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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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来车往,萧潇注定走不快,任她性子再如何冷漠,此刻也禁不住悲从中来,生命里最爱的两个男人,先后离她而去,灵魂深处埋藏的痛,终于在C市街头倾巢爆发。

萧潇哭了。

她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间渗出,无声无息。一个女人,一个只有21岁的小女人,终于被傅寒声逼出了所有的坏情绪。

傅寒声坐在车里,点燃了一支烟,看着萧潇渐行渐远,皱了眉。

他给周毅打电话,说不多,只告诉周毅停车大概地点,周毅已然明白,想必座驾被老板弃在了半路上。

傅寒声吸完一支烟才下车,那烟吸得慢,他强迫自己慢慢吸,至少也要给萧潇擦眼泪的时间,他知道藏犬曾经带给她怎样的经历,知道她会恐惧愤怒,预想过她会对他更加反感,但…还是这么做了。

深夜街头,目睹萧潇蹲在路旁,傅寒声站在不远处静静伫立,藏犬围着他打转。

也是在这时候,傅寒声结冰的眸,开始有了回暖的迹象。这就对了,她的表情开始有变化,不再是斩断七情六欲的萧潇了。

这泪他许她流,诱发她落泪的原因可以有很多,但他绝对是其中之一,他觉得这样挺好,至少彼此情绪开始有交集了。

夜间闷热,时有小风,吹在身上不痛不痒,却像密织的大网,缠绕了天地,也包裹着他和她。

“这样蹲着好吗?她膝盖还受着伤…”傅寒声心里想着,走近了。

此时,萧潇早已止了眼泪,除了痛,再也找不出其他的意识。有人走近,她不知,有人手掌落在她的发顶,她知。

萧潇眼中倏地窜出一股血气,只因她忽然反应过来,来人是傅寒声。

“你别碰我。”语气里还有着尚未消散的鼻音。

是真的恼了。

像是一个孩子了。这层认知触动了傅寒声。

已经有很多年了,傅寒声不曾蹲下身体跟人对过话,他习惯了高高在上,习惯了掌控一切,但这次,他放低姿态,蹲下身体,只为平等。

在萧潇看来,傅寒声这样的举动跟善意无关,只因他蹲下身体的同时,藏犬箭一般的跑了过来,撒娇一般的往两人中间挤。

萧潇脑子空白了好几秒,然后瞳孔急剧收缩,想起身,但身体却不听使唤。

“怕什么?”傅寒声眸子深了:“有时候,人比恶犬还要坏。”

他要让她知道:他尊重她

这年夏末,傅寒声31岁,纡尊降贵半蹲街头,惹得行人注目,本人仿佛不知。

他给萧潇讲故事,嗓音清冷,缓缓传进萧潇耳中:“有个小孩,他出身豪门,父亲去世后,公司被大伯接收。起初还好,但随着小男孩一日日长大,大伯开始觉得:留侄子在身边,迟早是个祸害。于是,深宅大院里,开始有种种意外光临小男孩。他走路会从楼梯上滚下来;吃东西会食物中毒,寒冬天醒来会高烧重感冒…一年春节,他跟随几位公司长辈前去视察工地。午后一点左右,他再一次‘霉运’附身,由他单独搭乘的电梯发生了故障,忽然停止运行,他在里面被困三小时,由于大厦刚竣工,甲醛有毒气体浓度很大,他在高度密封的电梯里,除了要面临甲醛中毒,还会随时缺氧窒息…大伯料定,这一次他肯定活不成了,但黄昏的时候,他却出现在餐桌上,虽然他被人救出来的时候脱水昏厥,但他毕竟还好好的活着。大伯睡不着觉,彻夜失眠:他怎么还不死?他怎么就是死不了呢?”

傅寒声对上萧潇视线,淡淡的笑,语气老成:“潇潇说,他为什么不死呢?”

萧潇不理他。

傅寒声继续说他的:“大伯改变策略,开始试探他,若有野心,将会一劳永逸的除掉他,若是没有野心,无非是餐桌上多一双筷子罢了。他在经历了九死一生之后,开始收敛锋芒,从此远离故土,在大伯监视下异国生活数十载…21世纪,最不缺的就是意外,只要有心,任何一种意外都可以做到天衣无缝。若能活命,忍一时又算得了什么?你可以反击,但前提是,你必须羽翼丰满,否则一切将是空谈。”

傅寒声说话慢,为的是不让萧潇反感。

“那个小男孩是傅寒声?”萧潇心里是这么想的。她对傅寒声没多大兴趣,倘若不是三年前他坏了她的计划,萧潇大概连傅寒声是谁都不知道,就算在报纸上看到,无非只是一个名字而已。

三年前得知傅寒声,只知道这个人低调神秘,头衔简单的一目了然:博达集团董事长,家族权利纷争成功上位。

资料少吗?不少了,短短几个字,已将傅寒声是个什么样的人勾勒的清清楚楚。家族上位者,又有几人是善茬?

