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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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寅也不知去了哪里,有齐雍给护航,再多的人也搜索不到他。

只是离开了囚崖,他又去了哪里呢?他之前出现在鬼岭,而且又去了第二次,不知是去做什么了。

齐雍是肯定不会说的,而此时此刻,姚婴怀疑那个带走鬼母的,可能是姚寅。

可是他把人带到哪儿去了?那个鬼母应当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想要把她带走,应当没那么容易。

这些人,各个都深藏着秘密,而且,暗自计划着推进剿杀巫人的进程。

姚寅的想法应当是受了齐雍的影响,想在有生之年彻底将巫人剿杀干净,这样后世也不再受他们的祸患。

只是,有那么容易么?巫人才是这个世界的原住民,而且原本天下也是他们的。他们存在了这么久,直至今日还隐藏起来暗暗起事,清扫干净多不容易。

至今都不知,这些巫人内部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鬼母这一支是一股势力,但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可另外一股势力似乎也在内部争斗。

巫人内部的情况是这样的,但孟梓易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

终于,小船走出了荷田的区域,风吹来,趴在那儿能听到许多拨水的声音。

“是不是有人来了?”姚婴问道,因为从声音四面八方传来,水被拨弄的声音很特别,只有撑篙划水才会发出这种声音来。

“嗯。”齐雍回答,一边在调整自己的脸色。这种时候,这整个留荷坞的人都值得怀疑。可这整个留荷坞有多大,一共有多少人,那就数不清了。

闻言,姚婴挣扎着起身,吐得身上没力气,脸色煞白。

齐雍推着她后背,借给了她一些力量,但看她的脸色,不是很赞同,“按照自己舒服的来吧,无需强撑。”

“不行,我又没死,抢救一下还能活蹦乱跳呢。”姚婴压着恶心感,强撑着坐起来。抬手顺了顺自己的头发,让自己看起来好一些。谁又能知道这里的人都怎么回事儿,她可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虚弱要死的模样。

齐雍几分无言,看着她那强撑的样子,一手搁置在她后背,稍稍用些力气托着她,“预估一下,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何时?”

“不知道。但没要了我的命,就没什么大事儿。我想了想,专克鬼母之物,必然也是巫人自己才知道,外人又怎能得知?这个孟梓易,必然和巫人有莫大的关系,没准儿他母亲就是巫人。他母亲,好像出身不是很好,我记得孟公子和我说过,孟老爷那两个妾室有一个出身风尘,不知他母亲是哪一个。这巫人也真是有意思,隐藏身份嫁人,就是为了借种生孩子。”极其小声的说着,虽说没有证据,但这是姚婴初步的估计。但又觉得可笑,他们巫人没男人了吗,需要和贱民借种。

但是,联想一下孟老爷的身份,他可不是一般的‘贱民’,身份地位无比尊贵,嫁给他做妾,能得到的也是无比的多。

蓦然一想,她这个估计还真有极大的可能性,也并不是全无道理的。

看向远处,几十艘小船都在水面上,有数艘小船朝着这边驶来,大概是看到了这小船上的齐雍。

姚婴分别看了看,一手按在了胃部的位置,压住涌上来的恶心感,红着眼睛收回视线。

“这些事情回去再说。”那两个撑篙的人耳力可很好,虽说姚婴的声音压得很低,但他们俩也未必听不到一二。

“离我远点儿。”他忽然压低了身体凑近,姚婴立即屏息,一边皱眉道。

齐雍一哽,看着她那厌烦的样子,他稍稍后退了些,但又有些不悦和委屈,“本公子身上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儿么?”

“没有。就是看你的脸还好好地,我心情不爽而已。”姚婴扫了他一眼,他是长得好看,但就是因为好看她才会无故的冒出一股火气来。姚寅以前也长得很好看,俊秀阳光。

可是,这责任也不能全部都让齐雍背了,他给过解释。为救回姚寅用了一些禁忌的法子,而禁忌之物向来遗祸无穷。

但,这锅齐雍若是不背,也没人能背了,这其中就是有他的责任在。

她这般一说,齐雍便面色一暗,“早就想过,你知道了必然会怨恨于我。”

抚着肠胃,姚婴又看了他一眼,要说怨恨也不至于。但,只要一想到姚寅的模样,她的心就好像被绞了起来似得。

她和姚寅相处也不过半年多的时间,她从未想过与他会有多深厚的感情。

可是,似乎真的是这具身体与姚寅血脉相连,她真的无法像个局外人一样去旁观。

☆、179、吃些亏(一更)

