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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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少卿的话没说完,因为他看到楚衍起身走向他和白素,步履沉缓,然后就那么站在了他们面前。

“你…”因为出乎意料之外,慕少卿在周围友人的起哄声中,皱了眉:“你想干什么?”

“亲她。”淡漠的话语,却说得那般理所当然。

“嗨—嗨—嗨—”慕少卿扬高声音拍向楚衍的肩,一边把白素搂在怀里,一边迟疑开口:“我说皇太子,你这是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人吗?”楚衍说着,朝徐泽示意。

徐泽清了清嗓子,对慕少卿说了一声:“对不住了,兄弟。”然后联合几个损友直接把慕少卿抬到了一旁。

慕少卿朝楚衍激动的叫道:“你要是敢亲素素,我跟你没完。”

“怎么没完?难不成晚上我们慕少准备找阁下同床共枕吗?”说话的是没心没肺的莫珂。

而楚衍就在这群嘈杂声中,目光沉沉的盯着白素。

白素脸有些红,岂止是尴尬那么简单,她很少参加这种聚会,如果不是慕少卿过生,说什么她都不会参与其中。

都是多年好友,因为一个玩笑就掉头离开的话,就显得太过小家子气了。

但是跟楚衍亲吻,这是她从未想过的事情,他是慕少卿的好兄弟,怎么想都觉得尴尬。

在慕少卿抗议声中,楚衍伸手将白素搂在了怀里。

她一惊,下意识双手抵在他胸前,掌心下他体温炙热,沉稳的心跳声诱导她的心跳渐渐跟他保持相同的频率。鼻尖是淡淡的薄荷香味,楚衍眉目淡然,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低头朝她吻去。

她心想,忍忍也就过去了,只是一个吻而已。

但那个吻却落在了她的额头上,轻轻一触,浅尝辄止。

她的心忽然一片安宁。

一个再简单不过的浅吻,一个玩笑下的错误,她竟然在这个吻里面读到了尊重。

再去看楚衍,他已经松开了她,眉目低敛,没看她,而是迎视慕少卿杀人的目光,淡淡的说了一句:“只是一个吻,不会那么小气吧?”

徐泽等人松开慕少卿,慕少卿自是不可能对楚衍怎样,气急败坏的走到白素面前,掏出手帕就去擦白素的额头,想来不解气,捧着白素的脸,在同样的位置将吻落在白素的额头上,然后紧紧的抱着她:“这游戏,我们不玩了。”

白素透过慕少卿的肩膀,再去看楚衍,他漠然微笑,转身无声离开,临走前似乎对徐泽说他有事需要先离开。

优雅的背影尽显孤傲,还带着点点…落寞。

白素觉得自己是看错了。

第三次见面是在几个月之后,她因为准备竞选国务卿,压力很大,夜间开车去了海边。

那夜,她坐在车里,看到有个男人手中拿着外套,正在沙滩上散步。

短暂惊讶之后,眼底一片平静,像他们这种人,有些伤口注定难以拿来示人,所以只能找到一个阴暗的角落兀自躲起来沉思、淡忘…

后来,她在那个海边又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一个人。

这个一国统治者,总是在深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开车前往海边,有时候在那里点上一支烟,有时候坐在石头上望着大海,有时候沉默散步,然后沉默开车离开。

外套挂在臂弯间,有一种莫名的疼在白素的心里升起无法用言语来表达。

她不知道他的内心想法,不知道他是否有什么难题,但有一种无声的语言,在海边透过暗夜就那么从心脏最隐晦的地方缓缓流淌出来。

他们没有在交谈,但却已经交谈多时。

如今楚家,他手掌下滑,落在她的腰上,搂着她就那么坚定的离开了茶室。

那句“我和素素是灵魂长在一起的人”像海藻一般缠绕着她的心,在疯长之前,她淡淡的笑,将这些海藻连根拔除…

那年,公交车上突如其来的吻

更新时间:2013-8-22 13:40:01 本章字数:3461

在连城,秋风刮在人身上,虽然冰凉,但却会夹杂着淡淡的暖。言夹答列

它不似首都深秋,秋寒料峭,迎面就是瑟瑟的冷。这种冷仿佛可以冷到一个人的骨子里。

楚衍在前,白素在后,他一直牵着她的左手,不曾松开过。

她看着他的背影,还是那么高,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手工黑色西装,更显优雅挺拔。