萧潇明白,傅寒声说这些,不是为了博同情,或是变相告诉她,两人同病相怜,际遇类似,他是在告诉萧潇:他能驯服伤人恶犬,早晚有一天也能驯服幕后意外推手。

他还想告诉萧潇:四年前,她脱离唐家,因为不具备任何威胁,所以才能安然无恙多年,但她如今回到了C市,诸如MOMO伤人的意外,还将层出不穷。

萧潇指甲刺进掌心。

懂了,他是在逼婚。

这个洞悉一切的男人,从把MOMO带上车,再到他伪善讲故事,一举一动,一言一行,其实都带着某种暗示。

他不张这个口,因为他是傅寒声,因为他要让萧潇知道:他尊重她。

手段,这个男人太有手段了

前一刻,傅寒声说:“有时候,人比恶犬还要坏。”

后一刻,傅寒声说:“这年头,坏人比狗多。”

坏人比狗多?那么,待在他身边最安全?

说话时,傅寒声点燃了一支烟,觉察萧潇在看他,对上她的目光:“如果还没消气,我再陪你散散步,助消化?”

萧潇不作声,心里却想着,他怎么知道她晚上吃撑了?

几个行人走过来,又在往这边看了,傅寒声嘴角叼着烟,腾出双手扶萧潇起身,烟雾中眯起眼睛,男色迷人。

萧潇不迷男色,拒绝他的“好意”,却疏忽了身体异常。她蹲在那里时间太久,起身太猛,忽然一阵头晕,被傅寒声及时扶住了。

脑供血不足,萧潇眼前一片漆黑,被傅寒声搂在怀里的时候,脑子还晕晕乎乎的。

忘了推他,直到傅寒声身上的烟草味传来,萧潇才晃过神来,奈何傅寒声不放人。

他说:“如果你能站稳,我现在就放手。”

萧潇站不稳。

夏末衣服太薄,萧潇是T恤,傅寒声是衬衫,萧潇脸埋在他的胸前,明明是在车来车往的大街上,却能清晰的分辨出傅寒声的心跳节奏。

沉稳,有力。

在他怀里,萧潇没办法保持心态平和,傅寒声手掌贴在萧潇背部,虽说隔着衣服,但他手指带来的灼热却让萧潇愈发不自在。

傅寒声蹙眉,开始埋怨她穿的太薄了,却忘了,这是夏天。

就这么抱着也受罪,相贴的身体仿佛能擦出火来。

心跳加快之前,傅寒声夹着烟的右手搁置在萧潇的右肩上,然后微微使力,推开了她。

萧潇盯着他的右手看。

傅寒声右手很好看,但中指和食指夹着一支燃烧一半的烟,并且那烟在萧潇右肩处烟雾缭绕,萧潇没办法不皱眉。

烟鬼。

“怎么?”他笑了。

萧潇实话实话:“会烧到我头发。”

傅寒声收了手,脸偏到一旁,似是在欣赏长街夜色,但汹涌的笑意却溢出了眼眸,清了清嗓子:“离山水居不远,我们走回去?”

萧潇没问那辆迈巴~赫哪儿去了,纵使傅寒声弃车不要,萧潇也不意外。

他挥霍得起。

散步慢行,两人反倒不怎么说话了,沿途车声呼啸,萧潇有意隔开一段距离,于是傅寒声走在前面,藏犬时而跑远,时而围着他打转。

走了一段路,进了山水居地界,藏犬开始不安分了,跑到萧潇身边,身子往萧潇腿边蹭,傅寒声无意再让萧潇受惊,喝斥藏犬名字,搂住萧潇的肩,把藏犬撵在一旁,不让它接近萧潇。

萧潇害怕藏犬,也就任由他搂着她。

傅寒声说:“它叫阿慈。”

唐家老爷子曾告诫萧潇“慈不掌兵”,傅寒声给藏犬取名“阿慈”,是巧合,还是…手段?

