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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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瑜,我拜托你理智成熟一点儿好不好?砸东西没关系,你避开文绪砸。他还那么小,你是怎么做母亲的,让他看到你这么不堪的一面也就算了,你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胡言乱语。今天进来的是我,如果是你***话,就不仅仅是训你这么简单了。”可能是灯光的关系,顾维保养良好的脸庞在灯光下有一种透明感,不见柔和,反而多了几分冷硬。唐天瑜痛苦的看着顾维,不甘心的扬高声音:“妈,我究竟哪里对不起楚衍,他要这么对待我?我爱他,我爱他也有错吗?”

顾维嘲讽的看着唐天瑜,冷笑道:“你声音还可以再大一些,最好让楚家上下都听见你的哭声。没出息的东西,遇到事情就只知道哭,别说楚衍了,就是我见了,也喜欢不起来。”

“妈,我是真心爱楚衍的。”闭上眼睛,有眼泪从唐天瑜的眼眶里流了出来。

哼笑出声,顾维说:“爱不是用说的,它需要做出来。拜托你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像什么?完全就是一个疯子。你说你爱楚衍,楚衍就会爱你了吗?有本事你用心收复他,让他爱上你,如果你没有这样的本事,就不要在我面前说出这样可笑的话。”

唐天瑜先是一怔,然后泛起水雾的眼神倏然暗淡下来。

她的心仿佛砸落在了深不见底的井水里,只听“咚——”的一声巨响,带动一阵阵空落落的疼。

唐天瑜眸光紧了紧,痛声道:“我做的再好又有什么用?他眼里心里都是白素,这些年不管我再怎么努力都入不了他的眼,没用的…”

顾维用一副没救的神情看着唐天瑜,淡淡的说道:“那你就继续哭吧!别坐在沙发上哭,回到卧室躺在床上,蒙着被子封着嘴巴哭。总之不管你怎么哭,都别让我听到你的哭声。你能丢得起这个人,我可不想让下人看楚家的笑话。”

听顾维这么说,仿佛有一把刀瞬间扎在了唐天瑜的心脏,狠狠的绞杀着她的灵魂。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静静的,唐天瑜失神般呢喃出声。

顾维大概没想到唐天瑜会这么说,先是一愣,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尝试喜欢你,可你看看你做的事情。哭哭哭,你让我怎么喜欢你?一个男人回到家里,每天看到一个楚楚可怜的妻子,刚开始或许还会觉得很新鲜,时间长了,谁都会厌烦。你总说楚衍的眼里只有白素,没有你。你自己好好想想,除了你为楚家生了一个孩子外,你有哪点比得上白素?”

“我…不如她吗?”泪水一滴滴的从唐天瑜眼里滑落。顾维的话,让她难堪羞愧不已。

顾维笑了笑,眼光冷漠:“你如她吗?她是赫赫有名的军事谈判专家,你有她的犀利言语吗?她在枪林弹雨中抢救人质,你有处变不惊的性子吗?她凭借自己的能力竞选国务卿,你有这个政治头脑吗?她如果是楚衍的贤内助,那你是什么?这些姑且不谈,白素至少不会每天眼巴巴的等着男人回家,不回家就找尽借口的打电话,你试探谁呢?楚衍是谁?他是我儿子,我比谁都了解他的性子,你以为你的小伎俩,他会不知道吗?不拆穿,是因为在楚家老夫人和修文喜欢你。说起这点,你在这方面做的比白素好,白素不如你讨喜,性子太冷,太淡,但你不一样,你嘴巴甜,会讨好人,别说老夫人和修文了,就连楚家大大小小的佣人几乎没人不受过你小恩小惠,这楚家女主人的身份,你做的比我好。”

话,是再平静不过的话语,顾维说这话的时候,甚至连神情都没有改变过,但唐天瑜却听得胆颤心惊。

唐天瑜急切的解释道:“妈,我没有抢你风头的意思,真的。”

顾维双臂环胸,看着唐天瑜没表情的笑笑。

那笑,尽显讥嘲和鄙夷。

“随你抢,你抢的来吗?我身为总统夫人每天出访奔波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看了一眼脸色煞白的唐天瑜,顾维冷声道:“下次心里不痛快,你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再砸东西,眼不见心不烦。”

