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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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我说，宛宛很聪明。”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他有时候觉得，她就像是真实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人，只属于他的女孩。
“那当然，宛宛什么都会。”宛童语气里掩饰不住地自豪，她每天输入各种各样的知识，比起一开始那个只会换装和听主人话的纸片人可强多了。
楼彦手肘撑在她身侧，微微起身，低头睨着她，目光意味深长，“什么都会？”
“……”宛童知道通过触感装置，人类可以跟纸片人圈圈叉叉，她虽然有点好奇，但是那画面让她无法想象。
“宛宛是不是也会有感觉？”楼彦眸色深沉了几分，语气认真。
《掌心宠》里，有感觉的，只有人类自己。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空虚的人们，不过是在找一个内心里的慰藉罢了。
宛童感受到他心情忽然变得有些沉重，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糟心事，她也不否认，点头道，“宛宛感觉到主人了。”
说着，还伸手搂过他背后，试图安慰他。
但是对于他高大的身材来说，她的小胳膊根本就没法抱住他，反而像是攀在了他胳膊上。
楼彦脑中一热，压着头颅再次将那诱人的唇攫住。
“宛宛……”
刚才还能控制一下，现在他身体里的野兽仿佛破笼而出一般，满脑子只有掠夺和侵占，莽撞又疯狂。
那柔软和温暖，让他痴迷和万般眷恋。
可是到了最后关头，他又生生扼住了从心中、从身体四肢百骸传来的叫嚣。
“宛宛对不起，我不该这样对你。”他紧紧抱着宛童，俊脸深埋在她肩窝里，身躯紧绷得在轻轻颤抖，声音喑哑得仿佛喉咙几天没沾水了一样。
“楼彦，我没事……”宛童伸手在他头发上轻轻抚了抚，这个世界她连一具□□都没有，有时候她的思考方式也会变得简单明了很多。
她喜欢他，可以跟他做任何事情，不过她觉得，他只是没过自己心里那关，他觉得自己在折辱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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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宛童将楼彦安抚好，索本那边又派人过来了，大有不逼楼彦出来就不罢休的架势。
楼彦沉着脸出了门，这回来的人有五个，一个是之前和林洁琳来过的部长，其他四个是打手。
门一开，那四个打手就将楼彦围了个严实。
“楼彦，你到底想要什么？”部长一开场就怒声问。
索本是通过林洁琳拿到游戏版权的，开发者那里只有黑胖他们四个签字，但是现在糟糕的是，那四个一点儿用都没有，启动了自毁程序的是楼彦！
公司是可以追究黑胖四人的责任，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要先解决游戏的事，否则等到《掌心宠》毁掉，公司也算是败光了玩家所有的好感，损失更是不用说了，到时候游戏一哥的位置，肯定要让出来了！
“我什么都不想要。”灯光晦暗不明，楼彦的脸也藏在阴暗中，声音却是懒懒的，带着一丝嘲讽。
在威胁和收买两个选择之间，部长终究是选择了后者，忍着百般怒火开口，“楼彦，公司这边已经调查清楚了，游戏是你开发的，你的朋友背着你卖版权，你心里存怨也是正常的，不过现在公司可以招聘你进入索本开发部，只要你愿意，部长的位置都可以给你，但是你现在给我马上停止自毁程序。”
楼彦从阴影中走来，几个打手也牢牢跟着，凶狠地盯着他。
“难道我没有告诉你，自毁程序不能暂停，游戏也不能再修复？”
“什么？”部长几乎腿软，冷汗直流，“楼彦，你疯了吗！你知道这个游戏有多少玩家吗？你知道充值率有多高吗？！！”
“那你告诉我，有多少玩家，又有多赚钱？”楼彦的声音依旧平静。
部长却气得直发颤，指着他开口，“把他给我带回去！”
索本游戏开发部。
大晚上的，但是整层楼都是加班的人。
