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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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他,姚婴继续拿起毛笔写字。忽然发觉她这也算母爱泛滥了吧,虚假的生了个孩子,她还真散发出母爱光辉来了。

就是这母爱散发的不对,散发到齐雍身上,他像一棵大树似得,想罩住他费点劲儿。

那个倚靠在柜台上的人微微侧颈看向别处,唇稍弯起,显然心情不错。

片刻后,他又忽然朝着那个小人儿的方向大幅度的弯身歪头,墨发将她面前的纸张都盖住了。

微微抬起眼睛便看到他凑到自己面前的脸,一副怒刷存在感的样子,姚婴也忍不住笑。拿着毛笔的那只手绕过他的头,一边倾身在他鼻梁上又啄了一下,这次的声音比上次还大。

齐雍较为满意的直起身体,那个写字的人也在笑,她再次认证自己的确是母爱泛滥,瞧他那样子还挺可爱的。

不过片刻,他又重来,墨发铺到了她面前的纸张上,她想继续落笔都落不下去了。

深吸口气,姚婴抬眼看向他,他还是那样。面上虽说没太多的表情,漆黑的眼睛倒是亮亮的,也不知是不是烛火的倒映。

猛地把笔放下,姚婴抱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他拖到了柜台后。齐雍的两条腿挣扎了两下,撞得柜台砰砰作响,不过之后就平静了,放弃挣扎。

今夜,这茶楼里不少人都出去了,住在这里的不过十几人。孟乘枫倒是没有离开,他随行的人没有跟随在此,不过他现在在吃药,所以这煎药的活儿就交给了茶楼的小厮。

煮好了药,一路的往茶楼后方的院子走,所过之处,浓厚的药味儿让人闻了都觉得舌头根发苦。

姚婴将写好的东西交给了小仲,之后与齐雍也往后院走,正好和送药的小厮碰上。

药味儿冲天,姚婴从不知人喝的药会这么浓。她看了一眼,那小厮托着的碗里,药汁都不带晃动的,粘稠到这种境地,如何下咽?

齐雍居高临下的看着那碗药,他略懂医术,草药之类的东西自然也通晓。轻轻地嗅了嗅,他眉峰却是微微皱起,“心脉受损严重,可这药量太大了。”

姚婴看了他一眼,“孟公子这是先天的疾病,先天的病最不好治了。”

深吸口气,齐雍示意小厮将药送过去吧。他转眼垂眸看她,“鹤玉已经查到了巫人最近出现的地点,他们在顺江频繁出现,不少渔民见到过。顺江太大了,他们在江上出现目的为何不清楚。不过,根据孟乘枫今日与我所说,他十几日前倒是为了赶近路曾坐船从顺江的一个支流而下,最后在平湖上的岸。”

闻言,姚婴转过身面对他,同时也压低了声音,“所以,今日白天我便想与你说,我觉得,巫人或许是在追踪孟乘枫?当然了,没有证据,我也不能当着大家的面说,孟家毕竟是皇亲国戚。”

“又缘何追踪他呢?除非,他、、、”接下来的话没有说,他想了想,又摇头,“儿时我与他在皇都,可是经常出入皇宫。”如果他有巫人血脉,进入那皇宫,怕是就不行。

微微颌首,“那倒是。我还不是巫人呢,只是会了些鬼母的本事,在皇宫外就开始不适。”按照这个来说,孟乘枫应当不是巫人。

那么,如果巫人不是追踪他,那就是他留荷坞的其他人。

草坞专管留荷坞的生意,之前是孟梓易在处理,那里,有不少他的人。

如今他死了,但他手底下的人却未必各个都被调查出来了。谁又知道草坞几百人当中,曾有谁,是孟梓易的心腹。

反正,经过了孟梓易一事,姚婴对留荷坞,也无法再生出任何的信任来,即便他们是皇亲国戚。

“是或不是,试一试便知。”齐雍却是早就想好了,他本就不是个多情的人,即便与孟乘枫儿时有交情,但那又如何?

