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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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虞国公府一片赤诚之心,朕不能不赏,这样,朕赐你们一块朕亲自手书的金匾吧?字就提希望之田!这一片希望之田,国公府可以与导禾官署合作,争取实验出更多让农作物高产的方法,然后早日让全国老百姓能过上温饱的日子。这是咱们共同的希望。”

嗯?皇上不要他们敬献的田地,反而还御赐了亲自手书的‘希望之田’的金匾?这才是真正的护身符啊!

崔丞相看向宫令箴,从他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什么。倒是宫琛,一脸的吃惊,显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奸诈啊,恐怕宫令箴这小狐狸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了。

这小狐狸连皇上的反应恐怕都算计在内了,偏偏皇上对此不知不觉甚至毫不怀疑。主要还是一直以来,虞国公府都表现得太好了,皇上对他们信任有加,从来都很少以恶意来揣测他们做事的意图。

还有一点,非常重要的。在他看来,种地嘛,人才多得是,而皇上却偏偏认定了只有虞国公府的人才可以。

这思维的差异导致了他们这次大败,可以说是被宫令箴利用个彻底!

崔丞相觉得头疼,这小狐狸对皇上太了解了!

皇上这一决定,让殿上的许多大臣都吃味了。但是没辙,人虞国公府近半年来的表现实在是太让人惊艳了!

这招以退为进,谢洲在一旁看得明明白白。或许是旁观者清吧,加上谢洲所知道的消息比旁人多了一点。谢洲看明白了宫令箴至少达到了两三个目的。一是那片希望之田,绝了后患,还有了皇上御赐匾额的保护伞。二嘛此事经由宫琛提出,功劳多少都会分润他一些。三是让皇上看清楚了朝堂上有多少人想扯他下来,让他更坚定地站在宫令箴这边,护着他。

如果宫令箴知道谢洲心里的想法,并不会太感觉意外。谢洲是他在这些年的青年才俊之中最为看好的一人,加上他得知的消息不少,如果还看不透他这一局,那他就得怀疑自己的眼光出问题了。

他首先是将这一片地过一下明路,省得以后成为一个政敌辖制国公府的把柄。这一片地的名声随着水稻新式种植法的推广,会越来越好。

二来,那片地本来就是在宫琛名下,让他分润功劳不过是顺手为之。

第三嘛,自然是想让皇上看清楚有许多人想拉他下马,他得为他外放布局。

宫令箴知道,对于他的外放之地,泰昌帝圈下了三个地方,却一直都很犹豫,一直迟迟未决。他隐约能猜到是哪几个地方。

去艰苦的地方不是不可以,但他外放几年是想去做一些实事的,不想将太多时间浪费在尔虞我诈的官场斗争上,所以不得不用一些手段了。

如果林蔚然得知这一切,一定会感叹,别人看到的每一步巧合或者幸运下面,或许都凝聚着对方殚精竭虑的合计和坚持不懈的努力的结果。

第144章 (已修)

“皇上,御史有纠察百官之职,每次发声,应该慎之又慎。微臣觉得张御史不查证事实就凭空污蔑虞国公府,对本职工作过于疏散,不配为御史。”

来了,虞国公泊系的回击来了,真是趁你病要你命啊。

“微臣附议,皇上,真是造谣张张嘴,辟谣跑断。微臣实在惶恐,连虞国公府这样忠君爱国一心为民的好官都被人如此诬陷。那么平时御史台动不动弹劾这个弹劾那个的,是不是里面也会发生许多冤案错案?”

