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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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弟兄们啊”

都是经历过阵仗的老兵,即使对面那群人人数看着比他们多,可这样的乌合之众,还真不在他们的眼里,一个个十分沉稳迅速的寻到了自己的位置,在底层小武官的呼喝下,一个个举起了手里的武器,按照往日训练的战阵做好了准备。

“弓箭手,第一轮放第二轮放第三轮”

连着三轮弓箭下去,那一片人影中最起码倒下了三成,有那跟着焦裕丰来的人在边上占据了高位,开始清点和呼喊。

“斩杀三成,人数还有不到四白,弟兄们,五人一组,结圆阵,准备接兵刃。”

除去上山通报消息的,去京城报信的,接应北面焦裕丰那个营地的,这会儿在这兵营外,等着接敌的,加上焦裕丰他们,也不过是不到二百人,可面对翻倍的敌人,这些人却沉稳的一逼,半点的恐慌都没有,还能在敌人距离不到百米的情况下,从容的将阵换了一个,连着后头的弓箭兵都能有时间稳稳的换上刀兵,见着这一幕,焦裕丰第一次对这个时代的精英士兵们

敬佩起来,从而也感慨到底是开国不久,这个时候的武人,真的武力强悍,实力不凡啊。

很快,焦裕丰就没功夫感慨了,因为敌人来了,而他也将面对自己人生的第一场战役。虽然这对面的不是什么异族,不是什么国战,可依然让焦裕丰浑身的血都开始往上涌,表情开始狰狞起来,等着开始挥刀,焦裕丰的脑子就在也没有别的想头,只有眼前的人,刀,还有那飞起的血

“杀”

从灵魂深处喊出的厮杀声,和周围的人应和在一起,激荡的焦裕丰开始忘了自己,忘了一切,只那么一次又一次的挥刀,一次又一次的闪躲,一次又一次的对着那衣裳不同的人冲去

许是他力气够大,许是他学武勤快,许是运气真心不错,反正当他感觉面前已经没了敌人,无处可下刀的那一刻,懵懵懂懂的环顾四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冲到了最前头,而更要紧的是,周围的匪人,居然都已经倒下了而自己居然什么伤都没有

我竟然这么猛焦裕丰又一次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大本事。

不过这样的自豪没等他细细品味,后头的呼喊又起来了,不过这一次不是杀人,而是救人,好些同袍都受了伤,一个个的正倒在地上哀嚎。他赶忙开始往回跑,和其他人一起,扛扛抬抬的,准备救人。也就是这个时候,南面又有了一些脚步声传来,这让刚经历过一场厮杀的汉子们很有些紧张,忍不住抬眼去看,好在这一次不是什么坏消息,而是南面京营的人来了,焦裕丰也大大的松了口气。忍不住一屁股做到了地上,感觉自己好像力气被抽干了一般。

只是这地上红红的嚓,这是血啊,自己自己这是杀人了怎么办有点麻木,没有感觉想吐啊难道自己不正常有杀人狂的隐形基因

胡思乱想的焦裕丰感觉很茫然,很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的跟着众人的行动而行动,等着再次回神,自己居然已经坐到了篝火边上,手上正端着一碗热粥,嘴里还正咬着一块饼子。

嗯自己这是在吃饭刚杀了人,立马就吃饭等等,那其他人呢他回头去看,只见跟着他一起来的那一伙子正在自己的边上,而这本身营地里的人也七倒八歪的正靠在营地里休息,在外头收拾战场的则是后来支援来的一伙子人。不远处,大人正在指挥着人辨认自己人的尸首,看样子,这里的事儿已经有人接手了。那么想来,那山上的事儿,只怕也解决了吧。

想到这里,焦裕丰那紧绷了快一日的神经猛地就是一松,然后感觉自己眼睛开始发黑,整个人都开始往后倒去

“焦二郎”

“怎么了,怎么了,可是伤着了没发现”

焦裕丰昏了过去,他这一倒倒是挺有盛势的,最起码自己营地里的人都关心的很,还有人特意过来,解开了他的衣裳查看身体,等确定没伤口,军医又说是脱力所致,这才一个个的松了口气。

“往日还想着,这插进来的虽然识文断字,本事人品都还成,可到底没经过阵仗,只怕武艺也只是个绣花枕头,以后不定还要咱们保着些,不想这次倒是看差了,是个汉子。”

“听说他家大伯是贾家那国公爷的亲卫,是死人堆里救过国公的老兵,那样的人教导出来的,能差到哪儿去。”

“也是,那边疆的蛮子可比这些匪人厉害多了。”

“这是头一次吧,能不吐,没慌,就不错了,他这还能厮杀到最后,很本事了,比我当年都强些。”

“说来,这次咱们这功立的,可是沾光了,若非焦二郎觉得不对,带着咱们去查看,这只怕”

“这一路过

来,听着他说话,像是个知道些兵家东西的。”

