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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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地,应迦月便踮起脚尖,轻轻在秦九韶的下巴上落下了一个吻。

熙熙攘攘的人潮中央,一个躲在袖子后面蜻蜓点水般的吻。

秦九韶怔了怔,尽管多日来的疲惫都在此刻一扫而空,可还是有些不自在道:“上次是祝愿平安的意思,这次又是什么?”

应迦月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认认真真道:“是还愿。”

谢谢老天爷,把她的秦九韶还回来了,她再也不随随便便骂老天爷了。

“这样啊。”秦九韶微微垂下头,钻进袖子里问道:“不过,不怕被人瞧见吗?”

“不怕。”少女清亮的声音响起,肆意而又大胆,“他们爱说就说去吧,我就是要抱你,就是要亲你,看在你在临安这么出名的份上,没把你按在墙角狂吻已经很给你留面子了。”

秦九韶忽然笑了起来,觉得他的小姑娘率真又可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他也已经看淡了这些世俗礼教,决心随性而活。

于是大袖一挥,转身将她掉了个个,将她按在了身后的墙上。

“不必留面子。”

应迦月愣住:“什么?”

秦九韶没有回答,直接俯身吻了下来,姿态强势不容抗拒。

鼻息撞入,应迦月的身子一下子就软了几分,不同于之前在船上的那一次,两人都没有什么经验,既生涩又担心当时的处境。

这一次,秦九韶却再也不想压抑自己了,他想她,很想很想。

大袖堵住了四周投来的目光,秦九韶放肆吻着怀里的人,似乎在诉说着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想念与情意,唇舌交缠,应迦月逐渐迷了心智,忘了自己身处的朝代,深深陷在了这个温柔而又大胆的吻里。

看到这样的场景,一旁从手指缝里偷偷围观的小姑娘们都快要昏过去了:“怎么会这样?秦公子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嘴上虽然在骂秦九韶,但事实上都很希望自己才是那个被按在墙上的姑娘。

这样肆意张扬的爱情,恐怕一生都很难遇到一次。

天旋地转之间,应迦月扶住了秦九韶的臂膀,问出了同样的一句话:“你这么做,不怕被人瞧见吗?”

“那便瞧见好了,这样除了我,谁也不敢娶你。”秦九韶笑了起来,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却把应迦月挡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生怕有人来抢走了似的。

“我不是说我……我是说你。”应迦月只是忽然想到了他后世的名声,其中有一点就是说他为人豪宕不羁,我行我素,从不在意世人的眼光。

秦九韶凝视着她,声音清朗如月:“我做我想做的事,爱我想爱的人。至于旁人所思所想,又与我何干?”

听到这样一句话,应迦月愣住,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被那些流言蜚语所困扰吧。

*

如何四纪为天子,不及卢家有莫愁。

不同于两人重逢的甜蜜,轿中的赵昀却是嫉妒的苦涩,手中把玩的瓷件也被暗力捏碎,听见里头近乎关节响动的声音,轿外的护卫们纷纷汗如雨下,不知这位脾气古怪的年轻帝王会不会迁怒于他们。

谁能想到啊?

谁能想到天子脚下还能看到这样的画面,实在是让人春心萌动,想立刻婚配。

但里头那位也许就不是这么想的了。

唐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大气也不敢出一声,只恭恭敬敬走到轿子门口,轻声问道:“官家,可还要……”

“不必了!”

里头传来冷漠生硬的三个字,吓得外边的人皆是一颤。

赵昀的目光移到自己腰间的贝壳挂饰上,那淡淡的光泽此刻却是刺眼无比,于是他的声音也更冷了几分:“去查一查,应纯之在东广的战况如何了,朕今日便要知道。”

唐见愣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节骨眼上,官家会突然提到应纯之,仔细联想了一下,应迦月、应纯之,这两人的姓说不定还有什么关联。想到这里,唐见更觉得心中发寒了,这位看上去不苟言笑的新帝,原来早就暗中查访应迦月在楚州的事情了。

没有通过自己……

想想也是有些心惊。

赵昀没有继续说话了,只是轻轻靠了回去,闭上了眼睛,可刚才看到的画面却始终在脑海中盘桓不去,让他烦躁不已。

秦九韶,他居然没有死?