啧,这话看似是附和了前面同僚的话,实则不然,他这是将整个御史台拖下水,企图模糊焦点。

郑春林郑御史瞥了他一眼,道,“马大人此言差矣,谁家米袋里没有几粒老鼠屎?我们总不能因为见着了一粒老鼠屎,就以为一整个米缸都是老鼠屎。”

郑春林乃御史台御史大夫,可御史台也是派系扎堆,他并不能完全掌控。

他与宫家有姻亲关系,张松今日的行为自然不可能是他授意的。事实上,他早些时候就察觉到了异常,告知宫令箴时,对方让他佯装不知情。他就知道了,行吧,张松想越过他这长官去送死,那就去吧。

这张松实则是走了闫家关系刚补上来的新殿中御史,还热血得很。怕是不知从哪得知了闫家与宫家的恩怨,又自以为抓住了宫家的把柄,想在闫起峰跟前露露脸,哪知道他全程都是别人推出来的炮灰。不知道后面会牵连出来哪个倒霉蛋了。

泰昌帝寒着一张脸,这些人真是太能扯了,但扯来扯去,最终出不了结果便不了了之了!但这怎么可以?有赏有罚才能政治清明啊。而且这股子歪风邪气一定得遏制住!

于是泰昌帝道,“所谓虞国公世子宫琛以权谋私强买强卖完全是子无须有的罪名!御史张松捏造事实,颠倒黑白,企图诬陷朝廷命官,引发朝廷动荡。现剥夺所有官职,抓捕入狱,责令大理寺彻查!”

泰昌帝话音一落,张松顿时魂飞魄散,他先前还以为法不责众,他能逃过一劫的。

两名侍卫上前,直接摘下他的官帽,脱下他的官服,然后押着他下去。

他反应过来之后,疯狂喊冤,“皇上饶命啊,皇上……”

郑春林看他的眼神就像看一个傻逼,是,近日来宫谏议是官司缠身,但也轮不到你上前踩这第一脚,逞能是吗?翻车了吧?

张松被拖出去时,眼睛又惊又惧地看着闫起峰。

但闫起峰始终面无表情的。

宫令箴淡淡地看着,如此冒险,肯定是为了名为了利啊,但既然敢伸手,就要有被剁的觉悟。

直到下朝回家,宫琛整个人还是昏呼呼的。

天啊,皇上没要他敬献上去的田地,反而还御赐了亲自手书的‘希望之田’的金匾?他名下有了一片皇上都予以承认的产业?

回家的路上,宫令箴还不忘嘱咐,“以后多用点心在这地方,这金匾是皇上对虞国公府的奖赏,也是皇上大力支持农业的象征。”

宫琛不住地点头。

没多久,小黄门就带着御赐的金匾来到虞国公府。

一家子人焚香洗手接了旨,接过金匾。

林蔚然看了看,比之前赐给他们林家的‘耕读传家’的匾额要更高大上一些。

瞻仰过后,老太君一挥手,就有两仆人上前将其抬起,准备收入祠堂妥善保管。

林蔚然看着心中一动,“这金匾咱们准备将它放进祠堂吗?”

宫琛疑惑,怎么?它是御赐之物,放祠堂以示敬重啊。

“是啊,御赐之物不都是将它供奉起来的吗?”宫衡附和。

林蔚然摸了摸下巴,放在府中供奉起来?也太暴殄天物了吧?

“大嫂,你是不有什么别的想法?”

宫衡话一落,所有人都看了过来。

林蔚然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主意倒是有一个,咱们何不在百花山那片希望之田中划出一片地来做个牌楼呢?然后将这块‘希望之田’的金匾挂上去。”

林蔚然的话让所有人都张大了嘴。

宫衡更是朝她竖起了大拇指,这操作,骚啊。

林蔚然其实最初灵感一闪,只是想弄个界碑或者说地标性建筑,但考虑到金匾的特殊性,风吹雨打会对它造成损害,遂参考了后世明清朝进士牌坊的做法。

不知道为何,大梁类似牌坊牌楼的建筑几乎没有,所以她才犹豫了那么一下下。

其余人还在沉吟,思考着这样做的可能性以及利弊。

宫大夫人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张扬,“这样会不会太张扬了?”

