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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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句,萧潇只一句,纪薇薇满腹心事便哗哗的往下落。

孤清墓园,“情敌”再见,纪薇薇终于在多年后回敬给萧潇一句话,她用讥嘲掩饰满腔悲痛,她说:“到头来,我没得到暮雨,你也没得到,但我远比你要幸福,因为他走了,只是带走了我的一段情,但你呢?你的世界里只有一个萧暮雨,你说你和他是长在一起的人,可是怎么办呢?萧暮雨不要你了,你萧潇除了回忆,充其量不过是一个可怜人。”

纪薇薇走远了,只余萧潇孤零零的站在墓碑前,照片中萧暮雨温柔的看着她,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萧潇迎着“他”的目光,也笑了。

——好了,只剩我和你,我再陪你多待一会儿。

这天是萧暮雨头七日,黄昏时,唐伊诺回国,现身机场,这一年她18岁。在机场保安的护送下走出贵宾通道,却在机场门口遭遇粉丝、记者热情围堵。

江安琪出院,晚上要主持一个大型晚会,自信美丽,脖子上戴着一条博达珠宝新品项链,十分抢眼。隔天,那款项链火爆大卖。

唐瑛和徐书赫刚刚参加完地皮竞标,徐书赫举了五次牌,价格一直被其他公司压制着,唐瑛示意徐书赫作罢,起身走人,一块地皮而已,对方竟出到如此高价,有病。

博达高层聚餐,傅寒声当着百人高层成员的面,特别强调,博达将积极进军海外市场,巨额融资,成立坚不可摧的商界帝国。

纪薇薇回到酒店,昔日大学校友给她打来了电话,“你还好吗?”

纪薇薇在手机这端笑的牵强,喝了半杯水,她说:“我想回国发展。”

情不由己,谁是谁的命运

那天,萧潇从墓园回来,沿着南京街道走了很久,她在深夜时分,站在热闹的小区里,抬头望着曾经的家。

那里灯火通明,却再也不是她记忆里的家。

老人说:“死者魂魄会在头七这天返家,所以家人应在魂魄回来前,为死者预备爱吃的饭菜,然后家人最好回避睡觉,若是魂魄看见家人,会让死者心生不舍,难以再世为人。”

萧家早已卖了,附近有酒店,规模不大,房子也不隔音,萧潇登记入住:离家近,暮雨若回来找她,也不至于迷路。

夜间闷热,孩童睡不着,有好几个孩子手里拿着五彩风车,在小区里奔跑追逐着,风车随风迅速转动,敲打着边缘小鼓,哒哒作响。

萧潇站着看了一会儿,似是对五彩风车入了迷。

回酒店,萧潇买了两碗面,她吃了其中一碗,另一碗没动,是给萧暮雨留的。

这**,萧潇睡得很不安稳。

房间里装着旧式空调,启动的时候,风声呼呼地响,萧潇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她看着桌上那碗早已凉掉吸干水分的面,一颗心隐隐作痛。

她突然想起过往事:四年前,萧靖轩头七日,那夜萧潇也跟现在一样,躺在床上睡不着,萧暮雨把被子蒙在两人身上,他在漆黑的被窝里紧紧的抱着她,“睡一觉起来,难过的事会变淡许多。”

夜深了。

萧潇把头蒙在被子里,慢慢地蜷缩成一团,张嘴朝自己的右手狠狠的咬了一下。

萧潇在南京逗留了好几日,在这几天时间里,傅寒声没给萧潇打过一通电话,或是发过一条短信。

8月10日,C市阴天,傅寒声有饭局要参加。

那是一场金婚派对,男女主角是隐退商场名流,满头白发,早已不再年轻,但感情却经年不衰。

傅寒声从入席到离开,只用了半小时不到,老爷子喝了几杯酒,红着脸,亲自送傅寒声出门,到了外面才发现天在下雨。

雨不大,吹打在脸上,倒也清爽舒服,这时候老太太急匆匆的追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把伞,二话不说就撑在了老爷子头顶上方。

“最怕你感冒,要不回头又该折腾我了。”

老爷子看着傅寒声,眉眼间尽是笑意:“傅董说说看,为什么女人总是爱唠叨呢?”

