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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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随睨她一眼,于是她又补充了一句:“也是我最好的朋友。”

谢随似乎对这个定位还比较满意,但凡加了一个“最”字的,都是独一无二的。

他的手落到寂白的腰间,将她往自己身边搂了搂。

这个动作平日里或许显得亲昵了,但现在他是她的男伴,亲昵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

寂白不动声色的掐了掐他的掌心肉。

这家伙,偏要在厉琛面前这样秀是吧,人家看来指不定这俩人怎么自作多情呢。

寂静大大方方地跟谢随打招呼:“你好啊,我叫寂静,是寂白的堂姐。”

谢随淡淡应了声:“你好。”

寂静提议让寂白和她一块儿去见见几个闺密朋友,自然也不好带上谢随,她担忧地望了他一眼:“你在这儿等我哦。”

谢随不会约束她正常的社交,递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厉琛站在谢随的身边,嘴角微扬,意味深长地赞了一句:“这件衣服不错,很衬你。”

谢随敏感地蹙了蹙眉,望向厉琛,眸子里透着不解,仿佛他知道什么似的。

“几万块的定制西服是低端款式。”厉琛评价道:“不过你还是学生,能自己挣钱已经相当不错了。”

厉琛眼底浮现了明明白白的敌意,谢随当然也知道这份敌意是从何而来。正如他本能地将厉琛视之为威胁一样,雄性动物之间总有某种微妙的感应。

谢随沉声道:“那天的拳击赛,你也在。”

厉琛嘴角扬起一抹克制的微笑,轻轻拍了拍谢随的衣领:“用命换来的体面,值得吗。”

谢随侧身避开了他。

他望向对面的女孩,她在人群中,吊灯柔软的光芒裹在她身上,额间垂着几缕细细软软的发丝,静默而美好。

他不是用命换来的体面,而是用命换来体面地站她身边。

寂白跟着寂静堂姐周旋于名媛绅士之间,得体的举止和收敛的气质令她赢得了同龄人的好感。

她与寂静不同,寂静各方面都很优秀,心高气傲,同龄人与她交往难免感到压力,但是寂白不同,她谦虚且温煦,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柔和的气息。

好几个女孩跟她交换了社交账号,希望与她保持联系,以后当好朋友。

寂静也发现了,过去她在这种社交场合从来都是花团锦簇的中心,女孩们拥趸她也奉承着她,但是从来不会和她交心。

而她们面对寂白的时候,更像是闺蜜一样地交流,说说笑笑,格外亲切。

不仅仅是女孩,就连面对长辈乃至是公司的董事,寂白都能够如鱼得水地应付,举止相当从容,完全没有了过去畏畏缩缩的小家子气。

渐渐地,寂静便不再主动介绍人给寂白认识了。

强烈的竞争意识令她敏锐地察觉到来自寂白的威胁。

寂白好歹比别人多拥有七年的光阴,七年不算长,也不算短,她在这七年间领教了世态炎凉,也明白人心是最难琢磨的东西,这七年的苦难让她成长速度几乎是x2。

她熟知场上这些人的喜好和性情,同时也知道他们未来的走向,谁会发达而谁会没落,谁值得交往而谁两面三刀

多出来的这七年光阴,足以为她接下来的谋划镀上金光闪闪的保护膜,如果她真的要加入争夺继承人争夺战,她对自己绝对有信心。

社交的间隙,寂白会时不时回头望谢随。

谢随独自一人坐在吧台边的高脚凳上,一只腿微屈着,另一只腿笔直而修长,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地面。

他周身气质冷冽,与周遭格格不入,但纵使如此,还是有不少女孩被他英俊的容貌吸引,走近与他攀谈聊天。

谢随并没有聊天的**,话说不到几句,女孩们便识趣地离开了。

无论他散发着多么迷人的气息,目光所至也只有自己的心上人。

寂白对他做了一个嘴型:“想走了吗?”

