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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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曾在各大名流场数次见过唐伊诺,少女有着上扬的嘴角,无忧微笑时会露出好看的牙齿。

“身为女孩子,所有的美好,都让唐伊诺一个人给独占了。”

说这话的人,周毅已经忘了,却清楚记得那人说话的语气:羡慕,微酸。

有一次,唐伊诺在周毅身边跑过,青春气息似乎能感染周遭的空气;跟唐伊诺不一样,萧潇不常笑,素来淡然冷静,尤其是EQ管理,高得不得了。

最近,唐伊诺风头正旺。唐瑛也好,徐书赫也罢,已经开始为女儿打响知名度了;反观萧潇,又有几人知,她是唐家大小姐?

“唐妫”这个名字,早已被人遗忘在了时光里。

登记,别把结婚证给弄丢了

关于结婚登记,傅寒声处理的很低调,应该事先跟工作人员打过招呼,秘而不宣。

来之前,萧潇把户口薄和身份证全都交给了傅寒声,到了结婚登记处,所有程序跟着他走,填表签字,格外顺利。

结婚拍照,萧潇脸上鲜少有表情,傅寒声在她耳边低声提醒:别忘了微笑。

于是,萧潇对着镜头扬唇,嘴角泛起的那抹笑,浅得几乎看不见。

结婚证一式两份,萧潇那一份在傅寒声手里,他牵着萧潇往外走:“小女孩喜欢乱丢东西,别回头把结婚证给弄丢了。”

他拿年龄说事儿,萧潇被他称呼一声“小女孩”也是应该的,路过立式空调,从里面散出来的风,吹得萧潇眼睛有些疼。

她回头去看之前逗留过的结婚登记处,却看到了另一边的——离婚登记处,交错的视觉冲击,一下子引出了萧潇的坏情绪。

萧潇心情差,但她不言不语,眉梢不显起伏,所以这样一个她在傅寒声看来,是跟往日没有任何区别的。

无人知晓,这一刻,萧潇心里很空,傅寒声和她十指交握,指腹摩挲着她的手指指节,她想挣开,但敛下的眸,却看到了他另一手拿着的结婚证…

颜色太红,惹恼了萧潇的眼睛,很快就起了一层薄雾。不挣扎,只因她瞬间清醒,从她走进民政局的那刻起,她就已经失去了挣扎的资格。

傅寒声从澳洲回来后,还不曾回过公司,早已是公事缠身,他在民政局门口对萧潇致歉,示意周毅把车开过来,先送萧潇回山水居。

“我自己打车回去。”萧潇心想,如果傅寒声反对,她一定会直视他的眸,提醒他:她只是嫁给他,而不是真的卖给了他。

傅寒声没反对,他甚至不曾开口劝说,他很自然的笑,似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也好,到家了给我电话。”

他睇了一眼周毅,无需言明,周毅已转身走向路边,打车去了。

默契惊人。

傅寒声紧了紧萧潇的手,松开了,问她:“知道我手机号码吗?”

萧潇不知道,因为她从来都没有给傅寒声打过电话,每次联系,都是周毅转达;同样的,傅寒声也从未给萧潇打过电话。

有点讽刺了,已是夫妻的人,竟连手机号码都不知道。

萧潇还没说话,傅寒声倒是先开口了:“我说,你记。”

萧潇掏出手机,打算把他手机号直接存进电话薄,却听他说:“不用手机,年轻人脑子好使,我说一遍,你也就记住了。”

“会忘。”

他看着她,意味不明道:“有心就不会忘。”说着,朝一旁望去,催她:“司机等久,该不高兴了。”

萧潇回头望去,周毅拦车成功,出租车近在咫尺。

再说萧潇之前关机,还没开机,如此一来,也浪费时间,只得听他的。

傅寒声说得慢,好像要把那串数字刻进她的脑海里。傅寒声说对了,年轻人脑子好使,只要有心记,一遍不行,再来第二遍,第三遍,总会记牢的。

“念一遍,我听听。”傅寒声发了话。

很像小学生背课文,萧潇念出手机号码,偏偏傅寒声半晌无声,萧潇正疑心自己是否记错了,却见傅寒声猝然间笑了。

C市街头,男子沐浴在日光里,眼里蕴着笑:“你看,只要有心,又怎么会记不住呢?”