宫衡有不同意见,“娘,这不算张扬吧?御赐之物咱们家多得是,那些表彰功勋,标榜美誉的,比如忠孝节义等匾额,我们又没将它们摆出去炫耀。”

宫琛也是很心动的。

虞国公府很低调,有许多御赐之物,都只能妥善地放置在祠堂里,现在难得有表露于外的,为什么还要一味低调啊。

“三弟说得对,这样一座牌楼又不是我们自己歌颂自己,而是表达了皇上对这片田地的深切期许,表达了皇上心系万民的举措。”

“试想,百姓们见了这座牌楼,恐怕连劳作时都会与有荣焉吧?便是导禾官署的人在地里做试验,见了那牌楼那匾额,会不会更有干劲呢?”

这是一种荣誉感。

最重要的是,皇上得知了他们宫家在那片希望之田上建了这么一座牌坊,会不会深感窝心,贴心于他们国公府替他做脸?

能猛刷皇上好感的操作,为什么不做?至于做完之后,别人家的一些酸言酸语,重要吗?

宫令箴回过味来了,就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妻子。想到他近日的作为,颇有异曲同工之妙,他们还真是夫唱妇随了。

看破不说破,林蔚然无辜着一张脸,一脸我不懂你在笑什么的样子。

这一幕被宫衡看到了,揣着明白装糊涂啊,大嫂,原来你是这样的大嫂。

这一日,国公府有朋自远方来。

是宫大夫人的旧友,林蔚然也认识,在崛起之初还与她名下的铺子合作过。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沈澜沈夫人。

她此次从太原府回来,只为给养母也是姑母的沈老夫人祝寿。

宫大夫人和林蔚然亲自到二门等候迎接她,沈夫人由宫大夫人的心腹嬷嬷引进来时见了,深感受宠若惊。

在松鹤院呆了半个时辰左右,沈夫人与宫大夫人把臂回到德馨院,在那里叙旧情又叙了大半个时辰,沈夫人才提出想单独见一见林蔚然的请求。

为此,宫大夫人还深感讶异,但还是遣人去景铄院问了林蔚然的意思之后,才让人领着沈夫人过去。

沈夫人提出了单独见她的要求时,林蔚然就隐约猜到了她的来意。

沈夫人到的时候,林蔚然便让奶娘将宫小鞅带下去睡觉。

沈夫人看了一眼,笑道,“这小家伙养得倒好,脸上红扑扑肉嘟嘟的,让人怎么疼都疼不够。”

说着,她让人拿来一只盒子,“这是我这做长辈的给他的礼物,你帮他收下。”

“快别破费了,你刚才已经送过了。”沈夫人是携礼上门的,哪有让人给两次礼物的道理。而且沈夫人这架式,怕是有所求啊。

沈夫人罢罢手,“这是给他的,又不是给你的,你这当娘的只管收下代为保管就是,而且也不值什么钱。”

好吧,林蔚然收下之后,沈夫人想了想,道,“其实我此次来,是有个疑惑,希望你能解惑的。”

“沈夫人请说。”

“是关于太原府常平山煤矿一事的。”

她一开头,林蔚然就知道她想问什么了,林昭然啊林昭然,真是祸害不浅!

“我们听到一个传言,说宫谏议大人手下能人异士多,能令经过处理的煤碳取代木炭,不知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沈夫人此次来,是带有任务的。

木炭只是他们沈家产业构成中的一部分,而且他们是各种炭都卖的,并不是专营某一种,所以即使传言中宫家掌握的煤会冲击木炭市场,对他们沈家的影响有限。

但姻亲金家不一样,金家的产业中的红萝炭乃是他们产业组成中的重中之重。尽管不相信那煤矿能取而代之,但防患于未然还是需要的。

他们都猜到,此事的关键点在林蔚然这里。而沈夫人在她发际之初算是提携过她,并且关系一直维护得不错,所以才会让她来探一探林蔚然的口风。

沈夫人又补充了一句,“我也知道这是机密,但你呢,透露一些能透露的,好让我们心里有个底,就成了。”

