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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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瞪了他一眼,不得不说激将法还是有用的,她一腔“老子怕你哦”的心情,上了手。

手抖的几乎找不到位置,几次都没对准。

他“啧”了一声,“你是故意的吧?”

“对啊!”余笙没好气地说,然后终于给套了上去,“我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啊…嗯唔!”话没说完就狠狠弓了下腰,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叫声,她觉得明天嗓子一定是要废了。

贫嘴是病,对余笙来说就是不治之症,上次刚刚吃过亏,这次还是没能记住,又跟他贫,结局当然惨烈,最后只能哭着求他放过,他却捏着她臀上的肉,心血来潮把她翻了过去,“来,换个姿势试试!”

余笙趴在台子上,只来得及骂他一声“流氓!”就再次被淹没。

一遍完了,余笙随便清洗了下,几乎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随便套了件他的衬衣,把床单换了换,然后扑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成木乃伊躺着,以防姜博言变态再拉他起来拉练。

当然,她的顾虑是多余的,姜博言这时候已经处于“身体被掏空”的状态,一时半会儿也缓不过来了。

余笙翻出手机,电话消息一大堆,都是陆玥同志的,她把一条条信息翻出来看,被陆玥同志丰富而精准的想象力给折服了。

-你这是白日宣淫去了?大白天竟然不接电话!

-克制啊,闺女,爸爸的终生幸福就要埋没在火鸡毛里去了,你竟然这样虐我!

-哭唧唧,嘤嘤嘤!

这是两点多钟发的,还有两条是刚刚发的。

-我听卓师兄说,你真的和姜师兄在一起!!!

-大白天…你们…啊,好羞耻!!!

那极有力量感的三个感叹号,让余笙静默了好几秒。

白日宣淫,这真是个很恰当的词,对于一个语文渣渣来说,能让陆玥同志使出这么高端的四字词汇真是不容易。

余笙有点儿乐,回了一条过去。

-在做广播体操,冬天已经来了,夏天还会远吗?及时减肥当勉励,岁月不待人啊爸爸!

-还有,听卓师兄说?哟,有情况哦!

发了这么条消息之后,余笙在床上翻了个滚,困倦一下子涌上来,她还没能等到陆玥的消息就闭上了眼睛,沉沉昏睡过去!

陆玥此时正处在水深火热之中,卓诚如约来接她去吃饭,她出于礼貌没有拒绝,想着话总归是要当面说清楚的。

她握着他中午送她的小金猪,打算过会儿一并还给他,可美少女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所以很是紧张。

坐在他车上,一路上都绷着神经,话都没说几句。

卓诚带她穿越了半个城市去吃私房菜,那是一家很小的店,装修还算整洁,坐落在老城区里,牌子都很不起眼,乍一眼看过去,都看不出来是家餐厅,进去了的时候,装修却很考究,陆玥并不觉得意外,毕竟卓诚这种败家玩意儿,太接地气的地方估计是不会去的。

店面很小,两层,卓诚娴熟地带她去楼上坐,打了个响指招呼来服务生。

过来个很年轻的小姑娘,看见卓诚似乎挺熟悉的,笑着说,“卓少您又大驾光临啦!”然后弯腰递了菜单给卓诚和陆玥,“卓少还是第一次带姑娘来这里,真是稀奇。”

陆玥“哈”了声,抬了下眼,有些好笑地看着那姑娘,“你不会对每一个跟他过来的姑娘都这么说吧?”这些人精啊!只是她也不傻。

卓诚没说话,意外地有些沉默,半晌才说了一句,“这是我母亲生前开的店,我不会随随便便带人来。”

陆玥翻着菜单的手顿了顿,抬眼“啊”了声,“抱歉,我不知道。”卓诚的母亲去世有好多年了,这句话陆玥的母亲反复给她说过好几遍,据说卓家父子对这个话题挺避讳的,所以母亲告诫了她无数次不要踩雷。

这会儿突然听见这个,挺意外的。

“没事,我带未婚妻过来,她会开心的。”卓诚拿手指敲了敲桌面,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想好吃什么了吗?”

