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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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婴眼下也没那么多的心思去关心他到底都在做什么,身心俱疲,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外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她很快便睡了过去,睡得天昏地暗。

☆、263、唯你一人(二更)

姚婴这一睡,便是睡了两日。期间她好似迷迷糊糊地醒过来喝了些水,之后就又睡着了。

但,又好似因为迷糊,喝完水她居然没有回到床上去,反而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若不是后来脖子实在疼,她被迫醒来,还发现不了这件事。

挪回床上,继续睡,直至饿的肚子都开始抽筋了,才彻底的清醒。

从床上爬起来,打开反锁的房门,入眼的便是寂静的院子。

太阳就在天上,即便已经是冬天了,可是这宛南依旧温暖如春。

静悄悄的,院子里也没人,连金隼都不知跑到哪里浪去了。

她一直在睡觉,好似这期间也没人管她。若是她一直睡下去,睡得石化了,可能也没人发现。

挪到了前面的茶楼,终于看到了人,她忽然出现,好像还把他们吓了一跳。

“阿婴姑娘,您没出去啊。”柜台后的先生都以为她出去了。

“我一直在睡觉。给我准备饭菜,准备热水沐浴。公子呢?”这人也不知又去忙什么了。蛇头湾那里的事情如何了她也不知道,还有孟乘枫,孟老爷要怎样处理,也是未知。

先生立即答应,姚婴也在靠窗的桌边坐下来,睡得太久了,有些头晕脑胀,不过心里头舒服多了。

生气归生气,好像睡了一觉,倒是也没那么气了。

不过,她觉得若是现在齐雍还跑到她面前来嘚瑟,她非得把鞋塞进他嘴里不可。

得了便宜卖乖,不过也怪自己脑子进水,想起她向他求婚的事儿,她就忍不住的想砸自己的头。

填饱了肚子,回到后院,房间里已放好了浴桶和热水。水汽蒸腾,味道清新。

扣好门窗,解衣沐浴,大概是因为心里放轻松了,泡在热水里,通身舒畅。

太阳西坠,浴桶里的水都凉了,姚婴才从里面爬出来,而也在这时,听到了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是人回来了。

换好衣服,擦拭着潮湿的长发,她一边走到门口推开门。

外头依旧是暖阳的颜色,但比晌午时要柔和多了。从院子里经过的护卫看到姚婴,立即避开视线,然后停下给她问安。

“公子呢?”她环视了一下,并没有发现齐雍的影子。

“回阿婴姑娘,公子手伤了,正赶上今日鹤玉公子熬不住发病了。所以,公子就带着鹤玉公子赶往了庆江,咱们楼中的大夫都在庆江。”护卫回答道。

“他手怎么伤了?”也不知他到底去哪儿了。

“这属下就不清楚了。公子命属下们回来,说如果阿婴姑娘要去庆江的话,可以立即就启程。”护卫接着说道。正因为这命令,他们回来就开始整顿车马了,以避免姚婴随时说要启程上路再来不及。

无言以对,他倒是会猜测。

“罗大川也跟着去了?”深吸口气,虽说她还觉得不想见他呢,但他手伤了,也不知到底又出了什么事儿。

“是。”护卫答道。

“这就启程吧。”算齐雍算得准,他去了庆江,她也不想在这儿待着了。

护卫似乎在憋笑,收到指令便快步离开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便走出了茶楼,护卫果然已经整理好了队伍。

话不多说,上了马车,很快便离开了平湖。

平湖距离庆江也没有多远,大约两个时辰左右的路程,宛南的官道修的很好,再加上气候温暖,马儿跑起来也没多少障碍。

蛇头湾那里的事情好像是处理完了,否则齐雍也不会去庆江。若不然,将庆江的大夫调过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儿。