他长碧楼想做之事,就没有不敢做的,皇亲国戚有算得了什么。

☆、243、小心眼儿(一更)

翌日清早,一只金隼就忽然出现,在这茶楼的上空盘旋,一副在巡视自己地盘的模样。

蓦地,它发出一声尖啸,足以驱赶走所有的小动物。

茶楼最后方的仓库里,的确有小老鼠哆哆嗦嗦的跑了出来,慌忙逃窜,又好像不知往哪里逃,慌乱不已。

随后,那巨大的金隼从半空飞下来,翅展极宽。在偌大的后院落下,翅展缓缓的收起,激起一地的灰尘。

它的尖啸那么震耳欲聋,即便是耳朵再不好使,也能听得到。

门窗紧闭的房间里热气蒸腾,这平湖的温度适宜,这个时节开门开窗也根本不会冷。

而房间经过一夜的门窗紧闭,所有的热气都散发不出去,自然是热的让人难以忍受。

姚婴听到了金隼的叫声,她几次想起身,都被按了回去。

那个多出来的,自找虐的人就是阻止她起身的始作俑者,姚婴认为,这里的人又不会像太子爷和太子妃那样会对于他们俩在不在同一间房感到在意,因为这里都是他的下属。他只要一瞪眼,谁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不过,这个人似乎真是缺少母爱,明知道会难捱不止,可他还是乐此不疲。

“罗大川回来了。”趴在那儿,他一只手就像一座山,让她根本无法起身。

“管他呢。”即将忙碌起来,艰险之地,不能带着她去。

“齐三公子,太阳都出来了,你就打算这般赖床,到时这流言蜚语可就更难听了。好歹一直英明神武来着,忽然之间如此懒惰,必然会说女人误事。”长发散乱的铺着,她的脸埋在里头,乍一看像鬼一样。

“你这小脑瓜专想别人,有这时间,还是多多的放在本公子身上。”按着她的人哑声道,他更喜欢她在他身上使那些‘阴谋诡计’,因为他而费尽心思。

“我若真把注意力都放你身上,怕你会承受不住。”而且,他这就要‘撑不住’了,她若是再加把火,他可能真的会炸开。

这话让人遐想连篇,齐雍笑了一声,继而侧起身体面对她。即便她眼下像鬼一样,他也依旧一把将她捞到怀中,“出什么招儿,本公子都接着。”

他身上很热,虽说一直是这个温度,但还是让姚婴觉得舒坦。活人的体温,在冰谷的半年,她对活人又有了新的认识。

蓦地,金隼的尖啸声再次从外面传来,它好像很不高兴,它来到此处,姚婴却不理会它。

姚婴终于从齐雍的禁锢中挣脱出来,穿好衣服,将头发捆起来,随后将房门打开,外面的空气灌进来,她也觉得清爽多了。

房间里很热,齐雍的身上也很热,这一晚睡得她不时的流汗。到底是宛南,这个时节这种温度才正常。

朝着金隼走过去,赤蛇早就跑出来和它相见了。两个家伙还是那样,对对方都不太友好。

不过,长时间不见,好像也还是有些想念的。

金隼巨大,姚婴站在它旁边,好似它只是忽闪一下翅膀,就能把她给拍飞。

它低头去蹭她的腰,宽大的翅膀也微微的动,喉咙深处发出类似耍赖的咕噜声。

赤蛇好像很不开心,沿着姚婴的裙摆往上爬,几下窜到她手腕上,自动的缠成手镯,一边翘起小小的头颅来,朝着金隼龇牙咧嘴。

金隼懒得理会它,它更想和姚婴亲近。半年没见,它一直跟着罗大川,而且还很听话,也着实让姚婴很高兴。

轻轻地摸它的头,顺着它的羽毛往下,它的羽毛真是坚硬。

就在这时,一个健硕的身影从前楼后门那儿出来了,他大步的走过来,满脑袋的钢丝球似得头发捆成一个团,像个道士似得。

只不过这个道士并不是仙风道骨,反而一身的戾气,使得附近的人瞧见他都躲得远远地。

“这往后我是不能再叫你阿婴妹妹了,该称一声夫人?王妃?还是什么?”罗大川粗着嗓子,他就是因为信了姚婴那时的话,所以这半年来他一直在假装找人。尽管,期间他也怀疑过数次,怀疑姚婴是不是没命了,甚至都想派金隼去找人,可幸好是忍住了。

“现在但凡见着了我的人,说的都是这句话。不用恭喜我了,这段时间接受的恭喜已经装不下了。”姚婴微微摇头,可别再跟她说恭喜了,说的她都开始想给齐雍生孩子了。

罗大川嗤笑一声,不过又忽然正色,“你也真是够厉害的,这回,公子是逃不出你的手掌心了。”说着,他竖起大拇指,对她绝对服气。长得小小的一个,心机深不可测啊,能耐得住气。她若是个男人,绝对是将相之才。

