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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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华音更直接,“我不会给孩子定娃娃亲的!”

张景轩也算是知道她的脾气,给刘奕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刘奕不甘心,又追问,“不管是谁家小子都不会定?”

“不会!”魏华音肯定道。

刘奕有些忿忿的不平,“白玉染!我儿子肯定比我强!你等着!”

“你先强起来,让你儿子做富二代吧!”白玉染怼。

刘奕拉着张景轩走,“这春试我还就不信了,我非得拼一把不可!”

张景轩想到自家孩子再过几个月也要出生了,就算不为家里,不为自己,为了孩子以后,他也得拼一下!不然以后求亲都轮不上啊!

回到家冯贞怡听魏华音和白玉染全都拒绝了,不会定娃娃亲,当即就敲板,“以后咱们两家好好走动起来!俩孩子多在一块,青梅竹马长起来,早早就能培养感情了!”

看吴家行动起来,其他人心思也动起来。这白玉染要是春闱再中,以后就翻身做官了!就算不中,他有一个解元郎的功名,下一次科考也有极大可能!而且家里产业越来越多,要是能结了亲家,只有好的!

那边吴家和刘奕家开了头,又有人上门来想要结亲。

白方氏一心想着赶紧把白玉梨嫁出去,但是二房那人脉跟魏华音白玉染比着是不行的,就过来找,想让她们帮着给白玉梨说门亲事。

丁氏也在着急,但是又不相信魏华音和白玉染,她们那种人肯定不会给玉梨说个好人家!但又想借她们的人脉关系,就让白方氏去跑,反正她要挑她看中的人家!

“给白玉梨说亲?”白玉染挑眉。二房绝对不可能信任他或者音宝儿,让她们去给白玉梨说亲!

“那也是你妹妹!纵然她之前有做的不对的,现在也知道悔改了!自己妹妹你们操操心不也是应当的!?堂姐的心都操了,这妹妹总不能不管!”白方氏上来就把她们给翠姑说亲的事搬了出来,直接压下来,防止她们不同意。

白玉染眸光幽转,“奶奶!我倒是不知道我哪个地方惹了你,那么不入你的心!?”

白方氏眼皮子跳,“这是说的啥?我不就叫你们给玉梨说个人家!?别人能说,玉梨就不能说了!?”

“奶奶!我现在每天就睡两三个时辰,其余时间除了吃饭,都在悬梁刺股,满脑子文章制艺。盼着春闱能考个功名!你让我去给白玉梨说亲?”白玉染一脸愤怒不满。

白方氏脸色也僵了僵,“这事儿也不要你跑,你念你的书,音姑不是闲着吗?她做嫂子的,操持一下妹妹的亲事也应当吧!?”

“你就是偏心!二房她爹娘她哥都闲着,你非要找我!我这火急火燎攻读备考,你找我给二房的闺女说亲!你就是偏心!怕白三郎明年再被克了考不中功名!就来耽误我的时间!我们是哪个地方做的不如二房,还是不如三房了!?”白玉染黑沉着脸,满眼怒愤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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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老不死偏心眼(一更)

白方氏被他说的说不出话来,又心里结实的不通畅,闷得发疼。

“我知道我没个好嘴!我也知道我自己身子不争气,在你眼里不中用!我脾气不好,更不讨你喜欢!可我们该孝敬的从来没有不舍得过!我身子不好吃药花钱,我就不去学堂,我自己自学念书。现在我好不容易考中功名,眼看有望能中个官身了!奶奶却这个时候找我去操那个不该我操心的事儿!是奶奶自己的意思?还是二房的意思!?”白玉染一脸的不满,憋屈,委屈。

“我也没说要耽误你念书......你......”白方氏一时口笨舌拙,反驳不上他的话。

“白玉梨跟顾玉娇算计谋害华音,因为是亲戚,我连问罪都没有问!她不顾人命后果,满月酒上下巴豆,也是从无认错道歉,只凭你们说咋样就咋样了!白三郎自己考不中,就诬赖我闺女克了他!我倒要问问,我是怎么着二房了!?奶奶你说,我是怎么着二房了!?这样对我!”白玉染声音越说越高,怒愤憋屈的两眼发红。前世也是,二房啥都是好的,都是重要的!本该大房,也都让二房继承!

