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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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中晚都会在学校和家里来回奔波,只是为了和邵飞扬在一起吃饭。

当有一次她回来,看到邵飞扬坐在电脑前发呆,她从身后抱着他问:“怎么了?”

他有些尴尬:“电脑怎么开机?妩”

她疼,疼的四肢百骸都在震颤,但却笑道:“来,我教你怎么开机。”

那年六月,莫颜频频出入别墅区,正确的说是出入叶赫的私人领域,莫颜不再以给她送资料为由趁机接近叶赫,因为叶赫完全默许了莫颜走进他人生的举动。

季余音有时候走出教室会看到叶赫站在车门前,那一刻会让人有一种恍惚的错觉,好像他等的人是她一般,而他确实在对她笑。不,是对她身后的莫颜在笑,然后莫颜像一只翩飞的蝶,站在叶赫面前,娇羞之姿尽现箬。

叶赫绅士开门,莫颜羞涩的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离去,从头至尾叶赫都没有再看季余音一眼。

从知道邵飞扬住院的那刻起,她的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钝痛感,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她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动,因为一动有些东西就会在瞬间支离破碎。

那年六月,季余音和邵飞扬吃饭的时候,总会不期然遇到叶赫和莫颜,叶赫背对着她,她看不清楚叶赫的神情,倒是能看到坐在叶赫对面的莫颜。莫颜面对叶赫的时候,少了之前的羞涩,似乎比之前多了几分勇敢和坚定,开始在叶赫面前表现的优雅大方起来。

季余音恍惚的低头扯了扯嘴角,她觉得这时候的莫颜较之以前美多了。

那年六月,莫颜的数理观点独特犀利,颇有之前叶赫之风,可见私下没少请教叶赫,偶尔约翰一边听莫颜陈述观点的时候,还会无意识的看向季余音,他大概觉得奇怪,之前明明和叶赫走近的那人是她,怎么眨眼间功夫就变成了莫颜呢?

其实季余音也不清楚,人生无常,她又哪能说的清楚?

那年六月,莫颜看到远远走来的季余音,她踮起脚尖抱住了叶赫。叶赫背对着季余音,所以并不知道季余音在他们身后,不知道是被莫颜打动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任由她抱着,并没有推开她。

于是莫颜就枕在叶赫的肩上,一边和叶赫吐气如兰的说话,一边眯眼讥嘲的看着季余音。

季余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然后转身离开。

过了一会儿,莫颜走进盥洗室的时候就看到水龙头开的很大,季余音正在用冷水洗脸。

那天,外面阳光很好,但盥洗室里却冷得彻骨。

季余音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觉得面目全非,耳边响起高跟鞋声,莫颜走到了她身边。

莫颜洗手,然后抽出面纸擦干,从包里拿出护手霜,看了看季余音:“要用吗?”

“不用。”季余音语声平静。

莫颜没说什么,拿着护手霜涂抹在好看的双手上,镜子里女子容颜美丽,眉眼间透出慧黠和自信。

“你喜欢叶赫吗?”莫颜问她。

“…”季余音没回答,因为她没必要跟莫颜回答这个问题。

“我喜欢叶赫。”她慢吞吞的说道:“他在国内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他,那时候觉得天上人间,我和他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谁曾想他会放弃外交部副部长那么好的前途,来到了加州,这是上天给我的好机会。”

莫颜说:“你家世无人可及,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不像我,凡事都需要靠自己打拼,可人的命运就是这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不知道你和叶赫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你也看到了,他正在一点点的尝试接受我,所以…

…他总有一天会是我的。”

莫颜最后说:“我不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输给你的那刻起,我就开始讨厌你。”

季余音甩甩手,抽出面纸擦手,神色如常,看向莫颜的那刻起:“我以前不喜欢你,可是我现在要开始学习喜欢一个人,因为我想要为某个人多积福报。”

她转身走了几步,稍作停歇,话语张弛有度:“莫颜,你很优秀,跟我比,你永远都将活在我的阴影下,我指的是学业。如果有一天你能从我的阴影下走出来,面向更广阔的人群和视野,你前途不可限量。”

季余音离开了,所以她不知道莫颜的反应,对她来说莫颜是什么反应,一点也不重要了,在生命面前,原来很多东西都可以放的很低很低…

那年六月末,季余音和邵飞扬一起散步,她担心他口渴,买饮料的时候让他在原地等着,等她出来就看到很多人围着他,他像一个迷路的孩子,不断抓着人问:“余音呢?你有没有见到余音?”

