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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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公子,早。”弯起眉眼,姚婴说道。

“早。”听到她声音,孟乘枫转过脸来,看着她,他也不由得微笑。

“昨晚的事情还记得么?”走到近前,姚婴将手里的荷包挂在了身上,一边问道。

闻言,孟乘枫略有些窘迫,随后摇头,“不记得了。”一星半点儿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没事儿,反正,只有三个人围观,也不算丢人。”当然了,如果能录下来就更好了,让他自己亲眼看看,顺便她也参观参观他羞愧又丢人的表情。

孟乘枫微微低头,“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一早醒来,东哥向我复述昨晚之事。荒谬无比,不可思议。”自家护卫与他说时,他半信半疑,并不认为自己会那般脆弱。但今日东哥也如此说,并且昨晚姚婴也亲眼见证,不容他不信了。

“咱们今日便解决了它吧。有没有信心做我第一个试验品?如果孟公子害怕的话,也没事儿,我先在我家公子身上动手,也让孟公子心里有个底。”时辰正好,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啊。

“我信得过阿婴,来吧。”孟乘枫此时倒是没拒绝和害怕,反而很痛快的答应了。

“好,那,可能有点疼,公子忍一忍。”说着,她把荷包的抽带拉开,里面是粗长的长针。

那长针上也不知有一些什么东西,在阳光下散发出一种带有油脂的光泽来,而且,还有着一种说不清楚的气味儿。

“来吧。”抽出两根来,她夹在手指间,那手指的动作驾轻就熟,看起来她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情。

针尖朝上,她走到孟乘枫身后,把他披在肩背的墨发撩到右侧肩颈处,他也完整的露出了左侧的脖颈。白皙而纤长,他微微低头,这角度看,他好像白天鹅。

手指沿着他耳后按压,白皙的皮肤下,血管也若隐若现。这么好看的皮肉,不扎几针还真是可惜了呢。

一根长针翻转到另两根手指间,手指头只是微微那么动了动,长针就自动的滑到了指尖处。

然后,她极其认真又专注的将那根长针沿着孟乘枫耳朵后的某一处扎了进去。

孟乘枫的手在同时扣紧了围栏,指节泛白,看得出他无比隐忍,但肩膀却不得不跟着颤抖起来。

长针扎进去很长一截,刺进皮肉里,手感都是不一样的。但姚婴却是没有丝毫的心慈手软,她手上稳准而精确,更别说有任何的抖动不稳。

扎进去够深,姚婴也松开了手,看了一眼孟乘枫的脸侧,他额头都沁出冷汗来了。

在他肩膀上拍了拍,“疼痛是暂时的,和丢脸相比,疼痛显然更容易承受一些。如果我把你夜里转圈儿的事儿传出去,估计你就不会觉得这时的疼痛算什么难事儿了。”

☆、199、怎样都好(一更)

随着说话,姚婴的手指也沿着他的侧颈往下滑,她的手指纤细,滑动的力度也没有多大,更像是在用指腹抚摸他一般。

一直滑到了他后颈骨的某一处忽然停下,夹在指间的另一根针也刷的翻转。锋利的针尖扎进皮肉之中,她也没给个信号,孟乘枫的身体紧绷起来,是真的很疼。

两根长针刺入,深度相等,而且随着这两根长针固定住之后,两针之间的的皮肉下,缓缓的浮起了一条灰色的线。

它更像是一条血管一样,略弯曲,可颜色却与青色的血管大不相同。

并且,它在隐隐的浮现,好似在逐渐的从皮肉深处往上爬。

姚婴盯着看,眼睛都不眨,孟乘枫坐在那儿亦是不敢动弹。只是,疼痛是真的,那长针刺得太深了,有一种脑袋都被劈开的错觉。

“再坚持坚持。”手放置在他后颈一侧,轻轻的捏动,像是在给他缓解疼痛,但实则更痛了。

“到底有什么东西在我皮肉里?”孟乘枫也看不见,但又着实好奇。

“一个很蹊跷的小玩意儿,一会儿给你看看。”姚婴说着,眼见那一条灰线已经浮在了皮肤上,她立即从荷包里抽出一根针来,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下。

针眼极小,冒出一个小小的血珠来,她把那手指放在了孟乘枫的颈侧。

那条灰线像是闻到了血的气味儿,从孟乘枫的皮肤上挣脱出来,就摇摇晃晃的扭向了姚婴的手指。

它很细很细,就像头发丝儿一样,如若在光线很暗的地方,其实根本看不到它。

高昂起一端,它一下子就扎进了姚婴手指上的针眼,之后后半截就迅速的往里钻。

姚婴也在同时用另一手把它捏住,轻松的将它揪出来,曝晒于阳光下,它立即把身体卷成了一个球儿。

托着它,姚婴一边把手送到孟乘枫面前,“孟公子看看吧,就是它。”说真的,它这个样子在她手心里,特别像不可描述的某一处部位的毛发。

孟乘枫看着,同样几分不可思议,这是个什么东西?

