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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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客厅,入目便是一条长长的木梯子,向高处延伸着,充满了未知。

徐泽说:“顾维在二楼,除了用餐时间,平时几乎不怎么下来。”

见到顾维的人,都会下意识问自己,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面前这位瘦削,憔悴,毫无生气的女人真的是顾维本人吗?如果是,为什么会跟她之前判若两人?

顾维静静的坐在阳台上,背对着他们,似乎没有意识到他们来了,神情淡漠,态度生硬。

白素说:“让我跟她谈谈,你们先去楼下等我。”

他们哪能真的下楼?顾维的态度和死气沉沉让他们心思发慌,下意识往坏方向去想,万一楚衍真的出事,难保白素不会乱来。

房门开着,他们站在二楼走廊里,以备不测。

白素走到阳台上,没有看顾维,而是坐在了她一旁的椅子上。天有些阴,似乎随时都会有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他在哪儿?”白素问,如此开门见山,只有她知道,指甲深深的嵌进掌心里,她在提醒自己应该保持冷静。

顾维瘦骨嶙峋,原本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波动,她近乎僵硬的转头看了看白素,然后又把目光挪了回去,她专注的看着庭院一角,似乎那里有她痴缠的东西一般。

白素隐隐有些不耐,声音压抑,一字一字道:“他在哪儿?”

顾维终于说话了,她扯了扯唇角,她说:“黑夜结束了他的痛苦,他永远都不可能再回应你,因为他走了,永远的走了。”

白素呼吸一窒,寒气窜上背脊,冷的无所适从。

“我不相信。”白素咬着唇,短短四个字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

“他的灵魂无处安放,他走的时候没有任何痛苦,他要让我带着悔恨和眼泪在这里了此残生。”顾维呢喃,说这话的时候,苍白的唇微微颤抖着,眼神潮湿…

不要哭,不要哭…白素脑子嗡嗡响,只要顾维不哭,那就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顾维在演戏,顾维是在故意折磨她…

顾维流泪了,她那样的表情,让白素瞬间觉得头昏目眩,仿佛她遭遇了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

“他在哪儿?在哪儿——”白素瞪着顾维,眼眸猩红,她不相信,除非她见到楚衍的尸体,要不然她不会信。

顾维没有回应她的话,目光依旧望着庭院。

白素忽然撤手,跌坐在了地上,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如雷如鼓,她顺着顾维的目光,缓缓望向庭院,大受打击:“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那么阴的天,怎么可能不下雨?

白素站在庭院里冷冷的抬头望着顾维,顾维依然坐在阳台上,任由雨水把她淋湿,近乎死寂的眸直直的盯着楼下的人。

白毅他们拿着铁锨,挖到一半,白素担心伤到“楚衍”,开始动手挖,雨水淋湿了白素的头发和脸庞,眼前一片模糊。

“你去休息,听话。”白毅劝她。

“我没事。”她执拗的听不进任何劝,正确的说,她最后一根弦被绷得紧紧的,一旦恐惧遭到确认,那根弦只怕会立刻断了。

白毅分不清楚脸上是泪,还是雨水,楚衍和素素明明彼此相爱,却最终因为命运,走到今天这一步,他已经不去想谁对谁错,更不去想这里是否埋了一具尸体,尸体是否是楚衍的,他看着白素因为难受近乎扭曲的脸,忽然丧失了勇气。

那里的确埋着一个人,冰冷的尸体,腐蚀情况太严重,完全看不出真容。

每个人都被紧张和恐惧包裹着,他们以为他们在没有确认之前是不会哭的,但此刻也许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哭?

“送去化验。”雨幕里,白素说了这样一句话,她很平静。

等待尸检报告的时候,她和顾维坐在阳台上,她看着天上的太阳,她觉得这天可真奇怪,昨天还下那么大的雨,但今天就艳阳高照了。

太阳照在她身上,她觉得很温暖,她拒绝亲近这个世界太久,所以连太阳照在她身上都觉得恍然隔世。

她的脸有些红,脑袋有些发昏,她知道那是因为昨夜淋雨,所以才会患上了重感冒。

“你我应该很清楚,那具尸体不是楚衍的。”白素声音沙哑,顿了顿,她接着说道:“是阿力的,对吧?”

