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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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也知道这是皇家的脸面,那就好生的帮着挑人,别出了什么岔子,丢了老爷我的脸。去,和皇后说,选沉稳懂事些的,多选几个,他家四个闺女呢,再有贾代化家帮衬他儿媳妇的,这怎么也要去十个。对了,贾代善那几个闺女似乎不小了吧,那就往年岁稍大些,教导过规矩的里头挑,总要帮着将架子搭起来,不至于出嫁丢脸,这样也不枉贾代善来朕这里哭诉一回。”

皇帝其实也挺苦逼的,一日日的,不是被人看着这个,就是要求那个的,难得有被人求助一次,那是十分的新鲜,于是这想的自然也周到了几分,连着后头的皇后也跟着兴奋了一回,搞得和她自家的孩子选嬷嬷一样,这一步,不得不说,老太太那走的是相当的漂亮。,,,, ,,,,,。

爷孙相聚

贾家正用自己的方式, 慢慢的调整自家在皇家的印象,也在慢慢的梳理自家的规矩, 逐步的开始往传承世家的方向靠拢。而另一头焦裕丰父子关心的春爷爷家, 在这一个冬日初雪的日子里,迎来了迟到了六年的相聚。

春爷爷家的院子外,一对老夫妻,驾着驴车,愣愣的看着春爷爷的房子, 眼中带着几分恍惚, 几分追忆, 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 这曾是他们女儿的家,可惜如今无房子还在,孩子却都没了,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在哪朝哪代都是最悲痛的事儿。在这车上还有一个和焦世博差不多大的孩子,看着这陌生的环境也有些不安,直到这两个老人拉着他下了车, 都一副不知道手脚往哪儿摆的模样, 躲在那对夫妻的后头,略略探头, 小心的打量着周围。

“这是我的孙子,我的孙子,和你爹, 长得一模一样,一模一样啊,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没等到这一天呢,你的命苦啊”

当春爷爷听到声响走出屋子,眼睛里不知怎么就只有了那个孩子,也就那么一眼,立马一屁股做到了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压抑了数年的悲伤在这一刻喷涌而出。他哭的是他那早死的儿子,可怜的孙子,甚至是他自己,这命运的无常,让这个老人饱尝辛酸。不过这哭泣中却也带着解脱,带着欢喜,带着希望,在绝望了无数次之后,在他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等死之后,这老天爷终于开了一次眼,让他的生命不再只有灰色,又有了新的希望。

“进屋,赶紧进屋,亲家,多亏了你们,多亏了你们啊,这份恩情,我老头一辈子都还不完”

激动的春爷爷哭嚎后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的拉着那孩子的手往里头去,这是他的孙子,是春家最后的根苗,是他未来所有的希望。可这一拉,才发现那孩子的闪躲,这刚到了爷爷家,还有些惶恐,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那无意识的一个闪身,一个回头,才让春爷爷反应过来,这还有别人。

自己这是失态了,亲家送了孩子回来,自己居然都没有招呼,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忙不迭的又开始说起了感激的话。前后都有些不搭调了,好在这会儿听到动静的焦裕丰父子来了。好歹是亲戚,也能算是自己人,焦裕丰忙一把拉住了春爷爷的手,接过了这接待人的事儿。

“春伯,你赶紧的带着孩子进去做,方伯这儿有我呢,方伯,别见怪啊,我春伯等的望眼欲穿的,人都快欢喜傻了,一时有些不周到,来,赶紧进屋,知道你们今儿要来,天没亮春伯就杀了只野鸡炖上了,就想着要好好的招待你们一次,好表表心意。”

焦裕丰可不是原身那样不知道说话的人,反应相当的快,这几句话的功夫,不但是帮着春爷爷圆了场,还顺带说出了春爷爷对亲家的感激重视。即使这儿媳妇已经没了,自家孩子也早就荒草爬上了坟头,可就凭着方家帮着养了孩子这么大,这老方家依然受到春爷爷的敬重和款待。

这样的话确实暖人,就是心下对春爷爷只关注孙子,有些不自在的方老头也忍不住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我懂,两个儿子,如今只留下这么一个娃,也是他苦。”

作为一个花匠,老方头水平是不错,可这人却许是一年到头都和草木打交道的缘故,有些木讷,说话有些简单,但是这在简单,意思却很清楚,这老两口那也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人,对春爷爷这一时没控制情绪什么的,也算能理解。

能理解就好啊,焦裕丰松了口气,一边引着这老两口往屋子里走,一边帮着分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好歹那孩子也是方家的外孙子,也是曾当亲孙子一般养的,总要让他们对于送孩子回来放心不是。

春家今年刚休整过的屋子,这后院抓了不到一个月的半

大小猪,外头两亩的地,屋子围墙边的草药,还有明年准备移栽的果树等等,一切都说的十分的明白,只一个目的,就是告诉这老两口,春爷爷有能力养孩子。

等着到了屋子里,再引着他们看了看焦裕丰前几日刚帮着收回来的各类衣裳,被褥等等。焦裕丰这一手虽然说起来很有些不好看,好像有些炫耀什么的,可你别说,这法子实际效果却十分的不错。他们看到这春爷爷为了迎接孩子回来所做的一切努力,这老方家两口子,那心下确实安稳了很多。