天色暗下来,马车里也是昏暗的,姚婴倚靠着车壁,始终没有听到金隼的声音,她估计金隼是跟着罗大川走了。

它跟罗大川的时间也很长,把他当成了半个主人,喜欢跟着他跑也不算什么稀奇的事儿。

时近半夜,马车终于抵达庆江,庆江城里还是那样,即便这个时辰,城里的百姓也有在街上来回行走的。沿街的一些酒馆也开着门,在里头喝酒的人醉醺醺的,热火朝天。

姚婴推开窗子,静静地看着过去的人间景色,这里比平湖要热闹的多。

在街上转了许久,终于抵达在庆江的驻点,是齐雍每次来这里落脚的地方。两侧都是酒楼,中间夹着一个看起来生意极其不好马上要倒闭关门的小客栈。

两侧酒楼的灯笼很亮,这小客栈却生意平平,甚至连烛火都供不起了似得。

在小客栈前停下,姚婴也走出了马车。这儿距离留荷坞太近了,抵达此处,她便不由想起了孟乘枫。

转眼看了看两侧的酒楼,便感觉到了金隼在右侧的酒楼附近,想必罗大川也在那儿。

这客栈后头,仅仅是齐雍的私人住地,其他人都住在这两侧的酒楼。

叫护卫将东西先送进客栈后头,她则转身走向了右侧的酒楼。

进了酒楼,柜台后的先生十分意外,姚婴会到这儿来,让他着实想不到,毕竟她和齐雍的关系,现在整个长碧楼的人都知道。她为了套牢公子,偷偷的跑出去生了孩子,生米煮成熟饭,让公子没有退路,想想这小姑娘也的确有手段。

确定了罗大川就在这儿,姚婴便上了楼,果然在一个房间看到了他,门也没关,他就靠在窗边的椅子上,晃悠着两条腿,一副吃饱喝足晒肚皮的样子。

“呦,阿婴妹妹追来了。不过,你这来了不去找你的男人,跑来小爷这儿什么意思?”罗大川看到她就笑了,想想前几日所见,无不是平生最难见,他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好笑。

“这两日你们做什么去了?蛇头湾那儿的打捞,应当已经结束了吧。”在另一侧坐下,姚婴自己倒了一杯水,问道。

“嗯,结束了。孟公子、、、找不到了。那孟老爷去皇都了,也不知会折腾成什么样儿呢。不过和咱们也没啥关系,你男人便处理了。”罗大川边说边嗤笑,摆明了在调侃她。

“那孟公子的后事要怎么办,你可知道?”倒是也没在意罗大川调侃,姚婴拿着水杯,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没捞着人,孟老爷看样子好像也不想承认他儿子死了。这留荷坞的人倒是也奇怪,除了那孟老爷异常激动之外,倒也没听说其他人闹腾。”罗大川哼了一声,但凡有点儿富贵的人家,人情冷漠是真的。

“谁又告诉你伤心难过一定会激动的?我也觉得无法相信,孟公子不该就这样死了的。但是,我也只是在心里如此想而已,不会上蹿下跳。”表达情绪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即便是那时觉得齐雍傻了,她很崩溃,可也都在心里。

“咱们和孟公子也就是点头之交罢了,孟老爷孟夫人,还有什么老祖宗。那都是亲人,有血缘关系。可直至现在,只有孟老爷出了留荷坞,其他人连个音儿都没有。单是想想,不觉得奇怪么?”罗大川认为,人情冷漠就是冷漠,多说无益,他们就是一群冷漠的人。

罗大川所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姚婴想了想,也不由为孟乘枫感到不值。

“哎,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半夜了,你今儿打算住这儿?”罗大川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不由问道。

“不欢迎我?”挑眉,姚婴稳坐,不想离开的样子。

“那倒不是。你说这大半夜的,咱们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无所谓,小爷可不想沾骂名。不管怎么说,小爷我也是冰清玉洁一大好男儿。”扯了扯衣服,他一副不想被玷污的样子。

无言,“听说齐雍的手伤了,是如何伤的?”