“有那么个大伯教导,再不济,也比那些放下锄头的强。”

昏昏沉沉中,焦裕丰其实感知依然存在,听着耳边这样的议论,不知怎么他的心下十分的欢喜,那种被认同,被夸赞,竟然比以往艳羡他能挣钱的眼神更让人痛快。

经过了血的洗礼,他想,他这一次真的是成了武人了,保家卫国的武人,圆了他幼时当兵的梦,真的很骄傲。,,,, ,,,,,。

裕丰升官

收拾了这一波的土匪来袭, 兵士们刚收拾完战场,山上那边就传来了消息, 说是清理出了三个准备逃跑下山的匪人, 而这三个根据送来时的档案查证, 正是湖北一代的山匪,一人是山匪头目的亲儿子, 两个是山匪的小头目, 是年中剿匪时抓住的。

而根据现场残余匪人审讯得知,那山匪声势颇大, 占据了三个山头不说,青壮不下三百,周围还有相互呼应的绿林同类, 那一片清缴之前,号称三千匪众,即便如今,残余的也不下五百余人。

而这五百余人中,这一伙子是实力最强的, 因为上次的剿匪, 他们本已经事先得了些消息, 提早避开, 只是这头领的儿子和两个小头目因为舍不得山下私藏的银钱,想回去取,这才入了瓮中,混乱中被擒。

这两边的消息一印证, 不管是焦裕丰的上司将领也好,那管着这小营地的统领也罢,都是一阵的大喜啊。这功劳在这一刻被猛地夸大了三分。已经不仅仅是击退来敌的事儿了,还有斩杀山匪残余的功劳,如此相加,这功劳能小

更不用说在清理了这些尸首之后,那幸存匪类辨认尸首后的收获了,从大头领到小头目,几乎一网打尽,这样的成果,说一句彻底灭杀都是能得,这又该是怎么样的功劳只怕光是哪几个头领的脑袋就够他们挣上一大笔了。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这边刚向京城报信报捷,不过是半下午的功夫,从刑部到兵部就都来了人,甚至还带着老仵作,一看知道是来验看尸首的。等着这边确认,连着吏部都来了人,这是来确定战功的。这一套套的,焦裕丰头一次经历,还有些茫然,可和他算是生死阵里走了一场的几个老兵却已经欢喜的快要手舞足蹈起来。有一个还不顾自己一身的血腥泥泞,搂着焦裕丰的肩头,大声的说到

“焦二郎,你小子,真是个福星,老子本还以为到了这京营,怎么也得无趣上几年,不想这才转过来多久,这就遇上了这么一桩喜事儿。”

身上味道很重好不,你还靠这么近,这让人怎么呼吸焦裕丰真的很想推开这人,可偏偏手还没动,边上有一个人靠过来了。

“整日嗟操练,这一回总算是又厮杀了一回,唉,若是长久不这么冲杀一回,我觉着我这骨头都能生锈了不可。”

这帮子杀人狂,是了,这都是从各地甄选来的精英,不厮杀,怎么可能出头可这好战的是不是有点厉害焦裕丰觉得自己和他们差距很大。共同语言几乎为零。

有心想说几句岔开点话题吧,这前头还有个人凑过来了。

“焦二郎,你学问好,赶紧的帮咱们算算,这一遭能的多少功,多少赏”

嗯这个问题焦裕丰也很想知道,所以立马忘了什么味道啊,什么杀人狂的问题,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计起来。

“按照前头说的,那几个是匪首,从大到小分开算,头领50两,头目20两,小头目10两,总计大概有200,剩下的普通匪首,一个5两,那这约莫也有500两,加起来就是700,然后这防御得利算一功,救援及时算一功,阵杀山匪又是一功,这就三功叠加,哦对了,还有”

不算不觉得,这一算,所有人都乐了。那几个刚才厮杀时还满脸狰狞的家伙,这会儿全是憨厚满足的笑。

“咱们这么争气,上头想来还有其他奖赏,若是能多些,即使均分了,那咱们一个怎么也能得上十两。若是按照冲杀的先后,人头来算,我这可是杀了五个,怎么的也能有30两,真是发财了。”

“这银子还是小事儿,家里再不济,有咱们每月的俸禄,也能凑合着吃饱,关键是这功劳啊,若是攒的够了,能往上升一升,那可就美了

。上一级每月的俸禄可是翻一倍的。”

“这可难说,咱们这防守也好,驰援也罢,都没说的,可这山匪到底人家那边已经报过功了,咱们在往上报,可未必能算到咱们头上。”

“死球,若不是他们那边不谨慎,漏了风,能逃出这么些若非有人传信,他们能知道人关在这里这么算,是他们做漏了,活该咱们占一份。我说,你到底帮着谁的”

“嘿,你这人怎么不讲理啊,我这是说的事实”