等着好容易坐下来,由着焦世博奉上茶水,暖了暖嘴,瞧着那当爷爷的,还不住的在围着孙子转,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说些什么,知道一时半刻的估计也顾不上他们,边索性和焦裕丰说起了闲话。

或是山东那边的事情,或是最近这附近的八卦等等,直到这天色开始近午,焦裕丰瞧着都该做午饭了,这才上前打断了春爷爷和孙子的亲热,解救出了那个被问的有些发懵的孩子。

“春伯,做饭吧,你不是还说要请了亲家吃一顿好的嘛。”

“哦,对,对,我炖了鸡汤,对了,还有狼肉,亲家,我这里有狼肉,一会儿你也带点回去,给家里尝尝,烧酒焖过的,能存好些日子呢。”

嘿,这是让你做饭,请客,怎么说的好像要赶人走一样焦裕丰觉得都快无语了,就是焦世博都捂着嘴,在一边偷笑,好在那老方头一样也是个不怎么会说话的,往日交情又不错,倒是也没见怪,只是听到狼肉,询问起了这东西的来历,顺带打开了这老头老太的聊天话题。嗯,将做饭这事儿又给忘了。

唉,亏得焦裕丰父子来了啊,不然这一场认亲还不定给搞成什么样呢。得了,谁让他们是亲戚呢,谁让这三个都是老人呢,他干活还不成嘛。

有些认命的焦裕丰带着自家儿子去了厨房做饭,不想一个转头,那叫锤子的孩子也跟着过来了,还小心的打量了一下焦世博,凑到了一起。嘿,这孩子有意思啊,一来就知道赶紧找同伙了可惜啊,他猜错了,人锤子还没这么机灵,人家是来确认年纪的。

“这么说,我比你打一岁刚才听爷爷说,你们是我家亲戚那我就是你哥哥了”

呵呵,哥哥,焦裕丰为这个孩子的以后摇头了,相当自家儿子的哥哥这也要看水平的,城里那个焦大宝已经没了这么个想法了,反过来就差没当拖油瓶当自家儿子的小弟了,这哥哥,估计也当不长。看,这边焦世博已经开始忽悠孩子了,一会儿是这附近的河里有什么东西,一会儿是抓兔子如何的好玩,不用说,一个月后你再来看,这妥妥就是跟屁虫。不过这样也好,有了自家儿子在,这孩子融入这个村子应该很快,这样春伯也能放心些。

“锤子,锤子。”

“在我这里,在厨房呢,你们说话,让我儿子带着,他们兄弟正好熟悉熟悉。”

这里话还没说几句,屋子里的老头发现孙子不见了,忙不迭的就喊了起来,这个急的啊,好像生怕遇上拐子一般。好在焦裕丰应答的快,不然老头估计都能冲出来了。

即使这样,那三个老人也已经走过来了,瞧见果然,这锤子正和焦世博站在一起,三老人都乐呵了,春爷爷还指着焦世博对着那方家老头老太说到

“这是焦家的娃子,你们认得二郎,就是二郎的小子,今年五岁。人可机灵了,前几日还得了宁国公的青眼,给取了大名,叫焦珪,就是那什么玉的意思,听着就知道,将来必定是个出息的。城里大柱家也是个小子,比锤子大一岁,那也是宽厚的好孩子,以后这三兄弟正好一处玩耍读书。”

“读书你想送孩子读书”

“对,读书,前几日我跟着他们打猎的去

了趟山上,正好猎了好东西,分了好几两,当时就想着攒一攒,让孩子读书。唉,你们也知道,这山里的活计有了那么大的教训我还能不知道好歹怎么也不能再让这孩子走他爹,他二叔的老路了,学认字,以后再不济,也能混个不淋雨,不吹风的差事,哪怕是给人当个账房呢,也是不错的出路。”

“还是老哥哥,你想的长远,确实是这样,我家那孙子”

得,只要孩子在,这老头立马就放飞了,三人居然就在厨房外头,一下子扯开了,甚至就差没说到锤子娶媳妇生儿子的问题上,这本事也真是不一般。更要紧的是,亲啊,你这是多不信任焦家父子啊,这是一定要让孙子在眼前看着才安心焦裕丰真心无语。连着焦世博都忍不住对着那锤子露出了怜悯,就这么个紧张劲,这孩子估计在村子里都不的自由。,,,, ,,,,,。

药材种植

焦裕丰父子感觉这锤子被看的有点死, 估计以后挺可怜,可人孩子自己却没这个觉悟, 许是当初他娘没死的时候也一样这么看着他, 许是在外家日子也这么过的缘故,看着三个老人在厨房外头就这么站着聊天,这娃还能很孝顺的问焦世博凳子在哪儿,想给他们拿了好让他们坐着监视,这觉悟, 看的焦世博都想翻白眼了。当然也很孝顺就是了, 这样的孩子也难怪这些老人这么看重。