回应她的是沉默。

白素似乎不以为然,有风吹来,她微微闭上眼睛,嘴角笑容如梦似幻:“我和他曾那么痛彻心扉的爱过,如果是他,我怎么不会伤心呢?我这颗心分明还在跳动着…”

临近黄昏的时候,结果出来了,白素平静挂断电~话,看着顾维,她笑的温和,“婆婆,我们谈谈。”

顾维思维太过混乱,她需要清醒,要不然不足以记起有些事情,所以白素抓着她的头发,压着她的头摁在了浴缸里。

一直无动于衷的顾维终于在这一刻有了反应,她挣扎起来,手臂挥舞着,只有左手,而右手…顾维的右手废了,再也抬不起来,她体会到了白素的痛,只是付出的代价太沉重了。

白毅想进去阻止,但他想到了白荷,恨恨的一拳砸在门上,温昭拍拍他的肩,选择了漠视。

房间里传来白素冰冷的声音:“是谁杀了阿力?是不是楚衍?还有你的手,是楚衍做的,对不对?楚衍人呢?他人呢?”

顾维被白素一次次摁在浴池里,她的眼前一片血雾,仿佛回到了楚衍离去那天。

她的儿子狠到了极点,从鬼门关活过来之后,他虚弱的连筷子都拿不动,但就是那样一个他,杀死了阿力。

因为秦川是阿力开枪射杀的;因为她是他母亲,所以他不能杀她,但却亲手打断了她的右手。

他一棍棍打下去,他哭的泣不成声,她也哭。

楚衍这辈子从不为他自己流泪,但他却把泪全都给了他母亲和他的妻子。

他离开那天,步伐虚晃,但她知道他哭了,为亲情,为爱情而哭,

她站在他身后,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想伸手抓住他,但什么也抓不住。

她知道,她永远失去她儿子了。

水灌进她的眼耳口鼻里,她大口的呛着,就在她觉得她会窒息死亡时,白素却抓起她头发,再一次开口问道:“楚衍在哪儿?”

她剧烈的咳嗽着,话语断断续续:“全世界那么大,你能找到他吗?”

一股巨大的喜悦忽然冲上心头,白素心脏“砰砰”的跳动着,似乎不平息下来,能够瞬间就跳出嗓子眼。

她轻轻的笑,但笑着笑着却潸然泪下,她伸手接住她的泪,呢喃道:“他真的还活着。”

只要他活着,她就什么都不怕了,再也不怕了…

楚衍还好好的活着!

浴室外,徐泽紧紧抿唇,眼睛因为憋着泪,红红的,慕少卿搂着他,而眼角早有泪水砸落。

易笙蹲在一旁,抬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然后抬眸和邵凯相视一笑。

白毅站在阳台上抽烟,手指颤抖,见温昭出来,抽了一支烟递给他,温昭推拒了:“两个女儿都对我下了命令,今后不许抽烟,所以…戒了。”

白毅听了,笑了笑,把烟捻灭,他今后也不抽了。

“春末了。”温昭说。

“是啊!过的真快。”

等你:安好,盼归【7000】

更新时间:2014-1-7 8:55:10 本章字数:7671

有人说,被恨不痛苦,恨人的人却遍体鳞伤。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宁肯被恨,绝不恨人。

又有人说,有的人死了,但她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但她已经死了。

白素没有为难顾维,她在圣诞夜那天选择放下仇恨,没道理事后反悔,继续耿耿于怀。

顾维精神错乱,情况时好时坏,有时候能够清醒的跟人对谈,但有时候却浑浑噩噩,嘴里永远呢喃着:“他走了,再也不回来了…”

