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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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尘和木槿相依为命,那是他们流落泰国的第三个年头。

那年木槿只有十岁,他白天很忙,无暇顾及她,而她在他面前总是表现的很乖巧,所以他并未想过木槿前脚送他出门,后脚就会跑到外面行窃。

那天还是出事了。

木槿哭啼啼的跑回来,拉着他的手就往外走,他这才知道他的妹妹偷东西闯了大祸。

木尘很痛心,他的手几乎马上就要落在木槿的脸上,但是看到木槿脏乱的头发,营养不良的脸庞时,心忽然就开始抽疼了,手臂渐感无力,最终垂了下来。

木槿在普吉岛偷一位游客的钱包出事,刚偷完,就被对方发现钱包丢了,那个女人不太好惹,身边还跟着几位保镖,听说钱不见了,顿时将适才经过的人都围了起来。

木槿毕竟只有十岁,偷东西从来没有被人抓到过,她很害怕,她的身边站着一位少女,脸有些脏,看不清楚面容,穿着松垮垮的服务员衣服,有些旧,但是很干净,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睛很大,很大…

那个少女就是苏安。

木槿狠狠心,把钱包塞到了苏安的口袋里,她以为苏安不会发现的,但是苏安不但发现了,在她手从苏安口袋里撤离的时候,被苏安紧紧的抓住。

木槿慌了,大大的眼眶里很快就爬满了泪水,里面闪现出恐惧,闪现出害怕和不安。

苏安就那么看着她,眼神冷漠,但却很沉静。

那些人很快就要过来了,苏安却在这个时候放开了她的手,然后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她不告发她吗?还是说这个黑锅她要帮她背着?

木槿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动着,钱包最终还是找到了,就在苏安的口袋里。

那女人一把揪着苏安的长发一路向前拖,松软的沙子上苏安脚步踉跄,直直的栽倒在沙滩上,周围一下子聚集了很多人。

木槿逃离的时候,只看到苏安蜷缩着躺在沙滩上,那几个保镖无情的用脚踢着苏安瘦弱的身体。

木槿回头望去,就看到苏安好像一个没有知觉的木偶一般,任由他们踢着,不哭,也不叫,但是她的眼睛却静静的看着她,空洞中竟带着一丝温暖。

她竟然笑了,但木槿却哭了。

那天木尘和木槿赶过去的时候,游人早已散场,他们远远便看到一个人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跑过去之后才发现,苏安浑身都是伤,气息微弱…

那些人下手,真的很重。

木尘握紧手中的柠檬杯,冷冷的说道:“在泰国,富人从来没有把穷人当人看待过…”木尘止了话,因为对面的萧何闭着眼睛,脸色不太好,竟比之前刚进来的时候还要苍白,他不舒服吗?还是因为他的话…

“还记得,那天的日期吗?”萧何问道。

“七月二十六日。”他怎么能忘记?

那一刻,萧何的笑容很惨淡,七月二十六日,那时候苏安的父亲去世没多久,她大概万念俱灰,没有生存***了吧?

胸口仿佛被人重击一般,一时难以呼吸,越接近苏安的过去,他就越发感觉前路无望。

面对这样一个伤痕累累,内心千疮百孔的她,他究竟该怎么做呢?

伤人最深的不是爱情,而是回忆!

