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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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抽出几张纸巾,起身帮他擦额头上的汗,轻声问:“忙完了?”

“嗯。”陆子初含笑看着她,阿笙擦干净他额头上的汗,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笑了:“很热。”

“今天外面高温。”说着,模仿她刚才的动作,摸了摸她的脸:“很凉。”

她笑,笑容有时候真的很微妙,可以化解原本理应出现的尴尬,毕竟几日未见,但如今见了,反倒想念胜过了时间。

陆子初搂着她,捋顺阿笙有些凌乱的鬓发:“饿了,一起吃午餐?”

“好。”

两人上了车,陆子初帮她系安全带的时候,勾起嘴角,问话状似很随意:“几天不见,有没有想我?”

阿笙清了清嗓子,反问道:“你呢?”

陆子初没接话,似是没听到一般,慢条斯理的发动引擎,转打着方向盘,倒是阿笙有些沉不住气了,“你还没问答我的问题呢!”

“嗯?”陆子初侧眸看了她一眼,然后移开眸子,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路况,出口话语却是:“回答什么?”

“说你很想念我。”

陆子初嘴角微挑:“嗯,你很想念我。”

他说完这话,阿笙看着他眼里流露出来的笑意,方知自己上当受骗了,侧眸看着窗外,拒绝再说话。

适逢到了十字路口,陆子初停车,看着阿笙侧脸,嗓音柔和:“恼了?”

“没有。”坏情绪那么明显,某人竟然还好意思说没有。

陆子初声音淡淡响起:“迄今为止,我们有98小时42分35秒没有近距离相处,在这98小时42分35秒的时间里,每一分每一秒,我都格外想念你。”

阿笙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脸庞发烫,抑制不住嘴角的笑意,这人啊…

入目,陆子初眼眸漆黑幽深,搂着她的腰,轻声诱惑她:“阿笙,你要不要吻我?”

“呃…”沉寂的车内,阿笙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咬了咬唇,在他温润目光注视下,终是伸手环住他脖子,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陆子初眉眼含笑,静静的看着她,只能说他很配合,微启唇,任由她加深这个吻,车内心跳声,是她的,还是他的,何需辨识?

不同的性别,不同的个体,却同样生长着一颗为对方搏动的心脏,多么神奇的发现。

这天学校门口,楚培华约女儿楚楚吃饭,亲自开车来学校接楚楚,尚未开车离开,就看到了前方熟悉的座驾。

有男女一前一后下车,楚培华若有所思,问异常沉默的女儿:“那孩子就是顾笙吧?”

楚楚低头摆弄手机,没表情的回了一句:“这姑娘很有能耐,把子初哥迷得神魂颠倒…似乎很喜欢她。”

“男人年轻的时候谈几段恋爱不算什么。”楚培华笑道:“陆家门槛很高,那姑娘还年幼,先不说两人能不能走到最后,就算心事敲定,怕也入不了陆家门槛。”

“但愿。”

因为真心,拿爱与她回应

更新时间:2014-5-27 15:09:32 本章字数:3328

10月中旬,阿笙走出实验室,打开手机,上面有一通未接来电,看到手机号码,阿笙有着小小的激动。

回拨过去,倒是很快就接通了。

“阿笙。”低沉的声音,沾染了尘世沧桑,反而愈发显得厚重无比。

“爸爸。”单是唤着这声称呼,就让阿笙忍不住笑容满面。

顾行远话音里也沾染了笑意:“晚上一起吃饭,怎么样?钽”

“啊?晚上…”阿笙一时没反应过来,待明白父亲是什么意思时,不敢置信道:“你回国了?”

“嗯,回国有点小事,顺便来看看我女儿。”

“顺便?”阿笙语带不悦,但却难掩兴奋抉。

顾行远笑了起来:“爸爸说错了,这次回国主要是看看我女儿,顺便处理点小事。”

“这还差不多。”跟父亲说话,阿笙难得流露出了小女儿娇态。

挂电话之前,顾行远笑道:“6点半,爸爸去校门口接你。”

这天阿笙回到508,薛明珠见阿笙脸挂笑容,感慨道:“阿笙,你今天笑得好***?”

阿笙:“…”

赴约之前,陆子初给阿笙打电话,竟也是约她一起外出吃饭,阿笙有些抱歉,“今天不行,我有约。”

“嗯,男人还是女人?”这话,陆子初问的不动声色。

“男人。”

听了阿笙的话,陆子初倒是笑了:“今天心情似乎很好。”

“我爸爸回国了,晚上一起吃饭。”阿笙笑着解释。

“这样啊!”陆子初似是略感意外,随即征询她的意见:“我要不要见他一面?”