他回她:“不用。”

知道寂白是怕他无聊,谢随不给她增加心理负担,索性独自走到自助餐桌边,吃点东西。

寂白稍稍放了心,回身应付周围人。

露天的草坪边,谢随刚端起餐盘,便看到不远处人群中,一位漂亮婀娜的女士挽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款款走过来。

他愣住了。

那是他的母亲,程潇。

第47章 酒店(暴风跪求营养液!”

谢随知道母亲嫁入了高门, 但具体她的丈夫究竟是谁, 谢随并不清楚,也从不关心。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程潇现在的丈夫,一个体面的中年男人,不算太英俊, 但也不丑,容貌比之于谢随的父亲,差远了。

只有小孩才会用英俊与美丑来衡量一个人。

谢随从这个男人的举手投足间的气度,能感知到他生活的优越以及良好的社会地位。

程潇与谢随的父亲是青梅竹马,一起奋斗出来的少年夫妻, 父亲年轻的时候非常英俊, 也让程潇成为了不少女孩羡慕的对象。

但是结了婚有了孩子以后,生活的磋磨让她渐渐明白, 好看的脸并不能当饭吃。尤其是过去羡慕她的闺蜜们有了更为靠谱的归宿之后, 她的心也不再安定了。

男人过了而立之年,靠的是权势与财富来支撑气质,无权无势, 没有体面的工作与事业, 再好看的容貌都会被消磨殆尽。

小时候,谢随最常听到母亲对父亲说的一句话便是:“没钱,你他妈要什么尊严!”

这句话渐渐成为了程潇的口头禅, 也是谢随对金钱这般执着的诱因。

钱令他失去了母亲, 失去了童年, 失去了一切…

他端着糕点盘, 斜倚在冰凉凉的雕塑柱下,冷眼打量着自己的母亲和她现任的丈夫。

没什么特别的情绪,只是觉得母子俩在这样的情景下见面,挺讽刺。

程潇恍惚间回头,看到了谢随,手里的酒杯掉在了地上,摔碎了。

谢随欣赏着她脸上花容失色,觉得好笑。

身边的男人绅士地护着程潇远离了地上的玻璃碎片,程潇对他笑着,虽然笑容已经苍白了。

她害怕得嘴唇都在哆嗦。

是在她看来,谢随是她不堪的过往的见证,见证着她从脏污不堪的底层一步步爬进豪门,过上了现在体面的生活。

但不可否认的是,她和周围的名媛贵妇有着本质的不同。

寂白找遍了整个宴会花园厅,都没有见到谢随的身影,她有些担忧。

听身边几个女孩说,好像看到他往花架方向去了,寂白匆匆朝后花园走去。

花架位于酒店花园侧面的篱笆旁,距离宴会园有一段距离,几乎没有人会去那么偏僻的角落。

昏暗的花架下有两个模糊的身影轮廓,其中之一是谢随,另外一个好像是个女人。

寂白走近,听到女人激动而压抑的声音传来:“谢随,你想我死吗!”

寂白背上冒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以为是谢随不知何处惹来的风流债,忍着笑听墙角。

女人似乎很崩溃,声音也压得很低:“你为什么总是阴魂不散啊!”

谢随表情很平淡,嗓音毫无波澜:“我身上流着你的血,你可以嫌它脏,可以不承认,可是你没有办法置换它。”

寂白恍然间明白那女人是谁了。

“谢随,你怪不了我,要怪就怪你爸没本事,这么多年我也已经受够了,我配得上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受苦?”

虽然她背对着寂白,但寂白仍然能从谢随那英俊的眉眼五官,推测他的母亲应当是何等的漂亮。

人的烦恼永远来自于不安现状,她配得上过更好的生活,为什么要跟着他受苦。

“我不怪你。”谢随平静地说完,从包里摸出烟,手微微有些颤抖:“你可以滚了。”

程潇冷冷地望着他:“谢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谢随笑了,叩上打火机的盖子,他反问:“你能来,我为什么不能?”