其实他想说:今天我们刚刚结婚

从民政局开车到博达总部,如果路上不堵车,至少也需要大半个小时,周毅开车不快,车行二十分钟,长街路段堵塞。

周毅把车停了下来,下车查看前方路况,片刻回来,对傅寒声说:前面出车祸了,死了一个人。

傅寒声透过车窗朝外看,已有交警站在前方疏通路况,有记者闻讯赶来,正围着事故现场不停拍照。

通行已是十分钟之后了,事故车被拖走,死者更是直接送往太平间,这一刻,没有人知道死者离世,他如果结婚生子的话,妻子或许正在做午饭,孩子正倒数铃声等待放学;如果没结婚的话,女朋友或许正憧憬着能和他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驶过长街,周毅在十字路口停车,人行道上一群上班族走过,有人含笑打电话,有人和同事长篇阔论…

这就是繁华都市,除了亲者,没有人会在意一条生命的诞生,或是陨落。人死如灯灭,生时再如何**深爱,死后也不过是一把灰,一座毫无温度的碑,时间长了,悲伤会淡化,痛苦会削弱,直到有一天想到逝去的人,内心将再无波澜。

总会忘记的。

结婚登记日目睹车祸,晦气吗?傅寒声扯了扯唇,有人喜,有人悲,很正常。

回到博达,正是午饭时间,傅寒声从地下停车场下车,随后走进私人电梯,直通高层办公室。

那里,已有几位老总饿着肚子等待了两三个小时,周毅不敢提吃饭这件事,进电梯的时候,打电话叫了餐,直接送到博达。

办公室,傅寒声靠着真皮沙发,手机放在桌面上,下属汇报工作时,他偶尔会朝手机瞥上一眼,那般不着痕迹,以至于就连周毅也没察觉出异常来。

这天中午,一通电话打给傅寒声,尽管姗姗来迟,但毕竟是打来了。

傅寒声示意下属禁口,走到窗口接电话。

窗外,C市全貌尽展眼前,阳光下高楼林立,绿树林荫,傅寒声还未说话,嘴角早已上扬,只因手机那端是萧潇,是他妻子。

对的,妻子。源于这个新词的诞生,他不得不微笑。

“到家了?”傅寒声问完,笑容深了。

从民政局到山水居,车行不过半小时,早该到了。不过不介意,谁还没明知故问的时候?

“嗯。”

傅寒声颇有谈兴,正欲问她是否用过午餐,萧潇声音已传了过来:“我今天下午要回一趟南京,打电话跟您说一声。”

这话,隔山又隔水,疏离陌生到了极点;萧潇平静无波,傅寒声却在电话这端嘴角一沉,笑容消失了。

她说“您”,她说她要回南京,而不是想回南京。换言之,即便傅寒声反对,她也会回去。

“今天我们结婚。”这话,傅寒声没说。

他稳了情绪,他笑音如常,他说:“好,你回。”

窗口有风,吹在傅寒声的脸上,他微微眯了眼…

她做出选择:结婚不敌头七

早晨,傅寒声曾让周毅订了餐厅,既然是结婚日,再怎么低调,私底下总要吃顿饭才合情合理,只不过女主角回了南京,周毅有眼力劲,打电话把晚餐给取消了。

萧潇回南京并不突然,在周毅看来,也是合情合理。

明天是萧暮雨头七日,周毅早料到萧潇会回去,只能说时机不对,结婚日和头七日太接近了,孰轻孰重,萧潇做出了选择。

这事,周毅知,傅寒声更是心知肚明。

跟萧潇通话,傅寒声体贴包容,不问,不干涉,可一旦挂了电话,那才是真正的傅寒声,他的伪善只针对女人,萧潇也好,其她女人也罢,鲜少见他动过怒,发过脾气,傅寒声若想折磨女人,有得是手段:蜜糖堪比砒霜。

偏偏他说:“女人生来就是让男人疼爱的。”

傅寒声这个人正邪难辨,博达高层没有人不惧怕他。

曾经,有个部门新任总监前来汇报工作,傅寒声仅是目光逼视那人,结果呢?

