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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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爷手下自然议论纷纷,发出异议,齐骁的手下也不在少数,他们只听从齐骁。

金三角的势力,短短一年时间,格局出现巨大的转变,但大家也明白,此时他们只能依仗骁爷,不被其它势力吞并。

至于有人想要煽风点火表示抗议,也只能背地里聚在一起,而此时齐骁大汗淋漓,身受重伤逃回来,他的手下自然护着他。

齐骁身体着实虚弱,重伤又长途奔波,桑杰和手下蜂拥上前,把齐骁架到车上,送往他们势力范围内的医院。

桑杰走从医院离开之前,齐骁最后一句话是吩咐他,看好那些人,别出乱子。

此时天空已经放亮,桑杰出来后开车往廖爷院落驶去,他想了想,把车子拐向酒店,敲开南絮的门,告诉她骁爷进医院了,把地址给她便离开。

南絮二十分钟到达医院,齐骁的病房外有十几个手下把守,有人见过南絮,便让她进去。

齐骁躺在病床上,带血的衣服被换下,赤着上身,肩膀处大片血迹看得人怵目惊心,她走过去,把被子往上提了提,给他盖好。

即使药物作用下,他睡得也极浅,感觉到有人时,猛的睁开眼睛,眼底迸射出的光异常冰冷,但冷光转瞬即逝,换成一抹柔和,哑着嗓子开口,“你来了。”

她恩了声,拉把椅子在他旁边坐下,手指抚上他刚毅的脸颊轮廓,细细的摩擦过收紧的眉锋,划过高挺的鼻梁,落在微抿着的苍白唇瓣上。

目光划动之间,充满了缱绻的柔情。

打跟他分开,她的心就一直绞着,但面上还要保持平静无波,她以前觉得只要足够冷静,做起来便会简单,自从碰到他,就发觉太难。

她冲他露出一抹微笑,“睡吧,有我在这儿,你可以睡个安稳觉。”她希望他可以毫无顾忌的好好睡一觉,自打相遇,她就知道他的警惕性极高,即使睡觉时也高度戒备着,这样紧绷着神经,早晚会让身体垮掉。何况此时伤重,不休息好他会撑不住的。

疲惫,伤痛,药力作用交织在一起,齐骁很快睡了过去,这一觉,睡了六个小时,是他鲜少有的睡眠时长。

他醒来时,南絮坐在床边,手撑着额头假寐,他刚一抬胳膊,几不可闻的声音她便睁开眼睛,见他醒了,冲她挑眉,她才长抒一口气,这算是没大事了。

南絮扶着他手臂坐起来,她转身要去给他倒水,他却抓住她的胳膊把人扯到怀里,单手环着她的腰,南絮没动,任他抱着。

末了,他抬首,在她颈间亲了一口。

南絮刚要开口说他这个时候也不老实,却听到他笑了,闷闷的笑声从她胸膛的位置传来,震得她心口跟着打颤。

她也笑了,她知道他心里高兴。

解决了廖爷,廖爷的毒品线,彻底瓦解,他潜伏多年,拼命去守护我方安稳,此时一定格外放松。

即使此时的金三角,浮云遮蔽的暗潮开始翻涌,人心惶恐,每个人都小心翼翼,不少人暗中觊觎,跃跃欲试想了吃掉廖爷留下的生意。

有人信廖爷被黑吃黑,也有人背后议论是他干掉廖爷坐上头把交椅,说什么的都有,却又忌惮齐骁,不敢轻举妄动。

南絮替他开心,离走出这魔窟只差最后一步,军火案,他就可以荣耀离场,回归他本来身份。

桑杰来了,把回去处理和人员的异常都禀报齐骁,齐骁猜到那些人私下定有议论,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他现在把事情甩手给桑杰,躺在医院,不出门。

他自己有部队,手下都是他的人,想挑事的无非是廖爷手下一些元老,和安婀娜那边的人,但安婀娜的事所有人都清楚,廖爷也是因她才落到这种境地,两方看不过眼,内讧不断。

齐骁就躺在医院,坐收渔翁之利。

南絮出来,去买了些换洗的衣服,给齐骁也带了两套回来,她一进门,就看到齐骁慵懒的翘着二郎腿,坐在窗边鼓捣手机。

齐骁见她回来,冲她飞了个吻。

南絮冲他用手做了个比枪的姿势,把东西扔下,“看什么呢,好好上床上躺着,你伤口刚好一点就乱动。”

“这点伤,对爷来说就像皮外伤,早好了。”按齐骁的身体素质和以往的行事风格,受伤也不会在医院呆太久,最多两天,这次入院四天,恢复不错,却未出院。

外面的风声雨声炮火声雷鸣闪电,他在医院躲个清静。

南絮走近一看,一贯清冷的唇角微微抽搐了下,“你几岁了,还玩超级玛丽。”

