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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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是军人,那么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救过我。”南絮说出这句话时,内心是骄傲的,为他骄傲,也替他的父母骄傲。

陈湛北握着妈妈的手,“妈,您别担心,我保证,没做过坏事,南南也可以替我做证,以后慢慢告诉您,您别担心,也别再哭了,再哭我只能以死谢罪。”

“你这么狠心,还不让我哭,都你说了算。”陈母虽然嘴上数落陈湛北,但眼底的母爱浓且烈,她双手抚上他的脸颊,“让妈好好看看,黑了,瘦了,成熟了,样子没什么变化,就是额头上有伤。”她轻抚上去,眼泪又掉下来。

陈湛北面上的伤不多,如果让母亲看到身上的伤,一定心痛万分,陈母哭了好一会儿,说了些近年的事。这一聊,从中午便到黄昏。

家里雇佣了保姆,陈湛北没见过,煮了一桌子晚饭,陈母不停给他夹菜,目光紧盯着他,偶尔会看南絮一眼,眼底温和有笑意,是对未来儿媳妇的满意。

吃过晚饭,陈爸把陈湛北叫到楼上书房,门一关,陈爸问他,这几年去哪儿了?

陈湛北简明扼要,去掉凶险部分,讲给父亲。

卧底,金三角,七年,他的儿子是怎么过来的,他抓过他的衣服看到他的背上怵目惊心的伤痕,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红了眼眶,过了许久,拍了拍他的肩膀,“爸以为你荣。”

陈湛北笔直的站在父亲面前,“爸,对不起。”

陈爸摇了摇头,“这事以后我慢慢跟你妈说,现在提了她受不了,回来就好,以后,以后不许再做这个了,爸妈只有你一个孩子,我们不求你光宗耀祖,只希望你能平安无恙。”

“不会了,以后再也不让您和妈担心。”

楼下,陈母和南絮聊天,问她工作忙不忙,做的什么性质,一听是专家,也很高兴,南絮没说凶险的那部分,她出任务都是极其保密,有时连父亲都不知道,爸妈那一辈的人,见不得子女冒险,她明白的。

阔别七年的重聚,陈母抓着陈湛北的手,聊到后半夜三点,才各回房间睡下。

陈湛北的卧室在三楼,这里还和他走之前没有变化,床上换了新的被单,旁边的书桌上摆着一张一家三口的合照,还有一张陈湛北穿着军装的照片。

陈湛北冲澡出来,见南絮拿着他的相片在看,他走过去在她旁边坐下,手环上她的腰,“以前是不是很帅,比你们说的那些小鲜肉不差吧。”

“小鲜肉哪有你帅,咱骁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惊才风逸,气质超凡…”

陈湛北低低的笑着,“干嘛,真要给爷当捧哏的?”

“才貌双全,气宇轩昂,神勇威武,天下无敌,唯我独尊,笑傲江湖…”南絮挑眉,“还要吗?”

陈湛北笑着咬了她肩膀一口,南絮噗哧一声乐了出来,手搭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摩擦着,指尖下是他的伤处,她轻而又轻的叹了一声,“父爱母爱最难回报,你让他们伤心这么久,好好陪陪他们。”

他点头,“我用七年报效国家,我用余生,回报爸妈和你,南南,我从没像现在这样,心是满满的。有爸妈,还有你。”

陈湛北从抽屉里找出他以前一些相片,南絮看着相片仿佛跟随他回到他的过去,她在其中一张相片上,看到空白处一个类似漫画人物。

“这是什么人物?”

