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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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潇听了,轻轻的笑:“我可不愿掌管唐氏,哪能让外公一个人清闲自在?”

那天,老爷子听着外孙女的稚嫩之语,褶起的眼角有着很浅很浅的笑纹,让人看了很温暖。

唐老爷子一语成真。

多年前,博达集团在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噩耗一件接一件,高层卷款潜逃,傅宗伟虽然试图力挽狂澜,却无法阻止博达变成一个空壳的事实。

就在博达最为动荡的这一年,外界舆~论像是蚕蛹一般,紧紧的包裹着博达,早就被人遗忘的傅寒声,殊不知早已在国外开拓疆土,他在下属的簇拥下,乘坐之前令他“惧怕”的电梯,摇身一变,成为了博达救世主。

傅宗伟愕然了,他震惊了,他不明白傅寒声何以在他的监视下隐藏着惊人的实力。他更不可能想到,傅寒声在商界的手段,完全超出众人想象。

一场家族企业争夺战,傅寒声成为了上位者,他有胆识,有魄力,接手博达第一件事,就是清除傅宗伟提拔的管理层,但凡有关系,一律辞退。

他不是唐婉口中的“傻子”,他是一个令人畏惧的人,他处理公事利落果断,言谈举止成熟霸气,和人注视时,眸光坚毅从容,博达大换血之后,他很快建立起了自己的事业版图。

有些商人是经商高手,但傅寒声是天才,博达集团在他的带领下,从最初的中型上市公司,一步步超越唐氏,最终称霸C市,而他更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了众人眼中的高不可攀。

是的,高不可攀,很多商人都想跟傅寒声攀关系,又有多少人想要把女儿嫁给傅寒声,但唐瑛不愿意,那个男人太危险了。

这天晚上,经历一番电话对谈,唐瑛像是被一纸契约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以至于她跟萧潇说话,声音也是虚弱无力的。

“你宁肯把自己卖给傅寒声,也不愿动我的钱,你对我当真这么恨?”

萧潇不回应,她上前拿回手机,装进了口袋里。

唐瑛道:“你知道傅寒声是什么样一个人吗?他能把你推上天堂,也能把你拉下地狱。”

萧潇淡淡问出:“你呢?你明明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却还是为了唐氏,把两个女儿卖给了他,你谴责傅寒声的时候,可曾反思过自己?”

“唐家祖祖辈辈没日没夜的打拼,这才有了现如今的唐氏集团,我怎么能让它毁在我的手里?”她是无路可走了。

萧潇沉默了下,她说:“人人都有苦衷,人人都有自己的逼不得已,这么看来世人原本就没有坏人,所有的坏人,无非是可怜的好人罢了。”

唐瑛抬手搓了搓脸,然后起身,走向萧潇,“阿妫,他娶你,是为了你名下那10%的股份,你嫁给他,是不会有幸福可言的?”

萧潇看着她问:“我还有幸福吗?你说我恨你,我为什么不能恨你呢?我父亲死了,你没安慰过我。暮雨死了,你可曾问我痛不痛?你说傅寒声不是好人,可在我看来,我从他那里得到的温暖,却比在你这里得到的还要多。”

“他对你所有的好,都是有目的性的,如果你不是我女儿,他傅寒声会无缘无故就对你好吗?他这不叫‘好’,叫利用。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唐氏,一旦唐氏到手,你对他来说将会是一颗随时都能弃之不要的棋子,你那么聪明,怎么就看不懂呢?”

听了她的话,再看她那般痛心,萧潇心里一动,却像水珠落地,轻轻溅落,无影无踪。

萧潇说:“那就请你好好守护唐氏,他得不到,自然会对我好。”

唐瑛劝不了她,失望了,无力了,挫败了,她呢喃道:“原本,我是打算把唐氏交给你的。”

“你交给唐伊诺吧!”她想要什么,不用别人给,她会自己夺。

唐瑛情绪是酸的,就连眼睛也是酸的。

两个女儿,她总归是亏欠了一个。

萧潇说:“有时候,我真得恨透了金钱和名利,它让亲人不像亲人,母女不像母女,照照镜子,每一张脸都是面目全非的,你还记得你最幸福无忧的时光是什么时候吗?”