那数艘小船过来,与齐雍问安,之后便在前开路,迅速的朝着小岛而去。

姚婴一直在忍着,那股子想吐的感觉逼得她眼眶发疼。

很想流泪,可是流不出来,眼珠子都要鼓出来了似得。

齐雍的手搁置在她后背上,一直撑着她,尽管她说让他离远一点儿,但这小船就这么大,也无法离得太远。

小船缓缓地靠在码头上,齐雍也在同时起身,抱起姚婴,脚下一踮,便轻松的跃了上去,落在了码头上。

岛上也有侍从在候着,眼见齐雍回来,便匆匆的顺着台阶跑了下来。

迎面遇上,他们给齐雍问安,之后想从他怀里把姚婴接下来。但他也没理会他们,径直的踏着台阶往上走,一步迈两个台阶,步子极大,那一行侍从反而还得费劲儿的追赶。

姚婴被他抱着,摇晃的忍不住更想吐了。看着湛蓝的天空,又转眼看向齐雍弧线坚毅的下巴。这人好像雄激素超标,短短时间内,这胡渣似乎更多了。

“把你送到房间,本公子就离你远一些,别看了。”她在盯着他,他有感觉。

之前他就说过,她真和她哥相见,必然会怨恨她。

她那时说过什么?天真的说她对他的信任比他想象的要多。

果然啊,女人的话不能信,翻脸不认人,自己之前说过的话也忘得干干净净。

无话可说,姚婴瞪了他一眼,不敢开口,只怕这一开口,就得吐出来。

齐雍的速度真的很快,抱着一个人,还能急速的前进,脸不红气不喘。

回到半岛那片种满了紫阳花的小楼,原本候在这儿的两个侍女匆匆的迎过来,大概没想到一天一夜过去,姚婴是被抱着回来的。

在齐雍的怀里,姚婴连连挥手给他示意,不敢张嘴。但好在齐雍是理解的,没借那两个侍女的手,而是抱着她径直的上楼了。

进了房间,齐雍把她放到床上,视线在这屋子里环视一圈,就不由发出一声冷嗤。这房间的摆设,他一眼就能看出是怎么回事儿。

姚婴却根本没那么多时间听他冷哼,一手推着他,另一手连连比划,要他赶紧做事。

垂眸看她,齐雍便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起身,快步的走到门口把房门关上,然后又把水盆拿过来放到床下。

姚婴也在这时半个身体探出床边,对准了水盆开始呕吐。

齐雍蹲在那儿一手抓着她垂坠下来的头发,一手轻拍她的后背,听着她似乎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的架势,他的眉峰也皱了起来。

这一波终于过去,姚婴趴在那儿已全无起身的力气。齐雍动手把她翻过去,又拿过枕头垫在她脑袋下面。看着她满脸通红,他也不由的叹口气,“真的不打算喝些东西?肚子里有食物,才能吐出来。”她一通干呕,什么都没吐出来。

挥了挥手,她什么话都说不出来,靠在那里,她喉咙好疼。

抓住她的手按下去,齐雍想了想,“叫侍女上来先给你换一身衣服,再擦洗一下,能舒服些。”