当兵的没几个是斯文人,说着说着就能打起来,看看,这不是,刚才还哥两好呢,这会儿就斗上了。可这时候焦裕丰却没心思管这个,脑子想的全是刚才他们说的那些话。

十两居然就能觉得不错是了,他都忘了,这个时候,一般的兵丁,一个月的钱粮也不过是五钱,到了什长,也就一两,即使是他自己,这9品的官职,月奉也就5石,折成钱粮,按照如今一两银子两石的物价,这也就25两银子。而且还是占了在京城的便宜,不然上下那么一克扣只怕只能拿一半。这样的情况下,这些士兵的日子又该是什么样

焦裕丰心里猛地就是一酸,想想自家如今的日子,想想这自古以来兵丁的穷困,不知怎么又想到明末的卫所士兵拖欠一二年粮饷的事儿,他忍不住为这些厮杀汉们有了一丝不平。

可这样的不平他只能藏在心里,什么都不敢说,因为这就是现实,就是大势,不是他这么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底层小官能指染的,也无法指染。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帮着将功劳往上桶,尽力让上头知道他们的辛苦,以求这赏银能给的足一些,多一些。

“行了,都别嚷嚷了,我回去后就去我大伯家,让他想法子往上头说说,咱们这次真的是险得很,若非发现了不对,及时戒备,让这些人来个突然袭击,指不定这还真是让他们干成了,到时候咱们要死多少兄弟这出了事儿,又该谁背锅这都该让上头知道知道。”

他这一说,边上刚才还斗嘴的人立马全停下了,一个个的舔着脸,凑过来笑着说道

“焦二郎,还是你本事。”

“够义气,就该这样。”

“哎呦,咱们可就指望你了,不求帮的,好歹多几个钱不是。”

得,知道了,这些个混子,估计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这是挖了坑就等着他自己往里头跳啊。他还是太天真,在昏迷的时候不就已经听明白了嘛,他们知道他后头有大伯,有那贾家关系。那时候他就该想到这些人肯定会有想法,不想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们,不过话我先说前头,这事儿我说肯定是会说的,可上头怎么想我可不敢保证。”

在怎么也是一起厮杀的伙伴,即使有点小心思,焦裕丰也不觉得有什么可生气的,这些人既不是想靠着个占便宜升官,也不是想狐假虎威得利,只想要个公平的待遇,别说他还是其中一员了,就算不是,为了这些用命养家糊口的士兵,他也没拒绝的道理。

这里的战后清点还在继续,焦裕丰等人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回自己的驻地,而与此同时,头一波的分赃已经开始了。

什么奖赏还没下来亲啊,这奖赏什么的,那是官方给的,这山匪难道就全是光身子来的不成不说那些随身的金银,武器什么的,就是哪些衣裳,嘿,也是能换钱的,不然你以为,那些旧衣服铺子那么多的衣裳都是从哪儿来的呸呸呸,这说多了,容易恶心啊。反正死人衣裳什么的,在士兵的眼里,那也是钱。只要清洗干净了,晾晒后没有血腥气,一样能换来不少的好处。

为了这个,这些人一到营地,连着休息都顾不得,一个个的,砍柴的砍柴,架锅的架

锅,都忙乎上了,生怕完了这血洗不干净。看的焦裕丰一阵的无语。

当然这样的事儿焦裕丰是不会干的,也没人要他干,在众人眼里,这会儿焦裕丰最该做的事儿就是,赶紧的换一身衣裳去京城,好早点把消息送过去,免得迟了,耽搁他们领赏钱。

焦裕丰也不负众望,去的相当的利索,到了焦大家说的也十分的痛快,可这一说焦大那是眼睛都瞪大了,呆愣了半响,这才大笑起来,拍着焦裕丰的肩膀,一个劲的喊好。

“不想你如今居然也这样的出息了,往日只说打猎本事不差,不想如今居然也能杀敌了,好啊,好啊,我这一身的本事,总算是没白白的荒废了,有了你,咱们家这也算是有了承继。”

你一个老亲兵,还承继怎么听着不对,焦大啊,你莫不是膨胀了这是拿自己当武将世家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若是这焦裕丰将来真的做了武官,焦世博再接上那好像还真的能这么算啊。这年头什么世家,说到底不就是这么起来的嘛。

嗯,说远了,说远了,这会儿说正事儿呢。焦裕丰敛了敛心神,将这一次的事儿从头到尾的说了一遍,又说了这报功上的纠葛,然后一脸正色的对着焦大说到

“这事儿我原本没想着一定要牵扯上这山匪,有没有的上头想来心里都清楚,即使这一次亏了咱们,下次总有补上的时候,可我心下大伯,这山匪,又是能提早知道消息避开,又是能知道这关押的地点,还知道这一片的山势,我总觉得,这里头只怕有些什么不对,你看”