傅寒声无需回答,老爷子说这话时,他是幸福满足的,而老太太呢?

伞下,老太太眸有羞涩,犹如年少恋爱时。

傅寒声看着,似笑不笑。

傅寒声想:能被唠叨,也是一种福。这时候,傅寒声已经离开会场,女秘书华臻穿着高跟鞋,把伞特意举高,傅寒声盯着她看,不带情绪的盯视,华臻被他看得心绪不宁,也不敢吭声。

雨幕中,华臻似乎听到傅寒声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她说:阿妫唯你最亲

南京。

萧潇心里清楚,这一趟南京行,她的一举一动除了被傅寒声派人盯着,更被唐家人盯着。

她猜对了。

那日萧潇离开唐家,唐瑛事后曾派人寻找萧潇,但她却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唐瑛对黎世荣说:“你去南京盯着,萧暮雨头七那天,阿妫一定会回去。”

唐瑛给黎世荣打电话:“还没找到大小姐?”

“没有。”

黎世荣在说谎。

还记得唐门大院,那年萧潇八岁。

黎世荣伤人坐牢前科被人曝光在唐家人面前,唐老爷子要辞了黎世荣,却被萧潇劝阻了,她说:“外公,在我心里,黎世荣是一个好人。”

后来,黎世荣得以在唐氏继续工作,业绩出众,深得唐老爷子信任。

后来,又因为萧潇一句话,唐老爷子把黎世荣唯一的儿子送出国深造。

萧潇14岁那年,黎世荣跟萧潇鞠躬道谢,萧潇托着下巴轻笑:“有些人命不好,但灵魂却很高贵。黎叔,遇人多弯腰总没错,你要明白,你现在弯腰,是为了以后可以把头抬得更高。”

萧潇这个人,黎世荣了解不透,但了解深,她在唐老爷子的教导下,从不多管闲事,性子近乎冷血无情,所以她几次三番帮他,施以大恩,他都深深的记在了心里。

后来,唐老爷子死了,恶犬咬伤她的右臂,黎世荣抱着她去医院,他急的满头大汗,她在他的怀里更是疼得冷汗直流。

“黎叔,不要让我爸爸和暮雨知道,我没事。”

后来,她右臂不能写字,她说:“至少我还活着。”她说这话时,低着头,声音很低,很低…

黎世荣想:若非唐老爷子死得突然,假以时日,萧潇当是唐氏最合适的掌权人,仅凭度量和情绪管理,其母唐瑛就远远不及萧潇。

8月10日深夜,黎世荣在萧潇下榻酒店附近买了一包烟,他刚点上火,酒店警报突然间响了起来,很多住客惊慌失措的从里面跑出来。

黎世荣脸色遽变,拔腿就往酒店方向跑。

有两个男人比黎世荣先一步抵达,两人脸色很难看,从萧潇房间出来的时候,全都松了一口气,看到匆匆赶来的黎世荣,两人不多话,离开了。

黎世荣虽好奇两人的身份,但更关心萧潇是否安全,所以当他看到萧潇无恙,似乎还能听到自己过急的心跳声。

酒店大厅侧门有一个红色火灾警报器,有醉酒住客不小心碰到了,一触就响,众人虚惊一场。

那夜,人动,萧潇不动,她散发赤足,背对黎世荣,灯光下面容倦怠,似是早就知道来人是谁,她问:“你还是我记忆中的那个黎叔吗?”

一句话,竟生生逼红了黎世荣的眼睛。

是的,他没变,他一直都没变,唐家阿妫是这么多年来,唯一给过黎世荣温暖的人,他永不叛她。

无言,已是答复。

萧潇说:“你今夜就回C市,找谭梦,她会告诉你该怎么做。”

谭梦?

