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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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寒声说:“偶尔陪我聊聊天。”

她听了,竟隐隐失落。

同样是那天午后,江安琪坐公交车回去,像是一个被傅寒声催眠的傻孩子,靠着玻璃闭上了眼睛,她想:“或许,他是喜欢我的。”

女孩嘴角笑容明媚,她做了一场有关于爱情的幸福美梦,一梦三年,到头来终于愿意承认,这场梦的名字叫:一厢情愿。

她抱着他,孩子似哭泣

傅宅。

午餐菜色精美,萧潇坐在傅家古色古香的餐厅里,分切着傅家私厨烹饪的香煎鹅肝,开始相信温月华是一个很讲究生活品质的人。

西餐配红酒,温月华动作轻巧,为萧潇斟了半杯红酒,示意她尝尝。

不知是受家庭气氛影响,还是因为红酒醇香,那天中午的红酒很好喝,温月华跟萧潇聊了很多。聊生活,聊人生,也聊婚姻。

她说,婚姻会让人觉得很安稳,一个眉目静好的女子,能够守着一栋房子,等待一个人回家,这也是一种幸福。

萧潇铭记了她的微笑,隐带的皱纹里仿佛夹杂着太多的烟火沧桑。原来,温月华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不过她很聪明,懂得把故事一点点的稀释在岁月里,于是就演变成了现如今这副摸样:平和静婉。

温月华问话含蓄,浅聊萧潇这几年的南京生活,不依靠唐家,生活是否艰辛。

“父亲去世后,我和…暮雨课余时间会外出打工,不艰辛。”说话间,萧潇低头用餐,不让眉梢流露出半分情绪。

温月华温和的看着她,不说了。她只知道萧暮雨是萧潇的养兄,病了很久,不久前去世了,这孩子安静说话时,会让人觉得很心酸。

倒也可怜。

午餐结束,萧潇有些醉了。

温月华在讲话,具体讲了些什么,萧潇虽然努力去听,但意识明显跟不上她的谈话节奏,就连思考能力也变得迟钝起来。

傅寒声下午驱车回来,只见温月华坐在沙发上看书,问起萧潇,温月华道:“潇潇酒量浅,在你房间里睡着有一会儿了。”

醉了?

“她还小,这酒不该喝。”傅寒声蹙了眉。

温月华抬眼嗔他,“小吗?你都要和她结婚了,这时候才意识到她年龄小?”

傅寒声尴尬了:“我上楼看看她。”

傅寒声上楼,到了他的卧室。

看到萧潇躺在他的床上,傅寒声嘴角原本带着笑意,步子放轻,走近了,才发现她的身体蜷缩着,像是一只找不到出路的小动物。

她呼吸均匀,是真的睡着了,但她在流泪,这也是事实。

傅寒声嘴角僵化了,就连还算柔和的眼睛也结成了冰。

她梦见了什么?

俯身帮她擦掉眼泪,呼吸缠绕,近在咫尺,他问:“为谁哭?”

指腹滑过萧潇眼畔,带来记忆中的似曾相识。

酒精麻痹了萧潇的中枢神经,她在傅寒声诧异的表情里紧紧抱住了他,把脸埋在他的脖子里,孩子似的哭泣。

——暮雨,你好么?我有些难过,你对我笑,我是不是也应该回以微笑呢?八月盛夏,让我觉得很崩溃,不会再有人对我说:“潇潇,你还有我。”

原来,纵使经年陪伴,也有许不成的花开并蒂。

闹情绪,他最近抽烟很厉害

黄昏,萧潇醒了,陌生的房间,醉酒后遗症让她有些头重脚轻。

拥被坐起,却是心一紧,床对面是一大幅照片,男主角是傅寒声:初春早晨,空气里还带着凉意,异国街头,傅寒声像是一个避世者,步伐闲适随性。

应是年轻时,那时的他脸部线条消瘦,穿着米驼色上衣,浅色亚麻裤,棕色皮鞋,肩上搭着一件针织衫用来防寒,左手臂弯里抱着满满一纸袋法式长棍面包,右手拿着一杯热咖啡,萧潇看到的傅寒声,他有一张英俊帅气的面孔,嘴角带着最和暖的微笑,仿佛一袋面包和一杯咖啡,便是他的全世界。