周毅当时站在一旁,瞥了一眼那人,那人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但在傅寒声面前,却是双腿直打颤。

正值隆冬,傅寒声笑了:“怎么抖成这样?暖气不够?”

傅寒声不说话还好,他这么一开口,那人汗都出来了。

多年后的今天,盛夏中午,室内冷气充足,但所有人又都开始冒汗了。在此之前,傅寒声挂断萧潇电话后,曾把周毅叫到窗前,让他派人跟随萧潇一起回南京。

周毅明白,姑且忽略萧潇是唐家长女的身份,单凭她是傅寒声的妻子,安全问题上就不得不提防。周毅出去打电话安排人,见秘书室有员工提着午餐走过来,示意她先送进去。等周毅打完电话,再走进办公室,可不得了,傅寒声聆听下属汇报时,没留神,竟被燃烧殆尽的烟头烫伤了手,随手扔烟头时,女秘书刚把饭菜摆放在一旁,于是傅先生这么大手一挥,只听“啪啦”几道声响,好几道饭菜全都被他扫飞在地,惊得众人均是一愣,好半天不敢吭声。

女秘书吓得直哆嗦,连声道歉,清理着桌面。周毅多精明,看出老板情绪不对,示意几位老总先去会客室等着,随后又让女秘书出去了,只留他一人清理一室狼藉。

满室菜香,傅寒声有洁癖,想必处理公事要换地方了。

果不其然,傅寒声拿着烟盒站起身,快走到门口时,转身问周毅:“安排了?”

“不管是路上,还是南京,都有人跟着,您放心。”

见傅寒声离开,周毅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迟钝:他一直以为傅寒声和萧潇结婚,是因为唐氏,纵使萧潇惦念萧暮雨,也不至于惹恼傅寒声,但刚才发生的那一幕,却让周毅觉得,也许他一开始就估量错了。

跋山涉水,谁是谁的命运

萧暮雨去世第七天,南京经过白日烈阳暴晒,黄昏时分终于开始昏昏欲睡。

夕阳沉没,天际一群黑鸟划过长空,墓园里,纪薇薇正站在萧暮雨的墓碑前,眼睛隐藏在墨镜后,脸上泪痕未干,很快又添新痕。

纪薇薇是美女,除了有一张漂亮的脸蛋之外,她还有一副好身材,但凡所到之处,必定会成为众人瞩目焦点。

纪薇薇大三那年,她不理会周遭目光,心甘情愿陪萧暮雨一起打工;他感冒发烧,她就寸步不离的守着他;他顾不上吃饭,她在校友起哄的口哨声里,红着脸送饭给他;她过生日,他忘了,她不气也不恼,只要他在那天跟她说一声“生日快乐”,她都会觉得自己是很幸福的一个人。

大四即将毕业,萧暮雨对她说:“薇薇,你我到此为止。”

纪薇薇傻了,脑子空白一片,一股冲天酸气直逼眼眶,她低着头,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我明白,在你心里,始终都是萧潇最重。”

很快,纪薇薇出国深造,她在异国校园里,时常会想起萧暮雨,想他淡淡微笑,想她在他目光下,是如何欢喜心安。

分手三年,8月温哥华,朋友齐聚纪薇薇家里聚餐,电话响了,纪薇薇跑过去接听,接电话有些心不在焉,朋友两岁大的小女儿正在蹒跚走路,她远远看着,生怕小孩子跌倒在地。

那天,小孩跌倒了,纪薇薇没跑过去,她拿着话筒,呆呆的站着,任由话筒从她手中垂落。

不远处,孩童摔疼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纪薇薇也觉得疼,她看着一室朋友,只觉清冷寂寞,仿佛又听见了萧暮雨的声音。

“薇薇,你要幸福。”