白方氏气的胸口起伏,却看着他愣是说不出旁的话来。

魏华音默默的看着。

那边小奶包哇的一声大哭。

乳娘吓的连忙抱着她哄。

魏华音忙把小奶包抱过来哄她,“奶奶!这些日子家里事情多,相公他还要备考,压力很大,情绪也不太好!我先送你回去吧!”

白方氏看白玉染那样子,也是说不成的,绵绵又哭个不停,黑沉着脸转身出去。

魏华音出来送她,“奶奶!婚姻大事,还是父母做主操持的好!你说我堂姐,她也是跟张景轩碰着面,张景轩约了我们去看花灯,张家提亲定的亲事。不是不帮白玉梨,这个节骨眼,家里大小事一堆。相公又正是关键时期,若是这次不中,就得再等三年之后了!”

白方氏气喘着,“那叫二郎说的,我也不是真偏心了!不过玉梨的婚事赶得急,你们这边认识的人多,才找你们的!”

魏华音默了下,“我知道,奶奶也不可能那么偏心!就是没有想到这边的情况!二房让你来说这个事......我们现在自顾不暇,也实在无能为力!”

白方氏也明白,那些活计啥的都能交给底下的人,就算各处都忙,也用不着她事必躬亲。孩子也是奶娘下人带着的。不过就是心里记着二房不好不对的地方,不愿意帮忙!

她这边携着怒气回去。

大院这边虽然在个村头,一大片地都被她们买了,但这边是条路,寻常也过不少人。刚才的话就在院子里说的,被过路的人都听了去。

白方氏回到家,丁氏在家等着消息,看她的脸色,一听说不成,不愿意,就愁苦满脸的叹气,“玉梨有些不懂事的地方,也是得罪了音姑了。她心里不舒坦,不愿意帮忙。二郎又把她捧在手心里,事事听她的。实在不同意,不帮忙,连婆婆的面子都完全不给,我们这也没有办法了!”

她这一番挑拨,直接落在厨房里正做饭的陈妈妈耳中。

白方氏也觉的生气,认为没有魏华音进门的时候,白玉染还好一点,结果从她进门,不管是没解毒还是解毒之前,白玉染都事事听她的,难保她心里记着恨怒背后挑拨。觉的自己没有那么偏心,不过是她们好了,本来也能好的白三郎却走低谷,作为奶奶帮衬一把应当的。

下意识的把白玉染的控诉抛开,不怨她!不是她的错!

李红莲听着婆媳两个人说话,抿着嘴,脸色阴一阵阴一阵。不是觉的那个狐媚贱人好吗?长得姿容绝色还有钱!

村里却悄悄传开,白方氏偏心眼,不顾白二郎备考紧要关头,愣是逼着白二郎给白玉梨说亲事!

还有白玉梨之前做的事,虽然都猜测了个七七八八,但是这下有人亲耳听见。白玉梨和顾玉娇一块谋害过魏华音,只是因为她是白家的人,所以饶过了她!

结果顾玉娇遭了报应,贼心不死,还攀咬诬告魏华音。

这白玉梨也没有受到教训改好,反而在满月酒上下巴豆粉。

几个人凑在一起就议论起来,“现在不知道是二房的主意,还是老太太的主意,逼着白二郎两口子给白玉梨说亲呢!自己爹娘哥哥都在,非得找白二郎说亲!也不看看正是备考的关键时候!”

“还不是白二郎和音姑两口子发了家,认识的富贵人家多!想攀个高门户的好亲事!自己够不上呗!”

“要我说,这是二房自己没有考中功名,见不得白二郎好,故意的呢!要不然老太太的能不知道轻重?”

“白家老太太偏心眼!偏着二房呗!”

“我看也是!”

“那白玉梨也真是性子不行!就算之前是被顾玉娇教唆的,这后来下巴豆粉又是为啥?那个东西,吃完上吐下泻,要是怀着身孕的人,可是要了人命了!”

“那会不是说,白三郎落榜,是白二郎他闺女克的!估摸着是心里恨不过,就报复呢!谁知道是她克的白三郎!”

