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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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叫这么奇怪的名字?

这是边尧见过比“修颉颃”还要奇葩的名字了!

不对不对,一定是认错了,边尧把本子换了个角度才注意到疑似“化”和“丁”的字上面各有一个点,粘在了上一行,这么看的话那就是宋……代广?

边尧觉得“宋代广”并不比“宋化丁”好到哪里去。

再仔细看看,好像“代”的那一勾其实是一横,“广”的一撇也有个转折的弧度……

“难道叫宋住亏???”边尧彻底凌乱了。

他握着本子边走边猜也没注意看路,被转弯处一个安全警示牌一绊,差点摔了个狗吃屎,他慌乱中扶住墙,但手里的笔记本已经飞了出去,落在前方不远处。

边尧惊魂未定地站稳,先观察一下后面有没有人,再观察一下上面有没有摄像头,确定完全安全没丢人,他才整了整衣服镇定地走上前拣本子,但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将笔记本拾起。

笔记本还翻在边尧研究琢磨的那一页上,那人微微蹙眉,一下就念出了让边尧头疼不已的三个字,“宋佳宁?”

边尧一拍脑袋瓜,对嘛!是宋佳宁啊!这才是一个人的名字嘛!

他好奇地看着捡起本子的人,“阮教授,你怎么来这里了?”

阮咸穿着一件素色棉质汉服裙,因为天气凉所以加了一件坎肩,很符合她古琴演奏家的气质。她微笑说:“新闻不是昨天最后一次播完了么,我去学校正好路过这里,来感谢你们的帮忙。也没准备什么好东西,就是一些时令水果和点心。”

边尧暗暗心虚,不敢抬头看她,“那个您的女儿……很抱歉……”

“这没什么可抱歉的,你能帮我我已经很感激了,这么多年,我也习惯失望了。”阮咸轻叹一声,“或许她不在这里,又或许她只是不见我罢了……”

“怎么会呢。”边尧安慰她,“可能只是缘分未到吧,也许是她没有看到新闻……”

阮咸点点头,目光又重新回到笔记本上,“这是什么啊?看着是很旧的本子了。”

边尧小心地从她手中将笔记本抽走,“没什么,就是查点资料。”

“我看上面还写了修翼?”阮咸故作随意地问,“那不是很多年前就去世的指挥家吗?”

“您知道他啊?”边尧一说完就发现自己犯蠢了,都说了全国懂点音乐的人都知道修翼,阮教授是古琴演奏家,怎么可能不知道修翼是谁。“你看我糊涂了,您怎么可能不认识他,他那么出名……”

“怎么你也突然对音乐有兴趣了?”阮咸笑着问,“你若是有兴趣可以来我那里上课,等边舜月底回来,你可以和她一同来。”

边尧赶忙摆手,“我对音乐一窍不通,别为难我了。”

“那你怎么在查修翼啊?”阮咸不动声色地将问题一点点推进。

“和我一个朋友有些关系。”边尧含糊不清地解释。

阮咸微微蹙眉想了一下,尔后很是轻松地问,“你的朋友……是我认识的吗?”

边尧心下一咯噔,想起宋儒儒可是和自己一起找阮教授薅头发的人,无论此事最终如何,他都不希望还有别人知道这个秘密,因为这对宋儒儒的伤害太大了。

阮咸心中早已紧张又焦虑,再见他神色有异,更是可疑。二十多年前的事边尧为何突然查起了资料,看这本子纸张泛黄已有不少年头,可见边尧并非一时兴起随手查查,而是专门在收集详实的资料,本子上还有宋佳宁的名字,比那些报纸新闻的资料全面多了。况且阮咸知道,边尧是孟秋的继子,莫非他是替孟秋在查什么?