“不知道。”他指着自己的脑袋,“小时候的思维容易天马行空,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做梦梦到就画下来。”类似机甲战士,长了犄角,身穿铠甲手握双刀,画得有模有样。

“没想到你还有这天赋,挺像那么回事,如果你不当兵,说不定能成为漫画作者。”

“就是个爱好,男孩子就喜欢这种,你让我画娃娃,我可不会。”

“你画我啊?”她找出笔,和空白的纸塞到他手里,南絮期待ing。

第60章

南絮坐到椅子上,端正坐姿,眉目清浅,眼波流转,眸子里的波光熠熠生辉闪着期盼和兴奋。

陈湛北看了眼腿上的纸和笔,又看向南絮,无奈一笑:“真要画?现在可是凌晨三点半,折腾一天你不累吗?”

“不累不累,画吧。”南絮满眼期待,陈湛北在她眼里,是混迹金三角毒窝的大佬齐骁,一双大手可以握枪,能够挥拳,石头般的拳头下去,哪个不吐半升血,可亲眼看到他画的漫画时,那种反差让她心头热血澎湃,她和他,相识,相爱,生死相许,却偏偏对彼此知之甚少。

越多了解,慢慢挖掘出更多惊喜,南絮挑了挑眉,“来吧。”

陈湛北眉峰微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坐到床上去。”

他们互换位置,陈湛北坐在椅子上,掌中托着本子,右手执笔,南絮摆正姿势,“这样可以吗?”

“你怎么舒服怎么来,不用刻意板着身子。”

南絮一听,直接靠在床头,这样才舒服。

她满心期许想要的惊喜,看着他作画时认真安逸的侧脸,心里涌出无尽的暖意,她单身二十几年,从未想过怎样去喜欢一个人,直到遇上他,疯狂强行攻陷理智,让她一头热血,扎进去。

陈湛北画得认真,铅笔在白纸上描绘出轮廓,再添加细节,她的面容早已印在他脑海,偶尔看她一眼,并不是为了如何下笔,而是只为看她一眼。

南絮时不时变幻姿势,坐着,倚着,侧躺着,翘着腿悠闲着,“我这样动来动去,会影响你吗?”

“不会。”他拽了薄被盖在她身上,“别着凉。”

“不冷的。”她把薄被搭在腿上,盘腿坐着。

不到半个钟头,陈湛北恩了一声,“可以了。”

南絮急忙伸手,“快给我看看。”

陈湛北在她满眼期待中,把笔扔到书桌上,画本递向她。

南絮接过调整角度,脸色由红变白,白变紫,紫变黑,她捏着画纸,抬腿照着陈湛北踢了过去,陈湛北早有防备,一把扣住她的脚踝,痞痞的冲她笑,“好看吗?”

画上人还挺像,面容能瞧出七八分是她没错,可却是幅半裸画,甚至,连胸前的一颗小痣都没逃出他魔爪,南絮咬牙,攥拳,气呼呼,再看陈湛北一脸色气,直叫她想揍人。

另一只脚猛的踢上他肩膀,陈湛北身子向后仰去,椅子一晃脚点地,瞬间扑过来,把人压在禁锢在身下。

他亲她,她躲着,双手压制,她抬腿踢,直到南絮体力抗衡不过,被他紧紧压制住,他吻着她,末了又吻上那一颗小痣,“看,我画得位置一点都没偏离,南南,你的一切都在我脑子里。”陈湛北痞笑的眼看着南絮喷火的眸子,再次提出重点,“是一切哦。”

南絮又气又臊,脸颊通红一片,眼底却喷火,这火却毫无威慑力,最后只能在他步步紧逼中化为一团烈火,熊熊燃烧。

睡下时近五点,天空已经泛起灰白色,南絮被他揽在怀里,睡得极沉。

陈湛北环着她的腰,在她发间亲了一下又一下,他只睡了两个多小时,便起床下楼。

陈爸起得早,父子俩在院里的凉亭下喝茶,聊着近年身边人的变化,对于这些变化,陈湛北心底有一些惆怅,却也无悔,只是愧疚于舅舅去世他未能出现,母亲也倍受打击,他又离开家,母亲身体越来越差。