秋风在耳边呼啸,白素的发丝被吹乱,湿湿的发丝黏在脸颊旁,有些不舒服。不舒服的是她的身体,眼前路一会儿清楚,一会儿模糊,脑子空白一片,只是下意识跟着楚衍的步伐机械迈动槎。

楚家道路曲折,花园很大,挑近路离开,没有三五分钟怕是走不出去。

鹅卵石小道上,凸起的小石子绊住白素,身形前倾,险些摔倒在地。

她是不可能摔倒的,因为楚衍稳稳的将她搂在了怀里荣。

“累了?”依然是如常声音,消除了冷漠,多了几分温暖。

她没说话,本能抬头,然后就看到了他的下颌,线条坚毅流畅,侧脸完美。

对上他的双眸,那是一双漆黑无比的双眸,眸光幽深,恍若深潭,好像只消一眼,就能将人溺毙其中。

她不说话,他便以为她是真的累了,一边嘴角微微扬起,她从未说过,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很好看。

以前不说,现在更不会说了。

“他们都希望我和你能够离婚。”白素开口打破沉默,声音无波。

“你想和我离婚吗?”

他忽然停下脚步,她猝不及防,直接跌进他的怀抱里。她要退开,却被他搂紧腰畔,不让她躲避。

她盯着脚尖,无声轻笑:“离婚的话,我要的赡养费可不低。”

“那就不离婚。”许久之后,楚衍打破沉默:“我不想变成穷光蛋。”

她一时沉默,他这是在跟她讲笑话吗?

“素素,你抬头看着我。”

微愣,她抬头,对上他的视线,眸光滚烫,但他的眉却在微微皱紧。

“别人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会跟你离婚。”

她问:“如果我执意跟你离婚呢?”

“不离。4”

说出这么无赖话语的人,是穿着一身黑西装,气质卓绝,少时被人尊称皇太子,现在身为一国总统的冷漠男人。

她没什么表情的笑笑:“你不久前还说,等一切尘埃落定,你会考虑离婚,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我从未想过要跟你离婚。”

“这对我不公平,楚衍。”白素不动声色的跟他拉开距离:“我不想一直活在仇恨里,以后的我该拥有自己的新生活,而不是在过往回忆里拼命挣扎沉浮。”

“新生活?”

楚衍俊雅的脸上隐隐可见愠怒之气,尽管她不知道他的怒气是从何而来?

阳光沉静,楚衍的脸却有些阴沉,让白素有了片刻恍惚。

她看着他,仿佛不经心道:“楚衍,你有没有想过,我可以在爱上慕少卿之后,爱上你,为什么就不能在今后的岁月里爱上第三个男人…”

“素素——”楚衍截断她的话,平复怒气,那张俊雅非凡的脸上,薄唇一张一阖,宛如离水的鱼,在缺失水分的外界空间里带着挣扎下的冷痛。

“如果我死在你前面,那么等我死后,你再爱上别人,如果我死在你之后,你…不要这样。”

他将她拥在怀里,力道起先很轻,但随后在那么重的力道拥抱下,白素感受到了微微的疼。

白素闭上了眼睛。

曾经,她和他是这世上最亲密的人,***在暗夜中宛如潮水,汹涌奔窜,灵魂在极致的欢愉中做着最原始的交流。那么真实的楚衍,就在那张床上一缕缕的渗透进她的骨血里。

他和她在一起,虽然大多时间寂静无声,但她知道,她爱他。那般深爱,以至于才有了后来的痛彻心扉,即便是痛,可那时候的爱也是真的。

但是爱,最终逃脱不了宿命的算计和纠葛。

“听话,我带你回家。”

他把她拦腰抱起来,她下意识伸手揽住他的脖子,透过他宽厚的肩胛,看到在他们身后不远处,唐天瑜饱受打击的站在那里,呆呆的看着他们。

也许,此刻唐天瑜的双眸中除了泪眼婆娑之外,那里面多少还会夹杂着愤恨之意。

只是,谁在乎呢?

她,白素。一路成长到今天,是在无数惊吓和威胁中摸爬打滚熬出来的。两年前,她没有在那群亡命之徒手中惨死,两年后的今天又怎么会被唐天瑜啃得尸骨无存?