手段,这个男人太有手段了。

到了山水居正门口,曾瑜已在外等候多时。

傅寒声拍了拍萧潇的背:“潇潇,咱家阿慈不喝牛奶。”

“…”

萧潇慢半拍,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傅寒声已经带着阿慈进门了。

萧潇说:先把衣服穿上

山水居的夜,似乎很漫长,长得没有天涯尽头,萧潇在壁钟滴答滴答走过的声潮里,表现出了极度的颓废和挣扎。

萧潇大一那年,萧暮雨利用暑假外出打工,他离开南京那天没有告诉萧潇,怕她不高兴,怕她会阻止。

客厅里,萧暮雨留了一张字条:“我会回来。”

萧靖轩去世后,唐瑛打给萧潇的钱,她一分钱都没动过。萧暮雨为了解决他和萧潇的学费和日常开销,不忙碌,难成活。

那年夏天,萧潇在南京饭店打工,萧暮雨在南方沿海城市打工,九月即将开学,他回来了。

他提着行李包,英俊的面庞被太阳晒得很黑,青青的胡渣还没来得及清理,像是一个农民工。

萧潇从饭店跑出来,紧紧的抱着他,眼眶热了。

走路回家,他平和的笑:“你走前面。”

萧潇听了他的话,走在前面,偶尔回头看他,他会对她淡淡的笑,摆手示意她快走。

后来,他住院了,某天在医院无意中说起这件事,他说:“我急着回来见你,有些不修边幅,就那么和你走在一起,不知情的人会笑话你。”

那天医院,萧潇找借口去了洗手间,再出来,眼睛红红的。

山水居,萧潇把脸埋在臂弯里,轻声呢喃:“你说你会回来的。”

卧室通往阳台有一面玻璃门,门没关,夜风卷着花香吹进一室,它们在盛夏开得热烈繁复,到了深秋,还不是花事了无痕?

记忆也会随着四季变迁,一路葬着走吗?

傅寒声催她做选择,不言明,点到即止,萧潇若装傻,他有很多手段“逼”她主动张这个口。

结婚,涉及自身,没有人能帮她做选择,纵使萧潇心死如尘,也会在抉择面前挣扎和彷徨。

夜,深沉静寂。

萧潇静静的躺在山水居卧室地毯上,**无眠。

天亮了。

萧潇洗完澡出来,手机又响了,她并不急着接,换了衣服,拿起一直在响的手机,手机那端传来一道女声,萧潇直接关机了。

下楼,曾瑜率先看到萧潇,“怎么这么憔悴,萧小姐昨夜没睡好吗?”

不是睡眠不好,是昨夜根本就没睡。

清晨六点多,傅寒声不在客厅,也不在餐厅。

“傅先生还没起床吗?”萧潇问。

“早起床了,刚刚跑步回来。”

两分钟后,萧潇站在傅寒声卧室外,敲了几下门,等了一会儿,见房门没动静,萧潇想:或许,她应该下楼等他。

她这么想着,门却开了,萧潇有点懵。

显然,傅寒声刚才在洗澡,裸着上身,只穿了一条浅灰色家居裤,开门的时候,正拿着一条白毛巾擦拭湿湿的头发,这样一个傅寒声少了往日强势,多了几分晨起活动后的慵懒和随性。

见到萧潇,傅寒声没有惊讶,仅是黑眸一闪,打开门,示意她进去。

萧潇不进去,她背对着傅寒声,“先把衣服穿上。”

傅寒声:先把结婚证领了

如果萧潇事先知道傅寒声在洗澡,她绝对不会这时候来找他。

“稍等。”

傅寒声门没关,大概进去换衣服去了,片刻出来,已是一身成功人士装扮:铁灰色衬衫,黑色长裤,单手插进裤袋,身形挺拔。

时间和阅历沉淀,让这位商贾大亨没有了棱角,好像不管穿什么衣服对于他来说,都是天经地义的。旁人看了,往往会联想到“品味”二字。

萧潇思绪有些不合时宜:好像从未见他系过领带。

“刚晨跑回来。”

他在解释几分钟前为什么会衣着不整的出现在萧潇面前。

“是我太…”

萧潇想说“是我太冒失了”,但后面的字还没出口,傅寒声已转身朝室内走去,抛给萧潇一句话:“进来说。”

“外面说。”萧潇说得急,傅寒声转身看她,她这才深吸一口气,声音很平静:“外面说,就几句话。”

傅寒声的卧室,严格意义上来说,它就是婚房,萧潇不愿进去,至少此刻不愿进去。

傅寒声不勉强,返身回来,倚在门边看萧潇:“你说。”

话到嘴边,萧潇反倒不知该怎么张这个口了。小鱼脱水上岸,往往会进行垂死前的最后挣扎,萧潇也一样。

“怎么不说了?”傅寒声见她盯着地面看,笑了。

晨曦阳光从走廊一端透进来,投射出长长的光影,萧潇被那抹光束刺痛了眼睛。

“傅先生。”萧潇抬头看她,不再避让他的目光:“依您现在的身份,想嫁给您的女人一定有很多。”