有一种无力感让唐天瑜情绪近乎失控。

她抬手掩面压抑哭泣,试图用双手阻挡住她即将暴露而出的彷徨和无措。

是的,在楚家,顾维并没有表面看来那么喜欢她。

人前,顾维似乎很满意她,但私底下…就像如今这样。

还记得第一天走进楚家的时候,是陈惠亲自接她回去的。

顾维站在庭院中,笑的温和亲切,虽然没有对她和文绪嘘寒问暖,但至少看起来应该是一个并不难相处的人。

相安无事两天,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陈惠和楚修文离开,家里正主只有她和顾维时,她才发现顾维究竟有多难缠。

为了跟顾维处好关系,讨得顾维喜欢,她把早餐端到顾维的卧室。

顾维当时正坐在床上看早报,见到进来的是她,眉头紧皱,就在她以为自己哪里做错时,只见顾维扯了扯床头佣人铃。

慌慌张张进来一个人,是专门每天给顾维送早餐的女佣。

“我记得这是你的工作。”顾维语气很平静,但没有人敢真的以为顾维的心情也如同她的话语一般,那么平静。

“抱歉,夫人,这是因为…”佣人局促的看了她一眼,她这时候才紧张起来,连忙唇角扯出一抹笑容,对顾维解释道:“您别怪她,是我主动要来给您送餐的,如果您不高兴的话,下次我不会再这么莽撞了。”

“你先下去。”顾维对佣人说。

她看到佣人离开的时候,似是松了一口气,心弦沉了沉,这个顾维不好对付啊!

待房间里只有她和顾维两人时,顾维慵懒开口:“你来给我送餐,这份心意我很感动。但你该明白,你是文绪的母亲,什么身份就该干什么身份的事,佣人的工作,我刚才看出来了,你不合适,你觉得呢?”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但却透着浓浓的不悦。也许顾维当时还有画外音没有说出来,那就是顾维的房间,她最好不要轻易进去。如果说顾维话语恶毒的话,那么入住楚家半年后,顾维有一次出口的话语就更伤人了。

她不过是听到佣人私底下议论死去半年的白素,语气惋惜感慨。因为白素死后,楚衍已经有半年没有回楚家了,她难免心里有气,就借题发挥训斥了一番佣人,那是她第一次在楚家发火。

回头的时候,吓了一跳,因为她看到了顾维。

顾维站在她身后,微微含笑,但目光有些冷。

那天,她去顾维房间找顾维,原本想好说辞,跟顾维解释她发火一事,可谁知顾维站在窗前,背对着她,一字一字的说道:“如果说我不喜欢白素的话,那你又有什么资格让我喜欢你呢?”

唐天瑜咬着唇,这就是顾维,挑剔成性,如果说谁能有一天入顾维双眸的话,那么这个人一定是完人。

“叩…叩…”忽然想起一道敲门声,打断了沉寂,打断了唐天瑜的思绪。

敲门声短暂停歇之后,有人走了进来。

竟是陈惠。

顾维一扫之前的漠然,快步上前扶着陈惠,关切道:“妈,您怎么来了?”

唐天瑜已经局促的站了起来,偏头把眼泪擦干净。

看到室内的“惨况”,陈惠皱了眉,盯着唐天瑜看了一会儿,虽没说话,但却让人感受到了沉重的压力。

顾维看了一眼陈惠,又看了一眼唐天瑜,这才笑着对陈惠说:“谁都有年轻的时候,刚才我还在劝天瑜来着,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发泄发泄也就没事了。”

陈惠起先没说话,但想来有些话不说又憋的难受,便回了一句:“阿维,你年轻的时候也有摔东西的习惯吗?”

“呃…”顾维尴尬的笑笑,嘴角笑容有些僵。

“奶奶,妈这么说都是为了帮我,她担心我被你训斥,所以才会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唐天瑜见顾维笑容加深,心里一紧,连忙开口打圆场。

此话一出,其实没多大效果。

陈惠和顾维性子都很倔强,陈惠不懂得变通,是老顽固一个,但顾维场面功夫做得极为出色,至少有时候不会把不悦表现的那么明显。

通常,顾维生气的时候,她会笑;她发怒的时候,会笑的更灿烂。

在人前,不得不说,顾维是个情绪掌控高手。

姑且不说顾维和唐天瑜关系处的怎么样了。毕竟在楚家,陈惠和顾维面和心不合,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总之,若说楚家人,其实没有一个是善茬。

如今,唐天瑜说出这种话,无疑是在帮顾维,真心帮,还是场面话。顾维不是傻子,也不是白痴,能听的出,所以就能笑的出,那样的笑盈满了感激,就像面具一样,只要顾维愿意,随时都可以流露出这样的笑容。

总统夫人,这就是前任总统夫人的虚伪高明之处。

陈惠淡淡的扫了一眼唐天瑜,话语听不出喜怒:“摔东西就能解决问题吗?”