更新时间:2013-1-27 16:27:01 本章字数:3495

苏安做了一场梦,梦境冗长,镜头不断切换着。

她梦到了很多人,来来往往,她看着嬉笑的人群,嘴角挂着浅淡的微笑,但是她的悲伤却没人发觉。

梦境里,她赤身而立,对于她来说,纵使穿着薄如蝉翼的内衣,其实跟没穿衣服没有多大的区别。

众目睽睽之下,心脏被生生撕裂,她感到了疼痛,然后痛得麻木,痛得失去了知觉。因为,她脱掉的不单单只是衣服,还有她的过往,而她埋葬了它。

她走出宴会厅,身处夏季,但她在外面却闻到了冬天的气息,那一刻,她的心开始陷入了冬眠溟。

深夜无人的街,独自前行,她的世界仍然只有她自己,但是她知道此生她必将跟痛苦为伍一生。

都说生活无情,苏安却觉得生活狰狞可怖,因为它能把一个人变得面目全非。

生命中的光亮一点点的黯淡,然后鲜血不断从手腕处涌出来,她没有感觉到疼痛,于是属于她的鲜血就那么一滴滴地坠落在地板上岖。

那么多的血,她想起了父亲,想起了她极力埋葬的过往…

苏安的喉咙就那么开始哽咽起来,在睡梦中变得无法呼吸,于是她只能急促的呼吸着。对,是呼吸,她需要呼吸,尽管她早已学会了去适应空气中无处不在的稀冷。

然后,喉咙中忽然灌入了很多水,她瞬间便被呛醒,剧烈的咳嗽起来,水顺着唇角缓缓流溢出来。

有人第一时间拿手绢擦拭着她的唇角,睁开眼睛,室内昏暗,只有床头亮着朦胧的灯光。

她一下子就清醒了。

原本,她懊恼自己睡的太沉,错过了和木尘见面的时间。

原本,她担心木尘联系不到她会着急。

但是她看到了木尘,他就坐在她身边,俊颜轮廓棱角分明。

无论是谁,那一刻都会觉得这一定是幻觉。

她坐在床上,抬手用力揉着太阳穴,习惯性的偏头痛侵袭着她。

木尘见了,静静的看着她,然后一言不发的起身找到她的外套,翻找了一下,果然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止痛片。

打开瓶盖,从里面倒出两片药丸,递到苏安面前。

苏安没有接,闭上眼睛,“没事,这种头疼病,我已经习惯了。”

看着她,木尘似是叹了一口气,他想说:Ann,你习惯的不是疼痛,你习惯的是怎么样才能更好的折磨你自己。

但他什么都没有说,端起水杯送到她嘴边,她下意识的喝了几口。

她想,她现在有着满腹的疑惑。比如说:木尘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木尘看着她,他和她认识这么多年,就算相对无言,却也有着眼波如流的默契。

他把病床旁边的椅子拉过来,然后坐下。

“吃水果吗?”他看着一旁洗好的水果,问苏安。

“苹果。”

木尘把苹果拿在手里,用水果刀挖去两头凹陷部分,找到一个突破口,在左手的大拇指和右手的刀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皮,刀飞快地向前推进。

苏安看着,嘴角微勾,木尘习惯这样削水果,从末端开始削起,一点点向上,绕着圈,他削出来的苹果皮很薄,而且不会断。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要不要许愿?”

有人说,削苹果皮的时候许一个愿望,如果苹果皮能够一直不断,那么愿望就会实现。

以前他们在泰国的时候,常常会玩这种游戏,也许这种作法在别人眼中很可笑,但是对于在贫穷中挣扎的人来说,削苹果皮的时候许愿,是一种对未知生活的精神寄托,而他们恰恰需要这些…

想了想,她认真的说道:“我希望你和木槿一生无忧。”

话落,苹果皮竟从中间蓦然断裂。

“你是故意的。”木尘不可能会失手。

木尘淡淡的笑道:“光线太暗,一时失手。要不要重新换一只苹果?”

苏安皱眉无语,他在逗她吗?