“不清楚。他和鹤玉俩人去了别处,待得再出现,就伤了。”罗大川摇头,他不清楚。

姚婴几不可微的点头,将水杯里的水喝光,随后便站了起来。

一看她要走,罗大川就忍不住又笑了,“咱们回见。往后夜里,不要单独来找小爷。公子若知道了,会对自己的男人魅力产生怀疑的。”

冷淡的哼了一声,姚婴便离开了。步子慢悠悠,不疾不徐。

慢步的回到了客栈,客栈里柜台后还是那位老先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公子呢?”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还以为他能先出现的。

“公子在房间休息呢。”老先生告知,大概是因为和姚婴比较熟的关系,他说话时也带着笑。

几不可微的颌首,姚婴随后走进厨房,然后又顺着后门进了后面的院子。

这院子还和以前一样,挂着小琉灯,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半夜里,温度有些清凉。

进来后,便将视线放在了齐雍所在的房间,门窗紧闭,但是里面燃着灯火,是有人的。

除此之外,这里静悄悄,护卫也没有。

而也就在她进到后院时,这前头客栈的烛火也相继的熄灭了,显而易见,那老先生也去休息了。

姚婴站在那儿,环顾了一圈儿,除了院子里朦朦胧胧,就只有齐雍那房间是亮着的,怎么有一种孤灯照明引飞蛾的感觉,守株待兔,也不过如此了。

而这待的兔,显然就是她了。

真行,得知她赶来了,也没出现,闹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她上钩呢。

手伤了而已,她可不信他会因此而房门都出不得。

走近,站在门外,她稍稍听了听动静,里头这人不会睡觉了吧?

深吸口气,她随后抬手扣住了房门,大力的推开,扑面而来的就是水汽。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辰齐雍在沐浴,屋子里都是水汽,但人在屏风后。

她站在门口愣了愣,缓缓的转了转眼睛,之后迈步进了房间。

反手关上房门,阻止这屋子里的水汽再往外飘,她站在那儿想了想,或许自己进来是个‘错误’。

朝着屏风后走去,转过了屏风,便看到了那个人,他背对着自己,墨发垂在浴桶外。两臂搁置在浴桶边缘,右手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他真受伤了。

他也不回头,她不信他听不见,耳朵好使着呢。

走到他身后,水汽缭绕,他露在外面的臂膀坚韧有力,即便什么都没做,那纠结的肌理也十分清晰。

“你今儿是打算献身了?”她问,视线也落在了水里。

而那个背对着她的人缓缓转过头来,水汽在浮动,他的脸也有些许朦胧。漆黑的眼睛深不见底,唇稍却是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就知道你得飞奔而来。”这次他沉住气了,她果然就坐不住了。

看着他,姚婴轻轻地哼了一声,“手真的伤了?”

齐雍扫了一眼自己的手,随后举起,向她展示了一下上头缠着的纱布。不等她仔细的看,他却忽然扣住了她的手臂。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说,下一刻臂上施力,便直接将姚婴拽进了宽大的浴桶。

水花溅起,她根本来不及反抗,进入水中,随后便被他抱了个满怀。

“向本公子求亲,答应你了。我也一样对你承诺,此生只娶你一人。只能是你,唯有你。”抚掉她眼睛上的水,齐雍低声的说着。

他的承诺,或许并没有那么千钧万钧重,但的确是他心中所想。

眼睛里进了水,有些看不太清楚,但是姚婴能听得见他说的话。

“好啊,你若食言,我就把你变成肥料。”双手从水里拿出来,眨着眼睫上的水,捧住了他的脸。

“你应当是没有这个机会了。”垂下眼睛看着近在眼前的人,齐雍拥紧了她,他可以很确定她没有这个机会。

小小的院子里灯火朦胧,除了那一个房间之外,所有的灯盏全部熄灭。

客栈前后亦是无人,在姚婴进来后,连老先生都撤走了。

今晚守株待兔,计划早在齐雍上午抵达时便定了下来。

而那个兔子,也照着他的计划送上门来,他若不收,天理难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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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苟延残喘(一更)