“就这么出现在我爸爸面前,他会被你吓坏的。”至少她应该先给父亲说一声,让父亲有个心理准备。

想了想,陆子初说:“也好,你们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去了反而不自在。至于和你父亲见面…反正你又跑不掉,总会见到的。”

阿笙笑了笑,什么叫跑不掉?这人也太自信了。

再见,父女拥抱,很久未见,亲情羁绊,让阿笙湿了眼眶。

顾行远笑着问她:“想爸爸了吗?”

“不想…”

顾行远哈哈笑了起来,女儿性情还是跟以前一样,对于贴己话,很多时候都是口是心非。

晚餐只有父女两人,顾行远点了一桌菜,都是阿笙平时喜欢吃的。

阿笙倒了一杯水放在顾行远面前,劝道:“我们两个人吃不了这么多。”

“每样都尝尝,你看看你,都瘦了。”顾行远又点了几个菜,这才作罢。

父女久不见面,自是有很多话要聊,阿笙问了母亲,又问了顾城近况。

顾行远说:“7月份,阿城回国,没来看你吗?”

阿笙微愣:“哥哥七月份回国了?”

顾行远皱了眉:“这小子,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回国后整天心不在焉的,跟变了一个人似得,对徐秋也是不冷不热的…”似是想起了什么,顾行远对阿笙解释道:“哦,徐秋是你哥哥女朋友。”

阿笙低头喝茶,哥哥回国,却没有跟她联系,那他去了哪里?

同样是七月份,依依那时候在丽江,他们会在一起吗?

并非是自己想象力太丰富,而是依依从丽江回来后,似乎挥走云雾,笑容明媚了许多,难道跟哥哥有关?

“在想什么?”顾行远问。

阿笙好奇道:“爸爸,我哥和徐秋是怎么认识的?”

“徐秋很小的时候就随父母移民美国,后来我们搬到美国,和徐家成了邻居,她和你哥哥见过几次,但不熟,只知道她是医学院学生。一天早晨,你哥哥外出晨跑,见有人昏迷在地,适逢看到站在外围的徐秋,就让她出手帮忙。徐秋当时很为难,但病人情况严重,在你哥哥的劝说下,徐秋对病人实施了急救。后来病人醒了,按理说应该感谢徐秋才对,但听说徐秋没有行医执照就对他实施急救,竟然坚持起诉徐秋…”

“怎么会这样?”

阿笙皱了眉,这时服务员已经端着菜走了进来,顾行远夹了菜放在阿笙面前的小碟子里,这才缓缓说道:“不管怎么说没有行医执照就冒险救人,原本就很麻烦,纵使徐秋的出发点是好的。学校听说这件事情,徐秋随时都有退学的危险,徐秋那孩子身体原本就不好,出事后哮喘病发多次,你哥哥很自责,请我帮忙辩护。两个年轻人多次找病人沟通,后来大概产生了感情,总之就在一起了。”

阿笙可以想象哥哥和徐秋当时历经的心理煎熬,父亲讲述的很简单,也很平淡,但其中周折奔波,想必是十分艰难的。

“徐秋这孩子很善良,就是太依赖你哥哥,但总体上来说,我和你妈妈还是挺喜欢她的。”顾行远说着,见阿笙没动筷子,催促她趁热吃。

阿笙想起依依,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她说再多话也没用,关键是哥哥…

待饭菜全都上桌,顾行远看着阿笙,语重心长道:“阿笙,其实爸爸这次回国,是想劝你跟我一起去美国,我们都在那里,把你一个人留在国内,我和你妈妈心里都不好受。”

应该早些带阿笙去美国的,她一个人留在国内,逢年过节一个人,想想就觉得可怜。

阿笙心情有些失落:“爸爸,我学业还没结束,哪都不想去。”

“那你给爸爸一个期限,研究生毕业后,可以去美国吗?”

“我还想读博呢!”筷子翻动着碟子里的菜,仿佛她的心事,直接拒绝又怕拂了父亲的好意,伤了他的心。

读大学时,她说本科毕业后会去美国;如今本科毕业,她又说研究生毕业后,她还想读博…说话不算话的那个人是她啊!

果然,顾行远语气开始有些不悦了:“女孩子要那么高的学历干什么?”