即使想抢点功劳,那也要师出有名对吧,更不用说,这怀疑其实从那卦象出来,焦裕丰就心下没安生过了,自然是一定要说的。

而焦大呢听到这个,也皱起了眉头,然后十分利索的点了点头。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若是这里头还有旁的什么关窍,那么这能有第一次,谁知道会不会有第二次,总要细细的查证才是。不然只要疏忽了一次,损兵折将的,京营可就要吃瓜落了。这样,你先回去,我这就去和国公爷说,贾家两府执掌京营多年,想来也不会愿意看到你们吃亏。”

对了,要的就是你这话。至于这后头贾家怎么办这个焦裕丰不担心,就像是焦大说的,哪怕是为了将来不吃挂落,贾家也不会看着不管的。

贾家确实没不管,而且管的还相当的彻底,当天贾代化就去了刑部,然后不到三日,那湖北剿匪的细节就全弄清楚了,等着将两方的供词那么一对,再加上其他的一些消息,这整个事儿就彻底给掰扯清楚了。

而这里头真的还就查出了一个大疏漏,说来也确实和焦裕丰有点关联,那就是风狼。是的,就是那个曾经在焦家劫持过人的风狼,那个曾被密探追的往海边去的风狼。

也不知他这逃到了海边之后,这人是怎么辗转的,居然一路去了湖北不说,和那些山匪居然还接上了头成了这些人的探哨头目。因为他曾被抓过,对士兵也好,各个地方武备衙门也罢,比一般的匪人多了些熟悉,所以在那边剿匪开始之前,就凭着直觉,对那边增兵的人数产生了怀疑,从而第一时间就说服了那山匪头领暂时撤退。

等着这边抓到了头领的儿子和亲信手下,他又凭着往日自己一路押送的经验,判断出了大致的关押地点。在几次试探之后更是确定了就在矿山。既然在矿山那这给出具体地址还有问题好歹也是从这里逃出去的人对吧,熟悉着呢。

当然也因为熟悉,所以他知道,这地方在逃走之后,必定增兵不少,想顺利救人即使成功,只怕死伤也不少,曾经差点死过一次的人,他可不想因为讲义气,再把自己送进去,所以从一开始,就选了一

个堵住南面来援的任务,然后带着财物,在做了那堵路的事儿之后,就彻底失去了踪影。

而那些存活的山匪们,可怜的,到了最后都没发现这人没了,还特别讲义气的没将人给供出来,若非这边案子刑部下了死力气,这人只怕真的就这么躲了过去。

听到这些,焦裕丰那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忍不住对难得来乡下的焦大说到

“若是这么说这人会不会还在京城附近若是这样,那我家”

对于这样的人,他旁的不怕,就怕那人还记着自家当初对他的伤害,若是反过来想报复怎么办他不在的情况下,就这女人孩子的,能顶什么用若是出事儿,那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你这是关心则乱,也不想想,他连着那山匪救人的事儿都不敢参与,还敢继续惹事儿他这样的,吃了一次大亏,心下什么江湖情谊,什么报复反击的,都已经少了,倒是怎么活命,怎么保住自己才是最着紧的。更不用说如今已经是官了,若是招惹了你,这有了残杀朝廷命官的罪名,追杀起来他没那个胆子。”

焦大不稀得看焦裕丰那一脸胆怯的样,可他也知道,这事儿放谁身上只怕也是这样,所以难得的,开解了这么一段。不过这接下来说的可就和这个没关系了。那可是家里难得的喜事儿,他正乐呵呢。

“说来,我这次跟着国公爷去了各部,听着他们的意思,你们这次的赏赐不会小。毕竟这事儿可是出在京畿,涉及到京畿的安全,你们反映能这么快,还能全歼敌人,很是给京营长脸,也让京城的百官们对你们多了几分好感,所以啊,这赏赐,应该会按照最上等走。至于军功小子唉,若是我这老眼没看差,脑子没糊涂,你这升官也就在近前了。”

说起焦裕丰升官,焦大的老脸那真像是开了花一般,褶子都能皱出菊花纹来,掰着手指头说到

“大伯也没多大的想头,这一次你若是能升上一级,我这也就满足了,毕竟这功劳不可能你一个人独占,这么些人呢,太打眼了也不好。不过就你这年岁,想来到了三十,熬资历也能熬到8品,若是能在四十岁前混到7品,二郎啊,咱们家这以后真的是起来了。”

9品的官算是官在没当官之前或许是吧,在不入流的人群里混的时候或许也能算,可真到了这地位,那就不是这么想了。像是焦大,8品的官阶,可走在外头谁在乎呢在贾家,就是5品都未必受重视,更不用说他这个8品了,还是这么老,瞧着就没什么前程,没升级可能的8品,也就是个虚热闹。

所以啊,自打焦裕丰去了京营,有了官阶之后,焦大等着焦裕丰升官,那真是脖子都快伸断了。恨不能今儿闭眼,明儿一睁开眼睛,就听到自家孩子升官的消息。这也是为啥前头焦裕丰一去,他就这么利索的去找贾代化的缘故。老头也是在世家豪门待了一辈子的人,这些个蹊跷明白着呢。

