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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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再仔细问清楚那几人平日里的作为之后,宫令箴眼中闪过一丝怒气,他本无意插手侯府的闺阁斗争,但林昭然的手段太过狠辣,这些手段真让她施展出来,林蔚然就被毁了。

林昭然和那些人打招呼,皆因古人有云:女子动如脱兔,静如处子。有善观女子者,观其眉眼,其行走投足,其眼泪流转,尤其是一扭腰一摆胯,有经验的眼利的稳婆医女们一眼就能看出此女子是否完璧。

这些乃三教九流之手段,用的人自然也是三教九流中人,只要出得起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会有更多的考虑。至于被她们评说的女子会不会被毁掉,这不在她们的考虑范围。

估计将这些人称为异人吧,首先他们所观之结果也不一定是百分之百正确,加之他们的道德底线很低。所以他们一定会被林昭然所收买。

他对人性有很清晰的认识,所以能很客观地看待这些人。

宫令箴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他想了想,因为林昭然此局,是里外相合的一局。他想过了,要破局,无外乎两种办法。一种是自内破解,一种是自外。自内最好,后遗症也少。自外的话,一个弄不好就带累了整个侯府的名声,得罪的就是整个侯府了。但他的人都在外,插手侯府内院多有不便。

心中了有决断之后,他先研磨,仿着先前书信的笔迹重新写了一封信。没多久招来暗卫,将事情一一吩咐下去。

林昭然运气邪不邪门他不知道,手段倒是狠辣,不输男子。而他是决计不会让她得逞的。因为不管当初那事是怎么发生的,此刻林蔚然都是自己的女人。

在这一事上她纵然有错,也不足以让她掉入万劫不覆的深渊以代价。

他也没把持住,如果她委身给自己一事会给她带来巨大的灾难。于他而言,亦是面上无光。他既然有这能力能拉她一把,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等谢洲应付完林溯风再回到客院时,他将信摸出来,想了想然后动手将它拆开,信上所写的内容和他之前担忧的不一样,却也让他眉头紧蹙。

信上所说的是林蔚然的八字,她这八字曾得到过感邺寺的大师批命,说她这八字若所嫁非人,易刑克夫家亲人,小则妨碍运势,大则损其寿元性命……

无稽之谈!谢洲将信扔回桌上,心想这林昭然还真会拿捏弱点。命数一事他自是不信,但架不住家里有两个女性长辈信啊。这两个女性长辈一个是他娘一个是他祖母。特别是他祖母,因为本身是个四角俱全的五福人,所以对娶进门的媳妇的八字很是看重。感邺寺不是无名小寺,既是大师批命,尽管不知道是哪位大师,但出家人不打诳语,其真实性不容质疑。这封信要是被她知道了,指定不会同意的。

等等,林昭然当时话里话外都意有所指,引得他不由得往妇德方面想。可这封信上所说的内容,与他当时接到信时以为的相差甚远。要么就是当时林昭然言过其实,要么就是——这信被调包了。

心中有了怀疑,谢洲将信封和信纸反复看了几遍。

信封没有问题,当时林昭然交给他的就是这样式的。信上的字,确实是闺阁女子常用的簪花小楷,他甚至能在这些字的笔画间看出新手刚学有所得的稚嫩。

等谢洲排除了信被调包这个可能,那只剩下林昭然言过其实这一可能了。这个结论一下,谢洲对她难免平添几分不喜。

待他眼睛的余光再扫到那封信时,他捏了捏有些头疼的额角,心中思忖:再想想有没有别的办法吧。

林昭然命人留意着谢洲所住的松涛院的动静,可是一连两天,那都没有动静。

林昭然自己都沉不住气了,都这样了,难道谢洲都不介意吗?

因为如果介意的话,他一定会去查证的,那么她布下的后手便能一步步用上。现在毫无动静,是放弃还是不介意呢?想起至今还没结果的谈话,林昭然便知他不是放弃。

林昭然并不知道她的信件被人调包了,只以为谢洲对林蔚然用情至深。

可恨那天她们派去打探情况的小厮被人打晕扔在后花园深处,不然若能来个抓奸在床,她不必后面那么费心地布置这些了。林昭然此刻是无比后悔当天的高拿轻放了。

此番心潮涌动,她静坐了好了会才平复了心情。接着她先是细细思索了一番,然后将心腹丫环招过来,低声吩咐。心腹丫环频频点头,待她交待完后,步履匆匆往外而去。

窝在景华园不出门的林蔚然并不知道林昭然一计不成,另生一计。

南阳侯府将于九月二十七举办一场赏花宴,请帖发出去不少,诚邀太原府各府夫人小姐前来一聚。

各府夫人收到请帖,结合南阳侯府的近况寻思一番,便知赏花只是顺道,南阳侯府想将新认回来的五小姐正式引进贵族圈方是主要的目的。众夫人掐指一算,如今真小姐已经归府月余,也是时候了。

