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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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在孟乘枫身上所做的,动作不疾不徐,好像并不着急似得。

齐雍始终静静地看着,全程都没有任何的表情。

“尝尝吧,味道肯定不会有多好。”捏着他的手指塞进他嘴里,盯着他的脸,姚婴也不由弯起眉眼。从他微微皱起来的眉头上就看得出,味道必然奇差无比。

他漆黑的眸子从无比幽深逐渐的涣散,没有焦距。姚婴把他的手指拿出来,看了看上面的针孔,还在往外滚血珠。

揉了揉,她再次看向他的眼睛,涣散的比刚刚严重多了。

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和孟乘枫一样,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但是依旧坐在那里,腰背挺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练什么功呢。

至此,四人全部进入了状态,姚婴也不由得深吸口气,后退两步,看了看这屋子的两个人,又走回隔壁看了看那两个昏迷不醒的人,门窗紧闭,只有她一人还清醒着。

天色逐渐转亮,一直守在外面的护卫也将早就准备好的黑色遮光幕布展开,挂在了所有的窗子上,用以遮挡阳光。

没有了外面的光源,再加上所有通风的地方皆被封死,这屋子里就显得特别的闷,空气都特别少。烛火还在燃烧,空气就更稀少了。

犹如最初,关兆霖和孔恕昏迷在床上,没有什么知觉,这期间姚婴又分别在他们胸口下针取血,他们都毫无所觉。

而另外一个房间,齐雍和孟乘枫就坐在床上,闭着眼睛,真的像是在练功入定。

只不过,没有感觉也是真的,说是麻痹,那就是麻痹。

游走于两个房间,无比闷热,她也止不住的流汗,中衣都湿了。

不过,她也顾不上这些了,甚至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

齐雍和孟乘枫的后颈还有脑袋上扎了很多的长针,颤颤悠悠,乍一看像两个刺猬似得。

而那屋的关兆霖和孔恕,就显得舒坦多了,躺在床上,瞧着好像在睡觉似得。除了时不时的放点儿血之外,也没他们俩什么事儿了。

不过,他们俩的血的确是很重要的引子,没有是根本不行的,而且需要时时刻刻的换新。

那长针很长,又极细,若不是在头上扎的多,还真是看不出来。

姚婴就盘膝坐在床边,盯着齐雍的侧脸看,他在冒汗。

细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沁出来,汇聚,之后往下流。

她抬手给他擦拭,时间差不多到了,她便开始往下撤针。

每一根长针撤出来之后,针尖都泛着轻微的铜色,乍一看好像是生了锈迹。

不过,若是拿到鼻子底下的话,只需嗅一嗅就会发现,这不是锈,而且还泛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味儿,恍似什么植物的根茎被忽然截断,流出了某种不知名的汁液,才会泛出的气味儿。

将所有撤下来的长针收到一起,用坚韧的树皮捆绑起来,之后存放到一个小箱子里。

做完这一切,她随后再次拿出一批新的长针,在红色的瓷瓶里沾了下,再次刺在了齐雍的头顶。

他在流汗,她也一样。虽是手很稳,但心底里是发虚的,在齐雍身上动手,她很担心自己会出错。

直至下完了最后一根长针,姚婴才若有似无的长出口气,看着齐雍,她不由得弯起嘴角,“你若是能看到自己眼下的模样,估计得气炸了。”以前闭眼的时候还像个大狗,这会儿真是个极丧的刺猬,拔掉了他的刺儿,就能把他给煮了吃了。

太丧了,他受伤时卧床不起,都没这么丧过。

转眼看向孟乘枫,他也一样是满头的长针,不过,大概是气质原因,他本就瞧着有些身体不太好的样子,这会儿瞧着倒也还好。

从床上下来,收拾起那些东西,她转身走向孟乘枫身边。坐下,她一边深呼吸,说真的,这会儿真是觉得无比气闷,这房间里空气太稀薄了。

抬手,准备将孟乘枫头上的长针撤下来,却忽然发现孟乘枫的嘴唇在动。

她微微睁大眼睛,一边歪头看过去,她觉得他好像是在说话。

只不过,是在说什么?