这么多年没见面的亲家, 多年以后因为孩子重新坐在了一起, 还有滋有味的吃着饭,自然要说的话题也就多了起来,除了各家的情况,这门口已经基本败落的金银花之流, 也是很不错的话题,谁让这老方家是养花的呢,天然对和花草沾边的东西比较敏感。

“不单是这个, 明年开了春, 我还想着弄点别的来种,比如那什么薄荷啊, 野菊花之类的,这些东西好养活,一长一大片, 虽说卖出去价钱不高,可这门口就能摘,多方便,再不济,轮着卖上几岔也能混个盐钱不是。若是真干的好,我还想再开上两亩荒地,到时候在这地里也种这个,那样即使地不够好,可这出息不比种粮食差,还省事儿。”

咦,这个以往倒是没听春爷爷说啊,焦裕丰听到这里忍不住抬头看了春爷爷一眼,想想当初他们开荒时候春爷爷的冷淡,再想想如今,得,这是孙子回来了,这激情也回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人只要有了指望,这活的就有精气神,人也能精神些。

再看对面老方家老两口专注听着的模样,焦裕丰猛地意识到,这样的想法,这春爷爷许是还有别的想头,老方家虽然不算这附近的什么大人家,可因为花匠做的好,做的出了名声,总有人来请,一来二去的,虽然总不能在家安生,可这银子却没少挣,甚至听刚才的意思,他家那小子,哦,就是锤子他舅舅,还有意买几亩地,自己种花然后往外卖若是这样,这家底比春家那可就好太多了,作为亲家,许是春爷爷脸上也有些过不去,估计有些自卑了。所以这是想法子,让自家孙子不至于比那他小表弟差太多的缘故。

想到这个,焦裕丰索性也帮着说了几句,还有意无意的往外露了几分底气,帮着春爷爷撑了撑腰。

“春伯,若是这样,你啥时候要弄了,和我说一声,也就是上一回咱们这开荒的事儿你没上心,不然这会儿怎么也能有五亩地了。好在咱们这机会还有,我瞅着咱们这东面最近的小山头,明年只怕村子里的人也不会放过,那地虽然差了些,可好好养养,坡地总是能养出来的,便是做个果园子,村子里的人也不会放过,好歹平白多了家底不是。到时候你跟着一起应该挺容易。”

“东面那山头怎么他们还想开”

春爷爷没反应过来焦裕丰的帮衬,只吃惊这东面小山的开发问题,他原本还想在自家后院那一边的山脚附近,开点零碎的出来,到时候积攒一下,能有个两亩就心满意足了,不想这居然是往东面小山去,这让他很有些惊喜。东面小山往日因为临近深山,又贫瘠没人看得上,可如今熊没了,狼都打死了这么多,这猎场已经往里头推了这么多,再反过来开这地,那即使贫瘠又怎么样就像是焦裕丰说的,养就是了,只要能有地,那就是好事儿。

“开,怎么不开,今年尝到了甜头,这会儿都心气正高着呢,再说了,今年咱们确实财运不错,不赶紧的将家底捂实了,哪个还有心思花钱。”

说到财运不错,焦裕丰又用眼尾扫了那老方家夫妻一眼,果然,这二老脸上的惊色又重了几分,那老方头更是忍不住,丢开了往日寡言少语的模样,拉了拉春爷爷的手,直接问起了这开荒的事儿。

开荒这可是他们村子,这些年来,甚至是几十年来干的最大胆,最本事的一件事儿了

,即使春爷爷自己没参与,但不代表他不骄傲啊,所以忙不迭的就将这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不单如此,还说了周围几个村子跟着学的事儿,说的老方头都心动的很。

“要这么说,这开荒还真是能干这,这衙门真的肯这么来来去去的折腾”

“怎么不肯,毕竟这增加田亩,人衙门里的老爷也能算是政绩不是,再说了,即使这几年不收税,可过几年呢猛地一下就能多这么多地的税赋,衙门能多得些银钱,老爷能得些脸面,能不乐意”

这是焦裕丰说的,这春爷爷对村子里的事儿能说清楚,可对衙门里的事儿就不明白了,自然就需要焦裕丰补上。还是这样简单明了,让人一听就懂的补上。他很清楚,这事儿对寻常百姓有多少吸引力,若是这方面自家能帮扶一二,春爷爷所谓的自卑,自然也能小些。

焦裕丰想的很对,看,这老方头立马就瞪大了眼睛,难得大声的说了一句

“嘿,还真是啊,我怎么没往这里想,这是大家都得利的事儿啊。”

对,就是这句话,大家都得利,从这句话里就可以看出,这老方头虽然话不多,可人却十分的明白,比春爷爷有见识,也是,毕竟这种花什么的,多是在大户人家走动,即使在最底层,耳濡目染,也比在山边上转悠的春爷爷多知道些。

而事情还不止是如此,作为花匠,作为种植达人,作为药农的亲家,他想的还更细致些,微微寻思了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探头,对着春爷爷说到