“余音,我的余音去哪儿了?”

她拿着饮料,站在人群外围,然后背转身体流泪,等泪流的差不多了,她快步走向声音沙哑,慌乱无助的邵飞扬身边,“飞扬,我在这里。”

他仓惶回头,见是她,良久不说话,他开始往前走,可能是要回家,但是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脚步。

她知道他一定是忘了,就率先走到前面,紧紧的牵着他的手,他在她后面沉默的跟着,快到家的时候,熟悉的车辆从她和邵飞扬身边呼啸驶过去,那一刻,她分明在车里看到了莫颜。

莫颜,莫颜,她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而她又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番话。

开了家门,她关门的时候,邵飞扬忽然从身后紧紧的抱着她,那么重的力道好像要把她深深镶嵌到身体里面一样。

他艰涩的说:“余音,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她转身,勾住他的脖子,语声哽咽:“不忘,我们都不忘。”

那年七月初,学校放假,邵飞扬住院复查的时候,季余音在医院守着他,直到他入睡,才回家准备拿两件换洗衣服去医院。那天夜里天空下着雨,但并不觉得冷,反而觉得浑身很清凉,发丝尽是雨水显得有些狼狈。

没有打车,因为医院离别墅区很近,拐个路口就到了。

身上已经淋湿,索性也不避雨了,她走的很慢,车辆从她身边驶过,溅了她一身雨水,她站在那里宛如落汤鸡一般,用狼狈都不足以形容她的惨状。

那辆车是叶赫的,车灯晃眼,她看到了莫颜和他。

车没停,她伸手擦了擦脸上溅到的污水,想笑,但是心却往下沉去,好像有人拿了一把刀狠狠的刺在她的心上。

她咬着唇,甚至咬出鲜血都不自知,唯恐有哭意流泻而出。

回到家里,叶赫家里的灯在亮着,她却没有心力去想莫颜是不是也在里面,她把自己泡在浴缸里,任由温水浸没她的身体…

当天晚上,季余音收拾了她和邵飞扬的行李,第二天早上,她和他一起坐上了飞往A国的飞机。

三万英尺高空之上,她靠在邵飞扬肩上,声音里有一种千帆过尽的平静感:“飞扬,我们的记忆在A国,我带你一起去重温我们的故事。”

回到家里,她对所有担心她的人淡淡微笑,她拥抱父母,拥抱兄长,然后她说:“我没事。”

她真的没事,她和邵飞扬一起去曾经的学校,一起散步,晚上依偎在他的怀里跟他复述白天经历的事情,然后第二天清晨,她唤他起床。

那个暑假,她一天二十四小时和他呆在一起,他们坐在落霞山的台阶上,他和她嚼口香糖吃,比谁吹得大。

他忘了很多事情,却在吃饭的时候不停的往他碗里夹菜,然后放在她面前:“余音,吃饭。”

她笑中带泪,抱着他,一遍遍的叫他的名字:“飞扬,飞扬…”

七月末,有一天经过陶艺室,他忽然说:“我记得这里。”

她心一颤,其实怀疑居多,因为他的记忆真的变得很差。

他想了想说:“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间陶艺室里面,你说我手很好看,还让我笑一个,对不对?”

那一刻,她只觉得浑身毛孔瑟缩在一起,他忘了特种兵战友,忘了他身上的战功伤痕,却惟独记得他们初见时她对他说过的话。

他说:“余音,你教教我,我做个杯子送给你。”

邵飞扬已经很难模仿学习新事物了,可那天还是很认真的跟她一起做了一对杯子,她做的杯子很直,给他的。他做的杯子如期所料杯身弯曲,但她看了却紧紧的握着杯子说:“我很喜欢。”

那时候她在笑,他也在笑,只是那样的笑容好比湖水一般,经不起风蚀吹动…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42)

暑期末,邵飞扬已经病的很严重了,他常常会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他会忘记衣服该怎么穿。爱残颚疈

季余音给他穿衣服,没有男女之间的避讳和羞赧,自然的像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一般,那么多的回忆,仿佛她和他早已长在了彼此的心里。

邵飞扬静静的看着她,然后自嘲的笑:“我是不是很笨?”

