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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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姚婴心里头悬着的大石才算落下去,眼睛和喉咙没问题就好,说明他是个正常的孩子。

但太医话锋一转,说这体寒之症并不好调理,一定要时时刻刻的注意,切不可再让他受凉,否则很容易前功尽弃。

护理一个他这样的孩子,必须得无比尽心,如姚婴这随时都要东奔西走,且根本不会照顾孩子的人来说,她也根本不行。、

齐雍的做法是对的,将他安置在太子府,在这里能得到最好的照顾。如若有什么情况,太医也随叫随到,他是正确的。

似乎看她在发呆,齐雍不由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自从她回来,大部分的心思都被那个小家伙给占据了。她很担心,提心吊胆,虽他有那么一丝丝不满,但如今却是也能理解。

回神儿,姚婴看向他微微点了点头,她没事儿,只是觉得他很靠谱。

之后,太子妃便上前来安慰姚婴,生过孩子,同为母亲,她理解姚婴的担忧之心。

不过,还是要信任太医才行,他们经验丰富,行医多年也见识过很多特殊的病症。刚刚他们所言,问题不大,好生照顾调养,一切都会好的。

姚婴谢过太子妃,的确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身上那股子母性光辉十分耀眼。她就不是了,她是个假的,所以也散发不出那种母性光辉来。

视线无意识的落到了太子妃的腰间,她的长裙上有腰带,腰带上缀着一些饰物,其中一个饰物特别显眼,是一块玉佩。

屋子里的光线还挺充足的,所以也能清楚的看到那块玉佩上好像挂了一层的水珠,随着她身体微动,那上面的水珠好像在滚动似得,十分之特别。

这玉佩,她也有一个,是齐雍给她的。

那边,嬷嬷已经把那小家伙重新换好了衣服又包裹在了薄被里,之后奶娘接过,进了里间去。

太子爷根据太医的建议,决定要将此处改建一下,以免冬日里气温降下来,会让这孩子感到不适。

而姚婴则和太子妃走到了那小床边缘,太子妃向她展示了一下接到齐雍消息之后她为那小家伙准备的用品,事无巨细,而且均是最好的。还有一批是从宫中送来的,是皇后的心意,太子妃也尽数告知姚婴,皇后知道齐雍有孩子,当真是十分的高兴。

这倒是让姚婴有些意外,没想到,齐雍有孩子,居然会让这么多人如此高兴。

只是,让他们白白高兴了,这不是齐雍的孩子。

“太子妃,我想请教一下,您这玉佩、、、”姚婴忽然问道。

太子妃低头看了看,之后便笑了,“这是母后赏赐的,这种玉极为难得,母后也一共得来三块罢了。她曾说,要将这玉佩赠给她的三个儿媳。这一块,是我与太子爷大婚时,母后赏赐的。”

闻言,姚婴也明白了,齐雍当初给她这块玉佩的时候,是想跟她说什么。只不过,因为她看穿,他就改口了。

很快的,嬷嬷又将那个吃饱喝足的小家伙抱了出来。三个嬷嬷负责他一个,而奶娘就只是负责喂饱他,除此之外,这里还候着数个侍女,这么多人伺候一个,即便他所需的条件再挑剔,这里也都能满足。