“若是这样,那我这种花亲家,你说,我要都放盆子里,然后另外开点荒地,和你们村子一样,然后将这地都种上你说的这什么,金银花之类的,可有赚头”

“你干啥一定要金银花就你的本事,白牡丹,芍药,玫瑰花, 月季花,水红花,冬葵花,玉果花,代代花,合欢花,佛手花,凌霄花,旋覆花,野菊花,绿梅花,密蒙花,款冬花,葛花等等,比我能选的多多了,何必再要这不值钱的这些花能当花卖的就当花卖,这个价钱高,不能当花卖了再当药卖,多好”

春爷爷还真是实诚人啊,看看不但是不介意亲家抢生意,居然还帮着出了这么一个很不错的主意,看的焦裕丰都有些哭笑不得。您老刚才还介意人家家底比你厚实呢,这会儿又出主意让人家更挣钱,你到底图啥啊

图啥图这个情分啊,看看,这老方头这么一听,手都拍到桌子上了,一边拍一边拉着春爷爷说到

“还真是啊,我这脑子,差点没转过来,不过这开荒还真是这事儿我还得问问族里的人,刚回来倒是没听说有这么个事儿,也不知道是他们没得到消息,还是家里附近没地方寻。”

话说到最后,还是这开荒的问题最大,毕竟种植药材什么的,这事儿没干过,若是在买的地里干,一个不好血本无归不说,这税赋也能压死人,可若是有开荒的三年免税便宜可占,那操作性立马就上去了,最实在的就是哪怕前两年都不成呢,勉强也能算是养地了,到了第三年换上粮食,一样不亏对吧。

对此,春爷爷很理解,还十分热心的帮着出主意

“你先去问,若是有那最好,你家族里真想往衙门攀个关系总是有的,就是在没有,我这里也能让二郎帮着你走走,他人头熟悉。若是没有,亲家,不成你还能搬过来,到咱们村子,咱们这里临着山,怎么的,总有地方能开。你年纪也不小了,这总是东奔西走的若是能置办点田地,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也能好好养养老。”

嗯老头这是想干嘛焦裕丰眉头一挑,总觉得这春爷爷目的有点歪,难道这是想拐着这老亲家一家过来做邻居是怕孙子想外家呢还是怕

将来有个万一,孙子少了人帮扶或者,这是想亲家来了,学学怎么种花方便些

不管是哪一个想法吧,反正这姿态表的很不错,老方头夫妻很见情,

“确实,不年轻了。不过我家那里,虽说没你这里山多地多,不过应该也不至于一点子地都寻不出来,且先看看吧。”

人一家子,不,是一个家族在一个村子里住,若非不得已,或者实在没法子,这搬到这里可能性其实真心不大。

虽然春爷爷提出的方案可行性不高,可不得不说,这还是给了焦裕丰一个新的念头,那就是药材种植的扩大化。焦裕丰这么其实也很现实,因为那新开的地,这一段时间来他已经深深的感受到了它的贫瘠程度。虽然养上两年确实成为坡地不难,而且因为靠近山林的缘故,多用落叶腐土的话,可能比寻常的坡地还能再好些,可问题是,这样的地方,离着水源不近,他一个人,即使带上力气不小的焦世博,这浇灌起来也十分的吃力,若是种植容易养活的药材,那这工作量能少多少

什么请人做呵呵,如今这一个村子里,几乎每家都有不少的地,谁有这功夫这可不是什么寻常的短工,浇水什么的,几乎每天都要干,最不济也是两天一次,除非请长工,不然这活真找不到什么人手帮忙。

可这长工上哪儿请这村子是不成了,隔壁村子离得又远,大半人家还和他们差不离,这样的情况下,寻摸换一个轻省的东西种,真的是很自然的好不,即使没今天这一出,只怕不多时间他也能往这里想。

当然,这个今天是没法子细想了,毕竟还在招待客人呢对吧。就是过了今天,最近估计也没法子细想,以为如今是冬天啊,不是干这个的时候。倒是打猎,又该开始了,因为下雪了,可以套兔子了啊。

说起套兔子这么一个活动,作为北方,特别是在北面边境住过的父子来说,那真是熟练的不能再熟练了,基本闭着眼睛都能干的很不错,甚至还能成为村中那些半个猎户们的师傅。

什么为什么不偷偷干藏着掖着别的都能藏,这事儿是能藏的不说这村子里人的亲近程度,就说这环境,这么些人盯着大山,他们干什么能逃得过这些人的眼睛与其到时候被人发现,尴尬的被学去,还不如索性从一开始就大方一点,将这事儿弄成全村动作呢,好歹还捡个人情不是。

对于这冬天打猎的本事,你别说啊,因为难度低,危险性小,操作容易上手,从焦裕丰父子说出来开始,就直接风靡了起来,不说那些打猎的汉子了,就是春爷爷祖孙,都兴致盎然的跟着在学。几乎成了全村的冬日大活动。