林蔚然想了想,透露一点也不是不可以。

透露一点,也好让沈夫人背后垄断了上等木炭资源的势力知晓,煤矿对他们影响有限。省得他们像杨家一样,慌不择乱地出手,增加宫大人那边的压力。

林蔚然道,“煤炭取暖,优势在于价格,质量比不上兽金炭红萝炭,甚至略逊于银霜炭。”

闻言,沈夫人松了口气,曾金炭是特等炭,有松枝清香;红萝炭是一等精炭,炭体乌黑,烧起来热量高红艳喜庆,耐久烟味少,煤比不上它们也在他们的预料范围之内。但煤还略逊于银霜炭,这就有点出乎他们意料了。

明白了,宫家的无烟煤针对的是底层乃至中层的老百姓,恰好冲击的是杨家的姚金炭市场。难怪杨家如此疯狂了。林蔚然也真是狠,她亲手打造的饭碗,又由她亲手打碎,端的狠心。

沈夫人总结得没错,确切地说,他们煤矿最终会出现三个档次的煤炭,它们分别是无烟煤、半烟煤和烟煤。无烟煤冲击的是银霜炭以及银丝炭:半烟煤和烟煤则是会对低端的木炭市场造成影响。因为煤的价格会很低,比起动辙能卖到七八十文的普通炭,甚至能卖到十文十五文一斤的劣等的木炭,煤价真的要低廉很多很多。一定会对他们造成冲击的。

当然,也有用不惯煤取暖继续用木炭的。

“我上京前,听说杨怀德和他妻子闹得很凶,差不多就到和离的地步了。”杨怀德骂杨太太败家娘们,替杨家招惹来那么强劲的对手,要她说,就是该,这回踏到铁板了吧?

沈夫人言语间很是解气,对杨家的遭遇是完全不同情,他们杨家恃强凌弱仗势欺人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就得有一个像林蔚然这样的人将他们从头到脚收拾一顿。

林蔚然并不意外,这一家子狗急跳墙了,相互埋怨太正常了。

如果她是杨家,好好儿经营,未必不能生存。

不,如果让她来操作,去年就该回一波血了。他们太习惯于见到物品才去销售了。那会就该当机立断地从沈家的吉祥炭铺买进一批普通姚金炭和极品姚金炭,采取预售的方案,拿着这些样品展开关系网去将各府的单子吃下。

还有这次的危机也是,煤炭属于新兴的东西,民众接受与普及需要一个时间。

他们杨家完全可以利用这个时间谋求生存,或者技术上的创新。比如寻找优质的木材,替代桃金木,往兽金炭这样特质的炭靠拢。

这样一定能取得文人雅士的喜爱,因为比起能散发出松香类的兽金炭,煤真是太普通了。

这些都是正正经经地提升自己的办法,但他们光想着怎么坏人家,却不想想怎么提升自己。

不过早该想到的,不是吗?一个靠巧取豪夺来壮大自身的家族,他们太习惯通过一些非正当的手段来获取利益了。怎么可能有那个耐性去沉淀和琢磨在木炭方面的创新呢?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煤矿之事?”犹豫了好久,沈夫人还是问出心底的这个问题。

这个念头从她被私下告知煤矿有可能取代木炭时,就不时在脑中闪现了。但她又觉得不可能,林蔚然在对付杨家一事上布局深远,走一步看三步已经很厉害了,一步步地将杨家拖进泥沼。

但让她相信林蔚然从一开始具备覆灭杨家的能力和手段,甚至算到了他们的结局,还是有点难的。

如果她的猜测是真的,林蔚然出手太狠辣了,一出手就环环相扣,将人打得喘不过气来。

试想,等来年秋冬,杨家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煤炭出来了,杨家一定会吐血的。因为杨家几乎从生出抢姚金炭烧制秘方的时候就已对注定了这个凄惨的下场,何其凄凉。

如果真是这样,宫令箴林蔚然这一对男女就太厉害了。

林蔚然转过头,一脸讶异地看着沈夫人,“煤矿?煤矿不是最近才发现的吗?难道很早就被发现了?”