“多谢夸奖。”姚婴叹口气,估计现在大家都这么看她。为了死死地缠住齐雍,不惜勾引他,之后又偷偷的生了孩子。这可不是生米煮成熟饭,生米都成了爆米花了。

“不过,你回来了就好。这半年来小爷在北方各城来来回回的走,走的我两条腿都要磨没了。这回到了宛南,听说又出事儿了。小爷急不可耐了,杀光这些巫人,小爷也就了却心愿了。”深吸口气,他的杀气更盛了。

“别着急。此次,在宛南好像出现了鬼婆。奉天一派,想来也没剩下多少人了。彻底剿灭他们,我还想,是不是便宜了塞外的灵转一派。”姚婴轻声的说着,这事儿她琢磨二楼许久。

“奉天一派?灵转一派?他们到底是分了两派。应该让他们自相残杀才是,自己人杀自己人,也免得连累无辜。”罗大川几分恶狠狠的,他恨巫人,已经是恨到了极致。

“这一次,兴许还是他们两派在争斗。只不过,其中的因由咱们不解。你去前头转转,找一找顺江的地图,我也瞧瞧这顺江到底有多长。”姚婴微微蹙眉,顺江很大,上游应当是可以一直追溯至囚崖外围。

“成,我这就去。”说起行动,罗大川绝对不推脱,他就等着和巫人拼命呢。

蹲下,她也立即矮了金隼一大截,它自动的低下头来,用极其尖利的喙在她的发丝之间轻啄。它还是很知道收力的,若不然,姚婴的头皮可禁不住它这一啄。

将藏在衣服里的荷包拿出来,从里面拿出药来喂食它,除却吃活物的心脏,这药丸它也爱吃,一下子就吞了。

赤蛇在她手腕上探头探脑的,摆明了是要她也注意注意它。

姚婴只得再给它一颗,否则非得心里不平衡不可。

面对这两个家伙,她还真是无可奈何,其实说起来,这两个家伙倒像是她孩子。

若说母爱,兴许她早早的就给了这两个家伙,由此说明,她还是有母性光辉的。

也不只是因为齐加姚那个小家伙,她可能真是个正常人。

就在这时,那个挺拔的身影终于从房间里出来了,正好阳光从前面茶楼的旁边洒过来,照在了他身上,给他整个人都镀上了一圈金光。

几不可微的眯起眸子,他一副受不了阳光的模样,反而几分娇气。

姚婴回头看他,也不由得弯起嘴角,两颊的酒窝也浅浅的,“睡美人终于起床了。”

“说你是小狐狸,还真是小狐狸。被这两个东西围着,谁人都不敢靠近。”说着,他一边双手负后的走过来,一步一步,乍一看像是在参加什么选美一样。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它们同类呗?随你怎么说,我若是和它们同类,你也跑不了。”站起身,姚婴转身面对他,仰头看他的脸。

垂眸,居高临下,齐雍抬手在她脑门儿上拍了一下,“这时候倒是不忘把本公子拖下水。”

向前一步,继续高扬起头看他,“我迟早有一天得颈椎病,你太高了。”看他好费劲。

一手抬起,绕过她的颈侧,扶住她的后颈。施力晃了晃,她的脑袋和身体都跟着一并摇晃。

“是你太矮了,豆芽菜。”他手上只要用点劲儿,就能把她给捏碎了。

“这你就得去找我去世的爹娘了,问问他们为何把我生的这么矮小。”她也想长得高一些,奈何不争气啊。

“那本公子为什么这么高,你也得去皇宫找皇上和皇后问问了。当然了,前提是你得能进去才行。”齐雍按照她的话说,声音压得低,又好像是在诱哄她似得。

“就算我能进宫,我也没那个胆子去问他们俩为什么把你生的这么高。想必皇上和皇后个子都不矮,否则一方基因带动另一方太难了。”她直接靠在他身上,下巴抵着他胸前,省了自己的力气。