黎世荣震惊,血液是凉的。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唐氏若不是我的,我宁肯把它揉碎,毁于我手。”说这话时,萧潇转身看着黎世荣,一双眼眸深沉如夜,轻声慢语道:“黎叔,阿妫唯你最亲。”

黎世荣一颗心,猝然间湿润成灾。

傅寒声,没有人是他的精神知己

自从萧潇离开C市,傅寒声便不曾再回过山水居。

他和好几位资深会计师一起入住市郊私宅办公,计划九月末正式垄断C市日化产业链。

8月11日凌晨,华臻独自开车过来,半个小时前,周毅一通电话,把她从被窝里叫了起来:“你去博达取一份文件,傅董待会要看。”

华臻过去的时候,会计师们正坐在餐厅里吃宵夜,扫视一圈,不见傅寒声,也不见周毅,华臻拿着文件上了楼。

书房门口,华臻止步。

她看见傅寒声一个人站在露天阳台上抽烟,背影挺拔孤峭,那夜月光皎洁,所以连带傅寒声从头到脚仿佛笼了一层浅淡的清辉。

华臻突然想起傅寒声在雨幕里的那声叹息,不敢贸然进去打扰,于是拿着文件找周毅。

周毅在茶水间边讲电话,边煮咖啡,见华臻走过来,做了个稍等的手势,继续之前的通话。

这通电话是国外考察团打来的,周毅和那边通罢电话已经是十几分钟之后了。

此时,华臻已经帮周毅煮好了咖啡,端进客厅,顺便给自己倒了一杯提神。

她把文件递给周毅,浅谈公事,多是围绕会计审核进度,谈了四五分钟,华臻迟疑道:“老板最近似乎有心事。”

华臻说话慢,她在试探周毅,周毅是知道的,但他不露声色,问华臻何出此言?华臻就把刚才那一幕告诉给了周毅,然后说:“难道是我多想了?总觉得老板背影看起来,有些寂寞。”

周毅抿了口咖啡,笑了:“华臻,你在书房看到的那个男人,他是博达董事长,C市首富,更是国内富豪翘楚,身家在几年间就翻了几十倍。他刚声名显赫的那几年,商会几次三番邀请他担任C市商会会长,那可是人人心向往之的高职。还记得那日,他收到邀请函,打开后扫视一眼就递给了我,我身为局外人,不瞒你说,看到邀请函,我比他还要激动,但他呢?他漫不经心的走到厨房里,洗手做饭。堂堂商会会长的高职,竟然还比不过一顿饭。从那时候起,我开始有点了解他了,他站得越高,就越寂寞。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华臻蹙眉不语。

周毅笑容深了,轻声感慨:“傅寒声不缺财富名利,不缺女人,他一句话可以剥夺很多人的生计,但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没有人懂他,也没有人是他精神上的知己,所以他不快乐。”

周毅和华臻同是傅寒声左右手,但有关于傅寒声已经结婚这件事,傅寒声没发话,所以纵使是华臻,周毅也需先瞒着。

周毅眼光飘向楼梯口,南京那位一去好几天,也该回来了。

回C市前,萧潇给傅寒声打过电话,通是通了,但没人接听,后来萧潇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只有寥寥数字:今天回C市。

偏黄昏,萧潇抵达C市,没想到周毅已在出口等候多时:温月华得知萧潇今日回来,特意打电话叫傅寒声和萧潇回去吃饭,而周毅,是来接萧潇去傅宅的。

跟你说话,是抬举你

到了傅宅,天还没有完全黑。

萧潇下车,穿过花园,傅宅近在眼前,温月华听到汽车声,亲自出来迎萧潇,笑道:“赶巧了,履善前脚回来,潇潇后脚就紧跟着到家了。”

温月华握着萧潇的手,又道:“快进屋歇着,坐一会儿也该吃饭了。”

傅母那么热情,倒显得萧潇太过冷漠了,这次萧潇为什么回南京,想必温月华是知道的,萧潇从温月华眼神里看出了端倪:温月华同情她,可怜她,但温月华是聪明的,因为温月华不提南京,不提萧暮雨,甚至在用餐前,不曾提及傅寒声和她的婚事。

当然,这已是进屋之后的事情了。

进屋前,萧潇听到二楼阳台上有讲话声,抬头望去,只见傅寒声正站在阳台上讲电话,夕阳晃过他的眉眼,似是被余晖闪了眼,否则也不会突然蹙眉。

萧潇抵达傅宅,温月华知道,傅寒声自是知道,他对上萧潇的眸,似是笑了一下,示意她进屋。

萧潇移回目光。

这次回南京,傅寒声不闻不问,是对她不满,还是生气了?萧潇扯了扯唇,这个名下资产每年翻盘,桃色新闻缠身的男人,又怎会为了一场契约婚姻小动肝火?

