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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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男是女，有一个就行。
孩子没结婚的时候吧你盼着他结婚，等结了婚盼的就是生小孩了。
结婚的事情寇熇不管，她也没有那个精力去管，大多数都是霍忱和方敏来办，寇晴等于是被赶鸭子上架她爸免费赠送的。
一个白眼翻上天。
她工作积压了那么多，让她给她姑操办婚礼？
有这样的嘛，不是应该调过来姑姑给侄女操办的吗。
不太走心地帮帮倒忙，心中很是不爽。
觉得又输了！
在结婚嫁人这个选项上自己又输了一局，早知道应该找好人在寇熇前面结的。
酒店订在哪里，目前都有什么流程寇熇一概不知，但是你问霍忱，霍忱通通知晓，忙的也是一天到晚的脚不沾地，霍奶奶有些时候想了解了解情况都了解不上，人是回来了，可手机不离身，打完电话也挺晚了她也不好意思折腾。
晚上六点多，天都黑了，霍忱才进门，坐下饭没吃上两口手机又响。
霍奶奶捧着碗嚼着米饭，心里想这可真是忙啊。
打了一会，他这饭也不用吃了，中间一停顿直接就饱了。
“吃点菜啊。”霍奶奶招呼孙子。
“不吃了，饱了。”
“就吃那么点减肥啊。”现在减肥她也不拦了。
毕竟结婚一辈子就一次的，还是瘦点的好看。
“中午吃了不少。”
霍忱转身想进屋子里，霍奶奶出声：“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吧。”
“嗯，七七八八了。”
“你要是用人就让霍敏帮你。”
霍家哪里有事情霍敏哪里到。
“不用，暂时能忙得过来。”
霍奶奶想问问寇熇那肚子是大了还是没大啊，没大的话你说真的是莫名其妙急急忙忙的就结婚，这正月都不打算等出去了，又觉得问了是惹人厌，万一年轻人再有点什么讲究呢，问了不好。
可总好像有猫爪子挠心一样的痒痒。
霍忱刚进卧室，那边会场来电话，说是让他过去一趟，是有关鲜花的问题。
套上衣服，拿着车钥匙从卧室里转了出来：“奶晚上你别等我了，我去趟酒店。”
“哎哎。”霍奶奶应完声，屋子里哪还有孙子的影子了。
再说霍忱，直奔酒店，礼堂的设计师早他一步赶到的，鲜花都已经订了，但是他这边具体出的章程霍忱看了不太满意，又拿了新的方案过来，干脆也不在公司说了直接跑到会场，见霍忱进来赶紧迎了上去。
这明星的钱好赚也不好赚，好赚的是设计费给的是真高，不好赚的是事儿也多，他算是把这辈子学来的东西都掏出来了。
两个人在酒店里磨合了快三个小时，方案各种调整，每个角落都过了一遍，这边人还没走，流程设计师说自己人在酒店前呢，想和霍忱对对流程。
“我人在里面呢，你上来吧。”
“哦哦好的，那我马上上去。”
停好车径直进了大堂然后等电梯。
不到七点半他到的酒店，差不多事儿多回的家。
霍敏一大早开着车载着霍忱去看装糖的包装袋，她是先帮着挑了几款但最后拍板的人是霍忱。
“往上走。”
姐弟俩走走停停，抵达以后又挑了一个多小时，因为工厂那边暂时还没开工，所以霍忱想要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印的可能性也偏低。
“霍先生你先看看，实在不行我再想办法。”
姐弟俩坐在小圆桌前，霍敏觉得其实哪个都好看，比她结婚那个时候强多了，这已经很上档次了。
现在就是谁结婚，无非就弄个盒子装一装呗，哪里有像霍忱这样的，小到装糖的袋子都要亲自把关的。
推过去一个。
“这个不是挺好看的，又喜气寓意又好。”霍敏做了指甲的手推推自己挑出来的一款。
看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这项算是结束了，霍敏长出口气，娶老婆还真是件大事儿呢。
从霍忱的身上还真瞧出来这点了！
中午约了试菜，霍敏开车回去接霍奶奶，老霍家一家人都到齐了，菜的样式眼花缭乱的，霍奶奶能吃几口，婚礼就是有个气氛，没人能吃得饱的，霍磊他妈小声念叨：“这得多少钱一桌啊。”
太败家了！
“有的吃你就吃，少废话。”
多少钱也不用你掏。
霍磊他妈：“霍磊结婚的时候办的也挺好的，一桌一千那菜就相当硬了，这酒店就吃了多少大头儿，钱都砸上面了，我听说订花就订了两百多万的，有钱没地儿花啊……”
