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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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像个特级残废一样,被他摆弄着,脱衣服,脱得只剩一条内裤,然后穿睡衣,全程余笙的心跳都二百码,“大师兄,你听见我如奔马一般的心跳了吗?”快要蹦出嗓子眼外了,他手指跟会点火似的,所过之处一片沸腾,余笙快招架不住了。

明明就是正常地脱个衣服,都能脱出情啊色啊的味道。

姜博言笑了笑,伸手覆在她胸口,“听见了,别乱跳,我不碰你!欺负一个病人,我良心会痛。”他抬手按了按自己胸口。

“那我欺负你你不许还手。”她把手从被窝里伸出来,伸到他上衣里,在他腹肌上来回乱摸,然后摸到他裤边的位置,弹了下他的内裤边。

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快得姜博言都没来得及做出反应。

“啪”的一声响,余笙立马缩了手,拉着被子蒙着脸,只露出两只黑葡萄一样的大眼,躲在里面偷笑。

“嘿”,姜博言低头看了自己一眼,某个地方已经抬高的趋势,对于这种猝不及防的挑逗,身体给的反应远比大脑要快,他俯身,把她脸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捏着,“造反啊你!”

余笙冲他晃了晃脑袋,“别欺负我,我是个病人。”

姜博言手伸进去,狠狠地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警告她,“再挑逗我,我可什么都不管了。”

也管不了了,他狠狠地运了下气,从她身上起来,说了声,“我去洗澡!”

余笙对着他的后背说:“没有睡衣给你穿。”

“那就裸着吧!免费给你看,不收钱,开心吗?”他头也没回。

“谁想看了,自恋死你吧!”余笙把自己蒙在被窝里,喝了感冒药,总觉得脑袋昏沉沉的,没有他在边儿上跟她闹,就犯困。

姜博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余笙已经闭着眼迷迷糊糊地睡着了,说要他陪,这会儿反而先睡了,姜博言又叹了口气,把她被子往里掖了掖,从柜子里另抱了一床被子出来,在她身边躺下来了。

他没打算碰她,毕竟也下不去手。

躺了一会儿,觉得她睡熟了,他又起了身,把她笔记本抱出去,打算处理一些文件,他今天出来了多半天,罗阳大约要骂死他了。

这种什么正事都不做的状态很引人沉沦,不过不能放任自己,他还要给孩子赚奶粉钱呢!

孩子,脑子里蹦出这个词的时候,他皱了下眉。

笙笙还小,他没想过要她这么早怀孕,第一次是个意外,不知道会不会出事,他掐着手指算了算时间,去网上查了一下,二十多天就可以去查出来了。

放寒假的时候,刚刚好。

这样想着,忽然又想起寒假来,到时候她一定是要回家的,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怎么见面,见面也做不了什么。

就这样胡思乱想了会儿,他兀自笑了起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饥渴,几天不见就开始发愁了。

早点儿娶回家就好了。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一发不可收拾,他琢磨了好一会儿,最后给母亲发了一条短信。

-少女,玩得开心吗?

消息很快回过来。

-儿砸,你那边是半夜吧,这么晚发消息我很方啊!

-我还很圆呢!什么时候回来?

-想我了?想我直说啊,妈妈现在就买票回去。

-别贫了,跟你说正事,元旦回来吧!

-后天就元旦了,搞事哦?

-嗯,搞事,回来吧!

过了会儿,母亲似乎是和父亲商量去了,没有再问什么,发了个OK的手势。

他靠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脑子里快速地分析着,他们交往并不久,似乎一切都显得太早了,提亲不合适,见父母也不合适,感觉怎么办都有些太仓促的感觉,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处着,谈恋爱,一起吃饭看电影,跟普通情侣那样,偶尔可以滚个床单,可是总觉得这样不够。

程度不够,想要牢牢抓住,不留一点余地。

他有些患得患失了,这种情绪还挺稀奇的,他竟然还会有这种时候。

揉了揉眉心,强迫自己暂时不去想这些。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喜欢她?或许是从那一夜,但其实应该更早吧!早到他无法辨清喜欢和爱的时候。

