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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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书案对面,姚婴盯着他,许久不见,他看起来瘦了一些,而且,脸色不是很好。倒是收拾的挺干净的,脸上的胡渣也都没了。

但,这些不是重点,姚婴抬手叩了叩桌面,“公子,我有话要说。”

“说。”眼睛也没睁开,齐雍就给了一个字儿,显然他没睡着。

“这个手链是我给我哥的,当年他离开家的时候我亲手套在他手腕上的。护卫说,这手链是从尸体堆里翻出来的,是不是代表,那堆尸体里,有我哥。”她问,说话时一直盯着他的脸,他却是纹丝不动,眼睛没有一丝睁开的意思。

她说完,齐雍并没有任何的动静,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因为脸色不太好,所以整个人显得很疲惫。

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说话,姚婴深吸口气,“你叫护卫把这个给我,是不是已经确认了我哥他、、、已经死了。”如若不是,他又为何把这个给她?

过去许久,那边齐雍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幽深的眼眸如同子夜,但却是严冬的子夜,寒冷的没有温度。

他看着她,片刻后才开口,“不确定那里的尸体是否有他,因为全部都毁了。这段时间也没有他的消息,有很大的可能性,他已经死了。”

咬紧了牙齿,姚婴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转身,欲走。

“三个多月前,也就是你受伤后的几天,本公子见了他。”身后,齐雍的声音再次传来。

“他那时还活着,见公子,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再次转过身,她很想知道那段时间姚寅都在做什么。是否他身份暴露自己有预感,才会冒险见齐雍。那么,害他的人又是谁。

“这些事情你无需知道。只是,你哥知道了你在长碧楼,所以,跪地请求本公子要照料好你。”齐雍看着她,语气倒是比刚刚柔和了一些,没有那么冷硬了。

“是么?多谢公子。”还以为会说什么有用的,结果是一些废话。转身,迈步欲走。

“你无父无母,唯一的亲人或许已没了性命,仅剩你一人,必然心中孤苦。本公子已答应了你哥哥,必会善待你。往后,那些危险的任务你就别参与了。”他虽是面无表情,但幽深的眼睛里,那些升腾而起的怜惜也是真的。

忽然觉得,三个多月不见,齐雍好像变了。变得有点奇怪,通俗一点来说,方脑壳!

“该怎样便怎样,我又不是长碧楼养的米虫。再说,如果我哥真的没命了,那么我也想知道是谁害了他。算了,你休息吧,你看起来很不好。”像要死了似得。

也不知他这段时间到底做什么了,还是也是去找害了姚寅的人,反正他看着很不对劲儿。

握紧了手里的手链,虽说早就做好了姚寅可能会随时没性命的准备,但这一天来了,仍旧是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099、生死未卜(二更)

一个人,若是忽然死了,听起来似乎很轻易。快的让人措手不及,也会让人在很长时间内,猜测这个消息是真是假。

姚婴在起初是震惊的,之后,就和大多数人一样,开始怀疑这个消息可能不真实,毕竟尸体没有发现。

但,尸体没有运送回来,很大的可能性是已经分辨不出,尸体被毁了。

如果尸体真的被毁了,那就证明死之前很痛苦。这一点,是姚婴不愿意承认的。

回想起四年前离开的姚寅,自带阳光的清秀少年,四年了,也不知他变成了什么模样。

那时在庆江,她不确定看到的是不是真的姚寅,兴许是他,也兴许是自己眼花了。

不确定他死活,可是,这个手链是真的。这就是她当年套到他手上的那个,这一点错不了。

从齐雍那里回来,姚婴一直在思考这事儿。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以及齐雍的态度。

他那日看起来不是很好,脸色神态语气,都不对。

齐雍心思深沉,他有时外表表现出的,并不是内心的映射,有时反而可能是相悖的。

而且,他不想说的,他真的是一个字儿都不会漏,想要从他那儿打探出来真相,很难。

依旧每日上课,只是她更沉默寡言,不过也没有耽误师父上课,她还是很认真的。

小仲偷偷旁听,也看出姚婴的情绪有些不对劲儿,她瞧着,好像都没了热情。

晌午午休,这楼中那几位身体残疾但仍旧在发光发热的先生请她去讨教,她便带着小仲前去赴约。

他们性子很怪,兴许并非本身,而是身体残疾了,加之对巫人的恨,导致他们的行事作风有些极端。

不过,这也不耽误姚婴与他们对话,因为都是一路人,某些阴暗面,一模一样。

躲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她才觉得放松,能够仔细的想一想姚寅的事情。还有齐雍的表现,以及他说的话,他说往后不用她出楼参与任何任务,是真的要把她当米虫养,还是变相的囚禁?

