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云檀作品早安总统夫人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你说什么呢?小屁孩教训我,你现在长能耐了是不是?”徐药儿说着,拿起一旁的菜单拍徐朗的头,不重,事实上很轻。但徐朗很配合,一边躲,一边咯咯笑道:“好了,姐姐,我不说了,不说还不行吗?”

徐药儿含笑把菜单放好,看着嘟嘴佯装受委屈生闷气的徐朗,浅浅一笑,该怎么告诉他呢?

她不是生气,真的。她只是觉得元清爱得那个人是龙若薰,而她和元清现在之所以在一起,皆是心不甘情不愿。等朗朗身体好了之后,她和元清势必会分道扬镳,井水不犯河水,所以订婚住在一起的事情,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

她如此为元清做打算,他…应该感激她的吧!

二楼玻璃窗那里,徐药儿吃完午餐之后,翻看了一会儿杂志,然后叫了下午茶,等她和徐朗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了。

她倒是挺会打发时间。

元清坐在车里,吩咐司机慢慢跟在他们身后。

“滴滴——”的喇叭声尖锐响起,徐药儿和徐朗回头望去,就看到了已经开门下车的元清。

“姐夫。”还不待徐药儿回过神来,徐朗已经松开了她的手,朝元清奔去。

元清快走几步,将徐朗抱起来,在半空中转了一圈。伴随着徐朗笑声响起,元清把他放了下来,“中午吃的什么?”

“牛排。”说着,凑到元清耳边打小报告:“说实在话,真心难吃。”

元清笑,对徐朗轻声呢喃了一句什么话,徐朗转头看着身后的徐药儿笑了笑,率先钻进了汽车里。

徐药儿见他上了元清的车,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走。

身后有步伐逼近,很快他就抓住了她的手臂,“跟我说说,谁惹你生气了?”

“你带朗朗回去吧,我今天要回徐家看看我爸妈。”她特别强调“我爸妈”三个字,表示她的父母跟元清无关。

元清皱了皱眉:“上车,我们一起回去。”他拉着她,却不曾想徐药儿会忽然下脚,直接踩在他的脚上。

元清觉察不及,脚疼得厉害,无意识松开徐药儿的手。只是那么短暂的间隙功夫里,徐药儿已经拦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如果是以前,元清早就掐死徐药儿了,但现在…

“姐夫,你受委屈了。”下车看到这一幕的徐朗,同情地看着元清。

“…还好!”真的还好,除了脚疼之外,一切都好!

368你说得对,他不爱我!【6000】

在徐家,不招人待见几乎成为了元清的标志。徐父坐在沙发里翻看报纸,徐母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机,摆明了没有理会元清的意思。

徐朗看不过去,有心替元清出头,坐在徐父和徐母中间,先对徐父努了努嘴,意思很明显,让徐父开口招呼元清,徐父清了清嗓子,侧转过身体,继续看报纸。

徐母呢?直接把电视音量调大,徐朗挫败的朝不远处的元清耸了耸肩,表示爱莫能助。

徐朗不明白,姐夫哪里得罪父母了?好像姐姐跟姐夫订婚的那几天,他们就很不高兴,难道因为不舍养大多年的女儿离开家门,所以连带对姐夫也有了成见?这种可能性也并非不成立。

元清并未将二老的态度放在心上,他的过去充满不堪,那般伤害药儿,被他们无视又算得了什么,既然称之为罪孽,就该有赎罪的认知。

徐朗指了指楼上,做了个加油的姿势给元清,元清忍不住笑了。

徐父从报纸上缓缓抬起双眸看着元清,隐隐不悦,元清淡声道:“伯父、伯母,我先上楼看看药儿。”

毫无疑问,没人理他,迈步上楼的时候苦笑,想不到有一天他也会面临这么艰难的尴尬处境。

走进徐药儿的房间,她正躺在床上睡觉,背对着他,背影看起来很瘦弱,也很娇小。发丝散乱在枕头间,因为睡得位置太靠近右侧床沿,所以一条手臂耷拉着,另一条手臂曲起放在纤腰处,她呼吸平稳,似是睡着了。

她…睡得倒是安稳!