她又试探地问了一句,“我看你上次是和温惜的舅妈一起来的,你和温惜应该关系挺熟,难道是温惜……”阮咸想着边尧断然不会给出正面答案,那便只能旁敲侧击,她故意说一些无关紧要的人,想从边尧的话中得到一些有效的信息。

边尧此刻满脑子都是宋儒儒,一听到“温惜的舅妈”几个字更是全身紧绷,再一听她猜的是温惜,忽地一下全身放松,从头皮到脚底过了电似的一阵酥麻,大脑短暂性的放空。

“怎么会是温惜呢,温惜连您的音乐细胞都没遗传到,她哪能和大指挥家有关啊!”

阮咸愣住了,边尧清晰地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由惊讶变为惊愕再变为惊喜。

他想,自己可能会被温惜杀了吧,毕竟温惜的武力值并不比宋儒儒低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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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嚷嚷着边尧好久没出来了么,那就给你们看一整章的边尧宝宝呀~~

PS,中秋快乐哈,记得今天吃月饼的时候许个愿,神婆给你们加持~(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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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我没想到那么无聊的小抽奖你们都喜欢,嗯,那就等到完结的时候再抽一次,我争取选点更无聊礼物,也多准备几份哈(*/ω\*)

50,你不用洗那里

PART 50

边尧打来求救电话时,宋儒儒正在做中饭,修颉颃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的手机在客厅充电,电视的声音将铃声淹没,宋儒儒没听见是很正常的,当然修颉颃看到来电显示后没提醒她也很正常。

修颉颃说是看电视,其实也只是一个姿态而已,因为他一边看一边低声哼唧,“后背好痒……没有洗澡……会不会皮肤过敏啊……”

“两天不洗澡死不了!”宋儒儒没好气地吼了一嗓子。

“可我觉得我有点臭……”

“那你就把鼻孔堵上。”

边尧急得不行,只好亲自跑来宋儒儒家。可他敲了半天门都没有反应,估计她是不在家了。秉承来都来了的原则,边尧决定顺便去看一眼他的好兄弟。

哪知修颉颃家的门一开,站在门口的竟然是宋儒儒!

“你怎么在这里?!”边尧今天一上午受到太多的刺激,可再多的刺激也比不过眼下的刺激。

“他的手受伤了……”宋儒儒正要解释时,坐在餐桌前吃饭的修颉颃发出了今天第N次哼唧,声音悠悠扬扬地飘到了门口,“我想要洗澡……”

边尧眉毛一挑,既不求救了,也不听解释了,撸起衣袖就大步走进去。

“洗澡是吧!今天爷帮你搓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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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儒一向欣赏雷厉风行的人,比如温惜,比如她自己,再比如边尧。说要给修颉颃搓背,那就真的给他搓背,连饭都不让他吃完,薅住衣服后领就给拖到了卫生间。

稀里哗啦的水声里,时不时传来两人短促的交谈。

“低头!抬头!抬手!转身!”

“疼,搓得太重了……”

“你不是两天没洗澡吗?我当然要使劲!”

宋儒儒一边吃饭一边看电视,配着这样的对话,分外有趣。

“你不用洗那里……”

“你总不能全身洗了就那里不洗吧?”

“也不是洗全身就得非要包含那里啊。”

“那里不洗就不是全身!”

宋儒儒暂时搁下了筷子,那里?那里是哪里啊?

“就那么点大的地方,不洗没有关系。”

“怎么叫那么点大的地方,快三十公分长有吧!十多公分宽有吧!”

“我不喜欢别人洗我那里。”

“你都想让儒儒帮你洗澡,那你原本打算怎么洗那里呢?”

这……宋儒儒咽了下口水,怎么听着有点怪怪的啊……

“我打算不洗那里啊。”

“我今天非给你洗不可。”

“啊啊啊!”