傅寒声确实没生气,温月华带着萧潇刚走进大厅,他就结束通话下楼了,走到萧潇身边,伸手搂住新婚妻子的腰,将她往客厅方向带。

“饿了吧?”他看着萧潇:“我去帮你盛碗汤垫垫。”

萧潇一整天没吃东西,傅寒声既然派人跟着她,想必也是知道的,要不然他不会这么说。

温月华在一旁轻笑,冲儿子摆手:“我去盛汤,你陪潇潇说说话。”

其实,他们之间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说,萧潇不善与人交流,傅寒声除了公事,生活里话也不多,听人说他傅寒声随便一句话就可以上新闻头版头条。

周毅曾嗤笑地产闹事者:“我刚才闲着没事,扳着手指头数了一下,我们老板今天一共跟你讲了四句话,抬举你了。”

傅宅客厅,萧潇不言语,傅寒声再不说,只会显得傅宅很空旷,那么空,似乎连空气也能冻结一样。

傅寒声不喜这样。

“昨天晚上,酒店火灾警报怎么就突然间响了呢?”傅寒声提起茶壶,往空杯子里倒水。

萧潇说:“醉汉不小心碰到警报,虚惊一场。”

傅寒声“哦”了一声,似是恍然,把水递给萧潇,问她:“有没有被吓到?”

“还好。”

萧潇喝水,不算太烫,小口小口的喝,占着嘴,可以不用再说话了吧?

傅寒声挑眉,小伎俩,这么看来,倒是孩子气的很,想到她刚回来,空腹一路,又怎会有心情说话?

这么一想,又觉得母亲盛汤时间太久了。

一碗汤,傅寒声动了火气

那碗餐前汤,萧潇没喝一口,就被周曼文不小心打翻了。

源于傅寒声的一句话。

周曼文端汤出来,温月华的意思,她在厨房里有两道菜要炒,抽不开身。

傅寒声起身接汤,周曼文绕过他,不打算把汤交给他,嘴里念叨着:“刚盛出来的汤,小心烫着您。”

此时,客厅外正是半黑不黑的状态,整个傅家庭院笼罩在一股诡秘的气氛里,傅寒声双手背后,站在灯火通明的客厅里,看了一眼周曼文,半开玩笑道:“周姨,‘您’这个字可说不得,你是看着我长大的,每次称呼我为‘您’,客套不说,旁人听了,更像是在骂我。”

傅寒声这话极为亲和,似乎只是为了纠正周曼文犯下的小错误,但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萧潇皱了眉,就连呼吸也应景的停了。

想必傅寒声从未对周曼文说过“表轻实重”的话,否则做事稳妥如周曼文,也不会把汤放在萧潇面前时闪了神。

只听“啪”的一声响,周曼文前一秒还告诫傅寒声汤很烫,后一秒却被滚烫的碗壁给烫着了,于是手一松,汤碗直接砸落在萧潇面前的茶几上。

正宗的西红柿排骨汤,随着汤碗破碎,萧潇躲闪不及,毫无疑问被滚烫的汤水溅了一身。

周曼文惊呼一声,责怪自己的同时,已眼明手快的拉萧潇起身,焦急询问萧潇是否烫伤了?

