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

  书农小说网友上传整理云檀作品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全文在线阅读,希望您喜欢,记住本站加入收藏下次阅读。

唐二爷质问萧潇:“他已经承诺会退还赃款,你又何必赶尽杀绝?固”

萧潇视线在报纸上,说话不紧不慢:“凡事有一必有二,一旦开了先例,我今后还怎么服众?”

“所以你这是在拿我的人杀鸡儆猴?”唐二爷盯着萧潇,内心一片愤恨,偏又不能失了长辈架势,若是同辈,怕是早就拍桌子了。

萧潇平静开口:“你的人如果安安分分为唐氏效力,又怎会被我抓到把柄?”

“唐妫,是不是我身边的人全都被你清除殆尽,你才肯善罢甘休?”这话一出,怎么听都有些剑拔弩张。

萧潇合上报纸,随手扔在了一旁的茶几上,“你想太多了,就事论事,如果员工贪污公司财务,事后被查出来,全都抱着侥幸心理,只要把赃款还上就可以安枕无忧,试问公司还怎么运营?”

唐二爷冷着一张脸道:“下一个你要开刀的人该轮到我了吧?”

“你是长辈,我手里纵使拿着刀,也断然不会指向你。不过二爷,我一直信奉一句话:不惹人,自安之;惹人者,自毁之。”

萧潇说话的时候很平静,却给人一种上位者的施压感,初听是尊敬,细听是威胁,唐二爷听得恨意滋生,唐伊诺听得心弦一紧,她承认那一刻她是有些畏惧萧潇的。她忽然觉得萧潇就像是一个披着“冷漠无害”外衣的恶魔,只要萧潇愿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出尖牙利齿撕咬伤人。

这并不代表,唐伊诺怕极了萧潇,在萧潇身边数星期,只是让她更加坚定了权位的重要性。一旦有地位,才能说话做事有底气,好比唐二爷。萧潇这么对待他的下属,当着所有员工的面不给他面子,甚至还出言威胁警告他,但唐二爷却连一句反驳的话也不能说,他可是唐二爷,在此之前唐伊诺还不曾见唐二爷有吃瘪的时候,就连母亲也不曾给唐二爷摆过脸色,但萧潇摆了,她不仅摆了脸色,甚至还驳的他哑口无言,步步后退。

唐伊诺开始明白:身处高位不一定会开心,但一辈子屈居人下,好比唐二爷必定不会开心。

晚上傅寒声有应酬,喝了不少酒,虽不至于喝醉,但出了饭店没多久就在路上喝令张海生停车,周毅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听后车门传来“砰——”的一声响,车里已没有傅寒声的身影。

傅寒声在路旁弯腰,吐得格外狼狈,周毅伸手扶他,被他拂开了;周毅拿水给他喝,再一次被他推了过去。

周毅看出来了,老板这是心里难受,醉酒是一回事,但也跟家事脱不了干系。周毅拧开矿泉水瓶盖,送到傅寒声嘴边:“老板,漱漱口。”

这一次,傅寒声没有再推开矿泉水瓶,漱口的时候,含糊不清的对周毅说:“你

tang给她打个电话。”

是他,还是她?

周毅没弄清,也不敢贸然乱打,开口问傅寒声:“老板,哪个他/她?”

他是真的醉糊涂了,说打电话的那个人是他,但要打给谁却是回忆了很久,最后只听他无意识呢喃:“潇潇,打给潇潇。”

周毅“哦”了一声,掏出手机开始给萧潇打电话,号码刚找到,还没拨通,就被一股突如其来的力道给打落。

“不要打——”傅寒声语气很重,他看着周毅弯腰捡手机,心里发了狠的接连漱了几次口,然后对着捡起手机直起身看着他的周毅说:“算了,不打了。”

最后这句话是补充,但语气较之先前却冷却了许多,似是吐完后,人也清醒了一些。

这天晚上,萧潇在夜半时分被一通电话惊醒,迷迷糊糊的拿起手机,屏幕闪着耀眼的光,“履善”两个字尽展眼眸,看了看手机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萧潇迟疑了一下,接通了手机。

