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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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确死时十分奇怪,我们还曾为此疑惑不解。若说灵魂永被禁锢,那么他那样子倒也符合这个说法。”只是,无法确认灵魂被禁锢会是什么模样。

“龙骨八宝上说,鬼母的血可杀灵童?假设孟梓易是灵童,当然了,依我看,他也没什么灵童的气质。我好像记得,你和他交手时,拿的是那把长碧楼的镇楼之宝。而在之前,你将那把剑拿给我看时,我记得它好像割破了我的手。”其实发生的这些事情,可能早就忘了。只是,忽然间说起,这些小事情也忽然之间钻进了脑袋里。

齐雍看着她,微微歪头,“是啊,真的有可能。”

“这世上,有时还真会出现这么巧的事情。那日,你若不拿着那把剑跟我显摆,我想最后你和孟梓易交手时,他也不会以那种形态死去。这么说的话,他真的是灵童?灵童就是那个样子的。”和她的想象天差地别。

“有时,的确会有许多超过想象之事。巫人的壁画浮雕上,灵童的形象都是个婴孩。但实则不尽然,那也或许是一种迷惑外人的手法。”齐雍接着说道,是他们的想法过于局限了。

“那,这个灵童到底要如何运用?是那龙骨八宝缺失的部分有记载,还是那上面也没有?”这个,她真的很好奇。被奉为灵童,肯定不一般。可是,如何加以秘法又制造出玉晶人?

“还不知道。龙骨八宝缺了两片,遍寻不着。”齐雍微微摇头,别看只是两片,但是那上面肯定有很重要的信息。

“玉晶人。这个称呼,咱俩之前也见过的。在芸梦夫人有问题的那把古琴琴弦上拓下来的,都是专克鬼母之物。但我认为,那些东西其实效力一般,有影响,也不会致命。那次孟梓易算计我,给我喝的东西,我不知道是什么。直至现在,我也仍旧分析不出。那玉晶人就在其上,我想,是不是用来杀鬼母的东西。”抱着他,姚婴一边仰头说着。此时天际那一线粉红色已经逐渐的褪去了,夜空也恢复了原样。星辰还是那般明亮,是在别的地方都看不到的。

看着她,齐雍轻轻地叹了口气,“你这小脑袋转的也很快。”

“这么说,你早就想到了呗。想到了就告诉我,自己闷着算什么?再说,你告诉了我,我也不会害怕。不过倒是挺有意思的。鬼母之血杀灵童,须得灵童创造玉晶人,而玉晶人杀鬼母。是个圈儿啊,生生不息的那种。”这么一想,这事儿太有意思了,怎么也没想到,相互之间会这般牵连。

“若果真如此,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齐雍的眸子很深邃,难以看得出他在想什么。

“听你说从长计议,总感觉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准,又要和谁偷偷摸摸的去见面了。看来,你安排在塞外的人,也不止我哥一个。这一次,你有和我哥见面么?”嗅着他身上的气息,随着天际的那一线粉红消失,她也不觉得热了。被他罩在大氅中环着,很是暖和。

“没有。”齐雍微微摇头,否认。

“上一次在蛇头湾,我问你有没有见过我哥,你也说没有。我只知道女人喜欢说反话,看来公子也一样。你的话,得反着听。”他说没有,那她就怀疑,他可能和姚寅见过。

齐雍深吸口气,低下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可能又觉得气不过,便咬了一口。姚婴疼的向后缩,却又躲不过他的怀抱。

“没见过便是没见过,骗你做什么?在蛇头湾那一次,也是后来才见面的。”他不说,自然有不说的道理。再说,他好似真的没有逢人便说的习惯。

“哼,我哥若是知道你装傻骗我,不知会不会就此不见你了?”即便是在之后见面,那也是在他吃药装傻之前。

“说起这个,倒是他十分担忧自己妹妹。不过,他得知自己的妹妹千方百计的终于将本公子勾到了手里,他很是欣慰。”他说,也不知是真是假。

“欣慰?你错觉吧,不要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好不好?”姚婴才不信,放开他的腰,从他的大氅里钻出来,她饿得很,懒得再奉承他。