“从未见过。”他冷汗涔涔的摇头。

“你当然没见过,即便在你身边出没,也肯定看不见它。”姚婴摇摇头,捏着它放到了装着赤蛇的荷包里。下一刻,一直在荷包里安眠的赤蛇就动了起来,荷包都跟着晃荡。

一手按在孟乘枫的肩膀上,另一手撤针,长针刺入很深,拔出来后血珠也跟着冒了出来。

两根针全部拔出来,针尖带血,姚婴转身递给了孟乘枫,“给孟公子留个纪念吧。不过,我还是有件事想问问,在留荷坞的小岛水下,可曾埋了什么东西?不知是什么时候埋的?我觉得,留荷坞可能有一些隐藏起来的高手。但既然有高手,缘何孟公子这么干净?”

她的话未免有些乱,让人听不懂。

孟乘枫看着她,思虑了一会儿,他缓缓摇头,“自从我掌家,从未动过任何一座小岛的水下布置。只不过,我很干净是什么意思?”他这几日,并没有沐浴。

“干净、、、就是字面意思。”姚婴想了想,如此回答。她以前倒是没仔细的研究过他的血,但是刚刚迎着阳光,她发现孟乘枫这个人的体质也有那么点儿特殊。

干净,就是真的很干净的意思。他可能会抵挡不住任何蛊物的侵害,但是,无论多恶毒的蛊,都不会危及他的性命。他有一种能够自己净化的能力,这种人,大概是十万分之一吧。

孟乘枫还是不解,但姚婴也不想过多的解释。既然他说自从他掌家后就从未动过留荷坞任何一个小岛的水下布置,那或许在留荷坞最初分给孟家的时候,便做了防范。

巫人一直都存在,孟家祖上提早做了防御,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情。和皇家有着非比寻常的关系,他们能够得到特殊的待遇,也在常理之中。

交代孟乘枫去休息,她也转身前往齐雍的房间,房门半开。推开房门,便看到靠在床边的齐雍。

他已经换好了华袍,墨发束起,完整的露出脸来。额头上虽还有伤,但看起来也并不影响什么。

随着姚婴进来,他漆黑的眸子也落到了她身上,面无表情,气势迫人。

“出去吧,在太阳底下才行。”这房间里阳光不足。

齐雍动也不动,表情也没什么变化,看着她走到近前,他几不可微的扬眉,“解决的真快。”

“嗯。研究透了,也就不算什么难事儿了。走吧。”扬了扬下颌,这人一副大爷的样子,可算不似晚上那么难受了,又重回以往的英姿。

视线在她的身上来来回回的转了两圈,他的两只眼睛像透视仪一样,也不知在看啥。

下一刻,他老人家才起身,长身玉立,是真的很帅。

抬手,直接举到了她面前,姚婴向后闪了闪,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他的手。

她暗暗的叹口气,随后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拽到自己鼻子前,嗅了嗅,“很好闻,你沐浴了。”

齐雍嘴角微微弯起,直接扣住了她的手,“聪明。”

无言以对,洗个澡也得跟她显摆显摆。

一同往外走,出了房门,阳光洒在身上,很舒服。

“来吧,坐这边,阳光足。”拉着他到左侧的围栏边,让他面朝外坐下。

齐雍长腿抬起,迈过围栏,之后便坐下了。背对着姚婴,他看起来也很是自在。

把他铺在脊背上的墨发撩到右侧,他的头发质量特别好,真真的如同绸缎。若是剪掉去卖,估计也能卖不少钱。

后颈露出来,这个地方也能肌理分明,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抽出长针来,她照旧的夹在两根手指间,指腹在他耳后按压,很快就找到了位置。