“潇潇,外面在下雨,起床把窗户给关了。”是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卧室里显得尤为清晰,伴随他声音一起传进萧潇耳畔的,还有哗啦啦的雨水声。

那声音如梦似幻,萧潇慢慢地从床上坐起身,先是朝窗口望了一眼,夜间闷热,她睡前没关窗,但凌晨却下起了大雨,更是有雨水飘进了室内。

萧潇拿着手机,下床来到了窗前,一眼就看到了停在楼下的大黑车,在夜幕和雨水中忽然忽灭的打着照明灯。

萧潇想叹气了,这么晚不睡觉,外面还下着雨,他怎么又跑到西苑来了呢?

“一直在楼下?”萧潇问,语气似乎也随着这一场大雨温软了许多。

楼下车门开了,有男人撑了一把伞走出来,他站在汽车旁,抬头仰视二楼卧室窗口,声音低沉暗哑:“深夜来了一次,见西苑窗户没关,心想着天气这么热也不打紧,就开车回山水居了。凌晨突然下雨,从梦中醒来,忽然想起西苑窗户还没关,给你打电话,你怎么就不接呢?”

最后一句话道出,与其说是责备,还不如说是无奈。

萧潇愕然。

拿开手机,翻看了一下未接来电,傅寒声在来之前,确实打了两通电话给她,想来是她睡得正熟,所以才会没有听见。

萧潇忽然明白了,外面这个男人在连续拨打两通电话,并在她未接的情况下,担心雨水飘进室内,她在睡梦中会受凉,无奈之下只得匆匆驱车赶到了西苑。

萧潇相信,如果这通电话她依然没有听见,或是不接听的话,傅寒声怕是会砸门而入。

“风雨大,别站在窗口,现在就把窗户关严实,如果感冒就麻烦了。”他还像以前一样,事事叮咛到位,所以因为一场暴雨凌晨驱车赶来并不足为奇,萧潇不曾亲眼目睹这一路他都是怎么过来的,但可以想象的出,山水居距离西苑特别远,他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路上指不定有没有闯红灯。

“你......”

萧潇欲言又止,但话语很快就被傅寒声斩断:“你把窗户关好,上了床,我就离开。”

萧潇抿了唇,她不是这个意思,她是想说外面风雨大,他可以进屋。萧潇在这一刻忘记了先前是如何勒令傅寒声不许进这栋别墅,眼下说出这种话,完全是遵循于本能。

本能?

萧潇叹了一口气,清楚如果她不关窗,他就会一直在外面站着,于是把窗户关了,拿着手机,隔着被雨水冲刷的玻璃去看楼下撑伞的男子,心里莫名柔软,那句:“外面下这么大的雨,一会儿还是不要回去了。”诸如此类的话被她生生卡在了喉咙里,也只能卡着了,谁让傅寒声说话了呢?

“怎么还站在窗前?快上~床。”他隔着窗看到她的身影还在窗前伫立着,语气终于有了责备色。

萧潇只得避开窗前,直到站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才听他继续开口道:“早点睡觉,有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回去了。”

萧潇先是“嗯”了一声,站在窗户边,偷偷朝楼下看了一眼,见那人还在雨幕里站着,终是忍不住道:“路上开车慢一点,不要闯红灯。”

手机里良久无声,萧潇以为外面雨声大,以至于她的声音被雨声消融,就在她准备再次开口之际,就听傅寒声在手机那端极轻极轻地道了声:“好。”

家事乱,公司更是乱乱乱

雨夜,傅寒声跨越半个城匆匆而来;又在十几分钟后匆匆离去。

萧潇在这一夜失眠。

她可以瞒得了别人,却没办法欺骗自己,其实不管是山水居,还是锦绣苑,亦或是西苑,看似每个地方都可以成为她栖身的家,但搬到西苑居住后,她才意识到,能够安置她的地方从来都不是那一栋栋的别墅,而是那个人。

离开那个人,她看似冷静,但面对生活给予的无常,总会有迷茫的时候。

她是唐妫,也是萧潇,她在公司是女财阀,在婚姻关系里被傅寒声宠成了一个情感残缺的人。

在别人面前,她的情绪向来是没有丝毫情感起伏,就连眉眼间的神态也是寡淡无比,如果她不说,就没有人能窥探出她的喜与悲固。

但傅寒声不同,她在傅寒声那里会示弱,会委屈,很多时候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眼泪成了情绪的一部分,她并不避讳傅寒声看到这一面,因为这个男人拥有最绅士的涵养,从来都不会追问缘由,有的只是理解和包容。

他说:“好了好了,潇潇不哭,不哭了啊!”