凑近了,她屏住呼吸去听,孟乘枫的确是在说话。

她眼睛一转,看向那边的齐雍,他却是没什么动静,坐在那里稳如山。

一个在说话,一个却没有动静,似乎,这就是分割的开始了。

再次转眼看向距离自己相当近的孟乘枫,他本就脸色苍白,这会儿更是苍白之下发紫。

☆、267、过程(三更)

孟乘枫几乎就是没发出任何的声音,只是嘴唇在微微的动而已。

若想仔细的分辨他在说什么,姚婴觉得除非得懂唇语的人,估计才能分辨出他说的啥。

姚婴听了一会儿,但没得到答案,重新坐回床边,给孟乘枫撤针。

从他头上撤下来的长针和从齐雍头上撤下来的不一样,并不是那种铜色,反而针尖变成了白色。

闻着没什么气味儿,只不过,姚婴也一样的捆绑,装了起来。

再重新在他头上下针,再次扎成了一个刺猬。

歪头看他,这一次,发觉他的嘴唇动的更厉害了些,甚至依稀的发出了一些声音。

姚婴很好奇他到底在说些什么,那边齐雍依旧是安静的,甚至好像也根本不清楚这边孟乘枫在说话。

微微倾身,她再次靠近了去听,这一次,她好像真的听清了些。

缓缓的眨眼,姚婴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无可奈何。

直起身体,她拿着东西离开,去了隔壁。

再次从关兆霖和孔恕的身上取血,这两个人还是那副样子,瘫在床上,真的就像是在睡觉。

心口被扎过多次,针孔也特别的明显,而且,流出的血也不多了。

血不多,姚婴就按压,血跟着滚出来,目前来说,还是十分顺利的。

夜幕降临,外面的幕布被撤下去,能看得到院子里的灯火,不过也不如屋子里的亮。

因为到了夜里,护卫也终于能开门送饭了。这屋子里和外面的温差极大,随着房门打开,外面的空气钻进来,姚婴那一瞬间都觉得活过来了。

不过,开门也只是一瞬间,之后便关上了。

她返回房间用饭,一边盯着齐雍和孟乘枫两个人,齐雍不再流汗了,而且面色看起来也很平静。

倒是孟乘枫的脸色依旧苍白发紫,看起来不太好。

但,姚婴也没有过多的去关照孟乘枫,因为她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其实,他心底里有那么一处,是不想与齐雍分割的。他在神智不清醒的时候,说出了实话。

对于他的想法,姚婴其实不是很理解,不过,却又无法去指责或是瞧不起等等。

还有,他说了一句让人心里不太舒服的话,山有木兮木有枝。

虽只有这一句,可下一句姚婴恰巧知道,他的想法不言而明。

由此,她就更得觉得尽快的分割开他和齐雍,否则,处在齐雍的影响下,他会越陷越深的。

他自己可能会错乱,会错乱的把自己当成了齐雍,会觉得每天在脑子里出现的那些画面,都是他在和她进行。

这种情况,可比他会胡思乱想要可怕多了。

但是,如果反方向来思考的话,他如今能说出山有木西木有枝这话来,显然是出自于他自己的思考,这不是齐雍的想法。这分割,明显进行的是很顺利的。

是好事,绝对的好事,尽管可能会让孟乘枫有些伤心。

但是,就目前来说,她也顾不上孟乘枫是否伤心的。

如果他们两个一直都这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伤心的就会是她了。

☆、268、可怜的老公(一更)

熬了一天一夜,这一夜,姚婴仍旧是不能放松,因为这一晚是十分重要的一晚。

填了下肚子,她便再次给齐雍和孟乘枫撤针。再重新下针,这一回,下的针的针尖上,却变成了紫色的。

同样是在那红色的瓷瓶里沾取的,但颜色已经变了,那红色的瓷瓶里的活物,活动的也不似之前,好像也没什么力气了。

她的手落在齐雍的脖颈上,他的体温已经回升了,不再是那般微凉的,很显然,齐雍已经在恢复正常了。

孟乘枫的脸色从特别的紫,到后半夜时,已经逐渐的恢复苍白了。

看来,他内心里是过去了那个坎儿,所以在顺从的配合分割了。

最后一次去关兆霖和孔恕的身上取血,这两个人大概真的是太弱了,因为连续下针取血,两个人脸色蜡黄的。

如果说这种取血再持续一天一夜的话,他们俩可能就真的因为失血过多而没了性命。只能说,没有武力值的人,一向就是这么弱,特别弱。

接近天亮时,姚婴把齐雍头上的针撤下来,之后把他的外袍脱下去,搬动他,让他平躺在床上。

他的体温很高,就像他以前那样,大概是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一直摸他都是微凉的,忽然之间他变得这么热,反而让她有些不适,甚至怀疑他是不是发烧了。

他很是听话的任凭姚婴摆弄,身体也不是僵硬的,是十分柔软的。

他躺下后,姚婴将他中衣解开一半,将那红色的瓷瓶倒扣在他胸口。

瓷瓶里的东西已经不动了,随着倒在了齐雍的胸口,只是一滩淡紫色的粘稠液体,而且不易流动,倒下去之后,就那么固定在那儿了。

姚婴也没有动,只是把他的中衣又合上了,把他靴子脱下去,用被子盖住了他的腿。

这屋子里很闷热,甚至可以说呼吸的空气都不太够,其实也根本不用盖被子。

但看他那么大敞四开的躺在床上,仍旧是不免让人心生怜惜,最起码姚婴是觉得他很‘可怜’。

将他安置好,姚婴这才转到孟乘枫那边儿,他脸色苍白,额头上一层汗珠。

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他的脸,姚婴长叹口气,“从今日开始,你孟公子就还是孟公子了。你还是会活的很精彩的,就像最初见到你那时的样子。”