对于这种情况,他也经历过很多次,所以纹丝不动的,犹如雕塑。

看了一眼他的侧脸,姚婴捏着针,之后便扎进了皮肉里。

他侧颈的肌理在同时抽搐了下,姚婴看的分明,更有几分咋舌。

估计他的脖颈是这世上最强硬的,想要拗断他脖子,肯定不容易。

长针刺入很深,他始终都保持不动,好像感觉不到疼似得。

放开手,姚婴倾身歪头去看他,他也在同时微微转过脸来,被阳光照着眼睛,但好像还是看不见底一样。

“怎么了?”他问,唇稍挂着若有似无的笑,被扎,他好像心情也不错。

“不疼么?”姚婴倒是没什么表情,孟乘枫疼的冷汗涔涔,他看起来很好。

“还好。”抬手,他抓住她的手腕轻轻地捏了两下。若说他的眼神儿或是表情,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姚婴却有那么几分窘,站直身体,顺势把自己的手也抽了出来。

继续按压他的脖颈,犹如在孟乘枫后颈上做的那样,也很快的寻到了另一处。

长针闪亮,散发着一股奇妙的气味儿,扎进了他的皮肉里,他的身体也紧绷了起来。

刺入,皮肉之下,隐隐的开始有灰色的线条出现,犹如充血的毛细血管,一点一点的浮起来。

“现在是什么感觉?”刚刚在孟乘枫身上动针,姚婴也没好意思向他询问感觉,毕竟他很疼,须得尽快处理了才好。

“疼,头要破开了。”齐雍很平静的回答,很难想象他疼的头要破开了,还能面不改色。

不过,按照他以前的表现,姚婴认为是真的。他在很矫情的时候,极大的可能是装的。但在说不疼的时候,那应该就是疼。他的话,得反着听。

“快要出来了。其实这东西也不能将你如何,就是折腾你罢了。我总觉得,这个下蛊的人目的就是如此,为了让你消停下来,在某一个时间段里安稳的待在一个地方。”姚婴小声的说着,这只是她的猜测。敌人的心思,是很难猜的。

“或许吧。不过,本公子一向静候各种挑衅。”他从不会畏惧。

“佩服。”他这各种不服的劲儿,还真是让人生出一股敬意来。他也不是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整个大越,上升到这种高度,好似无论他做什么,就都是有道理的了。

这个时候,姚婴也忽然理解了东哥的心理。他总是将‘公子做事一定有道理’这句话挂在嘴上。现今想想,他并不是盲目的服从,是很理解齐雍、。

那头发丝儿一样的东西终于浮到了皮肤下。姚婴重新在自己的手指上扎了一下,之前扎破的那个小针孔已经不流血了,它需要的是新鲜的血。

引诱它,果然,它奔着血就过来了。故技重施,但速度终究是慢了一拍,再次被姚婴抓住。

托到掌心,放置在大太阳底下,它迅速的缩成了一圈,仍旧是那个不可描述部位的毛发模样。

“看。”姚婴把手顺着他肩膀递过去,齐雍转眼去看,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满目皆是嫌弃。

“它是顺着你额头上的伤口钻进去的,所以我想,就是在孟梓易那宅子的地道里。你说,是当日你们几个一同在地道里走动的人,还是孟梓易在撤离时留下来的?如若是提前留下来的,那地道塌陷又作何解释?必然得先有地道塌陷之后才撞破了你的额头,它才会有机会。而且,当日也不止你和孟公子两个人受伤,其他人也受伤了,这东西却没追他们,多奇怪。”把他后颈的长针撤下来,姚婴也直接坐在了围栏上。她说话时刻意压低了声音,不敢太过高声。

此时此刻,她也同样理解了他的多疑,谁又知道跟随在自己身边的人,心里到底都在想些什么呢?

齐雍伸手把她手心里的东西拿过来,看了看,这个东西在漆黑的地道里的确是看不见。不过,姚婴说的自然有道理,多人受伤,却偏偏盯上了他这个体质特别不容易被攻击的人。

“来吧,给我的蛇吃,它很喜欢。”将装有赤蛇的荷包摘下来,拽开抽绳,那小东西在里面盘成了个蚊香,看起来正在睡觉似得。

齐雍将那东西扔进去,下一刻它就身体一动,迅速的张嘴把那个送进来的食物吞了。

笑了一声,“养了这么许久,还没到出关的时候?”他怀疑它是故意偷懒。

“它的鳞片是我养了多年才养成的,如今再生,自然比不得以前。让它养着吧,毕竟年纪小,它还是个宝宝呢。”看了他一眼,姚婴把荷包抽紧,重新挂在腰间。

“它算什么宝宝?”齐雍皱眉,不是很爱听。坐直身体,将自己的墨发重新放回背后。脖子被针扎,虽还是有些丝丝疼痛,但这也比夜晚流汗不止要舒坦多了。

“它不是宝宝,难不成你是?”这么大个儿的宝宝,谁也抱不动。

淡淡的哼了一声,齐雍不予置否。

姚婴觉得他就是这样想的,不过也是,谁还不是个宝宝呢?