而这全村一起上的结果就是,这山里的兔子倒了大霉,城里的衙门里的差役们乐开了花。村民们最实惠,那是看着银子笑眯了眼睛,往这东面几座小山头的眼神也带上了几分急切。

东面小山的开荒问题,在这一刻已经成了定局。

“等着开了春,这地方怎么也好好好清理清理,这么多兔子,这山能差到哪里去”

“看着荒凉,居然能养活这么些兔子,可见这山地未必差,估计土里结果的东西都能种。对了上次咱们好像还挖到葛根了对吧若是种这个,一定没风险。”

“对,先逮兔子,逮完了兔子,就开始开山,不好平整的种树,枣子什么的都上,平整的直接开荒,弄成田地,就种葛根,这东西长的快,还不用多伺候,划算的很。唉,还是要赞银子啊,到时候,这么一座山呢,能弄出多少地来这么一算,银子好像还是少了些。不过我家又能多点地了,这牛没白买。”

呵呵,这话说的,你家的牛真倒霉,合着这是不累死都算白买的,,,, ,,,,,。

套兔成风

冬天套兔子这个活动干的全村都热血沸腾, 只觉得这以往穷都是自己脑子给冻住的关系, 这世上挣钱其实并不难。看看, 这才几天的功夫,一家家的, 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不说卖兔子肉挣了多少银子,这个一般情况下,每家都藏得挺严实,不到关键时刻,未必能知道。可光是这兔子皮, 就已经很扎眼了。往日冬日苦寒的村民们几乎每一个身上都多了一件毛衣裳, 还总能匀出一二张来,接济一下亲戚什么的。还有兔子内脏也成了各家餐桌上的常备荤腥, 一个个吃的, 脸色都红润了, 身上都长肉了有没有。

这么明显的变化, 只要不是瞎子, 那一个个都知道, 这往日不怎么显眼的小村子必定是有了什么冬日来钱的好活计了。既然这样能少了来问的人即使寻常人不好开口,那亲戚什么的, 总能问的出口吧。而这问了, 有几个能不说的这会儿他们村子里这些人心气正高,一个个正有些嘚瑟呢,一哄一恭维,得, 这秘密就算不是立马就成了地球人都知道的秘密,那也是周围几个村子都知道的了。如此一来,这后果就是,不到一个月,附近山林子里的兔子,到了血霉了。

祖祖辈辈繁衍了这么多代,一招人类出了个巧方,这人口,不对,是兔口,立马就直线下降,不说去了五成吧,三四成总是有的,剩下的除了那些机灵的躲进深山的,其他都基本属于苟延残喘的状态。而且这数量还在一日日的急剧下降,毕竟这消息只有传的越来越广,参与的人越来越多的对吧。

而也正是因为这样,最近这村子边上的山里,套兔子的收益也开始下降了,一开始那种一套一个准,已经没可能了,为了继续保持一定的数量,一定的出息,村子里的人已经将这套兔子的范围从村子周围的小山头,扩展到了山里,而为了能安全,基本一两家凑一起,如此一来,这不免又多了其他的出息,比如冻僵的松鼠,偶尔逮到的野鸡等等。这样的情况,从根本上来说,已经可以算是冬日打猎了,打破了往日猎户冬日不怎么进山的常态,让山里的动物们差点没哭出声来。这人类也太不讲究了,怎么连个让他们休养生息的日子都不给了。

动物们怎么哀嚎,人们是听不见的,他们能看到的就是,家里的银子越来越多,日子越过越好,未来越来越有希望,即使是焦裕丰父子,也对这样火热的场面十分的欣慰。

啥环境保护动物保护就如今这森林面积还用这个虽然如今不是唐朝那种,长安城里都能见到老虎的荒凉情况,可同样的,因为劳动工具比较原始,人类的杀伤力有限,大片大片的森林还处在原始阶段,最起码,就焦裕丰看来,百十年的,只要不搞什么全民大开发,这样操作下去,绿化覆盖率超过60也是稳稳的,动物更没有什么绝种的危机,既然这样,他关心动物干啥他的脑子可没毛病。

自觉没毛病的焦裕丰不但不阻止,连着自家父子两个干的都十分的起劲,每每两三日的,就能收拢起一车的东西往城里去。别忘了他可还有个给衙门的底层小吏送肉食野味的活计呢,这生意可不能黄了,如今可是他大半的出息来源。

当然,这进城多了,有些人自然难免见的就多了,比如木头,而见他多了,那么事儿自然也多,比如帮着送点不怎么要紧的消息啊,或者帮着带个人啊,顺带的,焦裕丰的消息也比旁人更灵通了好些。比如事关他们村子的,那北面那个被无数人遮着掩着却又总出麻烦的山里。

这一日,焦裕丰照样驾着车,往城里去,才进了京城的城门,就见木头在前头对着他招手,他也不二话,立马就扯着笑脸迎了上去,当着城门口的兵丁们,还打着哈哈的问到

“木叔,怎么,这是嘴馋了,也想要个兔子吃吃”

“又是兔子

我说,最近你们那边兔子成灾还是怎么的怎么总是这东西就没别的”