话落,她动手,把他头上的长针撤了下来。

随后,也脱下他的外袍,把他搬到床上躺着。他中衣潮湿,流的汗要比齐雍多。

解开中衣,将另一个红色瓷瓶里的东西倒扣在他胸口,从这个瓷瓶里倒出来的不是淡紫色的液体,而是淡黄色的。

颜色差距如此大,也就证明,他们俩彻底分开了。

这瓷瓶里原本的引子便分别是他们两个人的,本来就不同,即便被连接一处,也是逆天而行。

最终能够给分割开,这也是必然的,当然了,过程可能会有点儿、、、

这一回,待他们醒来了,就知道什么叫做被扒了一层皮了。

齐雍还扬言叫她做好准备呢,估计他要失望了,她这可怜的老公。

☆、269、可怜的老公(二更)

随着天亮了,那两个人也终于被安置着躺下了。

姚婴将所有的东西收拾起来,装到同一个箱子之中,外面的缝隙分别用石灰和自己的腕上血封上,又费力的搬到了厨房,在炉灶旁边挖了个坑,埋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她也几乎是脱力了,因为白日里护卫将这房子外面的门窗用幕布给遮挡上了,所以这里头就更热了。

她先去了关兆霖和孔恕昏着的房间去,把灯火一一灭了,又缓慢的走回对门,灭了这屋里的灯火。

灯火尽数熄灭,房间里黑乎乎的,没有一点儿光亮,足以和子夜对比。

她摸索的回到齐雍的床边,借了这张床的边缘一角,她侧身躺着,闭上眼睛休息一会儿。把那被热的都晕乎的赤蛇从荷包里拿出来,它之前吃了不少东西,消化本来就慢,这会儿肚子还是加粗的,乍一看跟怀孕了似得。

要它给自己看守着,到了时辰就来叫醒她,吃了那么多,总是得做点儿事情。

赤蛇懒散的就盘在她头顶,很明显不想动弹,更不想四处爬。

没时间搭理它,姚婴很快便睡过去了,连续一天两夜没有合眼,她累的虚脱。

这一睡,便一直到了下午。那赤蛇别看它懒散,但它还是明白自己的任务,并且完成的很好。

在即将要叫醒姚婴的时候,它就直接爬到了她脸上,翘起尾巴,一下一下的抽在姚婴的眼皮上。就这种叫醒方式,睡得再沉也得被抽醒。

把它从自己脸上抓下去,塞进了荷包里,姚婴也睁开了眼睛。这屋子里还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不过温度却明显是平衡了,没有再升高。这就像个温室,而睡在这温室里的人,就如花朵一样。

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反手去摸齐雍。先摸到了他的肩膀,隔着中衣,能感觉的到他炙热的体温。这就是以前的齐雍,他以前的温度就是这样的。

手沿着他的肩膀,摸到他的脖颈,再摸到他的脸,温度都是一样的。只不过他在睡觉,她摸他,他也不知道。

轻轻地吐口气,姚婴随后坐起身,从这床上下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又挪到了孟乘枫的床边。

只能用手去摸索,孟乘枫的体温是微凉的,不过他呼吸很平稳,显然睡得很好。

把被子往上扯了扯,盖住他的腿,姚婴起身,缓缓的移动到外面,最后站在了门口。

此时太阳还未完全落下去,外面遮光的幕布也没有被撤走,阳气太盛,她还不能出去。

站在门口等待,等着太阳落山,等着外面的人把幕布给撤掉。

今天她可以出去了,她要出去清洗一下自己,换一身衣服,之后再回来。

根据他们的情况来看,估计还得两三日才会醒过来。不过这几日也十分关键,最起码决不能在白日里让他们见了天光。

明明是阴鸷之物,应当惧怕天光才是。但此次却是逆行,见了天光,齐雍和孟乘枫的性命可能会受到威胁。

直至等到天色暗下来,外面的护卫撤下了遮光的幕布,姚婴这才打开了房门。

只开了一个缝隙,她便直接闪身出去了,顺手把房门又给关上了。

这夜幕降临,白日的热气便退下去了,夜里的外面真是凉快。

随着她出来,院子里的人也围了过来,护卫照常在做事,围上来的是这几日来汇聚此处的人,都是接到消息从汝关郡赶过来的。

人找到了,他们也无需再大江南北的搜索了,不过,自从来到这里,也没见到齐雍和姚婴任何一个,知道他们在屋子里,又无法闯入。

没办法,都只得等在这外面了。

“夫人,公子还在房中么?”