惨叫声连连,宋儒儒倒吸一口凉气,实在不敢去脑补卫生间里的画面,思来想去还是继续吃饭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边尧薅着修颉颃又出来了,两人都洗了个干净,边尧套着修颉颃的T恤加短裤,修颉颃只穿着一件背心和短裤,这与他平时正经儒雅的穿衣风格相差太大,他靠在卫生间门口不肯挪动。

“我的衣服还在卧室……”他皮肤本来就白,洗完澡后更是白里透红,倒也不知道他脸上的红晕是因为热还是因为害羞,黑色的头发垂着水珠耷拉在耳边,像个被妈妈揪住洗完澡的小男孩似的。

“你不热啊,刚洗完澡就要穿居家服。”边尧头发短,他拿着毛巾擦了几把往肩上一担,大剌剌地往沙发上一靠,“给你洗澡可真累!”

修颉颃并不好意思在宋儒儒面前如此暴露,贴着卫生间的外墙一点点挪去卧室穿衣服了。他白皙的后背和笔直的长腿,倒真有几分秀色可餐,尤其是肩胛骨的线条,宋儒儒默默给自己又盛了一碗汤喝。

趁着修颉颃进房间换衣服,宋儒儒问边尧,“你刚才要洗的‘那里’是哪里啊?”

“啊……那个啊。”边尧起身走到厨房给自己装了一碗饭,“颉颃以前就不许别人碰他那里。”

“那你还非要洗?”宋儒儒的思维已然发车,老司机油门一踩,直接就是180码。

“肯定要洗啊!”边尧义正言辞说,“你说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怕人碰脚底心,他都洗澡了,还能不洗脚?”

嘭地一声,老司机车胎爆了。

宋儒儒艰难地说:“你们说的‘那里’是脚底啊?”

“要不然你以为是哪里?”边尧夹了一口青菜边嚼边说。

宋儒儒当然不能承认自己想歪了,只得更加义正言辞地说,“我以为说的是二头肌……”

“我好好的非要洗他的二头肌干嘛……”边尧一脸嫌弃的表情,“我给他搓二头肌?那得多恶心啊!”

宋儒儒白了他一眼,“你洗脚底也没好到哪里去!”

边尧耸耸肩,“那起码不娘吧。”

修颉颃换好衣服出来,他碗里吃了一半的饭早已凉了,他左手拿着饭勺左右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办。宋儒儒舀起一勺热排骨汤给他淋在饭上,用喂狗的方式对他说,“泡泡吃吧。”他点点头,用饭勺把汤和饭拌匀,就那么一口接一口地吃了。

边尧指着他受伤的右手问:“是明天去医院拆绷带吗?”

“恩。”修颉颃点点头,转而问他,“你来找我有事吗?”

“我不是来找你的……”边尧话没说完,自己先傻了,洗澡洗得太开心,把正事给忘了。他手里的筷子吧嗒掉落在桌上,脸上的表情经历了相当复杂又快速的变化,像是一个加速快进的表情包,“儒儒……我捅娄子了……”

宋儒儒还记得不久前,她刚刚和温惜说边尧是个靠谱的人,立马就被啪啪打脸了,可见这世上就没有一成不变的人和事,尤其是边教授的两个儿子,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上梁不正……哦不,是虎父无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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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儒儒想着事已至此,与其责怪边尧,不如赶紧通知温惜。好在有边尧在,修颉颃也有人照看了,她风风火火就赶去找温惜。

边尧和修颉颃被丢在家里,两人面面相觑,气氛有几分尴尬。

修颉颃先开了口,语气带着浓烈的不满,“为什么你做错事她都不怪你?”

“我又不是故意的。”边尧虽然觉得宋儒儒没责怪自己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但他隐隐觉得这个问题或许是个坑,如果自己稍不留神流露出得意,修颉颃很可能会告状也不一定!

“那我以前也不是故意的啊。”修颉颃扁扁嘴,他每次都是发自真心然后被她嫌弃啊。

“不如你换个角度想。”边尧拍拍他的肩膀安慰,“儒儒嫌弃你,不一定是因为她讨厌你……”

“那是……”

“或许她只是特别特别喜欢我,舍不得骂我,和你没啥关系,所以也不存在比较。”边尧的笑容真挚又温暖,手足之情感天动地!