霍磊他爸瞪自己老婆。
霍敏每道都尝了，指指那鱼：“我觉得味儿不太行，这菜偏甜口，已经有很多偏甜的菜了是不是清淡点更好呢？”
霍忱也是这意思，和经理交流了一下，经理说后厨还准备了一道，就是清蒸鱼但考虑可能上中人的口味偏重才推出来的这道：“我让人端上来。”
“麻烦了。”
“应该的。”
试菜试到最后几乎都没人吃了，陈华接陈星月放学也过来吃的饭，他吃什么都觉得味道挺好，问意见也给不出。
霍敏：“那寇熇那边的人呢？口味什么的我们也抓不准，是不是也应该接过来试菜？”
“我明天约她。”
霍敏点头。
来都来了，顺便去礼堂看看，里面正在搭架子，这个月份结婚的人实在不多，这种大手笔的人就更是不多，霍奶奶一进门就被晃瞎了眼睛，老人家看不得这个！
看着……肉疼！
这得多少钱啊，这都是钱啊。
虽说一辈子就结一次婚，那差不多就得了呗，花那么多的钱都砸到这上面，将来结完婚也撕不下来也带不走，这多亏。
有钱你买房啊，有钱你买首饰，没必要往这上面投资的。
霍敏一个劲的问她里面弄的好不好看，霍奶奶勉强吭了两声。
所谓好看都是用钱砸出来的！
而且叫她有点不满的是……寇熇人呢？
你结婚你什么都不管，你飞回去工作了，可霍忱的工作也不轻松啊，你怎么能什么事情都扔给他管呢。
回去的路上老太太就不太高兴，她不高兴其实就等于写在脸上了。
霍敏大概猜到她奶因为什么不高兴但没问，霍磊他爸这个缺心眼的，瞧见了自己妈不开心还特意问出来了。
“妈，你觉得弄的不好啊？”
“挺好的。”
霍磊他妈看老婆婆，讲：“这就是有钱，不然这婚礼能够一千个人办婚礼的了，太浪费了。”
霍奶奶心里赞同。
确实太浪费了。
“不过也是，人家是下嫁女儿，你场面弄的再不好看人家就不愿意了，原本就没看上我们家……”霍磊他妈叭叭叭讲上了，她是真的觉得姓寇的人家人性不行，打听打听就知道了，那一家都是什么人啊，可结婚的又不是自己的儿子。
“我听人说，寇熇的上一辈几乎就没有一个是原配，都是后找的，找的那些就别提了，还瞧不上我们家，我们家都是好人家的儿女，倒是他们家的那些媳妇……”
“你瞎说什么呢。”
霍磊他妈撇嘴：“这些想要知道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谁让姓寇的在上中都这么出名呢。”顿了顿：“不说别的，就说这寇熇她妈，那也是有名的很，那想当初可不是一般的人啊，跟了个人一直让那人养着来着，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分的，这才有寇熇她爸的事儿，真的比较起来，寇熇她爸也是凤凰男啊……”
瞧不起谁呢。
不过就是你家现在抖起来了而已。
这都要结婚了，她才说这些话的，反正也改变不了霍忱的想法，其实姓寇的这一家人你细品品，不是那么好。
霍敏听出来趣儿了，她都不知道这些。
“大娘，你都哪里听来的啊？”
“你小不知道这些，那寇熇她妈在她家住的那一片可有名儿了，那可不是一般的女人……”
这种事情哪里瞒得住。
“就寇熇她爸，我们是不住那片儿所以不知道，那些老街坊们知道的清楚着呢，我姐他们小区有个原先住那片儿的，她不说我都不知道，寇银生也没想的那么干净，这一家子怎么说呢，这是有钱，没有这些钱做包装的话也不见得就怎么样……”
那人说寇熇她奶那时候多嚣张，和人打麻将直接在麻将桌上就讲，她那小儿子就是陪人的，可长得好啊，人女的就愿意为他花钱，就这么个出身，你讲什么门当户对？
那是，一般人和你也对不上。
你们那叫什么门户。
想想直摇头。
也就霍忱这傻孩子，什么都不去了解，什么都不管不顾。
那都是什么家庭什么结合生出来的孩子啊。
霍奶奶不听还好，一听觉得更糟心了。
她就是有点思想封建嘛，以前寇熇她奶来闹，知道了一点点，现在寇熇她爸都扒出来了。
心里不舒坦。
但不至于说觉得自己家就怎么样。
“哎呀行了，听说的哪里靠谱，一个传十个的，嘴里都没一句真话。”霍磊他爸不爱听这些。
觉得这些老娘们就是闲的没事儿，成天扯老婆舌。
你都亲眼瞧见了啊？
他干那些事儿都告诉你了啊。
“什么不是真的啊，过去的老人儿就都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
“大娘这些话听听就当听八卦了，也不必真的当真。”
霍敏笑笑，真肯定是真，但拿这个来挑事也不现实，人家毕竟是熬出来了嘛，过去干什么的现在哪里还有人会追究，再说娶的不是寇熇嘛。