木尘对于苏安的怒气,低头笑了笑,快速削好苹果皮,切了一块苹果,取下来,送到苏安的嘴边。

她泄愤似的咬了一口,甚至牙齿还咬着木尘没来得及移走的食指。

木尘轻笑:“好了,Ann,下次削水果皮,我保证不会再削断了。”

苏安这才松开,木尘看着食指上的牙印,哭笑不得。

“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苏安咀嚼着苹果,话语有些含糊不清,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

木尘听到苏安的话,挑了挑眉,用水果刀分切着苹果,一下又一下,不疾不徐。

苏安咽下苹果,“木尘,我在等你的回答。”

“Ann,如果我不问,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我呢?”木尘终于开口,宛若漫不经心的问话。

苏安看着他,大概有好几秒钟,她似乎想从木尘平静无波的话语中试探些什么。

木尘任由气氛变得沉寂,不紧不慢的选了一小块苹果递到苏安嘴边,无声的看着她。

苏安低眸,张嘴接住,房间里一时只有她咀嚼苹果的声音,然后她听到她对木尘说:“木尘,你不要阻止我。”她想,她隐约猜到了一些什么?木尘出现在这里,而萧何又不在,可想而知萧何已经和木尘私下见过…

“傻瓜!”

木尘的这句傻瓜叫的无奈,苏安抬眸凝视着他的神情,他从容淡定,目光一如往常冷酷,只是里面却夹杂着诸多的复杂。

这声傻瓜,似乎勾起了苏安过往晦涩的回忆。

木尘离开椅子,坐在苏安身边,搂着她肩膀,她有些僵硬,他就搂着她,轻拍她的背,带着安抚,然后感觉到她的僵硬在一点点的松懈,到最后她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

木尘开口说道:“Ann,知道吗?伤人最深的从来都不是爱情,而是回忆。”

苏安心一紧,沉沉的闭上了双眸,耳边响起木尘轻如烟尘的叹息声。

九年前,因为木槿偷窃失误,苏安代其被打,木尘和木槿便把苏安带回了家。

其实,那根本就称不上是家,租来的房子,里面除了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具之外,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寥寥数人和无尽的绝望。

木槿在里屋帮苏安清洗伤口,然后忽然叫木尘进去。

木尘和木槿都没有想到,清除脸上污垢的苏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会是那么的美丽动人,尽管她脸庞红肿,却依然无损她给他们带来的惊艳。

那次,苏安整整养了半个月的伤,其中有一个多星期都在昏迷,每天重复着发烧,重复着叫两个人的名字。

一个是:“爸爸!”

另一个是:“萧何!”

她每次无意识叫这两个名字的时候,都会在睡梦中泪流满面。

那时候,木槿对木尘说:“哥,萧何对姐姐来说,一定是个很重要的人。”

木尘沉默,他当时并不知道萧何是谁?事实上他每日为了生存奔波,实在没心力去关注国际间的政坛风云。

后来,苏安养好伤。再后来,三个无家可归的人相互依偎在一起,组建出一个新家庭出来。

苏安再也没有提过萧何的名字,多年后木尘才恍然明白,九年前的苏安,卸下了虚伪的微笑,摆出一张疲倦的脸,但她对萧何的眷恋依旧,只是她早已学会了隐藏。

有一次,木尘和苏安路经一家商场,苏安忽然停住了脚步,然后盯着前方一个少年。

木尘望去,只看到一张侧脸,况且对方戴着鸭舌帽和墨镜,所以并没有看得很真切。

可是那一刻,苏安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瞬间沸腾了起来,她迈步向那个少年飞奔过去。

木尘疑惑不解的跟了上去。

苏安最终没有追上那个少爷,他坐车就那么离开了她的视线。

脚步好像有千斤重,她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脸上浮起破碎的光芒。

“萧何!”

追上来的木尘,在听到她轻声呢喃出口的名字时,突然就停了下来。

他站在她身后,一声也不吭,然后她转身,就看到了他。

她的眼睛里还有泪水,那么深刻和清晰,她伤口最痛的时候都不曾流过一滴眼泪,可是为了一个长得像萧何的少年,却可以在大街上轻易流露出她的悲伤。

事隔多年,木尘还清晰的记得,当时他对苏安说了两个字。

他说:“傻瓜!”