程潇走过去,戴着璀璨钻戒的左手拎了拎他的衣领,沉声道:“就算穿上这身看着还不错的西服,但你永远配不上这种地方,配不上这里的姑娘,你知道花园里的人怎么议论、笑话你吗!”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说。”

“你不在乎可我在乎,你让我觉得羞耻,你的存在时时刻刻提醒我,我的过去多么不堪。”

程潇几乎声嘶力竭道:“求你了,别在出现了,你要钱我可以给你,多少都行,只要你别再打扰我的生活。”

寂白靠在花架边,掐断了一支紫藤萝叶蔓。

“这位女士,谢随是我邀请来的男伴,你有什么问题,可以找我。”

谢随的拳头猛然一紧。

他回过头,看到女孩冷冷清清地站在月光下,定制小礼服泛着璀璨的银光,美得不可方物。

程潇认出了寂白,赫然正是现如今最得寂董事长宠爱与欢心的寂家小小姐。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寂白:“你邀请他?”

寂白走到谢随身边,自然而然地挽住了他的手,谢随手里还攥着烟盒,也被寂白强行地抠走了。

“女士,如果没有别的问题,我带谢随走了,还有好些人想要认识他。”

寂白攥着谢随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擦身而过的瞬间,程潇忽然道:“寂小姐,你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

寂白步履顿了顿,几秒之后,她忽然转身,望向程潇:“程小姐,你说话当心。”

以寂白的辈份来说,她无论如何也应该叫程潇一声夫人,可是她没有,她叫她程小姐,足见她对她的轻视。

从这一声称呼里,程潇便能听出她与她们身份的不同,羞耻令她咬紧了唇舌:“我是你的长辈。”

“我也是寂董事长的孙女。”寂白冷眼看她:“哪怕是你的丈夫,见了我都得规矩地问声好,你又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糟践我的男朋友。”

程潇彻底傻了,她没想到平日里表现得温文尔雅的寂二小姐也会有这般凌厉的时候。

她好像真的把她给惹怒了,如果自己丈夫知道自己得罪了董事长的宝贝孙女,程潇不敢想象…

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寂小姐,我不是那个意思。”

“以后或许还会有见面的机会,请你就当不认识谢随吧,他将来或许会成为我的丈夫,我不希望别人知道,他有你这样的母亲。”

寂白说完,看也没看程潇难看的表情,拉着谢随匆匆离开。

两人一路跑到湖边。

此刻夜已深了,天空缀着几颗散漫的星子,微风轻抚着湖面,撩开粼粼的波光。

谢随企图从她手里拿回烟盒,但是寂白死攥着没给他。

“小白”

他的手在抖,声音在也抖:“让我抽一根”

寂白从来没有见过谢随抖成这个样子,他似乎是极力的控制着翻涌的情绪,保持着表面的平静。

寂白低头,从烟盒里摸出了两根烟,一根递给他,另一根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她从他包里摸出了打火机:“来,我给你点,陪你。”

谢随伸手摘掉了她嘴里的烟头,烟嘴上还带了点绯红的唇釉。

“不抽了。”

两根烟,连带着烟盒都被他扔进了垃圾桶。

寂白还在他包里摸到了彩虹糖,磕出一粒扔进嘴里。

嗯,酸酸的,凤梨味。

谢随面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背对着寂白,沉声问:“他们笑话我吗?”

寂白开玩笑道:“笑你太帅了,把全场的男孩都比下去了。”

当然不可能是这个,谢随知道,自己肯定有什么地方没做好,丢了体面。

谢随的手落在西服袖下,紧紧地攥着,嗓音低沉压抑:“我让你丢脸了。”

这才是他最在意的地方

听着他的话,寂白感觉心脏一阵抽痛,她抿着舌尖的彩虹糖,走到他身边,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我说了,你是我的男朋友,也许还会成为我未来的丈夫,一生的挚爱。那些看不起你的人,他们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谢随凝望着女孩温雅恬静的脸庞,怔怔道:“你再说一遍?”

