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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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受你一世恩宠 作者:醉后渔歌

前世,她眼中无他,嫁与他三年,缠绵病榻三年,最后抑郁而终!

他说,木梚初,你可曾有心?

她淡淡看他,眼见那个邪魅俊美之人为她眼窝深陷,满面疮痍,她心中情弦微动,却是已无能为力!

一朝重生,她势必好好活着,把旁人欠她的都要回来,把欠了他的还回去,然后再受他一世恩宠!

1.本文1v1,HE

2.宠文,很宠

3.涉及宅斗,经商,宫斗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只是为男女主的感情铺路的。

4.本文男主只有一个,一个…

内容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沈夜木梚初 ┃ 配角: ┃ 其它:1v1甜宠

重生十五岁

虽已是初春,但天气尚带着些微凉,汀兰端着一碗汤药穿过回廊入了偏院,轻轻打开房门,往床上瞥了一眼,床上的人儿依旧阖着双眸,好似还睡着,但汀兰知道,小姐其实是醒着的!

三日前,小姐醒来以后,先是惊愣,后又问了一些奇怪的事情,譬如她今年多少岁,此时是云和几年等等一些连小孩子都知道的事情后,这几日便一直这样恹恹的,常常闭目不愿睁开!

小姐身子本来就不好,被二小姐推下冷水后,差一点便没得救了,醒来却又是这样一幅光景,让她怎么不担心!

汀兰叹了一口气,将床上的紫纱帘子撩了起来,轻声诱哄着,“小姐,先起来把药喝了咱再接着睡好不好?”

半晌,没有动静,汀兰无奈,放下纱帘打算把药端出去温着,就听见床上有了动静,忙回身,只见木梚初掀起锦被翻身下了床!

汀兰忙将药碗放在小桌上,走过去扶住木梚初,嗔怪道,“小姐身子还未痊愈,还是不要下床的好!”

木梚初转眸对着汀兰微微一笑,“无妨!”说着,便缓步走到铜镜前坐了下来!

铜镜里的女子明眸皓齿,脸色虽然惨白,却依然娇俏可人,一双如弯月的秋瞳更是漂亮,她伸手摸了摸有些发凉的面庞,终于接受了她重生的这个事实,这样清亮的眼睛确实是只有十五岁的自己才拥有的。

汀兰看着自家小姐怔怔的样子,有些害怕,轻轻唤道,“小姐,你还好吧?”

木梚初淡笑,汀兰是自幼与她一起长大的,一直追随于她,待她很是忠心,“帮我梳洗一下吧,这样子看起来太过邋遢了!”

汀兰拿起木梳为木梚初挽发,偷眼里瞧着木梚初,见她神色如常,眼睛里也有了神采,这颗心才悄悄放了下来!

将一支镶宝素银簪子插在发髻,木梚初轻轻咳了咳,汀兰忙将小桌上的汤药端了过来,“小姐,药快凉了,不如先将药喝了吧?”

木梚初看了看汀兰手中黑乎乎的汤药,轻轻皱了皱眉,并没有说什么,接过碗闭着眼睛将汤药一饮而尽,然后将药碗塞到汀兰手中,“水…”

汀兰楞了一下,眼中闪过惊奇,小姐自小最讨厌喝药了,从来都得她又哄又劝,这次这般配合实在出乎她的意料,不过还是很快倒了一杯温水递到了木梚初手中,“小姐,水!”

木梚初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冲淡了一丝药味,她自是看到了汀兰眼中的讶异,现在的汀兰只是不知上一世她最后的三年都是缠绵病榻,终日与苦药为伍罢了!这点药现在对她而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小姐,奴婢扶您到暖炕上歇一会吧,天气还有些凉,千万别再受了风寒!”汀兰扶起木梚初往外间走去!

“梚初,你可好些了?”房门被一人推开,木梚初侧眸望去,一身青色长袍的陵越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她,脸上带上了一抹关心!

“梚初,你怎的下床了?身体还没好,怎能下来乱走呢,快回床上去!”说着,陵越快步走过来想要搀扶木梚初!

木梚初手臂一晃躲过陵越的手,眼角微眯,如果按上一世的时间来算,她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未曾见过她这个表哥了吧!

木梚初的爹爹木安皓是金陵数一数二的富商,却在与娘亲回乡省亲的路上被山贼杀害,多亏老管家年轻时在军营里呆过一段时间才将木梚初救了出来!

木梚初本就天真善良,没有了爹娘庇护的她更是毫无心机,家财全被亲大伯木君武以木梚初年幼不懂经商占了去!

不过木安皓是个聪明人,前几年看到酒庄的生意好,便已木梚初的名义购置了两处铺子,这两处铺子并不在明处所以除了爹爹娘亲便只有老管家知道了!