只是后来那爱被讨厌的表皮覆盖了,就像是小男孩喜欢对漂亮小姑娘做恶作剧,很多东西都是相反的,不是讨厌,是因为喜欢。

如果要讨论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她的,大概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她算起,可什么时候开始讨厌的?那就很早了。

余笙的电脑没有密码,她懒而且健忘,十一位的手机号都记不住,密码这种东西,设来就是坑她自己的。

姜博言登了邮箱,进去把未读文件调出来,密密麻麻的文字钻进脑海里,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那些胡思乱想,很快烟消云散。

他处理事情一向果断,完事的时候看表还不到十点钟。

太早了。

对于卓诚那种人来说,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姜博言不属于夜生活丰富的,可这会儿也觉得早,他不想去床上躺着,这会儿心浮气躁,就怕自己会忍不住把她闹醒。

可是他这样想,余笙却不这样想,像是跟他作对似的,卧房的门忽然就开了,余笙踢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吐了一口气,对着他说,“我还以为你走了。”

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觉得老天一定是在玩儿他,“睡不着,处理点儿文件,你回去接着睡吧!”

“睡一觉感觉好多了。”余笙走过来,蹭在他身边坐着,他这会儿穿着毛衣和裤子,并没有裸着,像他这种衣服从来不穿第二天的人,余笙觉得自己是真闹腾他了,“以后我没课去你那边找你好了,总觉得我会打扰你工作。”

“我有分寸。”他摸了摸她的脑袋,她嗓子似乎好多了,都不哑了,鼻子听起来也没有嗡嗡囔囔的感觉了,看来输液的效果还是挺不错的。

余笙头靠在他身上,“你接着看吧,我就坐一会儿,不打扰你。”

“处理完了。”姜博言无奈地看着她,她刚刚从被窝里出来,浑身都是暖的,蹭在他身上很舒服,也很要命,他催促了声,“你快去睡吧!我不困,看会儿电视。”

他拿出来遥控器,开了开关键,画面一下子跳出来,还在播电视剧。

余笙抢过来,换着台,“我陪你看吧,这会儿也睡不着了。”她整个人斜躺靠在他怀里,拿着遥控器一下一下地按着,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她的手肘就在他的小腹,轻微地,随着按键一下一下动着。

“笙笙,”他按着她的手,只能坦白跟她讲,“去睡!让我自己冷静会儿。”不然真该擦枪走火了。

“冷静什么?”余笙显然是没听懂,扭过头,疑惑地看着他,“你怎么啦?”她戳戳他的脸,有些不安地问了句,“出什么事了?”

姜博言再次叹气,攥着她的手,停顿了有好几秒钟,然后将她整个人拉过来,完完全全地放在怀里,迫使她正对着他,坐在他的两腿间。

他的手已经不自觉地撩了她的睡衣,伸进去,交叉着攀上她的背,她这会儿没穿内衣,一切都袒露着,像是勾人的糖果,等着他去舔舐,他把头埋进她的两胸,柔软的触感包围着他,他说,“晚了,冷静不下来了。”

浑身像是被点了火,还是油火,越拼命想扑灭,越烧的旺盛。

像是被下了药,呼吸越来越快,理智越来越少,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难以克制。

余笙迷迷瞪瞪地,刚睡醒脑子不大好使,这会儿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她坐在他腿间,有什么东西蓬勃欲出,嚣张地顶着她,她脸腾地红了,想说什么,可是又说不出来,一颗心瞬间被吊到天上,过了好久她才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你手…有点儿凉。”

“很快就不凉了。”他说着话,动作却没停,猛地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倾身压上去,去吻她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舌尖爬过她的锁骨,两胸,肋骨,流连在小腹的位置,再往下…