反正齐雍的心思难猜,她琢磨了许久,也没理出头绪来。

倒是那脖子以下都瘫了的白先生说的一句话很对,各处皆有勾心斗角,只要确保自己不参与其中,心中无愧便罢了。

别看这长碧楼似乎万众一心,可,若细查每个人,皆各有心绪。

姚婴自然可以确保自己问心无愧,只不过有些事情她不能说而已。随便齐雍是如何打算的,她是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晌午休息的时间过去,姚婴便从山上下来,这个时辰,授课的老师必然已经来了。

下午到傍晚这个时间,是一个小老头的课程,他的专长是讲故事,讲大越各地的故事。

大越各地风俗不同,天南海北虽说都属于大越,可是,差距却不是一点点。尤其南北两极,很多风俗是相反的。

这老头教她的便是如何通过一个人的举手投足行事习惯判断他是哪个地方的人,这个不容易学,但若真学会了,那绝对是非常厉害,任何人都逃不过眼睛。

只不过,最初这小老头在判断姚婴是哪个地方的人时出了些岔子,判断错了。后来,还是姚婴刻意提点了下,他才说她是从皇都来的,算是保住了他这个师父的面子。

他认不出她是从哪儿来的这很正常,因为这个身体的灵魂本就不属于这里,没有任何一城的特点。

顺着陡峭的小路往下走,小仲在前头,他会一些功夫,身体也比姚婴敏捷的多。走在前面,不时的回头看她一眼,保护工作做的还成。

就在走回自己的小院里时,便看到了等在院子里的东哥,这些日子他可一直都没出现过。

“东哥。”小仲先走了过去,对东哥他是十分感激的,因为他是个宽容的人,自从跟了他,也没受过什么委屈。

看到他们,东哥微微点了点头,“阿婴,你过来。”

“又出什么事儿了?不是说,让我做米虫么。”走过来,姚婴没什么热情,所以整个人也显得有一些阴沉。

“没事儿,没有任务,只是,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儿,所以来看看你。”东哥笑了笑,说道。

小仲分别看了看他们俩,之后迅速的去屋子里搬出两把椅子来。坐在了山根下的树影中,双脚则被太阳晒着,姚婴靠着椅背,面色淡然。

“这次公子回来,身体不适,休养了这么多天,还是没有好转。”东哥开口,却没说她哥的事儿,反而说起了齐雍。

这不符合东哥的人设,为了避免她对齐雍过于‘关心’,他是不会先提起这些事儿的。

“哦。”根据那天看到的齐雍要死了的脸色,如果是受伤了,那就合理了。

“知道你心情不佳,连公子的情况都不问了。人死不能复生,这一次,总算知道丢了性命意味着什么了吧。算了,不说这个了,在楼里待了这么久,想必愈发憋闷。这样吧,我带你出去转转,不然回皇都瞧瞧?”东哥面带笑意,像个长者似得。

姚婴扭过头看他,“真的假的?我们能出去玩儿?”有点不太敢相信。

“近来无事,我也在休养身体。既然无事,怎么不可以出去转转了。我向公子报备过了,他没反对,你若想出去,咱们明日便出发。”看她终于换了表情,东哥也不由笑起来。虽说心思重,但到底还是个小孩子。