那小床铺上了较厚的绒毯,为的就是这太阳即将落山,屋子里的温度可能会有所下降。成年人无谓,他就不行了。

那几个太医在旁边给予指导,又交代嬷嬷和侍女该如何照看他。

姚婴和太子妃坐在一边看着,姚婴是真的放心了。太子妃很温柔的安慰她,又说女人做了母亲都是这样,无时无刻的不再担忧。

虽说有嬷嬷照看,但仍旧是不放心。

但她还是劝姚婴放心,养在太子府里,她会尽心尽力的照顾,自己的孩子有什么,她的孩子就有什么,绝不会亏待。

这一切无不是看在齐雍的面子,因为他说那是他儿子。

姚婴即便是铁石心肠,心下也不得不几分动容。

她以前说齐雍亏欠姚寅,但此时此刻,似乎,反倒是他们兄妹俩开始对他有所亏欠了。

这互相亏欠,也不知用什么才能还的清。

夜幕降临,那个小家伙也睡着了,姚婴就坐在那小床边看着他,如若姚寅和阿骨知道他们的孩子现在的情况,大概也能放心了吧。

晚宴已备好,姚婴才跟随着侍女离开此处。顺着回廊往饭厅的方向走,这太子府入夜灯火通明。

这个时节,皇都很温暖的,蓦一时有清风吹过,无比的清爽。

在皇都生活多年,姚婴自是熟悉这里的温度,春季和秋季,是最舒坦的了。

抵达饭厅,侍女侍从垂头做事,不声不响。

主位上,太子爷与太子妃正在与齐雍说着什么,姚婴走过来,屈膝给他们俩请安,在这个地方,每日里这种礼节必不可少。

姚婴不喜欢,但是,她也能够伪装,毕竟那时经常去往高将军府,她每次都可以装的天衣无缝,让高夫人都挑不出毛病来。

落座,她挺直脊背,饶是无比端庄。后背距离椅背一拳的距离,她坐得稳稳地正好。、

齐雍微微侧颈看了看她,唇稍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下巴上的胡渣让他看起来有点儿粗犷,但又真的很迷人,尽管他可能也没什么自知。

虽说姚婴现在是齐雍儿子的母亲,但太子爷也难免会观察她。刚刚也从齐雍那儿知道了她的家世来历,虽不是什么显赫世家,但家底干干净净,还是很不错的。

晚膳丰盛,摆满了桌子。姚婴装相时装的十分像,看不出一点儿破绽来,就像那种从小便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大家闺秀,和太子妃比较起来,也没有差到哪里去。

闲话家常,齐雍话也不是特别多,尤其在说道关于亲人的话题时,他就更没什么话说了。

他从小便离家,与家中亲人也不是特别亲近,说起这些,他的确是没话题。

姚婴也十分理解他,因为她也是个不喜欢说话的人,更喜欢一个人默默的,周遭人能把她当成透明的就更好了。

终于用完了晚膳,太子爷又留齐雍喝茶,许久没见,太子爷看起来是有许多话要说,他手头上堆积的事情都推了,看样子今日是只陪齐雍一个人。

齐雍好似也没什么办法,便也应承了。

姚婴瞧他那样有点好笑,之后,她便告辞先回福苑了。

灯火通明,她一路往回走,一边观察这太子府远处的景色。这太子府占据着最好的地势,看起来好像是周遭皆是府邸,但实则这太子府的后面还有一座小山呢,都被囊括到了这府邸之中。

除了皇宫,这整个皇都里最大的府邸,应当就是这里了吧。

齐雍在皇都也是有府邸的,只不过他从来不住,也不知如今都荒废成什么模样了。

生来便富贵的人,也的确是任性。明明自己有大府邸,却总是住客栈酒楼或是去她那小院子里挤,想一想他也着实是很任性。

回到那小家伙的住所,他睡得很是香甜,房间的门窗都是关着的,烛火朦胧,适合睡眠。

嬷嬷们值守,轮班照看,还有数个侍女陪同,这阵势可不一般。

姚婴进来,她们立即屈膝福身,尽管她现在也没什么身份和地位之类的。

那个小人盖着小被子,睡得昏天黑地的,一动不动。他身下是绒毯,四周又放置了几个小小的手炉,能够充分的保证他的被窝里不会退温。

姚婴坐在那儿看了好一会儿,若有似无的长舒口气,她这心里头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下来了。

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小脸蛋儿,虽然还是凉凉的,但他能睡得这么熟,说明这个温度是舒服的,就如这一路来趴在齐雍的身上。他只有觉得舒服了,才会一直动也不动。