离开瑞士乡村那天,白素身体发热,整个人有些轻飘飘的,吃过药,虽然头晕,但意识还很清楚旄。

白毅扶着她下楼,慕少卿在身后问她:“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慕少卿有慕少卿的顾虑,虽然憎恨顾维,但她毕竟是楚衍的母亲,任由顾维在这里生活下去,她只怕活不了多久。

白素扶着楼梯,一步步下楼,声音有些哑:“把她送到顾家吧!”她告诉自己,之所以选择这么做,是因为她要让顾维生不如死的活着。人死了什么都没有,而活着…却要承受无尽的痛苦崧。

顾维没有被送回顾家,楚修文得到消息,在动手术前给白素打了一个电~话,昔日自信凌厉的男人放下所有的骄傲,声音哀求:“素素,请把她交给我,结婚的时候,我答应过她要照顾她一辈子的。”

白素忽然明白,抛除善恶是非,其实楚修文比慕君翰要更可怜,他可以为顾维付出一切,但顾维却可以为慕君翰付出一切。

爱上顾维的男人,其实都很可怜。

白素放下电~话,把帽子戴在头上,她环住自己的身体,站在原地静默片刻,她抬头望着天际夕阳,再过不久月亮将吞噬太阳最后一丝余热,而过往恩怨终将在这一刻成为过往云烟。

顾维坐在车里很安静,望着窗外,神情木然呆滞。

白素放弃报仇,并不代表她原谅了顾维,回去的时候她坐在另一辆车里,易笙开车,徐泽和慕少卿跟她同车。

他们怀着不同的心情,一个个很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很久之后,徐泽率先打破了沉默,他问白素:“你觉得阿衍会在哪里?”

白素打开车窗,手臂伸出去,把头枕在臂弯里,笑容无奈:“我只知道有几个地方他不会去。”

“什么地方?”这次发问的是慕少卿。

“我曾经和他走过,居住过的地方。”顿了顿,她说:“但凡跟我有过回忆的地方,他都不会去。”

他被现实伤的千疮百孔,最想避开的人就是她和顾维,又怎么会出现在那些地方呢?

半晌之后,徐泽瓮声瓮气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也许这些地方能找到他也说不定。”

白素眼神很黑,很沉静,呼吸一如往常平缓,她缓缓闭上双眸,掩去眼底最后一次潮润,她知道他不在…

世界之大,她好像真的找不到他了。

4月19日,徐泽去非洲,易笙去美国旧金山,乔梁去西藏苯日神山,他们不放弃任何希望。

徐泽对白素说:“我答应过你,一定会把阿衍带回来,哪怕像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我也要找到他。”

“如果一直找不到呢?”很奇怪,白素现如今竟能平心静气的跟别人谈论起楚衍。似乎知道他还好好的活着,就足以让她感念一生了。

“只要我呼吸不停止,我就会一直找下去。”这是徐泽的心里话,同样也是易笙和乔梁的。

就在徐泽他们离开首都的第二天,首都发生了大规模示威游行,首都国民围堵总统府,各大州也纷纷发生政府围堵事件。

先是总统楚衍生病,接着是楚修文手术后住在重症监护室里昏迷不醒,一夕间让国民对当局信心产生了动摇,巨大的恐慌激发了一系列抗议热潮。

4月20日,不断有电~话打进素园,大部分是王室保守派,白素拒接。

陈惠来见白素,就连慕少卿、邵凯、白毅也来了。他们说再没有人出面的话,国会将会被迫进行总统继承改制,这本不算什么,纵使楚家人不当总统,有才能的人当上总统也是一样的,但这样一来势必会引起内乱,大部分国民也接受不了楚家人下位…

有90%的人网上投票支持白素暂代总统之位,对她当国务卿时做出的成就予以肯定和称赞,支持率持久不下。

那天晚上,白素失眠了。

她给楚衍打电~话,“嘟嘟”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她紧紧握着手机,姿势落寞,回应她的始终是暗夜无声。

早晨5:30,她躺在床上,睁着眼睛说:“早安,阿衍。”

身边没有人回应她的话,原来失去他,这个世界竟是那么荒凉。

那天早上,因为她一夜未眠,头隐隐作痛,但却在晨曦中打开了电视,她知道今天国会将会进行最后一次会谈商定议案,现场直播。

天有些阴,首都夏天一向如此,连绵不断的雨,随处可见迷蒙一片。

白墨倚在门口问她:“你今天会去国会吗?”