听到木头说焦裕丰家兔子成灾,别说是焦裕丰了,就是边上听见的都笑了,他们就在这城门口干活,即使换班,也总是这么几个,所以只要稍稍多看几眼,就没有不知道焦裕丰最近送的东西是啥的。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对他总是送兔子早就有了疑惑和好奇,不然也不至于明明看到木头喊人,还在这听着,就想借着木头的嘴问一问。

可焦裕丰是那么能容易说出秘密的人怎么可能,虽然没学过保密条例,可如今这村子周围套兔子都泛滥成啥样了,他能因为最快,再无形的多增加竞争者傻子才这么干呢,他不是傻子,所以立马转移话题,指着那扯上一角,看着就数量可怜的野鸡对着木头说到

“有,怎么没有,看,这还有三只野鸡呢,不过这是前几日人家定好的,除了这个,其他的还真是没别的了,兔子不也挺好的这肉炖出来比家养的可有嚼劲多了。”

“得了吧,那味道也比家养的重你怎么不说,成了,不说这个,你跟我来,我有事儿和你说。”

知道焦裕丰不想说,木头也不勉强,老实说焦裕丰做的还是挺到位的,每次来,只要他们中有人想买,总是给最低的价钱,让这一伙子日常荤腥吃的少的兵丁们,也沾了不少的便宜,这样的情况下,焦裕丰不想说,还真是没人会强求。所以即使木头直接用话将人引走,旁人也没什么意见,倒是这木头即将说的事儿,对焦裕丰来说更重要些。

说的是什么事儿呢自然就是前头说的,那北面山上的事儿了。

“事儿基本已经了了,那边只要不是太往里头去,你们打猎什么的,也不会有什么妨碍了,不过你要记得啊,从你家这边开始,过三座山的地界,以后就不要去了。”

“三座山行,我知道了。谢谢木叔。”

“怎么,就不想问问,这里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焦裕丰对此早就有了猜测,如今猜测成真,并没有什么好稀奇的,表情也十分的平静,这倒是让木头眉头一挑,有些诧异了,忍不住询问了起来,可他没想到人焦裕丰回答的更妙。

“叔,我就是个草民,像是我这样的,知道的越少越安全。”

“嘿,你小子,今儿你不想知道,我还偏要说了,告诉你,那山里有矿,如今朝廷接手了,以后会有官兵在那里驻扎,还会送些犯人去做苦役,所以啊,你小心些,若是遇上什么逃出来的,就抓了送到衙门,必定有赏,知道不”

嘴上说的像是斗气一般,可实际上真说起来,这木头的一番话根子里还是在提醒焦裕丰那山里的事儿,这是怕万一遇上什么重犯逃犯,大意之下吃了亏。对于木头的这一份心,焦裕丰十分的见情,他也不说什么废话,直接从车上提留下一只没了皮毛内脏的兔子,往木头的手里一塞,笑嘻嘻的说到

“知道了木叔,只是我这人啊,打猎还成,和人干架却没什么经验,这样的好事儿估计是遇不上了,遇上人,跑快些还比较实在。”

这是说他知道了,会避开小心的,这话说的隐晦,可意思面对面的两个人都懂,知道自己的好意人家领了,木头自然更高兴,他这一高兴吧,说话就有些不着调。一手提过兔子,一边乐呵呵的打趣

“我说什么来着,就是兔子成灾了吧,不然你小子能这么好直接就送我一只”

“叔,这说的可是风凉话了啊,冬天这么说可不厚道,要不你还我”

“那怎么成,我正馋着呢。得,走吧,赶紧给人送去,再不送去,我这看着野鸡都能红眼了。对了,我记得,你和那谁侯捕头关系不错”

“啊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你去的时候,和他说一声,让让最近避一避。”

嗯避一避难不成这京城要出事儿能有什么事儿,让这皇家探子说避一避难道是衙门里的争斗

焦裕丰有些糊涂,不过这本和他不怎么想干,木头能想着让他帮着提醒一声,这是让他送人情,毕竟经过了他的嘴,即使知道这是木头给的消息,也会对着焦裕丰多几分感激,如此一来,也算是木头帮着焦裕丰交好了一番,他也该见木头的人情。嗯,至于这侯捕头自己的事儿自然该自己处理。

可这到底是什么事儿呢老实说,焦裕丰这会儿真的是有些好奇。特别是在侯捕头听到消息之后,那一脸茫然的时候,心里更是像被爪子饶痒痒一般,七上八下的,忍不住对京城的消息又多关注了几分。

而就在他开始对京城消息上心的时候,木头的小院子里,那个早先焦裕丰见过的算卦的正在一边吃酒,一边和木头说起焦裕丰。

“你这是真想将他引进来上次不还说不想把他也扯进来嘛,怎么突然变卦了”

“谁让他家就在那地方呢,咱们这一次人手少了这么些,如今紧张的,都不够往那派人的,不想法子让他帮着多长只眼睛,出了岔子可怎么办若是真有什么人逃出来,上头怪罪下来,咱们不好交代不说,那村子指不定就会他上心了,哪怕未必能防住什么呢,关键时刻总能护住家小,若是再能有个人帮着报信,咱们也不算太被动。”