唐瑛失去了接话的力量。

萧潇站在那里,她看着唐瑛,眸子里忽然有了一丝悲悯:“今夜月亮圆,你好好想想,我也好好想想我失去了什么,现如今能够攥在手里的还剩下什么?我们都想想…”

最后一句话,似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清晨葡萄园,男子惊艳满园【5000】

晚风拂过萧潇的脸,她又看到了那片葡萄园。

当晚送萧潇去傅宅的,并不是司机老刘,而是两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人,分别叫:高彦和张海生。

萧潇从病房里走出来,他们已在门口等候多时了,说是傅先生的意思,送她去傅宅。

萧潇前不久在医院哭过,眼睛是肿的,这样一幅面容,并不适合去见温月华,路上停车,萧潇让高彦下车买了毛巾和冷茶袋,然后这一路上,便用毛巾包住冷茶袋,反复敷在双眼上。

还是很有效果的,萧潇抵达傅宅时,若不盯着细看,是看不出她之前哭过的。

已是深夜八点多了,对温月华,萧潇心里是抱歉的,来之前,温月华还跟她通过电话,寥寥数语,尽是欢喜:“备上潇潇爱吃的菜,或早或晚都不打紧,来了再开饭。鬻”

没想到,温月华竟在傅宅门口等萧潇。

傅寒声前不久给温月华打电话,说萧潇身体不太好,在来的路上晕倒了,周毅听说后担心老人多想,这才会说萧潇去唐家过节去了。

傅寒声有傅寒声的考虑,周毅一通电话打过去,有些欠妥了,这么一来,萧潇回了唐家,反倒让母亲空欢喜一场,母亲表面不说什么,心里总归是不高兴的。

为了这事,他还训斥了周毅一顿。

傅寒声猜对了。

温月华接到周毅电话后,确实是不高兴,接连两个多小时又不见萧潇给她打电话说一声,就连周曼文也有意见了,小声嘟囔:现在的年轻人可真不懂事。

这话被宁波那个小祖宗听到了,顿时不服气的跟她抬杠了好一会儿,直嚷嚷着:“年轻人怎么了?你倒是说说,年轻人招你惹你了?”

眼下,傅寒声这么一解释,温月华哪还能继续生萧潇的气,着急道:“潇潇在哪家医院?好端端的,怎么就晕倒了呢?”

傅寒声安抚母亲,“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营养不良,回头你帮我好好给她补补。”

温月华为了这句“营养不良”竟是心头一酸:“这孩子跟你一样,出身好,就是命不好。”

“我吃过的苦,不会让她去经历。”傅寒声回了这么一句话。

萧潇还没下车就看到了温月华,在她的背后是灯火通明的傅家大宅,想必还为迟来的她留着热饭菜,萧潇没有感动是假的。

她下车,之前在电话里还能叫温月华一声“妈”,如今到了眼前,反倒是嘴拙了。

温月华并没计较这些,她还记挂着萧潇的身体,牵着她的手走进傅宅:“履善还在澳洲,你也暂时不要回山水居那边了,先在傅宅住下,我也好帮你调养调养身体。”

温情之语,溢满关切,萧潇无法拒绝,只能应下了。

“谢谢,妈。”这次,倒是唤出了之前难以启口的那声“妈”。

温月华笑,年轻人脸皮薄,刚开始会觉得不好意思,叫习惯也就好了。

走进餐厅,周曼文已经把热好的饭菜重新端上桌,唯独不见宁波,温月华领萧潇去洗手的时候,对她说:“宁波那孩子吃完饭,被朋友一通电话叫出去了,不理他,潇潇吃完饭,我们去客厅说说话。”

吃完饭,萧潇去了客厅,电视里正在播放央视中秋晚会,温月华倒了一杯水给萧潇,萧潇刚吃完饭,喝了一口水就放下了。

这时看到桌上放着一张便签,因为看到“阿妫”两个字,就好奇的拿了起来。

致婆婆:

看此日良辰美景,花好月圆,傅唐良缘缔约,载婚同亲,惟亲同喜。

媳:阿妫。

萧潇愣了,这是…

温月华看到了,笑道:“先前有人送来了中秋礼盒,说是潇潇让人送来的。”

萧潇尴尬了,她反复看着手中的便签,低声道:“不是我让人送来的。”

温月华轻轻的笑:“你这孩子,怎么这么老实?难为履善人在国外,还想方设法的替你讨好我。”傅寒声是她儿子,儿子有什么行事作风,她还是知道的,这样的言论,这样的小心思,别人看不出来,她身为母亲又怎会看不出来呢?