将隐藏在身体里的东西拽出来,身体似乎也轻松了许多。齐雍微微皱眉,黑眸深沉,也不知在想什么。

姚婴有些饿,太阳都偏西了,她从起床到现在,还一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呢。

“疼不疼?”蓦地,她的手被抓住,齐雍用完好的那只手捏着她的食指,上面两个小小的针孔。

“没感觉了。我饿了,要去吃饭。”把自己的手抽出来,站起身。

“同去。”齐雍也站了起来,他在围栏外,姚婴在围栏内。他垂眸看着她,下一刻,手臂便绕在了她的腰间,轻松的将她揽起来,直接把她从围栏内侧抱了出来。

双脚落地,姚婴看了看他,也忍不住笑,“你当我是铁呢,举来举去。”

“你根本不及铁重。”她也未免太高估了自己。

这话听起来不像什么夸赞的好话,姚婴转身欲走,他的手臂却忽然勾住了她的脖子。把她勾到自己怀中,他同时低头在她发际轻轻地啄了下,“别气,小狐狸怎样都好。”

☆、200、怎样都好(二更)

这两日似乎一直都在那后面的小院儿里困着了,终于来到前面的客栈里,挨着窗边而坐。过了正午,这街上也没什么人,应当都回家吃饭休息了。

姚婴几分不是很情愿的被齐雍扯着从厨房走到了客栈里,他把她带到了窗边,如果不是姚婴固执的占据了这整条椅子,他非得坐自己身边不可。

把自己的手拽出来,姚婴扭头看向窗外,做出一副和他没什么关系的样子。

这客栈里护卫来来往往,他们又不是瞎子,从齐雍拽着她沿着厨房走出来,肆无忌惮,就引得那些跟他请安的护卫不断的瞟他俩的手。

她并不想因为和齐雍被关注,上热搜。以前无所谓是因为本来他俩也没关系,但现在不一样了,她忽然觉得好难啊。

齐雍在对面坐下,看着她那固执扭头往外看的样子,他几不可微的蹙眉,“你做什么呢?”