“按你这么说,我们的孩子就说不准会什么样儿了。”齐雍想了想,这个还真说不准了。若是随了她,可就各个都是小矮子了。

扯了扯唇角,“你想象力还真丰富。”站直身体,拒绝再和他讨论这个,纯粹是打击她。

齐雍弯起薄唇,视线随后落在了那金隼身上,“这个东西还真是听话,这半年来,本公子可是多次求它赶紧找到你,谁想到它一直在骗我。”这个‘仇’,他可记着呢。

金隼的红眼睛瞥了瞥他,之后就扭头向一边,很明显它听懂了齐雍的意思。

“我调教出来的自然听我的话。”姚婴摸它的头,这个家伙也极为聪明,它相中的,都不是凡物。

齐雍却是冷哼了一声,吃一堑长一智,往后他也决计不会信这些畜生了。

此时,孟乘枫从房间走了出来。许是因为他今日穿着的是一袭雪青色的华袍,整个人的气色看起来比昨日好了许多。

打开门便看见了院子里的那两个人,还有一只像人一样的金隼,它才是鹤立鸡群,让人一眼便瞧见了。

“三公子,阿婴,早。”他开口,声音温和,让他瞧着无比的温柔。

“早。”姚婴回应,随后又忽然想起昨日身后那个人小心眼儿的事来着。转头,她看向他,他也正在垂眸看着她。

漆黑的眼睛一层凉凉之意,显然是要她小心说话。

抿唇,她一边朝着他眨了一下左眼。

齐雍微微弯起唇稍,随后看向孟乘枫,“长公子今日气色不错。”声线低沉,他又恢复了那俊漠之态,让人压力特别大。

“嗯,昨日睡得不错。还是这里清净,夜里也无人打扰。”因为他的人都不在,这里的人又没事去烦他,所以整夜都无比的安静。

“好事。精力充沛,接下来亦不会影响计划。早膳应当好了,长公子请。”齐雍姿态依旧,对于孟乘枫,他看似有那么一些亲近,但实则又会让人感到距离。

大家早已不是小孩子了,所以,这些变化似乎也极其正常。

姚婴听着他们俩说话,其实在她看来,孟乘枫有那么一点点不正常。但若具体说哪里,她其实说不上来。而且,这一点不正常,似乎也是因为出了孟梓易的事情。毕竟之前,她也没察觉出孟梓易有问题来。

那些巫人,除却那些不会痋蛊之术的人,接近的话姚婴都有所感觉,他们不一样。

可是,孟梓易她就没察觉出来,这就说明,他是不同的。

而孟乘枫是不是也一样,姚婴就不知道了。

可是再看他,清瘦而温和,若是用什么来形容他的话。姚婴觉得他就像微微有一些乌云时的阳光,没有那么炽烈,让人觉得很舒服。

最起码,他没有孟梓易那么让人心生戒备。即便在没察觉出孟梓易有问题的时候,他也不是很讨人喜欢。

蓦地,一只手盖住了她的眼睛,手很大,甚至直接盖住了她半张脸。

齐雍盖着她的眼睛,一边拖着她走,“早膳备好了,用膳。”

姚婴什么都看不见,只得随着他走。从孟乘枫面前走过,他忍不住轻笑,微微摇头,也随着走向前面的茶楼。

------题外话------

群二四七四三九五三一乐呵

☆、244、小心眼儿(二更)

看着他的胸腹,姚婴终是伸出手指来,在上面轻轻地点了点,即便他现在是松懈的,没有紧绷没有紧张,但他这肉,是真的很硬,像石头一样。

这种身材,不知怎么练出来了,反正她这辈子是别想了。

手指沿着起伏的曲线往下走,她倒也不是心存猥琐,是满含十足的欣赏之意。

这人,某种意义上来说,应当也是个极品了。

但,如果说他想一直保持这种身材的话,怕是得一辈子都活动,如这种日程紧张的活动。一旦松懈下来,不知会不会变成啤酒肚大叔。

他这么高,如若真的像发糕一样膨胀起来,单是想想那画面都得挺吓人,多占多少空间。

蓦地,她的手腕忽然被扣住,她立即转眼看向齐雍,那个人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正在盯着她。

刚要说些什么,他手上却忽然一用力,姚婴的身体跟一片叶子没什么区别的被凌空甩到了床里侧。

砸在床上,她略发蒙,来不及反应,那个人便悬空于她身上,那只手仍旧扣着她的手腕,她就像是被缴械了的犯人一样。

他距离她的脸不过分毫,呼吸打在她脸上,急促而浓郁。

“忍你很久了。”他隐有几分咬牙切齿的说道,漆黑的眼睛好像被浓墨染过,亦如他急促的呼吸,逼得人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脸上的汗水噼里啪啦的掉下来,姚婴忍不住眨眼睛,莫名其妙的连动都不能动了。

感受着他急促的呼吸,吹着她的脸,再加上如雨点一样的汗水,她脸上的毛孔都大张了起来。

她根本就看不见他的眼睛,亦或是他的表情,总之因为他的呼吸,让她失去了一切活动的能力。

她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是,又是真的无力抵抗。

齐雍缓缓地靠近她,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好似泵出来的血都汇聚到了头上。

靠近她的脸,碰到她的鼻子,亦如她往时,无不是分外柔软。

终于碰触上,齐雍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在颤抖,呼吸和嘴唇同样都在颤抖。喉结无意识的滑动,他扣紧了她的手腕,像是担心她会逃跑一样。