原本想叫醒她的,但见她睡颜恬静,忽然就心生不忍了,侧躺在她身边,就那么看着她,先是皱眉,然后是无奈,最后是失笑。

拉起一旁的鸭绒被给她盖上,见她另一只手还垂在床榻,轻轻握着,原本想放进被子里,但她却无意识的握紧,他微愣,就任由她握着,如此一来两人身体贴近,他几乎把她整个身体都圈进了怀里,她的背贴着他的胸,这样的姿势是之前没有的,尽管他们在床第间已经那么亲密,但那样的亲密,与其说是欢爱,还不如说是开天辟地,男女间最原始的交媾。

他们在床上的交流很少,完事了,身体热度还未散去,她就退守一侧,背对他而眠。

如今,她在他怀里,她是徐药儿,是那个在他心目中比友情深,却比恋人浅的红颜知己。

不是没有进一步成为恋人的冲动,但却没有冲破那一步的动力和勇气。

就算徐药儿不是当年那个被他…玷污的少女,就算她不是他儿子的母亲,他依然把她当成他生命中很重要的一个人来对待。

犹记得,他重感冒的时候,她会在每个吃药的时间段特意打电话给他,她说:“是不是该吃药了?”

她催促他吃药,却习惯使用询问语气,不招人反感,又彰显了一个女人的智慧。

他清楚的记得,在他二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她送给他一块手表,他明白手表的含义,那是对一个人灵魂的尊敬。他想,她把他当“长者”来对待了。

他们之间从来都没有开始过,他也不是她男朋友,但是却比她男朋友还要了解她。

为什么这样的人成为不了恋人呢?因为在这世上承诺代表了责任,没有人敢保证打破那层关系之后可以进退自如,一旦谁先入局,等待的将是万劫不复。更何况,他曾说过,徐药儿不是他的择偶标准。但他如今却开始询问自己了,“元清,你的择偶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他语塞,他张口结舌,最终他沉默不语,只因连他自己都觉得那些标准虚无而飘渺。

所有人都说他和她很登对,但是只有她和他明白,他们可以在任何节日送对方礼物,或鲜花,或领带,或钻石,或钢笔…但他们却都默契的在情人节那天销声匿迹。

那一天,通常他和她都毫无所获。

他一直觉得男女间的喜欢和爱,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女人是否能够吸引住他的目光,他是否欣赏她。

欣赏,这很重要。

爱是占有,但欣赏却是爱的极致,因为贪恋那份美好,所以会心存祝福。

徐药儿和龙若薰是不同的。

龙若薰和男士外出用餐,她虽能干和独立,但在外面却很给男人面子,至少付账的时候,她会出于对一个男士的尊重,买单的工作悉数交给了男人。

但徐药儿和男人在外用餐的时候,徐药儿喜欢买单,这时候男人会觉得很没面子,但是徐药儿说:“男人付钱要的是面子,女人付钱只因她天性洒脱,自古以来有谁规定过男人一定要养女人,女人一定要花男人的钱?”

他每次听国会议员愤愤而谈徐药儿的时候,都会忍不住失笑,因为他们说起徐药儿的时候,一个个都咬牙切齿,但是徐药儿走的那天,他们跟她告别,却大都意志消沉。

徐药儿离开后,有一天他听到有人感叹道:“其实想想,如果男人欣赏女人的话,他是不会在买单问题上斤斤计较的,反而在她买单的时候,会觉得这个女人很特别。”

她的确很特别,她是一个眼泪很少的人,她的泪只为自己在乎的人而流,比如说苏安。

她这一生为了苏安流了好几次眼泪,那是因为看到好友疼痛,所以才会感同身受,她把苏安的痛放在了心里,一点点的去揣摩,一点点的去感受,所以她有了跟苏安一样的痛彻心扉。

苏安当年因为师生艳照绝望离开K国,隔天她就从美国哈佛飞了回来,她开着车,沿着K国首都找苏安,她走在医学大的校园路上寂寞而仓惶,她坐在她和苏安的课桌上,宛如一夕间被人遗弃在时光长河里肆意颠簸浮沉,他找到她为阁下看病的时候,她呢喃开口:“走了,都走了…我的挚友,我的老师…我早该明白,在这世上谁也不是谁的谁,谁离开谁,谁都能活,还将永久存活下去。”