他说,以后会安稳工作,让爸妈少操心,提到南絮,陈爸很满意这个女孩儿,只是有少许担心,南絮的工作以后会不会还像以前那样危险。

为了父母,只希望他们平安,大义的话都理解,搁到谁身上,都会捏着一把汗,希望不要参与那样危险的工作。

陈湛北说些宽慰爸爸的话,至于是否以后出任务,这要看上级安排,如果有需要,还是无法避免。他们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有了感情便会产生牵绊。

八点多,陈湛北上楼,南絮听到开门声便醒了,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走向她,南絮勾起唇角,“早啊。”

“吵醒你了。”他趴到床上,单手揽住她的腰,“再睡一会儿。”

她翻了个身,背帖着他胸膛,“几点了?”

“才八点半。”

南絮一听,急忙坐了起来,“你怎么不叫我,都八点半了,第一次来你家就赖床,多不好。”

陈湛北噗哧一乐,扣住她肩膀把人按在怀里,“我妈还没起,我跟我爸在外面聊会儿,你安心再睡会。”

南絮没再睡,两人说会儿话,她起来洗漱,下楼。

陈母也已经起了,虽然只睡五个小时,但脸色比昨日见到时明显好了许多,儿子回来了,心里甭提多高兴,脸上一直挂着喜悦的笑。

她的目光一直没从陈湛北脸上挪开,一直盯着他无论是正脸,还是背影,南絮特别理解陈妈妈的心理,看到陈妈妈开心,她也替他们一家子团聚而开心。

中午的时候,门外有人来,保姆去开门,进来一男一女,年纪二十七八岁的样子,那个女孩看到陈湛北,瞬间呆滞在当下,然后突然像点到身体开关一样,嗷的一声,“啊啊啊啊啊啊,北哥,北哥回来啦…”

而后面的男孩子直接冲了上来,扣住陈湛北的肩膀猛劲晃着,“我没看错?”

陈湛北噗哧一声乐了出来,“你没看错,是你哥我回来了。”

面前的人是陈湛北发小,方远辉,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后来他参军了也经常联络,回来必定喝个痛快,然后数落他把自己扔到军队里,撇下这帮哥们。

那个女孩子是另一位哥们厉染的妹妹,厉瑶,从小跟他们屁后跑,没人爱带小丫头一起玩,但谁要敢欺负她,绝没好果子吃。

厉瑶推开方远辉,抱着陈湛北的胳膊噼里啪啦掉眼泪,“北哥,你去哪了,你都不回来,婶婶一直哭,我也哭。”

陈湛北瞅着眼前这两人,“你们?”

方远辉把厉瑶往怀里一带,“去年结婚了。”

陈湛北突然凑近厉瑶耳边小声说,“辉子咋把你追到手的?”

厉瑶哼了一声,“你没看到我还在掉眼泪吗,净问些无关紧要的。”

陈湛北噗哧一乐,向南絮使了个眼色,他走向她,南絮站了起来,陈湛北介绍,“南絮。”又介绍两人,“方远辉和厉瑶,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俩人结婚了。”然后对两人扬了扬下巴,“叫嫂子。”

厉瑶吸着鼻子乐了出来,夫妻俩异口同声,“嫂子好。”

这声嫂子,叫得南絮稍有些羞赧,急忙打招呼,“你们好。”

方远辉和厉瑶是因为假期休息,过来看望陈家二老,陈湛北不在这些年,兄弟们时常过来陪二老聊天,没人知道北哥去了哪儿,他们对陈湛北是了解的,无法相信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

方远辉和厉瑶出现,瞬间哥们都得到消息,没一会,陈家别墅拥来无数人,后来又来人,南絮看到门外动起手来,急忙跑过去。

陈湛北以最快的速度把人制住,声称说,这还是给他留面儿,不然,不出三招就让他束手就擒。

陈湛北在陈母不舍的眼神中,被兄弟们拽了出去。

酒店包厢里,二十几个人围在桌边叙起旧,数落陈湛北这些年不与兄弟们联络,罚他喝了无数杯,陈湛北来者不拒,无论是罚酒还是敬酒,还是一起喝,他一杯杯灌进肚子里,南絮看到他脸上的放松,从未有过的轻松惬意。