寂白耳垂挂了红,有些害羞地别开目光:“好话不讲第二遍,没听见就算了。”

他当然听见了,女孩说他会成为她一生的挚爱。

人这漫长的一生,有人陪你揽尽千帆,有人陪你望遍星辰,真正能留下多少段感情,配得上一声“挚爱”。

温柔的夜风微微吹拂,谢随望着女孩温雅的脸蛋,居然问道:“我能不能抱抱你?”

寂白还没反应过来,谢随的手已经落到了她的腰间,轻轻一提,女孩顺势踮起了脚尖,整个身体都贴上了他。

“不回答就是默认可以。”

“…”

少年健壮的身体都搭了上来,脑袋搁在她单薄的肩上,一个发狠用力的熊抱,几乎要把她按进了那滚烫的身体里。

寂白脸红了,人也傻了。

“那我能不能吻你?”

预感到或许又会发生不妙的事情,寂白慌忙用手捂住嘴:“你这人不讲理啊…”

她话音未落,谢随低头吻住了她的手背。

晚上,寂白回到家里,父母沉着脸坐在沙发边等着她,不出意料,寂绯绯也在。

晚宴上寂白见到寂绯绯了,她和陈哲阳在一起。陈哲阳待她又恢复了过去的殷勤,两个人举止似乎很亲密。

对于寂白而言,这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寂明志沉不住气,正要开口,陶嘉芝按了按他的手,止住他的话,对寂白笑着说:“白白饿了吗,我让阿 姨准备了宵夜,快趁热吃一点。”

“我不饿。”

寂白见父母似乎是有话要说,所以坐了下来,直言问道:“爸妈,你们想说什么,就说吧。”

寂明志早已经忍不住了,质问道:“今天晚上和你在一起的那个男孩,他是谁?”

寂白心里猜测估计也就是这件事,她漫不经心道:“是我的朋友。”

“白白,他不就是你们陈校长说的那个杀人犯的小孩吗?”陶嘉芝担忧地说:“你怎么能跟那样的男孩接触呢!”

“他是杀人犯的孩子,但他不是杀人犯。”寂白沉声说:“我为什么不能和他接触。”

“杀人犯的小孩,说不定也有暴力倾向,你和这种人接触有多危险,你想过没有!”

寂绯绯恰如其分地开口道:“爸妈,那个男生可是我们学校公认谁都不敢招惹的坏男孩,连老师都怕他呢。”

寂白冷冷地瞥了寂绯绯一眼,她脸上挂着痛快之色。

“你看看,看看!”陶嘉芝激动地说:“白白,你居然把这种人带到晚宴上去,还给你奶奶见了。天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如果奶奶知道你和这样的渣滓交往,她会怎么想,一定会觉得我们教女无方!”

母亲这一口一个“渣滓”令寂白觉得分外刺耳,她面无表情道:“首先,他不是渣滓,是我的朋友;其次,奶奶对谢随的印象很好,如果她觉得你们教育无方,问题肯定不是出在我的身上。”

她说完意味深长地瞥了寂绯绯一眼。

寂绯绯愤怒地说:“你看我做什么?”

“我不能看你吗。”

寂明志打断了姐妹俩的争执,把话题重新掰回来:“白白,你必须和那个谢什么的划清界限,不然我只能采用别的办法,让他远离你了。”

寂白脸色沉了沉:“你想做什么。”

“对付他这样的渣滓,方法有很多。”寂明志道:“让他离开你们学校,离开江城,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

寂白这下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来置喙,你们没有这个资格。”

寂明志拍桌而起,怒声道:“什么叫你的事情轮不到我们来置喙,我们是你的父母!我们怎么没有资格?”

寂白冷生说:“你们是寂绯绯的父母,我在你们眼里算什么。”

“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啊!”陶嘉芝捂着胸口,感觉呼吸都不顺畅了:“我们给了你生命,供你吃,供你喝,把你养这么大,现在翅膀硬了就不认父母了,我到底是养了一个什么小白眼狼啊!”

既然父母要算过去的账,寂白也不介意,把该算的都给他们算清楚了。

“给我生命,供我吃喝,目的是什么,你们心里清楚。”

她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宛如审判般的目光,看得他们心里一阵阵发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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