她将头枕在楚衍肩上,那是异常亲密的依偎姿态。

这只是开始,她会让唐天瑜,还有楚家人明白,究竟谁才是真正的S国第一夫人,纵使她容貌毁了,纵使她右手废了,只要她想要,总统夫人这个位置就永远都是她的。

难得的靠近,令楚衍手指紧了紧,紧贴的身体,炙热的温度,灵魂在找不到出路的死胡同里无所适从,于是千言万语,最终不知从何说起。

在非洲,天气晴好的日子里,她会步行很远,然后随便坐在一辆破旧的公交车里,把车窗打开,观望这个国家。

她喜欢坐在公交车最后一排,因为那里的位置很空,显得并不是那么拥挤。人生就是因为太过拥挤,所以才会那般不快乐。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上车的,静静的看着她,眼神很深,仿佛深渊,一不小心就会掉进去。

窗外,梧桐树叶片闪烁着点点细碎的阳光,当地皮肤黝黑的女子笑容明媚艳丽,在拥挤的人群里露出雪白的牙齿,仿佛暗夜里悄然绽放的雪莲花。

车内,他淡淡的笑,她看着他在最初的惊愣之后,也低头微笑。

有人说,一笑泯恩仇。可他和她的笑容里却夹杂着无尽的云淡风轻和平静淡泊。

她坐在那里没有动,闲适开口:“怎么一声不吭就来了?”

“工作到一半,见天气不错,所以就想来看看你。”说这话的时候,他嘴角的笑容仿佛埋在地窖里深藏百年的美酒,只看一眼就足以醉人。

“首都的天气跟非洲天气一样吗?”她想,那时候的她眉眼间一定尽是难以遮掩的笑意。

“天气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了。”

他想她,所以就来了。

其实,就这么简单。

他忽然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起先很温柔,但到后来寻着她的舌,开始一点点加深这个吻。

车里乘客虽然不多,但确实也有那么十几个人,如此随性直接,让白素开始有了晕眩的感觉,心跳仿佛要跳出来一般。

等他结束这个吻,看着她红红的脸,低低一笑,又在她唇上落下浅浅一吻,沙哑着声音,略显恶劣的问她:“脸怎么这么红?”

如今,太阳在他们身后铺开,将他们的身影投射在路面上,两个影子姿态亲密有加,好像是…一个人。

深秋的风,夹杂着庭院中不知名的花香,弄乱了她的头发,长长的发丝吹拂到他的脸上,撩动出丝丝缕缕的痒。

他垂眸看她,皱了眉:“脸怎么这么红?”

如果说在非洲他说这句话是为了戏谑她,那么如今说这话无疑包含着关心和担忧。

他似乎终于发现了她的不对劲,因为抱着她,没办法伸手探她的额头,所以停住步伐,低头将自己的额头贴在了她的额头上。

很烫,那样炙热的温度,足以让楚衍眼中浮起窜动的火苗,因为林荫遮挡,所以那些火苗有些昏暗不明,尽显隐晦。

他的眉已经郁结成川。

步伐加快,颠簸异常,她靠在他怀里,感觉身体在云端漂浮,全身酸疼。

徐泽远远看到,见楚衍脸色不太好,边开车门,边问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发烧。”楚衍将白素安置在车里,对徐泽吩咐道:“给乔梁打电话,让他从总统府直接回素园。”

徐泽先是应了一声,随后似是想到了什么,这才说道:“乔梁今天有个医学座谈会,事先跟亚楠打过招呼,现在可能还没散会。”

“莫珂,让莫珂过来。”

耳边响起楚衍的话语,感觉身上盖了什么东西,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楚衍。

身上披着他的外套,见她睁开眼睛,他将她半拥在怀里,安抚的拍着她的背:“靠着我睡一会儿,等回到素园,让莫珂给你好好看看。”

莫珂…

白素恍惚的想,故人相见,回到首都,她还没有见莫珂和温岚。

两年,眨眼间已经两年过去了…

朋友,致他们失去的青春

更新时间:2013-8-22 19:29:52 本章字数:3157

白素朋友寥寥无几,对待朋友,她向来很少主动,所以被她称之为挚友的人屈指可数。言夹答列

在S国,真心待她的女性朋友,除了一个莫珂,剩下一个就是温岚了。

莫珂和乔梁一样,他们都是医生。

乔梁是楚衍的医生,莫珂是白素的医生,时常跟随在白素身边,跟她一起在全球范围内东奔西走。

四年前,白素卸职国务卿之后,莫珂成为新一任国务卿邵凯的专属医生。任期三年,一年前离职,听说她去了非洲榧。

白素曾经在那里呆了两年,莫珂去那里呆了一年,离开S国的时候,她说:“我想去体验一下素素曾经经历的。”