她看过齐骁喝酒,可谓千杯不醉,但看到陈湛北喝酒,他有醉意,却醉得开怀,醉得肆意,醉得幸福。

大家一口一个嫂子,南絮开始是硬着头皮应下,叫着叫着就听习惯了,陈湛北小时候就是他们这一拨孩子中的小霸王,大家愿意跟他一起疯,慢慢长大,陈湛北收敛起小霸王心性,变成了大家心中的敬佩的哥哥。他们聊着儿时,聊过青春,聊成长,聊这几年,聊到大家眼眶泛红。

陈湛北拿过一瓶酒,仰头就喝,直到一瓶见底,他说:“兄弟们,哥们有错,跟这儿对大家认了,谢谢你们这些年对我爸妈的照顾的关心,这些哥们记在心里。”

“屁话,我们拿叔叔阿姨当亲人,别往自个身上揽功,为的不是你。”大家红着眼眶,有人偷偷抹眼泪。

南絮感受到这份浓浓的兄弟情,真挚,热烈,不分彼此的情谊,陈湛北有这一群好哥们,真好。

她以前总觉得他孤独,金三角那七年,他孤身一人勇闯毒窝,每一次见到他落寞的神情时,她都心疼,但他又是那样坚毅,打碎了牙和着血也会咽到肚子里,不说一句痛。

直到半夜一点钟才散了局,两人回去,他揽着她的肩,眼底一直在笑。

“醉了吗?”她问他。

“没有。”他说。

“只有喝醉的人才说自己没醉,如果不是我,你已经上马路牙子,再一步就要栽进花坛里。”南絮搂着他的腰,带他走直线。

陈湛北低低的笑着,目光眺望繁华都市的夜晚,灯火通明的夜色下,熠如白昼,灯都是一样,但在他心底,与金三角的灯,不一样。

“回来的感觉,真好。”

南絮停下脚步,抬首看他,他的目光有着对光的向往,她环上他的腰,“湛北,我也以为你荣,你是我的骄傲。”

他低首,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是不是更爱我了。”

南絮嘴角一抽,“醉成这样也不忘贫嘴。”

走到家门口,陈湛北没进门,而是在院子里的凉庭处坐下,他把她揽在怀里,望着深色里的夜空,“这里看不见星星,那些闪烁的全是灯光,但我还是喜欢这里。”

“我也喜欢。”金三角的天一眼望去,繁星耀眼,“虽然我们不喜欢那里,但我还是会怀念我们曾经在一起的那些时光,那些都是我们的点滴回忆。”

“南南,我一直有个愿望。”陈湛北把头靠在她头下,他的身子很重,醉后无法掌握自己的力道,便转向一侧,头靠在凉亭的柱子上,“我想和你一起晒太阳。”

他把自己活在阴影无光的生活里,“阳光”对他是奢侈的,她什么都明白。

漆黑的眸子望进她眼底,他说,“南南,你就是我的阳光。”

南絮暖暖的笑意缓缓漾开,露出洁白的贝齿明亮夺目,她点头,不住的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下本要写的文有两本预收,没确定要写哪本。

《请你温柔点》和《正哄着呢》大家可以去作者专栏看看,喜欢就先收藏一下,大家对哪本感兴趣可以说一下,我会参考大家意见。

第61章

南絮把陈湛北放到床上,他睡得很沉,她费了半天力才把他衣服扒下来,拧条干净的毛巾给他擦脸和手,之后自己冲了个澡,才上床休息。

她没什么睡意,自从他回来后,她心情格外放松,感觉不到一丝疲倦,甚至有些亢奋。

她侧着身子看着身旁边的男人,他说想与她一起晒太阳,他说完她就在想去哪里合适。去宁海最高的山,爬到顶峰,观日落看日出,晒最美的太阳。她想着想着就笑了出来,对,就这样决定,等回去就去做。