“这都是亲兄弟的,就算白二郎是堂兄弟,他要高中做了官,他们不也跟着风光!?哪就见不得人好,非得给人找个事儿了!真是心里不平和!”

然后又有人说起来,丁氏曾经打听过张景轩,结果张景轩娶了翠姑,魏华音的堂姐,所以二房也气恨这个。

接着魏华音送白方氏出来说的话就传了出来。是张景轩自己遇见翠姑,看上翠姑,邀请她们逛灯会之后来魏家提亲的。也不过是在白玉染和魏华音家里遇见的,借了她们一块邀请的翠姑!

要白玉梨是个好的,不用二房说,不用白方氏逼迫,她们来往人脉那么多,肯定早就给白玉梨说门好亲事了!

白承祖正侍弄烟叶卖烟叶,也是几天后听到有人嘀咕议论,回家一问,“你过去找二郎她们,逼着她们给玉梨说亲了?”

白方氏一听就拉了脸,“啥叫我逼着她们给玉梨说亲了!我不过就问问,她们直接顶了我一顿!看不起玉梨,不愿意给玉梨说!”

听她这话,白承祖气的脸色发青,“她们里里外外一堆事情,忙的脚不沾地团团转。二郎再有几个月就参加春闱了,念书的时间都不够!玉梨的事儿,你还拿着去找她们!?”

“玉梨也是二郎的妹妹!我又没说耽误他念书的时间,也从来没有逼迫她们!你听谁说的话我逼她们了!她们当哥哥嫂子的,给妹妹说门亲事,还得罪她们了!?”白方氏也气恼的瞪着眼。

白承祖阴着脸,“是老二媳妇儿让你去的?”

白方氏一听这话,就想到白玉染的质问,是她要去说的,还是二房让去说的。她也明白这话的意思,虎着脸,“我自己去说的又咋着了?!老二媳妇儿说的又咋着了?又没说耽误二郎念书,他媳妇儿不是闲着?家里啥啥都有下人干,十来个下人伺候着,她就给玉梨跑跑腿儿又有啥不行!?”

反口又质问他,“谁跟你这挑拨了?不愿意就算了,找一堆借口。这都几天过去了,还跟你在这挑拨了!”映射魏华音挑拨的。

白承祖气的手里紫砂杯狠狠摔在地上,怒喝,“还在这映衬映衬!还在这抹黑诬陷!你自己干的事,说的话,隔一个墙头,过路的都听见了!村里早就传遍了!”

他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火!脸色铁青,两眼喷火,白玉染给他送的紫砂茶杯一直喜欢拿着喝茶,直接摔了个粉碎。

白方氏都吓了一跳,又听村里过路的听到她和白玉染的话,村里都传遍了,那肯定没传好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黑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白承祖简直快要气炸了,“白玉梨自己做的事,哪个还有脸叫二郎去给她说亲!有点脑子就知道说不成!又是二郎备考,家里一堆事的关键时候,叫你去你就去!?不想想这里面有啥猫腻儿算计!?”

“能有啥猫腻儿算计了!?玉梨的亲事本来就耽搁不得!过了年三郎不得也赶考!?到现在亲事都还没着落呢!”白方氏的气焰已经全降下来,但心里还是不服不忿的,觉的是他想的不好!

白承祖怒指着她问,“你就认定了是音姑背后挑拨,就是不相信老二家心怀不轨!?还说你不是偏心眼儿!你自己出去听听看看,看村里都是咋说你的!咋看你的!不分黑白是非!不分轻重缓急!!”

白方氏抿着嘴不说话,脸色却很不好看。

白承祖简直气死了,双肋一阵阵的生疼,头上青筋直冒。二房做的事不厚道,白玉梨性格偏激,之前就跟音姑不对付,又干出谋害人的事,干了一回又一回。

才闹过的事都还没有缓和,二房也都明知道找二郎和音姑给玉梨说亲不会愿意,还执意让老婆子去说。说成了的他们借着人脉关系把玉梨嫁出去!但二郎的脾气,结果就只有一个,直接拒绝。老婆子这里就认定音姑背后挑拨不孝,不亲。再闹出点其他事,二郎也没法专心备考了!