傅寒声这时候已经几个大步走了过来,拉着萧潇的手,将她带离茶几,匆匆的看了一眼周曼文,语气实在是不太好,“怎么这么不小心。”

周曼文是傅家老人,向来心高气傲,表面看来是傅家佣人,其实跟家人没什么区别,如今被傅寒声这么一教训,没有委屈是假的,但她也自知犯错了,这个中年女人红着眼,抽出几张餐巾纸一边往萧潇身上擦拭汤水,一边自责道歉。

傅寒声动了肝火,抽过周曼文手中的餐巾纸,先帮萧潇把脸上和脖子上的汤水给擦了,见被溅到的地方起了红,火气蹭蹭蹭的往上窜,一把扔掉面巾纸,搂着萧潇离开客厅:“去盥洗室,先用冷水冲一下。”

烫伤后,应该先进行降温处理,他是急糊涂了。

刚被烫到的时候,萧潇确实有些疼,好在沙发和茶几之间隔着一定距离,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因此烫伤或是毁容,老实说,傅寒声对周曼文发这么大的火,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似是迁怒。

萧潇被傅寒声搂着往前走,她回头去看周曼文,见她焦急难过的跟在她和傅寒声身后,萧潇反倒有些过意不去了。

她说:“周姨,我没事。”

萧潇不说还好,她这么一说,周曼文是真的流泪了,返身回客厅:“我打电话给医生,让他赶紧过来一趟。”

傅寒声没留心萧潇随他一起唤周曼文“周姨”,此时的他,与其说是在埋怨周曼文,还不说是在埋怨他自己。

关于“您”的那番话,说得时机太不对了。

萧潇想鼓掌:这人好口才

不算烫伤,萧潇原就皮肤很白,那么热的汤溅到脸和脖子上,不起红才怪,但也不能说傅家人草木皆兵,红印浮起,最怕起泡泡,若是留疤,那就不好了。

萧潇回C市当晚,邂逅“烫伤”事件,周曼文打电话叫家庭医生,温月华听说萧潇烫伤,焦急的从厨房赶了过来,接手傅寒声的工作,拿着湿毛巾帮萧潇冰敷烫伤处。

“疼不疼?”这句话被温月华反复念叨着,萧潇只得摇头之后再摇头。

傅寒声寒着一张脸,见母亲帮萧潇冰敷,只敷局部,薄唇张合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忍住了,默不吭声,只静静的站在一旁。

他心里压着火,直到医生来傅家,查看潇潇伤势说没事,他这才扯着领口,舒了一口气。

不经意回头,见周曼文红着眼,傅寒声叹气,跟周曼文说话,语气缓和了许多:“让厨房把晚餐端上来,等会儿吃饭,我们就不下去了。”

周曼文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不敢看傅寒声,低着头点了两下,就离开了。

萧潇没事,温月华倒是放心了,虽不知道当时客厅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却不难看出,怕是儿子对周曼文动了火气。她和周曼文在傅宅作伴,感情深,如今周曼文情绪低落,温月华总要劝解告慰一番。

出门前,她握着萧潇的手:“今天晚上,你和履善都不要回山水居,在家里住**,明天再回。”

卧室只剩傅寒声和萧潇两个人,傅寒声点了一支烟,然后去了更衣室,再出来,似是拿了什么东西,直接进了浴室。

“睡衣在浴室放着。”傅寒声吸着烟从浴室出来,萧潇在床沿坐着,他走过去,知道萧潇也有情绪,于是跟萧潇说话时,声调很和气:“汤水溅到衣服上,用餐之前,你先去浴室洗洗。”

傅寒声开了口,萧潇也懒得斟酌语气了,“傅先生如果对我不满,可以直接跟我说,用不着指桑骂槐。”

难道不是指桑骂槐?

她和傅寒声谈话,每次张口闭口都是“您”,不用揣测,傅寒声在客厅说给周曼文的那番话,每一字每一句,毫无疑问是讲给她听的。

傅寒声“啧”了一下,弯腰直视萧潇,也不辩驳她的话,正儿八经道:“指桑骂槐这个成语用得不恰当。”

见萧潇皱眉,傅寒声笑了:“你看,它的近义词有很多,比如说:拐弯抹角,借题发挥,敲山震虎,隐晦曲折…”

萧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彻底丧失了言语能力。

他愈发微笑,“再比如:旁敲侧击,意在言外,含沙射影…”

好口才。

明明是他挑得事端,但他却能狡辩的冠冕堂皇,萧潇也算是长见识了,再见他笑容气人,连她自己也没察觉到,嘴角不知何时竟带着一抹笑,虽然浅淡无奈,但她确实是在笑。

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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