不过,萧潇这么实诚,不搞嘘头,倒是难能可贵的很。

那张便签被萧潇捏在手里,她的目光落在“惟亲同喜”四个字上,看了好一会儿。

这一晚,温月华没有看完中秋晚会,似是想起什么,拉着萧潇起身:“走,我带你看看你和履善的婚房。”

萧潇听到“婚房”两个字,也不知道该叹气,还是该维持嘴角的那抹笑。

按照她和傅寒声之前说好的,他们结婚这两年,是不可能同房的,但长辈面前,他和她总归是夫妻,她不要婚礼,不要婚宴,换做旁人,早就不高兴了,也就温月华是个和气的人,几天前得知傅寒声和她不打算举行婚礼,就连婚宴也一并取消了,温月华还没说话,周曼文倒是嘟囔了一

tang句:“结婚是大事,不办婚礼哪成啊?”

唯有温月华,她想了想说:“暂时不办婚礼也行得通,潇潇不是还要去C大读书吗?身份曝光,是非多,记者每天盯着,行动受制是一回事,就怕安全上出问题。”

最后温月华笑道:“等你以后毕业了,让履善好好补偿你,说不定到时候还有现成的小花童。”

温月华口中的“小花童”指的是什么,萧潇听懂了,脸却是红了。

傅宅婚房,仍是傅寒声之前的房间,但经过温月华一手张罗,全然变了新摸样,不似山水居现代时尚,是很古典的中式婚房。

很传统的中国红,暗红的红木家具,萧潇最喜欢的是客厅那几幅画,藏匿在深红色的背景墙后面,若隐若现。

在婚房客厅里,温月华问萧潇:“喜欢吗?”

萧潇喜欢,以前在唐家,外公就很喜欢古董字画,尤其喜欢书法,仅仅是砚台,就收藏了很多,温月华带萧潇去书房,所以当她看到熟悉的文房四宝时,她是缅怀的。

至于卧室…

是的,卧室才是婚房重头戏,最别致的是灯光,温月华是个很有情调的人,灯光打开,整个卧室都笼罩在暖暖的光晕里,古色古香的大床,鲜艳的喜被…还好,温月华没有在床头挂上大红喜字。

只这么看着,萧潇就已然尴尬了。

她不去看那耀眼的红,她转眸看着对面的墙,于是就看到了傅寒声漫步异国街头的照片墙,温月华更换了房间里的一切,唯独留下了傅寒声的照片墙。

温月华也看向那面墙:“履善不许任何人撤换,只能挂着了。”

“为什么?”难得,萧潇有了好奇心。

温月华揶揄萧潇:“回头潇潇亲自问他,你和履善既谈心又彼此了解,多好。”

萧潇笑了笑,不接话。

当晚,萧潇夜宿婚房。

她之前在傅家就住傅寒声的房间,如今再住,却觉得怪怪的,可能跟那满床的喜红色有关,睡不着觉,一睁眼,就能看到傅寒声的照片。

看来以后入住傅家,她要事先做好心理准备,比如说晨起睁眼是他,晚上入睡闭眼前也是他。至于傅寒声为什么不撤换那张照片,想来她是不会问的,又怎么问得出口呢?