这里是南京,距离温哥华很远,很远…

纪薇薇看着墓碑照,脑袋恍惚,眼泪慢慢的往下淌,好像回到大一开学,那个盛夏午后。

那年,萧暮雨还是少年模样,他穿很便宜的T恤衫,廉价的牛仔裤,但他很英俊,出现在法学系课堂上,所有女孩子的目光全都围着他打转,少年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了一句狄更斯的名言。

——倘若世上没有坏人,也就不会有好的律师。

纪薇薇注意到了,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用左手写字,后来纪薇薇发现,萧暮雨的妹妹也是一个左撇子,她当时还笑:果真是兄妹。

后来呢?后来,纪薇薇笑不出来了。

身后传来脚步声,纪薇薇擦掉眼泪,扭头看见了萧潇。

萧潇空手而来,无花,无泪,无喜悲,她慢慢的走,纪薇薇近在咫尺,她迎上了纪薇薇的眸。

萧潇面无表情,纪薇薇神情冰冷。

纪薇薇和萧暮雨分手之前,萧潇夜间遇劫住院,纪薇薇前去看望,医院病房门没关,纪薇薇无意中朝房内看了一眼,从此以后那一幕在她脑海中彻底生了根:萧暮雨抱着萧潇坐在床上,低头看着她用左手写字,罕见的柔情勾勒出了萧暮雨嘴角的那抹笑。

纪薇薇心脏剧烈的跳,惊得她仓惶逃离。

萧家阳台,她美得夺人心魄

纪薇薇跨越山水,是为了悼念曾经的一段情。

萧潇长途远赴,是为了一座冰冷的碑。

萧潇是纪薇薇的情敌,纪薇薇却不是萧潇的情敌。萧潇那年17岁,纪薇薇有事找萧暮雨回学校,萧潇站在阳台上,目送他们离开。

纪薇薇敏感,走了几步回头:萧潇手里拿着一本书,慵懒的垂在栏杆外,阳光斜斜的照在她身上,少女素来清冷,但那日却笑了,脸上笑容堪比盛夏鲜花,蛊惑人心。

真美。这就是纪薇薇当时的想法,没有嫉妒,只有惊艳。原来不爱微笑的人,一旦笑起来,那份美丽足以夺人心魄。

纪薇薇以为,萧潇是对她笑的,后来她才恍然明白,萧潇那抹笑,是给萧暮雨的。

少女小小年纪,但情绪管理,可谓登峰造极。

那天,萧暮雨站在纪薇薇身后,抬头看着萧潇,有一种强大的悲怆感,迅速的把他包围起来,人世种种,终将散落天涯。

萧潇初进大学不过半年,人尽皆知金融系有女萧潇,言少不常笑,每日独来独往,唯对一人亲,那便是萧暮雨。

萧暮雨提出分手后,纪薇薇曾经找过萧潇,她说:“我不会放弃暮雨。”

“潇潇暮雨,我和他就连名字也长在一起,孰轻孰重,自己掂量。”

只一句,萧潇只一句,纪薇薇满腹心事便哗哗的往下落。

孤清墓园,“情敌”再见,纪薇薇终于在多年后回敬给萧潇一句话,她用讥嘲掩饰满腔悲痛,她说:“到头来,我没得到暮雨,你也没得到,但我远比你要幸福,因为他走了,只是带走了我的一段情,但你呢?你的世界里只有一个萧暮雨,你说你和他是长在一起的人,可是怎么办呢?萧暮雨不要你了,你萧潇除了回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可怜人。”

纪薇薇走远了,只余萧潇孤零零的站在墓碑前,照片中萧暮雨温柔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萧潇迎着“他”的目光,也笑了。

——好了,只剩我和你,我再陪你多待一会儿。

这天是萧暮雨头七日,黄昏时,唐伊诺回国,现身机场,这一年她18岁。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走出贵宾通道,却在机场门口遭遇粉丝、记者热情围堵。

江安琪出院,晚上要主持一个大型晚会,自信美丽,脖子上戴着一条博达珠宝新品项链,十分抢眼。隔天,那款项链火爆大卖。

唐瑛和徐书赫刚刚参加完地皮竞标,徐书赫举了五次牌,价格一直被其他公司压制着,唐瑛示意徐书赫作罢,起身走人,一块地皮而已,对方竟出到如此高价,有病。

博达高层聚餐,傅寒声当着百人高层成员的面,特别强调,博达将积极进军海外市场,巨额融资,成立坚不可摧的商界帝国。

纪薇薇回到酒店,昔日大学校友给她打来了电话,“你还好吗?”