姚婴闭紧了眼睛,他掉落在她脸上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一侧滑下去,犹如滚烫的水珠,烫的她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栗。

颤抖,夹杂着小心翼翼,似乎因为她太过娇小,反倒让他这时候不敢放肆。

烛火幽幽,无比寂静,唯独齐雍急促又谨慎的呼吸在这房间里回荡。

谁也没计算过去多久,只是在姚婴几近窒息的时候,齐雍才猛地撤开。

他撤离的很快,很突然,似乎若是稍有迟疑,他便控制不得自己。

“呼吸。”他撤离后,扣在她腕上的手在她脸上抹过,将滴落在她脸上的汗水抹掉,同时提醒她呼吸。

他转过脸去,汗水沿着他的下颌往下滴,额角的青筋都不知何时浮凸起来。

经过提醒,姚婴才发觉自己憋得肺子要炸开了,睁开眼睛呼吸,她一边挣扎着坐起身,她的脸和脖子衣服都湿了。

抬手抹掉脸上的汗水,她的呼吸都莫名的一顿一顿的,这呼吸系统貌似失灵了。

耳朵里面嗡嗡的,她已经不会思考了。唇舌发麻,感知系统也同样失灵了。

“过来。”身后那个人出声,声线低沉,随着说话,他一边用手碰她的后腰。

深吸口气,她转身回头看他,他靠在那里,不管是表情还是眼神儿都很平和而又深沉。

他仍旧是通身湿透,不过此时却好像已经并不在乎了。

伸手,扯住她的衣袖就把她拽到了自己怀里,手上还有伤,但也没什么知觉,把她搂在怀中,扣住。

脸贴在他胸前,除却他坚硬的胸膛,再就是炙热的汗水了,她像是被洗澡了一样,托他的福。

“梦想成真的感觉如何?”她也没什么动静,齐雍受伤的那只手在她的头上摩挲,一边问道。

眨了眨眼睛,姚婴蓦地发力,从他怀里挣了出来。

“终于泡到你了,我爽的不得了行不行?但是,你不要抱着我,全身上下都是湿的,我好难受。”放完话,她直接从他身上爬过去。下床,拿着手巾去清洗,之后把自己的脸和脖子从上至下的擦了一遍。

齐雍坐在床上看着她,眉峰微蹙,“本公子怎么记得有人说我身上的味道还是很好闻?这会儿,开始嫌弃我了。”岂有此理。

“没嫌弃你,我是受不了你潮乎乎的。擦擦。”转身走过来,姚婴将手巾递给他让他自己擦。佯装镇定,只不过看着他,她也是不由得有些想避开。她从不知道和人深吻是什么感觉,毕竟,以前觉得很是辣眼。只不过,他让她知道了,感觉还不错。

接过手巾,自己擦拭,之前还能得她服侍,只是一会儿,他都混到这种地步了。

只不过,擦拭也没什么用,汗水很快就又冒出来了。他也不由几分烦躁,得尽快解决了才是,这让他看起来太弱了。

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姚婴觉得他若是不睡,那么今晚就是熬时间了。

“过来。”她坐那么远,齐雍不是很开心,微微蹙眉让她近一些。

姚婴摇头,也不回话,她拒绝过去。她若过去,他肯定要抱她,满身都是汗,湿漉漉的,她跟趴在充满水的海绵里没什么区别。

齐雍深吸口气,瞧她那小小的样子,他还真拿她没办法。

房间寂静,偶尔烛火发出一丝声响。

姚婴坐在那儿不动,同时也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担心孟乘枫睡着了再梦游,跑出去晃荡。

当然了,如果孟乘枫在梦游,而齐雍醒着,正好让他去看看。看见了孟乘枫,就能知道自己昨晚什么样子了,免得不相信。

“我又不能吃了你,过来。”齐雍无言,朝她伸出手,还特意的用他受伤的那只手。缠了厚厚的纱布,瞧着也可怜。

“你怎么像502胶水似得?”姚婴也无可奈何,起身,一边叹气一边走过去,到他面前停下,倒是想看看他要怎样。

抓住她的手,齐雍微微弯了弯嘴角,倒是也看不出来他在笑。

他手心里都是汗水,被抓着,真的像在洗手一样。

拿起手巾擦了擦他的脸,姚婴也几不可微的皱眉,“我重新给你铺一下床,你躺着休息。”他就这么坐着,额头上的汗往下落,冲的那伤口又发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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