“要这么说倒也是,只是你说这上头怎么想的,居然会将那些人送到那边去,这些可不是善茬,本就是山匪出身,这到了山里,还不知道有多少幺蛾子呢。”

“如今我就指望那些看管的得力些,不然咱们耗费了那么些人,好容易弄下来的地方,就成了笑话了。”

听到这些,大家伙儿是不是明白了呵呵,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有病的给出的主意,这送到矿山挖矿的,居然是一些被抓的山匪是,这样的人确实力气比寻常人大些,因为常年在山里生活,采矿也比平地上的人容易些,可同样的,这些人要真逃跑起来,可能性不一样也大些为了这个,这些探子们已经不知道叹了多少气。

可没法子,自古以来官大一级压死人,上头都已经这么定了,他们还能有什么法子呢唯一的办法就是多派人预防呗。可偏偏,上次几方纠缠之下,这些探子很是损了些人手,不说伤病的有几个,光是死的那两个,就够本来人就少的探子头疼了。

在一时没人手补上的情况下,让住在山边上的焦裕丰帮着多睁一只眼,不管从公从私都是最好的法子。毕竟就像是木头说的那样,这样穷凶极恶的人若是真下了山,劫掠村子,杀人灭口都有可能发生。而这些可能里头,焦裕丰家这个最近的村子危险性自然也最大。

而若是焦裕丰戒备了呢那再怎么样,好歹也是半个猎户,再有人数优势的情况下,免去这一劫难还是可行的,甚至立功领赏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将焦裕丰拉进来什么的,在焦裕丰明确的表示了几次,不想知道太多的情况下,木头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所以小心的木头,还在这上头多加了一道保险。

就是那个让焦裕丰带的话,只要后头衙门那事儿真的发生,而侯捕头真的因为这躲过一劫,那这侯捕头就必定欠了他和焦裕丰一个人情,如此一来,若是那边出了事儿,这衙门里反应支援什么的,也能迅速几分,即使一时焦裕丰不能逮着人,也多了几分安全的希望。

什么衙门里发生什么事儿这个嘛,别的不说,京城的衙门,从来不缺需要背锅的事儿,如今木头想要提醒的就

是这么一个。至于侯捕头是不是能躲过去这个就要看他自己的福气了。反正木头这局已经布下了,也算是尽了心了。都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看大家伙儿自己的运气吧。,,,, ,,,,,。

衙门纷争

焦裕丰送到侯捕头手里的消息对侯捕头来说, 虽然一脸茫然, 却依然十分的重视, 他不是那种不知道好歹的人,也不是那心粗的, 不然也不至于在这换人和换衣裳一般的京城衙门里,顺顺利利的干了这么多年,在捕头的位置上还做的这么牢靠。

再加上对于焦裕丰和木头的信任,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很小心的伸出了触手, 往各方面开始探听起消息来了。真是不查不知道, 一查吓一跳啊,在不知不觉中, 衙门里其实已经有了不小的暗流, 若是一个不小心

什么暗流这事儿说起来和焦裕丰还能扯得上关系。你看啊, 焦裕丰总是往衙门里送猎物, 让这些衙门的人有了比外头便宜新鲜的肉类来源, 这本身是好事儿, 可人啊,就是这么奇怪, 这里好处还没享受够呢, 攀比就又开始了。特别是这充满了竞争的单位里头。

底层的还好说些,谁不知道谁家,人口多的,或是负担重的不怎么参与, 大家都能理解,甚至偶尔还能用请客吃饭之类的借口,帮上一二。就是本来不怎么对付的,也不至于在这上头去取笑别人,毕竟谁也不比谁强多少对吧。

可这事儿若是往上移一些呢到了比如各个小团体的头头哪儿呢比如各房典吏之类的,地位相对平等,还处在相互竞争关系的情况下,那问题就来了。

比如今儿某某多买了一只野鸡其他人就琢磨了呦,这老小子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这个月都三回了吧,听说前一阵子还刚给闺女定了亲这家底有点不对啊,莫非是受了什么好处这得查查,指不定就是小辫子呢。

又或者明儿谁谁谁多定了一只兔子,然后却听说家里没做了吃,这兔子到了某某某的家里,这有心人就又琢磨了,这两人是啥关系为啥这人买了那人吃难道他们结盟了

看看,就因为焦裕丰送肉食直接送上门,送的公开透明,一时间连着寻常的采买,走礼,都成了这些衙门里心眼子比筛子还多的人观察对手情况的一部分。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不暗流涌动可能吗

至于这事儿怎么会和侯捕头扯上关系嘿,谁让这事儿最初是侯捕头弄起来的呢这要是这一伙子火并起来,上头一下子不知道打谁好,不知道冲哪儿泻火,可不就该是这侯捕头倒霉了

更要紧的是,这一项对衙门底层人士来说十分惠民利民的政策,对于上头来说却好处没有,眼馋够份。为什么这么说活你看啊,这底层衙役文书们采买的便宜货,这上层的官员好意思和下头的人抢这不是降低了自己的格调和档次吗,这事儿那是万万不能干的,所以这好处自然是没有了。