“这叫童心未泯。”齐骁低低的笑着,回手勾住她的把按到腿上,双臂环着她的腰,手机在她面前,看着小人一蹦一跳。

“你以前打游戏吗?”她问他。

“打,CS,王者,不过也就偶尔玩玩,跟哥们组个队。”他一边说着,手上的按钮没停,超级玛丽的小人还一跳一跳,顶出个大蘑菇。

南絮第一次听他说起任务以外的事,“我也会,有时间我们一起组队。”

齐骁抬头看向她,她眼底的光熠熠生辉,好像有着无数美好画面令人陷进去,他手机一扔,勾住她的脑袋一个炙热的吻落了下来,齐骁干这事上瘾,南絮就是有一种魔力,能让他石头般的心变得火热,每每碰上她,周身血液都会沸腾。

火从心底烧了起来,瞬间蔓延至周身,一时间齐骁有些控制不住。

南絮按着他造次的手,“别闹。”

这只手被按住,他就换上另一只手,知道那边受伤南絮不会动他,他就更加肆无忌惮,最后南絮下狠心,扣住他的手,这一下拉扯,他是真疼了。

齐骁低吼,“南南,对你男人好点行不。”

南絮也不好过,被他撩得周身滚烫,她微怒道,“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情况。”

齐骁再要往前靠,南絮只能躲,最后把他拽到床上让他休息,齐骁只好把手机要来,打游戏。

他随便找着游戏,玩两下就觉无聊,还是南絮给他弄个好玩的,他才来了兴致。

南絮看着他叼着根烟,翘着二郎腿,一身病号服,倚着床头打游戏的模样,活像个不良少年,但他却是实打实傲骨铮铮的的铁血硬汉。

“这几年,你打过游戏吗?”

他一边玩一边回她,“没有。”突然骂了句,“这群蠢货,打配合都不会,刚个屁啊送人头。”

南絮噗哧一声乐了出来,走到床边,“来,我给你打配合。”

刚上手总会有些不默契,玩了两局就打出契合度,齐骁环着她的腰勾进怀里搂着,下巴搁在她肩头,两个手机同时在眼前,时不时他在她脸颊上偷个香。

亲完来了句:“这小日子贼美。”

南絮笑着躲他,“别闹,你手拿开,别挡屏幕啊。”

她抬高自己的手,把屏幕举在眼前,齐骁就把她双臂压下去,她再抬,他再压,南絮一转头,眸光嗔怒,“你,啧…”

齐骁没说话,快速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亲了一下又一下,再要亲的时候,被她挡住,“没完了你。”

“干这事上瘾。”他挑眉,嘴角噙着痞痞的笑。

南絮咬牙,握拳送到他面前,齐骁眼睛一闭还把脸凑过去。

拳头没落下,她抬首,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

齐骁睁开蕴着笑意的眼,薄唇勾起的弧度让笑意更深。南絮眼底的笑,柔和充沛,似暖阳,不炙热,却沁人心脾。

第44章

廖爷出事, 骁爷重伤入院至今没出来, 医院控制严密, 重重把守。外面的人摸不着风声, 不清楚骁爷这命能不能捡回来,其它势力也在跃跃欲试,想要分一杯羹。

桑杰每天都会来医院,报告给齐骁外面的风吹草动,齐骁让他自己放手大胆去干,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桑杰知道齐骁信任他,他很感激这份信任。

桑杰走后, 齐骁宽着病号服,从窗边晃悠到洗手间,倚着门框看着洗手盆前的南絮, 精致的小脸晒黑了一些, 却还是瞧出肤质底子的白皙,颀长的颈项常年裹在衣领下,此时露出一隅,又细又嫩,总让他想咬上一口, “又在给你男人洗衣服呢。”

南絮对于他的混痞子早习惯了, 有些逗弄的话她已经左耳进右耳出,已经不会像最初那样被他揶揄几句就想揍人。

她拧了衣服,拿过衣架挂在洗手间里沥着水, 回手把自己外套一脱,直接摔在水池上放着的圆盆里,“来,给你女人把衣服洗了。”

齐骁一听乐了出来,带笑的眼就这样直盯盯的看着她,南絮也不未弱,挑眉,“来啊。”

他连连点头,低低的笑着,南絮也不催他,直到他真的撸袖子把手放到水里时,胳膊被她拽住,“搞得像我欺负伤残人士似的,一边呆着去。”

她抽出毛巾,给他擦着手上的水,齐骁低着头看着她的小脸,眼底蕴着浓浓的笑。

外人看南絮,清冷孤傲,一身英气,但在他眼里,她时不时露出的狡黠模样,特别刁钻,偶尔会刺一刺他,小事上小嘴总是吐着冷情的字眼,遇到大事头脑十分清明,分析判断精准,身手极好,他意识到这些时,心里咂了下,这不是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果然,是他看上的女人。