可是,她很快又说道:“我老师有什么错,那个死丫头有什么错?他们都是好人,他们把别人的命当成自己的命来保护着,可是别人呢?却在一点点地糟践着他们的人生!这下好了,人没了,都走了,人间喜剧,皆大欢喜了…”

他那时候才意识到这个叫徐药儿的女人喜欢挂着微笑,用嘲讽的语气说悲伤的事情。她的愤怒掩藏在平静柔软的话音下,尖锐却压抑。

他不是医生,起先并不理解徐药儿对唐纪和苏安的情感,多年以后他才知道,医生间的同舟共济和生死坚守,好比部队铁血战友之间那般感情浓郁,每一次手术室的完美配合,又何尝不是一场战争,虽然看不到硝烟,却也在流血流汗…

徐药儿对他们的感情那么深厚,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定在北极找到苏安的那一刻,徐药儿会流泪,但这一次她没有。

她不哭,她站在北极雪地,静静地望着苏安,只因她懂苏安。

她对身旁的柏文翰说:“我知道她还活着。她这样的人,不该选择无声无息地死去。只是这一次真的是闻名世界了。”

那时候,她已经疏离他很久,很久了。

他还记得,当她看到他肩膀上的牙印时,泪水溢出眼眶,滑过脸庞挂在了她的唇角。那里还有微笑的弧度,她用笑容遮掩她的泪水。

直到他惊觉自己的过错,他才意识到当时的她心该有多痛,那里有一把无情的刀正在一点点的凌迟她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

她是不是在想:“为什么是他?为什么是我的好友?”

是啊!为什么是他呢?

那天,她哭得撕心裂肺,哭得无声无息,好像那泪是从岁月时光里跑出来一般,多的让人心思不安。

她是悲伤的,那么厚重的色调,早已随着时间渗入她的骨血和灵魂中,他这才知道,有些痛,越是想想逃避,就越喜欢如影随从。

六年知己好友情谊,一夕间断送,于是过往的熟悉化为冷嘲和尖锐的凶器,一点点地剥离着他们的过往岁月。

今年的冬天,过得格外漫长。如果他和她各自单过,势必会冰寒彻骨,但是如今他和她相拥,又何惧寒冷?

他看着她拢起的眉心,伸手抚平,动作间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轻柔。

徐药儿,她应该是一个明媚的女子。他一直觉得她笑起来宛如草长莺飞的春,不该这么悲伤。

他当初拿走了她的悲伤,以后用欢乐慢慢来弥补,好不好?

元清睡着了。他和徐药儿像两只拔掉满身刺拥抱在一起取暖的刺猬,这一刻没有争吵,没有愤恨,没有过往噩梦侵扰,他只是元清,而她只是徐药儿。

男女两只手,两只戴着订婚戒指的手牢牢地交缠在一起。那样亲密的姿态,又何尝不是另一种花开并蒂?

徐母走进房间的时候就看到那样一副情景。让她该怎么形容呢?很温馨…百感交集中为什么会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呢?

徐父目光看向床上安然沉睡的两人,抿抿唇,拍了拍妻子的肩,搂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或许,他们都累了太久。哪怕此刻的安宁只是短暂而华丽不实的梦境,至少它那么真实的存在过,这…已经很好了。

************************************

徐药儿醒来的时候,睫毛颤动了一下,只因元清在看她。

朦胧灯光下,那双眸子仿佛晕染了太多的墨色,所以显得格外幽深浓郁。

她和他相对而眠,她看着他,而他亦在看她。

两双眸子藏着诸多情绪,但又好像什么都没有,那般无迹可寻,让人心存悠叹。

最终先说话的人是他,声音有些沙哑:“饿吗?”

可能是气氛沉寂,可能是初醒,所以她的意识还有些飘忽:“几点了?”

“深夜十一点。”

她没想到自己会睡那么久,好久都没有睡这么沉了,还有…她看着元清,终于皱了皱眉,他是什么时候跑到床上来的?

他见她脸颊旁发丝有些乱,伸手过去的时候,她握着他的手。似乎因为他手炙热,她连忙松开,为了遮掩不自在,平躺的时候自己理了理发丝。

他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笑:“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他们了解彼此,所以就连疏离似乎都显得极为默契。

她不去看他:“算了,这个时候再叫家佣起床做饭不太好。”

但元清却起床了,她皱眉,盯着他后背问:“你要干什么?”

