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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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未尽之言,脸上的胭脂色俏丽好看,他钱三郎也是娶了个合心的娘子!比那不愿意跟他的的强了百倍!拉住她的手,“都依你!”

重新倒了酒,让她先试试辣不辣。

白玉梨强忍着喝了一点,“太辣了,你替我喝吧!”

钱三郎顿时把她这当成撒娇,而且这杯被她先尝过,也不算合卺酒了,当即应声,替她喝了,又倒上酒,“你只喝这一杯就行了!这一杯下去,保证你就有些醉了!”

两人挽着胳膊。

白玉梨强忍着把酒喝一半,顺着嘴边又洒了小半,“再倒一杯!我们还不算认识,也没有说过话,我们先说说话!喝喝酒!”

钱三郎都说了依她的话,反正她一个看着就没喝过酒的女儿家,如何也喝不过他!不过几杯就能醉倒了!当即笑着应声,跟她说话喝酒。

白玉梨连撒娇带敬酒,自己喝一杯,给钱三郎灌三杯。

酒喝的太猛,钱三郎本就有些醉意,一时上头,有些不清明起来。

看他醉了,白玉梨连忙趁着他不备,悄悄把迷幻药倒进酒里,让他喝下。

钱三郎又喝完,看她还似乎没有醉,“娘子当真是好酒量!我都醉了你竟然没有醉!”

白玉梨静静的等着药效发作。

钱三郎却不愿意等了,“娘子!酒不能再喝了,时辰也实在不早了!我们该洞房了!”上来抱起她。

一下子,白玉梨就全身僵硬住,那些不堪的,死死不愿意回想的画面和感触钻入脑海,让她微红的脸色瞬间发白。听着钱三郎温柔安抚的话,又看他已经进入迷幻状态了,立马准备一切。

然而,钱三郎被迷幻住,只是一会的时间,不时就清醒了过来。

满脸僵硬,脸色瞬间的铁青,青筋凸起,两眼喷火的盯着白玉梨,“你竟然不是处子!”

白玉梨瞬间惊呆了,刷的一下,汗毛直立,死死瞪大眼,脸色煞白,“你......你......你说什么啊!”

因为家有薄产,又开着酒坊,出入往来的也有些多,钱三郎并不是不知情事的毛头小子,反而早已经试过,也出入过青楼楚馆。她不是处子之身,要他中了迷幻药没有清醒还罢了,他这清醒起来,根本瞒不过他!

“你竟然不是处子之身!”钱三郎勃然大怒,直接起来,抓着白玉梨就翻找一通,然后就找到了她为度过洞房准备的药包和鸡血,

“贱人!!”他大怒叫骂一声,抓着白玉梨狠狠打在脸上。

白玉梨疼的尖叫。

“我说怎么会跑到我们这边说亲,还不挑不拣,那么快定下婚期!你个贱人!竟然早就跟男人苟合过了!胆敢来欺骗糊弄我!?”钱三郎简直怒不可遏。

白玉梨完全吓懵了,“我没有!我没有!我不是!!我不是!!!”

“贱人!贱人!还哄着我喝酒!还给我下药!”钱三郎怒的抓着她头发,又照脸上狠狠打了几个巴掌。

这边新房里闹出事,钱家的众人因为办喜事都在家里,一下子都起来过来了,“三郎!出啥事儿了?”

“好好地洞房,这咋打起来了!?”

众人敲着门,叫着人。

钱三郎拉好自己的衣裳,抓着白玉梨的头发把她摔在地上,上来打开门,“爹!娘!这个贱人根本不是处子之身!她们胆敢骗婚!”

钱家人都惊了,看着钱三郎拿出来的证据,钱婆子直接跳脚,“好啊!白家竟然把一个残花败柳的小荡妇嫁过来骗婚!这事儿跟她们没完!”