阿笙不说话了,再讲下去,感觉像是在跟父亲顶嘴一般。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顾行远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妥协了,叹声道:“想读博就读博吧!也不差这三五年,你高兴就好。”

顾行远有自己的打算,他膝下只有这么一双儿女,这么辛苦奔波,无非是想给他们最好的生活,如果条件允许的话,更希望能够为他们的事业铺路,让子女少一些坎坷,希望能在自己的能力之内,儿女一世无忧,自在而活。

顾行远对阿笙一向包容,如今妥协,阿笙动容眼红,起身走到父亲身后,轻轻抱着他:“爸爸,谢谢你。”

拍拍她的手,顾行远笑了笑:“阿笙,爸妈老了,半截身体埋入土中,过一日少一日,活到这把年纪,不求别的,只希望儿女能够留在自己身边,一家人都能好好的。”

阿笙瞬间湿了眼眶。

晚上,把顾行远送到酒店,阿笙坐出租车回学校,马路上车灯如火,缤纷交错,她给陆子初打电话:“我是不是很不孝?”

陆子初从她的语气里隐约猜到了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儿,声音轻柔:“阿笙,我让你为难了吗?”

“没有。”阿笙手肘撑在车窗上,她说:“在国内,我会想念父母;可如果跟父母回美国的话,我一定会格外想念你。”

那句“想念你”,原来说出口竟是如此简单。

电话那端良久都没有声音,然后竟然被他挂断了。

阿笙盯着手机,无语了一路。他这是什么意思啊?

陆子初其实没什么意思,手机没电了。

宿舍楼附近,来往行人不时看向陆子初,男神教授光临学校,怎不惊奇,看这情形怕是来找女朋友的。

夜晚9:30,阿笙终于出现在他的视野之内,清静恬淡。

他知道,他无法放下她,明白了她的为难,她的不忍,他怎能让她一个人去承受这些?

迈步走近,阿笙见到他,小小惊讶:“怎么来了?”

“想把你留在国内,想对你说,纵使你父母没有在你身边,我也会拼尽所有护你周全。”

陆子初嗓音柔和,似是撕破了暗夜,阿笙一瞬不瞬的盯着他微笑的眼眸,阿笙微笑的同时,分明有液体夺眶而出。

是夜,路过行人四散传播现况:“陆男神欺负顾笙,把顾笙给气哭了。”

兄妹,有一种爱直抵人心

更新时间:2014-5-28 11:54:42 本章字数:4930

见过阿笙后,顾行远回了一趟老家。

10月,天空飘着雨,顾清欢火车站送行,问他:“还来T市吗?”

常年分离,顾行远对妹妹的态度圆润了许多,不过声音仍是冷冷的:“离开前,不管怎么说,都应该再见阿笙一面。”沉默几秒,对顾清欢说:“这两年你对阿笙的照顾,我都放在心里,谢谢。”

顾清欢笑了,她哥哥对她说谢谢呢!那么生疏,好像他们是毫无关系的陌生人,雨丝飘打在她的脸上,有时候真的很羡慕这些雨水,无忧无虑的像个孩子,想哭的时候,可以尽情的流泪,不像大人,哭泣只会让自己变得脆软。

“对阿笙,我有太多的抱歉,身为姑姑,我似乎很失败。”顾清欢语声柔软,听得顾行远心里泛起一阵淡淡的疼。

毕竟是自己的妹妹,人到中年,有将近十几年的时间里不敢回家,被家人疏远,恼她的同时,又深深的怜惜她桎。

所以说,人的情绪,有时候真的很善变,经不起回忆…

顾行远过安检进站,走了几步,回头看顾清欢,她还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他,眸光温润。在她还是少女时,眉眼间都是耀目风情,现如今眼眸无波无澜,岁月已经把她打磨成了一个无欢的人。

软卧,顾行远坐在下铺,疲惫闭眼,眼眶里涌起一股湿意,他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可就连这唯一的妹妹,似乎也没有办法让她快乐起来。

路是她选的,她为什么要这么不快乐的活着?

法庭上,他可以救助很多人;生活里,却对自己的妹妹无力救赎。

“哥。”轻轻的呼唤声,不可能是她,顾行远只当自己是在做梦,但…睁开眸子,竟真的是她。

她在火车启动前一分钟,拿着匆匆买来的火车票,在列车员的催促下,跑步疾奔,像小时候一样,气喘吁吁的追上顾行远,扯着他袖子,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他,对他说:“哥,带我一起玩吧!”

小时候,顾行远觉得这个妹妹太粘人,太烦;长大了,她不再跟在他身后,反而生出许多落寞来。

如今,她笑得尘埃落定,把期待写在了眼角细微的皱纹里,她说:“哥,我跟你一起回去看看爸妈,我想他们了。”

顾行远望着窗外,火车启动了,这一刻终于意识到,日子来不及细数,不知不觉间,他和他的妹妹都已经老了。

行驶的火车,漆黑的隧道,仿佛能把人带进不愿回首的过往,顾清欢蜷缩在床上睡着了,顾行远坐在床沿眸光沉沉的看着她。

现如今的她,有谁会看得出来,她是T市赫赫有名的投资控盘高手?