霍奶奶回家就躺下了。
霍忱中午回来吃饭，霍奶奶给孙子端豆浆，侧面就问问。
“寇熇都不管这些事啊？”
“不用她。”霍忱拿着平板在看首饰，过两天他助理就要给带过来了，都是一些配寇熇礼服用的真宝石首饰，心里盘算着上午看的那几个发型，最后定肯定是人要回来弄的，但在之前也得挑。
她长得好，梳什么样的发型估计都差不了。
霍奶奶瞄了两眼孙子：“那两个人结婚，很多事情也得听听寇熇的意见，不能你一个人都做主了。”
“嗯，知道了。”
“寇熇工作忙啊？”
“挺忙的。”
她哪天不忙。
霍奶奶看看那豆浆杯，缓缓道：“霍忱啊，你了解老寇家的过去吗？”
霍忱抬头。
霍忱抬头才发现他奶一直注视着他：“奶，你想说什么？”
霍奶奶尽量让这场谈话显得舒服一些，不要太有距离感。
“……我听说了一些旧事，搁在心里不说也不舒服，说出来也没有别的意思，寇熇我肯定喜欢，就是吧她这个家……”
似乎也不像是想的那样的好，可讲出来想得到什么样的回复呢？霍奶奶自己都不清楚。
霍忱那个妈就是不着调的样儿，按道理霍忱找老婆就得找个着调的好点的，没听说这些事情之前呢，那寇熇这个丫头在自己的心里百分百的好，可听说以后，霍奶奶的心就不稳了，有那样的妈那样的爸，你说这孩子的遗传基因……加上霍忱他妈那不靠谱的基因，这一结合这都是什么啊。
现在说这些话也是晚了，其实找个普普通通的小姑娘，家世清白的也挺好的。
“……你们这结婚，她管都不管是不是对这事儿有什么不太满意的地方啊？她那些朋友是不是背后给出了一些主意啊，寇熇长得好人缘也好，男性朋友也多……”霍奶奶讲的七七八八。
其实担心的就是，霍忱你弄不弄得了寇熇。
你管得住她还好说，管不住的话，这将来就容易出事情啊。
娶妻娶贤啊。
霍忱玩笑了一句，“你是怕她跑啊。”
“不是那意思。”
其实就是这意思。
霍忱抬头与自己奶奶的视线撞上，面上表情与刚刚并无半分差别，淡淡地道：“奶，你别操心这些事儿。”
霍奶奶听了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让她管呗。
哎，怎么这个时候突然就开始想法变多了呢，她问自己。
☆、304 意难平
她也不爱管，就是觉得吧……
也许霍忱什么都不知道，既然是知道的，那她没有话讲。
人人都觉得寇熇挺好，霍磊他妈就一直瞧着觉得不太好，这不是她眼光高，是她觉得一个家决定一个人。
家不好，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晚上霍磊家-
小两口也在，老两口也在，这不是霍忱要结婚嘛，霍磊两口子就没回云南。
霍磊他妈在削苹果，闲话家常就说起来了这寇银生的出生。
“……之前那么看不上我们，我以为他出身多好，这点寇熇和她爸倒一点都不像，那丫头是个笑面虎，成天就知道笑嘻嘻的，她爸的架子端得老高。”
没听说这些，你傲气也就傲气了。
霍磊他爸当做没听见，霍磊也当做自己没听见。
霍磊他妈看向那父子俩，“……”
“你们别觉得我是搅家精，我就是听人说的……她家的那些事儿啊都没办法说。”
“那就别说。”霍磊他爸站起身。
不爱听了。
这就没完没了的了。
念叨两句就得了呗。
“霍忱该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啊考虑，按照你的意思这婚就不结了去算账呗？”霍磊他爸来了脾气。
他挺生气的！
原本讲八卦没人不让你讲，可讲两句就得了，别没完没了的。
你自己多高贵的身份啊，你笑别人？
“我是这意思吗？”
“你不是这意思，一会寇熇家人不行，一会霍忱应该考虑，你想干什么啊？电话就在你手边呢，你打吧，你打给他，你和他聊聊他老丈人过去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一天把你得瑟的，自己屁股擦干净了就去闻别人屁股去了。”
霍磊他妈啪嗒一声，把手里的要控制往桌子上一扔。
生气了。
回房间去了。
霍磊摇摇头。
他爸道；“一个家就这些人总闲话讲个没完没了。”
瞧着就一副惹是生非的面容。
你瞧一个姓的，谁管这些破事儿了，爱咋地就咋地呗。
那寇熇家不好，霍忱家就好了啊。
寇熇是结婚前三天回来的，回到上中来霍奶奶这里吃饭，就明显感觉出老太太对她那股不冷不热的劲。
脸上一直有笑，但绝对不对劲。
她腿在桌子下刮了霍忱的腿一下，别有深意瞟了霍忱一眼。