修颉颃静默了一会,抬头问边尧,“你说她特别特别喜欢你,是她和你说的吗?”

“没有啊。”边尧摇头。

“那你和她表白了吗?”修颉颃又问,很认真地刺探敌情。

“也没有啊。”边尧继续摇头。

修颉颃眨眨眼,稍稍有些小得意,仿佛获得了某种胜利。“那你根本比不过我啊。”

“噗。”边尧笑了,“可你表白被拒绝了啊,你难道不知道成年人的世界里,恋爱的法则是先成为朋友,然后进入暧昧阶段,最后表白才会一次成功嘛!”

“……”修颉颃一下愣住了,“法则?”

边尧耸耸肩,心疼地看了他一眼,“你看我不贸然表白,就不会被拒绝啊。我和她先做朋友,然后慢慢日久生情,你看你一上来就表白被拒绝,啧啧,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啊!”

修颉颃想了一下,确实是这个道理没错,他下意识地向以前那样求助边尧,“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做?”

边尧扫了他受伤的右手一眼,“我看你现在有心机得很,还用我教?苦肉计都使得出来,佩服佩服!”

“我是真的受伤了。”修颉颃承认替宋儒儒选课、提议合并上课,还有上课握手是他的心机,但受伤可真是意料之外的事。

要说以前,边尧对修颉颃是一百二十个放心,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亲眼所见宋儒儒出现在修颉颃家里,亲耳听到修颉颃哼唧要洗澡,若是到了这地步他还传授经验给对手,要么是他傻,要么就是他心里喜欢的人不是宋儒儒,而是修颉颃。

“颉颃啊。”边尧仗着自己比修颉颃大三个月,素来是用哥哥看弟弟的眼神看他的,慈爱又包容,“我们俩现在是对手,你懂吗?我怎么可能教你呢。”

“啊……”修颉颃想起来了,自己现在的对手是边尧啊。他明白地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到门口,单手开门下逐客令了,“那你赶紧走。”

“儒儒让我照看你啊。”边尧惊诧不已地看着修颉颃,“你不需要我了?”

“对啊。”修颉颃很认真地说,“要是你在这里,她就不会来了,我当然要把你赶走。”

边尧佯装无奈地走到门口,临走前他扶着门框问修颉颃,“颉颃,你之前不是说她骗了你,所以你不能喜欢她了。怎么现在突然想通了?真假也不重要了?”

修颉颃反问:“那你之前不是还因为我犹豫不决?”

“不是你让我不要顾虑你嘛。”

“你都不顾虑我了,我还顾虑什么真假啊!”修颉颃嘭地一声关上家门,动作迅猛地差点把门口的边尧撞飞。

边尧靠在门上笑了起来,可笑容却渐渐泛苦,那件事要怎么告诉颉颃呢?要如何对他说,也许……他并不能和宋儒儒在一起,他的喜欢,他的小心机,他为她所作的改变,很可能都是没有意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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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的月亮十六的圆,今天记得看月亮哈~

边尧宝宝你知道这么多,可能会很累哎,┓( ?` )┏不如像我们大可爱,啥都不知道就往前冲

不知不觉都写了十六万字了,根据我的惯例一般再写5万就该写完了,但我为啥有一种可能写不完的感觉TAT

51,方圆三公里,寸草不生!

PART 51

宋儒儒一路赶到穆扬家,门铃一按最先狂吠的是甜瓜,然后穆扬才缓缓走来开门。一看是宋儒儒,他有些吃惊,“怎么是你啊?”

“温惜呢?我打她电话一直关机。”宋儒儒着急地走进来,甜瓜认识她,抱住她的腿一通狂嗅。

“她上课了吧,所以手机关机。”穆扬把甜瓜从宋儒儒腿上拎走,丢了球让它去拣。

“去学校上课了?”宋儒儒心头一紧,“古琴课啊?”

