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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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与别人方便就是与自己方便。就比如这次,这明明是一件双赢的事,花了最少的钱,委托正规建筑公司修好了自己的楼房。偏偏你们总爱盯着别人从中得到了什么,不看看自己已经分到的好处。”

周永善的话指出吴氏族人的贪婪和自私,导致吴氏这边的人脸色也很难看,他这话简直将吴氏贬低到了尘埃里。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代下来,都是我们周氏稳稳地压着你们一头吗?就冲你们这种内斗的想法,族里能出头的人才都被你们自己搞死了,还怎么出头?”最后一句,周永善是看着吴四爷说的,声音冷淡。

吴四爷如遭雷击。

他的话勾起了在场中人某些不好的回忆,事情好像真的就像周永善说的那样。

厉害了我的爹!

周徽嵐刚才叫住他们的原因很简单,吴氏就在周氏旁边,太近了,结个死敌在这里,对周氏也没好处。

对于吴氏,帮肯定是不会帮的。要么就将吴氏一族全族弄走,要么就得想办法化解或者转移仇怨,换句话说,至少不能将他们一族的仇恨都吸引到周氏身上。况且这件事背后,应该还有个人,如果她猜的不错的话,这个应该是韩惠竹。他们周氏和吴氏闹得越僵,韩惠竹只会越高兴。周徽嵐哪能让她如愿?

从知道吴氏来闹事之初,她就在想办法了。

不能不教而诛,得指出他们的错误和改正路径,不能让他们看不到希望。总的来说,围三缺一的同时,还得分化他们。

具体怎么弄,时间太紧,她只想出了一个腹稿,但现在她爹却把戏台子都给她搭好了,她岂能不登台唱一曲?

咳,周徽嵐清了清嗓子,补充说道,“我爸说得对,接下来我想对在场的所有人说几句话。可能这话或许会很难听,大家就姑且听听,要是不行,可以当成耳旁风。”

吴氏等人没有动,刚才周永善的话如同一盆兜头冷水,让他们难受之余,又似乎有了一丝清明的认识。所以他们还愿意站在这里,即使知道周徽嵐接下来没有好话,但他们还是定定地站住了。

“在这之前,我来问大家几个问题。”

周氏的人积极响应:“惠兰姑姑,你问吧!”

周徽嵐问,“现在我问你们,郢哥他人品如何?”

周氏众人应和,“好!”

周郢的人品那是没话说的。对于这点,王氏和吴氏的人都得承认。

周徽嵐又问,“他的能力如何?”

“顶呱呱的。”

周郢被这两句话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而吴氏等人酸了。

问完之后,周徽嵐话峰一转,说道,“大家应该都听说过一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我能理解大家都想赚大钱然后过上好日子的想法,但这不是那么容易的。大家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没什么文化,也不如城里人聪明,想过上好日子就更难了。”

吴氏的人心想:是啊,他们折腾着,不就是想过上好日子吗?

“但我要说的是,人蠢点笨点,这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找到那个能成大事能得‘道’的人,当有合作的机会时,信任他,不辜负他。大河流水小河满,他的成功会惠及他身边的人。”

“但如果你能力没有,才华没有,有些甚至连苦力也卖不了,除了在人品方面下功夫,努力做好之外,你有甚出众之处让大佬带你腾飞?如果连信任忠诚都做不到的话,想要越众而出的想法想也不要想。大家都在底层苦苦挣扎,凭啥你能打破阶层?凭啥是你?”

周徽嵐的意思也很明白:周郢有可能就是那位‘得道的人’,而他们就如同鸡犬。机会不是没给过你们,而是你们没把握住,或者说你们拣了麻将丢了西瓜。这就怨不得我们了,对吧?

周徽嵐将周郢给捧起来了,族人还是得多多人有出息才行,一花独秀不是春,百花争艳才是春。在此之前,周郢得立住。周郢在外,她在内,两人相互守望,互为犄角。

吴四爷定定地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

如果说之前周永善的话算是给他当头一击的话,那么周徽嵐的话就是二次暴击。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吗?