话落,他就起身要走。姚婴抓紧他的手,压抑的咳嗽了一声,“别让她们进来,任何人都别进来,不想让他们看到我这个样子。”她只是长得弱而已,事实上哪有那么弱。

“那本公子给你换衣服?”齐雍扬眉,她吐得衣服都湿了。

深吸口气,姚婴看着他那认真的样子,真觉得她下一口就要吐血了。

“歇过来了之后我自己换。总之,不要让任何人进来。”她现在不想动弹,更不想别人搬动她。

“好。”齐雍点点头答应,姚婴也松开了他的手。

齐雍看了看自己空空的手,随后站起身,将床幔放下来,他则快步的出了房间。

反正不要让人进来就行,姚婴靠在床上,真是有气无力。

她的体力不容许她思考那么多,很快就开始迷迷糊糊。

只是,这迷迷糊糊也只是片刻而已,呕吐的感觉涌上来,把她的睡意尽数驱散。

这时,齐雍也从外回来了,他端着水进来,又把房门关上,还真的很听话的没让那两个侍女上来。

将手巾浸湿,他几步走到床边,掀开一扇床幔后旋身坐在床边,用浸湿的手巾给姚婴擦脸。

闭着眼睛,脸都被他擦得变形了,她皱着眉头,忍了好一会儿猛地起身。

她这一动作,齐雍就知道她要做什么,顺手把她揽到自己的膝上,他脚下就是那水盆。

伏在他膝盖上,姚婴又是一通干呕,全身的劲儿都使上了,衣服再次被打湿。

轻拍着她的脊背,齐雍无力相助只能叹气,她吐完了,他动手把她搬回去,她全身潮湿又软绵绵的,好像没了骨头。

把她脸上的汗擦掉,齐雍微微倾身凑近她,“若感觉不好,一定要说出来。”

“好多了,我肉都不疼了。就是想想觉得可笑,我一直以为自己百毒不侵,没想到还有能让我这么难受的东西。我一定得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是我的克星。”长吐口气,大概是姿势对了,这次吐完舒服多了。

“还有心情琢磨这些,看来是没事儿。”看着她那苍白又执拗的样子,齐雍忍不住弯起唇角,修长的手指在她额角抚过,还是汗涔涔的。

“当然没事儿,我要是活不成了,岂不是如了你的意?就没人找你报复了。我们家只剩下我们兄妹两人,一个因为你人不人鬼不鬼,我要是死了,我们家就没人了。不然这样吧,你现在改姓,改姓姚,给我们家传宗接代,怎么样?”他用手摸她的头,摸的她直眨眼。靠近的脸有着掩不住的关切,但也不知怎么的,她就是不想说好听的话。

似乎只有刺激的他发脾气,她心里才舒服。

只不过,齐雍还真没生气,只是盯着她红着眼睛又气鼓鼓的模样,他想了想,扬眉,“很简答啊,不用本公子改姓,你娶我就行了。本公子吃些亏,随你姓。”

☆、180、吃些亏(二更)

这种话他也能说得出来,姚婴看着他,终是被他这种无理之言逗笑。

转过脸去,她笑了一声,“我可没钱,娶不起你。”真是不知道他脑子里什么构造,忽然之间冒出这种话。

唇稍挂着轻轻地笑意,齐雍也歪头看着她,“高兴了?”

闻言,姚婴立即收了脸上的笑,“我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了,高兴什么高兴。离我远点儿,我怕再吐你脸上。”抬手推他,这床一共就这么大而已,他坐在床边又倾身靠近,氧气都被他吸光了。

齐雍还真听话的直起了身体,看她好了一些的脸色,他也稍稍放心了些。

只不过,转眼扫了一圈这房间,他的心情立即又受到了影响。

“住在这种房间里,开心么?依本公子看,可能会做恶梦。以前应当有人在此惨死,半夜里百无聊赖,没准儿还会出来晃悠晃悠。”齐雍抬手扯了一下那淡红色的床幔,一副十分嫌弃的样子。

“你这种鬼故事吓不到我。”而且,很幼稚。住在鬼屋她才不怕呢,只是这里被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哪有那么不堪,挺好的。

“这种布置实在难看,倒像是风尘之地,你喜欢这种?”齐雍哼了一声,她若说喜欢,他的脸色没准儿就变成什么样儿了。

“不是很喜欢。”有气无力的说道,说完之后才恍然发觉,她怎么无缘无故的又开始顺着他说话了。

索性闭上眼睛,拒绝和他交流,好不容易恶心的感觉没那么强烈了,闭目养神才是王道。她没吃没喝,丢掉了半条命,没力气和他瞎扯。

“不喜欢就对了,如此花哨,待在这里也不开心。累了?累了就休息。”他继续说,但一看姚婴也没有接话的意思,他也就结束了话题。

起身,去重新清洗手巾,回到床边给她擦脸,擦手。

他的力气很大,显然也不是很会控制力气,擦得姚婴感觉自己的皮都要破了。

闭着眼睛,迷迷糊糊,能感觉到齐雍就在床边坐着,因为能察觉到他的视线。

不知过去多久,似乎是有人来了,她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更是不想动弹一下。依稀的能听到齐雍和来人说话的声音,但好像是在门外,她听得不太清楚。

昏昏沉沉,她在睡眠中翻身,大概是因为身体挪动,呕吐感来袭。迷糊着抬起头,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揽着她的脖子将她带到床边。

