唐少陵暴躁得一脸血。

“怕什么,你又不敢真的扔她。”说话间,沈醉疏慢吞吞地走下来,看了看夏泽苍,又道,“太子殿下,王妃有请。”

“有劳。”夏泽苍点点头,这才示意属下收敛。

一条大路,西秦北燕上山下山,各走半边。

“沈醉疏!你把她拿走!立刻!”唐少陵怒道。

“别啊,王妃说,只有你闲着。”沈醉疏幸灾乐祸。

“本公子一点儿都不闲好么!”唐少陵气急败坏道,“而且你没见我在走火入魔吗?走火入魔啊!小心下一刻就宰了你!”

“哪个真要走火入魔的人还能这么黑自己的。”沈醉疏无语地看他。

唐少陵抬头看天。

夏泽苍一边走一边回头,刚才连他都差点以为唐少陵真要摔死秦绾的女儿,可东华这边居然都没人惊诧一下,仿佛司空见惯似的。

当然,要是秦绾知道他的疑惑,肯定会告诉他,这根本是天下无双的唐公子斗不过自家的小魔星。

大帐门口,沈醉疏抬手拦住了唐雨等人。

“你们在外面等着吧。”夏泽苍挥手制止了要发火的唐雨,只带着夏泽天两人走了进去。

帐内除了秦绾,就只有一个陆臻。

“殿下请坐。”秦绾微笑,仿佛完全不知道刚才外面发生的事。

秦姝送了茶水上来,又知趣地退了出去。

“王妃说,想去宝龙寺上香?”夏泽苍捧着茶杯道。

“不错,距离不远,不会耽误三国盛会。”秦绾道。

“怎么突然想起要上香?东华也不是没有寺庙。”夏泽苍问道。

“这不是含光寺烧没了吗?”秦绾一摊手,无奈道,“流年不利,应该拜拜佛去去晦气。”

夏泽苍黑线。去晦气?去宝龙寺拜佛,不怕回头就有血光之灾啊。想了想,他试探地道:“王妃,宝龙寺并非普通寺院,而是江湖门派,这是不是不太合适?”

“南楚水月庵、东华青城观,都是江湖门派,也没听说禁止普通百姓参拜的。”秦绾不解道。

夏泽苍微微皱眉,这是非要去不可的意思?

“对了,听本妃一说,北燕的皇太子殿下也很有兴趣。”秦绾又笑道。

“看不出来宇文殿下也是信佛之人。”夏泽苍毫无诚意地应了一句。

“不过,盘龙山毕竟还是最靠近西秦,有劳殿下派个向导吧,一面迷了路途,耽误盛会。”秦绾笑容可掬道。

“既然王妃和宇文殿下都有此雅兴,孤理应奉陪。”夏泽苍一拱手,淡淡地道,“只不过,毕竟是江湖佛门,未免引起误会,还望王妃…轻装简行为好。”

“殿下放心。”秦绾笑着应了。

“还有,孤的七弟在东华做客似乎也有些久了,是不是让他一起回去呢?”夏泽苍问道。

“说起来,本妃当年在西京见过的那位公主,嫁了吗?”秦绾却道。

“婉若前年已经招了驸马,是我西秦的状元郎,有劳王妃关心。”夏泽苍道。

“嫁了啊,挺好。”秦绾悠然道。

“…”夏泽苍无语,为什么总觉得她虽然说的是“挺好”,可语气里却带着浓浓地遗憾呢?

“来人,去请七皇子和童先生。”秦绾提高了声音。

夏泽苍松了口气,神色也放缓了。

西秦并非没有皇子之争,虽然他积威深重,但下面几个皇帝也总在背后给他使绊子,而他外有镇南王府支持,内部最坚定的盟友就是七皇子夏泽宇了。

“既然殿下也同意了,那就按照刚刚和北燕商量的,明天一早启程吧。”秦绾说道。

夏泽苍张了张口,有一万句脏话堵在喉咙口骂不出来。

特么的你们是早就说好了吧?他什么时候同意明天启程了!什么商量,这根本是通知好吧!

“王妃,西秦七皇子来了。”帐外传来执剑的声音。

“好了,那本妃就不打扰殿下收拾行李了。”秦绾微笑。

“告辞。”夏泽苍用力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起身走人。

“三年不见,王妃还是老样子。”夏泽天冷笑道。

“世子也风采依旧。”秦绾不咸不淡地回应道,“回西秦后,替本妃向世子妃带好。”

“一定。”夏泽天从牙缝里蹦出两个字。

看着两人摔门帘而去,一直没说话的陆臻突然开口道:“姐,我敢打赌,世子妃一定是守了三年活寡。”

“总比她名正言顺守寡的姐姐强。”秦绾接了一句。

“说起来,前些日子南阳侯府还打发人来探我的口风,说情愿把花解语送给我做个侍妾。”陆臻道。

“哦。”秦绾兴趣缺缺地应了一声。

“他家那个女儿,听说之前想嫁给一个富商做填房,人家都不肯要,急急忙忙娶了个农家女回去。”陆臻幸灾乐祸。

“花解语的前夫涉及废太子谋逆案,就算花重舍了一张老脸保了女儿一条小命,可除了本妃的心腹,谁敢沾染这样的女人。”秦绾嗤笑道,“所以,花解忧应该谢谢我,若非和亲,她别说世子妃了,送上门去都没人愿意要。花解忧好歹还能说一句寡妇守节,她呢,就是真的京城笑柄了。”

说笑中,帐门一掀,唐少陵直接走进来,脖子上还挂着一小只。

“我有事,正事!”唐少陵立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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