“你晚上经不起饿,我去给你下碗面。”说这话的时候,他原本已经穿着拖鞋站起了身,但走了几步又折返回来,俯身吻了吻徐药儿的额头:“困得话,你先休息,等面好了,我叫你。”

元清的话和吻让她脑袋一阵懵然。他说她晚上经不起饿,言语温和,却让她心口一颤。她一直以为她伪装得很好,比如说有些生活小细节。但就是那么细微的事情,却都被他尽收眼底。

那天,元清把面端到她面前,提醒她不要吃得太急,面很烫。

她沉默吃面的时候,他就在一旁看着。他忽然问她:“恨我吗?”

她只是低头吃面,但还是说话了:“恨,恨不得杀了你。但我认识的元清不是衣冠禽兽。他不是那样一个人,他洁身自爱,他自律严己。因为懂,所以下不了手。”

似是有泪珠砸落在碗里,他心一紧,伸手去擦她的泪,果然指尖一片濡湿。

“怎么哭了?”

她无力地问他:“我们怎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和他以前距离那么近,可心是自由,是洒脱的,可现在就连他的关怀,她都觉得发疼。

元清良久不说话,然后缓缓说道:“朋友在印第安人的眼中,有一个很特别的说法:一个人是另外一个人背负着悲伤一起走的人。”顿了顿,他温声道:“药儿,我是你背负悲伤一起走的人吗?”

她没有说话,他似乎也并非期待她开口,而是深深地看着她:“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是你背负悲伤一起走的人,而你是我背负快乐一起走的人?”

她终于抬眸静静地看着他。他接过她手里的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双手将她的手包在手心里:“药儿,我们一起去治病好不好?给朗朗治病,给你治病,给我治病。我们把病都治好了,然后我们的快乐也都回来了。”

快乐还能回来吗?徐药儿不知道。她不喜欢去猜测未知人生路,她喜欢一步一步踏踏实实地走,如同阳光明媚的一月。她抬头望着蓝蓝的天,心事却已走过盛夏温情。

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她的身体在他的亲吻和抚摸下不再那么僵硬和冰冷,没有了颤抖。当她有一天在他身下软成了一池水的时候,他亲吻她的唇,叫她:“药儿…”

一声声,字字入心,让她的泪转瞬就滑落下来。

欢爱之后不再背向而眠,有时候早晨醒来,她会发现她就在他怀里,正以亲密的姿态跟他结合在一起。那时候会尴尬,会难堪,但他却在这个时刻攻城略地。她有时候会出神,被他发现,一个吻足以让她心神难安。

徐朗发现自己的姐姐变了,她似乎比以前更沉默了,有时候会发呆走神。他注意到,姐姐通常会盯着姐夫看,然后目光幽深,令人猜测不透那里面浮起的究竟是什么。

这天,徐药儿陪徐朗做功课的时候,他说:“你最近有些心不在焉。”

“有吗?”她微愣。

徐朗思索了片刻,认真的问道:“你跟姐夫出什么事情了吗?”

她惊讶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每次都盯着姐夫发呆。”

“…”她有吗?或许她该问的是,有那么明显吗?徐朗注意到,那元清呢?

徐朗低头一边做功课一边说:“可我不担心你们之间有问题。”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跟徐朗的对话很被动,因为她好像说的最多的就是“为什么”这三个字。

徐朗没救地看着徐药儿:“下次你注意看看,你每次盯姐夫看的时候,他都面带微笑,似乎心情还不错。”真正生气闹别扭的人,不该出现这样的神情。

“…”她再一次沉默,这一次不是语塞,而是受了惊吓。

她把徐朗的话放在了心里,等她又一次盯着元清看得时候,果真察觉到他嘴角浅淡的笑意。她当时就觉得有鲜血直冲脑门,然后开始头疼了…

一个人不会随时随地都保持笑容,元清也不例外。

徐药儿第一次看他的时候,他疑惑;第二次看他的时候,他深思;第三次看他的时候,他觉得有趣;然后有了第四次,第五次…

她有没有察觉到,她失神发呆的时候,其实是最可爱的时候,卸去了倔强,宛如一个迷路的孩子。

他已经开始让她感到迷茫和挣扎了吗?