名门女子,在非洲也不甘寂寞,《莫珂在非洲的那些日子里》就是她写的图画文字游记。

白素在连城书店看到,买了一本,回家后坐在阳台上翻阅了一下午,终于将那本书看完墼。

午后的阳光照在白素的身上,看着莫珂的亲身经历,看着莫珂和孩子们在一起嬉闹的笑脸,那一刻白素觉得心里很温暖。

回素园的路途中,白素想起了那些颓废的文字,一点点的从莫珂的世界里流溢而出。

【十一月末,灰蒙的天空飘着欺狂的雪。接连一个星期,我开始持续失眠。我给温岚打电话,温岚约我见面。见面地点在国防部。她很忙,我本不该在这个时间段找她,我跟她道歉,温岚安抚的拍着我的肩,一遍遍对我说没关系。我只是很难过,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死了,父亲的离世让我忽然不知道今后的路该如何走下去。国防部人来人往,我和温岚坐在高高的台阶上,阳光那么明媚,但我却觉得很冷。温岚对我说:“阿珂,你在害怕。”我想,我真的在害怕,因为我的心还没有找到一个温暖和安静的憩息点。两天后,我给温岚打电话:“温岚,我要走了,非洲。”温岚在电话里良久没说话,然后她低低的应了一声,电话那端是轰鸣的飞机声,温岚即将出访A国。她对我说:“去吧,看看她原来呆过的地方,等空闲下来,我去看你们…”温岚忽然没有继续说下去,我听到她在电话那端粗重的呼吸声,我知道她在哭。4那个“她”,那个早已消失在我们生命中一年的人中之凤,只是提起,就会生生逼出我们的眼泪,温岚是很少落泪的一个人,可她却在哭。“她”注定将是我们心中永远都无法磨掉的噬心之痛。】

【没想到非洲的冬天,竟也可以这么冷。凌晨01:43分,抵达非洲。外面下了很大的雨,走出机场,我站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迎着昏黄的路灯,开始朝下榻旅社走去。我在想,非洲这个时候为什么不下雪呢?我想起我的18岁,我、白素还有温岚一起在暗夜里快乐的打雪仗。白素说我像个孩子,一个不愿意长大,一个活在自己世界里无忧无虑的孩子。如今,凌晨陌生国家,陌生旅店,我甚至能够闻到墙壁发霉的味道,在这样一个凌晨,我将自己包裹在被窝里,一遍遍的唱着S国国歌。那个一直沉溺在那场雪仗里的孩子…该醒了。】

【我在寻找我的彼岸,一个值得我终老安逸的栖身之所,所以我来到了非洲。学校,她呆过的学校。房子,她呆过的…房子。看到房子的那一刻,眼睛很刺痛,我几乎是仓惶的逃到外面,望着火辣辣的太阳,尽管如此,眼泪还是在瞬间汹涌而出。有孩子握着我的手臂问我:“阿姨,你怎么哭了?”我说,那是因为非洲的太阳太毒了。在此之前,我从未想过,我的好友,此生我最尊敬的女人竟然在这样一个房间里呆了两年。我难受,还不如说我是在心疼…】

【白素曾经对我说:“阿珂,你要明白,谁都厌倦背叛狡诈,阴沉和欺瞒,但我们必须在迷茫和绝境中撑起自己的骄傲,因为那是唯一冲破阴暗和困境的利器。”多年后的今天,我走在操场上,一圈圈的散步,我终于明白,当我们踌躇不前,犹豫不决的同时,我们必须勇敢的向前承受新一轮的无奈感。这是一场游戏,一场关于人生的游戏。】