她的手纤细而苍白,手指上的指环在灯火下泛着诡异的光。手背上有些冻疮,如今还未完好,看起来很是可怜。

盯了他好一会儿,见他始终无动静,再加上嬷嬷也请她去休息,姚婴这才离开。

侍女引着她顺着旁边的侧廊直接进入了旁边的建筑,灯火通明,侍女和侍从都候着,并且寂静无声的,若是闭上眼睛,根本就不知这里还有这么多人。

侍女要服侍姚婴沐浴,不过她拒绝了,倒也不是不习惯,而是她后背上的印痕。

她那日里自己沐浴过后用镜子反复的照过,如今可更明显了,就印在她的皮肉上,特别的扎眼。

这种东西,还是不要被外人看见的好。

浴室很大,热气蒸腾,她独自的进水,泡在里头,一边观察自己手背上的血管。

这鬼母的血到底有何用处她如今依旧钻研不通,若是有时间,她真应当放自己一点血来研究研究,到底有什么不同的。

那奉天一派被灵转一派打击,现如今也是乱成了一锅粥,连鬼母都没了,他们自是也溃散不堪。

奉天一派中,主要人物除了鬼母,就是鬼婆,以及一些神职人员。

鬼婆死了两个,必然还有其他藏匿在各地,想要把他们找出来,也不是很容易。

泡在水里,她的手在湿发上抓了抓,蓦地便瞥见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块玉佩。

她当时还真是猜准了这玉佩的作用,齐雍当时的想法她也猜对了,只不过,因为她猜到了,他就否认了。

水珠顺着她的脸滑下来,苍白的脸也被热水蒸的绯红,乌溜溜的眼睛更恍若被水洗过一样明亮。

终于泡够了,姚婴从水池里爬出来,擦拭干净身体,换上干净的中衣,将潮湿的长发拢到一侧,她便缓步的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外面的空气是清爽的,同时,她也一眼看到了那个坐在厅中主位上的人,显而易见,他一直在等她。

扫了一眼别处,刚刚候在这里的侍从和侍女都撤走了,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擦着头发,她一边朝着他走过去,他也在看着她,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但又有一些什么波光在其中流转,让人觉得喘不过气来。

姚婴倒是好像没太在意他的眼神儿,走到他面前,她看了看他,之后便旋身,几分强硬的坐在了他腿上。

她这忽然之举让齐雍微愣,身体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他一手圈住她的腰,呼吸间皆是她沐浴后的清香。

“忽然献媚,你是不是又要偷偷摸摸的做什么去?”欢喜过后便是存疑,她给他造成的心理阴影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擦拭着长发,姚婴一边歪头看他,“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把你的小心脏放在肚子里,我没想偷偷摸摸做什么,就是觉得这个地方应该是我专属的,我来宣示一下主权。”

这种说法新奇,齐雍扬眉,之后便笑了,他手上用力,她的身体也朝着他倾斜过去,还滴水的发梢落在他身上,很快就浸湿了他的衣服。

墨黑的眸子在她脸上游移,最后固定在了她的眼睛上,“这还是头一次有人胆敢说本公子归她,胆子真是不小。”他喜欢听。

抬起一只手,以手肘搭在他的肩膀上,姚婴一边捏起自己一缕湿发在他脸上划了一下,“那你给不给呀?”

眸子有片刻的闪烁,都看得见他瞳孔的震颤,拥紧了她,他几不可微的颌首,“归你了。”

弯起眉眼,姚婴轻笑,她觉得他魂儿在那一瞬都没了。

“别人家的地盘,我还是得收敛些。你被绑架了?眨眨眼行不行。”他眼睛都不眨,魂儿真丢了。

齐雍深吸口气,落在她后腰的手用力的拍了一下,“耍我很有意思是不是?小狐狸,诡计多端,我还真被你耍的团团转。”他一直被她牵着走,连反抗一下都来不及,她挖的坑别管大的小的,他全部都会跳进去。

☆、240、挖坑就跳(二更)

这位齐三公子很是不禁撩,只露手脚,他便丢了魂儿一样。姚婴觉得,她现在把他卖了,他都得替她数钱。这是典型的没见过‘大世面’,这以前,估摸着也没人有胆子这么撩他。

但这到底是别人家地盘,又怎么能肆无忌惮,点到为止即可。

不过,显然某个人不是很开心,被撩,他十分之享受。似乎连自己魂儿丢了一大半儿,都没在意。

下人都撤出去了,唯独这建筑内部灯火通明。无论主厅还是卧室,都一样的明亮。

转悠到居室,床铺很大,燃着熏香,太子府的居室,真是不一般。

姚婴的头发干的差不多了,太长了,每次洗过再晾干的过程特别的麻烦。

转到床边,姚婴直接盘膝坐在边缘,双手揪着自己撩到一侧肩颈处的长发,思虑着是不是可以偷偷的剪掉一截。

以前她干过这种事,最初自己看不太清楚,剪得如同狗啃一般。

后来,用两面镜子对照着,她倒是也顺手了,剪得很是不错。

刚刚外面有人来见齐雍,相信这段时间耽搁了很多事情,眼下孩子得到了安顿,他也忙起来了。

她也要重回正轨了,与齐雍并肩作战,与巫人持续争斗。

脑子里转悠着那些事儿,她一边抓着自己的头发,无意识的就握住了某一个地方,她很想把这以下的长发都给剪了。

这样,她这脑袋就能轻松些。

别看这身体有点儿瘦弱,但头发长势还真是不错,浓密旺盛,犹如被涂抹了生发灵似得。

过去将近半个时辰,齐雍才回来,从外面走进来,这屋子里的光火好像也全部集中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姚婴也不由转眼将视线停驻在他身上,看着他走近,她微微歪头,“出什么事儿了?”