散乱的头发也被抓了起来,她趴在那儿兀自的干呕了一会儿,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

之后,还是那双手把她重新搬回了床上,还给她摆出了最舒服的姿势。她期间根本没睁开眼睛,只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在睡梦中记不清吐过多少次,而且断断续续的能听到嘈杂的声音,只不过醒不过来。

不知熬了多久,这沉重的眼皮终于得到了控制,缓缓地睁开,看到的便是朦朦胧胧的红色。

她盯着看了半晌,才明白是什么,是落下来的床幔。

“齐雍。”喊了一声,声音如蚊蝇,没有丝毫的力气,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下一刻,床幔就被掀开了,那个人真是第一时间出现在眼前。

他换了一身衣服,黑色的华袍,映衬的他看起来也几分阴郁,压迫力极强。

旋身坐在床边,他一手撑着床沿,俯下身来观察了一下她的脸,“两个时辰没再吐过了,觉得怎么样?”

“好多了。”看着他,姚婴回应了一句,却又忽然皱起了眉头,“你把自己打扮的这么光鲜亮丽,要参加选美去呀?”

齐雍扬眉,低头看了看自己,无可奈何,“本公子只是清洗了一下又换了一身衣服而已。我的衣袍被你吐得脏兮兮,你还真打算让我一直穿着?”他真的只是换了一身衣服而已。他一直都没离开,在这儿看守着她,就怕她睡梦中想吐,没人帮忙,她再呛着自己。

“只是看你这么‘美艳无双’心情不爽而已。”看他太过光鲜亮丽,她就想到了姚寅,他永远也没有这光鲜亮丽的机会了。

齐雍哽了哽,“能起来么?”

“嗯。”缓缓地眨了眨眼睛,齐雍的手也顺着她的脖颈下穿过去,将她扶了起来。

坐起身,调整着自己的气息,内脏都移位了似得,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齐雍就在旁边盯着她,像那种X射线一样,似乎要把她给穿透了观瞧。

“好多了,也不想吐了。给我拿点水来,我想喝点儿水试试。”嗓子干燥的要冒火了似得,很想喝水,而且也急需水。

齐雍起身,快步的走到桌边去倒水,返回床边,他直接蹲在那儿,将水杯送到她嘴边儿,喂她喝下去。

水顺着喉咙滑下去,姚婴也不由得皱眉,大概是吐了太多次,喉咙都破了,水咽下去的时候有点疼。

她停止吞咽,齐雍也将杯子拿开了,看着她的脸,没有再吐的意思,应该是好多了。

“我没事儿了。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这天儿还是亮的呢。孟梓易那边怎么样了?”看着他蹲在那儿,姚婴一边问道。这般干干净净,漆黑的眸子带着难掩的关切,似乎很担心她随时会呕吐出来。

“他兴许是个狡猾的狐狸,但他逃脱不了本公子的手掌心。在他想杀你但没成功的那日,他就带着雨禾离开了。”齐雍看着她一边说道。

“他去哪儿了?他的后盾,在外面么?”那么也就是说,留荷坞并非与他同流合污?