沙发有些窄,余笙总怕自己掉下去,两腿紧紧的夹着他的腰,像是被他传染了一样,呼吸越来越急,身体越来越烫。

微凉的手指钻进她的身体,余笙狠狠地哆嗦了一下,收紧,“你别…”别什么?她也说不清。

“不要吗?”他声音哑着问她,慢慢地爬上去,伏在她的胸口。

他的动作停止了,余笙又觉得一股难耐的空茫从小腹的位置一直蔓延,她弓着腰,想骂他变态,这时候还问这种问题,可是最后还是咬了咬牙,勾着他的脖子说,“要~”

声音呼哧带喘,听在姜博言的耳朵里,最后一丝理智都没了。

他一把把她扛了起来,去卧室,短短的几步路,都像是难捱的煎熬,进了卧房,一脚踢上门,还没来得及到床上,余笙就先被顶在了门上,她被吓了一跳,只来得及抱着他的脖子,刀枪就已直逼城门,抵着她,拖着她的腰下沉,然后城门失守,□□已尽数没入,余笙“啊”了一声,被她颠来覆去地在他身上撞击。

这姿势有点儿太刺激,余笙都不敢睁眼。

两个人滚到床上的时候,他伸手去床头柜摸出来东西,依旧用牙撕开,这次没有交给她,自己快速地套了上去,就沉下身子挺了进去。

温暖的触感包裹着他的身体,耳边是她压抑地嗯叫,喘着,叫着,激烈着,躁动着,浑身每一寸都在燃烧,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着火焰。

最后被推上高地,“轰”,灵魂仿佛被炸开了花,光点在大脑中沸腾似的起舞,他把自己埋在温暖的世界尽头,祈祷这一刻永远没有尽头。

姜博言忍不住爆了句粗,“笙笙,你真特么要命!”

他算是栽在她身上了。

第24章

姜博言醒来的时候, 余笙正光着两条腿,站在衣柜前纠结是穿裙子还是穿裤子, 毕竟今天是个举校同庆的日子——元旦晚会。

A大的元旦晚会,一向是放假前一晚举办。

整个下午加晚上都没课。

余笙是摄影协会的会长, 重大活动的时候,一搬是协助记者团和宣传部全程拍照的。

她们学校各种晚会的逼格一向高,几个艺术系争奇斗艳, 上台的都是牛逼闪闪的大佬、明日之星,文体中心是前几年刚修建的,礼堂里灯光背景一布置, 能媲美市电视台的演播厅了。

今天人一定多,认识她的人少,可架不住认识姜博言的人多啊, 她不大想被人指着说:姜师兄的女朋友不怎么样啊!

“你们公司没有什么晚会活动吗?”余笙扭过头看见他醒了, 问了一句。

姜博言坐起身, 靠在床头,醒了醒神, 看着眼前两条晃动的大腿, 突然笑了, “我不知道,这事一向是罗阳在主持, 如果需要我露面的话,他会通知我。”

余笙撇撇嘴,“你这老板当得可真清闲, 毕业一走半年,这会儿回来了,也整天…不干正事。”

“不干什么正事?”姜博言赤着脚从床上下来,走到她身后,从背后搂住她的腰,腾了一只手出来扒着她衣柜的衣服,最后挑出一件裙子,“穿这件吧!”

正合余笙的意,她忍不住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声有默契,伸手打算接过来去穿,他却又放了进去,“一会儿再穿,还早!”

有时候在一起久了,就有一种默契,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想做什么,虽然余笙和他在一起并不久,但这会儿也看出了他大早上呼之欲出的**。

“你也不怕肾虚!”余笙刚吐槽了一句,就被他抱起来坐在了衣柜的格子上。

姜博言叹了口气,“一醒来就看见你光着两条腿在我眼前晃,我要是没点儿反应,才是真虚了。”他用手指褪掉她性感蕾丝的内裤,在她两片圆润的臀上轻轻地捏着,“还穿的这么性感,不是你先犯规的吗?”