老二媳妇儿平常看着也是凑合的,竟然在这事上心怀不轨使心计!利用老婆子,还利用成了!简直气死他了!

白方氏吭喘了半天,“老二媳妇儿哪有心怀不轨了!有办法还会找她们!?不愿意帮忙还挑拨!”

陈妈妈出来屈膝福礼,“老太爷!”

白承祖看她有话说,“听到了啥!说!”

白方氏看着她,眼神有些犀利起来。

陈妈妈垂着眼,“回老太爷!老太太从大院那边回来,二房太太就在这等着,听是二公子不愿意,二房太太就说‘玉梨有些不懂事的地方,也是得罪了音姑了。她心里不舒坦,不愿意帮忙。二郎又把她捧在手心里,事事听她的。实在不同意,不帮忙,连婆婆的面子都完全不给!’之后老太太就气怒的骂二少奶奶背后挑拨。”

白方氏看她学话,还把丁氏说的话一字不差的说出来,脸色铁青,怒目瞪着她,“叫你们干活儿的还是嚼舌根挑拨事儿的!?”

陈妈妈看了她一眼,退下去。

白承祖怒愤的指着白方氏,“挑拨?你自己看看谁挑拨!你现在过的日子,伺候你的人谁给你的!?老眼昏花!”

李红莲耷拉着眼皮子听着,“爷爷!奶奶也是一心为孙辈着想,说起来也没有错的!”

“你给我闭嘴!别搅合!”白承祖火大的怒斥。

李红莲脸色一僵,抿着嘴不吭声了。

白承祖又怒指着白方氏,“你再下去,早晚寒透了二郎的心!”

说完看看地上摔碎的紫砂茶杯,顿时有些心疼,自己亲手捡起来,收在一旁,出门去大院找白玉染和魏华音。

等白承祖出门,李红莲出来劝解白方氏,“爷爷看重她们,她们产业也多,赚的也多。一时不理解奶奶为了孙辈都好的心!奶奶就别气了!”

白方氏认为自己就是为了孙辈都好的心思,“这老家伙自己老眼昏花!只看见好的,没看见还有其他不好的!还说我!”

李红莲又抹黑上一句,“而且家里的下人......是她们送来的。卖身契也在她们手里!虽然伺候爷爷奶奶,说起来还算是她们的人!”

白方氏没用过下人,不懂这个,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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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免规定了更新的时间,晚上十点前放二更

☆、第280章:绝不能让他去春闱(二更)

这边白承祖发了一通大火,隔壁一墙之隔的二房早听见了。

丁氏站在墙头下,满脸阴沉,两眼恨怒。

白玉梨死死抠着门框,恨的咬牙,满眼阴鸷。

白承祖到了大院来,又听了白玉染一通控诉委屈。

“之前就想着,分了家各过各的。我跟华音住的远,我们能过好就过好,过不好我们苦着穷着!我们啥也没有的时候,二房三房谁也没有帮过我一丝一毫!难日子我们过去了,我们如今有也是我们自己拼出来的!哪个地方也没该谁欠谁!一天到晚弄的我们欠了一圈子人!”

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也是会哭的!

“开始我还以为就是自己不拼不干,想个不劳而获!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也会兄弟阋墙!心怀不轨,背后算计!我只当我们富了,那些眼红记恨的都是跟我们有仇怨的!没想到......还有自家人!”

白承祖脸色着实有些不好,却也只能面上粉饰,“人都是这样,事儿不搁在自己身上,自己没法感同身受!二房那边着急玉梨的事,着急三郎的事。也是没有想到你们这边情况紧张,压力大!你奶奶也是没想到,只想着你们都好,急吼吼的就想着找你们办事!也是看重你们!”

“奶奶就是偏心,我早就感受到了!爷爷也不用描补!我要真那么蠢,也不会自学考中功名!”白玉染板着脸。

白承祖叹了口气,“二房的事情你们不用管!等玉梨嫁出去,三郎那边考个功名,娶了亲,安了心就好了!你奶奶是看你们好了,就眼看着其他不好的,想孙辈都好!也是老了,脑子也没有年轻的时候清明了!你们别多心多计较!该咋着咋着!有啥事儿直接跟我说!”