中秋这晚,萧潇躺在这张偌大的婚床上,虽有失眠倾向,还好,她在凌晨时分,终于陷入了安睡。

萧潇习惯早起,跟晚上几点睡,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唐老爷子说:“阿妫,你要学会管理好你的时间,什么时候该干某件事,什么时候该结束某件事,要学会自律。”

外公活着时,萧潇有时候会觉得,一个人每天按时起床也不好,总有想睡懒觉,贪床不起的时候,如果有这样的想法,就应该偶尔放纵,这才是生活。

但后来外公去世了,她反倒自觉起来,那时候方才觉得,被人管着,被人无时无刻批评约束着,反倒是一种幸福。

天已亮了,但这样的时间段对于C市,对于傅家来说,还算太早了。

东方天空隐隐可见日晕,想必清晨阳光出来,定是晴暖美好。

这天早晨,空气沉静,萧潇走出傅宅没几步,便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她,她警觉回头,然后就看到了高彦和张海生。

昨夜同车一路,而她记性不差,自然记得他们。

萧潇起先没理会,走慢,他们也慢,走快,他们也快,后来萧潇干脆转身看着他们,示意他们近前。

“清晨五点多,很多人都还在睡觉,两位不困?”难道这两人一夜不睡觉,一直在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傅寒声安排的这两人,高彦比较开朗,张海生沉稳。

听了她的话,张海生站了个比军人还标准的军姿,语气认真:“太太不困,我们就不会困。”

萧潇往前走,这两人在后面默默跟着,萧潇看着周围葡萄架,语气缓和:“这里是傅家,不会有危险。”

张海生道:“傅先生交代过,让我们寸步不离的跟着您,防止您再晕倒。”

其实,傅寒声的原话是:“我傅寒声的女人不是晕不起,是晕倒的时候,身边不能没有人。”

萧潇知道劝不动他们,那就跟着吧,此时万物俱籁,虫声鸣鸣,漫步葡萄园,也确实太静了一些,身后有人,一路上也不会太寂寞。

萧潇习惯晨跑,她跑步的时候,通常都是慢跑,直到身上出汗了,才会放慢脚步。沉稳的脚步声从她身后传来,萧潇想,等傅寒声回来了,她应该找他谈谈。

她每天起床时间太早,高彦和张海生若是每天都这样,估计她没崩溃,这两人倒先崩溃了。

此刻,那两人说不定心里正在嘟囔她年纪轻轻,却已经开始有老年病了。

沿途葡萄果实累累,萧潇离开青石路,抄近道走进葡萄园,来这里好几次了,也喝过温月华亲自酿制的葡萄酒,可

就是没有吃过这里的葡萄。

晨曦有光,萧潇在井然有序的葡萄架里穿梭,一串串葡萄坠在藤蔓上,很漂亮。

萧潇摘下一颗,随便往T恤上擦了擦,就往嘴里送,结果呢?出师不利,那葡萄看着很好吃,却是酸的,酸得她眉头直打结。

“还不吐了?”

萧潇身后,一道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宛如微风过耳,偏偏还带着几分笑意。

心一紧,萧潇回头望去,她错愕的看着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男人,可站在她面前不远处的男人,不是傅寒声,还是谁?

他,不是在澳洲吗?说好一星期才能回来的。

晨曦阳光下,是一张成熟英俊的脸,眉目从容,在他身后,高彦、张海生,还有同他一起回来的周毅,静静的站在那里,似是守护。

原本萧潇是要吐掉那颗葡萄的,但好几双眼睛直盯盯的看着她,反倒让她吃也不是,吐也不是。

她看似平静的转身,然后吐了那颗葡萄,其实心里却是难堪的。昨夜,唐瑛和她的对话全都被他听见了,她甚至在电话里哭得泣不成声......

萧潇断断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回来,也怕他追问医院里发生的事,她承认,此刻面对他,她是不自在的。

自在的那个人是傅寒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他不曾过问,甚至没有提及萧潇晕倒这件事,他缓步走到萧潇身边,对她讲解:“潇潇刚才摘的葡萄,是快要成熟的葡萄,所以吃起来才会酸。”

她低着头,是该松口气的,他终究还是顾虑着她的颜面,不追问,也不安慰,聪明的寻了个话题就算掀一页过去了。

她顺着他的话问:“有什么区别吗?”