“我给你洗。”他抽出手,是真的要给她把衣服洗了。南絮哪能让啊,他现在一只手还吊着绷带,重伤患者,她笑出来,“好啦,逗你呢,以后有的是机会。”

“行,以后我给你洗衣服。”

“记住你的话,不许食言。”

“爷们吐口唾沫都是钉,食言,瞧不起我。”

南絮重重点头,“我记下了。”

这句话的含义,他们都明白,是让他保护自己,好好活着,两人心照不宣的相视一笑,齐骁用另一只完好的手臂搭在她肩上,盯着她洗衣服,南絮说他,这事不用监督,她不会糊弄自己,要糊弄也是糊弄他。

***

一周后,桑杰带着手下近百人,浩浩荡荡到医院接齐骁出院,场面阵仗极其隆重,远处窥探的人,看到齐骁被手下簇拥着从医院出来,身姿挺拔,脚步沉稳有力,根本不像传言那样,说骁爷这遭鬼门关怕是有去无回,帮派内由原廖爷心腹桑杰和其它元老打理。

此时再看到齐骁完好如初的露面,有些想要分那杯羹的心思暗暗收回来。

不过胆子够大的,还是准备去啃一啃那块飘香四溢的骨头。

驱车来到廖爷院落,元老们已经在大堂里等候,交头接耳,小声议论。齐骁与几位元老客气客气,让了座,他直接坐到主位上,意图相当明确,以后,这里他说了算。

自然有人不服,却也不能明着挑事,眼下内讧不断,混乱不堪,外面势力纷纷寻衅滋事,虎视眈眈。有人想占了齐骁现在的位置,暗中拉拢,却不敢明目张胆。

这一切,都在齐骁意料当中,那些元老哪能轻易放过他,恨不得现在就给他扣个罪名,说他黑了廖爷。其实这个罪名倒挺好,他愿意听到这样的风声,传的越多越好,所以也没让桑杰刻意打压。内部不团结是大忌,就让内部继续乱下去。

有人打着给廖爷报仇的旗号要搞事,齐骁冷声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个“李哥”被他亲手解决了,眼下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廖爷出事外面虎视眈眈,你们叫得倒欢,动动脑子现在应该做什么。”

迪卡走后销金窝生意交由娜嘉治理,但生意越来越差,这几日两个场子被人搞了,娜嘉见到齐骁,就开始哭诉:“骁爷,你得管管。”

“你那边配备的手下不够你看住两个场子?还是你治理能力不行,不行就让位,有得是人能处理好。”齐骁面无表情,言语间尽是硬石子,呛得婀嘉哭声一哽,没了下话,再多说下去,她的位置不保。

齐骁话一出口,自然有人打起那边的主意,会议结束后,有人靠过来,“骁爷,娜嘉办事不得利,几日间丢了两个场子,其它间生意也越来越差,那边已经入不敷出了。”

“迪卡走后,廖爷亲自任命娜嘉治理生意,你是让我寒老爷子的心?”齐骁面上清冷,从出院到此时,没露过一个笑脸。

齐骁准备离开,有人想要讨好他,就说:“骁爷,您也别住酒店了,多麻烦,廖爷这院子也是空着,您住…”

话未说完,齐骁直接送他三个字:“住不惯。”

齐骁走后,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骁爷虽说脾气不太好,但今天脾性太硬了,十句话,八句能呛死人。

果然,老大位置空了,不出意外他即将坐上去,谁也不放在眼里。

齐骁上车往后座一靠,摆着舒坦的姿势,心里冷笑,内斗去吧,省得他操心。

桑杰虽然不太明白齐骁是为何意,廖爷走了,他自然是顺理成章坐上廖爷位置,但却明显不上心,看不懂,他也不想懂,只明白一点就好,齐骁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

前后几辆车陪护齐骁离开,刚到酒店,手机响了,他拿出一看,是多日未联络的泰格。

他这时打电话给他,接起电话那边先开了口,“骁爷。”

“泰爷。”齐骁一手绑着绷带,另一只手拿手机,要不是南絮强烈要求,他真不爱绑着碍事的玩意,干什么都不方便。

泰格叹息一声,“我听说了廖爷的事,节哀。你伤势如何?”