“不,我的飞扬很聪明,是全世界最聪明的男人。”

他笑,笑容温淡:“那你就是全世界最聪明的女人。妪”

她收敛思绪,问他:“我哪里聪明了?”

他刮了刮她的鼻子:“会给我穿衣服,你说你是不是很聪明?”

她依偎在他怀里,过了很久很久,她说:“飞扬,我们结婚吧!丛”

他身体僵了,脸庞微微抽搐着,就连话语都寒了起来:“我拒绝。”

“你不想娶我吗?”她握着他的手,话语很柔。

邵飞扬神情忽然间变得很痛苦,眼睛红红的看着她:“余音,你做这样的决定不是救赎我,而是在逼我,你别逼我…”说到最后竟是语声艰涩,她的心忽然就软了下来,“好,我不逼你,我永远都不逼你。”

开学的时候,季余音和邵飞扬一起回到了加州。

临行前,沈千寻很担心,但沈千寻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紧紧的拥抱她:“余音,坚强。永远别忘了,我爱你!”

季余音知道,母亲之所以什么都不说,是因为母亲也在刻骨铭心的爱着,因为懂,所以才选择放手。

她一直觉得她有一对全世界最好的父母!如果没有他们在背后默默支持,她现在只怕早就垮了下来。

在她人生选择的十字路口,他们不加以干涉,单凭这一点足以让她感念一生。

再见叶赫,恍若隔世,他消瘦了很多,看到她的时候,她甚至能够看到他睫毛颤动了一下。

“好久不见。”季余音听到她有些发颤的声音,可能当天有风,所以才会听起来有些发抖。

他扯了扯嘴角,好似那句好久不见转瞬就会出口,但是最终没有说出来,他点点头,径直走向他家门。

她就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才惊醒过来。

“你们认识?”耳边响起邵飞扬的话。

她心一沉,但却笑了:“认识,一个对我很好的哥哥。”

邵飞扬有些懊恼,“我下次记得跟他打招呼。”

邵飞扬有时候会忘记一些曾经在他生命里鲜明走过的人,季余音写了纸条放在他的口袋里,上面有她的电话和名字。

有时候他会无意识扔掉,所以她总要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写着,为了以防万一,她没事的时候就会手写,写了很多,以备不时之需,手写有诚意,季余音是这么想的。

有一次她写纸条的时候,莫颜来到了她身边,她知道莫颜在她身边站着,但她并没吭声。

莫颜良久不说话,终于她还是开口说道:“这个暑假,我和叶赫一起去了西雅图。”

西雅图?她握笔的手僵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开始写。

那天,她沉默的写,莫颜在她身边沉默的看着窗外,所以季余音没看到莫颜的落寞和悲伤,而莫颜也没有看到季余音的泪一滴滴的砸落在纸页上,将邵飞扬三个字一点点的晕染成一个不断扩大的墨团…

西雅图,他说过:“余音,暑假的时候我们一起去西雅图吧!你会喜欢上那里的。”

西雅图,注定是他和莫颜的一场绮梦,而她的梦在滚滚红尘,在邵飞扬日渐消退的记忆里。

邵飞扬每天起床都会看一遍她写得内容,直到有一天她在做饭,他忽然拿着那张纸问她:“这是什么?”

季余音心里难过,只是沉默的切着菜,不说话,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拥在怀里,温柔地说:“余音,这是不是你写给我的情书?”

她疑惑道:“你从哪儿看出来这是情书了?”