“怎么可能!”穆扬笑了,“别说那课是阮教授教,就算不是阮教授,她肯定也不会选修古琴了啊,等着挂科不成?她听了你的建议,这学期选修了电音吉他!”

宋儒儒一路跑得气喘吁吁,拧开一瓶矿泉水先喝了几大口,“阮教授知道温惜是她女儿了……”

“啊?”穆扬脸色一变,这事可非同小可,当务之急是赶紧自保,“我可一个字都没说出去啊!”

“是你师兄。”宋儒儒往沙发上一靠,“我本来是想告诉温惜让她做好准备,看样子是来不及了,阮教授肯定会去学校等她的。”

“那我怎么办啊?”穆扬很是紧张,神色里还带着一些恐惧。

“又不是你说漏嘴的,你怕什么?”

穆扬抱着甜瓜瑟瑟发抖,“你第一天认识温惜吗?她生气的时候是有辐射范围的,方圆三公里,寸草不生!”

这么一说,宋儒儒就想起之前温惜误会穆扬去做亲子鉴定的事,可不就是把她家都砸了么。她叹息一声站起来告别,“温惜回来的话你就告诉她我最近特别忙,让她别来找我,也别去我家,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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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惜触碰到电音吉他的第一秒,就感到只有它才能撞击到她的灵魂深处。不但音色厚实响亮,质感明快,而且右手轮指时简直爽、爆、了!

这才是音乐嘛,古琴真是太无聊了,一点都不high,还不好上手。电音吉他就不一样了,那节奏、那旋律,动次打次,触动灵魂啊。这才第三节课,温惜就已经可以和鼓手一起合奏了。也许宋儒儒说的对,她当初要是报考摇滚专业,还真可能成为一个学霸!

阮咸还没走到电音吉他的教室,就远远听见里面节奏十足的表演,待她走到教室后窗,才看见教室里表演的人正是温惜,弹奏的是BEYOND乐队的《教坏细路》。

温惜穿着一件浅色牛仔连裤衫,脚上是一双白色跑鞋,一头奶奶灰的板寸短发,配上她明艳动人的五官,和动感十足的电音吉他完美融合。

阮咸忍不住笑起来,这孩子真是没有一个地方像她,也没有一个地方像她父亲啊。

如果孩子是她亲自抚养,可能古琴弹得比边舜还要好吧。若是不喜欢古琴也可以学钢琴,或是作曲和指挥……

可世上最没有意义的话便是“如果”,如果她知道会与自己的孩子一别二十年,她一定不会将孩子送去福利院,如果她知道那晚音乐厅会发生火灾,她一定不会带着孩子去找他……所有的“如果”都是在为过去的错误找借口罢了。

阮咸还记得那天晚上起了很大的风,音乐厅的后巷空无一人,她抱着孩子踉踉跄跄地跑着,大风吹乱了她的头发,也模糊了她的视线。怀里的孩子哭得很厉害,或是饿了,或是困了,或是因为知道自己是一个不被祝福的生命……

他说,你走吧,我可以再给你一笔钱,但我不会负责这个孩子。

她问他,这是你的孩子,你难道对她没有任何感情吗?难道你对我也没有任何不舍?

他笑着反问她,你对我就有感情吗?你也只是为了得到我的帮助和推荐而已吧,谈感情未免太可笑了。

她无法反驳他,怀里的孩子那么重,重得像一座她不可能扛起的大山,她感到自己快要被压塌了。

阮咸累了,也实在跑不动了,她抱着孩子在马路边坐下,安静的夜晚像一张渐渐收拢的巨大黑幕,一点点盖住她未来人生的全部光明。孩子也哭累了,静静地睡去,只是哭红的小脸上还带着泪痕,她低头亲了亲孩子,只觉得心神俱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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