在场的人中,很多人都在咀嚼着她这话。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众人若有所得。

这也算是普通人通往成功的一个办法或者说一条路径。

她不介意分享这些说是知识也好,经验也罢,因为她相信她是被追随者,如果她的话能成就一部分人,哪怕是极个别的人,都是好的。

但真正能做到的人估计不多。要做到这一点,最重要的是要有自知之明,承认自己能力不行,并且愿意成全别人,但敢于正视自己不足的人又有几个呢?

吴刚讥讽地道,“说得比唱的好听,周郢那么好,你们周氏那么多人追随他,怎么他赚了钱也没见着有点表示?”

周永正瞪了他一眼,吴刚不在这方面找碴还好,偏偏他提了,呆会看他怎么死。

五叔公也朝他看了过来,眼中还很讶异,这人上赶着被打脸哪。

果然,周郢上前,“有个好消息要给大家说,我们挚诚公司打算给交了预付款的业主们发放一批花生油和红糖作为福利。一会这里散了之后每户给出一个代表,然后可以去阿祈那里排队登记领取。东西不多,花油每户大概能领到五斤,红糖三斤这样。”

在场的人一听都炸锅了,周郢还真给他们发福利了?钱是周郢赚的,他完全可以不给他们发任何东西,但是他发了。真的就如周徽嵐刚才说的那句‘大河流水小河满’一样。

大家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吴刚,都替他脸疼,今天他到底被打了几次脸了?一次又一次的,左脸完了换右脸,都肿了吧?

吴刚脸皮抽搐,“封口,这完全是封口!周郢你是被我戳穿了才不得不拿点东西出来堵他们的嘴的!”

周大纬忍不住上前给了他一腿,“封你妈逼的口啊,逼着阿郢要好处的人是你,阿郢答应给了,你又逼逼,欠揍是不是?”

周徽嵐看着吴刚玩味地道,“知道吗?这批物资已经运回来了,你发不发难,我们都会发下去的。”

听明白她的意思,周氏族人和王氏等人精神一震,这批物资是在他发难之前就运回来的,那周徽嵐说的就是真的。别说这批物资是周郢给自家买的那种话了,油可以留着自己吃,红糖呢,几百斤红糖,周郢一家子得吃到什么时候去?

“在赶来这里之前,我们几个还在商议着这批物资的发放问题。我们计算过,如果按照全村人口户数发放,每户能分到三斤花生油,两斤红糖、郢哥强烈要求我们一视同仁,但我们还在商量呢,就听说你们吴氏的跑来闹事了。”

现在当然是什么都没了。

周徽嵐一脸的遗憾,这话她可以说,她爸和永正叔他们几个都不适合说。

“调皮!”周永正笑骂了一句。

吴氏的族人们都被她这一番话弄得失魂落魄的,什么词都无法形容此刻吴氏族人们的心情,原来他们曾经有过这样的机会的吗?其实不止是这次,还有之前也是,好几次很好的机会,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他们一次次地与这些机会失之交臂的?真的是他们不能容人吗?

吴四爷一个踉跄,回头看了周徽嵐一眼,他后悔被叫住,后悔刚才没有二话不说就将人带走。

他看了一眼明显已经受影响的族人,冲着他们低喝了一声,“都给我清醒点,她的话你们要是信了,难受的是你们!不就是几斤油和两斤红糖而已嘛,别眼皮子浅。”

“说得轻巧。”有妇人轻声嘟囔,其实他们也不是眼红那些东西,而是心里难受,被排除在外的难受。

吴四爷差点没被这话气出心梗来,他说这些是为了他自己吗?

当初卖冬稻的时候他说不要这么做,谁听了?一个个听说冬稻能卖钱,卖高价,都逼着他点头。现在好了,后果出来了,反倒埋怨起他来了?