他松开她,指着情书中的那两个字给她看,认真的说道:“你看看就是这两个字,‘余音’,我只认识这两个字。”

她那时候才知道他有很多字都不认识了,她压抑着情绪给他做饭,然后吃饭的时候,她大口的扒着碗里的饭。

“吃菜。”碗里多了一块排骨。

她低着头,觉得不够低,几乎把自己的脸埋在了碗里,有大滴大滴的眼泪砸落在碗里。

季余音一次回家,才发现哥哥来了,原来几天前邵飞扬趁她上学的时候,给哥哥打电话,让哥哥把他接回A国。

邵飞扬说:“就这样吧!我受够了,我总有一天会把你也忘记的,我真的是受够了…”他眼神狂乱,拿着行李就走。

季余音在后面追他,紧紧的抱着他,她哭的像个孩子:“飞扬,别走,求你别走。”

他一点点的掰开她的手,她就浑身颤抖,仓惶的去求哥哥季随意,她几乎是跪在了地上:“哥…你帮我劝劝他,我只想照顾他,我什么都不要了,我从小到大什么都有,可我现在都不要了,我只要他,你快帮我劝劝他。”

季随意抱着她,紧紧的,一个劲的安抚她:“好,我不带他走,不带他走…

那天,泪眼朦胧间,她看到站在院子里的叶赫,他目光空洞的看着她,她就那么一边流泪,一边在叶赫的目光下把脸深深的埋在了哥哥的肩窝处…

季余音第二天就休学了,她在约翰遗憾惋惜的眼神中离开了加州理工,她没有知会同学们,她忽然意识到,她那么花费心力的去学习,她的文凭众多,它们静静的放在了那里,忽然间就那么失去了意义。

临行前一晚,她跟叶赫告别,房门没关,她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进去,然后全身血液倒流。

客厅里都是酒瓶子,叶赫颓废的坐在沙发旁,莫颜攀着他的脖子,唇齿相交间,季余音听到了她心里空落落的笑声,她宛如游魂般转身离去,带上了门。

就是那道门声瞬间就惊醒了原本痴缠激吻的男女。叶赫眼神由迷雾转为清明,待看清楚自己怀里的人是谁后,蓦然推开她:“怎么是你?”

莫颜苦涩的笑,是啊!怎么是她?她进来的时候,他把她看做了季余音,抚摸着她的脸,悲伤绝望的一遍遍的叫她余音,然后就那么吻上了她的唇。

那样的吻完全没有温柔可言,是粗暴的,是占有的,但她还是没有选择推开他。

就这样吧!她想,至少她可以假装他想要吻的那个人是她!

但现在,他愤怒甚至带着嫌弃的看着她,让她的心忽然开始凉了下来。事实上,有见过跟人相处,却常常盯着某一件东西就能发呆好半天的人吗?

他甚至鲜少笑过。除了季余音在加州的时候,他越过她几次之外,季余音回到A国,他再也没有约过她。

西雅图?她这么高傲的人有一天竟然也会因为嫉恨而说谎。暑假的时候,叶赫一个人驾车去了西雅图,他住在酒店,一个人寂寞的走,寂寞的坐在公园长椅上,一坐就是好半天。

他不会知道,她跟踪他的行踪,她在暗处看着他,他落寞的时候,她的心也升起了无尽的悲凉。

她苦涩道:“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那段时间跟我走的很近?”

叶赫坐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墙发呆:“刚好那段时间需要一个人,而你刚好出现了。”

“如果我不出现呢?”她盯着自己的脚尖,肩膀在颤抖。

他沉默一会儿,才说:“那就再找别人,无非是麻烦一些,总会找到的。”

“因为季余音?”她声音哽咽。

叶赫不说话了,是无言也是默认。

她忽然悲凉的笑了:“她爱的是别人,她今天甚至为了那个男人休学了,而你在她心里又算什么呢?”

叶赫低敛双眸,遮掩他所有的情绪,微微咳嗽着,良久之后,他说道:“…

…不重要,不管她怎么样,我永远都不会不要她。”

那一刻,她知道她输了,再一次落得惨败,其实她根本就没有赢过。

离开的时候,她打开门,感受着秋风,忽然感谢风把门关上了,要不然一个吻会把事情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到时候她又怎么能够忍受叶赫更深的嫌弃和无情呢?