可偏偏,谁家的钱也部位是大风刮来的,在这京城居,大不易省钱,从来都是家底不够厚实的底层官员们最直接的生活难题。你说这样的便宜事儿自己没能沾上,心下能没半点想法即使明知道这只是小钱,未必顶什么用,可便宜就是便宜,没沾上一样心里不痛快。

啥这才几个钱看不上是,这是少了些,是不顶用,可是亲,你要知道,这京城当官不是旁的地方,在京城,高官多,衙门多,上司多,这么三多一来,掰着手指头都算得出来,这每年三节两寿的,该送礼的范围有多广了。再说有那么一句话“古代有句俗语三生不幸,知县附郭;三生作恶,附郭省城;恶贯满盈,附郭京城。”听听这话,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京城的衙门啊,官不大,事儿挺多,收礼没份,送礼不少,婆婆更多

在这样的政治环境下当官,你说缺钱不缺钱这一缺钱,看到便宜什么的,就是再少,心下能没想法都快被挣钱,省钱逼疯了的小官们,不讲理起来,对着下头能有好脾气

能在京城府衙

等地方熬出头的,那真心都是牛人,而这样的牛人再怎么本事,心下本身因为在权贵威亚下挣扎求存的怨气,邪火那也绝对不会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若是再有下头的小吏,手下因为这么些琐碎的事儿闹起来,你说,他会冲谁开火当然是他们眼馋了半天,一个好处没捞到,还被烦着的侯捕头了。

侯捕头是个聪明人,他用了心,细细的将最近的细节都过了一遍之后,立马就明白了这里头的关窍,不说立马倒吸一口凉气吧,对木头这消息的灵通程度,倒是很有些刮目相看,忍不住和老伙计田文书叨叨上了

“木头那老小子,往日倒是不觉得,这耳朵可够灵便的。”

“人家耳朵好不好的,这是你如今该操心的事儿有这功夫,还不赶紧的想想,这事儿怎么整”

田文书对侯捕头这不着调的斜搭很有些头疼,这都什么时候了,一个不小心就成了炮灰了,你还有心想别人的问题这脑子是让猪吃了还是怎么的对自己的事儿怎么就这么不上心呢。

他这里帮着着急,可偏偏,人侯捕头却一脸的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模样,一脸无所谓的说到

“怎么整还能怎么整像是那家伙说的一样,寻个机会躲一躲不就成了最近不是有那什么打拐子的事儿吗,本就要寻人去周围几个地方走一圈的,我亲自领了活计,不是正好”

“你啊,你这脑子真是他说这避一避,也就是那么一个提醒,告诉你有那么个事儿的意思,你怎么就当真了行内人听行外人的话,像话再说,这事儿他不清楚咱们衙门里头的事儿道道,你自己还能没数那几个,是省心的货色是一时半刻就懂得停手的还有上头的老爷,那是糊弄过一阵,就能忘了的主”

田文书觉得,和自家死党说话实在是有些烧心,就没见过这么混的人,往日的精明都哪儿去了怎么就不知道着急呢不对,这人脑子不算笨,不可能不知道这事儿啊,难道这是有什么别的想头

“我说,你这是有主意了说说,你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想要老爷不牵扯到我头上其实不难,只要让老爷也得利不就成了”

“老爷得利不对啊,不说咱们这样的凑上去,老爷是不是待见,就是待见了,这也没有什么送的出手,让老爷觉得好的东西,总不能直接给几只兔子吧,说到底,这所谓的好处,老爷不过是因为没沾上所以心下觉得不自在,若是真让他随便买,他还未必看得上呢。”

“是啊,这东西其实老爷未必看得上,那么老爷看得上的会是什么呢”

侯捕头神神道道的斜着眼看了田文书一眼,嘴角牵扯出一抹神秘的笑,这一下子倒是让田文书也冷静了下来,直接在屋子里转了三圈,这才一拍脑袋,伸手指着侯捕头,哭笑不得的说到

“你啊你,人家焦大郎这样记挂着你,给你带信,你倒是好,这是又算计到他头上去了。”

“什么叫算计到他头上,我这只是想借着他的名头而已,开荒这事儿,如今虽然东面不少村子都在干,可也就是他们村子,如今成了模样,将他作个典型,说给老爷听,又有什么妨碍再说了,他家好歹也算是宁国府庇佑下的,即使老爷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有这么一层皮,也不敢下手,倒是旁人咱们不想造孽,还是用他做例子更妥当些。”

说到这个,侯捕头神色正经了起来,坐直了身子,对着田文书招了招手,等着人走进了,又小声说到

“除了这个,我还有别的想头,你也知道,这大半年的,京城各个勋贵人家清理了不少的蛀虫,整出了不少的田亩来,这些地如今都在这些老爷们的手里拽着,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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