纪薇薇在手机这端笑的牵强,喝了半杯水,她说:“我想回国发展。”

情不由己,谁是谁的命运

那天,萧潇从墓园回来,沿着南京街道走了很久,她在深夜时分,站在热闹的小区里,抬头望着曾经的家。

那里灯火通明,却再也不是她记忆里的家。

老人说:“死者魂魄会在头七这天返家,所以家人应在魂魄回来前,为死者预备爱吃的饭菜,然后家人最好回避睡觉,若是魂魄看见家人,会让死者心生不舍,难以再世为人。”

萧家早已卖了,附近有酒店,规模不大,房子也不隔音,萧潇登记入住:离家近,暮雨若回来找她,也不至于迷路。

夜间闷热,孩童睡不着,有好几个孩子手里拿着五彩风车,在小区里奔跑追逐着,风车随风迅速转动,敲打着边缘小鼓,哒哒作响。

萧潇站着看了一会儿,似是对五彩风车入了迷。

回酒店,萧潇买了两碗面,她吃了其中一碗,另一碗没动,是给萧暮雨留的。

这**,萧潇睡得很不安稳。

房间里装着旧式空调,启动的时候,风声呼呼地响,萧潇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她看着桌上那碗早已凉掉吸干水分的面,一颗心隐隐作痛。

她突然想起过往事:四年前,萧靖轩头七日,那夜萧潇也跟现在一样,躺在床上睡不着,萧暮雨把被子蒙在两人身上,他在漆黑的被窝里紧紧的抱着她,“睡一觉起来,难过的事会变淡许多。”

夜深了。

萧潇把头蒙在被子里,慢慢地蜷缩成一团,张嘴朝自己的右手狠狠的咬了一下。

萧潇在南京逗留了好几日,在这几天时间里,傅寒声没给萧潇打过一通电话,或是发过一条短信。

8月10日,C市阴天,傅寒声有饭局要参加。

那是一场金婚派对,男女主角是隐退商场名流,满头白发,早已不再年轻,但感情却经年不衰。

傅寒声从入席到离开,只用了半小时不到,老爷子喝了几杯酒,红着脸,亲自送傅寒声出门,到了外面才发现天在下雨。

雨不大,吹打在脸上,倒也清爽舒服,这时候老太太急匆匆的追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伞,二话不说就撑在了老爷子头顶上方。

“最怕你感冒,要不回头又该折腾我了。”

老爷子看着傅寒声,眉眼间尽是笑意:“傅董说说看,为什么女人总是爱唠叨呢?”

傅寒声无需回答,老爷子说这话时,他是幸福满足的,而老太太呢?

伞下,老太太眸有羞涩,犹如年少恋爱时。

傅寒声看着,似笑不笑。

傅寒声想:能被唠叨,也是一种福。这时候,傅寒声已经离开会场,女秘书华臻穿着高跟鞋,把伞特意举高,傅寒声盯着她看,不带情绪的盯视,华臻被他看得心绪不宁,也不敢吭声。

雨幕中,华臻似乎听到傅寒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说:阿妫唯你最亲

南京。

萧潇心里清楚,这一趟南京行,她的一举一动除了被傅寒声派人盯着,更被唐家人盯着。

她猜对了。

那日萧潇离开唐家,唐瑛事后曾派人寻找萧潇,但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唐瑛对黎世荣说:“你去南京盯着,萧暮雨头七那天,阿妫一定会回去。”

唐瑛给黎世荣打电话:“还没找到大小姐?”

“没有。”

黎世荣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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