到了如今,他总算是看到了家族在进一步的曙光了,还是孩子自己拼杀出来的,他真是长脸啊。就是贾家的国公爷,在知道这一次的事儿,焦裕丰冲杀在前,还阵斩了几名匪人之后,也难得的给了夸奖,说他这是教导有方,说情他当武教习那是请对了人,让他在整个贾家都得了脸。

一想到贾家后街的那些人羡慕的眼光,想到自己在贾家得脸,焦大情绪都激动了起来,一脸慈爱的看着焦裕丰,说到

“二郎啊,大伯就指望你了,咱们家也指望你了,官宦世家这牌子,就指着你撑起来了。你放心,只要你出息,大伯就是卖了老脸,也不会让你被人抢了功劳去。怎么的,也要让焦家祖宗积德啊”

说到后头,焦大已经有些哽咽了,那一脸的与有

荣焉,一脸的斩钉截铁,看的焦裕丰很牙酸。老头,你感情这么丰富,这么激动,这这敦促的有点太猛啊。让他压力很大好不。这样随手就能捡来的功劳,在京营,真的不容易挣的。难不成他还能一路好运到30岁

可这话他不好和焦大说,就看他这期盼的模样,这花白的头发,他也不忍心让老头泄了气,生怕大起大落的,老头受不住。所以他只能点着头说到

“大伯放心,我会努力的。”

唉,除了努力,焦裕丰觉得,自己已经不知道该说啥了。对了,升官说到这会儿,他到底升不升官升什么官好像还没说吧嗯,这事儿真有谱不知道为啥,不知道的时候心还挺稳的,可这有了这消息焦裕丰突然紧张了起来。眼睛看向外头的雪地,都像是带着滤光,直接能看到京城去。这升官是上官直接颁布还是要去吏部这告身从哪里发下来这功劳是一起宣布还是单独奖赏问题越想越多,越想越坐不住,到最后,这睡觉都安生了,辗转反侧说的就是他啊。

好在这一次速度还算快,许是就在附近的缘故,许是就像焦大说的,涉及京畿安全,各部门官员满意之下特别给脸的缘故。反正不过数日,奖赏已经下发了。就在营地里,由吏部,兵部携手而来,在校场,在所有人的面前。大盘的银子,还有一张张引人注目的告身,就在这里被下发。

“焦大朗司库知事从8品”

从原来的从9品,直接升到从8品这是直接上了两级一阶哎呦这大馅饼砸的,焦裕丰有些懵啊上头怎么就这么贴心呢这是一下子将焦大规划的三十岁前目标给达成了啊

真是咳咳咳,镇定,一定要镇定,他可是8品官了,要有官样子。嗯,还有银子没领呢,这个也要紧。,,,, ,,,,,。

兄弟、摆宴

不管在哪一个朝代, 军队里头说奖励,那从来都是多劳多得, 按照功劳说话的, 即使因为等级的关系, 上头总会占点便宜啥的,可相对来说, 已经是难得的公平地方了。对于这一点焦裕丰那是相当的满意。看看, 这不是,他这一次拼杀就没白干, 愣是得了15两银子。若非自家如今收入确实可以,这样的银子,都够家里一家子过一年了。

若是再加上焦大带来的, 贾代化对于他及时消息的奖励,那这一次他这干的那真是收获满满啊。连着回家的路都看着漂亮了不少,虽然这还是一片的白雪泥泞

等着到了家里,看到那满脸兴奋,满眼崇拜的两个小子, 那心更是乐的, 都快癫了。只觉得这一刻自己相当的高伟光。只觉得上一世自己没能出息, 那绝对不是自己的问题, 而是没人赏识,没有机会的缘故。稍稍的还未自己委屈了那么一咪咪。

嗯,不对,这里有个问题, 为啥是两个小子哦,难不成大家都忘了这京城有些乱的时候,焦大已经第一时间将孙子送到了这边对了,那孩子如今有了学名了,就叫焦琪,顺了焦裕丰那“焦珪”珪字的玉字边,也是焦大表示对贾代化给自家小辈取名的欢喜尊重的意思。虽然这名字取的和“娇气”一个谐音,可你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比什么大宝之类的更妥当,好听拿得出手的名字。

至于这焦琪为啥到了这里之后,这么久了还没接回去这就是焦世博做下的锅了。谁让他这在学里表现的太好了呢让这焦琪一来,明明大一岁多,却显得差了好多的样子,这样的结果焦大能接受绝对不。

作为家长,说自己孩子笨,还没小两岁的弟弟本事这事儿谁都不会认,不单是不认,还会想方设法的为孩子开脱,寻出点理由来。比如这先生不对,人京城的私塾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开的,没点水平早让人给砸了,更不用说他听说,那夫子可是教导处过好几个秀才的,那绝对不是夫子的问题。更不用说大家一直有这么一个观念,那就是县城的学校比乡下的好,城里的比县里的好,京城的更是全国第一了。这么一想,得,学校问题摒除。