可即使是这样,一切也都晚了。

月妹妹,既然你对我无情,那也别怪我用更无情的手段,来得到你。

棋子

第六十四章棋子

临安宫。

赵昀回到宫里的时候,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宫人们毕恭毕敬地跟在他身后, 这位新帝才刚刚登基没多久,在没摸清楚他的脾气之前, 谁也不敢胡乱揣测。

“陛下,太后娘娘让奴婢过来传话,问陛下今日可有空同她一起用晚膳?”说话的人正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茉芹。

赵昀原本脸色不是很好,听见太后两个字的时候, 才稍稍收敛了态度。

他如今根基不稳,全仰仗着杨太后和史弥远的势力才坐稳这龙椅,一旦这两人有一人对自己心生芥蒂, 那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于是,赵昀转过身来,看向了跪在地上等候回话的茉芹, 柔声道:“朕这便去。”

茉芹一下子就愣住了, 脸上隐约泛红, 不敢抬起头来瞧他。她在太后身边做了六年的宫女, 这宫中皇嗣凋零,除了太子,连个正当壮年的男子都很少见,此时看到新帝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同自己说话, 一时也生了几分旖旎的心思来。

赵昀不过是想在杨太后面前装个乖巧的样子, 哪里知道茉芹心里想了这么多, 转身便朝太后宫里走去。

远远瞧着年轻天子迈步走了进来, 谢道清慌张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他的正脸,打算朝屏风后面躲避,杨太后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轻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回事,抬起头来说话。”

谢道清没了法子,这才抬起头来,可心里还是不自觉地在打鼓。原以为今日过来面见太后已经是三生有幸了,谁知到了晚饭时分,太后还不肯放她走,现下可好了,连陛下都来了……

赵昀走了进来,谢道清连忙上前恭恭敬敬拜道:“臣女道清给陛下请安。”

没想到太后宫里竟然还有其他女子,赵昀面露惑色,却也没多问,淡淡看了她一眼:“起来吧。”

经过了这日的事情,赵昀心情实在是不好,就连想要在杨太后面前装装样子都觉得累,给太后请安之后便直接坐了下来,一句多的话也没有。

“皇帝刚刚登基,要处理的事务繁多,实在辛苦,哀家给你准备了江瑶清羹,皇帝快尝一尝。”杨桂枝轻轻咳嗽了一声,用眼神示意谢道清,谢道清这才缓缓站了起来,从宫女的手中接来那温热的汤,恭恭敬敬地递到了赵昀的身边,怯生生道:“陛下。”

看到这样一幕,赵昀已经隐隐猜到了杨太后的用意。

自己才刚登基不过几日,后宫空虚,前朝甚至有不少大臣在得知他出宫的时候,特意让自家千金等在他必经的道上,以制造偶遇。他心里跟明镜似的,将这些投机取巧的官员名字一一记在了自己的小本本上。

多少人眼巴巴的盯着,更何况是太后呢?

是以,赵昀连看都没看那女子一眼,便将那江瑶清羹接了过来,只当是在品尝太后的心意。

那江瑶清羹看上去莹白,却并没有海鲜的腥腻,口感是一种香甜清爽的感觉,赵昀喝了两口,这几日的烦闷便也消除了许多。

“不错,是宫里哪位御厨做的,朕要好好嘉奖他。”

谢道清不敢看他,低着头道:“回陛下的话,这清羹是臣女用江瑶柱、猪棒骨、净鸭熬制而成的。”

她近日一直在学做菜,近日听太后说自己胃口不佳,寻常的汤粥吃不下,便想着做来这道海鲜汤羹,也好让太后换换胃口,谁知道杨太后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竟让她端给这位新帝。

赵昀闻言,这才重新注意到身边的女子,于是他便转过头来看了谢道清一眼。

只这一眼,他便僵住了,认出来这是那日给应迦月送饭菜的姑娘,于是便急急将目光收了回去,好像生怕这谢道清回去跟月妹妹说些什么坏话似的。

刚转过脸,赵昀便又反应了过来,应迦月都根本没把自己这个人放在眼里,他在这躲个什么劲儿?