陆玥张了张嘴,想着反驳一下未婚妻这个词,可觉得这不是个好时机,于是又咽了回去。

陆玥随手指了两个给服务生,然后推了菜单,“剩下的师兄你看着点吧!我也没来过这里,不太懂。”

“按我平常点的各来一份。”卓诚没看菜单,直接对着服务员生说。

小姑娘点了点头,抱着菜单说了声,“稍等!”然后就离开了。

卓诚和陆玥闲聊着,东拉西扯地扯淡,他这个人虽然不学无术,但是却很有种江湖百晓生的感觉,A市这一块,吃喝玩乐疯,他都能如数家珍地一一道来,没有他不懂的。

聊着聊着,陆玥这种除了吃一概不关心的垃圾渣渣,莫名就觉得他好牛逼,早把拒绝他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连他的火鸡毛都觉得顺眼了许多。

他去卫生间的时候,她才冷静了下来,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

原则呢?陆玥玥同学,你的原则呢?叛逆期美少女不是应该勇敢地对恶势力说不吗?说好的自由恋爱,不能屈服啊!

余笙的消息过来的时候,她低头看了眼,脑子有点儿乱,盯着看了好几秒才看明白余笙在说什么。

还做操,这脸皮子还真厚!

她想都没想,拨了电话回去,这会儿她急于有一个人给她出个注意,告诉她该怎么办。

姜博言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余笙裹得跟木乃伊似的横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他哑然失笑,走过去,把她的被子拆开,抱她起来,给她换了个舒服的睡姿。

她大概是累坏了,都这样折腾她都没醒,只翻了个身,抓着他的胳膊,无意识地蹭了下。

姜博言拍拍她的背,哄了声,“睡吧!”

电话响了的时候,姜博言几乎是一秒接了起来,怕吵醒她,没说话,放在耳边快步走了出去。

从床边到卧室外的走廊,就这短短几十秒的时间,陆玥的声音就连珠炮地射过来,“我说大白天你们也不害臊,开了荤的女人真可怕,我跟你说要节制啊闺女,作为一个医学生,我郑重警告你,房事要有节,纵欲伤身…”

姜博言关上卧室门,靠在走廊的墙上,然后才开了口,“受教,我以后注意,尽量有节。”

陆玥说了半天,正疑惑呢,余笙这闺女竟然一句不吭,也太反常了。猛不丁地听见姜博言的声音,结结实实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了,她拿起手机放在眼前看了看,确定自己没打错,一脸卧槽地又放在耳朵边上了,试探地问了声,“姜师兄?”

姜博言“嗯”了声,“抱歉,笙笙累了,在睡觉,我就没叫她,等她醒了我让她给你回个电话。”

累了,在睡觉!

我天。

陆玥吞了口唾沫,“哦”了声,“好的,师兄,那让笙笙好好睡,不急,我没事,不回电话也没事,你们忙,我不打扰了哈。”说完咔嚓按了挂断,她捂着胸口,一副快要心肌梗死过去的感觉。

大白天的,要不要这么刺激!

卓诚过来的时候,她还没缓过来,就听见他说了一句,“吃完带你去玩儿,俱乐部,能去吗?”

她正凌乱,也没听清他说什么,就下意识点了点头。

卓诚咧开嘴笑了。

姜博言晃着下楼去,江姨坐在阳台上戴着老花镜看报纸,看见他,笑了笑,放下报纸,起身问他,“晚上在家里吃吗?”

他“嗯”了声,“笙笙还在睡,过会儿吧!”他看了看表,“七点,七点我叫她起来吃饭。”

江姨看了他一眼,似乎在思考这句话的信息量,最后笑笑没说话,只点了点头,应了声“好的!”

姜博言又上了楼,轻手轻脚开了卧室的门,走过去,掀了被子钻了进去,余笙睡着的时候显得很乖,一动不动,很少翻身,他一手从她脖子下穿过,一手放在她的胸前,抱着他躺了下来。

身体累到几乎虚脱,这会儿精神却是亢奋的。

他抬手一只手,去描摹她的脸,小巧的鼻子,小巧的嘴巴,说话有时候能气死人,有时候又让人觉得该死的可爱,他很少仔仔细细去看一个人,认识余笙这么多年,他其实都没仔细看过她。

印象中就是个大人面前的乖乖女,背地里张牙舞爪的小怪兽。

她如此安静乖巧的一面,他是从没看到过的。

他想,真是亏大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心痛.jpg

第20章

姜博言一觉醒来的时候, 怀里已经没人了,他拉开灯, 看了下表,晚上八点钟。

睡过头了!

这一觉睡的很实, 醒来觉得身体都轻盈了不少,灵台一片清明。

余笙呢?他皱了下眉头,掀了被子, 折起身,被单是新换的,他笑了笑, 想起余笙瞪着一双大眼跟他说“不行,我帮你洗”时的画面。

她竟然还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屋子里似乎还有暧昧后的味道,淡淡的, 充盈在鼻尖, 他深吸了一口, 似乎又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觉。

大概是幻觉, 暖气开着, 隔段时间就会换气, 再多的味道也早就散尽了。

他下床,走过去把窗帘拉开, 还是推开了飘窗,冷空气一下子灌进来,夹杂着细小的白色雪花。

下雪了!