“若是不信,下次再见你哥,你问问他便知。”他一甩大氅,却是十分自信。

“难不成,他亲口跟你说,他很欣慰,很放心?”往火堆那边走,姚婴一边歪头看他。

“那倒是没有。不过,男人之间,眼神可见。”他居高临下,如是道。

“你居然能从他的眼神儿里看到欣慰?”无言以对,从姚寅眼睛里什么都看不到,他如今那个模样,很难从他眼睛里读到信息。

抬手勒住她的脖子,齐雍拒绝再回答她的疑问。

被‘胁迫’,姚婴果然再说不出话来了。他自信到自大,能如此解读姚寅,也的确是符合他的人设。

回到火堆边缘坐下,肉都已经烤好了,虽说没什么滋味儿,但许久水米未进,如今能吃一些填肚子,在这冰天雪地里已经别无所求了。

吃着肉,烤的倒是恰到好处,大概是这段时日一直都吃这东西,姚婴好像又回到了在冰谷的日子。

吃的时间久了,舌头也不好使了,若说能否品尝出好吃亦或是不好吃,根本就已经失去这个能力了。

水壶悬在篝火上,装进了纯净的雪,如今融化,十分好喝。

众护卫填了肚子,不免困倦,大家分工,值守的值守,休息的休息。

跟着齐雍,这种经历是家常便饭。当然了,完成任务能活下来,回去之后便是尽情享受了,在这一点上,齐雍从不吝啬。

他们基本上是想怎么胡闹就怎么胡闹,就算是去包下整个青楼,齐雍也什么话都不说的掏钱。

姚婴觉得,在这一点上来说,齐雍是个很宽容的领导人。

只不过,好像对她和其他人倒是双标了,他还真不曾对她如此宽容过。

不管怎么说,她也算是为他为长碧楼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有姚寅,他们兄妹两个可一直忠心耿耿。逃出生天,回到大越,她也去花天酒地一番,还得让他掏钱。

但很显然,她这就是想想罢了,别人尚且有花天酒地的机会,但她、、、花天酒地也仅限一隅,还得被‘看守’着。

被齐雍卷进大氅里裹着,这大氅极其厚重,再加上他的温度,有效的抵御这冰天雪地的寒冷。

靠在他身上,忽然觉得他好像变得特别伟岸,只要有他在身边,什么风吹雨打冰天雪地,似乎都不成问题了。

环住他的腰,姚婴睁着眼睛看着跳跃的火苗,她半张脸都被大氅裹住了,只有眼睛露出来,呼吸之间都是齐雍身上的气味儿。

“我若是早知道有你在身边感觉会这么好,我一定早早的就泡你了。”她小声的说道,眼睛里有那么一丝后悔。

闻言,齐雍低头看她,下一刻便弯起了唇稍。转眼看向别处,他眉眼间笑意更甚,他就喜欢听她如此直白的话语,毫不遮掩的表达自己对他的觊觎爱慕之心。

☆、278、名正言顺(一更)

值守的在值守,休息的在休息,甚至罗大川还有几个护卫打着呼噜,特别的吵。

姚婴被齐雍卷在大氅里,很暖和,一点儿都不冷。

她是很累,只不过,有些无心睡眠。齐雍大概是睡了一会儿,但是,后来又醒了。

低下头,他看着她,篝火的光亮照着他,让他的脸看起来也忽明忽暗的。

“想什么呢?”他问道。

“想你啊。”姚婴的眼睛也不眨,如此回答道。

这回答,惹得齐雍不禁无声的笑,将大氅更往上提了提,“那我们做些别的。”

眨了眨眼睛,姚婴随后转而抬眼盯着他,“好啊。”反正,到时他可能会更难受。

、、、

黑夜终于过去了,天明,这天地万物好像都焕然一新。太阳从天边跳跃出来,将这地上的白雪都染成了金色的。

白雪的颜色最为纯净,阳光是什么颜色,它们就会被染成什么颜色。

大家没见过粉红色的阳光,更没有见到过被粉红色的阳光染成同样颜色的白雪,但是能见到金色的,也同样觉得很是漂亮。

休整一夜,大家的确是都精神抖擞了,启程,不做任何的迟疑。

大家看起来都挺好,唯独姚婴没什么精神,苍白的小脸儿挂着两个黑眼圈,像个熊猫。

齐雍抓着她的手,掩到自己的大氅之中,随着走,不时的看她一眼,最后终于忍不住,“背着你?”

“算了吧,我有腿,能走。”大家都在,她可不想弄出一副没腿脚的样子,多没面子。

齐雍弯起唇稍,“你是我的女人,你熬不住了,我背着你,没人笑话你的。”

“你就不怕他们笑你?”看向他,姚婴不由挑眉,什么公子的威严,还要不要了?