不患寡患不均,加上人都有从众心里,周氏这次给他们的反击弄得他们很难受。

“所以还是最初的问题,吴刚啊吴刚,我真的很好奇韩惠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几次三番地冲在前面?”

图穷匕见,目标达成,她一直没忘记她的目标是分化吴氏一族,她这次至少能将吴刚这个对他们周氏有极大敌意的敌人给废了。还有就是你韩惠竹不是利用吴氏吗?让你尝尝反噬的滋味。

周氏这边,不管是周父还是五叔公周永正等人,脸上都挂着一抹无奈的笑容。

吴四爷只觉得嘴巴一苦,他看明白了,周惠兰这话是□□的挑拔离间啊。

你们吴氏不是挺团结挺护着吴刚的吗?如果他吴刚为了一己之私闯下的祸,造成的后果和损失,全部都分摊甚至转嫁到你们头上呢?

还有,你吴刚得到的好处,你的族人们可是半点都没沾上呢。

吴刚牙根紧咬,他简直想跳脚,哪有好处?即使有好处也是一点点,怎么从周惠兰口中说出来,像是他拿了天大的好处一样?

吴刚不知道,这便是莫须有的好处。

“走走,一切都回去再说!”这地不能再呆了!

第76章

“嗷!”吴刚臀部和大腿被敲了一棍,他痛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红着眼看向罪魁祸首,“四爷爷你干啥?”

吴氏众人只有一两个上前,其余人都冷漠以对。

见此,吴四爷心一颤,恨不得将吴刚痛揍一顿,“你没事去招惹周氏干啥?”

吴刚梗着脖子,“我又没说错!我说的明明就是事实。”

“即使这是事实又如何?这就是个马蜂窝,你去捅它干啥?”

“我就是见不惯他们周氏那得意的样子。”

“你这消息哪来的?韩惠竹那里来的?”吴四爷接连发问,“那韩惠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

吴刚看着吴四爷,一脸别扭他怎么当成那么多人的面问他这个啊。

瞅他干啥?这糟心玩意!吴四爷简直要被他气死,都这个时候了,赶紧交待啊,再不交待,刚才周惠兰那话要坑死他了。

吴四爷凶狠地盯着他,“说,给我实话实说!”

吴刚被吓了一跳,“其实也没什么,就给了我两百块钱。”

吴四爷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就两百块?就为了区区两百块?

吴刚觉得他这四爷爷不知人间疾苦,两百块已经很多了好不好?要不是他们卖了一季冬稻赚钱了,这两百块搞不好就是他们一家子一年的收入。况且这事又不难做,说几句就赚两百块,很划算啊。

吴四爷恨得不行,蠢蛋,他真以为自己是在问他得到的好处吗?这样的脑子也想和周氏斗?他直接上拐杖,“我打死你个眼皮子浅的玩意!你为了两百块和周氏干上,族人为了你又和周氏干了一架,你对得起谁?”

吴氏族人们无动于衷地看着这一幕,人周惠兰真说对了,吴刚为了一己之私挑起两族争端,拿他们当傻子一样,后果却要他们全族承担。

吴刚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了,一边躲一边喊,“四爷爷,我也不仅是为了两百块啊,上次闹掰了之后,周氏来年肯定不会收我们的新稻的,我们的新稻能依靠谁来收购,只能依靠韩惠竹啊。她让我办这事,我也不好拒绝呀。”

“你不好拒绝?你看人家多聪明,人家亲自下场了吗?真要搞周氏,你就不会将消息透露给王氏那边的人?”