眼泪也是一种另类的语言,萧潇诉说言语无力,好在他读懂了她的心绪变迁。

外面雨势越来越大,楼下早已没有7307的影踪,更不可能有青年男子撑着一把黑伞站在楼下,只为叮咛她关窗,防止她感冒。

萧潇掀被上~床,她年少持重,这一生少有心潮起伏时,但邂逅傅寒声,却被他寸寸拿捏心思,就算搬到西苑,情绪依然被他操控。

性格改变至此,萧潇没有惊怔,只有满腹轻叹。

凌晨傅寒声回到山水居,他凌晨开车出行,算是醉驾了,好在睡了几个小时,也算是酒醒一半,再加上开车回来吹了风,所以回到山水居,除了有些头疼之外,却是完全醒了酒。

温月华在客厅,这个时候看到母亲,傅寒声愣了一下,朝母亲走过去:“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睡?”

“你去见潇潇了?”温月华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儿子。

傅寒声走到沙发前坐下,倒了一杯水:“潇潇晚上睡觉没有关窗的习惯,这习惯并不是不好,但凌晨下雨,电话又打不通,所以就过去了一趟。”

这话,也算是解释了。

温月华心事重重道:“潇潇还是不肯回来吗?”

“…”傅寒声沉默,但他用沉默回答了温月华。是的,萧潇不回来,她现在还没有回来的打算,追妻路远比他想象中更加艰难。

温月华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忍不住叹道:“前几日我去见过潇潇,她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你我心里很清楚,她之所以不回山水居,是因为山水居里有一个我。”

似是意识到温月华要说些什么,傅寒声抬手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妈,已经凌晨了,我们今天不讨论这个话题好吗?”

温月华执意要谈,也必须要谈:“履善,我想过了,明天我就回傅宅,总不能因为我,让潇潇和孩子一直住在外面,如果让外人知道这事,指不定又要捅出多大的幺蛾子。”

“不,不…”傅寒声摇头:“护你,舍潇潇,我做不到;护潇潇,舍你,我同样做不到。如果仅是为了让潇潇回来,就同意你离开山水居,别说我瞧不起我自己,恐怕就连你自己也会寒心无比,生我养我护我半生,出了事情,却让你孤身离开,我还配为人子吗?”

温月华不说话了,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儿子一连喝了两杯水,终是轻轻一叹:“你胃不好,以后少喝酒,年纪轻轻就这样,等以后老了,身体再出现问题,有你后悔的时候。”

话到此处,很显然被温月华转移了话题,她似是被儿子说服,不再惦念回傅宅这件事,但翌日晚上,傅寒声迟归回来,家里却已没有温月华的踪影,询问曾瑜,这才知道早晨他刚乘车离开山水居,温月华后脚就收拾行李离开了。

傅寒声返身往门口走,语气冷肃,跟训斥曾瑜没两样:“你怎么也不拦着?”

曾瑜也急了:“老太太说跟您事先知会过,所以我也就没有多想。”

傅寒声连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刚到家,就又匆匆乘车前往傅宅,一路上沉着一张脸,他以为昨晚一席话,母亲已经打消了念头,谁曾想母亲去意已决。

是真的去意已决。

傅宅再见温月华,老太太正在给家猫喂食,看到急匆匆走过来的傅寒声,老太太并没有很意外,也许她早就猜到儿子会过来,所以她并不惊讶。

她很清楚儿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孝顺,她也知道,但她是真的不能让他为难了。更何况萧潇还怀着孩子,等以后月份越来越大,身边必须要有人时刻照顾着。更何况这是儿子第一次为人父,有很多事情需要夫妻两人一起慢慢摸索,虽然琐碎,但又何尝不是一种欢喜?