只是木梚初太过于相信陵越的甜言蜜语将这些都同予他说了,最后更将铺子交由陵越打理,结果可想而知,陵越将老管家赶了出去,侵占了铺子,然后娶了大伯妾室的女儿木羽萱为妻,过上了逍遥自在的日子!

木梚初想到这些,心中并无恨意,只是自嘲自己的痴傻而已!

“此处乃是我的闺房,表哥不着人来通报一声便私自闯了进来,未免有些逾矩吧?”木梚初侧眸淡淡道!

陵越怔楞了一下,伸着的手也放了下去,脸上带上一抹尴尬,却还是堆着笑意,“梚初,你说什么呢?我是表哥呀?”

木梚初淡淡瞥了一眼怔然的汀兰,汀兰看向陵越的眼睛里满是不屑,前世时汀兰便经常在木梚初耳边提醒她莫要过分相信陵越,现在想来那时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智,竟然因为陵越渐渐疏远了汀兰!

“汀兰,将表少爷送出去,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子,放了男子进了本小姐的闺房,带她过来见我!”

汀兰愣愣的伸手送客,“表少爷,请吧!”

陵越还想说什么,但木梚初已经回身往往暖炕上走了去,陵越眼中闪过一抹阴寒,只道是汀兰又在木梚初耳边嚼了什么舌根子,狠狠瞪了一眼汀兰!

汀兰只做看不见,扶着木梚初行至到外间的暖炕,又回身道,“表少爷,小姐要休息了,您还是改日再来吧!”

陵越只得不甘心的跟着汀兰出了房间!

木梚初走至暖炕上,尚未大好的身体便出了一层薄汗,屈膝上了暖炕,扯过炕上的薄被搭在双腿上,木梚初倚靠在榻上透过半开着的窗子望向小院!

虽只是初春,但日光却褪去了冬日的冷硬,柔和了许多,小院中的那颗玉兰树已经长起了花苞!

玉兰是她娘亲最爱的花,但金陵并不适合玉兰的生长,这一颗是爹爹特地从垣县移植过来的,甚至这小院中的土壤也全都是从垣县运送而来的!

所以这颗玉兰虽然没有太多的花朵,却依旧年年开放!

上一世她辜负了爹娘,辜负了那个人,上天既给了她又一次的机会,她一定会好好活着,把旁人欠她的都要回来,把她欠了那人的好好还与他!

“小姐,是千琴私自放了表少爷进来的,我将人带了过来了!”汀兰柔亮的声音打断了木梚初的思绪,木梚初回眸看向门口处,只见汀兰带着千琴走了进来!

汀兰走到木梚初身侧弯身将木梚初腿上的被角掖了掖!

千琴对着木梚初潦草行了一礼,“见过小姐!”

木梚初淡淡看她一眼,这千琴是大伯父的正房大夫人打发过来伺候木梚初的,说的好听是伺候,实则监视而已!

这千琴有了大夫人这张令牌,自是不将木梚初放在眼中,在这小院里极尽作威作福,前世木梚初性格柔软,不愿起争执,所以被一个婢女骑在头上,自是受了不少委屈,难为汀兰从中斡旋,不知吃了多少哑巴亏!

作者有话要说:

与大夫人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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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通传,私自放了男子进入我的闺房,你可知错?”木梚初淡淡问道。

千琴不以为然,眉眼微挑,“小姐这话可是说岔了吧,奴婢可是听从小姐吩咐,表少爷前来是不必通传的,小姐今个儿不高兴了便怨起了奴婢,奴婢可真是冤枉呀。”话里话外虽是说木梚初冤枉了她,但语气却是满不在乎的。

汀兰皱眉,就要开口呵斥,木梚初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稍安勿躁。

汀兰侧眸看向木梚初,只觉今日的小姐似乎不同于以往,眼中没有了怯懦,反而多了一股自信淡然的气质,尤其是看向表少爷时眼神也不再温柔缱绻,反而波澜不惊。

“那依你的意思这倒是我的不是了?”木梚初倪她一眼,这一眼带着淡淡的冷意,“看来大伯母并没有好好教教你规矩,正好我这几日闲的发慌,便抽空教教你吧。”

千琴听着木梚初有些慵懒却又略带狠厉的话语,终于觉出了一些不同,这才正眼看向木梚初。

木梚初淡然一笑,“汀兰,这犯了错的奴才有站着的道理吗?”

汀兰眼睛一亮,小姐话中的意思她岂会不知,看来小姐病了一场倒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呀。

汀兰上前站在千琴面前,“你到院子里跪着吧,等小姐睡完午觉得空了再出去教教你规矩。”

千琴眼中闪过一抹不屑,站着未动,“我是大夫人房里的人,你这般刁难我,就不怕大夫人知道了问责?”