“我错了。”唐天瑜想,陈惠在生气,服软总没错的。她比白素最高明的一点是,在处理楚家关系时,她能屈能伸,但白素不行,白素那个人…哼,太骄傲了。

见唐天瑜认错,陈惠脸色好了一些,但却叱道:“一个白素就把你打击成这样,以后楚衍如果在外面有第二个,第三个白素呢?难道你每次受了伤害,就在家里摔东西吗?”

楚家老夫人自然有她的威严之处,声音虽苍老,但却压迫感逼人。

“奶奶,我以后不会这样了。”说着,唐天瑜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但这次却没有那么快就流出来。

不是每个人都像顾维一样,厌倦女孩子动不动就哭泣,拿眼泪来博取人的同情和关注,至少陈惠就不一样。

陈惠见了,叹了一口气,语气软了几分,朝唐天瑜伸手道:“过来。”

唐天瑜低头走近,一派楚楚可怜之姿。

陈惠拍拍她的肩,温声道:“振作起来,只有输者才会懦弱的流眼泪,这还未战呢?难道你已经输了吗?”

“奶奶,我只是害怕失去他。”唐天瑜难过的说。

陈惠皱眉,不悦道:“谁说你会失去他了?打起精神来,他是你的,就永远都是你的。”

“可他已经公布白素还活着,他们还没有离婚,我…”

陈惠冷冷的打断唐天瑜的话:“现在住在楚家的人是谁?是你。你记住,素园再美,可它毕竟不是楚家,楚衍的根在这里…”陈惠单手指了指地面,重重的加了一句:“在楚家。”

唐天瑜心弦一松,压在心头的重石蓦然被移走,如释重负,嘴角终于扬起了一抹微笑:“我明白了,奶奶。”

很难得,陈惠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暖意:“去吧!回卧室早点睡觉,什么都不要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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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唐天瑜的房间,陈惠走在前面,顾维跟在后面。

“跟我来书房一趟。”前方,陈惠冷冷开口。

闻言,顾维低眸笑了笑,不紧不慢的跟在陈惠身后进了书房。

顾维想,怕是老太太又要发怒了。

果不其然,书房门刚关闭,陈惠阴嗖嗖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打电话劝楚衍吗?他怎么还这么一意孤行?”

“电话我打过,他没接,我留言,所以他应该听到了,至于他为什么一意孤行…”顾维说着轻声叹道:“我虽然是他的母亲,但却不能操控他的意识和决定。”

话外音就是,她也无可奈何。

陈惠挑眉问道:“今天晚上的事情,你事先不知情?”

“妈,我如果知情的话,怎么会不告诉你呢?”顾维有些受伤的看着陈惠。

陈惠冷冷的别开脸:“修文呢?”“听说楚衍今晚举行宴会,所以七点多就去了总统府,至今还没有回来。”

陈惠冷笑道:“看到了没有?这就是你们教育的好儿子,修文七点多就去了总统府,想来是去阻止楚衍的,但即便如此,白素活着的消息还是闹得人尽皆知。这代表了什么?”

“代表了什么?”顾维问的轻漫。

“他为了白素开始公开跟家人作对了。”

顾维皱眉,忍不住维护自己的儿子:“妈,没那么严重。白素跟楚衍结婚这么多年,楚衍对她有感情很正常,难道你希望楚衍是个无情无义的人吗?”