看着衣衫不整,趴在地上躲在一旁的白玉梨,钱家的人都怒的不行。这不仅仅是打脸,分明是骗婚!这件事绝不能善罢甘休!

白玉梨死死的抓着衣裳,全身颤抖的缩在一起,蹲坐在角落里,死死咬着唇,浸出血来,煞白的脸上带着阴鸷狰狞。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钱老汉拍着腿仰天怒道。

出了这事,以后整个钱家都要成为笑柄了!

花了这么多钱,竟然娶了个不贞不洁的女人回来。

钱家的人一商量,也不能把人打死了,到时候他们还落个罪名,但这事绝对不能善罢甘休!

钱大郎和钱二郎怕丢人,以后也实在影响,都说连夜把她送回去。

其他人却都喊着就要白天送!让白玉梨变成过街老鼠!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个婚前失贞的荡妇!

“咱们是被骗婚的!怕啥!?”

钱婆子恨不得上去再打白玉梨一顿。

“爹!娘!不用我们说,只要我们把她退回去,她就再没脸了!我们也算是给了白家脸面,她们自然是要赔偿咱家!咱们家还落个善良被欺负还为别人着想的好名声!到时候三个弟弟娶亲自然不难!”钱大郎和钱二郎都在外跑生意,虽然家里酿了几十年的酒,也是老字号了,可想多卖钱多发财却是不太容易,生活也是辛苦。要是能要一笔赔偿,底下三个弟弟娶亲,也不用压榨他们做哥哥的了!

最后一家人商量完,还是利益占了上风。

又讨论了一番,扣不扣她的陪嫁,最后又嫌弃她人不贞节,晦气肮脏,那些东西就算用还是卖都不吉利不好听!只要听说也没人愿意买,也肯定会压低价钱!不如跟白家要补偿银子!

当即就收拾了东西,弄着白玉梨给她送回去。

左邻右舍的听见这边这么大动静,一出来看,这钱家新娶的媳妇儿竟然是个失贞的,被骗了婚,顿时掺和上来。

十几口子人押着白玉梨,还有她的陪嫁。

丁氏翻来覆去,一直都睡不着,总觉得有种要出事的感觉,提心吊胆的祈祷着快些天亮,祈祷着蒙混过关!不然她简直无法想象,会发生啥事儿!

白老二是不知道,把克儿子前途的闺女嫁出去,他也着实松了口气,所以睡的很是安心。盼望着过了年的春试,儿子高中!到时候就是他扬眉吐气的时候了!

白三郎也一直睁着眼,看着黑暗中。脑子里想了很多很多,各种的种种,却更加睡不着,索性起来,点了灯拿出书来!等春试,他一定要高中!就算晚三年,他不拼现在,且看以后!

结果大门突然被敲响,“开门开门!开门!”

丁氏一个激灵,刷的一下,全身血液倒流,仿佛雷击一样。

白三郎也瞬间全身僵硬,脸色煞白。

两人都惊吓震住,白老二都被叫醒,翻身起来,“谁啊?大半夜的!?”

“玉梨......玉梨......”丁氏回过神来,跌跌撞撞的爬下床,还差点摔在门槛上。

白老二看她完全失态惊吓慌怕的样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过去开了门,“谁啊?”

大门一开,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白玉梨被扔进来。

白老二吓了一大跳,“这......这是咋回事儿?是咋回事儿!?”

“咋回事儿?你们白家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把一个残花败柳的失贞荡妇嫁过来!当真我们家好欺负!?”钱婆子怒骂。

白老二完全懵住了。

☆、第283章:赔偿五百两(一)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老二完全不相信,也认为。失贞的荡妇?咋会有这种事!?

钱三郎怒恨的阴着脸,“不可能?你自己试试!你们还准备了迷幻药,给我灌酒,给我下药!还准备了鸡血,想要骗过我!”

白老二虽然也历经过丢脸的局面,可从来没有过现在这种,仿佛一下子被人揭开了脸,露出最糗的事,把脸往地上狠狠踩!狠狠践踏!