“你觉得我应该去吗?”她这样反问白墨,并不代表她希望白墨能够给她意见,或许她只是自问自答。

“不管你做任何决定,我都会支持你,但是妈妈,外面现在很混乱,总要有人站出来,如果那个人像爸爸一样还好,倘若那个人没有这样的本事,那爸爸忍辱负重那么多年又是为了什么呢?国家现如今好不容易一片太平盛世,不能因为这样的原因就乱了起来。”白墨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凝重。

老实说,白墨如此忧国忧民,让白素感到很欣慰,至少在这么小的孩子心中装满了爱和感恩。

国会大厅里,台下记者挤得密密麻麻,随处可见摄像照相机,足有千台以上。

白素站在素园大厅里,跟吴为和一众佣人看着直播画面,镁光灯闪烁着,光亮炫目,国家政要全都聚集在一起,谈话压抑而沉重。

镜头移到慕少卿的脸上,他有些疲惫,似是没有睡好,镜头拍到他的时候,他靠着椅背,英俊的脸庞上有些漫不经心。但表面看来那么专心聆听的一个人,私底下却在半弧形的会议桌下面发短信。

白素为什么会知道呢?因为白素的手机响了。

慕少卿说:“你说若干年之后,楚衍会不会把你忘了?”

白素勾了勾唇角,看样子某人开始激将法了。

“有可能。”白素回复了一条信息。

“你正在家里看电视吧?”

“很难猜吗?”这么大的事情,至少有95%的人都在关注会议进程和结果。

“你说楚衍会不会也在看?”

“很难说。”也许在看吧!

“如果我是你,他越想忘记我,我就越寒碜他。他不是不想见我吗?我偏偏让他每天看到我,像噩梦一样缠着他,不把他恶心到反胃我不姓白。”属于慕少卿的冷幽默出现了。

“你本来就不姓白。”白素正准备把信息发过去,慕少卿的短信又来了,这次话语很诚恳:“素素,政坛是个大舞台,世界瞩目,他需要时间,在他回来之前,你至少可以让他知道没有他,你依然可以过的很好。”

白素有叹气的冲动了,把手机收进口袋里,她看着电视里的慕少卿。他目光漆黑锐利,穿透屏幕镜头,似乎能够看穿一个人的本质。

白素知道,他在看她。

有一点慕少卿说错了。没有楚衍,她不会过的很好,但慕少卿又说到了她的心里,她不允许楚衍忘了她。

电视里闪光灯照的人张不开眼睛,白素把目光望向窗外,若有所思。

刚刚上午9:00,早晨下了一场雨,那么措手不及,白素以为这场雨至少会下到中午,但没想到雨停了之后,天气放晴,阳光穿过玻璃窗直射在客厅里,带着肆无忌惮。

一缕灼人的阳光照在白素的脸上,她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她径直朝楼上走去:“备车,五分钟之后前往国会。”

吴为微愣,看着白素的背影,反应过来,一边笑,一边连声应道:“我这就派人准备。”

白素回到主卧室,在更衣间里换衣服时,不期然看到了那套白蓝套装,眸光柔软了几分。

等白素下楼时,佣人们已经分列好,等候多时。

他们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白素,在国会里淡定冷静,有时候纵使不发一言,却依然耀眼夺目。

她在政坛急流勇退将近五年之后,终于破茧而飞,重新回到了政坛之中。

如果国民关注慕少卿和邵凯的话,也许国民会发现,他们在接到一条短信之后,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抹微笑。