萧潇竟不知,那个目之所及,城府深沉的男人,原来也可以这般无害微笑。

这里是傅寒声的房间,萧潇有些后知后觉。

去盥洗室洗了把脸,萧潇对着镜子看,眼睛红肿,她把毛巾浸湿覆在脸上,希望可以消肿。

显然,她在睡梦中哭了。

十分钟之后,萧潇无比清醒的站在傅家阳台上,夕阳尚未完全沉没,天际晚霞晕染,空气略显闷热,但已经吹起了风。

此时是C市的五点四十八分,临近六点。

傅家大院里,有男人身形挺拔,他在静寂无声的鹅卵石小路上散着步,嘴里叼着一根烟,正在讲电话。

傅寒声接完电话,一支烟也吸得差不多了,抬脚捻灭,再抬头,不经意间看见了她。

楼上楼下,隔着不远的距离,她双手环胸,站在阳台上,静静的望着天空一角,思绪漫漫。

傅寒声敛了眸,这一幕跟初夏南京何其相似,那一日他站在南京会所楼上,而她站在楼下,如今无非是换了位置。

不,不…这一幕应该跟过往记忆最为相似。

那年盛夏,傅寒声16岁,跟随大伯一家一起前往唐家做客,二楼窗户飘出一只纸飞机,盘旋飞落,被他接在了手掌心,抬眸望去,有孩童从窗户里探出小脑袋,寻找纸飞机飘落何处。

四目相对,小女孩因为羞涩,稚嫩的脸颊似被红霞晕染。

那年,她6岁,单纯美好,眼眸如水,笑容如花。

看到这样一个小女孩,他是怎么想的呢?

傅寒声16岁,初遇6岁的萧潇,当时想的是:“小孩儿把戏,又是一朵经不起风雨的温室小花。”

飞机双翼上有字,分别是两个名字,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了,傅寒声早已忘记她当时都写了什么,但在某一天,他从梦中醒来,忽然无比肯定,那两个名字分别是:萧潇,暮雨。

这么想着,烟瘾又犯了。

打开烟盒,傅寒声抽出一支烟,拢手打火时,不期然想起下午母亲说的话:“你最近抽烟是越来越厉害了。”

傅寒声点烟动作僵了。

温月华很早之前就准备好了解酒汤,见萧潇下楼,亲切招呼她到客厅坐下,让周曼文把解酒汤端过来。

见萧潇喝汤动作秀气,温月华眉眼弯了:“潇潇酒量浅,以后可不敢找你喝酒了。”

萧潇只当温月华在打趣她,端着汤碗,笑了笑,不作声。

温月华说这话是有缘由的。

下午的时候,傅寒声从卧室出来,不能跟她发火,反倒是迁怒起了周曼文,说萧潇喝酒的时候,怎不拦着?

他火气那么大,周曼文是困惑,温月华是好笑,多大的人了,怎发起火来,倒像是在闹情绪?

受了惊,傅寒声假柔情

临近晚餐时间,温月华留傅寒声和萧潇吃完饭再回去,傅寒声不忍母亲白忙活一场,只能应了。

再说萧潇黄昏喝了一碗解酒汤,等上了饭桌,却是真的没了胃口,强撑着用餐,就怕失了礼数。

温月华笑道:“难得潇潇胃口好,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平时要多注意饮食。”

萧潇点头。

有一点傅寒声说对了,傅家和唐家一样,规矩很多,主菜之后是甜点,甜点之后是果盘,美味倒是挺美味,就是用餐太过讲究。

果盘一旦上了餐桌,是不能用手拿着吃的,仍要使用刀叉进餐。

这是一种家族习惯,唐家如此,傅家更是如此。

用餐尚未结束,傅寒声起身离席,温月华见萧潇放下了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示意周曼文收拾餐桌,随后带着萧潇去了客厅。

两人浅聊几句,就见傅寒声走了进来,说时间太晚,该回山水居了。

温月华看了一眼壁钟时间,确实是太晚了,虽不舍,却是不便再继续留人了,送两人出门,这位优雅恬淡的女人终于有了身为母亲的认知,说起两人婚事,询问他们打算怎么操办?