“没什么,耽搁的事情太多,他们已是忙的混乱不堪。”旋身在她旁边坐下,齐雍的手臂抬起,搭在她的肩膀上,一边用手罩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没有他力气大,姚婴也就顺势而为,靠在他肩膀上,呼吸间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那么,接下来,咱们是不是得尽快离开皇都了?今日见了太子爷和太子妃,还有这里的环境,我真的放心了。即便我是他亲姑姑,但随时把他带在身边也是不行,还是这里更好一些。”依靠着他,姚婴一边揪扯着自己的发尾,她此时所言,是心中所想。

“本公子还想,你是否会不舍得离开。若是你不走,我就只能忍痛让你留在这儿了。”微微低头看着她,忍不住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啄一下,她的体温不是很高,略有些凉丝丝。他们姑侄俩,倒真有些相似。

“忍痛?你能忍痛,我也不能啊。”暂时来说,她不是很想和他分开。

齐雍忍不住弯起唇稍,略微施力,将她揽到自己的腿上,一边不眨眼盯着她的小脸儿,“还有些什么话要对我说?”

他这问题带着某种目的性,姚婴也看着他,一时之间,倒是也没猜出他想要什么答案。

圈住他的颈项,姚婴这个自认为无趣的人好似也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我与齐三公子同仇敌忾,戮力同心。你的心愿我了解,从此后,便也是我的最终目的。虽说有些事我不能跟你说,但,能告诉你的,我绝对不会隐瞒。”双手从他后颈绕过来,揪住了他的两只耳朵。轻轻地捏着,她一边小声的说道。

虽说齐雍想听的不是这个,但她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着实是让他意外。

以前,她可从来不会这样表达自己,对他说如此发自肺腑的话。

“好。”他应答,一边把她抱紧在怀中,这个小小的人儿,看似娇弱,但她说与他戮力同心,倒真是让他生出了一股有了后盾的感觉。

灯火明亮,两个人抱着彼此,寂静,安宁,这世界好似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枕着他的肩膀,活人的气息不由让她昏昏欲睡。姚婴蓦地翻身下来,径直的躺到床里侧,乌溜溜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睡意。

齐雍看了看她,乖巧的恍若布偶,可爱。

下一刻,他也脱下靴子,翻身躺在她身边,侧过身面对她,没有言语,漆黑的眸子却是紧盯着她不放。

“你确定要和我睡在一个房间里?”姚婴微微扭头看他,同时觉得,他这属于自找虐。

“这一路来皆日夜在一起,如若分开,你不会孤独的痛哭?”看着她,齐雍如是道。

姚婴无言,看了他一眼,“是啊,得不到齐三公子的陪伴,我会痛哭的。”也不知是谁不适应,只不过这一路来短短十几日罢了。

“对了,有件事倒是忘记了与你商量。这孩子如今是本公子的儿子,宫中也都已知道,取名之事便也无法做主了。不过,倒是可以取个乳名,好似也仅剩这一个权利了。”皇家儿女,取名慎重。齐雍也认为,如果想给这孩子最好的,那么,听从宫中的安排无可厚非。