“你能不能不要大张旗鼓的?人多的时候不要拉着我,也不要表现出和我很亲近的样子。”她小声的说着。

“本公子很见不得人么?”齐雍反倒不解,并且有那么点儿不太乐意。在还未决定之前,的确是有那么一些犹疑,瞻前顾后,思虑的也很多。

但是,现在已没有什么顾虑了,拖沓过多,反而会错过诸多,甚至追悔莫及。

“是我见不得人行不行?大张旗鼓,肆无忌惮,你无所畏惧,我还要不要面子啊。”小声的说着,眼见有护卫进来,姚婴也转脸看向窗外,此地无银。

齐雍很想把她拽过来问问清楚,和他亲近怎么就成了没面子的事情?不知道多少人想巴结他,和他亲近。

“公子。”从外走进来的护卫走到齐雍身边,之后弯身附耳跟他说了些什么。

齐雍几不可微的蹙眉,随后轻轻的颌首。转眼看向姚婴,“你用饭吧,用完了回去休息,不要乱走。”话落,他就起身和护卫离开了。

也不知忽然之间怎么了,姚婴单手托腮看他走出小客栈,她随即歪头顺着窗外看。齐雍挺拔的身影很醒目,他没去别的地方,而是去隔壁的酒楼了。

进了酒楼,姚婴在这窗边也看不见什么了,收回脑袋,正好韩伯把饭菜给送来了。

大都在有一些护卫决定不了,又十分惊疑的事件时,才会上禀给齐雍。

而齐雍也没有当即说话,那可能是真的有些难处理,否则他也不会就那么随着护卫离开了。

眼下,身体上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得去接着处理孟梓易了。

孟梓易带着高季雯,也不知跑到哪儿去了,但看齐雍也不着急的样子,好像他很清楚他们的动向。

他是真的知道,还是佯装镇定糊弄玄虚,就真的不清楚了。

毕竟有时候,也很难根据齐雍的神态举止去猜测某些事情。有的时候猜得准,有的时候根本就渗透不了他的大脑。

慢慢的用饭,姚婴不时的看一眼窗外,这条街的人真的不多,在这条街做生意的,肯定不会赚钱。

不过,这一处连着三家都做客栈生意,还长久的屹立不倒,不了解情况的人非得认为这几家老板脑子有病,可能赔的底裤都掉了,却还在死撑。

填饱肚子,齐雍也没回来,姚婴晃悠着穿过厨房回到后院。

后院无比清净,无事时,护卫根本不会来这里。

而眼下,住在这院子里的孟乘枫在休息,其他人也不在,就好像没有人一样。

姚婴转到了院子里,这小院儿当中花树皆具,中央还有假山石。像是一个极小的园景,矗立在这小院儿里,很是清幽。

只不过,马上新年了,这紫阳怕是也不会再开花了。但,枝叶仍在,看起来生机勃勃。

想想昨晚齐雍和孟乘枫两个人在这里转悠来转悠去的,也着实是好笑。

缘何会只在这里转圈儿,至今姚婴也是不解,或许真的只是空气新鲜吧。

身在此处,就不由想起去年的事情来,第一次来庆江,她住在隔壁的酒楼。位置较高,一大早她就在窗户那里看到了这院子,她看到了姚寅,那时他还仍旧是俊秀风华呢。

他只出现了一霎,之后就不见了,好像就是在这附近。

转着眼睛,她的视线最后固定在了中央的假山石上,花树遮挡,它倒是只露出个尖尖角来,瞧着不是很扎眼。

抬脚,踩踏住紫阳花枝的边缘,她探头往里看,那假山石,好像有些不对劲儿。

观察了一会儿,她之后就笑了,原来如此。

怪不得齐雍要单独住在这儿,不是他矫情,而是这假山石是一条暗道。他在这儿,可以和某些不能见天日的人会面,而那些人能够在此处自如的出入,又不会被外面的人碰到。

这种地方,真是个‘私会’的良地,想偷偷见谁,从这假山石下的暗道里弄进来就可以了。之后,再顺原路运出去,天衣无缝。

在这晃悠了半晌,姚婴才转身走开,反正她已知道了这里的秘密。

转悠回房间,她也准备休息,毕竟不知何时可能就得启程了。两年来两次来庆江,都发生了很多事情,也不知是不是天意。

脱下靴子上床,枕着折叠好的被子,这般平面的看,她好像也挺长的。

当然了,这应当是视线错觉,看她的脚距离床尾有多远就知道了,她根本没那么长。

若是换了齐雍,这床必然都装不下他了。

片刻后,姚婴才觉得自己脑子有问题,真是被齐雍的美色给洗脑了,何时何地都能想起他来。

转身面对着床里侧,闭上眼睛,许久没有正常的午休过了。黑白颠倒,也亏得这身体还撑得住。

只不过,好似自从那十枚指环套在了手上之后,她真的就没有再生过病。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这指环明明像是魔咒吧,套住了一个又一个巫人女子不能做主自己的人生。但,到了她这里,就变了。

人人都希望自己是幸运的,姚婴也不例外。这鬼母是否有更难以想象的噩运,她都不希望最后会落到她自己的头上。

心中无事,她睡得也较为往时要安稳许多。梦境中也没有什么,一直十分安然。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扯她后脑,扯得头皮一紧一紧的,她的眉头也不知何时跟着一皱一皱。

大概是太烦人了,她也终于醒了。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床,她还是面朝里侧的那个姿势。

而且,后脑勺也的确是一紧一紧的,并非她的错觉。

这种头皮被牵扯的感觉来源于她的头发,有人在拽她的头发。

她静静地看着床里侧,也听到身后有人呼吸的声音,蓦地,她迅速的转过身去,果然看见床边有个人坐着。

原本在卷她的头发,因为她迅速的转过身,头发从他指间抽走,但他还保持着那个姿势,抓个正着。

天色已经暗下来了,这房间里燃着烛火,他坐在床边,两条腿搭在床沿上,好像给这床加了个围栏一样。

盯着他,姚婴乌溜溜的眼睛没什么好颜色,那个人自然的收回手,也在歪头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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