木梚初闻言淡淡的笑出了声,拢了拢被子,有些疲倦的对汀兰道,“打发了她回大夫人那里。”

汀兰高兴的应了一声,“是,小姐。”转眸看向千琴,“走吧。”

千琴这才真的怕了,平日里软弱无能的木梚初怎会这般狠厉将她打发了回去?大夫人派她过来是让她盯着木梚初的,如今她被打发回去,以大夫人的脾性一定会责怪她的。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小姐,奴婢错了,还请小姐莫要将奴婢打发了出去。”

木梚初面露不耐,向着汀兰摆摆手,便闭目养神去了。

汀兰自是听明白了小姐的意思,这千琴愿意留下便往小院里罚跪,不愿留下便自个儿回大夫人处,由着她自个儿选。

汀兰笑意盈盈的俯视着脸色不佳的千琴,千琴狠狠瞪了汀兰一眼起身往院子里罚跪去了。

汀兰撅撅嘴,这一日她可是被瞪了两眼了,可是只要小姐以后都如这般性情,她即便再被多瞪几眼也是甘愿的。

木梚初即便阖着双眸也是感受到了一股灼灼的视线,无奈的睁开眼睛看向直直看着她的汀兰,“怎么了?”

汀兰没有一丝偷窥被发现的尴尬,反而脸上很是喜悦,“小姐今个儿很不一样呢。”

“是吗?哪里不一样了?”木梚初眉眼弯弯,显然心情很好。

“哪里都不一样了,尤其是对表......”汀兰暮然住了口,眼中闪过一抹懊悔,小姐先前对表少爷言听计从,更是不允许她说一点表少爷的不好,如今小姐有可能是病糊涂了,才这般对待表少爷,若日后她想了起来今日的事情,怕是又要责怪于她了。

木梚初将汀兰眼中的神色看了个清楚,自是也猜到了她心中的想法,一时之间也无法说的太多,只淡淡道,“你抽了空去见见老管家,就说明个儿夜间我去酒坊见见他。”

汀兰应了一声,心下惊奇,更多的却是喜悦,看来小姐真的想开了,前几日她还劝着小姐多对酒坊的事上上心,莫要全都依靠表少爷,小姐还斥责了她一番,现在看来,小姐其实是听进去她的话了。

*

木梚初倚在榻上小憩了一会儿,便是午后了,汀兰从厨房端了些吃食摆在桌上,伺候木梚初净了手,木梚初拿起筷子拨弄了一下碗碟中的菜肴,不过几道素菜,这菜心又老又硬,一碗米粥都成了糊状。

木梚初放下筷子,眉眼处闪过一抹冷厉,汀兰见状,柔声道,“小姐,您先凑活着吃两口,等晚上我再去厨房偷偷帮您做点可口的饭菜。”

木梚初眉头紧皱,对待她尚且如此,可想而知汀兰的饭菜更是无法下咽,“奶娘现在何处?”

木梚初突然的发问让汀兰一愣,却还是很快回道,“奶娘被大夫人调到后院洗衣服去了,小姐忘了吗?”

木梚初心中暗叹了一声,前世她一心只等凌越娶她过门,这些事情她哪还有心思去过问,只听凌越说大夫人将奶娘她们都安置的很好,殊不知这些关心她的人因为她的懦弱吃了多少苦头。

“去把奶娘唤过来,然后让千琴起身。”木梚初淡淡说道,是时候与大夫人正面交锋一下了。

汀兰不太明白木梚初的意思,却还是依照吩咐去叫了奶娘过来。

木梚初一见奶娘,眼角就有些酸涩,徐奶娘是娘亲的陪嫁丫鬟,与娘亲一同长大,后来嫁给了府里的账房,账房与爹爹娘亲一同丧生在了山贼手中,她不止没有好好照顾奶娘,却还让她这般受苦。

徐奶娘看到木梚初眼角泛红,心疼得不行,急忙上前, “小姐,莫要这般,你身子不好,可千万不要伤神啊。” 一双手想要安抚木梚初却又仿佛怕脏污了她纤弱的身体,又收了回去。

木梚初却是眼尖的瞧见了了徐奶娘手上的红肿裂痕,她只当没看见,淡淡别过眼去,垂在身侧的手却是紧握了一下,“汀兰,扶奶娘坐下。”

“小姐,这可不敢,前几日听说小姐掉入水池子,可是把奶娘吓坏了,今个儿见到小姐,小姐气色尚好,奶娘也就放心了,万不可再逗留,被大夫人知道了,小姐怕是要受牵连的。”奶娘脸上既欣慰又担忧的神情让木梚初心中有些难受。

“奶娘只管坐着便是,其余的不用多想。”木梚初脸上没什么表情,说出的话镇静淡然。

奶娘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汀兰,她家小姐向来柔弱无依,没什么主意,对凌越言听计从,今个儿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只见汀兰悄悄点了点头,奶娘这才有些忐忑不安的坐了下来。