可是这种极其具有纪念意义的参与欢喜,却被她生生绞杀在了日常里,

tang基于以上种种,是她做出选择的时候了,她自己识趣回来,假以时日,等萧潇消了气,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来之前,傅寒声还有很多的话要对温月华说,但回到傅宅,他看到了一个安静平和的老人,于是之前的所有坚持,在这一刻悉数宣布瓦解崩塌。

走到母亲身边坐下,傅寒声搂住她的肩:“妈,昨晚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怎么又一声不吭的跑了回来?”

“履善,我都这把岁数了,只要你和潇潇以后能好好过日子,我也就知足了。”温月华说着,抬手拍了拍傅寒声的手背,温温的笑:“别因为我回到傅宅就责备自己,妈知道你夹在我和潇潇之间很为难,这段时间也实在是苦了你。你真以为我当初搬到山水居是打算住一辈子吗?当初去山水居是为了照顾萧潇和孩子,若不是心里没底,出了那事,我原本就打算等萧潇产子恢复后就回到傅宅。我在这里住了大半辈子,再加上你父亲的魂也在这里,我离不开,也舍不得离开。”

傅寒声不语。

他感觉到了,母亲手指触及他的手背,她的手指很凉,也很冰。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来自于母亲的决绝,她既然已经离开山水居,就不会再回去。

晚上傅寒声回到山水居,曾瑜迎上前:“先生,晚餐已经准备好了,您看…”

回应曾瑜的,是傅寒声上楼的背影,看上去有些落寞,也有些颓废。

六月份,山水居有母亲,有妻子,还有未出生的孩子;七月份,山水居里只有他,也只剩下他了。傅寒声没心思吃饭,回到卧室后,连澡也没洗,就疲惫极的躺在了床上。

满室静寂,以至于混淆了记忆,他甚至在怀疑,他的妻子真的在这间卧室里居住过吗?如果她居住过,那么她人呢?她是那么任性,毫无征兆的闯进他的生命,霸占着他的喜悲,但她现在却不肯回来。

温情不管用,强势不管用,就连讨好也不管用......

傅寒声这么一想,却是再也躺不下去了,就连那张床也是操控他情绪的罪魁祸首。

那些床单和被褥,全都是萧潇平时喜欢的色系和图案,颜色素净。傅寒声不能看,看久了就会格外想念萧潇,想念漆黑的夜,她柔软的身体是如何贴附在他的怀抱里…

不能想,不能再想了。

是深夜,傅寒声把床单整理齐,又拍了拍两个枕头,并排放在一起,就那么插腰看了一会儿,越看越想叹气。

以前无事可做,还可以吸烟虚耗时光,但现在......算了,还是去书房工作吧!

家事尚未解决,唐氏在步入7月尾声就出了事。

唐氏会议厅,此次召开的是集团董事会,除了唐二爷、唐婉、唐伊诺和一些唐家持股成员外,还有数名外姓高层,四月份萧潇就曾许诺会把持股对象落实到公司高层人才上,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眼下外姓成员不多,但已有三位,以后绝对还会持续增加,这样的改变对于唐氏员工来说,无疑是一件振奋人心的大喜事,但对于唐氏成员来说,却是潜在的威胁,更是一场看不清未来的噩梦。

此刻召开董事会,其实也是一场噩梦。

生日宴,谁在给谁玩难堪

开会之前,其实董事会已经获得了风声,听说明伦集团机密策划案被人偷偷卖了出去,导致明伦损失严重。

萧潇进来时,会议厅里还是一片议论纷纷,直到秘书推开门,萧潇迈步走进来,会议室这才彻底的安静下来。

自从入主唐氏,萧潇的脸色一直都很寡淡,很少见她神情凝重过,但这次却是真的寒到了极点,唐伊诺离她那么远,甚至还能感受到萧潇周身散发而出的冷意。

明伦重大企划案一般在运行前都会经过高层人员一致裁决,所以泄密者,若不是高层团队,就必定是董事会漪。

这本是明伦家务事,但问题的关键是,唐氏新做出的企划案竟然和明伦极其相似,甚至在报价单上只比明伦低了一个百分点。

早晨,明伦时任董事长贺连擎亲自给萧潇打了一通电话,指责唐氏涉嫌恶意剽窃企划案,明伦对此绝对不会听之任之。

董事会对于唐氏剽窃企划案议论纷纷,因为一时半刻也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谈话焦点全都围绕在了如何善后的问题上。

萧潇责令相关部门立刻重做企划案,时间压缩到四天,另外绝不姑息剽窃参与者固。

在那间偌大的会议室里,萧潇坐在主位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董事会成员,抬起手指敲了敲桌面:“都说说吧,这事准备怎么解决?”