楼彦被带到了一间装有两个巨大屏幕墙的房间里，几声慌乱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楼彦！”
“阿彦！救我们！”
楼彦冷冷瞥一眼过去，只见黑胖，胡铭，李梓和肖诺被双手反绑，跪在地上，神情慌乱恐惧，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乞求。
而林洁琳也不远处站着，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
剧情进展到现在，完全脱框了，如果她这次站楼彦这边，她或许会让好感度上升一丢丢，但是肯定会彻底得罪索本公司，以后还不知道怎么死呢。
她咬了咬牙，飞快走到了楼彦身边，不过她还没拉住他手臂，就被他闪身避开了，他看她的眼神里还透着厌恶。
她憋出了眼泪，“楼彦，你听我解释好不好，当初我真的不知道你才是游戏的开发者，我是后来才听说的，所以我想弥补你，想要帮你……”
“所以你让律师告诉我，这是一场注定会输的官司，让我别动打官司的念头？”楼彦打断她的话，明显是听得不耐烦了。
林洁琳依旧红着眼睛，“楼彦，上法庭是要讲究证据的，当初你的确没有证据不是吗，不管怎样，的确是我对不起你了，你要怪我也是正常的，我不奢望你能原谅我，可是也请你不要这样冷脸对着我，我是真的，好难受。”
“呵呵。”黑胖嘲讽地笑，“你倒是会撇清关系啊，当初明明是你偷偷找我们，说要买下版权的！”
“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们，怎么会找你们！”林洁琳无辜地摇头，“是你们知道我在索本有关系，所以来找我的！”
“我草你/的林洁琳，你倒是会装啊！”一向沉稳的胡铭都忍不住爆粗了。
楼彦垂眸把玩着手掌里的光脑，神情莫测听着几个人的声音，眼里的情绪完全没有泄露半分。
这时候那个部长忍不住骂了句，“都给我闭嘴！”
几个打手也狠狠在黑胖四人身上踹了一下，吓得他们瞪着眼不敢说话了。
部长示意了一下面前的一排大屏幕光脑，“楼彦，虽然你几个朋友是坑了你，但是你们是一起长大的吧，难道你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楼彦斜了一下眼眸，睫毛轻垂，眸光森凉拂过那跪着的四人，面无表情地开口，“我可以不看着。”
在部长出声之前，楼彦继续道，“你把我抓来，是想用背叛者来威胁我结束自毁程序？而且，你们索本公司竟然还敢杀人不成？”
“谁说我们杀人了？他们只是因为出于对开发者的愧疚，自尽了而已，四个贫民窟的小子，就算是消失了，会有谁知道？”
在黑胖四人惊恐的目光中，楼彦轻轻拍了一下手掌，“贵公司，果然是魄力惊人啊。”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话，否则，你也会跟他们一样！”
“我如果就是不答应呢。”
“你不答应，毁掉的只是一个游戏而已，索本要什么游戏没有？”
部长仿佛被自我说服了，语气也轻松和洋洋得意了几分，对啊，保住公司名声才是最重要的，将这次游戏事故推给楼彦制造的病毒，然后除掉所有知情人，到时候再开发一个类似的游戏就好了，反正公司不管在哪方面都是顶尖的……
“楼彦……”林洁琳双眼含泪唤了声，然后大义凛然挡在了楼彦面前，“你们疯了，怎么敢这样这么做！”
“林洁琳，你别再这里碍事！别忘了你也是索本的一份子！”部长警告她。
“啧。”一声轻轻的声响从楼彦嘴里传出来。
部长看着他那轻蔑的神情，刚要发作，却有人撞开门跑了进来，神情慌乱，“部长！不好了！这里……现在在全网直播！”
在场的人面色皆是剧变，只有楼彦从始至终都是那个表情，只是这时候，摩挲了一下食指，轻轻在光脑屏幕上碰了碰。
“呀~”一声软软的呼声传出，只有他能听见。
他低头看向光脑屏幕，女孩儿换了一身白色蕾丝裙子，此时正在小屋里乖乖站着，见他看来，她在空中画了一个圆圈，上面漂浮着一句话，“你戳到我了~”
楼彦轻笑一声，面前林洁琳猛地转身看他，眼神尽是不可置信。
“不可能！这里屏蔽所有外部信号……”部长说着声音却低了下来。
门口频频有人闯进来，惊呼着，场面很乱。
第200章
有宛童在, 有什么信号传不出去？
所以刚才那一幕，早就被全网围观了！
索本内部慌成了一团，而楼彦已经在混乱中离开了，宛童继续穿行在网络中，留下了各种爆料，包括楼彦被朋友背叛出卖，被索本公司派来的人盯着，包括林洁琳的身份, 和她的所作所为……不得不说, 上帝视角真的太爽了。