吴刚一愣,四太公的话听着很有道理啊。

“四爷,我们先回去了。”吴氏族人们一个个提出告辞。

他们吴氏中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好斗的。

他们感到很受伤,即使从他们的对话中得知了吴刚那样做不仅仅是为了两百块钱,也依旧对他有恨,对整个族里都有点心灰意冷,甚至对利用他们的韩惠竹都有了意见和不喜。

韩惠竹和周惠兰斗法,周惠兰帮周氏等人扛住了,而韩惠竹技不如人,输了的后果却得由他们吴氏来承担。

吴四爷一看便知这些族人们受影响了,心里对吴刚肯定有了怨言,甚至对他都有了情绪。他对此情况也很无力,周永善父女最后说的那番话影响太大了。

经历了这回,吴四爷整个人苍老又疲惫,其实周徽嵐的话他听进去了,但他能如何呢?他也只能训训吴刚这个侄孙,不敢将韩惠竹捅出去,因为在来年,他们的稻谷还指望她来收购。

他是真的后悔了,上次要是拦着不让他们毁约就好了。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想到刚才那一幕幕,吴四爷发现周氏真是人才济济啊。

老一辈的自不用提,周三太爷还在,周五叔公、周永善周永正兄弟,哪一个都不输他。

就说中青年这一辈,当初韩海还是周海的时候,周郢屈居于其下,韩海一家除族,周郢开始发光发热。

周郢够出色的了,同时又回来一个不遑多让的周惠兰,他俩算是周氏年轻一辈中第一梯队人才。周大志、周祁、周大纬等人不及二人出色,却也很不错,算是第二梯队。最年轻的那一辈,也有少年露了苗头,比如还在念书的周双等孩子。

这么一数,周氏的人才真的太叫他羡慕了。

关键是,周氏的中青年一代已经起来了,不像他们吴氏,人才凋零,遇到点事就需要他这把老骨头冲在前面。

一时间吴四爷的内心充满了萧索,“我现在就希望阿昊快点回来。”

身边的小辈附和,“是啊,昊哥回来就好了。”当年昊哥可是和周郢相提并论的人啊。

吴四爷带着吴氏族人走了之后,周永正、周郢、五叔公以及周徽嵐父女俩五人聚在一起商议了一下,觉得趁着众人都在,索性就不解散,就地发放粮油和红糖来,也省得再折腾一次了。

这消息一宣布,大家都欢呼雀跃。

大家都很自觉,每户一个代表,按顺序开始排队登记。

整个场地,最前方空出了一块,放了两张桌子,紧挨着桌子的地方堆放着一桶桶五升的花生油和红糖。

红糖是一起的,一共几百斤,还需要分装,周永正点了几位手脚麻利的小媳妇正在分装。

从吴刚闹事起,大家陆续地过来了,到了这会,几乎能出门的人都来了。

每户代表自觉排队,其余人三三两两站在外围,说说笑笑地聊着天儿。

董荷花看着台上忙碌的周惠兰,问李桂香,“嫂子,咱惠兰是不是变俊了?”

“啊,变俊了吗?我瞧着变化不大啊。”说完这话李桂香才仔细端详自己的女儿。

董荷花笑她,“人天天在你跟前晃,你当然不觉着了。像我隔段时间没见,猛不丁地见上一回,才能察觉到变化大。”

周徽嵐这些日子一直醉心实验,一直都泡在实验室里,有点时间就跑大棚,去大棚的时候都是一大清早的时候,已经许久没在公众场合出现过了。

盯了好一会,李桂香确认了,“惠兰捂了一冬,确实白了一些。”

董荷花道,“这就对了,这一白遮三丑,可不就俊了嘛。”

李桂香不以为意,她女儿打小就漂亮,就算黑,也是黑俊黑俊的。

“惠兰这脸盘子随你,依稀记得你当年可是咱们大兴村最俊的媳妇儿。”

“多少年的事了,提这干啥?”

董荷花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这两天有人向我儿媳妇打听惠兰呢。”

李桂香闻言立即回头,“什么人?”作为母亲,她对这种事很敏感。

她仔细回忆了一下,“对方是小河村的人,今年四十二,老婆前两年生了肝病死了,底下三个孩子,两儿一女。不过两个儿子都成年结婚,还剩下一个闺女没嫁,但也快了。”

对方三个孩子,她女儿也三个,李桂香不嫌弃这个,“他是做什么的?”