萧潇觉得自己还是不说话比较好,对于傅寒声是怎么跟温月华讲述两人结婚前因,她一无所知,实在不宜开这个口。

说多错多。

“商量好了,通知您。”傅寒声一句话,谈话到此终止。

从傅宅出来,夜色已深。

萧潇今日思绪有些迟缓,以至于车行两分钟,一直没有觉察到异常,车内很静,傅寒声不说话,而她转脸望着窗外,同样保持缄默。

这人有情绪,用餐至今,没有同萧潇说过一句话。

他不说,萧潇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应对傅寒声讲话,太伤神。

萧潇这边刚合上眼睛闭目养神,就觉得发顶忽然一股呼哧哧的热气莫名传来,待她转眸望向声息来源处,只见一条极大的獒犬正抖动着毛须,呲牙咧嘴的盯着她,近在咫尺,萧潇受了惊,血液在刹那间凉透了。

人在受惊之下会做出怎样的举动?尖叫?扑到男人怀里,或是躲在男人身后?

萧潇仓促间紧贴车门,不去看那条獒犬,容颜映在车窗上,她虽迅速恢复了平静,但颤抖的身体却出卖了她。

是她大意了,上车后竟一直没注意到后座蜷伏着一位“不速之客”。

傅寒声开车,分心喝斥獒犬,獒犬摇摇耳朵,瞬间乖驯的蜷伏在了后座,看不出前一秒究竟有多凶神恶煞。

“抱歉,应该提前告诉你一声。”傅寒声说这条雪獒他喂养不过数月,前不久国外出差把它交给了庄伯…

他说着话,萧潇却是半天没反应,也不看他,只出神望着窗外。

傅寒声看着她的侧脸,几缕发丝打散在她白皙的颈部,是真的被那条獒犬惊着了。

“怕了?”傅寒声伸手覆在她的手背上,他这一碰,萧潇终于回了神,推开他的手。

假柔情。

那一年,她差点死于非命

那声“怕了”无关安抚,所以萧潇推开傅寒声的手,也在某人意料之中。

傅寒声不露情绪,打着方向盘,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路况,像是一个最温善的人,问萧潇:“是不是很像MOMO?”

萧潇从头到脚,仿佛被冰渣子过滤了一遍,他对她了解那么深,深的让人心中发寒。四个月来,他除了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想必早已把有关于她的过往查了个底朝天。一条家犬都能被他挖出来,试问还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这一秒,萧潇无比恐惧,这份害怕和不安不是来自于傅寒声的无所不知,而是身后那条跟记忆中十分相似的藏犬。

傅寒声侧眸看她,见她缩在车门那里微微发抖,挑眉道:“怎么越长大,反而越胆小?听说潇潇少时曾亲手打死过一条藏犬,难道是误传?”

傅寒声话语里带着笑音,听来无害,但若细看,便会发现,未曾有任何笑意抵达他的眼底。那笑,似乎只是为了应景。

萧潇不看他,极力隐忍着,心脏“砰砰”乱跳,好像随时都能跳出嗓子眼,车内明明开着冷气,但她后背却出了一层热汗。

这般乍寒乍热,有一种痛苦仿佛随时都能把萧潇给撕裂。

多年前,唐家老爷子病重去世。

同年冬末,萧潇在唐家经历了一场天翻地覆的劫。

傅寒声口中的MOMO,是一条正宗雪獒。MOMO体型大,在唐家喂养的所有家犬中最为凶恶,除了主人,不管是谁靠近,都想挣脱铁链,恨不得扑上去咬上几口。

MOMO主人是唐二爷。

唐二爷,唐家老爷子的亲弟弟,身为唐门元老,不管是在私宅,还是在唐氏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力,那条雪獒深得唐二爷喜爱,平时也看管的很严,但那日…