“他去见了一个奇怪的人。跟踪的护卫跟丢了那个人,但看起来,好像是个小孩儿。”齐雍接着说,仅仅这两三天而已,就发生了很多的事情。

“小孩儿?”姚婴一诧,这会儿她真是不懂了,孟梓易见小孩儿做什么?这巫人也太奇怪了吧,现在都派出小孩子来做事了。

“放心吧,虽说他很奸诈,但还是差得远呢。”齐雍扯了扯唇角,皆是鄙夷。

“是啊,他可能是狐狸,但你是千年的狐狸。”姚婴无言,看他蹲在自己面前的样子少见的显出几分卑微来。大概是太挺拔了,蹲着特别可笑。

“又寻找时机骂我?不过,你这个样子我还真不能把你怎么着。”齐雍深吸口气,两手放在她身体两侧,随着话落,他的手也圈在了她后腰上拍了拍,很是无奈。

“我都半残了,你还想怎么样?而且,我好饿啊。”饿的肚子里头在抽筋。

“等着。”起身,齐雍快步的走出去。

姚婴撑着床柱站起身,没有力气,但也知道不会死。就她这个身体,虽说弱的像小鸡,但,死可没那么容易。估摸着就算是不吃不喝,饿的皮包骨头,还是会苟延残喘。

把房门关上,她找出干净的衣服,缓步的走到屏风后,换衣服。

身上这衣服皱皱巴巴,而且因为无数次流汗,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儿来。

把脏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下来扔到地上,从里到外,全部都皱巴巴的。

这身体一如既往的纤细苍白,之前在长碧楼养出来的那些肉,也尽数都不见了。

看起来,她就没有成为胖子的命。

把干净的内衣穿上,然后门就从外被打开了。

“不要进来,我在换衣服呢。”站在屏风后,姚婴听到门开了也没怎样,只是淡淡道。

门迅速的被关上,这边姚婴继续把衣服往身上套。

长裙繁琐,好不容易穿上,累的她一脑门子的汗。

袜子穿不上,她也索性不穿了,光着脚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的就是倚靠在门上的齐雍。双臂环胸,他笑看着她,似乎对她自己行走感到很高兴。

“不是不让你进来么。”这个人,悄无声息,还以为他关上门出去了呢,谁想到居然就这样站在这儿。

“看起来真的好多了。”上下的看了看她,齐雍随后走过来,扶着她回到床边坐下。

“你现在不用在这儿守着我,我没事儿了。我想,这几天怕是所有人都忙的不得了吧。”居然能劳烦他大驾的守着她好几天,想想也真是不容易。

“还好。一切都在本公子的掌握之中,而且,我守在这儿也有好处,挡掉了某些不相干的人的故意接近。”齐雍话里有话,而且说起来时表情也不怎么好。

“孟公子来过了?”他一说这话,姚婴就明白了,不相干的人,也只有孟乘枫能‘获此殊荣’了。

“闭嘴。”用两个手指捏住她的嘴,他不想听。

缓慢的抬手,把他的手打开,姚婴身体倾斜,靠在了床柱上。

“雨禾呢?”她问道。

“跟着孟梓易。”长碧楼的人叛变,她也并非是独一个。

“她心中很是不平,被当成妓女送来送去,她所有的尊严都没了。她其实只是个心性不定的小女孩儿,也无法说她这就是背叛,她兴许并没有对孟梓易说太多。而且,他们家祖上满门忠烈,我想,她的事情不要影响到高威高将军。若是因为此,高家祖上蒙羞,高将军会承受不住这个打击。”高威是个典型的大男人,性情耿直,愚忠,不解风情。

“雨禾是雨禾,高威是高威,进了长碧楼,她就与高家没有关系了。她会叛变,也是长碧楼的失责,与他人无关。”齐雍给她一剂定心丸,高威是什么样的人他知道,自然不会牵罪于别人。

点了点头,这样姚婴就放心了。至于高季雯,齐雍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这是长碧楼的内务,内务自然由最高领导人说了算。

“还在生气么?”看她抱着床柱无力的模样,齐雍转身坐在她旁边,动作几分小心的抓住了她的手。

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姚婴轻轻地叹口气,“等我哥回来,再说不迟。”

看着她的侧脸,齐雍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说。放开了她的手,同时,房门被从外敲响。

“进来。”站起身,他又恢复了面冷之态,压迫力自然而然的从他漆黑的眼睛里散发出来。

房门被打开,进来的是侍女,端着托盘,低着头进入房间。

几种口味儿清淡的清粥和容易消化的小菜,一一的摆放在桌子上,随后,两个侍女倒退着撤出去,这过程中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房门被关上,姚婴忍不住发出一声嗤笑,“你得有多吓人,把她们俩吓得都不敢喘气儿。”

“我什么都没做。”她们摆出那战战兢兢的样子,与他可无关。

“不过也是,不了解你的时候,的确觉得你挺吓人的。”想一想她最初见他的时候,他就是那样,无形的气压让人喘不过气,自动的就得低下头,忍不住向他摆出‘投降’的姿态来。

“你还有怕的时候呢?”齐雍笑了笑,随后俯身,两手伸进她腋下,直接把她给举了起来。

她就像个小孩儿一样被举着,一直被举到了桌边,他把她放在了椅子上,极其轻松。

姚婴睁大了眼睛看他,“又解锁一种抱抱的方式,公子会的真多。”这就是力气大的好处,可以随意的把人拎来拎去。

“你太小了,本公子能把你举起来从这窗子扔到观景台去。”在她身边坐下,齐雍说的颇为骄傲。

姚婴抽了抽嘴角,“佩服佩服。”好像除了佩服这俩字儿,她也想不出其他恭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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