此次的赏花宴老夫人自觉精力不济,推辞了总理权,仅退居幕后揽个总,转由侯夫人李氏主持,二夫人张氏协助。

就为这一事,此刻府中内宅后院就忙成一团。

事关亲生女儿,李氏自然是千肯万肯,对过手的事也是极为上心的。连带着张氏也尽心尽力地帮忙,倒叫李氏对交给她负责的事放心不少。

府里的主子们都要裁新衣做新裳,府中再做相应的布置,东西物件如流水般抬入侯府。

第18章

李氏那头的人忙得脚不踮地,二夫人张氏这边也不遑多让。张氏揽下了几宗事,其中一项便是准备府中姑娘们那日要穿的衣裳。幸亏考虑到制新衣费时,在决定办赏花宴时早早就在锦绣阁订下了衣服样子。这两日,制好的成衣陆续送来,确认无误之后,张氏与锦绣阁做好交接结算,然后衣服就一一送到府中各位小姐的手中。

“这物件务必给我送到景华园!四小姐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二十六那天赏花要戴的腰间佩饰,侯府的几位姑娘那天都会戴上相似的配饰。”张氏交待着。

这一批腰间配饰早早便定下了,都是些憨态可掬的小动物,每一只不过是七八岁孩章手掌大小,精巧可爱。都是匠人巧手编织的,用色新颖胆大,很是新奇。届时侯府的众位小姐统一戴上,必能让人眼前一亮。

张氏让人送去给林蔚然的是一枚鲤鱼,林二婶怕小姑娘爱俏,嫌丑不戴,还特意在最精致的几枚里挑了一只。

本来这条鲤鱼还是张氏替自己女儿备下的。

对此,心腹李嬷嬷亦是知情的,她一边将小锦鲤装进盒子,一边说着讨巧的话,“二夫人,可惜了,这鲤鱼二小姐一定喜欢。”

林二夫人不甚在意地道,“一件小玩意而已,蓁然出身侯府,以后要什么没有?快去吧!”

李嬷嬷刚打算出门,便被叫住。

“慢着!”林二夫人想了想,觉得还不是让李嬷嬷去,谁都知道李嬷嬷是她身边的得力人,让她去未免容易引起警觉,“你遣个稳妥的丫环走这一趟,就不必亲自去了。”

“是。”

李嬷嬷出了房,发现本想吩咐的丫环不在,正好谷雨这个丫环得闲,想了想她虽是二等但历来稳重,办这一小事应该没问题。便吩咐了几句,将手上的木盒子交给她,让她走一趟景华园。

不料她她刚出拐角,就在门外遇到了二小姐林蓁然。

“二小姐。”

林蓁然是来见她娘亲的,不太在意地颔首,突然,她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木盒子上面,“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谷雨拿着木盒子的手紧了紧,低垂着脸回答,“回二小姐,这是二夫人让送去景华园的东西。”

谷雨心中划过一丝担忧,为打消二小姐的某些念头,她还特意强调了二夫人三个字。

“我看看是什么!”

林蓁然截胡别人的东西又不是第一次了,她是个惯会看人下碟的,知道有些人的物件碰不得,有些人的东西拿了对方也得笑着忍着。

下人们也知道她这个毛病,谷雨让了让,“二小姐,里面只是一件小配饰,两日后府里赏花要戴的,您的那份夫人已经让人给您送了。”

她这么一说,林蓁然倒是想起来她娘之前是让人给她送了一枚配饰,是一串儿兰花系的腰牌,很好看。

“夫人在屋里等您呢,奴婢就不耽搁您了,这就告退!”

“慢着!你急什么,我看看!”林蓁然的倔劲上来了,谷雨越是这样,她就越要看。

胳膊拗不过大腿,没一会林蓁然就如愿了。盒子到手,林蓁然得意地瞄了谷雨一眼。

谷雨哭丧着脸,看着二小姐打开了盒子,看着她最不想看到一幕在发生。

果然是知女莫若母,这小锦鲤,林蓁然一见就爱上了。因为这小锦鲤不仅形态好,用的还是撞色的手艺,夺人眼球得很,寓意也好。

“这小锦鲤我拿了。”

“二小姐,这小锦鲤你不能拿走,这是二夫人交待下来一定要亲自送到四小姐手上的。”谷雨有些急。

一听到这话,林蓁然更不以为然了,“林蔚然?她算哪门子正经小姐!”她的东西她拿便拿了,就算她知道了又能如何?