【半年后,开始有朋友陆陆续续从S国飞来看我,慕少卿、温岚、邵凯、乔梁…他们打量我居住的房子(她住过的房子),说我住的地方是风水宝地,他们洒脱微笑,说想四处看看。我靠在门框边,看着他们僵硬紧绷的背影,一直走到很远的地方,这才抡起衣袖似是在不经意间擦掉夺眶而出的眼泪…片刻后,这群S国政坛要员,一个个回来,依然优雅微笑,好像之前的悲伤,只是我一个人的幻觉,只是一场根本就不存在的梦。但我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那些梦,经过烈日炙烤,最终化为灰烬,洒在广阔无垠的天地间。簌簌的风声包裹着岁月里的青与黄,黑与白,诉说着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班里有一个非洲小男孩很调皮,我上课的时候,他偷偷拿出一颗小石子扔向一个小女孩,被另外一个小女孩看到,闪身替她的好朋友挡住,头上起了一个包,所幸没有出血。小男孩很后悔,他向那两个小女孩道歉。看着他们,我不由想起了我和白素。我和白素从小一起长大,她总说我像她第二个妹妹,和白荷一样都是长不大的孩子。21岁那年,我跟随白素经历了一场恐怖袭击,当时白素为了救我,腹部被流弹所伤。国务卿受伤,消息不宜外传,除了随行智囊团队知道之外,消息封锁。白素见我没事,送了一口气,她说:“所幸,受伤的人是我,如果是你的话,我只怕没办法给你治伤。”多年后,白素在绑架案中被炸得尸骨无存,得知消息的那一刻,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想我不会哭,我的眼泪不该玷污了她洁净的灵魂,但当法医从现场破碎的遗留物里证实那个人是她时,泪水终于决堤而出,我机械的回到家里,趴在床上,把被子蒙在头顶,我的泪水流转在沉默里,爆发的无比仓惶和绝望。那年,隆冬藏匿在深秋里,再灼热的阳光也给不了我们片刻的温暖…】

【来到非洲,是因为我想告别过往记忆,所以只能一路前行,每隔一段时间就忘记一点儿疼痛,长年累月之后,也许我真的会忘记过往的一切。也许,假以时日,我不会再为那些消失的人彻夜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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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神智迷迷糊糊间,似是被楚衍抱出车外。

从车里出来,冷空气瞬间扑面而来,白素有些瑟瑟发抖。

楚衍将她抱得更紧一些,于是白素鼻间都是楚衍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素素,先别睡,我们到家了。”

耳边响起楚衍的声音,他在她耳边轻哄着,白素闻言,睁开双眸,然后就看到了近在咫尺的他。

那么近的距离,近到足以看到他发鬓旁浅浅的发根。

他在走路,步伐沉稳,抱着她的手臂很有力,那样的力道,好像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会让她从他臂弯间掉下去。

“莫珂来了吗?”楚衍问迎上来的吴为。

“还在路上,快到了。”吴为皱了眉,去楚家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生病了呢?

“妈妈——”是白墨的声音,远远看到楚衍抱着白素走过来,心里一咯噔,快步奔了过来,紧张的仰脸望着白素,盯着她担忧不已。

“我妈妈怎么了?”

“别担心,只是发烧而已。”说这话的男人,眉头却皱了起来。

楚衍步伐疾快,白墨也不说话,小跑着跟在楚衍身后。

首都的秋天明媚中透着寒凉,硕大的云朵连成一片将天空压的很低。

庭院中,梧桐树早已掉光了叶子,阳光穿过光秃秃的枝桠,跳跃在白素的脸上,眼睛有些刺痛,她沉沉闭上了眼睛。

她大概烧糊涂了,所以连楚衍什么时候将她放到床上都不知道,昏昏沉沉中,耳边先后响起两道“素素”声,她才勉强睁开双眸。

迷蒙的光开始一点点凝聚,最后化成一片柔和。

虽然嗓子干涩的发不出任何声音,但她还是淡淡含笑,平静开口:“阿珂,温岚,你们来了。”

感冒,这场病来的很突然

更新时间:2013-8-23 2:30:42 本章字数:3415

在这世上,眼泪被赋予了魔力,它能够在瞬间让早已满目疮痍的心因为悲伤变得支离破碎。言夹答列

莫珂和温岚未语先哽咽,她们在为白素流泪。

重逢因为太过激动和狂喜成为了最好的催泪弹,白素其实很想说:“朋友,知道我有多幸运吗?九死一生,不是每个人都有我这样的好运气,所以不要在悲伤中沉沦,不要在伤情中挣扎。曾经以为路到尽头,生无可恋,但在我不知道的地球一角,还有你们在默默无闻的关心我,于是笑容在身体里面开出了温暖的花朵。”

但她看着莫珂和温岚的眼泪,嘴角缓缓浮起平淡的微笑,那种笑,千帆过尽,历经满身风雨,只待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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