“我说阿婴妹妹,你这脚下虚浮,怕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吧。”

数个人围上来,姚婴还来不及挨个的看一遍,两个人就接连说话。一个是鹤玉,另一个是罗大川。

他们都是从汝关郡别的城过来的,虽是距离不算太远,但一路奔波,各个也都是风尘仆仆。

“公子还得休息,两三日后就能醒了。我现在很饿,又想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大家就正常的轮值守着吧,其他人便去休息,这城里也有咱们楼中的据点。”姚婴开口说道,听她说话的语调,的确是没什么力气。

所幸是出来之后,这外面的空气很凉爽,让她精神了许多。

“成了成了,阿婴妹妹累的眼睛都睁不开了,快快回去用饭休息。你们谁值守谁歇着,自己思考去。阿婴妹妹,走。”他们围着,罗大川看不过,立即说道。一边扬手叫他们让开,大晚上的都围在这儿,真是不嫌累。

由此,大家才让开一条路,姚婴长舒口气,叫护卫守着,她后半夜就回来。

离开这小院,罗大川跟在后面,外头停着马车马匹,几乎将这条小巷都填满了。

“上车,走。”罗大川是根本不管别人,拽着姚婴上了马车,一直在不远处乱飞的金隼也飞了回来。

进了马车,罗大川就跳上了旁边的一匹马,有护卫过来驾车,很快便离开了这巷子。

前往距离这里最近的据点,是一家银楼,说是银楼,但门脸小的可以忽略不计。

生意显然不怎么好,不过胜在房子比较大,开这样一个不赚钱的店面,若不是家中有底子,这种情况谁也撑不了多久。

这就是长碧楼的据点,根本不以赚钱为主,从后门进去,后院相当大。

因为大批的楼中人来此,这里所有的房间也都被清理出来了。

从马车上下来,姚婴脚步虚浮,真如罗大川所说,一看她就知是饿了许久,甚至跟要饿死了没什么区别。

在这据点的小厮过来服侍,得了命令后,便立即去准备了。

坐在桌边,姚婴喝着水,一边盯着一处,眼睛都不眨。

罗大川去了前面的厨房先取了些茶点过来,进了屋子,放到姚婴面前。本以为她见着食物得‘发疯’呢,谁想到她还是那眼睛都不眨的样子。

“你这是饿还是不饿?无动于衷啊。昨晚来了这儿,小爷可是一口气吃了五碗羊汤面。”罗大川在对面坐下,边说边抬手在她眼前挥了挥手。

看到了他的手,姚婴才回神儿,转眼看向他,之后她就笑了,“我只是在担心我家公子,把他留在屋子里,外面的人又不敢进去,也不知现在他是不是还那样睡着呢。”亦或是有动静,踢被子什么的。再从床上滚下去,估计他都没什么力气自己再爬回床上去。

“差不多行了,刚离开多久,就开始念念不忘的。一会儿用饭,吃饱了,休息好了,再回去。你呢,处理完手头上的这些事儿,小爷也有话要跟你说。”罗大川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他还第一次这样。

姚婴看着他,“看来还是一件大事。”否则,他也不会这么郑重。

“的确是一件大事。行了,你先歇着吧。你不是要后半夜回去么?小爷到时过来叫你。”说完,罗大川就起身离开了。

看着他走出去,姚婴若有似无的摇头,她好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

小厮很快送来了饭菜,在她用饭的时候,又陆续的送来了热水。送她回来的护卫守在外面,小厮做完了一切,护卫就将房门关上了。

已经时近半夜,姚婴洗了个澡,又换了一身衣服,总算是觉得活过来了。

不过,不陪在齐雍身边,她真的是心里头不安。原本还想睡一觉的,可是坐在床边却没有想睡的感觉。

她这会儿倒是想尽快的回去,看一看齐雍是不是还好好的躺在床上。

待得长发晾干,也过了子夜,罗大川还算很准时的过来叫她。他也没睡着,略显得狰狞的大脸毛茸茸的,他现在连胡子都懒得刮。

夜空还是明亮的,不止有星辰,还有一轮特别明亮的月亮。悬挂在那里,给这地上的人提供光亮。

一路返回了那民居,马车停了,姚婴才觉得心定了。快速的从马车里下来,之前在这儿的很多人都撤了,只有轮值的人在这里。

进了小院,姚婴若有似无的松口气,“里面可有动静?”边往房门走,她一边问道。

“回夫人,没有。”护卫回话,一直都很安静。

走到门口,拽开了门,依旧只是个缝隙,她随后便闪身进去了。

屋子里还是热的,闷热,但和她离开时没有太大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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