沈夫人细细地端详着她的表情,她吃惊过后眉头微皱的样子,一切都那么自然,不似作伪。

她笑道,“这煤矿去年就被发现了,宫谏议大人没和你说吗?”

林蔚然道,“你也知道我一进门就怀孕了,还要管家,哪有精力去操心那么多啊。”

她舅舅曾说过,如果一个人只要靠近就会被怀疑有目的,那只能激起对手的防备。或许沈夫人不会成为他们的对手,但也没必要泄露太多不是吗?

第145章

日常养娃的日子过得飞快。

虞国公府建在百花山下的牌楼竣工了。

皇上题名的‘希望之田’的金匾在请示过皇上之后挂了上去,并做好相关的防护工作,保证不会被风吹雨打。

这牌楼几乎成了百花山一带的标志性建筑,皇上所提希望之田的名,加上水稻的新式种植法是起源于这一片地,真真是名至实归。

竣工之后引来无数百姓观瞻,纷纷称赞皇上关注民生,心系百姓。

因为这座牌楼,佃农们站在水田里给稻田除草的时候,头都是仰得高高的。

没错,新式种植法让稻田方便管理多了。

因为用了插秧法,田地里的禾苗几乎都是横平竖直的,很有规律,而新长出来的杂草没有规律。他们在除草的时候,再也不会错把禾苗当杂草一起除了。

除草的活计放在追肥前做,先往稻田里放水,等地里的泥软化之后,农妇们就光着脚走进水田里,巡逻一样,发现杂草就除。

这样不用像以往一样一直弯着腰或者蹲着除草,真的很省事。这些活农妇们就能将田地管理好,解放出来的壮劳力就能进城打打短工,贴补家用。

京城的老百姓们发现,这日子是越过越有滋味了。

老百姓们的交口称赞传到泰昌帝耳朵里,让他颇为得意。

泰昌帝发现,虞国公府真是越来越会办事了,瞧这事儿办得大家都舒爽。

虞国公府这样露骨拍龙屁的方式惹来不少大臣心中暗骂,马屁精!

虞国公府越来越不要脸了,以前还只是宫令箴一人简在帝心,现在是举家跪舔吗?不要脸,太不要脸了!

宫令箴外放的消息还是传了出来,朝中众臣正为太原府长淄县常平山煤矿一事你来我往争得头破血流,闻言先是一呆,宫令箴外放,开什么玩笑?是谁进的谗言,竟然能让宫令箴这个天子近臣外放?难道是新进的监察御史谢洲?

就在无数的臣工还在猜测时,崔丞相一系中有人已经醒悟过来,猛拍大腿,大呼上当,“好一招金蝉脱壳,中计了中计了,大意了啊。”

亏他们为了太原府常平山的煤矿磨刀霍霍使了吃奶的力,人脑子快打出狗脑子来了,毕竟要从宫令箴口中夺食不易,却不料宫令箴已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

崔丞相回过味来了,之前宫家兼并百花山的千亩良田弄出来的动静就是故意的,故意引君入瓮,故意地示敌以弱,原来是在为外放做准备啊。现在看来,对方早早就布局了,他们输得不冤。

一时间,崔丞相有些不是滋味,他是真没想到宫令箴会主动申请外放。是的,主动申请,因为他的身份以及他在朝中的位子,外放一事除非他愿意,不然谁也逼迫不了他。

简在帝心,功绩也足够,就差了一些资历,并且九卿之位触手可及,这样(看似)大好的局面,说弃就弃了。够果决,够魄力。

他太年轻了,才二十一还是二十二吧今年?他以为还要三五年他才会反应过来,然后外放。真是后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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