傅寒声不回答。

傅先生?啧,又被她视为陌生人了。

走廊太静了,这个男人不说话的时候,一定会常常让人心生恐惧。萧潇不恐惧,她只是呼吸有些乱。

良久,傅寒声轻笑似开口:“是很多,但能让我…母亲喜欢的女人并不多。”一句再简单不过的话,傅寒声却在中间停顿了一下。

萧潇蹙眉,她是不是应该追问傅寒声:“您对傅太太说了什么,让她初次见我,就对我萌生好感?唐家长女身份?”萧潇没问,这个问题太傻了,人与人相处,不管是好感还是敌视,有时候是用言语说不清的。

也许,浑浑噩噩才是福。

萧潇轻叹:“选我当妻子,也许有一天您会后悔。”

“婚期两年,谈不上后悔。”

是了,两年后,傅寒声纵使和她结束这段婚姻,他这样的条件,还怕找不到称心如意的人吗?

萧潇自嘲道:“那,我们结婚,日子您定。”

这次,傅寒声看萧潇的时间有点长:“先把结婚证领了,其他事慢慢来。”他略一沉吟,问萧潇:“我今天上午可以挪出两个小时,你看…”

拉长的尾音,看似是询问,是商量,其实…萧潇懂了,他算准她会来找他,而时间早就定了。

“就这样吧!”萧潇听见她是这么回复傅寒声的。

这座城:谁愿她生,谁盼她死

八月走到第六天,有阳光,有风,天很蓝。

周毅开车,目的地:民政局。

一路上,萧潇紧贴车门,似是入了眠。

她很沉默,话语很少,自从萧暮雨生病住院后,她已经很久没有跟人说过心里话了,一颗心上了锁,所以不管她走到哪里,都会被冠上“囚徒”的标签,无力自救。

四年时间里,她先失父亲,后失暮雨,21岁这年,她累了。

不走了,请容许她在C市短暂停留,她不清醒度日,她妥协,只因她还欠着尚未偿还的亲情债。

——暮雨,我开始相信,你只是偶然出现在我的生命里,愿意陪我淋一场雨,合吃一碗面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暮雨,你不会懂,从我记事起,我人生中的每个时刻都有你的陪伴,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父亲去世…你下葬那天,黎世荣说:像你这么美好的人,一定是去了天堂。你看,我们都有各自的路要走…

——其实,我只是想告诉你:暮雨,我要结婚了。

车内,萧潇像是冰雪中凝固的风景,世界里没有声音,没有温度,只有虚弱的心跳,她抬手覆面,试图掩饰外露的无望。

一个萧暮雨,抽走了她全身所有的力气和希望,所有的温暖戛然而止,她在医生宣布的死刑里,一天天倒数着他的死亡日,他被病痛苦苦折磨,她在生死无常里苦苦煎熬。她宁愿他永远都躺在病床上,哪怕为他辛劳一辈子,她也是心甘情愿的,但他忽然间烟消云散,世界那么喧闹,闹市欢谈笑语,仿似有人在她心里挖了一个洞,空空的。

南京,她是无家浮萍人。

C市唐家,怎知谁愿她生,谁盼她死?

山水居…

她和傅寒声,一纸契约,各取所需。如此,山水居怎会是她的家,她是山水居的客,有偿租期两年。

一人,只一人,也好,无牵无挂,也便再无顾忌。

相较于萧潇的沉默,这一路傅寒声很忙,电话不断。他接电话,听得时候多,说得时候少,有公事来电,有私交来电,碍于萧潇在他身旁坐着,他话语极其简短谨慎。

傅寒声身上有淡淡的烟草味和薄荷味,混杂在一起,那是他独有的味道,萧潇闻着,心底深处的寂寞,就那么肆无忌惮的流淌出来,堵都堵不住。

“这事你去办。”傅寒声说完最后一句话,移开眸子,见萧潇靠着车门,侧脸安静漠然,白皙的颈犹如玉瓷,他看着,没能忍住,伸手握住了她的手。

原以为她会抗拒挣扎,但她没有,她维持着先前姿势,目光却一直望着窗外。

傅寒声顺着她的目光望过去,忽然明白她在看什么了。

难怪这么乖。

7月份,唐氏旗下化妆新品发布,由唐瑛小女儿唐伊诺担任女模特,和顶级男明星进行广告拍摄,吸引各方媒体注意,掀起热议浪潮,**之间广告牌更是遍布C市中心地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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