“快要成熟的葡萄通常绿得透明,避开就对了。”傅寒声嘴角噙着笑,虽然很淡,却是暖意袭人。

大清早,他情绪不错,抬手利落的摘了几颗葡萄,周毅已经眼明手快的送了一瓶矿泉水过来,萧潇看到那瓶矿泉水,微微皱眉,忽然意识到傅寒声怕是跟在她身后有一会儿了,他竟算准她会摘葡萄吃,所以才会让周毅备了一瓶矿泉水跟过来。

那瓶矿泉水不是周毅要喝的,连瓶盖都是密封的。

萧潇沉了心,是的,傅寒声心思缜密,她在他面前所有的小心思都是无可遁形的。

周毅倒水,傅寒声把葡萄洗干净,几颗葡萄安置在他的左手掌心,他用右手拿了一颗葡萄送到萧潇嘴边:“尝尝。”

萧潇只得把葡萄含在嘴里,刚才吃了未成熟的葡萄,牙齿都是酸的,但这次的葡萄很甜,确实是很好吃。

傅寒声问:“酸吗?”

“有一点。”

“喜欢吃的话,可以摘一些带回去,傅宅后院有口老井,葡萄洗干净了,浸泡在井水里,水清凉,正好可以把葡萄酸味压下去。”他说着话,左手掌心伸到萧潇面前,上面还有好几颗葡萄,他示意她伸手拿。

他说:“再吃。”

那一幕,萧潇很难忘记,她的视野里是一片孑然的绿,傅寒声拿着葡萄,立身葡萄园里,站在她面前融融一笑,晨曦阳光晃着他漆黑的眸,只添琉璃剔透,可谓惊艳满园。

这景,这人,不知会让多少女人倾心相待?

萧潇敛眸,拿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边吃边问他:“不是说还有几天才会回来吗?”

“急着回来吃月饼。”他这话半真半假,听起来更像是在开玩笑,但他下一句话却让萧潇摸不准了。

傅寒声勾唇,不急不缓道:“我让你给我留块月饼吃,留了吗?”

萧潇吃葡萄动作停了,一双清眸静静的看着他。

这话他对她说过,但她…忘了。

傅寒声神色疏淡,收起剩下的三颗葡萄,看那情形,是不打算给萧潇吃了。

没错,他自己吃了,一边吃,一边一言不发的朝外走,萧潇在他身后跟着,自知理亏,应该是懊恼的吧?

周毅走得快,因为他要开车门,下意识看了一眼傅寒声,这一看可不得了,老板哪是生气啊?嘴角含笑,分明是恶作剧,他就是要看他的小妻子出糗。

周毅撇嘴,他早说过,傅寒声心眼坏着呢!

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坏人

这是一个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早晨。

出了葡萄园,傅寒声站在车身旁,应是在跟周毅交代公事,周毅回应多是“明白”、“好”、“您放心”之类字句,萧潇了然,此刻葡萄园外,青石路之上,张海生和高彦又都是傅寒声的人,傅寒声音量低,周毅回话也谨慎,这是在防她。

也许“防”这个字太严重了一些,那便不听,她站远一些,再看张海生和高彦,手里已摘了好几串葡萄,正找袋子准备装起来。

适才葡萄园中,傅寒声无非是简单提了一句,而且那话还是跟萧潇说的:喜欢吃的话,可以摘一些带回去。

没想到,这两人已然上了心眉。

这傅寒声倒是挺会挑人的。萧潇心里想。

再说傅寒声这边,他跟周毅交代完公事,就背着手往傅宅方向走,别说示意萧潇跟上了,甚至不曾多看她一眼,只管悠闲的走,慢慢地走羲。

萧潇跟在后面,既然他走得慢,那她就拉开一段距离,远远的走在后面。

傅寒声在生气吗?萧潇不确定。

她想她是没有错的,他这人什么东西没吃过,会介意中秋节那一小块月饼?况且,他当时跟她提留月饼这件事,更像是开玩笑,谁会当真?

也许,讲这话的人当真了。

这一路,葡萄架绿荫如盖,路旁野花点缀,或红,或黄,或紫,或白,像是被画家上了颜料,这样一幅风景画是极其好看的。

景致有了,再说说这人吧!

男主人有了,女主人也有了,后面还有两位保镖不远不近的跟着,四个人在清晨幽静的青石路上行走,谁也不说话,晨曦阳光将几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连带沿途葡萄园也是如梦似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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