有人说:“目前最要紧的,还是先跟明伦董事长见一面,这事不宜闹的人尽皆知,否则只会让唐氏声名扫地。”

亦有人说:“这事要彻查,绝对不能姑息养奸,放任这种人在公司里,只会后患无穷。”

萧潇思忖片刻,目光扫向一直不发话的唐二爷:“副董怎么看?”

唐二爷语气平平:“想必董事长心里已经有主意了,我就不班门弄斧,瞎掺合了,一切由董事长说了算,我没想法,也没任何意见。”

唐二爷有情绪,所有人都听出来了,自从萧潇查办他的亲信,唐二爷心里自此就埋下了一根刺,近段时间召开会议,唐二爷多是这样的神态和语气,明显是心结已生。

萧潇笑了笑:“既然副董没意见,那就会议结束请监察部门过来一趟吧,所有参与企划案的员工和高层全都要予以配合,接受盘问和调查。”

闻言,不仅唐二爷愣了,就连唐婉和唐伊诺也是皱了眉,已有唐家成员率先开口问:“我们也要接受调查?”

萧潇直视那名唐家成员,对方对视不到几秒钟,就在萧潇的眼睛逼视下移开了眸子,是畏惧,也是不敢。

唐婉敢。

“你连我们也怀疑?”唐婉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

萧潇扫了一眼唐婉,声调淡的不能再淡了:“不是怀疑,是为了尽快查明事实真相。”

也就是这天上午,监察部彻查此事,搬走了多位高层的电脑和相关文件,唐二爷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神冰冷的注视着监察部到访,他在心里接连斥骂了好几声“唐妫”,实在是太气了,以至于手指直发颤。

简直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

唐婉的电脑更是被送到了专业人士那里,检查历史邮件记录,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其中还包括唐伊诺和企划案高层团队。

办公室里,黄宛之问萧潇:“如果监察部也查不出来呢?”

“那就请公安部门介入。”萧潇淡漠的说。

公司有老鼠打洞,总要先找到那只老鼠,或消灭老鼠,或直接堵死老鼠洞,断了它所有的活路,生生饿死它,否则公司只会被越掏越空。

这是唐氏最兵荒马乱的一天,唐氏理亏在先,萧潇让秘书联系贺连擎,原本打算中午请他吃饭赔罪,但被贺连擎的秘书给婉拒了,说他们董事长中午已经约了客户一起吃饭。

萧潇下午亲自打了一通电话给贺连擎,话语不多,只有寥寥数语,这通电话直接打给贺连擎,贺连擎是不能不给面子的,于是同意晚上一起吃饭,萧潇那时候又怎会知道,这天晚上她的处境并不好过。

是在楽府设的宴,萧潇去了之后,看到满堂宾客,看到那块几层高的大蛋糕,眉头尚未皱起,已让张婧去查:“谁的生日?”

张婧的回复来的很快:“江安琪。”

楽府是博达旗下最出名的餐饮食府,来这里的人多是达官显贵,或是名流高管,贺连擎在博达的地盘上,设宴给傅寒声的“前女友”过生日,昭显恩爱,无疑是在给傅寒声玩难堪,可问题的关键是,傅寒声不在这里,所谓眼不见为净,傅寒声又哪里来的难堪可言?