那除了孩子笨,先生不行,还有什么可能影响孩子读书的自然是环境问题了,别以为大老粗就不懂什么叫孟母三迁。就焦大来看,自家的居住环境那是相当的不利于孩子读书。周围都是谁

那不是贾家的家生子们,就是贾家的族人。这些人家的孩子,不是好逸恶劳的等着族里的分利银子,就是自小要跟着父母学怎么做活,怎么伺候人。这样人家的孩子成了自家孙子的小伙伴,一起玩耍,能带来什么好影响这边读书苦兮兮的,一日不敢松懈,那边只练就一张巧嘴就能混来银子,过上富户日子,你让孩子怎么想他们只怕会以为读书很没必要。从而再没了上进的心思。

哎呦喂,往这上头那么一想啊,焦大的心都快跳出来了。他老焦家三代官宦不绝的念想啊,可不能因为这么一个疏忽就断了指望啊。所以第一时间焦大就决定,这焦琪就在这村子里住下了,在家里没有置换到更合适的宅子之前,就跟着焦世博一起上学。

对于焦大这个决定,焦裕丰虽然觉得有些好笑,从来都是小地方往大地方转学,还真是少见这样大地方往乡下转的。放现代京城读书的,让他去河北,你看那些家长哭成什么样。可你说不同意那不能啊,这都是为了孩子好,他这个当叔叔的可干不出拒绝的事儿来。

再说了,想想他,不说原身本来就和焦大柱关系不错,嫡亲的兄弟一般。就是他来了之后,这焦大对他有多好不说是侄子,就是说亲儿子估计都有人信,那真是什么都替他想的周周全全的。这样的情况下焦裕丰更是没有说不的脸啊。所以焦裕丰很利

索,不但是高高兴兴的接受了,还细心的帮着在沈氏这里说了些话。

“早年我也能托庇于大伯家里过活,后来更是若非大伯在京城撑着,用那么些人脉人情的帮衬,我也不至于有现在的出息。如今孩子来了,我也算是能回报一二了。只是麻烦了你,要多上心几分,好在,这边上就是他家的宅子,还有他自家的下人在,出门进去的,也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咱们也就是顾着孩子冷了热了,敦促几分读书的事儿罢了,不算麻烦。”

他都说到了这份上,沈氏能怎么说呵呵,一个是继子,一个是侄子,就她这身份,那真是一只羊也是赶,一群羊也是赶,真心没什么两样。既然这样,这聪明的女人自然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做什么。

所以啊,她不单是没恼半分,还乐呵呵的,十分的上心,走出去还不忘帮着自家丈夫刷点好名声。说几句这侄子怎么怎么活泼,这两兄弟怎么怎么要好之类的。弄得像是家里多了个儿子一般。看的村中的老人都忍不住暗暗地点头,赞一句焦裕丰娶对了媳妇。

大人们这里都满意都高兴了,那么这焦琪呢他是不是愿意那还有什么吧愿意的,这大山,荒野,田地,哎呦喂,比城里那些巷子什么的,玩起来痛快多了,还有这么多能陪着他疯,不用担心拐子的伙伴们,他简直就是老鼠跌进了米缸里了好不。

等着焦世博拉来了锤子,那就更乐呵了,孩子不懂什么堂的,表的,他只知道这都是他兄弟,而且还是三兄弟中的老大,那真是,可嘚瑟了,更觉得来这里是来对了。往日在家里的时候,他这独苗想打架都没有个帮手,哪里像是这边。一听三兄弟就气派,没人干欺负了。

甚至因为这个,连着上学都难得多上了几分心,毕竟是大哥对吧,被弟弟们比下去他虽然人小,那也是要脸的。而这样的进步反过来再反馈到焦大这里,焦大能怎么想自然是觉得果然环境改变人生啊心下对于孩子子啊村子里上学那更是不能在赞同了,就是原先有些舍不得儿子的焦林氏都欢喜了起来,不和焦大柱闹别扭了。

哦,还有一个忘了说,人家锤子如今也有学名了,璟,对,也是玉字边,这一辈的兄弟如今算是彻底排了字辈了,虽然谐音都不怎么地,这个居然直接叫纯金搞得和金银铺子一样,可老头们感觉想当的不错,只觉得这样一来听着都觉得人丁兴旺了好些。毕竟这年头喊起孩子来那都是,珪哥儿,琪哥儿,璟哥儿这样一听,是不是挺顺溜。

三个独苗苗的孩子再也不觉得孤单了,用三兄弟的身份在学里晃悠,好处大大的,和伙伴们玩耍,也能自己组个小队啥的,实在是痛快的很,就是焦世博这样的成人芯子,都忍不住兴奋。没法子,谁让现代的他也一样是独生子呢,这有兄弟的感觉真的是相当的爽啊。