齐骁心里冷笑,想必是听到他出院的风声吧,“托泰爷福,兄弟大难不死。”

“那就好那就好,兄弟在这恭喜一声骁爷,我派人给你送点礼物,给兄弟坐上头把交椅的贺礼。”

“哟,这哪好意思,让泰爷破费。”他叹了口气,“哎,外面虎视眈眈,泰爷,兄弟直说吧,这位置不好坐,杀机四伏。”

“这一年,金三角势力又一次洗牌,骁爷,兄弟相信以你的实力,一切都能迎刃而解。”

齐骁爽朗大笑:“借您吉言。”

他也不跟泰爷打什么马虎眼,他就是坐上这位置了,再不稳,外面再风雨飘摇,即使他坐上这位置两天势力被洗,那也是坐了。

“最近一段时间你出行多加小心,有用到兄弟的地方,尽管开口。”

齐骁想了下,觉得时机差不多,“泰爷,您这份心,兄弟领了。但情不能白领,兄弟给你个回礼,送你笔生意。”

泰爷一听,心下高兴,“骁爷口中的生意,定不是小生意。”

“一位大老板,等我这边稳下来,给你们搭个线。”

“好嘞,先谢过骁爷了。”

“客气。”

南絮听到外面齐骁的声音,把门打开,齐骁进来,跟泰格又聊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准备动手了吗?”她问。

齐骁点头:“廖爷的事无法保证毫不透风,一个月内必须解决。”

南絮替他脱下外套挂好,就见齐骁去拽挂着的绷带,她拍开他乱动的手,“让你挂着就挂着。”

“行行行,南南说什么是什么。”齐骁嘻笑着凑近,在她发顶上亲了一口。

“今天还顺利吗?”她走向窗边的小圆桌上,拿出茶叶给他泡杯热茶。

齐骁走过去,直接倒在沙发上,“惦记这个位置的人太多,不敢明着罢了,迪卡那边不用操心过不了多久就会散,现在内斗厉害,我就坐收渔翁之利,南南你说你男人咋恁英明呢。”

南絮把泡好的茶放桌子上一放,“呵,英明神武的骁爷,等您凯旋而归时再跟我吹吧,我保证给你当一辈子捧哏的。”

“蔺闻修那边有动静没?”

“只跟莉亚通过两次电话,蔺闻修毫无动静。”

齐骁没说话,他单手垫在后脑勺上,头望着天花板,他也在思考,这个蔺闻修到底什么人物,那批军火是否真的与他有关。

从南絮的分析上,加上他与蔺闻修这一年的接触,他没办法判定军火案是否与他有关,他只有嫌疑却毫无实据,从他没杀苗伦这一点,再者对他找到苗伦上家也并不急切,要么就是他知道上家是谁,要么,他真的不急。

南絮说:“我总觉得这件事,蔺闻修没我们想像的那么急迫,如果他知道卖家,直接杀了苗伦最省事,何必大费周张抓人还被你截胡。还有,他真的太稳了,一点漏洞都察觉不到。”

“这只能说明两点,五年他都等了,不差这两三个月,要么,他真的与军火案无关。”

***

三日后,泰格说要送齐骁礼物,没想到的是,人亲自来了。泰格是个极其谨慎的人,齐骁真没想到他会来。

泰格亲来自,因为此时的齐骁已经成为一方势力大佬,廖爷的时代画上句号,以后的名声可都是骁爷,这样的人物,他有必要用心结交。虚以委蛇也好,诚心也罢,无外乎都是利字当头。

他给齐骁带了几箱子武器,齐骁也盛情款待。

安排在了他们所住的酒店楼上,齐骁让桑杰安排,点了一桌子精致菜肴,又是好酒上桌,倒酒的时候,桑杰迟疑了下,“骁爷,您这伤未痊愈,不适合喝太多。”

泰格也附和:“是是是,骁爷咱就来一杯。”

“这点伤算什么。”他说着,直接把吊着的绑带摘下来,扔到一边,疼不,真疼,但他忍着,在这刀枪火海里打转的男人,疼也不能说疼。

两人喝了几个小时,空下的酒瓶摆满桌子,齐骁佯装醉意,“泰爷,跟你说实话,我最近只要一喝酒,就想到苗伦。”

“我俩那天喝完他走了没多久就出事了,我这心里,贼他妈难受。”

泰爷并不想提这件事,他摆了摆手,“不提这个,都过去了。”

“这几年苗伦生意做得可挺好,一批批武器泰爷,您没少赚吧。兄弟跟你说,卸磨杀驴这事,我齐骁真看不过去,不讲究。”

泰格知道齐骁喝醉了,否则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他这酒劲也上来,血液正涌,心气也直,“骁爷,真不是我干的。”

齐骁未受伤那只手肘拄着桌面,身子前倾靠着桌沿,摆了摆手,说道,“不是你干的,那你也知道是谁干的,黑吃黑…”他曲指撑着太阳穴,冷笑出来。

泰爷感觉到齐骁对那件事的执着,毕竟他跟苗伦合作多次,又牵线给他,交情匪浅,定会替苗伦哀痛,他抬手灌了自己一杯酒,拽着椅子往他身边靠近些,小声说,“一个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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