“好啊。”点了点头,姚婴答应了。

“无需想的太多,这楼里的人,哪个不是今日有命明日兴许就归西了。巫人难测,手段狠毒,彻底剿灭了他们,才能过上安生的日子。”东哥叹道。

姚婴觉得东哥可以去做部队指导员,不止能做保姆兼老妈子,做思想政治工作也相当不错。

让她生出同仇敌忾之心,不要甘愿做米虫,更不要陷入伤心难过不能自拔。

她倒是也没伤心难过不能自已,只是想得太多,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样了而已。

说到底,这长碧楼自然是齐雍说了算,如果他要雪藏她,她本事再大,想逃出这里都不容易。

这一次离开长碧楼,只有东哥和姚婴分别带着小仲与言责,再没有其他人。

东哥很明显是瞒过了罗大川,他不想带着他。所以,姚婴也没有告知他,而且金隼也留在了他那里。

金隼每日都去罗大川那里吃动物心脏,用食物得到了它所有的关注。如果姚婴真把金隼给弄了回来,罗大川必然第一时间察觉到不对。

离开了长碧楼,一辆马车,小仲和言责分别坐在外面的两侧车辕上,马车里是东哥和姚婴。

夏日温暖,皇都还是较为清爽的,东哥的心思姚婴也能看出一些来,他觉得那里是她家乡,一年了,回去看看也是好的。

皇都的恢弘姚婴十分清楚,在这里生活了三年,虽她是个外来人,但对于这座古城还是有一些了解的。尤其是那些上等人不愿意去的街巷,她走过多次。

小仲和言责跟着东哥有几年了,这皇都倒是也来过,只不过从未像今日这般轻松的来,毕竟每次都急匆匆的。

正值晌午进了城,城门口的盘查是很严的,但他们有不管去哪儿都畅通无阻的牌子,鱼符。

皇都就是皇都,人多,看起来很繁荣。走过的这几座城,若论繁华的程度,皇都是第一。

“阿婴的家在哪里?”这皇都太大了,接近十万的人口,人在其中,沧海一粟。

“咱们来了这儿,必然去我家住。虽说不算大,但那宅子很安静。我也很久没回去了,无人打理,也不知什么模样了。”弯起眉眼,这是这么长久以来,姚婴第一次笑的较为开心。

“好。”东哥点点头,不说其他,在这皇都住店都很贵。

姚婴走到车门口,打开车门给外面的小仲指路,沿着街巷拐进去,这里四周都是民居,但青石砖的路却很好。不由感叹皇都的富裕,连这寻常的街巷都打理的这么好。

姚婴不语,能住在这里的百姓家底还是殷实的,真正的破街臭气熏天,屎尿遍地,那才是下层人居住的地方。

兜兜转转,花了很长时间才抵达姚家的宅子,大门紧锁,看起来还是她离开时的样子。

大门的钥匙早就不见了踪影,姚婴开不了门,小仲就挺身而出,直接把锁给弄断了。

大力出奇迹,大门打开,那小院儿也进入视线当中。小院儿并不干净,因为瘫着许多衣物和鞋,粗略一看,多达七八套。

站在门口,姚婴停下脚步,言责和小仲俩人对视了一眼,随后往里走。

“阿婴姑娘,你这离家之前,还晾晒衣服来着?”走过去,那瘫在小院各处的衣物长短不一,布料很粗糙,一看就是很便宜的料子,穷苦人穿的。

“我看起来有那么勤劳么?收拾一下扔出去吧,一年了,屋子里外指不定脏成什么样儿了。”进来,姚婴的手在身侧轻轻晃动,墙根底下那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东西又重归安静。

两个人立即活动起来,姚婴则和东哥走过小院儿,走向那门窗紧闭的房间。

推开门,不像想象中的灰尘旧空气扑面,反而,还挺干净的。

姚婴的眼睛在这小厅里环视了一圈,随后落在了地上。

地面有一层薄薄的灰尘,看起来,好像这屋子仅仅几日没有打扫一样。莫名的,觉得这里有那么一丝丝人气,不像是空了一年的样子。

东哥也有同样的发现,他本就心细,站在姚婴身边,他微微摇头,“之前有人来过。最起码,没超过一个月。来的这个人功夫不错,没在院子里留下痕迹。”单看院子,那绝对是荒废许久了,院子边角都长草了。可是这屋子,并不是。

“兴许我家本来就没多少灰尘。”走进去,姚婴看了看,这种说法听起来并不值得人相信,因为她自己都觉得说不通。

东哥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跟着走进来,这小小的宅院看起来普通,但布置很是温馨。

看起来,一切都和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小仲和言责的动作很快,从厨房那儿的水井打水,之后便开始里里外外的收拾。

这里又重新生起了人气,姚婴也不由感觉重回以前,只不过那个时候这家里可没那么多人。

小仲和言责两个人做事利落,一切弄完,便自动的出去张罗饭食。马儿累了一路,拴在外头吃着草料,空寂多时,眼下有人有马儿,估计谁路过这里都会多看上两眼。

姚婴坐在之前自己的房间里发呆,赤蛇从她袖子里爬出来,轻车熟路的上了桌子,它大概还记得自己在这儿生活过的日子。

这床铺还和以前一样,只不过,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脚,上面盖着一块布。那布上面只有少许灰尘,下面被遮盖的被子大概依旧干净如崭新。