“取名字?这还真不是我擅长。无法姓姚,就在这乳名里加个姚,以此暗示是我姚家出品。齐加姚,怎么样?”说完,姚婴自己都笑了。

齐雍倒是满意,“不错,乳名就叫这个吧。”齐加姚?非常不错。

“认真的?你若觉得好,那就叫这个吧。”她只是随口一说,他还觉得好。不过,乳名嘛,叫什么都行,她这身体的名字还叫大壮呢。

“你可以再想一想类似的名字,将来给自己的孩子。”他加她,很是有创意,深得他意。

姚婴弯起眉眼,他想的可是真多。

一夜过去,翌日侍女前来禀报昨晚那个小家伙的一切,他睡得很好,凌晨时吃了奶,之后便又睡着了。

那房间里的温度也一直保持的很平衡,嬷嬷们轮着值守,看护,没有出什么差错。

有专人照看,且经验丰富,如何担心,眼下也放心了。

姚婴和齐雍两人也去看了看,听信他之言,这个选择十分正确。

而也在这一早,便有长碧楼的人来见齐雍,半年来耽搁下来的事情,也要重新全部着手开始了。

知道他们的职责,太子妃亦是没有挽留,只是真诚的向他们表达,她定会照顾好那个小家伙。他们回皇都的话,随时过来。

姚婴很真诚的向太子妃表达谢意,她的关照是看在齐雍的面子上,因为她以为那是齐雍的儿子。但事实上不是,可又无法说出真相来,姚婴能说的,怕是也只有感谢了。

她也很想能够将那个小家伙带在身边,可是不行,她根本无法照顾他。

离开太子府,这一行队伍也迅速的转移至皇都的一个据点。

在此地,诸多人在等待,他们大部分人于昨晚汇聚至皇都,只等齐雍过来呢。

这半年中,的确是出了很多事。首先,是宛南那里,大概是因为孟梓易之事,留荷坞受了牵连。之后,留荷坞的许多生意都停了。

宛南的经济不可能不受到一些影响,留荷坞在宛南的影响力是最大的。

这经济受到了影响,之后就出现了不少怪事,很多和留荷坞有生意往来的商人,忽然之间损失严重。也不知为什么会想不开,就自杀了。

用各种方法自杀,上吊,吞毒,溺水,自刎,等等。这半年来,已经死了六个在宛南有头有脸的商人了。

在死了第三个人的时候,孟乘枫向长碧楼发出了请求帮助的信息。齐雍没有亲自去,因为他一直都在北方找姚婴。

东哥还有鹤玉,以及不少楼中重要人物都赶赴宛南,调查这些事情。

那些死亡的商人已经下葬,无法光明正大的调查,他们只得暗地里去挖坟,验尸。不过,进展不大。在其中一个商人的尸体上,发现了一些这人活着时被动了手脚的东西,可以判定是巫人动的手。

可是,原因是什么?

而且在之后又死了三个,这六个人之间有生意往来,但也仅此而已。

后面死的那三个人因为有了留荷坞的协助,东哥等人第一时间查看到了尸体,可是没有在那三个人的身上发现什么。

就在一个月之前,东哥等人在宛南发现了鬼婆的踪迹,因为标志太明显了,鹤玉手底下的人看到了便认出来了。只是,根本没有抓住,反而因为跟踪她,受到了重创,险些丢了性命。

好像巫人这一次都跑到宛南去了,因为什么,却是未知。

眼下东哥,鹤玉一大群人都在宛南,正在满世界的搜寻那些巫人的踪迹。最近几日的情况并不清楚,毕竟距离太远,车马太慢,送消息也会有延迟。

齐雍出现,众人纷纷起身,没有先禀报情况,反而各个先向齐雍道喜。

姚婴面无表情,齐雍被恭喜之后,她也接着被恭喜。

她是真不如齐雍演技好,回应也是淡淡的,在她脸上看不出喜色。

反而齐雍很坦然,好像真得了个大儿子一样,唇稍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很高兴的样子。

各自禀报情况,又在宛南,说道这个地方就不得不说到留荷坞。

只不过,原本这些商人自杀的情况也是留荷坞先向长碧楼禀报的,若说怀疑留荷坞,却好像也有些不合情理。

齐雍坐在主座,一手托着茶盏,听着各自的禀报,他的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漆黑的眸子好似通晓一切,无论再难的事情到了他这里,都不足为虑。

姚婴坐在旁边,亦是沉默的,听着这些信息,她脑子里来回转的是鬼婆。

鬼母都跑了,奉天一派也没有鬼母了,鬼岭那里也被毁了,可是鬼婆依然在活动。

那么这般说起来,某些奉天一派的神职人员也还在,他们一直在秘密的进行着自己该做的事情。

而如今知道这奉天一派和灵转一派不是同属,甚至可以说是仇敌,那么那些鬼婆在宛南出现,也未必一定是在针对大越。

百分之五十是针对大越,另百分之五十,针对的是灵转一派。

但,灵转一派的主要根基,似乎都在塞外,他们在宛南起事,又是为何?

可想一想,以地域划分灵转一派并不准确,毕竟之前孟梓易可是一直在宛南。他的母亲芸梦夫人藏匿在留荷坞,生下他来,那时的目的就是为了远离塞外那个苦寒之地,同时在新的地方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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