乘车去总统府的时候,他看着车窗外的树木已经发出嫩芽。那是新生的希望,他觉得人活着就该有希望存在。这个希望,朗朗需要,他和药儿也需要。

打开车窗,阳光照在脸上,很温暖…

一月下旬的阳光很温暖,徐朗戴着口罩在郭旭的教导下学习怎么样泡茶。她希望他能够常常出来晒太阳,这样对他的身体也有好处。

在这样一个明媚的午后,她再一次迎来了龙若薰。

龙若薰看到徐药儿的那刻起,脸色就很苍白,如果不是教养良好,她说不定会当场没形象的晕倒。

若不是看到元清和徐药儿手指上佩戴的同款式婚戒,若不是佣人唤徐药儿“少奶奶”,她会觉得这一切都是梦境,没有丝毫真实性。

如今一看,又怎么会是梦?

徐药儿想,龙若薰如果在她面前晕倒的话,她会救龙若薰吗?

她正想着答案,就听龙若薰开口说道:“什么时候订婚的?”

“…你问元清吧!”徐药儿觉得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还是留给元清说比较好。

龙若薰咬着唇,强自镇定道:“他不爱你。”

徐药儿笑了:“对,他不爱我。”

龙若薰皱眉:“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你呢?你当初为什么不愿意嫁给他?”

龙若薰咬着唇,在徐药儿风平浪静的回击中,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启口。

徐药儿浅浅一笑:“龙小姐,你要明白,元清之所以跟我订婚,不是因为我从你身边抢走了他,而是你错失了他。你当初不要的人,我如今要了,应该不犯法吧?”

龙若薰目光冷幽:“纵使如此,他爱的那个人也是我。”

徐药儿单手轻叩桌面,看着门口:“是么?元清回来了,或许你们需要好好谈谈。”

龙若薰脸色一变,回头,果然看到元清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背着光的脸庞隐晦难测…

368你是我的沧海桑田,我是你的过往云烟!

世人都有好奇心理,都喜欢看戏,徐药儿也不例外,但此刻,她却再也没有看戏的心理,只因她也在局里。她要脱局而出,而不是入局而伤。所以,她站起身,看了一眼龙若薰,再看了一眼元清,浅浅一笑:“你们聊,我先上楼了。”

元清看着她,那双眸子似乎瞬间道尽一切,又似乎什么都没有。他看人一向如此,非深而深,非浅而浅,有时候你以为你很懂他,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对于徐药儿的离去,元清并未阻拦,而是说道:“晚餐好了,我叫你。”

龙若薰在元清的话语里感受到了一丝松懈。她之前一直担心元清会阻拦徐药儿离去,如今见他没有阻止,这是不是可以代表元清其实并不在乎徐药儿,他也怀有跟她谈话解释的意思?

龙若薰思绪翻飞,元清这边已经开口说话了:“有事?”他不是没有听到龙若薰的话,但有些话不到逼不得已的时候,他真的不愿意说,毕竟他和龙若薰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素来亲厚,没必要因为过往事彼此脸面难堪。显然,龙若薰并不这么认为。

龙若薰语声紧窒:“你和徐小姐是怎么一回事?”虽是询问,但还不如说是质问。

元清看了她一眼,走进客厅:“你既然已经知道,又何必多问?”

龙若薰心中最后一丝希冀彻底化为失落和绝望,心忽然乱了:“元清,你和她不是朋友吗?什么时候订婚了?你要知道订婚不是儿戏,元伯伯知道吗?”

“我跟他提过这件事情。”

“他同意了?”龙若薰声音扬高,显然元清的答案出乎她的意料。

元清不打算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放下公事包,招手示意郭旭给他倒杯水过来,有些口渴。

沉默片刻,龙若薰问的小心翼翼:“元清,你…是不是为了报复我?”

元清嘴角有丝难得的笑意:“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龙若薰硬着头皮道:“我不得不这么想,你跟徐药儿同事六年多,一直都没有发展出火花,为什么我一回来,你就订婚了,这么快,没有任何征兆,你…”话语蓦然止住,并未把话说完。“我怎么了?”他脾气很好,耐心十足。

  如果觉得早安总统夫人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云檀小说全集多年前她曾闯入他的城早安总统夫人挽不回的旧时光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陆少的秘密恋人致命纠缠:总统大人请爱我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如果不遇江少陵丑颜:阿呆皇后,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