白玉染抿着嘴,“二房的事我不会管!更不许华音去管!我让他们参股进染坊,也只是给奶奶的面子!”

白承祖想到他要去念书上学,跟白三郎比拼学问,闹到分家的事,也只能又劝解粉饰一遍,“你只管好好念书备考!那边的事不用多计较!一切都有我!”

“这次春闱要不中就得等三年!我们就算赚了点钱,碰上做官的,一点辙儿没有!这次被诬告,也是万分侥幸!否则家破人亡!”白玉染说起这次诬告的事。

白承祖也知道,纵然一个举人的功名,那离做官还远着呢!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差着那么多!点点头,又鼓励他一番。

但村里的流言也要解决,虽然都是私底下说,没有像绵绵命硬克人那样传的沸沸扬扬,但也是对二房极为不利的。

二房想着为白玉梨说个好人家,这一下要是有人一打听,每一句好话,只怕连个普通人家的亲事都说不成!

然而丁氏又听赵氏在村里听的,已经好几家到大院求亲的,吴家的,刘奕家的,还有镇上的刘员外家,县城的人家,都想结娃娃亲。

才一个半岁不知道能不能养活的丫头片子都有那么多人求亲!反而她们这边说亲说不成,还屡屡受阻,简直气的半死!

本来想着借白玉染和魏华音的人脉找户好人家,没想到不帮,还弄的他们一身脏水!

丁氏心里急,又没有办法,只得把事情交给白老二,让他想办法。不然他们自己心里可清楚,兄妹八字相克,光靠抄那几本佛经,根本化解不了!儿子再如何也考不中功名!

白老二也气的不行,让丁氏带着白玉梨到县城去住,又去佛光寺烧香,送经书,说成给白方氏和白承祖祈福的。

他惯会做好人,端架势,在外也是舍得,又说把闺女的亲事操办好,他要出去开铺子闯荡,就卖白银染坊出产的布料和丝线。说白玉染和魏华音早就让亲友拿布料出去闯荡做生意,还真有好几家在外创出小名堂的。他是不放心儿子,和闺女的亲事。

家里传的那些,也是村人心照不宣的说嘴议论。

白玉梨又着实长得眉目精巧,看着利落灵巧,又因为心怀仇恨,带着冷淡之气,识字念书,绣活儿也练的不错。

倒是很快让白老二给说了一门亲事。

家里酿酒,开了个作坊,每年也算是不少赚,就是兄弟多,一下子兄弟五个,个个都要娶妻,也实在不易。

这家里的老三,钱三郎也是十八了,底下还有两个兄弟也快到了年纪,偏生又眼光偏高,低了说不愿意,高了攀不上。

正好说了白玉梨,相看过后,觉的白玉梨看外在也很是不错。白银布庄生意又那么火,白玉染又是新科解元郎,就算现在白三郎时运不济,将来有他这个堂哥拉拔,怎么也错不了。

两家很快定下了亲事。

丁氏是看不上这钱家,也看不上钱三郎,觉的配不上自己闺女!搂着白玉梨劝她,“娘也知道委屈了你!可是现在白玉染和魏华音用不上,想找个好人家,只能去做小。娘总不能看着你去做小啊!”

白玉梨从知道是她克白三郎的时候,就明白,家里肯定会急着把她嫁出去,心里冷硬一片,面上阴寒,抿着嘴没有说话。

丁氏眼泪突突的往下掉,“玉梨!我可怜的闺女!咱们还有一个难关要过的呀!”

白玉梨想到她已经不是贞洁之身,全身僵硬,死死攥紧了拳头。

丁氏安抚了她半天,又夸钱家人多,钱三郎是个正干的人,“长得浓眉大眼,面相就是个能干成大事的人!你跟着他,以后做不成官夫人,也是能做个富家太太的!娘也合了八字,你们俩八字正相配,他旺你呢!我看拿的聘礼,也算是不少!我跟你爹商量,多给你拿些压箱底!今年分红的银子,娘给你拿一百两!”