那日天气不太好,萧潇送家教老师离开,原路返回外公庭院,走到岔路口,萧潇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阵飒飒的呼啸声,还没来得及转头望去,一股强猛的力道就从后面把萧潇给扑倒了。

是MOMO。

没给萧潇任何思考的时间,MOMO露出白森森的獠牙,那模样跟发狂差不多,好像不把萧潇咬得支离破碎,誓不罢休。

那天也跟今天一样,萧潇很想尖叫,但嗓子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MOMO咬着萧潇的右臂,把她拖了好几米,花圃有砖头闲置着,萧潇寻到机会,左手抡起砖头狠狠朝恶犬头上砸去…

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到了悬崖边,在强大的求生欲wang驱使下,萧潇初开杀戒,便是把一条雪獒活生生砸死,连她自己也没想到她能死里逃生。

事发后,唐门家眷聚齐探望:“真是奇迹,就连老天爷也在保护潇潇。”

他们错了,危难关头,没人帮她,她能仰仗的人只有她自己。置之死地而后生,她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右臂缝了六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萧潇右手无法使力,再后习惯左手写字做事,萧潇成了名副其实的左撇子。

隔天凌晨,黎世荣对闻讯赶来的萧靖轩说:“查过了,狗链子被人动了手脚,老爷子去世之后,已有人按捺不住,想让大小姐死于非命。”

有时候,人比恶犬还要坏

车,停了下来。

一分钟之前,萧潇叫停了这辆正在行驶中的迈巴~赫;一分钟之后,迈巴~赫车门被她狠狠甩在身后。她低估了C市盛夏热情,纵使到走得慢了夜间,依然热气扑面。

她之前在车里太冷了,以至于突然间被热浪厚待,眼前先是一黑,紧接着便是一阵天旋地转。

沿途街灯浅照,但那样的光束之于萧潇,却是混沌不明的。

这座喜悲城,她看似拥有一切,但回头望去,身后却早已无人。高楼大厦尽是万家灯火,而她又该何去何从?

车来车往,萧潇注定走不快,任她性子再如何冷漠,此刻也禁不住悲从中来,生命里最爱的两个男人,先后离她而去,灵魂深处埋藏的痛,终于在C市街头倾巢爆发。

萧潇哭了。

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渗出,无声无息。一个女人,一个只有21岁的小女人,终于被傅寒声逼出了所有的坏情绪。

傅寒声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萧潇渐行渐远,皱了眉。

他给周毅打电话,说不多,只告诉周毅停车大概地点,周毅已然明白,想必座驾被老板弃在了半路上。

傅寒声吸完一支烟才下车,那烟吸得慢,他强迫自己慢慢吸,至少也要给萧潇擦眼泪的时间,他知道藏犬曾经带给她怎样的经历,知道她会恐惧愤怒,预想过她会对他更加反感,但…还是这么做了。

深夜街头,目睹萧潇蹲在路旁,傅寒声站在不远处静静伫立,藏犬围着他打转。

也是在这时候,傅寒声结冰的眸,开始有了回暖的迹象。这就对了,她的表情开始有变化,不再是斩断七情六欲的萧潇了。

这泪他许她流,诱发她落泪的原因可以有很多,但他绝对是其中之一,他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彼此情绪开始有交集了。

夜间闷热,时有小风,吹在身上不痛不痒,却像密织的大网,缠绕了天地,也包裹着他和她。

“这样蹲着好吗?她膝盖还受着伤…”傅寒声心里想着,走近了。

此时,萧潇早已止了眼泪,除了痛,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意识。有人走近,她不知,有人手掌落在她的发顶,她知。