“娘也真是的,给她那么好的东西做什么。”林蓁然嘟囔着,见谷雨看着自己手中的小锦鲤犹未死心,便又说了一句,“行了,别给我哭丧着一张脸!况且不就是个小玩意嘛,这事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放心,我也不让你为难,我拿之前我娘给的那串兰花腰牌给你换。”

等侍女将兰花腰牌拿来之后,林蓁然亲自动手将两者调换了,“对了,这事我会和我娘说的,你就不要多嘴了知道吧?”

谷雨无奈之下,只好依了她。

谷雨将东西送到景华园,就走了,并没有多留。

晴雪将盒子拿进屋,“四小姐,二夫人那边让人送来了两日后赏花会要佩戴的腰饰。”

林蔚然懒洋洋地随意应了一声。

“四小姐,你不起来看看吗?”

“你看吧。”

对于她的懒,晴雪也是无奈,她是发现了,近日来四小姐是越来越懒了,能躺着绝不坐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那种。

晴雪打开盒子,眼前一亮,忙招呼林蔚然,“四小姐快来看呀,是一枚兰花腰牌,还挺精致的呢。”

林蔚然懒洋洋地瞄了一眼,并未起身。

晴雪只好将腰牌亲自递到她手里,林蔚然看了看,确实精巧,又握在手里把玩了一下,状似随意地问,“二夫人院子里谁送过来的?”

晴雪回道,“是谷雨,她是二等丫环。”

林蔚然想了想,然后将腰牌递回去给晴雪,让她收起来。

自打那天撞见了林昭然与谢洲相会,林昭然给了谢洲一封信,并说了那样一番话,对于信中的内容,她与宫令箴不谋而合地想到了一处。那天起,她就在等了。

一开始时,二夫人送东西来时,林蔚然也怀疑她是有什么阴谋。后来晴雪打听到府里的小姐们都收到了一身新衣,是为两日后的赏花宴准备的,接着还陆续送来一些帕子头面首饰等。大家得到的东西都大同小异,渐渐的,林蔚然放下了戒心,没在这上头疑神疑鬼。

她想起宫令箴那天说的让她别太担心的话。林蔚然暗暗叹了口气,怎么能不担心不小心呢,头上悬着一把刀要掉不掉的滋味真是难受。

其实即使她怀疑和担忧亦做不了什么,但是以她目前的处境,多想想总没错。

她一没人二没啥钱,再者侯府还是别人的主场,而且从二夫人张氏引诱她买春药误导她行差踏错这一事看来,二人已对联手。

自己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心中暗自提防,最终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得亏了这时候还没有守宫砂出现,否则恐怕真走不了一个回合!

“对了四小姐,三小姐那边说是来了个小姐妹,方才使人来邀请你过去凑凑热闹说说话呢。”

“不去。”林蔚然断然拒绝。

以往嫡庶有别,她交往的闺中密友都是各府各家嫡女,庶女也只与庶女交往,很少有人能跨越这条线的。毕竟嫡庶有别不是说说而已的,而是最初的区别是体现在外祖家的实力上,并且这区别最终还会落实到姻缘之上,后面儿女比拼的更是夫家资源。可谓是一步差,步步差。之前,林蕊然见了她都得遵循嫡庶之礼。

现在林蕊然朝她亮爪子,是想在她身上找寻优越感吗?

这不是林蕊然第一次邀请了,她敢拒绝也不怕得罪林蕊然。

她的身份是变了,如果林蕊然以为自己是她能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那她让就想错了。以她现在的身份,确实需要夹着尾巴过日子,但她林蕊然尚不在她需要讨好之列!

第19章

吱呀一声,开在南阳侯府西北角的一个门子悄然打开,闪身而入一位年逾四十背着一个小包袱的妇人。

二夫人院子里的李嬷嬷早就等在此处,此时见了人,便将人领走,临走前摸出了几十个大钱给看门的婆子吃酒。

那婆子拿里拽着几十个大钱,酒还没吃呢就似醉了一般自言自语,“那婆子不是阳松县的罗稳婆吗?她上门来做什么?”

没人能回答她,因为李嬷嬷二人很快就走出了她的视线。

“一会,我领你去认认人。”李嬷嬷走在前头,专挑僻静的路走,避开府中的其他人。

罗稳婆点头如捣蒜,“好咧李大姐,我一定好好儿认。”

——

林蔚然正在给院子里的植物浇水,都是些不怎么名贵的品种。

其实入秋了,植物都瘦瘦的,长得不如春夏时候喜人,有些开了花,有些落了叶,再打理也打理不出个锦绣景象来。

但晴雪不想她总窝在屋里,一到下午还有些暖阳的时候就推她出来,往她手里塞水壶让她照顾一下这些植物。

林蔚然淋完一盆芦荟,换了换手,借着这动作,她朝外头扫视了一遍,并没发现什么异常。

可她总觉得有人在窥视她,那股窥视的感觉如同被什么阴暗之物粘上一样,恶心又令人厌恶,粘腻得很。

她连换了几处位置,那股被窥视的感觉仍旧不减,林蔚然皱着眉,浇到一半的花草也扔下不管了,径直回房。

——

离景华园八九丈远的一个视线死角,李嬷嬷领着那领罗稳婆对着景华园指指点点。

“看到没有?那便是四小姐!”