莫颜不知道关门的不是秋风,而是季余音。不知道的那个人还有叶赫,因为他的家,季余音已经很久都没有再进来过了…

你是我心里的一首歌(43)【必看4000+】季余音和邵飞扬一起回到了A国。爱残颚疈八月中旬,邵飞扬的生活完全不能自理,他有时候会清醒,有时候会神情痴呆。

九月初,他失去了简单的理解能力,她枕在他腿上看影片的时候,她能看到他茫然的眼神,她直到他看的浑浑噩噩。

她就把脸埋在他的身体里,紧紧的抱着他,他当她在撒娇,轻轻的拍着她的肩。

她每天都会牵着他的手在落霞山散步妍。

有一次她说:“还记得吗?这条路你背着我走了很多次。”

他想了很久,然后说:“我背背你。”

“会累。”他的身体日渐虚弱,她怕累坏他疃。

“没关系,只是背背。”

话虽如此,可他却背着她走了很久,她趴在他的背上,拿手绢给他擦汗,“把我放下来吧!”

他声音温柔:“不,再背一会儿,我想记住这种感觉,因为我怕我会忘记。”

“还有我呢!我提醒你。”她眼眶酸疼。

他笑:“我要把你记到骨子里。”

她的泪缓缓滑落,打湿了他的脖子,他也在流泪,隐忍的,压抑的,有一种凄凉和绝望在心中缓缓荡漾开来。

九月末,她午睡醒来就看到他躺在她身边目不转睛的看着她,阳光斑驳的透过窗帘照在他的脸上,他眉宇间一片英挺,痴痴的望着她,然后俯身吻住她的唇,她张嘴含住他的唇,手轻轻的环住他的脖子。

他吻她,缠绵而温柔,他吻她的眉,吻她的眼,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瓣,他每吻一次就唤一次“余音”、“余音”…

“来世我什么都不求了,我只求我身体健康,到时候我天天背着你,你说好不好?”他温柔的抚摸她的脸,轻轻地厮磨着。

“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那么小,现如今已经长这么大了,我总是害怕你寂寞,以后你多认识一些朋友,好不好?”

“以后你要忘了我,好好生活,每天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听父母的话…”

“我恐怕不能再陪你多久了,以后让别人陪你,我看了不嫉妒,真的不嫉妒…”有泪砸落在她的脸上。

“…好。”她哽咽。

十月初马雪晴、吴海棠等人都来了,同来的还有他的战友们。他们藏起悲伤在落霞山花园里烧烤食物,她和他紧紧的握着手,依偎在一起看着他们嬉闹,嘴角挂起的笑容忧伤而兀自坚强。

吃饭的时候,他喂她吃饭,她的泪就那么宣泄而出,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抱着他哭的像个孩子。

他对纷纷低头沉默的众人歉意的笑,却抱着她轻叹:“余音,别哭…”

十月中旬,邵飞扬病重,他住进了皇家医院,她躺在他身边,蜷缩在他怀里,他已经有两天没有说话了,他也许已经忘了她是谁…她不想睡觉,她不想吃饭,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一遍遍的抚摸着他的脸庞,她叫他:“飞扬,我是余音,你的余音…”

十月十八号,她推着邵飞扬去花园里晒太阳,她和马雪晴一起帮忙把他扶到了草坪上坐好。

四周很静,阳光很暖和,出来时发现没带毛毯,她让马雪晴帮忙照看,她刚走几步,就听马雪晴叫她的名字。

“你别去,我去,你离开的时候,他一直在看你。”马雪晴擦了擦眼泪:“他还记得你,他舍不得你。”

季余音走过去握着他的手,他目光紧紧的盯着她,他唇无声的掀了掀,她凑过去,只能模模糊糊的听他好像在说什么。

一会儿后,她捂着嘴,她听到他在说什么了,他在说:“季余音。”他在叫她的名字,在他已经记忆为零的情况下,他还能叫出她的名字…

他眼神空洞,那么空,她忽然开始慌了,她慌忙把轮椅推过来,她弯腰背他想要把他送到轮椅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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