黑夜过去,太阳初升,悬在蓝天,白云从旁边悠游而过。

太阳缓缓地升到了半空,那关了门的小客栈才有了动静。

厨房里,生火烧菜,前面小厮擦拭着桌椅板凳,看似皆是日常活动,不过却是无人靠近厨房后门处。

那后门始终关闭着,甚至连窗子都没敢打开。小院儿静悄悄,紫阳花已落败,但枝叶还很茂盛。

静悄悄的,甚至连鸟儿都不曾光临此处。在隔壁跟罗大川混的金隼也好似懒得来此处,使得这里静的不似正常民居。

房间里门窗皆紧闭,亦是静的没有一点儿声音,若不是里头有两道很轻的呼吸声,还真会以为那里头无人呢。

太阳到了最高的地方,也散发出最大的热度,门窗皆紧闭的房间也升腾起热气来,使得待在里面的人不得不开了窗子,释放热气。

窗子从里面推开,但也只推开一半儿,开窗的是一只修长的手,露出一截小臂,坚韧无比。

开了窗子,他便回去了,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

垂坠下来的床幔被挂起来一扇,床里侧,姚婴趴伏在那儿,身体蜷缩着,已经贴到了床边儿,好似退无可退似得。

长发披散,遮盖住她的脸,以至于根本看不到她的样子。

她呼吸很轻,有气无力,若不是还剩下一口气吊着,怕是连呼吸都呼吸不上了。

薄被罩在她后背下,散乱的长发下,肩胛骨那里的红圈也特别的明显。

下一刻,一只手沿着她的肩胛骨滑上去,把那些散乱的发丝归整好。微微侧起身,距离她更近一些,也正好看了看她朝向里侧的脸。

脸蛋儿绯红,闭着眼睛,小小的呼吸着。

随着他靠近,她条件反射的朝着床里侧蹭,看的齐雍不由弯起唇稍,“害怕了?不动你。饿不饿,过了晌午了,该用膳了。”

他低声说道,像是在诱哄她。

“你的话不能信,不然到时轮不着我把你埋起来变肥料,我就先变成肥料了。”她断断续续的说,舌头都不太好使了。

“这次是真的。过来,抱你起床。”笑了一声,他单手将她扳过来,之后把她连带着被子一同抱了起来。

脑袋摇晃,散乱的长发更是如同海带一样甩动,被缠在被子里,小小的一只。尤其被齐雍轻松的拎起来,她看起来就更弱小了。

一直把她挪到床边,齐雍才把她给放下坐着,单手覆在她后背上,撑着她以免她再倒了。

“我的确应该吃饭,感觉好像低血糖了。”她看了看他,之后就低下了头,没力气,身体也不舒服。就像是要感冒了一样,全身的肉都在给信号。

“好。”齐雍一口答应,随后撤开手,看她没有倒,他这才去穿衣服。

也根本没力气看他上演穿衣秀,缠在被子里,她坐在床边费力的呼吸着。

她算是服了齐雍了,她没服过谁,但眼下他是她最‘佩服’的人。

这‘精力’蓄积的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儿。

穿戴好,他走过来,人模人样的,春风得意,和她完全呈两极。

“等一会儿,我去传膳。待我回来了,给你穿衣服。”他在她面前蹲下,单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拢到耳后。漆黑的眸子载着笑意,倒映着无力且虚弱的姚婴的脸,低声道。