谢道清自然也看清楚了赵昀的容颜,触及眼神的那一刻,心口上猛地震了一下,继而开始砰砰直跳。

没想到,他竟然是皇帝……

应迦月那丫头性命垂危的时候,竟然是这大宋天子衣不解带地照顾她么?

心中又惊又怕,可转念一想,也有着几分艳羡之感。

赵昀清咳了一声,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道:“嗯,那便好好嘉奖这位姑娘吧。”

杨太后将他们初见的画面尽收眼底,笑了笑,终于开口道:“皇帝,这是谢深甫的孙女谢道清,哀家打算让她做你的皇后,你觉得如何啊?”

谢道清听到这话,心中一惊,吓得有些没站稳,一旁的赵昀更是面色不佳。

原以为不过是送进后宫做个普通的妃嫔,谁知道太后张口就是“皇后”二字。

可皇后之位他已经许给应迦月了,如何能够食言?

赵昀无奈之下,连忙拒绝道:“母后,这恐怕不妥。”

杨太后皱起眉来,这皇帝未免拒绝的也太快了,连基本的深思熟虑都没有,实在是驳了她的面子,让她有些下不来台,于是沉下脸来,淡淡唤道:“皇帝。”

杨太后虽然已是中年,可毕竟是先帝的正宫皇后,又同史弥远一起把持朝政多年,此时不过轻轻的两个字,却是极有分量的存在,赵昀顿时就被这两个字叫回了神,想起了自己如今皇权被架空的处境,于是低下头,一言不发。

“哀家知道,皇帝定是要提那贾氏。”

这几日,皇帝刚刚登基就不停地朝宫外跑,是去做什么事情,杨太后也大概有所耳闻,只是这宫里头向来是容不下真情的,若正宫皇后正好是皇帝心爱之人,必然会有外戚之乱,自己不就正好是这个例子吗?

再说了,这谢道清也是名门贵女,不过自祖父之后家道中落,年轻一辈都没个可用之材,这样中规中矩的人家,才是后位的最佳人选。

贾氏?

呵呵,这贾氏跟史弥远沾着亲带着故,贾涉生前又是一方武将,节制忠义军战功赫赫,留下来三个儿子,虽说不知道品性如何,但个个都是跟在贾涉身边耳濡目染,日后定然也差不到哪里去,若是他家出了个皇后,几个儿子一旦荫封,再积累大小战功,这大宋恐怕就要姓贾了。

再者,那贾氏二小姐她早有耳闻,为人骄纵跋扈,实在不是国母之风。

杨太后抿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道:“既然你喜欢贾氏那孩子,收进宫来做个妃嫔,也不算辱没了先帝的赐婚旨意。”

赵昀眉头紧锁,嘴唇动了动,却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

他用余光看了身侧的谢道清一眼,满脸俱是厌恶之感。其实他原本并不讨厌这个人,甚至还想过通过她来打听月妹妹的喜好,只是太后强行要将她安在自己身边,便只有无尽的排斥与无奈。

月妹妹若是知道新皇后是自己的闺中密友,不知会作何感想?

罢了,她大概根本不会在意这些吧。

杨太后放下了茶杯,声音不怒自威:“皇帝,怎么不说话了?”