“谁敢笑本公子?”齐雍扬眉,下一刻,他臂上施力,便将她拽到自己身前。

随后,他微微倾身,直接将姚婴扛到了肩膀上。

大头朝下,姚婴有那么一瞬间是愣住的,随着齐雍前行,她垂下去的长发也跟着甩动,像海带一样。

下一刻,她便笑了,“有你这么背人的么?不过也好,省了自己的力气。但公子,你若是撑不住的话,说一声啊,到时换我扛你。”

齐雍笑了一声,没有接话,扛着她前行,倒也没影响什么。她纤细娇小,在这塞外折腾的更是身上没有多少肉。

他说让她回楼里好好养养,不是说说而已。

前后的护卫避开视线,却又不禁暗暗笑,大概也是从未见过齐雍这样。

朝着边关而行,在接近关口时,护卫便朝天放了随身携带的信号。那紫色的烟在半空炸开,声音其实没多大,但是紫色的烟雾却是经久不散。

脚步没停,继续朝着关口的方向走,也没用上一个时辰,前方便有队伍迎过来了。

很快的,队伍抵达近前,正是早在齐雍他们进入塞外之前等候在这关口内的长碧楼队伍。

终于得见迎接的人,众人无不松了口气。

马匹停在齐雍身边,马背上的护卫跳下来,这边齐雍直接将肩头上的人扔到了上面。

扣住了马鞍,姚婴甩了甩头发,一直大头朝下,她脑袋都充血了。不过眼下,这忽然间的又直立起来,好像忽然间精神多了,那时还觉得困倦,现在一扫而空。

下一刻,那个人也跃上了马背,坐在她身后,将她揽入怀中。

再次用自己身上的大氅把她卷起来,齐雍微微歪头看了她一眼,“你应该学一学骑马的。”

“其实想学的话很简单,控制它们太容易了。只不过,我没什么兴趣。”姚婴身体向后,直接靠在了他身上。

“总结起来,便是两个字,懒惰。”齐雍笑了笑,歪头,在她披风和脸颊边缘轻啄了下,惹得她歪头躲避。

“马儿虽是颠簸,但是你也可以趁此时机补眠。”他说道,下一刻扯动缰绳调转马头,朝着关口进发。

马儿奔跑起来,速度不减,但还是很稳的。尤其身后有一尊‘大山’,她倚靠着他,更没觉得颠簸了。

关口近在眼前,她也把兜帽往下扯了扯,盖住自己的整张脸。

闭上眼睛,她还当真听从了齐雍的话休息了。

其实,她是担心出了关口,会碰见高威。

与高威相见,无论是叙旧,或是说其他,她都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高季雯死了,姚寅的情况更是无法说出口,而高威照顾他们兄妹许久,感情总是有的。

她心内复杂,所以,还是不见的好。

很快的,队伍开始通关,速度不得不慢下来,头上的那些断龙石极其慑人。它们若是掉下来,非得将下面的人和马都得砸成肉泥。

终于,队伍出了关口,进入大越境内。

这关口外果然有军队,齐雍驾马停下,与那军队的领头人简单的交涉了一番。

姚婴的脸遮挡在兜帽之中,闭着眼睛,依靠着齐雍。其实她也没睡着,也能听得到齐雍和那军队的人说话,这人不是高威。

齐雍倒是淡淡的问候了一下高威,那军队的人说高威在练兵,过了新年,军队也立即严苛了起来,练兵不可停歇。

随后,军队让开,这队伍也离开了边关。

快马加鞭,速度极快,姚婴被颠簸着,最后还真的迷糊了起来。

齐雍说可以在马背上睡觉,她还以为是随口胡说,但没想到,还真能睡得着。

待姚婴再次醒来时,人已经在马车上了。

枕着齐雍的腿,他脊背挺直的靠着车壁,闭着眼睛,也睡着了。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坐直身体,转头看向齐雍,他还是那个姿势,无比挺拔,正襟危坐,像雕塑一样。

车厢里很暖和,这身上的大氅拿下去,她抬手在自己额头摸了一把,都是汗,睡得流汗了,她这是睡了多久?