让他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整个涨成猪肝色。

丁氏却看着白玉梨被打,凄厉的叫喊一声,“玉梨!”跌跌撞撞的扑上去,一把抱住她,“玉梨!玉梨!?我的儿啊!”

白玉梨全身颤抖着,两边脸都被打的肿起来了,嘴角带着伤,头发疯乱着,眼神无助绝望又阴鸷狰狞。

丁氏简直心疼坏了,“你们竟然打她!?”

钱婆子上前来,“一个荡妇,你们竟然还有脸问这话!?打她几巴掌已经是我们仁慈了!没有赶到白天给你们送回来,也是给你们留了天大的脸面了!你们还有脸问这话!?告诉你们,你们自己恬不知耻做出来的龌龊丑事,害的我们家丢尽脸面,我们要告你们骗婚!”

新妇不贞节,对女子来说可是极为严重的!被夫家打一顿是轻的!有的拳打脚踢,手段残暴,直接打死,打出人命来都有可能!

这事要是告到官府衙门,也是男方家占着绝对道理一方!到时不仅仅是丢尽颜面,还要承担赔偿!

白老二本来不相信,但看着钱家拿出来的证据,又看丁氏和白玉梨的态度,也登时狂恨震怒,“到底是咋回事儿?那个奸夫是谁?”

默默站在厢房门口的白三郎全身僵硬,攥紧拳头,死死咬住牙关。

丁氏不想承认,可这事根本不是说诬陷就能过得了关的!钱家的人来势汹汹,又握着把柄证据,根本躲赖不掉!

看白老二不是解决眼前的情况,而是在追问奸夫,恨怒的咬着牙,猩红着眼,“玉梨是被人害的!她是被那个狐媚贱人害的!”

她口中一说的狐媚贱人,那就是魏华音。

白老二常年不在家,之前一直让她和白玉梨在家里好好讨好魏华音和白玉染,搞好关系,然而一直没有效果,关系冷淡,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有这种事!?

这边闹的动静这么大,老院这边的众人也被惊醒,三房的人也都起来了。

附近人家也都听见动静。

看着白玉梨白天才嫁出去,这会半夜里竟然被送回来,还是失贞不洁的罪名,全都傻眼了。

“玉梨好好地,绝对不可能的!”白方氏不相信。

白承祖脑子嗡嗡响,思绪却一下子飘到了白玉梨前年反常的时候。顾玉娇害人,却害了自己和陈瘸子生了个孩子。二郎一直都肯定是玉梨一块害人。他只当玉梨那段时间的反常是因为顾玉娇出事,她躲过了,又怕二郎和音姑追究,所以才一改往日脾气,老实低调了。

没想到她竟然也......

他想到,白老二也想到了。出事之后,他还让她跟之前一块玩的顾倩娘那些人都断了来往,不要跟她们一块,被带的不学好!还庆幸她机敏,逃过一劫!不然落个和顾玉娇一样的下场,那他真是丢脸丢尽了!

却是没想到,她和顾玉娇一样,都失身了!不过顾玉娇没逃掉,还落在了陈瘸子手里!她是逃了回家,没有被人发现!

这会看着邻居们也都出来看咋回事儿,也不好再问奸夫是谁的事。最有可能的就是陈瘸子......他怎么能忍受一个那种人竟然强占了闺女!?

看着来这么多人,还把刚刚出嫁的白玉梨送回来了,村人也都想到是出了啥事儿,也都联想到了她和顾玉娇一起害人的事儿。

白老二连忙请钱家的人到家里说话,“这件事我们的确是不知道!也是遭人所害!咱们总是亲家一场的缘分!你们这个时候过来,我知道你们也是厚道的人家!有啥话,咱们到屋里说!行不行?”