赵昀抿唇不言,他无法做到拒绝,便只有沉默以对。

“既然如此,道清,你就先回去。”杨太后缓缓站了起来,“哀家也乏了,得去歇息会儿。”

两人恭送太后。

直到殿中只剩下了皇帝和自己两个人,谢道清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自己接下来一句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她哪里知道自己这次进宫,竟然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原以为不过是来陪太后说说话,解解闷。

她?皇后?这样的事情怎么会落在自己头上。

正在谢道清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赵昀忽然挥手将那碗江瑶清羹打在了地上——

谢道清惊呼了一声,直接吓得坐在了地上,浑身战栗。

身后伺候的宫人全都被这一幕吓得噤了声。

赵昀冷冷看着她又惊又惧的样子,忽然道:“朕不喜欢你。”

什么谢道清,王道清,李道清,通通不喜欢。

可是在太后面前,他却一个字也不敢说,一个字也说不得。

上好的瓷器顿时四分五裂,莹白的清羹缓缓流了出来,渐渐蔓延到了她的裙摆之上,谢道清连忙跪在地上,低着头发抖:“陛,陛下……”

赵昀平时在史弥远和太后这里受够了气,才没有闲心同她生气。

看见她跪在地上的可怜模样,就像是看到了自己。

于是,赵昀轻轻蹲了下来,像从前帮母亲在家中收拾杂物那般,轻轻捡起了地上的碎片,动作温柔而又仔细:“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太好了,一个原本无关紧要的人,一朝飞上枝头,走到权力的中心。”

谢道清低着头不敢说话,他这话说得太过于直白,让她心惊胆战。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这段话不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身后的宫人看见皇帝亲自捡碎片,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想上前去收拾,又怕被迁怒,只在后面踌躇不决。

赵昀捡起最后一块碎片,在手中把玩了片刻,这才将目光移到了谢道清的脸上。

然后,他轻声道:“可怜啊可怜。”

“其实,你同朕,都不过是被人摆布的棋子。”

聘礼

第六十五章聘礼

这日, 应迦月有些忐忑不安, 因为她正面临着前世从未经历过的重大人生事件——见家长。

如果说上一次来秦府是因为秦九韶的事情, 想要照顾他的父母,那这一次就是正正经经地见家长了, 秦九韶全程将她护在身后,将一切都与父母说明了。

郑氏之前将应迦月好一阵乱打,此时见儿子平安归来,也觉得自己当时的行为实在过火, 便躲在房中不肯出来见她。郑氏原本就是大户人家出生,脸皮薄,知道自己做了不好的事, 也觉得没脸面对小辈,只让人给应迦月送去了上好的人参,给她好好补补身子。

郑氏是这样想的:毕竟是未来的儿媳妇, 若是哪里伤着碰着, 影响以后抱孙子可怎么办?

前厅。

“没想到, 你竟然是纯甫兄的独女, 看来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啊。”自从秦季槱得知了应迦月的身世,脸色也跟着和缓了许多,他早年与应纯之交好,还曾经把秦九韶送到应纯之门下受学, 两家算得上是通家之好。

当年应纯之曾有意将自家的女儿许配给秦九韶, 不过当时巴州战乱, 事情紧急, 一切便作罢,不过秦季槱一直都惦记着这件事情,只当是两家没有结亲的缘分。

于是秦季槱看应迦月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满意:“既然你们彼此已经表明了心迹,我这个当爹的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做我秦家的儿媳妇,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我这个儿子向来喜欢钻牛角尖,什么事情都要求个透彻通明,希望你能多理解他。”

应迦月深吸了一口气,生怕在未来的公公面前露怯,便道:“迦月明白,无论如何,都会支持他的。”

其实,做秦家的儿媳妇有什么难的。

她的丈夫可是未来震惊中外的国宝级数学家,将来他要走的路一定比常人更加艰辛,而自己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想要陪他一起完成他的所愿所求。

秦九韶没想到父亲会这么说自己,清咳了一声,小声提示道:“爹,阿月她才刚来,都还没住安稳,你同她说这些做什么。”

大概还是头一回看到儿子这幅样子,秦季槱也觉得怪有意思的:“怎么,这才多说了一句,就不愿意了?”

这护短的样子,跟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秦九韶脸色一哂,没说话。

不知怎么的,秦季槱忽然想起来很久以前的往事,忍不住打趣道:“哎……有些人还真是心口不一,我问是不是瞧上了贾家的哪位姑娘,还跟我说绝无可能,这不,还不是领回来了?”