“看到了看到了。”

“记住她的模样了吗?”

罗稳婆一个劲地点头之余,眼睛还不离李蔚然的脸,似乎是在拼命地记住她的样貌。

可惜好景不长,从她们这里看去,林蔚然没多久便扔下水壶进屋去了。

她们又等了一会,依然未见林蔚然出来,李嬷嬷便知她一时半会是不会再出来了。

李嬷嬷冷哼,这四小姐还是一如既往的任性得很。

也不知道咋回事,这阵子林蔚然懒得要死,连屋都懒得出。要不是这阵子除了请安,林蔚然推却了一切邀约,在别处根本见不着她人,没办法,李嬷嬷只好亲自领了人来景华园附近,但也不好靠得太近。

李嬷嬷皱着眉头问,“刚才也看了好长一会了,四小姐的模样你记住了没?”

罗稳婆陪着笑说道,“李大姐,妹妹现在是记住了,但你也知道,咱们年纪大了,这记性有时就不太好。再过个一天两天的,再让妹妹认人,那可真是为难人唷!若是四小姐身上有个什么特定的物件,也能辅助妹妹认人啊。”

罗稳婆试探着提议。

李嬷嬷嫌弃地看了她一眼,“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只管死命记着刚才看到的四小姐的模样就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大姐和二夫人考虑得周到着呢,是妹妹我多虑了。”

稍晚,李嬷嬷领着人却拜见二夫人,说过话之后,将人安排住下不表。

是夜,此时已是三更天,灯火全熄,万赖俱静。

二夫人的院子,一道黑影造访,兔起鹘落,便进了罗稳婆所睡的屋里。

“罗稳婆——罗稳婆——”万籁俱静的深夜,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如同鬼魅一般呼唤着。

罗稳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看到一枚指头大小的圆形物件在眼前有规律地晃荡着,这枚物件在夜里泛着金属冷光。

没一会,她整个人都迷糊了。

只听见那鬼魅一般的声音问她,“二夫人请你来做什么?”

“来侯府在赏花宴中点出林四小姐非完璧之身。”

“她令你如何做?”

“她让我……”罗稳婆机械地说着些什么。

最后,来人从怀中拿出一副画像,“看到没有?画中的这位姑娘就是你要陷害的‘林四姑娘’。”

罗稳婆定定地看了许久,然后缓缓点头。

暗影收回画像,临走前下了一句命令,“睡吧。”

然后罗稳婆便直挺挺地倒下。

这事她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忘了,但奇怪的是,脑中总有一张小姑娘的脸时隐时现。

这日,一大早,南阳侯府开门迎客,训练有素的仆人迎客引客,有条不紊。

侯府门前,车水马龙,一派宾客盈门的气派兴旺之象。要知道,南阳侯府的赏花宴还是很多人趋之若鹜的。

景华园,晴雪将林蔚然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青丝雪缎,面若桃花,腰束上一根黑底花红妆缎的双股腰带,更显得不盈一握。

晴雪已经想得很清楚了,她家小姐与谢家的婚事变数太大,大抵是保不住了。她将小姐打扮得漂亮一点,希望今日能遇上不介意她出身的好郎君。

南阳侯府西侧有个大湖,湖中特意留了两片占地颇大的高地,上面各设一座占地很大的湖心亭,叫双心亭,其中一个叫月心亭,另一个叫日心亭。双心亭并不相连,与周围亦没有连接之处,并不架设固定桥梁,但设了三处吊桥,只有需要时才将吊桥放下。

今儿的赏花宴就设在双心亭,分男女,奇的是,这回侯府连吊桥都没放下,所有宾客都由专门的船只接送过去,很是别出心裁。

林蔚然来得不算晚,正好侯府诸小姐也刚到,便一起上了船,小船避过湖中残荷,往月心亭停靠。

林蔚然注意到因为要上船,这次管这一摊子的人还细心地安排了个妇人帮扶着上船。不过让人不解的是,这个妇人有点眼生,举止也有些粗鄙。

林蔚然观察了下,这妇人对于扶人这项工作热衷得很,一有客人上船,她便上前扶着人家的手登船,殷勤的态度让那些作客的夫人小姐们都有些不得劲。

因为她这样,倒将这些夫人小姐的贴身侍人晾到了一边。

这些夫人小姐对于与生人接触还是颇为抵触的,这样一来,心里不由得埋怨侯府,怎么安排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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