犹记得,顾清欢如花年纪里,回到老家,消沉了许久,原因不明。

那一年是1988年,顾清欢25岁。

后来有消息传出,她恋上了有妇之夫,顾家老爷子前往T市,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那时她已无泪,好像那痛不是自己的,转身离开,顾行远伸手拉住了她的手,想说些什么,却是长久沉默。

最后,她说:“哥,你别管我。”

好,他不管她,看着她在岁月里一天天变老,看着她如何在韩家委曲求全,这是她自找的,跟他无关,但真的无关吗?

他们是这世上血缘最近的亲人啊!

移民美国后,逢年过节,她会主动给他打电话,问候简短,清浅的话语里,有着云淡风轻的小温暖。

很多时候,他都是沉默的,直到电话结束,一句话也不说,但她依然时刻记挂着他,语气轻松自然,偶有笑音,会让他觉得她一直都过得很好。

临近下午五点,她醒了,一盒米饭出现在她面前,耳边有声音响起:“随便吃点垫垫胃。”

顾清欢坐起身,抬手压了压略显凌乱的发丝,接过米饭,鼻翼抽动了一下,低头沉默的吃着饭:火车上提供的米饭很硬,菜味太淡,但她却吃得很香。

吃惯美味佳肴的她,把一盒米饭吃得干干净净,起身扔盒子的时候,看着顾行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好吃。”

很好吃吗?她醒来之前,他勉强吃了半盒,最终扔掉了,有点难吃。

回到县城的当天晚上,顾清欢生病了。

雨夜,很冷。

小诊所里,顾行远忙前忙后,拿着暖水袋放在她输液的掌心下。手心暖暖的,顾清欢在那个夜晚,头轻轻靠在顾行远肩头,那些隐忍多时的泪终于夺眶而出。

顾行远没看她落泪的模样,盯着她手背,上面有着针头和白色胶布条,很久之后问她:“哭什么呢!”

话音出口,竟是带着叹息。

“我是不是很任性?”她问。

顾行远道:“都说侄女随姑,阿笙和你一样,平时温顺良善,但骨子里却是一个冷清的人,对认定的事执着到底,哪怕碰的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说到这里,顾行远凝声

tang道:“清欢,有时候太执着,不好。”

顾清欢沉默了,到了中年,方才明白,有很多东西会在岁月里慢慢夭折,从25岁到42岁,整整17年时间里,她把自己的人生走到了山穷水尽。

那天,她在医院里,絮絮叨叨的跟顾行远说着话,兄妹两人有很多年不曾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过话了。外面雨声淅沥,诊所内的人,因为沧桑,所以淡然。

顾清欢说:“这些年,我过得很恍然,除了一日三餐,每天都把时间花费在工作和应酬上,好像日子原本就应该这么一直过下去。”

顾清欢说:“韩永信前段时间病了,公司盛传我会取而代之,接管鑫耀,但是哥…我没有那么大的权欲心,鑫耀是永信一手创立的,他病了,我替他好好守着,公司迟早会交还给韩愈,到时候我净身出户,如果你愿意收留我的话,我就在你家附近买套房子,闲时陪你和嫂子说说话,以后帮阿城或是阿笙带带孩子,你说好不好?”

顾行远眼眶湿润,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说“好”。

一个字,逼出了顾清欢积蓄已久的眼泪。

那一夜,兄妹两人依偎在一起,他们是血缘那么亲近的人,却无法像小时候一样在人生路途中搀扶到老,她有她的人生要走,而他也有他的人生要走。

同胞血亲,小时亲密,长大后却意味着分别。

他们在县城停留了两天,走曾经共同走过的路,去儿时上过的小学,路过小巷口,顾行远买了一杯豆浆递给她。

顾行远说:“你以前最喜欢喝这家的豆浆了,不过做豆浆的陈伯已经去世了,现在是他儿子子承父业,味道没有原来好,但已经很不错了。”

那豆浆很浓,很香,确实不如以往。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是失去了,偶尔想起,却也只能放在回忆里细细珍藏。

关机两天,无事一身轻,顾清欢从未这么放松过,回T市那天,前去墓园看望父母,鼓起的坟墓上长满了野草。

她和顾行远很沉默,默契的伸手把草拔干净,满身大汗忙碌完,眼圈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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