看了看齐雍,她转身挪到车窗边,推开窗外往外看,入眼的终于不再是那纯白无际了。

虽不是青翠无边,但远山隐隐泛绿,看起来,已经离开雁城很远了。

金隼就在远处的半空飞翔,从塞外出来,它好像也十分的开心,飞翔着,那宽大的翅展一直极其平稳,帅得很。

离开雁城,但也不知眼下这是哪儿,但天气真的好暖。在塞外时间太久了,一直都冰天雪地的。就像她那时在冰谷待着,出来了反而不习惯。

盯着窗外,蓦地身后一热,下一刻她就被揽入了怀中。微微歪头,便看得到他搁置在她肩膀上的脸,还闭着眼睛呢。

“醒了。你一路都靠在那里睡,是不是要石化了?”她微微歪头蹭了蹭他的额头,他体温才高,比这外面的温度高多了。

“即便石化了,也得伺候我的小狐狸不是?出了关口你便睡得不省人事,吓得本公子还以为你昏迷了呢。”齐雍依旧闭着眼睛,倒是随着她的磨蹭而微微歪头。他好好给她检查了一番,确定她只是睡着了,这才放了心。

只不过,她睡得真是天昏地暗,把她从马背上弄下来搬到马车里,她全然无感觉。

“是么?我不记得了。可能真的太累了吧,我的赤蛇都一动不动的。”反手摸了摸他的脸,胡渣扎手,跟凶器没什么区别。

“的确太辛苦了,不该让你如此辛苦的。这般娇小,还是养在深闺更合适。”拥紧了她,齐雍低声叹道。

“算了吧,还是与你在一起东奔西走更开心些。不过,我们现在去哪儿?回皇都么?”回皇都的话,便去太子府,看齐加姚。

小孩子真是一天一个样子,不经常去见见他,真的是在街上擦肩而过也不相识。

“回楼里,一直在奔波,你得回去养养了。”齐雍轻声告知。

“我好像也没什么说不行的立场了。不过也是,得回楼里了,我身上的储备用的差不多了。”塞外之行,差不多把她身上能用的都给用了。

“而且,我们是不是该拜堂成亲了?你向本公子求亲,我也答应了。肌肤之亲,也有了,但还是缺少一个名正言顺。”他贴在她耳边,低声的说着。

这个姚婴倒是没想过,而且,她也不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一定要有个仪式,毕竟,他答应她了。

只不过,这个古人好像很在意,并且似乎他们两个做的一切本来也不符合这个世界的礼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是这个世界的正统。

“好啊。”她轻轻点头,拜堂成亲,听起来也很不错。

“乖。”歪头,在她脸上轻啄了下,齐雍睁开眼睛看了看她,距离很近,都看得到她红红的眼睛。

“轮到你兑现承诺了,只不过这个承诺的时间线拉的有点长,需要一辈子的时间。一辈子呢,听起来好像很遥远,但其实不过短短几十年。你承诺,此生只娶我一人,我也信你了。待咱们成亲时,我也告诉你一个秘密,不曾对其他人说过的秘密,如何?”反手摸着他的脸,姚婴轻声的说着。

齐雍看着她的脸,笑意逐渐染上眉梢,“好。”也或许,她的秘密,他早就知道了。

☆、279、名正言顺(二更)

返回长碧楼,在路上奔波,日夜兼程,其实也没花多长时间。

自从进入长碧楼,好像一共也没在这里待多久。而且一眨眼间,都过去数年了,时间真是匆匆而过,流沙一样,抓不回来。

再次走上那修建在高低不一的险峰山巅上,以回廊连接,便将这所有的险峰牵连到了一起,使得人可以在这高空之上来来回回。

顺着围廊往下看,那便是万仞高空,风从下面倒灌上来,吹得裙摆都在飘动。

人若是从这儿掉下去,下场跟在那塞外的雪山之上滚落下去没什么区别,非得粉身碎骨,连个全尸都收不回来。

被齐雍牵着往上走,姚婴一边低头往下看,裙摆飘摇,赤红的颜色,恍若随风舞动的花叶。

“我应该回我的住处去,而不是跟着你去山巅。”这山上是齐雍的地盘,她以前来过,但回忆并不怎么美好。他那时瞧着特别像一头危险的雄狮,高傲而恣意,漆黑的眼睛让人看不透,好似对谁都充满了怀疑,让人无端的坐立不安。

“眼下整个楼里都知道你给本公子生了孩子,这会儿若你要单独回住处,他们必然会认为你是被我冷落了。为了你的地位和名声着想,乖乖跟着本公子走,不许多话。”齐雍抓着她的手走在前,在这么高的地方走,他好似也根本不看脚下,也就更没有所谓的害怕不害怕了。恐高的人,在这上面将寸步难行。

“可算是回了你的地盘了,居然这种语气。”抬脚踹他,他虽没回头,但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轻松一挪,便躲开了。