钱家的人也怕丢人,而且要赔偿的事当众人面说也不好,反正他们来了一二十口子人也不怕,就进了院。

赵氏立马催着白老三也赶紧跟进去,这可是个劲爆的大事儿啊!玉梨这这个小丫头竟然失贞了!新婚夜还被婆家送回来了!简直了啊!

白承祖和白方氏,白老大,白大郎一众人全都进来。

二房院子不小,但屋子不是很大,一下子就挤满挤不下了。

丁氏紧紧抱着白玉梨,又不愿意错过外面说的事,就躲在内间里。

钱婆子直接出声贬谪了一番,又把白玉梨算计蒙混的事踩踏了一番,“我们家可不是奸恶的人,也没有那么多花花肠子算计!如今我们给你们脸面,我们自家丢脸丢尽,花了那么多银子,娶的媳妇儿竟然是个失贞的荡妇!这件事我们不闹,你们拿五百两银子,就算完!否则咱们就衙门见!”

“不可能!我们家总共一百两都没有,你们给我们要五百两,这是要我们家的命!”白老二绝不同意。整个二房卖了,也根本没有这么多钱!

“你们闺女做出这种恬不知耻的事,害了我们家,不赔偿咱们就衙门见!”钱家人就是为了赔偿来的,不拿到赔偿誓不罢休。反正他们占着理,白家根本不敢咋样!

“你们家背靠大树,谁不知道你们都有分红,一年赚几千两银子,五百两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们把我杀了吧!我把命赔给你们!!”丁氏歇斯底里的叫骂着,猩红的两眼,淬着毒一样。

钱婆子看她这个样子,怒指着她,“你分明就是知道的!自己就是知道自己闺女是个残花败柳,早就被男人用过了,还嫁过来!还弄了迷幻药和鸡血糊弄我儿子!你们就是骗婚!你们胆敢骗婚!还搞的我们欺负人的样子?别给脸不要脸!”

白方氏第一次站在这么理亏的地步上,完全开不了口说话,只能涨紫着脸。

赵氏连着吸气,“赔偿五百两?你们要是找大房的儿子还有可能!这找二房要五百两,真是找错人了!”

钱老汉怒道,“你们借也得赔!不赔就见官!”

钱家的众人也纷纷表态,又把白玉梨不贞节,白家还骗婚的事踩了一遍,又说谁家的闺女不贞节,嫁过去之后被发现,打了一顿,直接打死了。彰显他们多良善,给面子了!

但话是面上说的,谁都知道,他们的这个‘良善’是为了要钱!否则也不会张口就要五百两!

这分明是知道二房就算没有钱,白家其他也有人有,能弄得来这五百两!

丁氏没想到,有一天他们家会被人无赖上门,卡住他们的喉咙,让他们家成为砧板上待宰的鱼!任由咒骂侮辱,敲诈勒索。

白承祖劝说了半天,口水说干,钱家就是咬死了要钱,否则就闹开来,就要衙门去告!到时候让整个白家颜面扫地,再没脸在宁安县待下去!

“去找二郎!把二郎叫过来!”白方氏这会立马就想到了白玉染,他不光有这个钱,最重要的有举人的功名!是解元郎!

心里想着让白玉染过来用权势压人!就算压不住,他们赚几千上万两银子,也完全能解决!

白大郎看他爹动了,忍不住张口,“二郎和这事儿又没牵扯,他们钱家这目的就是来敲诈勒索!明知道二房拿不出钱,冲着二郎来的!要是叫二郎过来,不是正落他们手里?”

白老大一听这话也停下脚步,眉头皱的紧紧的。

听着这话,白方氏有些恼怒,“那现在咋办?难不成叫他们打死玉梨吗!?”

咋说也是堂妹,都是亲戚,白大郎当然不会这么想,摇摇头,“当然不是!可奶奶叫二郎来,落他们手里,肯定没有好事!他们就是要钱,那就让他们在这!要不要,他们也不敢真的打人!”