三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话着家常,眼见太阳缓缓的下了山,奶娘的神色越发焦急,她倒不怕自己惹祸上身,只怕到时牵连了小姐,但看木梚初不同以往的的神情,她又不敢开口请退,一时之间如坐针毡。

这时院外传来走动的声音,不止一人,木梚初嘴角露出一抹微笑,汀兰自半掩着的窗子看向院中,皱了皱眉,低声道,”小姐,大夫人来了。”

她将千琴罚了跪,又把奶娘唤了来,这大夫人不来才是怪事呢。

转眼间,大夫人已是带着千琴等几个婢女走了进来,看到端坐在暖炕上的木梚初露出一抹假惺惺的笑容,“梚初啊,身体可好些了?”

木梚初并没有下炕见礼的模样,只颔了颔首,淡声道,“侄女儿身子不适,就不向大伯母行礼了,望大伯母不要见怪!

大夫人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面上却是不动声色,“自是,自是,梚初好好歇着便是。”

大夫人在暖炕对面的黄花梨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眸仿若不经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徐奶娘,“呦,奶娘也在呀,怎么今个儿有空来与梚初话话家常吗?”

不等奶娘答话,木梚初便接了话头,“我自小习惯了奶娘在身旁,这正想着打发人去跟大伯母说把奶娘要回身旁,可巧着,大伯母便过了来。”

大夫人皱眉,这木梚初今个儿说话可不比往日,真如千琴所言仿佛变了个人似的。

心中疑惑着,但脸上依旧带着得体的笑容,“是吗?这可真是巧了,不过奶娘年纪大了,明个儿我便去给你挑个可心灵力的丫头过来使唤着。”

木梚初脸上笑意盈盈,笑意却是不达眼底,“梚初再此谢过大伯母了,不过大伯母可是听岔了,侄女儿说的是只要奶娘,旁人可不行。”

大夫人脸一白,她怎么会允许奶娘回到木梚初身边呢,这奶娘与老管家都是木府的老人,跟着木安皓几十年,心思都玲珑剔透,他们能够这般侵占着木安皓的财产,不过是因着木梚初懦弱幼小,要是让奶娘回到木梚初身旁,平日里嚼个舌根子,平白生出什么事端,老爷那里,她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作者有话要说:

沈夜,风流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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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大夫人毕竟不是善茬,只片刻便恢复如常,“梚初啊,这奶娘确实是年纪大了,老爷前儿个才在外边寻了一处宅子打算将奶娘送过去养老,你怎么忍心奶娘这么大年龄还为你操劳,是不是?”

木梚初心中冷笑,她岂会不知她这大伯与大伯母心中所思所想,也不再跟她拐弯抹角,脸上表情愈发冷淡,“大伯母,奶娘是我的奶娘,不需要大伯与大伯母操劳。”转向一旁看向徐奶娘,“奶娘,回去收拾东西,晚上便搬回来吧。”

徐奶娘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脸色突变的大夫人,又瞥了一眼自家小姐,见小姐脸色如常,便福身行了一礼转身出了房间,这小姐看样子是想与大夫人撕破脸皮了,既是如此,她还是呆在小姐身边照看着点比较好。

大夫人也终于明白这木梚初确实是不同以往了,收起了笑容,脸上表情也凌厉了起来,“怎么,梚初这是觉得大伯母的安排不合理?”

木梚初嘴角微挑,眼角微弯,露出一抹灿然的笑意,“大伯母说笑了,侄女儿怎敢,不过还有件事要告诉一下大伯母,这大厨房里厨子做的饭菜侄女儿委实吃不惯,所以打算在小院里建个小厨房,麻烦大伯母告知大伯父一声。”

告诉一声?大夫人的嘴角抽搐了几下,按在一旁小桌上的手紧了紧,却硬是忍着没有发作,告诉一声也就是她已经决定了,旁人没得改变,好,好,这个木梚初这一病还真是改了脾性。

大夫人终于忍不住站起身,却还是凭着最后一点理智挤出一丝笑意,“梚初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改日再来看望你。”话落便带着一众仆人走了出去。

木梚初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深思,现在的大夫人还有些忌惮她的原因不过是大伯父的根基还不稳,她木梚初依旧还是木家名正言顺的主人,如若让外人知道她苛刻于她,坏了大伯父的名声,自是得不偿失。

不过爹爹已经去世三年,大伯父该做的手脚自是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即使她现在出面想要收回那些店铺生意,大多也就是个空壳子而已。

所以她现在最好的办法不过是不动声色,先好好将酒坊的生意打理好了再说。

*

翌日夜间,等到整个木府差不多都休息了,木梚初才在汀兰的带领下从后门出了木府,老管家早已安排了马车在后门处候着,两人上了马车直奔城中的‘折柳’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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