只是这有了兄弟,坏处也很不少,一有事儿就一拖三。比如这衣裳损坏的速度比以往多了最起码三成,比如这吃饭容易抢起来,比如比如做作业什么的。

作为学习好的最佳代表,你自己好了能不管兄弟即使你不想,先生也不会让你闲着。所以喽,那两个兄弟的学习问题,算是彻底的成了焦世博的责任了。背书,写字漏了哪一个,焦世博都会接收到夫子的小白眼。如此一来,一天两天的还好,到了后头呵呵,焦世博觉得,这比自己多读几本都吃力。

你说为啥男孩子顽皮那是天性,跳脱,容易被外头的小伙伴引诱玩耍更是常态。想要压着他么读书写字,还不能引起反弹,这真的很需要技巧的好不。这个活焦世博自觉真心不怎么擅长。这样的情况下,他要耗费多少额外的精力

好在这个时代的孩子相对来说更懂得珍惜,再加上偶尔做

的好了,得到夫子表扬后,家里的实惠奖励美食,这两个孩子一点点的,总算是让焦世博给引导着向好读书的方向发展了。

咳咳咳,这好读书,听到这三个字,是不是容易想到贾政呵呵,那真不是一个档次,这是真货,而那边炒作知道不当然了,如今的贾政和书里的自然已经有了不同。毕竟老娘关了嘛,那什么袭爵的洗脑想法自然也一并给消除了,再加上如今人家有了读书人家的媳妇,书香人家的岳家,这资源也好,帮扶也罢,已经完全的换了一个档次,这水平自然也不是原来那样了。

说起来,今年根据焦大透露的消息,这贾家的爷们似乎有意推出好些个读书还可以的要参加县试

焦裕丰觉得,自己能这么顺利的立功,能够利索的升官得赏,那绝对是因为他好事儿做的多了,福德深厚的缘故。看看贾家就知道,自己这是挽救了多少人啊,间接的又救了多少人这就快没法算了好不。就凭着这个,自己这官服穿着,就很有道理。

自觉福德很好的焦裕丰内心十分的丰富,感觉相当的良好。心态折射外在,人自然也显得有些和往常不一样,比如对村子里前来道贺的人更加的客气,比如攒银子攒的都快抠唆的他,居然主动提出要在村子里摆宴席,请村中人吃饭,让大家沾沾喜气

“他爹,这事儿是不是太招摇了些你不是说,营里这一次得了好的不少嘛,若是他们都没什么表示,就咱们这真的没事儿”

“能有什么事儿那些个,多是家不在这里的,就是想办,那也不过是胡乱花用了,自然是攒着等着送回家。可咱们呢这么些村子里的伙计们来道贺,还送来了贺礼,咱们能视若无睹即使这些送的都不算值钱,可心意难得啊。再说了,这不是正好也快过年了嘛,顺带的也能请了大伯他们回来,算是一家子吃顿团圆饭。”

要是这么说,这倒是也合理,沈氏本就不过是问问,生怕焦裕丰乐过了头,既然男人自己有主意,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她还没儿子呢,家业拽的再紧,又有什么用还不如大方些,为自己挣点好名声。同时,这何尝又不是她展示自己管家理事本事的机会

“那成,一会儿我就去准备这个,不过大伯那里,还是要你自己去请才是。若是可以,让大伯他们在家多住些日子吧,这孩子也好和父母多亲近些。”

“知道了,这我会说的,想来大伯也会愿意,毕竟那贾家,这年头年尾的,事儿可不少,用不上他去上课,闲得很。有这么些功夫,不在回来家里歇着享享清福,在那地方周围那片子人都能吵死个人。对了,我这一会儿另外列个单子,好些老关系老朋友的,趁着这个机会,也聚聚,比如那侯县尉”

他如今也是官了,和侯县尉也算是平起平坐了,请人吃饭,也算是能张的开嘴了。这会儿不借着这样的喜事儿将这关系给巩固好,那他就是个傻子。这年头做官,单打独斗可不成。还有那木头,那也是官,虽然都是小官,表面上看,还有些寒酸,可自己知道,这样的人关键时刻有多重要

焦裕丰,从一个战战兢兢的豪门边缘,近乎奴仆的小人物,一步步的,已经开始走向属于自己的舞台。曾经打猎得个好东西都能欢喜半天的质朴汉子,如今已经学会了用利益,用关系网来看待这个世界。终究,人啊,力争上游是本能。,,,, ,,,,,。

林氏有喜

焦裕丰的一场升职宴相当的成功, 来的人远远超过了他的预期,不但是侯县尉和木头这些早就有交情的来了, 就是往日为衙门送野味的时候认识的一些杂流官, 衙役们也没少,甚至还有几个当初去兵部考核时候只见过一面的兵部小吏。这场面,虽然不至于是什么锣鼓喧天,红旗招展吧,那也绝对十分的热闹, 看的周围村子里来看热闹的,都咋舌这焦家二郎如今的出息,人脉的深厚。