“你这脸皮还真厚。”她只是想着买都买了,总不能浪费。

谁想诱惑他了,真自恋。

他把头埋在她的柔软的肚皮上,手指上上下下地不安分,余笙被他弄得浑身发软,声音都有些绵软,“说真的,你是不是真的吃药了,可别啊,你要是坚持不了太久,我也不会嘲笑你的,毕竟我们颜狗看脸就很满足了。”

“我要是真的秒缴枪了,你就不这样想了。”姜博言笑了笑,曲着手指在她小腹上弹了一下,余笙一下子绷紧了肌肉,瞪着眼看他,“你干嘛?”

“换个新姿势。来,转过去。”他哄着她,让她趴在衣柜的格子上,转身去摸了个套套叼在嘴里,余笙扭过头去看他,“就一次,真的,你该节制了。”余笙板着指头算了算,“不过明天我就要回家了。”想着这几天估计也见不着,余笙瞬间就觉得连着两天纵欲也没什么了,“算了,满足你。”

“哟,不应该是我满足你吗?要不你上来,我趴着?”姜博言笑了笑,不紧不慢地准备着,脑子有那么一瞬间划过元旦这两个字,但很快又被热浪淹没,他急喘着冲进去的时候,余笙发出两声上扬调的“嗯~啊”,那声音刺激着他更猛烈地去攻城略地,直到完全占有。

最后那一刻,姜博言埋在里面没有出来,他叹息了声,“余笙,嫁给我吧!”

姜博言以前看过一部电影,叫做《美丽人生》,里面圭多对妻子表白的时候说过一段话——我想和你做'爱,不仅做一次,是做完又做。除非发神经…否则我不会让你知道我想和你做'爱。现在就做,做足一生一世。

以前觉得太过直白,可这会儿脑子里都是这些。

我想和你做'爱。

现在,将来,每一天,每一夜,每个相拥的夜晚。

做足一生一世!

余笙刚刚从眩晕中醒过来,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幻听了,隔了好一会儿才回了句,“涨,你倒是出来啊!”

姜博言叹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最近叹气的次数越来越多了,爱情这种东西,果然就是用来折磨人的,折磨着身体,折磨着灵魂,互相折磨,又自我折磨,直到两个人把自己刻在对方骨血里,再也分不开。

“不出去,你先回答我。”

他倒是耍起了赖。

“你幼稚不幼稚!”余笙吐槽了他一句,他没吭声,就那么盯着她,两个人还缠绕在一起,余笙觉得刚刚平缓的心跳又狠命地跳了起来,“我觉得你脑子清醒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论这个问题比较好。你不觉得这时候就算我要你全部家产你说不定脑子一抽也会答应了。”

那是谁说的,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的时候,就算你要他的命,他估计也愿意给你。

“我脑子不用抽,你要是要,都给你,把我也给你。”姜博言终于退了出来,扔了套套,抱她去浴室清洗,“你觉得我要是现在要求和你领证,你父母会答应吗?”

这句话他琢磨了很久,还是问了出来。

“这不应该先问我答不答应吗?”被他抱着的感觉很享受,毕竟人长得好看,身材也棒棒的,视觉和身体的双重享受,余笙眯着眼看他。

“刚伺候完你,翻脸不认人?”姜博言低头看她,“你不觉得我这样没名没分的,很可怜吗?哪天被你父母知道我这么早就霸着他们女儿,估计得打断我的腿!”

余笙好像没思考过这么问题,不过以父母那保守的性格,打断他的腿算轻的。

“断就断吧!没事,以后我养你。”余笙拍了拍他的肩膀。

姜博言吸了口气,直接把她压在浴室的墙上,“你这是要上天啊?”