上周刚刚下过一场大雪, 天气阴沉了好多天,卓诚每天都在念叨着这鬼天气憋躁得慌,母亲也闹着这天气压抑,鼓捣着父亲带她去温暖的南半球度假,俩人一合计第二天就走了。

这天气似乎挺不招人喜欢的,没想到阴沉了这么多天,想着总该拨云见日了,竟然又下了雪。

可他这会儿看着,却觉得这雪让人心情挺好的。

又或许是其他的事让他心情好。

冷风一下一下地往屋子里灌,窗帘被吹的猎猎作响,他身上穿着余笙刚刚穿过的套头运动衣,这会儿被风一吹,打了个寒战。

他听见一声不太分明的咳嗽声,挑了下眉,合上窗子往浴室去,浴室是套间,原本储物的小间,此时开着灯,门没关,能看见余笙的半个身子,她蹲在那里…洗被单。

他进来她也没听见,认认真真地低头搓洗着,她的头发原本是散着的,这会儿不知道从哪拿了一个他的领花,随意把头发绑了一下垂在脑后。

那造型…还挺别致的!

他靠在墙上饶有兴味地看了会儿,最终过去把她拉了起来,“隔壁有洗衣房,放在那里阿姨会去洗的,别弄了。”

余笙被扯了起来,有些走神的她被吓了一跳,一扭过头就看着他的脸,捂着胸口说,“你醒了啊?快洗完了…”

姜博言扯着她过去洗手台的地方,开了水龙头给她洗手,白瓷的台子,水流哗哗地响着,余笙看得脸红,觉得自己已经无法直视这个浴室了。

镜子了反射出她的脸,从眼眶往下,从脸颊往后,红彤彤一片,她皮肤本来就白,这会儿那红都快要洇出来了似的。

“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姜博言故意凑近她耳朵边说。

余笙被他的呼气声一搅,一身的毛都快炸起来了,警惕地弓着身子,去踩他的脚尖。

可这次姜博言早有防备,躲开了,而后恶劣地看着她笑,笑得余笙满脸红霞飞,如果有个地缝估计都能直接钻进去了。

姜博言把被单拿到隔壁放着,江姨正好在洗着什么,看见他,露出一个了然的笑意,“放着吧,我待会儿一并给洗了。你们快去吃饭吧!都要凉了。”说完似乎才想起来,“刚刚商场的人来送衣服,我给放在你隔壁的卧房了。”

姜博言“嗯”了一声,去取了衣服,拿回去给余笙,她盘腿坐在床上看手机,听见他的脚步声才抬了头,“玥玥打电话了?”

他“嗯”了声,把衣服递给她,“快换上,下去吃饭。”

“你跟她说了什么?”余笙接过来,扒了一条缝看了看牌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真败家!”

姜博言笑了笑,伸手去解她的扣子,她这会儿只穿了一件衬衣,光溜溜两条大腿,看得人血脉喷张,如果不是今天折腾得太厉害,他真想再压着她好好疼一番。

他低声“啧”了声,把扣子一颗一颗给掰掉,“没什么,我说你在睡觉。”

余笙抓着他作乱的手,警惕地看着他,“你做什么?”

“给你换衣服。”他盯着她的眼睛,从远到近,慢慢靠近,到最后两个人的鼻子都贴在了一起,他说:“放心,就算你现在想做,我也不能由着你了。”他捏了捏她的脸,直起身,“快换,换完下去吃饭。”

余笙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被他这一下一下的动作撩得七荤八素的,心情跟过山车一样,她忍不住吐槽了句,“老流氓!”

姜博言笑了声,“多谢夸奖!”

“不客气哦!”余笙没好气地说,然后把盒子拆开了,从里面拿出衣服,这会儿也懒得去浴室换,扣子都被他掰开完了,也没什么可再矫情的了,更何况她两腿这会儿直打软,感觉像是在马背上颠簸了一天一夜那样,走路都能自己绊自己一跤。

她一步路都不想再多走了。

下楼的时候,余笙扶着楼梯扶手,走的异常缓慢,这尼玛简直了,两条腿都跟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姜博言在前面走着,余笙莫名来气,踢了他一脚,他扭过头来看了她一眼,意外地没怼她,然后忽然矮了下身,半蹲在她面前,“上来,我背你下去。”

余笙犹豫了片刻,就听见他又说:“家里没别的人,江姨在洗衣房洗衣服。”

真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余笙趴在他背上,笑说,“你怎么这么了解我?”