如今,木尘说苏安是傻瓜,说伤人最深的不是爱情,而是回忆。

木尘的话犹如惊雷从头顶劈下来,电力直镀心脏,让苏安的心脏开始一点点的麻痹起来。

尘埃落定,他们能否回到最初的模样!

更新时间:2013-1-27 16:27:02 本章字数:3278

晚上八点,皇家医院,室外夜色漆黑,室内宛若正在放映一场无声的静止电影。

有些人,只是看了那么一眼,却注定要影响一生。

很多时候,很多事,拿得起是一回事,放不放得下却是另一回事。当一个人爱的比对方更多时,连她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很卑微。

木尘不劝她,只因为他懂,所以才不相劝。

他走到她的心里,一点点的触摸到她内心的孤寂和绝望,他一直都知道苏安再也不是原来的苏安了,她满身的伤痕,那是谁都无法愈合的伤口,即使那人是萧何。

可是她还是执意回去,回到萧何身边。只是木尘在想,萧何和苏安之间隔着三年来滔滔不尽的似水光阴,三年看似不长,却也不短,至少它的无情足以让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最终尘埃落定!

这些年,他亲眼见证苏安的爱是怎么由情转薄,再转淡,到了最后只剩下寂静无声。

木尘想,正是因为他了解苏安,所以才不忍过多的斥责她,有的只是经年累月深藏在心的怜惜和疼痛囵。

也许,感情有时候真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事情,跟任何人无关,不管爱或不爱,都只能自行了断。

木尘环住苏安的肩膀,由身后圈着她,温声道:“Ann,这种没有爱,充满憎恨的婚姻是你目前想要的吗?”说到这里,木尘微微一叹:“你和阁下在爱情的余波中走向墓地,这其实也是一种残忍。”

“木尘,纵使这段婚姻支离破碎,我都不想再回头了。”如果爱情成为一种无法剥离的回忆,到最后只能和生活融合在一起的时候,她唯有在支离破碎中品尝过往错爱潜藏的痛苦和残忍。

这也许就是她的宿命。关于痛苦,她不想自己一个人品尝,她这一次选择的是毁灭。

听说,飞鸟和鱼的爱情是绝望的,也许有过幸福,但是,一切的绚烂都是以平淡为结束的,一切的浪漫都是以伤害为归宿。其实飞鸟和鱼,又何尝不像她和萧何。

爱的时候无时无刻都想和那个人飞上天堂,恨的时候无时无刻都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拉着他一起下地狱。

她终究只是一个再平凡不过的世俗女人,摆脱不了爱和恨的牢笼。

“Ann,要知道爱和恨都是极其脆弱的,婚姻生活纵横着许多坎坷和荆棘,也潜伏着许多意想不到的矛盾和危机,它们很难维系一个家庭起伏跌宕的生活,因为婚姻需要更多实际的东西,比如说妥协和容忍。你曾经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和我一起定居巴黎平淡度日,第二个就是你现在选择的婚姻牢笼。”木尘沉声道:“Ann,你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这话大概是今生木尘对苏安说过最重的话了,他一向宠她,疼她,就像他说的一样,此生他给自己找了两个女儿,一个是木槿,另一个就是她。

苏安不说话了,因为木尘说的对,这一次她是真的把自己逼进了死胡同。

木尘话锋一转:“但是Ann,我是那么的了解你,如果你的痛苦和噩梦能够通过这段婚姻得到救赎,我纵使不悦,又能说什么呢?所以这次,我放你飞,如果有一天你飞累了,想回家了,记得回头,我和木槿会留在巴黎等你回家。”

也许,不会有这一天了,因为他在萧何身上看到了很多东西,那么压抑,那么沉重…他对Ann的情只怕比任何人想象都要重。

温热的白开水送到苏安手里,她轻轻握着,白开水冒出热气,她呆呆的看着它,思绪一点点的开始扩散,聚拢,然后再扩散…

她该说什么呢?

她又能对木尘说什么呢?