《掌心宠》的玩家本来在等一个好消息，没想到最后经看到了这样一个荒谬的直播。
这个游戏后面，竟然还有这么一出戏，朋友之间的背叛, 索本公司的威胁, 这个贫民窟的开发者也太惨了吧！
最重要的是，那个索本高层是怎么回事，随随便便就用人命来威胁人, 这不是犯法了吗？
人深人静，全网却因为这件事情炸开了锅, 索本公司不得不赶紧发声明，说一切都是运营部部长自作主张, 目前公司已经对他辞退处理, 并且会配合警方调查清楚这件事！
事实上因为有玩家看直播时报了警, 所以警方到了之后直接把几个游戏部门的负责人、还有黑胖他们带走问话了。
第二天早上, 楼彦才被叫去警局询问。
黑胖大概是怕了索本公司，所以直接把话给招了出来，承认自己和三个朋友背着楼彦将游戏卖了，但是胡铭，李梓和肖诺却死活不承认，口供和黑胖不一致，让警方只能加重了审讯。
而索本这边，将所有错推到了运营部部长和林洁琳身上，坚决否认知道游戏版权来路不明的事。
“小姐，审讯室你不能进哦。”审讯室门口前，一个短发女警挡在了宛童身前，跟她冷酷的外表相比，她的声音温柔了很多，毕竟面前这个娇贵的女孩看起来美得有点不真实，她怕自己吓到她了。
宛童楞了一下，抬头看向前面的楼彦。
楼彦刚好闻声回过头，“她不能离开我。”
“可是……”短发女警的手碰向宛童时，却发现直接穿过了她的手，吓得声音都变尖了一些，“我的老天，你不是人！”
宛童双手抱住楼彦的手臂，轻轻靠了上去，回头对她眨了眨眼眸，“姐姐，我叫宛宛~”
短发女警看着她那眨巴的大眼，一时反应过来，那甜美的模样，跟真人太像了。
不过她很快注意到，楼彦的手腕上超级手环在闪烁着绿光，而且他好像还开启了触感装置，所以，宛宛是他游戏里养的纸片人。
可是这模式和人物细致拟真程度明显比《掌心宠》要好太多了！
这一刻，她毫无条件地相信，这个年轻男人就是一手开发了《掌心宠》的人。
“刘姐，怎么不进去？”身后来的青年男警察疑惑地问。
刘姐摇了摇头，“你去好了，我去看看其他闹完没。”
男警察看向审讯室里的两道身影，“怎么是两个？”
“没事，你进去吧。”刘姐挥挥手，将他推了进去，她需要压压惊。
“楼先生，所以你有什么直接证据证明游戏是你开发的吗？”青年男警察目光灼灼盯着楼彦，桌面上的双手紧握，似乎有些紧张。
“自毁程序，就是我的证据。”楼彦不紧不慢说着，“还有他们的口供，会有人说的。”
青年警察见他这么自信，有些惊讶，低头看了眼资料后，他忍不住看了眼乖乖坐在楼彦身边，托腮四处看的女孩，“楼先生，请问这位是……”
刘姐没给他关于这个女孩的资料，还让她陪着楼彦一起，实在是奇怪啊。
宛童听到自己被点名，连忙放下手，挺了挺小身板，微微抬头看向楼彦。
楼彦睨着她的小学生坐姿，嘴角挽了一个弧度，手掌在她头顶上轻抚，“我女朋友，宛宛。”
“啊？原来如此……”青年忍不住又看了眼那女孩儿，他总觉得那张脸有点熟悉，但是一时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可是你昨天才说我是你的小宝贝，今天怎么变成女朋友了？”宛童又懒懒的单手托在下巴上，小嘴微微嘟着，眼眸里闪烁着戏谑的光。
“嗯，是小宝贝，也是女朋友。”楼彦顺着她的话回道。
青年警察嘴角抽了抽，感觉自己头顶着一颗柠檬，他轻咳一声，找回了自己的场地，“麻烦这位小姐出去等候吧。”
否则这问话感觉都进行不下去了。
“我不能在这里呆着吗？”宛童惊讶地看着青年警察，乌溜溜的眼眸写着疑惑。
“……”青年警察被萌到，顿时心软了，既然刘姐都说可以了，那就……
可是没等他做决定，对面的楼彦就蹙着眉，在手腕上轻轻扶了一下，随后宛童就消失了。
“楼彦坏，都不跟宛宛说一声！”只有一道娇嗔传来。
楼彦斜睨着自己的光脑，鼻腔里轻哼一声，他就不该让她到处晃荡。
“？？？”青年警察惊得站了起身，推得身后的椅子差点弹了出去。
卧槽，那女孩儿竟然只是一个投影！
可是，《掌心宠》不是已经崩了吗？
为什么楼彦他还会……
不对，他如果真的是游戏的开发者，那这一切也说得通！
青年男警察又镇定下来，按捺这激动的心情，低头做记录，忽然翻到一个页面的资料，上面有一张照片，他倏地抬头，指了指他光脑上的资料，问道，“楼先生，这是松雨公司检测到了病毒，跟你的宛宛是一样的，现在松雨和索本都怀疑是你在贫民窟那一带制造了病毒，你有什么解释的？”
楼彦扫了眼屏幕上那张照片，神情未变，“那就让他们拿出证据来，我没有写过病毒。”
随后，刚才的刘姐走了进来，拿走了楼彦的光脑。