上午9:38分,负责国会安全的警卫员看到白素时大吃一惊:“夫人——”

“把门打开。”白素表情平静如水。

“是。”警卫员把门打开,伴随着开门声和高跟鞋声音响起,所有人下意识望向门口。

镁光灯“噼里啪啦”响起,他们看到了站在一片耀眼白光里的白素,她的到来,让气氛有了片刻凝滞,但很快伴随着慕怀远等人的鼓掌声,所有人都站了起来,那样的欢呼声让一张张原本肃穆凝重的脸庞瞬间爬满了笑容。

白素在段亚楠的带领下走到为楚衍预留的位置前站定,她淡淡抬手,无声示意众人落座,待众人一一坐下,她才微微含笑:“抱歉,让各位久等了。”

白素暂代总统一职,成为S国历年来第一个女总统,一时间成为风靡一时的热门话题,搜索栏里,白素的名字占据排行榜第一名,对于她的政绩施展,备受关注。

报纸里的她姿态落落大方,优雅从容,有媒体说隐隐有楚衍为政时的影子。

白素放下报纸,失神漫漫,像他吗?

她走进总统办公室,看着属于他的庞大书橱,靠着墙壁,满满一墙都是书。涉猎极广,有中文、英文、法文、日文、德文等各种藏书,里面有很多经过楚衍备注的专业名词。

她抚摸那些文字,似乎还能感受到他备注时的下笔力道。

段亚楠对白素说:“平时先生喜欢看时事政治和经营管理方面的书。”段亚楠开始唤楚衍先生,因为在这间办公室里,现如今阁下是白素。

在楚衍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两个相框,一个是楚家合影,一个是他和她的合影照。亲情和爱情,温馨之余却又透着淡淡的讽刺。他在乎的,往往是伤他最深的。

白素在办公之余,偶尔会看向办公桌上面放置的相框。他和她在旧金山广场上笑的很幸福,看着看着,心里总会温暖成灾。

接任总统之后,曲良武母亲病危,白素在老太太临死前赶往医院。自从曲良武死后,曲海音父子被判无期徒刑,终生监禁,老太太的身体就越来越糟,白素虽叮嘱人好生照顾,但老太太年岁太大,最终无力回天。

不能怪人自私,这世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尽管曲良武有错,但在老太太眼中,他毕竟是她的儿子,而白素因为咄咄相逼,最终逼死了曲良武。

老太太不恨白素,她只是心里有怨,临死前她抓着白素的手,她问白素:“你觉得你现在风光吗?”

白素没来得及回应老太太,老太太就已经去世了。

“选个好墓地,把老太太安葬了…”顿了顿,她对易笙说:“让曲海音父子当天出狱送送她。”

“这老太太不识好歹,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易笙有些动怒。

白素沉默几秒,这才说道:“我只当她是一个母亲。”她已经过了跟人生气,瑕疵必报的年纪,其实想想,何苦庸人自扰呢?

易笙微愣,抿唇不说话了。

那天白素走在医院长廊里,脑海中一直在回响老太太的话。

她风光吗?她目光淡漠,也许风光吧!每一种风光背后,如果不是沧桑,那就是肮脏。显然在老太太的眼里,她是后者。

无妨,至少她的朋友们是属于前者。

六月初的时候,徐泽他们回来了,无需问结果,看着他们失落的眼神就什么都清楚了。那些地方没有楚衍的踪迹。

白素温温的笑,她说没关系,易笙留了下来,成为她的警卫长,乔梁成为她的医生,唯有徐泽,执拗的寻找着。

徐泽要走那天,她挽着徐泽的手臂,跟他在素园散步,她跟徐泽说了很多,唯独避开了温岚,但最后白素还是说道:“阿泽,你走之前,我们把阿岚的葬礼给办了吧!”

徐泽不说话了,他站在原地,背对着白素,脊背僵硬,偶尔抬起手臂擦去眼角的泪。

白素没有看他,额头抵着他的背,声音淡淡的:“阿泽,我们让她入土为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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