“他们要告官了!到时候丢人现眼,整个白家都丢人现眼!”白方氏怒斥。

所以白大郎心里有些埋怨白玉梨为啥要跟顾玉娇一块去害二弟妹?结果也没比顾玉娇好到哪去,也被人给强了!二房还给她说亲,弄的全家都跟着丢脸!现在还要算计二郎她们的钱!

白老大也是无奈,现在这个局面成了这样,眼看着天快亮了,总不能真的要打起来,再打出人命来。叹了口气,“我去叫二郎来!”

看他们去找白玉染,钱婆子和钱大郎几个对视一眼,也都松了口气。这白家二房就算没有,可白玉染有钱!才只让赔偿几百两,根本就是小意思!九牛一毛都不算!

白老二也只能寄托白玉染出来救场,否则他丢尽颜面,还要破产!闺女已经废了,还成了拖累!要是连钱也都被要走了!儿子可还咋办!?

丁氏死死咬着牙关,没有吭声说话。

白老大敲开大院的门。

这边魏华音睡的正沉,听到动静,顿时惊醒,“怎么了?”

“我去看看!”白玉染揉揉她的头,安抚道。

白老大看他趿着鞋,一脸没睡醒的出来,急声道,“二郎!二房那边出事了!”

“二房出事,关我屁事!”白玉染打个哈欠。

☆、第284章:让我垫付你们不配(二)

白老大看他这样子,心里对二房是没有啥好感,还气怨着,让他先放下这些自家恩怨,“现在二房那边是出了大事!玉梨被钱家的人送回来了,说是的......”

“送回来?难道婚前失贞了?”白玉染一边不在意的问着,一边提上鞋子。

“二郎你......你就先别气之前那些事了!现在钱家来了二十来口子人,在二房逼着闹事,要赔偿五百两银子!”白老大让他先放下成见,先应付眼前大事。

白玉染一听赔偿五百两银子,脸一沉,“不去!”

转身就要走。

白老大急忙拉住他,“二郎!你要不去,这事越闹越大,就有可能打起来了!而且钱家说了,要娶告官!到时候整个白家都丢脸啊!你要赶考呢!这样的名声传出来也是影响!”二房虽然丢脸,事情发生就已经注定了。他现在越来越担心影响到二儿子科考的事!毕竟这个事实在太难看了!

“二房是二房!我是我!他们打起来!他们丢脸!这就是打着算计我的主意呢!我不去给他们赔钱!我又不是钱多烧的!”白玉染沉着脸,一脸不善。

白老大也不是让他白白赔钱,“我知道那钱家的人也是冲着你和音姑来的,可是一笔写不出两个白字。咋着先把这个事过去了!也不会让你们给二房赔钱!先跟钱家说说,这件事能化解就化解!二房要是拿不出钱赔偿,你们先帮衬一下,再让他们还!”

白玉染嗤笑,“爹你难道是傻吗?二房自己做的事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一点配让我给他们解决事情的!从一开始,白玉梨她们母女就踩踏音宝儿,各种欺辱抹黑。你那个所谓很正派有出息的二弟,涨了工钱隐瞒不说,偷偷攒私房钱!等染坊开起来,也是你那个好二弟,一下子借来三百两银子来入股,你是不知道他打着入股之后再借走,让我们用我们自己的钱给他买股的算盘!还是不相信这是他干出来的事儿?”

“你......你二叔他......”白老大一时说不出话来。

白玉染冷哼一声,“三房要是贪得无厌,惹人嫌恶,二房就是阴险狠毒,这种人若不是亲戚,我们是绝对不会来往的!我可不是你,自己受骗受害,还连累自己孩子!”