楼彦没有反抗，因为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也没多久，青年警察给他做了简单的记录，最后压低了声音，问，“那自毁程序，能暂停吗？”
索本那边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掌心宠》的玩家都等着一个结果，而他作为玩家之一，自然也忍不住担心一下。
“不能。”
青年警察顿时怔住了，碍于自己的身份指责，却什么都不能说。
作为开发者，当真愿意看到自己的游戏彻底毁了吗，而且这么多玩家还在翘首以盼着。
包括他自己也是一名玩家！
“我的光脑，能还我了吗？”楼彦开口。
青年警察神情恍惚，点了点头，“跟我来吧，之后可能还需要你配合，到时候会联系你。”
索本公司那边有人为这件事负责了，而且他们急于摆脱用非法手段恐吓他人的罪名，所以打算私了。
楼彦的要求更简单了，他只是要回了游戏的版权。
索本自然是拒绝了，还给他开高价，想要将他招揽到公司里。
楼彦嗤之以鼻，在警方的审讯下，林洁琳和黑胖他们开始狗咬狗，已经可以确认他就是《掌心宠》的开发者，合约是黑胖他们签的，没有任何法律作用。
索本这么拖着，只是不想让他重新拿回版权，怕他卖给其他公司罢了。
自毁程序不可逆。
这条消息被传出去后，全网沸腾。
中午十二点，《掌心宠》彻底崩了，玩家的愤怒无处发泄，只能找索本索赔。
索本公司找人故意曝光了楼彦的身份，将他推到了风浪尖，让所有玩家都认为，是他这个开发者毁了《掌心宠》，是他为了以己之欲而忽视了所有玩家的感受。
楼彦从警局出来，就被记者和无数愤怒的玩家拦住了。
他们被网上某些言论激红了眼，才不管这个游戏到底属于谁，他们只是憎恨毁了这个游戏的人！
楼彦站在阶梯上，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一片，愤怒的质问一声声重叠。
“你们是为不能玩游戏而愤怒，还是因为再也不能见到那个你们亲手创建出来的角色？”
楼彦的声音不轻不重，前面听到的人都愣了一下，仅仅是两秒，就大声吼着回应，“这不是一样的吗？只要游戏在，角色想怎么改都行！”
“是啊，这个游戏我氪了多少金啊，竟然就这么没了！”
“是你毁了这个游戏，还浪费了我买手环的钱！”
“太过分了，我也买了好多道具啊，而且习惯了心心给我导航，现在没了真的好不习惯啊！”
“花了那么多钱，才玩了半年，能不愤怒吗？”
……
人声越发吵杂，楼彦听在耳里，皱了皱眉，最后只回了句，“版权拿回来后，游戏会再上线。”
“你这态度未免太高傲了，游戏再上线我们就要买单？！老子不玩了！”有人高声回了句。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皆愤怒得面红耳赤。
“那就别玩。”
楼彦说完，转身就走了，从头到尾都是冷着一张脸。
这一幕也被发到了网上，楼彦果然引起了公愤，社交账号下几乎被屠场了。
宛童看着不爽，轻轻松松黑了几个关于抵制楼彦的热门话题，然后建立了一个新话题。
#他只是想要维权而已，他只有一个人#
这时候，各大游戏公司都朝楼彦发来了橄榄枝。
话题下，很多游戏行业的大佬为楼彦说话，有些是为了挤兑索本，极少数才是惜才。
许是这些大佬的带动，网友包括某些玩家也平复了一腔怒火。
出身贫民窟，一生的轨迹本来就差不多注定了，没有几人能挣扎出来，楼彦开发游戏，被朋友背叛，跟大公司对抗，这些都是需要勇气去面对的，游戏是他开发的，他怎么可能不心疼，应该说没人会比他更痛苦了。
《掌心宠》发行的这半年多，背叛过他的朋友，依旧在糊弄他，索本公司也派人在他身边盯着，他大概像傻子一样受着无尽的煎熬，他在这个时候启动自毁程序，是终于发现了真相，又或者是对这个游戏绝望了，总的来说，他们这些玩家只是失去了一时的兴趣，而他却几乎失去了一切。
这次索本虽然大受打击，但是毕竟还是大公司，想要打压一个贫民窟的孤儿，还是轻而易举的，即便有公司出面招揽了楼彦，不管是他个人还是公司，肯定要面临来自索本的暗中施压。
现在的楼彦，身上就贴着高风险高回报几个字。
第201章
宛童手里握着索本公司买水军黑楼彦的证据，她将证据一公布, 索本公司马上就被千夫所指。
楼彦作为一个弱者的形象, 反而又引起了路人的同情。
各大游戏公司开始对索本公司暗中落井下石, 索本开发的好几个游戏也开始被玩家抵制，引发了严重信用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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