“毕竟深入交流过。”他手臂挽着她的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低着头,看台阶,想起很多年前的一个下午,余笙陪着妈妈来上课,那天她摔断了腿,腿上打着石膏,她想去院子里透气,却不想麻烦任何人,自己扶着扶手一下一下地往下单腿蹦。

他刚好从楼上的琴房出来,就看见她倔强的背影,高高的马尾在脑袋后一甩一甩的,有点儿可爱,又有点儿滑稽,他站在楼梯的顶端,吹了声口哨,她回过头来,看了他一眼,然后摆了个大大的鬼脸,结果一不小心踩了个空,差点摔下去,疼得脸都扭曲了。

他吓了一跳,一步跨了三四个台阶跑下去,问她,“没事吧?”

她抱着扶手,眼看下一秒就要哇哇大哭起来,为了不背上欺负小妹妹的罪名,他只好低声哄她,“别哭啊,我背你下去,好不好?”

她趴在他的背上,不知道是吓的还是怎么,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勒得他差点断气。

像现在这样。

姜博言有些好笑地侧了下头去蹭她的搁在他颈窝里的脑袋,“你这是在报复吗?”

“是啊!”余笙趴在他颈窝里,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笑了起来,“你记不记得你以前背过我?就这个楼梯,我总怕你一不小心就把我扔了,只能勒着你的脖子。”她又紧了紧胳膊,“像这样!”

太过久远的记忆了,模糊地几乎要记不起来,如果不是他突然要背她,余笙几乎都不会再想起来。

“不记得了!”他弯着唇笑,“你记这么清楚,是不是早就看上我了?”

“喂!”余笙失望地耷拉下脑袋,拍他的胸口,“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回忆了一下,“我那时候好像还不到十岁吧!”

下了楼梯,姜博言放她下来,摸了摸她的脑袋,“刚刚过完十岁生日,哭着闹着要去爬树,结果摔下来,腿都摔断了,可出息了!”

余笙脸一红,挠了他一把,“还说你不记得,比我记得还清。”

他笑了笑,拉着他去吃饭。

江姨做了一桌子菜,姜博言一一把保温盖子打开,余笙盯着看了会儿,不知道该作何表情,“十全大补啊!”

姜博言也愣了,然后忍不住笑了,搂着她坐下,“阿姨可能对我有什么误解,你觉得呢?”

余笙瞥了他一眼,“你这脸皮真是无人能敌了。”

“过奖了,夫人!”

余笙:“…”

余笙吃完饭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九点钟了,姜博言开着车送她,牧马人疾驰在路上,雪花飘飘洒洒,夜里寂静无声。

余笙这时候睡饱了,也吃饱了,大脑格外清醒,盯着姜博言看了会儿,开口说:“我好像真的有点儿喜欢你!”

陆玥跟她说,如果她对他没有一点儿企图,不可能和他发生关系,无论是清醒着还是喝醉了。

她起初觉得怎么可能,可现在有点儿觉得她说的是对的。

姜博言挑了挑眉,“有点儿?你在床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余笙一腔真情告白被他的轻佻给噎了回去,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我这种提上裙子就不认账的人,才不管床上说过什么呢!”

“这么无情?”

“是啊,我们颜狗是很无情的。”

姜博言闷声笑着,车子最终停在公寓楼外,余笙没有下车,姜博言也没有动,两个人坐在车里,想说话,又不知道说什么,想离开,又不愿意分别,就这么纠结着,静默着。

过了好一会儿,姜博言才叹了一口气,俯身过去,把她的安全带给解了,捏了捏她的脸,“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呢!”

余笙“哦”了声,“那…再见?”

“再见!”姜博言点点头。

余笙推开车门走出去,风立马席卷到身上,她又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姜博言走出去,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她身上,“快回去吧!记得冲点儿感冒颗粒,喝完再睡。”

余笙点点头,裹了裹自己身上的外套,把他塞回车里,“你也快回去吧!”

他“嗯”了一声,也没有动,两个人又僵持在那里了,最后余笙忍不住笑了,也不知道自己在不舍什么,又不是就此生离死别了,她终于挥了挥手,“那我走了。”

姜博言靠在车上,看着她往前走,走了两步她又回头,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他,歪着头问,“要不…你上去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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