轻轻地叹了口气,别说赤蛇对这个地方有旧情,她也一样。

转手把盖在被子上的布揭下来,下面的被子整整齐齐,倒不像是她曾经折叠起来的。

微微挑眉,扭头看了一眼门外,东哥去院子里看墙根下的东西了,她回过头盯着那一叠被子,然后伸手摸进了被子之间。

果然,手进到深处之后就摸到了东西,捏住,拿出来,是一个信封。

撕开,将里面的信纸拿出来,展开,只有四个字,安好,勿念。

看见那四个字,姚婴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这是姚寅的字。

只不过,看这墨迹,这封信写了有很久了,不确定是三个月之前还是之后的。

如果是三个月之前,那么就是他出事之前。如果是之后、、、就说明他没死。

无论信封还是信纸上都没有标注日期,姚婴深吸口气,愈发觉得扑朔迷离,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100、世界真小(一更)

东哥在这院子里研究了好久,这院墙四周都有东西,它们就像是最严密的守卫。即便这里几年不住人,也根本不用担心会被偷盗。

而刚刚进来时,在院子里看到的那些衣物鞋子,估计就是那些不识好歹意图偷盗的人留下的。

他们以为这里无人,便可肆意而为,但不曾想,这里另有玄机。真进了这里,便出不去了。

姚婴留下这些东西,守卫着这里,也着实是有些心狠手辣。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狠毒的东西,也能吓唬的了图谋不轨的人。

他一直满院子的研究,还在厨房水井那里停留了一会儿,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这里很清净,距离皇都喧闹的主街又很远,所以基本上也没有什么吵闹的声响。

小仲和言责去采买了,可是这个时辰了,他们居然还没回来。

走回房间,姚婴正坐在小厅里煮茶。茶叶放置的时间久了,煮出来之后,气味儿都没有那么浓醇了。

“这两个小子还没回来,莫不是皇都太大,转的迷路了。”东哥微微摇头,走到姚婴对面坐下。小小的茶炉,还有点燃的油灯,四方平静。

“或许可能是贪玩吧,皇都里有意思的事情有很多,尤其是夜幕降临之后,有趣的戏码才一一上演。”姚婴自然是知道的,夜晚可谓歌舞升平。

“也罢,随他们去吧。本来到皇都,就是玩儿的。”东哥想了想,倒也不研究了,到底还是年纪小,觉得一切都新奇,是极其正常的。

“喝茶吧,尝尝这陈茶,不知会不会喝出霉味儿来。”倒了一杯给东哥,姚婴自认为煮茶的技术还可以,反正她自己觉得挺好喝的。

东哥端起来,闻了闻,吹了吹,之后抿了一口。

姚婴看着他,嘴角也不由弯了起来,“如何?”

“的确是陈茶,没有了那股清香。不过倒也还好,没有霉味儿。”除了没有霉味儿之外,也找不出别的词儿来夸赞了。

姚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尝了尝,她觉得还不错,因为入口不苦。

两个人静坐喝茶,就着那油灯淡淡的光亮,这般寂静,光线幽幽,当真体会到岁月静好是什么。

即便在这里也好像无所事事,但,也比在长碧楼要舒坦的多。这或许是一种内心里的偏见,可姚婴也不打算纠正它。

就在两个人静静地喝光了一杯茶之后,小院的大门终于从外打开了,言责和小仲一个人拎着一个食盒跑了进来。

东哥和姚婴的视线都在他们俩手里的食盒上,因为这食盒一看就不是便宜货,雕花精美,十分精致。

两个人一前一后进来,便把两个食盒放到了桌子上,姚婴看了看那食盒,又看了看那两个家伙,“你们出门拿了多少钱?”他们的钱是东哥给的,东哥可不是个大手大脚的人,很节省的。

言责不打算说话,倒是小仲露出白牙一笑,“阿婴姑娘,这皇都真热闹。我们俩刚刚在那个叫满月楼的酒楼前看到有姑娘跳舞,那酒楼真大呀。还有那个跳舞的姑娘,长得可漂亮了。”

姚婴微微歪头看着他,他说完,她颌首,“你说的是小蛮姑娘,她是皇都最有名的舞姬,卖艺不卖身。满月楼的东家,好像对她有些恩情,所以每月十五,她都会过去登台舞一曲。”这事儿她知道,两年前还去看过的,的确是跳的特别美。她不会跳舞,也不会用专业的词来形容,但就一句话,特别美。

“原来阿婴姑娘认识啊。对了,旁边还有个给拉琴的没头发的老头,拉的两弦琴,特别好听。那满月楼前都是人,我俩很艰难的才挤进去。”小仲依旧兴奋的说,两只手一通比划,一副见了大世面的样子。

“拉两弦琴的?是莫先生,胖胖的,没有头发,下巴上有一缕白色的胡须。”她也听过的,但只听过一次就不敢再去听了。那莫先生的琴拉的一绝,乐声苍凉枯寂。她那次听到,眼泪就莫名的滚出来了。明明没什么乐感,却被震撼到那种程度,真的很吓人。