只有焦裕丰自己知道,这送礼的,道贺的有多少人是他脸都有些糊涂的。既然不熟悉,连着贴子都没有,怎么就来了呢嗨,还能是为啥烧冷灶呗。这是都觉得这焦二郎如今有发迹的迹象了,看着好像运势不错, 本事也不小,就想着走动起来, 将来指不定能沾点光。

还有的,那或许是因为贾家,从这焦二郎的升官速度上,他们觉得可能是贾家帮着提拔了一二,怀疑焦裕丰是贾家培养的底层关系网, 所以想来示好一下,免得得罪了人。

你说这怎么区分的看看着送的东西不就知道了贴心的,多是老友,华贵的,多是看在贾家的面上,中规中矩的,多是求个大面上的交情,这还不清楚这年头送礼可不是后世,讲究着呢。

而也正是这样的热闹,反衬着焦家那就人丁也太稀薄了些。不说旁的,光是帮着接待来客,就显得十分的不凑手,从焦大到焦裕丰兄弟,等着客人走了之后,直接都快趴下了。

“二郎啊,咱们家这人手,到这会儿才知道少啊,你们可要努力啊。看看这回,连你春伯那么个腿不方便的都给提溜出来了招待村民,可见咱们这人唉,你说要是这会儿你们再有一二个兄弟,那该多好”

这话说的焦裕丰委屈啊,这兄弟什么的是他能解决的那还不是焦大兄弟的问题一个早死,一个没了媳妇之后就没再娶,不然怎么也能在蹦出一两个吧。如今倒是说起他们,要他们努力了,也不想想,就是他努力了,这一时半刻的能派上用处

当然了,这老人吗,感慨一下,也不能顶着上对吧,尊老爱幼人焦裕丰还是很讲究的。所以啊焦裕丰只能点着头含糊着应付不道

“也是,那让大哥努力一下前阵子不是说给大嫂寻了个不错的大夫嘛,看了怎么说可养好了若是能早些好,也好早点给琪哥儿他们填个弟弟什么的。”

这甩锅利索的,听得焦大柱都愣了一下,眼睛忍不住扫了自家堂弟一眼,心下嘀咕,这做官了就是不一样啊,说话都知道汤别人头上套套子了。可他能怎么说他也想儿子多些的,可媳妇这身子

“大夫说,怎么也要调理上一二年,而且就是这一二年之后,也未必立马就能有,到底早年生孩子的时候伤的狠了。”

能不伤狠了嘛,怀孕的时候才17岁,虽然这个岁数在这个时代来看,已经不算早的了,多有十五六就生孩子的,可这也要看家庭条件,若是从小吃好喝好,身子骨壮的,那或许没问题,撑的住,可林氏呢早年他们家就是那乡下农户,哦,现在也是。反正家庭条件比焦家还差了些,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和焦大这样生死都不定的亲兵家做亲。

再加上这生了孩子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及时止损,寻常的鸡汤什么的,哪里能治得好这样的亏虚,所以啊,这身体不好,一时半刻的,怀孕不容易也是常理。

不过好在到底当时生的就是个儿子,按照这个时代的说法就是在焦家站稳了脚跟,所以心情还算不错,加上后来焦家因为焦大不在跟着贾代化去边疆,在府里也算有些脸面,这日子一日日的好过了起来。倒是也算养的还成。若非如此,只怕这大夫也不敢说什么一二年就好的话了。

焦裕丰将这些琐碎心里过了

那么一编,对着大伯家的未来多了几分放心之后,这说话自然也越发的好听了起来。

“这样就好,大哥你这也算是有了希望。等怕什么,你们才几岁。再说了,大夫嘛,说话总是往宽里说,免得万一没好,怪罪上他。要这么算,估计这一二年后,还真是有这么个指望了。倒是我,我媳妇这身子只怕没有四五年是不成的,好在咱们两家小子都算争气,读书也用心,这一个就顶别人家好几个,即使将来真只有这么一根苗,也不用操心家里没了指望。”

这到底是希望有还是没有啊焦裕丰这话简直就是把所有可能都给堵上了啊,焦大听到这里都笑了,伸手指了指焦裕丰,没好气的笑骂道

“滑头的东西。”

不过骂完之后,却又满足的叹息了一声,语气有些慎重的说到

“往日我还担心,你这贸贸然的,闯进那么一个圈子里,不知道是不是能兜得住,今儿这一遭我算是彻底放心了,你小子倒是个内秀的,往日瞧着不显,可这交人上还真是可以,结下这么些个人脉,哪怕这些人里只有一成是真心相处的,有这么些人在,你这以后的路啊,就好走了。”

看,到底是人老成精吧,不过是一顿乡下的宴席,他愣是就能看出这么些个一二三来。还能看出什么真心不真心的,可见这老头的眼睛真是够利的,也难怪后头那原著里能骂出那么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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