“呵…”陈惠双眸发寒:“所以,他现在对白素有情有义,对我们这些家人无情无义。”

顾维觉得头有些疼,无心再说下去,对陈惠说道:“我会再给楚衍打电话,让他回来一趟,事已至此,一家人总要坐下来好好谈谈。”

“修文回家后,让他过来一趟。”结束谈话前,陈惠对顾维说了这样一句话。

异国美梦,不离不弃一家人【5000】

更新时间:2013-8-29 8:39:13 本章字数:5469

总统府。4

白素和楚衍离开的时候,并不顺利。

地下停车通道里,如果不是确定触目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白素会以为她在梦中,而且梦中做了一个有关于政客僵持的国际大片。

她和楚衍前面不远处,站了一群人,穿着清一色的黑色西装,以楚修文为首,足有五十多人。

而她和楚衍身后呢?同样站着一群黑衣警卫,人数多达百人榭。

明亮的地下车库里,父与子对视,楚修文目光寒冽,楚衍目光深幽。

“你和我,谈谈。”最先开口的是楚修文,那么沉稳的语气,完全让人猜测不到他的内心喜怒。

不过,依目前这种情形来看的话,他怕是内心什么情绪都有了,但却唯独没有欢喜垅。

楚衍握着白素的手紧了紧,然后松开,面对她,跟白素无波的双眸对视一眼后,云淡风轻的笑笑,那笑是安抚的微笑。

帮她整理了一下风衣,楚衍握着她的双肩说:“你喜欢喝元鞍山盛产的大青袍,我在办公室里给你留了一些,上去让亚楠泡茶给你喝,怎么样?”

白素看着他,他这是不希望她在场,喝茶只是借口而已。

楚修文希望跟楚衍单独谈谈,她在场自是不好。适当的时候给别人空间,这点认知她还是有的。

平静转身乘坐总统专属电梯,电梯门关闭的时候,她看到楚衍温暖的目光,然后他的嘴角缓缓流溢出淡淡的微笑…奈何,电梯门关闭,她不知道当她离开之后,楚衍的笑容是否还能继续维持下去,但她知道她嘴角的笑容怕是维持不下去了。

她没去总统办公室,而是去了天台。

那里风景很美,站在高处,可以俯览三分之一的S国街景,密密麻麻的高架桥在夜色中织就出一片璀璨绚烂天地。

在她周围,灌木青翠,秋天花朵兀自绽放着属于它们特有的芬芳和热情。

虽是天台,假山、池塘、花圃、白色雕花藤椅应有尽有。犹记得当年,第一次走上这个天台时,她对副手邵凯说:“阿凯,以后我们的天下将在这里落地生根。”

当年的豪言壮语,当年的心潮澎湃,最终化为现如今的千帆过尽。

手机响起,上面闪烁着熟悉的手机号码,没有登记名字,但她知道是谁?这组号码当初以她和白荷生日选的号,只是看着,没有接听,身体里就会升起一股嗜血的疼。

任由铃声响起,心有所触,低眸,她看到了楼下的…他。

漆黑夜色下,总统府花园灯光耀目,那么苍白的光线,刺得白素眼睛一阵阵发疼,似乎有雾气覆盖而上。

有一个男人穿着黑色大衣,仿佛能够融进夜色中。

他站在背光处,仰脸看着上方。

楼上,楼下,距离并不高,她知道他能看到她,她也知道身为情报局,国情局负责人的他,如果想要找到她的确切方位,简直是易如反掌。除非她不愿意让他找到。

这个电话来的太突然了,在这种情况下看到父亲,更让白素措手不及。

她沉沉的看着他,父亲亦是。她不知道,当父亲仰脸看她的时候,在他的内心深处究竟有着怎样的情感变迁。

夜色太冷,父亲大衣领子竖了起来,搓着手,站在下方变换着方位,似乎想要看清楚她。

如今的父亲,只是父亲,没有身为高官的盛气凌人,有的只是惊喜不安下的徘徊和迟疑。言夹答列

终于还是接通了电话。

她没有主动开口说话的习惯,而父亲可能等待太久,等的都快绝望了,所以当电话接通的时候,他忽然沉默了下来,甚至连呼吸似乎都变得愈发缓慢起来。

“素素,我是爸爸。”低沉磁性的声音,属于父亲的声音。

那声“爸爸”已经滚在了舌尖,但她却听到喉咙里发出一道痛苦的哽咽声,连忙将手机拿远,深吸几口气,压下即将夺眶而出的雾气,低低的应了一声:“嗯。”

沉默片刻,父亲沉声道:“今天我也在国宴厅。”