看着他,姚婴轻轻地哼了一声,“多谢公子垂怜。”还知道给她穿衣服呢。

摸了摸她乱糟糟的脑袋,随后齐雍便起身离开了。

微微歪头看着他潇洒的背影,她缓缓地深吸口气,大概是呼吸太过用力,眼前发黑。她最终支撑不住再次躺在了床上,还是这样舒坦些,最起码无需让她用太多的力气。

看着床顶,被子缠在她身上,她只脑袋和双臂露在外头,姚婴忽然觉得自己这苟延残喘的样子特别衰。

尤其想一想刚刚齐雍那帅的掉渣的样子,她就显得更衰了。

等了好一会儿,齐雍才回来。这人倒是也说话算话,拿出衣服,把她从被子里解救出来,之后把衣服一件一件的给她穿上。

也没伺候过人,但手艺还可以,最起码,把衣服都给她穿戴整齐了。

撩起袍子蹲下,齐雍将她的靴子套上,她坐在那儿垂眸看他,“也终于轮到你这般服侍我了。”前些日子他装傻,她可真是如同老妈子似得伺候他。从上到下,事无巨细,她都能去考个执照上岗了。

“那些日子,每天都能看到你围着本公子转,心内满足,无以言表。今日得本公子服侍,心中是何感觉?”将靴子给她穿上,齐雍抬头看她,一边问道。

缓缓地抬手,用手指摸了摸他好看的眉毛,“这是你应该做的。”把她当成大锅里的饼,翻来覆去,烙熟了,力气全无,他就应当服侍她。

“应该。”齐雍微微颌首,随后起身,两手抓住她散乱的长发,似乎还想帮忙把她的头发捆绑起来。

“我自己来吧,扯得我头皮疼。”抬手把自己的头发夺过来,用手指顺了顺,乱糟糟的已经不成样子了。

顺到一侧颈项,她的脸也完整的露出来,眼皮微肿,看起来的确有些疲惫。

状态不是那么太好,齐雍看了看她,随后旋身坐在她身边,“不舒服?”

“就是饿了,没事儿。”她还不至于那么弱,苟延残喘也得喘的好看点儿。

弯起唇稍,齐雍看着她,抬手罩住她的小脑袋摸了摸,下一刻低头在她眼角轻啄了下。

闭上眼睛,姚婴也深吸口气,“我看看你的手。”

抓住他的手,伤还在手背上呢,不过今天瞧着已经没那么严重了。

“无事了,也不疼了。有些事情,治百病。”齐雍转而握住她的手,意有所指道。

无言以对,“是啊,治了你的病,要了我的命。”

“真的?”他倾身凑近她,盯着她看,距离很近,他的眼睛包含着千言万语,压迫的人喘不过气来。

姚婴立即扭头不看他,也就在这时,房门被从外敲响,小厮来送饭了。

齐雍起身,开门,接过托盘,单手托着,又将房门给关上了。

“我又不是没穿衣服,你何必把房门关的死死的。好热,不透气。”闷的喘不过气来。

“你这个样子,还是不要被他人看见的好。一会儿在院子里坐坐,不许其他人过来,你可以随意的想待多久待多久。”将托盘放在桌子上,齐雍一边说道。

“我眼下的样子很奇怪么?”他这话让她颇为不爽,她即便是很糟糕,那也都是他的责任,他是凶手。

“不是糟糕,是特别好看。正是因为好看,本公子恍若守财奴,不想被他人瞧见。”走过来,他说的颇为理直气壮,变成守财奴,他好像还很得意。

扯了扯嘴角,姚婴不觉得他嘴里的特别好看就是好看的意思,没准儿特别糟糕。

不过,他说自己是守财奴,这倒是没形容错。

借着他的力气挪到桌边,饭菜丰盛。齐雍先给她倒了一杯水,这才将餐盘一一摆放在她面前。

喝着水,视线一边落在他手上,明明有伤口,但他好像真的没什么感觉似得。

有些事情,治百病,看来是真的。

筷子送到手里,姚婴接过,看了他一眼,她又不由弯起嘴角,“我本以为被折腾的是我吃了亏,但现在瞧着,明明吃亏的是你。上了贼船,低声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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