余笙怂了,“别别别,大师兄我错了,待会儿还要上课呢!…你以为都跟你似的,那么闲。”

他这会儿还疲着,就是她想要他也满足不了她,就是吓唬她一下而已,他叹了一口气,看着她的眼睛说,“我说真的,笙笙,我们领证吧!婚礼可以等你毕业了再办,孩子也等你毕业了再说,你要是不想要,我们也可以不生,我就是特别想要你,不娶回家不安心。”

余笙吞了口唾沫,“你确定吗?领完证你就不能随意说分手了,我爸妈是个很严谨保守的人,你的条件本身就比我好,尽管知道你的人品,他们肯定还是会有顾虑,怕我高攀姿态显得低会受委屈,他们肯定会为难你,而且你要是以后觉得不合适要离婚,我父母一定会狠狠地骂你,我…也会骂你!或者还会揍你,毕竟我心眼小。”余笙说完了,看着他,不知不觉她竟然考虑了这么多。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姜博言有些无奈地看着她,“你觉得我是个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的人吗?”

当然不,而且还很理智,母上都多次夸他沉得住气,是个能干大事的人。

“唉,不是,就是觉得心里不踏实。”余笙自己洗了洗,拿毛巾擦干了往外走,去穿衣服,姜博言没有跟出来,靠在那儿静默了会儿,思考自己到底是冲动多一点,还是理智多一点,最后发现旗鼓相当。

那就冲动到底吧!他想。

余笙穿完了衣服,去客厅把他衣服捡回来,一件一件拿去熨烫了,才拿给他。

“你待会儿…还是回去换个衣服吧!”余笙觉得自己在罗阳眼里估计就是那个祸乱朝纲的苏妲己,**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姜博言提着裤腰往上套,两条匀称的大腿慢慢被遮住,余笙的脑子里划过很多画面,关于这两条腿的记忆已经很多了,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挤开她大腿的时候,跪在她两侧的时候,还有半夜睡熟的时候她悄悄把泛凉的脚丫子塞进他腿间的时候…

他说她要命,他何尝不是要她命!

余笙觉得自己半条命都快搭在他身上了。

“明天,”余笙看着他穿衣服,“明天元旦,我父母都在家,你以前不也经常元旦去我家吗?…你明天来吧!”

是死是活就这样坦白吧!余笙觉得,自己也特么的冲动了。

不过,冲动就冲动吧!她这辈子被爸妈两个人民教师欺压的不敢早恋不敢唱一点儿反调,规规矩矩地活了这么多年,这辈子估计也就疯这一次了。

姜博言的动作顿了顿,最后笑了,搂着她趴在她颈窝里啃了一口,“笙笙,我特么爱死你了。”

余笙回啃为敬,“我特么,大概,也爱死你了。”

两个人抱着笑了起来。

最后笑累了,去洗漱,然后一起出去吃早餐,是校门口的早餐店,这个时间点,来来往往都是人,别人不认识她,但是认识姜博言啊,余笙就在这来往人的注目礼中吃完了两根油条,两个包子,和一杯豆浆。

“我估计把你形象坏完了。”余笙吃完手撑在桌子上,看他慢条斯理地吃包子,“他们肯定想,姜师兄的女朋友也太能吃了!”

“辛苦你了,偶像包袱这么重,背着很累吧?多吃点儿补补!”他把手里的包子塞进她嘴里。

余笙嚼了嚼,把那半个包子也吃了。

吃完饭的时候,已经将近八点钟了,余笙看了看表,“那,我上课去了,明天见!”

“明天见!”姜博言把她的围巾给多绕了一圈在她脖子里,“冷得打哆嗦,还不多穿点儿,什么毛病!”

“美丽的代价!”余笙晃了晃脑袋,“你不懂。”

姜博言捏了捏她的脸,“都快要成为已婚人士了,就别臭美了,放心吧,我不嫌弃你。”

“我嫌弃!”余笙捂着自己突然狂跳起来的胸口,跟他挥了挥手,就往学校跑了。

姜博言盯着她的背影看了会儿,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仙女反映上一章大师兄戴套套的方式不对,我解释一下哈,全程戴套会比较安全,如果在关键时刻之前才戴,因为会有少量分泌物,也是会有一定几率怀孕的,不过几率相对比较小。追求舒服还是追求安全,这看个人取舍~

嗯,我就不修改了,怕被锁,大家知道就好啦~

ps:你们公然在评论区开车,这是要跟我飙车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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