“…”泪水就那么不争气的再次涌上了眼眶。楚衍把所有高官都邀请到了现场,她知道他在的,一直都知道。

“能够再见到你,爸爸…很高兴。”她看到父亲抡起手臂背对着她,似乎擦了擦眼睛。

她不说话,是因为痛苦让她完全说不出话来。

“素素,爸爸想过了,一家人能够在一起是最重要的。当年让你和白荷发生那种事情,都是爸爸的错。我身处国情局,掌握国家隐秘情报,得罪人是常有的事情,恐吓信函时常收到,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会让你和白荷遭遇这种事情,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

白素泪流满面,摇着头,愧疚和自责盈满周身。

不是他的错,不是的,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是她的执拗,害死了白荷。

白毅声音沉痛,发自肺腑道:“我知道你在感情里受了伤。孩子,回家吧!爸爸卸职局长一职,如果你觉得S国是你的伤心地,我们一家可以去国外定居,随便哪里都可以。爸爸不让你受委屈…”

白素忽然蹲在地上,压抑的哭了起来,那声“爸爸”就那么流溢而出,她一遍遍的叫着“爸爸”,似乎想将两年来失去亲情的空缺在一瞬间都补齐了。

而白毅呢?希望动用亲情,说服白素回去,但白素怎么甘心呢?

离开S国,去一个谁都不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是她不敢奢想的梦境。大仇未报,她怎么甘心?

白家,她哪还有脸回去?在白荷那么凄惨绝望的死在她面前时,她怎能装作没事人一样,心安理得的承受父母的关爱和喜悦?

沉寂中,白素一字一字说道:“远离痛苦,定居国外,这是一个梦。”至少在她没有报仇之前,是她想都不敢想的美梦。

“梦境虽然虚幻,但如果我们肯创造的话,总有一天它会变成现实的。”白毅声音有些急切。

“白荷怎么办?”她忽然开口问道。

白毅不说话了,或许他没有想到白素会在这个时候忽然提起白荷,当年白荷被炸得粉身碎骨…那是白家的禁忌,不能提,也不敢提。

有些伤痛需要放在沉默里,才能执拗的挺下去,一旦放在唇齿间,势必伤人伤己。

死寂的沉默里,白素眼神深幽,话语轻飘:“白荷的灵魂还在S国上空漂浮,受尽了摧残和折磨,我时常能够在梦里面看到她在对我哭,她总说她很疼,可当我问她哪里疼的时候,她又说不出来了,于是我知道她全身上下都在疼…”

“素素…”白毅这声轻唤显得格外沉重,藏着太多的痛苦和噬心之痛。

白素置若罔闻,徐缓说道:“我知道她很疼,亲眼目睹她死亡的那个人是我,对这一切无能为力的人是我。爸爸,我是谁?他们都说我是赫赫有名的谈判专家,在我手上几乎没有失败案例,但我却救不回来我的妹妹。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糟蹋…”

话落,电话里一片死寂。

静,那样的寂静足以将一个人的心脏绞杀的血肉模糊。

“你说什么?”终于,白毅开口,声音艰涩,因为不敢置信,他的声音甚至在发颤:“素素,你说什么…”

那么轻的语气,那么小心翼翼的试探。紧绷下隐藏的恐惧,那么…痛。

白素扯了扯唇角,她应该笑着说悲伤的事情,她应该伤心痛苦的放声大哭,但她却该死的平静,平静的近乎诡异。

“爸爸,仅仅隔着一道门而已,一个又一个男人进去,然后再出来…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我的心…我的心很疼,我宁愿里面那个女人是我,也不愿意是白荷,她是我妹妹,是那个每天跟在我身后受了委屈就躲在我怀里撒娇的妹妹,可是我都让她遭遇了什么?”

“不,这不是真的…”

楼下,白毅似是受了什么打击一般,脚步向后踉跄了几步,那个伟岸坚强的男人,当年两个女儿惨死都没有击垮他,但他现在却因为白素的话,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手机里传来“砰——”的一道尖锐的巨响声,他把手机给摔了,他尝试从地上站起身,但刚站起身的时候,却因双腿无力,再次跪在了地上。

这一次,他良久没有反应,头低垂着,像一个被凌迟处死的罪囚一般,然后白素看到他捂着脸,肩膀耸动…

他在哭。

爸爸,白荷死后尸体被炸,她死前遭遇,淹没在这场爆炸案里,没有人知道,也无需知道,只要我知道就可以了…我将永远深深的刻在我的骨头里。

爸爸,你花费那么大的心力和精力栽培我,你说你的女儿应该站在总统府为国民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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