白玉梨始终不吭声。

白老二已经把婚期定下来,就在三个月后,腊月十九。赶在年前成亲的多,也不算是急切,也不显眼。

亲事定下来,丁氏带着白玉梨回家筹备婚事。

路过县衙大门外,正碰见刑部回执,给顾玉娇判刑,杖责八十,流三千里。

好些人过去看。

田氏求助无门,家里的银钱顾有田又不让动,只能找上陈瘸子,告诉他有个儿子的事,让他想办法弄钱救顾玉娇。

陈瘸子就想有个后,可是没有人愿意跟他,傻子他又不愿意要。之前就打听着顾玉娇的事儿,听顾玉娇给他生的有个儿子,顿时激动万分。把家里田地抵押,求着陈维仁借了三十两银子。

把银子交给田氏。又加上田氏攒的私房,娘家各处借的凑的几两,全部拿去送礼。让打板子的打轻一点。

否则八十板子打完,只怕命就没了,还流放三千里,入了冬,越往北越寒冷,能熬过板子,也熬不过路上。

顾玉娇万万没想到,她一心念着白玉染,作证都不舍得拉他下水,他却直接告她,让她反坐判刑。要她的命!而最后愿意出钱出力救她的人,是让她憎恨厌恶到恶心的陈瘸子!

“玉娇!我可怜的儿啊!”田氏哭的几欲昏厥。

陈瘸子也满脸心疼,“当初要是跟了我,虽然我陈瘸子没有大富大贵的日子过!咋地也不会落的现在凄惨的下场!”

顾玉娇却完全不领情,就算拿银子来救她也是恶心她!不过是想要孩子!

但是三十多两银子也使了劲儿,执刑的衙役收了钱,就放水,八十板没有打的太狠。

镣铐戴上,顾玉娇被撵着上路,奔赴西北流放地。

田氏哭死过去,被顾有田拉住。

陈瘸子虽然不舍得,也知道顾玉娇没可能了,要把他儿子找回来!那他陈瘸子也有后了,对得起列祖列宗了!

白玉梨眼看着顾玉娇被打的半死,又被上了镣铐流放三千里,以后再也无望,生死不知。

耳边传来几个人的议论声,“还是考了功名好!这诬告的人,直接一纸状书,这就打一顿板子流放了!”

“那当然了!要不然那些人咋削尖了脑袋念书科考呢!当了官可就完全不一样了!”

“这白玉染当真是运气好,自己念书还能考个解元!这明年春闱,十有八九能中个进士做官了!”

“要说念书好,那周举人才是厉害!只小时候念过书,愣是自学成才,十几岁就中了举人功名呢!”

“你说那个周举人?只可惜命不好!赶上去春闱了,结果他爹死了,守孝三年还没完,他娘也跟着死了。这一次春闱又去不上!他未婚妻都等成二十多的老姑婆了!啧啧啧!”

说着状似无心,听着的白玉梨,眼神恍惚,渐渐聚焦,微微眯起眼。守孝......?

不能让他去科考!绝对不能!否则他中了进士做了官,就离开了村里了!那个狐媚子贱人就翻身做上官夫人了!那个该死的贱人!她这辈子都休想!!

回到村里。

陈瘸子跟着到顾有田家里要儿子。

田氏利用完,却不愿意告诉他孩子在哪了。就算孩子跟着个婆子,被当成下人养着,可没有人知道是玉娇生的!真要是让他跟着陈瘸子了,那就所有人都知道玉娇跟陈瘸子那种邋遢瘪三的丑瘸子生了孩子!时时都刺痛她!

陈瘸子抵押了田地,求着陈维仁,磕了多少头才借来的银子,就为了儿子,为了陈家有后,田氏竟然利用完不愿意了!连个信儿都不告诉他!顿时怒不可遏,“大爷所有身家都换了银子去救你闺女,说好的把儿子给我,利用完了一脚踢开!?真当大爷好欺负吗!?”

田氏就是死活不说,“是你自己愿意的!没人逼着你!”

陈瘸子之前对顾玉娇还是想着私心,趁机占便宜娶个漂亮年轻的媳妇儿!但这次可不一样了!是他的儿子!是他们老陈家的根儿!要不然他也不会拼上全部身家!无论如何都要把儿子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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