这么多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质疑她自己,没有思想,却能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于是她知道她还活着。

她活着,却是因为木尘和木槿,若有没有他们两个,现在的苏安又会在哪里呢?

手指微颤,手上忽然感觉到了温暖,她以为那是泪水,低头看去,却是洒出来的温水,这才想起,她已经很久没有再哭过了。

木尘手臂从苏安肩上撤离,无声帮她擦干净手,然后起身,“Ann,有一件事情,我想我有必要告诉你。”

“你说。”

木尘看了她一眼,这才开口:“我前不久得知当年你之所以能够出狱,全都是萧何暗中帮忙,就在今天下午,我和萧何谈话,应证了这一点,他默认了。”Ann绝处逢生,没想到,到头来全都是萧何一手转变,这么细算下来,很多事情都要重新考究了。

“我昨天知道了这件事情,一切发生的很突然,我没来得及告诉你。”那么混乱,以至于怨恨多过于感激,只因她的伤口曾经那么血粼粼的曝晒在萧何的面前,他明明知道,却在她回国后选择佯装不知。那她之前深陷爱和不爱的泥潭,不断挣扎,所受的煎熬又算得了什么呢?

木尘在那一刻明白了,他明白苏安为什么突然会和萧何结婚了。当不知道她是爱还是不爱的时候,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恨。

“萧何,年纪轻轻,天之骄子,不是普通的有权有势,他做事严谨,但也过分冷静,所以倒显得有些心狠手辣,最重要的是聪明过度。你以后和这样的男人生活在一起,注定会多姿多彩了。”

话虽如此,但木尘话语间却带着一丝忧虑。

“木尘,一直以来,你和木槿看着我,是怎么从满心的忧伤,一步步走到现如今的满心苍凉。这是我的人生,我这辈子注定要和萧何纠缠不休,就算路再难走,我也不会停歇下来。”

“所以,我不阻止你。”因为他明白那种蚀骨的疼痛,一点点的钻到他的心里,如果不发泄出来的话,迟早会把自己给逼疯,而人往往在这个时候有自救的能力和方法。如今看来,苏安找到了。

“谢谢。”贫瘠的语言,却藏着千言万语,她相信木尘能够听懂。

木尘俯身摸着她的脸:“Ann,等一切尘埃落定,但愿我们都能够回到最初的模样。”

苏安微微皱眉,她从木尘的话语里听出了什么端倪。

木尘看出了她的疑惑,收回手,直起身体,直直的看着苏安:“该怎么告诉你呢?我找到了贩卖我和木槿到泰国的那个人,然后一步步剥丝抽茧,终于知道是谁害死了我父母。”

苏安身体微僵,木尘冷酷的眼眸平静无波,看向她,眼神却隐带温柔,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是:“Ann,每个人无论离家有多远,早晚有一天都要落叶归根,要不然魂归他乡,灵魂永远都得不到安息。如今你回到了你祖籍所在地K国,而我和木槿也要回到我们的出生地A国。从此以后,天南地北,你有你的恨需要别人来偿还,我和木槿也有我们的仇要找人去报,但是不管我们走多远,都不要忘了,我们还有一个家在法国巴黎。”

“我是不是阻止不了你?”苏安低声轻叹。

“Ann,我们都病了,谁欠了我们,我们就要一一的讨还回来,我们都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生来是为了复仇,你不例外,我和木槿也不例外。我们都给彼此一些时间,我和木槿回到A国,势必是无暇照顾你,这段时间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如果你累了,一个电话,一句话,我就会出现在你身边,所以无论何时何地,你永远都不是只有一个人。”

苏安伸手握住木尘的手,他的手很凉,和她一样,好像经年累月都暖不热一样,她握的很紧,然后问木尘:“告诉我,那个人他是谁?”

“A国总理夏凌峰。”

之所以说,是因为他和Ann之间没有秘密。

之所以说,是因为他苟延残喘多年,如今终于无需再隐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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