两人睡得很沉,即使生物钟在七点多,但夜里睡的晚,陈湛北又喝了那么多酒,身心放松就没像以往那样强迫自己早起。

他们不早起,却有人来了,昨日那一拨去,早上又来一拨,站在门口呯呯敲门。吵得陈湛北一脸愠色,“操,这帮损人一大早折腾什么。”

门外传来的声音嘈杂,一声声北哥叫着,外面还在喊,再不起就闯进来了,大家也没真的要闯,喊着罢了,再者七年没见,早上睁开眼睛都听说北哥回来了,脸都顾不上洗便跑来砸门。

南絮听到后,急忙翻身下床,她拢了下乱了的发,把门打开。

门外站着七八个人,一水的男士,外面的人见到南絮,已经知道陈湛北带回来的女朋友,有的礼貌一笑,有的直接开口叫嫂子。

南絮让了个位置,陈湛北一脸倦容却也坐了起来,“这么早。”

“早个屁,丫的七年杳无音讯,你还是人吗。”其中一人说着,直接扑上床,后面涌上三个人,一共四个人,把陈湛北按床上,又是揍,又是拿被子蒙住,有人拿枕头砸,南絮站在门口,唇角微微上扬一个暖暖的弧度,看到他跟兄弟们打闹,真好。

旁边倚着门垛的男人看着床上乱哄哄一顿闹腾,轻笑了下,转头看向南絮,“你好,我是厉染,湛北的发小。”

“你好,我是南絮。”

“厉瑶昨天通知我,我在外地,连夜赶回来。”他无奈摇了摇头,“七年了,这帮兄弟都想他。”

南絮微微一笑,“他也想你们。”

床上几个人终于放过陈湛北,把他从床上拽下来推向洗手间,陈湛北走到南絮旁边,冲她嘿嘿一笑,南絮噗哧一声乐了出为,他那乱糟糟的头发,背心都被扯变形,松垮的搭在身上。

她找了身换洗的衣服给他,大家看向她,“嫂子,你俩在一起多久了?”

“两年。”她说。

“北哥这几年哪儿去了?”

南絮怔了下,这件事情是不可能告诉他们的,至于后面如何修复兄弟情,如何让大家原谅他,这事得靠陈湛北用那三寸不烂之舌圆回来。

真正的兄弟,只在乎情谊,七年没见,有着说不完的话,唠不完的嗑。吃早饭时围了一桌子人,吃完饭客厅里坐了一群人,沙发上坐不下,就搬个椅子,大家数落他,diss他,但都想他。

午饭在外面吃,晚饭继续喝,陈湛北连续一整天,酒灌了个饱,南絮替他夹菜,让他多吃一点,垫垫肚子再喝,陈湛北靠在她耳边小声说,这点酒算不上什么。

他在金三角,那酒烈得一般人受不住,他喝了六年。

晚上这顿饭,来了几个女孩子,都是他们的发小,或是哥们的妹妹以及要好的同学关系,南絮余光瞟见穿着黄色衬衫的女孩子时不时看向她,目光又盯向陈湛北,她看回去,那人又错开目光,似在闪躲。

然后那女孩子旁边的人跟她小声说话,目光偶尔会落在陈湛北身上。这样的举动,南絮便猜出七八分,她其实并不在意这些,即使他以前有过情史她也不会介意,谁都有过去,虽然她没有。

这局散时比昨日还晚,凌晨两点半打车出来,到家不到三点,陈家父母早已睡下,南絮挽着他胳膊上楼,陈湛北推开卧室门,便吻上她。

南絮推他,一股酒味,烦死了,陈湛北一脸受伤,表示被嫌弃,南絮觉得醉酒后的男人像个孩子似的,她帮他把外套脱下挂好,又拿了干净的衣服让他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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