为了让老爹不在媳妇面前揭自己的短,秦九韶扬了扬眉:“父亲,数月不见,工部土木兴造众务的难题已经堆积成山了吧?”

“……”秦季槱听到这句话,顿时横了他一眼,半是玩笑半认真道,“你还说?以后可得把自己的命给拴好了,否则出了事,你爹我都不知道该找谁帮忙。”

秦季槱虽然是进士出身,但毕竟常年带兵,不擅长经营工部事务,移居京部之后遇到的难题不下上百。得亏自己有个通天晓地的聪明儿子,帮着处理工部事务,每回都处理的妥当极致,自己才得以步步高升,儿子出事这段时间以来,他心中忧思过重,也无心政事,确实堆积了不少难题。

“安顿好迦月之后,赶紧给我处理了去。”秦季槱撂下一句吩咐,转身便离开了,他身上还有诸多事宜要忙,尤其是当下这个时候。

将父亲送走之后,秦九韶在桌子上缓缓展开了一副地图。

应迦月好奇地看了过去,看见上面画着的府邸图,问道:“这是哪里呀?”

秦九韶指着其中的一片区域温柔道:“成亲之后,你我便住在这里。”

应迦月点了点头,一副夫唱妇随的姿态:“你住哪儿我就住哪儿!”

虽然表面看上去没什么波澜,但看着那一大片区域,应迦月心中还是感慨不已。

如果不是看到这张地图,她还不知道秦府竟然有这么大,甚至比贾涉的府邸还要大上许多,房屋错落有致,一看就经过了精心的设计,与她在临安见过的其他府邸有所不同。不过据她所知,秦季槱的官职比贾涉要小上几阶,却能有这样丰厚的家底,也许秦家早在四川定居的时候就已经是累世高官,书香门第吧?

但无论是贾府还是秦府,随随便便一个小耳房,在现代都够她奋斗一辈子的了。

这么一想,应迦月忽然就开始沉思了起来。

真要放在现代来比的话,别说数学家了,就单单说秦九韶的家世,也是万万看不上自己这么个普通人的啊。

换算一下,祖父和父亲都是国家中.央高级公务员、在首都二环内有几千平的房子、国内数一数二的教授学者都是他的小课老师。

这……别说在一起了,平常见都不可能见到吧。

应迦月咽了咽口水,有些尴尬地看了秦九韶一眼。

“大神。”

“嗯?”秦九韶哪里知道她心里想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东西,只专心地研究着自己面前的图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会觉得我配不上你吗……”应迦月弱弱地问道,“我什么都做不好,现在在临安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以你的条件,完全可以在临安娶一个高门大户的姑娘家,更有利于你以后的升迁。”

末了,应迦月觑了他一眼,小声补充道:“若不是因为大宋现在没有公主,尚公主都绰绰有余了。”

也许是因为前世的那些记忆,让她对秦九韶这个人有了滤镜,也可能是自己的不自信,应迦月觉得自己必须要说出来。

秦九韶大概是没料到她会忽然问出这样的问题,一时诧异,好看的眉头也蹙了起来。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轻声道:“跟我去一个地方吧。”

一路穿过长长的走廊,经过郁郁葱葱的小花园,秦九韶都在她耳边絮絮道:“知道你喜欢写书法,给你在东院留了一间敞亮的书房,那儿有个两尺见方的泉眼,泉水清冽幽香,用来研墨是再好不过了。”

“天啊,你家里居然有泉眼……”

这家里头就是个天然的景区了,应迦月咽了咽口水,小声道:“那完全可以开个小饭馆了,得吸引多少人过来啊。”

应迦月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秦九韶就想起来她之前鼓捣姜撞奶的事情,于是轻声道:“对了,你喜欢做菜的话,这儿还有专门的小厨房,我会给你配齐人手。侧边还有琴房,你那琴技实在是不堪入耳……有空我好好教教你。”

大概是意识到了什么,秦九韶又改口道:“罢了,难听也不是坏事,省得招人惦记。”

应迦月嘟嘴道:“怎么就难听了,我弹琴可好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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