“在县里跑运输的,工资稳定,福利蛮好,在县里有房子,小河村也有。”董荷花觉得这条件算不错的了。

跑运输,老婆还是肝病死的。李桂香心里嫌弃,面上却丝毫不显,她不想给女儿招黑,但真心觉得这条件配不上她女儿。

“他啥时候见过咱惠兰的?”明明惠兰很少出门的。

董荷花回忆,“小河村有嫁到我们村来的,听说是来传口信的时候见过惠兰一次,一直念念不忘。”

“这事以后再说吧。”李桂香罢罢手,结束了话题。

董荷花住了嘴,她多少看出来点,大概她嫂子是没相中这人。她往台上看了一眼,惠兰是不错,但世情如此,她嫂子想要给惠兰找个更好的,怕是难。

大兴村周吴两大姓对上一事当时就闹得挺大的,附近的村子都有耳闻,特别是周永正、周永善以及周徽嵐训吴氏的话被人口口相传,尤其是周徽嵐后面说的那段‘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深获一些老人家的认同,纷纷告诫后辈。

总之,几乎没有人站吴氏。

“依我说,这事本就是吴氏不占理,这事本就是人家内部的事,他们偏要去插手,被教训也是活该。”

“吴氏就是作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他们就是好命生在大兴村,有大腿也不会抱,反而还一个劲地作,生怕得罪不够一样。”

这事韩惠竹也知道了,她没想到吴刚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心里恨恨地骂了好几声废物。想到周惠兰以及周氏族人,她就一阵气闷,对付这些人怎么就那么难呢?

她此时还不知道吴刚那没用的直接将她招了出来,以致于关于她的流言蜚语已经开始蔓延并逐渐泛滥。

“听说韩惠竹是这次挑起周吴两族纷争的幕后主使。”

“用不着听说,吴氏那边传出来的消息,吴刚都承认了,韩惠竹给了他两百块让他去做的。”

“天啊,她怎么能这样?说起来他们家是受了周氏大恩的,要不是她爹被人周老爷子收养,坟头草都不知道长多高了。”

“一个人能坏到什么程度呢?亲哥把人卖了,自己抢了人家丈夫,现在还在暗处不断兴风作浪和人家作对,要是我早就羞愤欲死了,她是不是根本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

“周惠兰没有回来前,她的名声在咱们这一片多好啊。”

“嗨,表相而已,最恶毒的事早就做了,只是一直没被揭露罢了。”

“这会不会只是我们的猜测啊,或许人家当初真的对这事不知情,否则的话,她那么坏,为什么钟市长还不和她离婚?钟市长又不傻。”

“近二十年的夫妻,说句不好听的,对方屁股有没有痣都知道,想离婚哪那么容易哦,况且还有两个孩子。”

恰逢过年,大家都太闲了,于是关于韩惠竹的闲话又被翻了出来嚼舌根,还有越嚼越热烈的趋势。

这天韩惠竹刚睡了个午觉起来,发现家里人都不在,她也没在意,她昨晚就知道丈夫要带孩子们去邻村拜访个以前的战友。以往她每年都陪着去的,今年她不大想去,这段时间她太累了,只想利用这个假期好好休息,以应对来年的忙碌。

她刚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就看到女儿钟思语捂着嘴冲了进来。

“呜呜呜——”

“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迭声地问,然后在她冲过身边时,伸手拉住她的胳膊,不料却被钟思语一把甩开,然后噔噔噔地跑上楼。

韩惠竹连忙问追进来的丈夫,“怎么了这是?”

钟树鸿没回她,而是问道,“你让吴氏的人去撩拨周氏了?”

韩惠竹左顾而言他,不承认也不否认,“怎么说起这个来了?”

“你为什么一直要找周氏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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