萧潇眼中倏地窜出一股血气,只因她忽然反应过来,来人是傅寒声。

“你别碰我。”语气里还有着尚未消散的鼻音。

是真的恼了。

像是一个孩子了。这层认知触动了傅寒声。

已经有很多年了,傅寒声不曾蹲下身体跟人对过话,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一切,但这次,他放低姿态,蹲下身体,只为平等。

在萧潇看来,傅寒声这样的举动跟善意无关,只因他蹲下身体的同时,藏犬箭一般的跑了过来,撒娇一般的往两人中间挤。

萧潇脑子空白了好几秒,然后瞳孔急剧收缩,想起身,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怕什么?”傅寒声眸子深了:“有时候,人比恶犬还要坏。”

他要让她知道:他尊重她

这年夏末,傅寒声31岁,纡尊降贵半蹲街头,惹得行人注目,本人仿佛不知。

他给萧潇讲故事,嗓音清冷,缓缓传进萧潇耳中:“有个小孩,他出身豪门,父亲去世后,公司被大伯接收。起初还好,但随着小男孩一日日长大,大伯开始觉得:留侄子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于是,深宅大院里,开始有种种意外光临小男孩。他走路会从楼梯上滚下来;吃东西会食物中毒,寒冬天醒来会高烧重感冒…一年春节,他跟随几位公司长辈前去视察工地。午后一点左右,他再一次‘霉运’附身,由他单独搭乘的电梯发生了故障,忽然停止运行,他在里面被困三小时,由于大厦刚竣工,甲醛有毒气体浓度很大,他在高度密封的电梯里,除了要面临甲醛中毒,还会随时缺氧窒息…大伯料定,这一次他肯定活不成了,但黄昏的时候,他却出现在餐桌上,虽然他被人救出来的时候脱水昏厥,但他毕竟还好好的活着。大伯睡不着觉,彻夜失眠:他怎么还不死?他怎么就是死不了呢?”

傅寒声对上萧潇视线,淡淡的笑,语气老成:“潇潇说,他为什么不死呢?”

萧潇不理他。

傅寒声继续说他的:“大伯改变策略,开始试探他,若有野心,将会一劳永逸的除掉他,若是没有野心,无非是餐桌上多一双筷子罢了。他在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开始收敛锋芒,从此远离故土,在大伯监视下异国生活数十载…21世纪,最不缺的就是意外,只要有心,任何一种意外都可以做到天衣无缝。若能活命,忍一时又算得了什么?你可以反击,但前提是,你必须羽翼丰满,否则一切将是空谈。”

傅寒声说话慢,为的是不让萧潇反感。

“那个小男孩是傅寒声?”萧潇心里是这么想的。她对傅寒声没多大兴趣,倘若不是三年前他坏了她的计划,萧潇大概连傅寒声是谁都不知道,就算在报纸上看到,无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三年前得知傅寒声,只知道这个人低调神秘,头衔简单的一目了然:博达集团董事长,家族权利纷争成功上位。

资料少吗?不少了,短短几个字,已将傅寒声是个什么样的人勾勒的清清楚楚。家族上位者,又有几人是善茬?

萧潇明白,傅寒声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同情,或是变相告诉她,两人同病相怜,际遇类似,他是在告诉萧潇:他能驯服伤人恶犬,早晚有一天也能驯服幕后意外推手。

他还想告诉萧潇:四年前,她脱离唐家,因为不具备任何威胁,所以才能安然无恙多年,但她如今回到了C市,诸如MOMO伤人的意外,还将层出不穷。

萧潇指甲刺进掌心。

懂了,他是在逼婚。

这个洞悉一切的男人,从把MOMO带上车,再到他伪善讲故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其实都带着某种暗示。

他不张这个口,因为他是傅寒声,因为他要让萧潇知道:他尊重她。

手段,这个男人太有手段了

前一刻,傅寒声说:“有时候,人比恶犬还要坏。”

后一刻,傅寒声说:“这年头,坏人比狗多。”

坏人比狗多?那么,待在他身边最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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