萧潇忍住皱眉的冲动,低声吩咐张婧:“找最近的珠宝行,立刻买一套首饰过来。”既然来了,总不能空手入场。

若是以往,张婧或许会心有不甘,直言她们是来见贺连擎,何必讨好江安琪。但现在不一样了,张婧打了四个月交际应酬,早已心思玲珑,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当你有求于人时,就必须率先放下自己,如今只是讨好......

tang

张婧是这么想的,出门时,却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任她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有一天她竟然会出门给江安琪买礼物,而理由只是为了间接示好贺连擎。

这边张婧前脚刚离开,楽府负责人就带着几个人从设宴厅里走了出来,离远看到萧潇,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太太,您怎么来了?”

还不等萧潇说话,贺连擎的声音已从宴厅门口传了过来,他笑着叫:“萧董——”

楽府负责人眼见萧潇跟贺连擎一起走进了设宴听,皱着眉走回办公室,直接打了一通电话给傅寒声:“傅董,贺连擎在楽府设宴,已经听从您的吩咐,一切按最高规格置办,想不风光无限都难。”

楽府负责人想的是,反正贺连擎花钱,楽府收钱,至于他们老板丢人难堪倒也称不上,赚钱倒是真的。

傅寒声还在办公室里办公,实在是忙,“嗯”了一声,正准备挂电话,下属又有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傅董,我刚才在楽府见到了太太,眼见太太和贺连擎一起进了设宴厅,觉得有必要把这事报给您知道。”

傅寒声停了笔,也皱了眉:“太太在楽府?”还和贺连擎在一起?这话傅寒声没问,但已经下意识起身了。

“在。”

下属声音终止在傅寒声的挂机声里,傅寒声挂断电话后,一边往外走,一边打电话给高彦:“太太去哪儿了?”

“楽府。”高彦还有些稀里糊涂的,他听出老板言语不善,但却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马上去设宴厅,我没到之前不许离开。”说完这话,周毅迎面走来,手里还拿着文件,见傅寒声似是要外出,讶异道:“傅董,您这是......”

声音已被傅寒声不耐烦打断:“备车。”

是一种默契,周毅虽摸不懂傅寒声的心思,却习惯接受并在第一时间内执行任务,听了傅寒声的话,已掏出手机在最快的时间内安排好了车辆,直到周毅跟随傅寒声一起坐上车,听到老板道出“楽府”两个字,这才知道老板的目的地。

作为一个事事通,周毅自然知道今夜贺连擎会在楽府设宴,女主角比较特别,是老板之前的绯闻女友。贺连擎想给老板难堪,偏偏老板不以为意,甚至让楽府全力配合贺连擎置办生日宴,有钱砸进门,楽府也好,博达也罢,没有拒钱不收的道理。

直到走进楽府设宴厅,周毅才知道自己想错了,原来......原来老板抛下工作来这里,仅是因为他们傅太太在这里,难怪——

傅寒声来的正是时候,若是再差上几分钟,他怕是要暴跳如雷,怕是要大发雷霆。

贺连擎在为难萧潇,当着所有宾客的面,正在给萧潇难堪。

这晚,还不等张婧买礼物回来,贺连擎就已经开始发难了,他搂着强撑微笑,明显面对萧潇有点尴尬的江安琪,对萧潇笑着说:“萧董,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安琪过生日,你总要有所表示才行。”

“我也是今晚才知道江小姐过生日,下属已经去买礼物了......”

贺连擎摆手打断了萧潇的话:“诶,礼物多俗气啊!听说萧董谈得一手好钢琴,如果萧董肯赏光助助兴,我们安琪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萧潇嘴角有笑,但眼眸却是冰冷一片。

贺连擎拿准唐氏“有错在先”,所以才敢这么贬低萧潇。人前助兴弹钢琴,本不算什么,就算萧潇是唐氏董事长也没什么,可问题的关键是萧潇要助兴的那个人可不是别人,而是江安琪。

  如果觉得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小说不错,请推荐给朋友欣赏。更多阅读推荐:云檀小说全集旧爱新欢,总统请离婚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多年前她曾闯入他的城早安总统夫人挽不回的旧时光天才宝宝:总统爹地伤不起陆少的秘密恋人致命纠缠:总统大人请爱我重生33天,鬼后倾天下如果不遇江少陵丑颜:阿呆皇后, 点击左边的书名直接进入全文阅读。

上一章 回目录 下一章 (方向键翻页,回车键返回目录)加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