“你还知道这是本公子的地盘?明知如此,便老实些。惹怒了我,有你好看。”齐雍低声回应,说完却又忍不住笑。

“吓死我了。”姚婴轻嗤一声,他若是去当什么山匪歹徒,也像模像样。

被他扯着到了山顶,顺着那树丛掩映着的月亮门进去,便是那栋小楼。这里是齐雍的私人领地,一如既往的安静。

那小楼后面有一片山是禁地,那里便是齐雍着人培植紫阳花的地方,只不过,没有人去见识过,只他一人独赏。

从月亮门走出来,这里亦如往时,当然了,温度可能比不上夏日里,可也比塞外要好得多。

齐雍拉着她往小楼走,姚婴抬头往那小楼上方看,还记得那时齐雍收拾了罗大川,把他从窗户踹了出去。窗子碎成渣渣,眼下都修好了,而且窗子的颜色与周边一致,倒也看不出曾经被毁坏过。

一致被齐雍拽着进了小楼,这里的一切都不曾改变,和她第一次来的时候一样。似乎因为齐雍不在,也没人胆敢破坏这里的摆设,所以亦如往时。

“你自己住在这最上面,然后每天盯着下面看,特别像监工的周扒皮。”顺着楼梯往上走,姚婴一边吐槽。

“监工?若真说监视谁,那也必然是监视你。”齐雍冷哼了一声,住在这上面是因为清净。

“监视我?我怎么记得,那时我的金隼飞到这上头来,你还打过它?”姚婴可是记得清楚,她亲眼看到的。

“还有这种事?不可能,你记错了。本公子心慈仁爱,又怎会和一个畜生计较。”他拒绝承认。

无言,他这死不认账起来,还真是拿他没办法。

他直接拽着她顺着迂回的楼梯上了三楼,其实若说三楼倒也不准确,应当是二层半的地方,之后推开出现的门,便进入了另一片禁区。

这里是他休息的地方,像是这小楼后方多长出来的一块,偌大的内室,左侧有沐浴的地方,以偌大的屏风阻隔。后窗开着,依稀的能瞧见树影丛丛之间有盖起来的温室,那就是培植紫阳花的地方。

把她带到这里,看着她走向后窗,齐雍也不由得弯起唇稍,“这么多年,你是除了小厮之外第一个进入这里的人,女人。”最后一句是重点。

“嗯,知道你洁身自好。”其实不用跟她重点说,这里就没女人的气息,到处散发这单身汉的味儿。

“明白就好。本公子守身如玉将近三十年,最后却是便宜你了。”他径直的走向大床,旋身坐下,一副傲慢之姿。

听到这种话真是极其无比的别扭,即便是女人说也很别扭,更何况他是个男人。

翘首看了一会儿那温室,都遮挡上了,啥也看不见,姚婴便也放弃了。

转过身,便瞧见那个人倚在床边一身‘魅惑’,其实他根本不用故作姿态,人在那儿,就足以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弯起嘴角,姚婴忍不住笑,“成,是我捡便宜了。也希望公子能够一直都这么光彩夺人,若是衰老了,会发生什么可说不准了。”

她一说这话,齐雍立时不乐意了。眼见她到了近前,便伸手将她扯了过来。

“你还真是不辜负本公子给你取的绰号,小狐狸,言语之间挑衅,让我七上八下的。这么说吧,本公子可能会舍不得,但气急了,没准儿就掰断你的腿。”悬在上头,他居高临下,盯着这个小人儿,略恶狠狠的。

躺在那儿,姚婴看着他,墨发落下来,搔着她的脸,痒痒的。

“来吧,现在就可以。”‘掰断’她的腿?他也不是没试过。

深吸口气,齐雍眉眼间的笑逐渐变了味道,“也有你这小狐狸求本公子的时候。”

“我怎么记得,我好像一直在求你?”如果她记忆没出错,‘求’他的那种话,她可真没少说。

齐雍眸色变深,他有时真觉得她可能就是狐狸,看起来不动声色,冷冷淡淡,可是说的话,让他的魂儿都离家出走了。

夜幕降临,房间里燃起琉灯,这光亮让人的眼睛十分舒服。

姚婴从屏风后走出来,裹着袍子,长发滴水。

许久没有这般泡过澡了,眼下这身体里的血液好像都通了。

齐雍不在,他自从‘耕耘’完毕后,便出去了,显然许久没回来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处理。

姚婴倒是睡了许久,一直到太阳落山,小厮敲门进来掌灯,她才醒过来。

走到床边坐下,擦拭着湿发,这长发大概是许久未被打理过,瞧着也不如往时顺滑如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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