“那老头拉琴,那个姑娘跳舞,整条街都没声音,都在看他们。”小仲极其兴奋,又很可惜,因为人家跳完一曲就走了,意犹未尽。

“所以,这和你们拎回来这两个食盒到底有什么关系?”双臂环胸,姚婴盯着他们俩,还是没回答食盒的问题。

小仲看了言责一眼,之后就笑了,“我们挤进满月楼看姑娘跳舞,碰见了认识的人。”

“呦,谁呀?想必很有钱,原来你们还认识那么有钱的人呢?”姚婴接着问,瞧他们俩自己也心虚。

“赶紧如实交代,出门在外,哪能随意要他人之物?”东哥略严肃,他们最忌讳这个,谁又能知道这饭菜食物里有些什么。

“东哥,阿婴姑娘,是孟公子,我们在满月楼碰见孟公子了。”言责终于开口,说了这两个食盒是谁送的。

“孟公子?孟乘枫。”姚婴一愣,姓孟的,她认识的就是孟乘枫了。

东哥也挑眉,“孟公子怎么在皇都?”

“听说是进宫找太医看病的,孟公子看起来好像就身体不太舒服的样子。”小仲插嘴,他观察的还是比较仔细的。

“他认识你们俩?”这事儿,姚婴怎么不知道。

“阿婴姑娘,孟公子认识我,在庆江他见过我啊,当时我和姑娘还有大川在一起啊。”小仲开口,能让孟乘枫记住,也的确是很让他吃惊。

“哦,那他记性挺好的。见到了你,就送你吃的了?”姚婴摇了摇头,原来世界这么小,在这偌大的皇都都能碰上。

“孟公子怎么可能送吃食给我?是他见了我,就问姑娘是不是也在。我就如实交代说我们是来玩儿的,然后,孟公子就送了这两个食盒。”很明显,是送给姚婴的,他们不过是沾光而已。

点了点头,姚婴明白了,“对了,你不会告诉了他我们住在哪儿了吧。”

小仲的眼珠子立即转了两圈,倒是言责有几分羞愧之意,“阿婴姑娘,是这样的。因为路远,孟公子派了自己的马车把我们送回来的,就送到街口那儿。”

“行了,知道就知道吧。既然饭菜拿回来了,那咱们赶紧用饭吧,都饿了。”姚婴也没再说重话,她并不想将自己家的位置再被其他人知道。

两个人不吱声了,快速的打开食盒,都是双层的,里面装了五六道菜还有汤和满月楼特色的满月包。

全部摆在桌子上,姚婴看了也不由叹气,“满月楼是皇都最大的酒楼,说是一道凉盘的价格都够普通人家一个月的花销了。看来,传言不假。”摆拍精美,菜品精致,而且特别香。她在皇都住了三年,只听说过,但从没去过。

“孟公子进宫求见太医?不知到底哪里不适。”东哥看着那些饭菜,一边说道,他对这个较为感兴趣。

“反正孟公子看着挺憔悴的,但具体哪里不适,我们也不敢问啊。”小仲想了想,小声道。

“留荷坞那么有钱,宛南也有名医,他却跑到了皇都来,可能真的病的挺严重的。”姚婴倒是想不出还有别的可能了。在这个时代,有些病是治不好的。

“派了车马把你们俩送回来,也知道了我们在这儿,如若要来的话,想必明日就会出现。”东哥并不是很想与孟乘枫有太多的接触,毕竟齐雍对留荷坞有疑心。

“快吃吧。”分了筷子,要言责和小仲坐下,这么多菜若是不都吃了,多浪费啊。就算是味道一般,但看在钱的份儿上,也得吃了。

四人动筷,尝到了味道,都惊了,真的好吃。

长碧楼的伙食是特别好的,尤其是身份高一些的人,每日吃的那真叫山珍海味,从不吝啬。

只不过,如今一比,还是满月楼的好吃。

姚婴忍不住笑,贵有贵的道理。

回到皇都的第一天,度过的还算愉快。一共两个房间,姚婴回到自己的卧室,东哥则住在了姚寅的卧室。小仲和言责俩人在小厅休息,皇都清爽的夏日,即便是睡在地上也舒服。

这一晚风平浪静,一早被外面过街的叫卖声叫醒,那叫卖声还是原来的味道,带着独特的腔调,让姚婴不由感觉好似重回了那三年,每天早晨都听得到。

小仲和言责起身,两个人洒扫院子,又商量着早饭如何,倒是干的热火朝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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