吃过饭，回了房间，她问霍忱：“我没回来操办这些，所以你奶生气了？”
能生气的原因也就这么点。
霍忱说：“没。”
“还没呢，感觉得出来。”
她从小就在人群里长大的，对于察言观色的能力不是一般的强，哪怕霍奶奶今天把牙都笑掉了那也不对。
“早知道早点回来了。”
霍忱与她对视，忽地笑了：“她生气不生气也碍不到你什么。”
有些时候他也是不太明白老人家的心思。
明明这些都不该你操心的，可偏要操心。
说那些东西都没有任何的意义。
除了给她自己添堵，没有别的作用了。
寇熇挑眉；“话是这样说，也没我还没过门就把你奶气病的道理啊。”
把头发抓了两把，对着他撅嘴：“看我去哄你奶啊。”
霍忱无声笑笑，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的事情，她愿意做那就去做吧。
寇熇比霍敏更招霍奶奶喜欢的原因就是，寇熇真的会哄人，她说出口的任意一句话只会叫你浑身舒坦，那小孩子从来不嘴硬，不耍嘴上威风，多一句少一句的也不会当回事儿，霍奶奶堵心也就是觉得这些乱遭的事儿听着闹心，可自己还能起什么作用，寇熇就咬准了自己忙工作把所有事情推到霍忱身上来，都是她错。
“奶奶，明天我就开始去做，所有事情我都做。”
霍奶奶片刻笑了笑，“寇熇啊，你这孩子多心，奶奶不管这些事儿。”
是不太管，但看着就是生气！
“我的好奶奶呦……”
霍奶奶心想，霍清但凡有这个本事，丈夫还会跑？不多两个丈夫不就不错了。
家里恢复到和平状态，对寇熇来说，谁摆了脸子，可能因为某种原因她不见得摸不到，只是不太愿意去触摸而已。
别人的闲话她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因为听不听作用都不大。
晚上去试穿礼服，有稍稍不太合身的地方，尺寸是她给的，但有些地方还不够细致，婚纱的设计师做了标记拿回去修改，这边忙的如火如荼，老张家那边也知道信儿了。
老张太太听别人说的，听说以后也就自己气半天。
老丫头肯定是回不来了，子女现在一个个的翅膀都硬了不听她的，晚上大女儿过来给她送些吃的，外加给点钱。
“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霍忱要结婚了，就在上中办。”
大女儿点了点头。
“邀请我们就去，不邀请就算了。”
这些年不走动了，双方感情也不剩什么了。
霍忱小时候吧，她是念叨着给接过来，可那个时候也没人肯养，她自己也养不了，至于说现在，那孩子都那样大了，通知了得到信儿那去了就得多花，不给信儿呢那说明孩子也不想和他们走动，他们也别去添堵。
事实就是这么个事实，有没有霍忱这门亲，两个姨妈觉得问题都不是很大。
和母亲都是那样的关系呢，和姨妈能好到哪里去。
老张太太撇嘴，嘴撇的老高，“还邀请，连个信儿都没有，压根没拿我们当一家人看，这孩子生的就是个白眼狼。”
当初要是个姑娘的话，也许长大了还会去找找自己生母，生了个男孩儿就是白扔的货。
只顾着自己过好日子，压根不管你妈吃苦受累的。
“没有就拉倒，你差那一顿饭啊。”
“我是他姥姥。”
那也是长辈。
“他八九岁就开始跟着他奶一起生活了吧，到现在这都多少年没跟我们家接触过了，还姥姥呢。”
“那他也是你妹妹生下来的……”
“是是是。”
大女儿瞧了一眼时间，自己家的那口子也快下班了，她不能在娘家耗时间，省得回去晚了人家又不愿意，扔了五百块钱给自己妈。
“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我得回去了。”
“这就走啊？”
来了屁股都没坐热呢就要着急走。
“他要下班了，我得回去做饭。”
前阵子她做生意赔了一百来万呢，丈夫倒是没说什么，她也不好总惹人生气。
“这可真是的……”
老张太太送大女儿到门口，自己嘟囔着，家里都那么有钱了还天天在家里吃，那个女婿也是个矫情鬼，外面的饭就一口不能吃，而且还是个查账鬼，三天两头的查账，搞的女儿多余的钱也不敢给，都是小来小去的。
送走人，自己又回了楼上，老儿子一家说晚上不回来吃了，家里就剩她一个，给老丫头打电话。
老丫头最近消停不少，不在打电话借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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