白老大顿时有些抬不起头,“可这个事......也会影响你们的名声,你们还要在外做生意,在外行走呢!爹也没有傻到蠢!”他越说声音越小。

“自己阴险狠毒,背后挑唆坏事的都有她们!这次的事也完全自作自受!老天爷报应,让他们也尝尝被人无赖上门的滋味儿呢!”白玉染就硬着不帮。

白老大看天都快亮了,见魏华音也起来了,忙过来劝她,“音姑!你劝劝二郎,这也不光是帮二房!也是为了你们,为了二郎呢!你们在外做生意,在外行走,二郎还要科考,要是闹大了,闹到衙门,二房也就是丢脸,你们却是大影响呢!”

“公公!二房做的事,远非你想的那些。我跟她们无冤无仇,却出手害我。因为眼红嫉妒,就出手下药害人,这些都是表面的。背地里做的事,公公都不清楚!现在让我去帮他们,怎么说得过去的?”魏华音神色淡冷。

白老大看她也是这样,“这事要是等你奶奶发话......”

“公公也知道奶奶发话了,我们就不得不遵从!?那你也该知道二房暗中算计,奶奶逼着相公给白玉梨说亲,在明知道相公紧急备考的情况下,不遵就是不孝的骂!我们说亲了,自己气不过,还耽误影响相公念书备考!不说的结果你也看到了,奶奶认定我们不好!说是我挑拨的,我想真相就是相公在奶奶心里,就算中了状元,东西都孝敬,也不如二房!”背后挑唆?魏华音担了那么久的名头,那她就干点挑唆的事!

白老大脸色有些不太好,他也知道小儿子从小就身子不好,三天两头生病,花钱抓药,又不会说话哄人,大郎人也不够聪明,所以娘看重三郎,也喜欢三郎,从小就指望他光耀门楣的。

魏华音看着他的脸色,“总说我背后挑唆,我这个人脾气是不好,但也真没啥好挑唆的!对我好的人,我从来不亏待!对我不好的人,想占我便宜分我钱财,我自然不会给个好脸色,任由欺压!”

“我知道你是个好的,你婆婆也说从来没听你说过谁的坏话!”白老大道。

魏华音沉着眼,“公公不该为二房跑腿。让我们去,就是去送钱呢!”

白老大正不知该咋说。

外面白承祖来了。

去了那么久没见人回去,白承祖就料到,以两人对二房的看法和矛盾,不愿意掺和帮助二房。只是这件事不仅仅是二房,还关乎整个白家!

白玉染一看他来了,直接放话,“就算爷爷来也没用!他们那种人家,要不是亲戚,哪个傻逼才跟他们来往!”

白承祖看看两人的神色,“我知道你们是咋想的,也知道你们心里有气。只是这件事不仅仅是二房的事,也关乎整个白家!二房的脸面没了,整个白家的脸面名声也没了!你们在外行走,还要科考,白家不管哪一房发生的这种事,都会一笼统的说到你们身上!这也是为了你们自己!”

“不去!我就从来不是以德报怨的人!她们一家自己阴险,狠毒,心里不平和,内里藏奸!是怎么对我的?我们凭啥要帮他们!?”白玉染拉着一张脸,话说的毫不客气。

白承祖有些痛心,又气怒二房的人不想好的干好的,又痛心他也针锋对麦芒,不够温和敦厚。

“这件事必须得解决!话就是我说的!你们过去解决了这个事,还能得些好名声!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哪能真的不管不顾!你们在外行走,这些坏事儿坏的就是你们!必须得解决!”白承祖沉声喝道。

白玉染也几乎跳脚,“我就不去!谁说让她说去!”

白承祖眼神立马横向魏华音,“你不是个不懂事的!几百两银子垫付一下,对你们来说也不算事!你们再从分红利扣就是!但这件事,必须马上解决掉!”由着二郎任性,当真不管不问,让钱家闹大了,最后吃亏受连累的还是她们!

魏华音面沉如水,抿着嘴半天,转头吩咐祝妈妈,“去账上支五百两银子!”

“是!”祝妈妈应着声,看了眼白玉染。

白玉染跳脚,叫嚷着,“不去!不许去!不许!!”

魏华音皱着眉,“去!”

祝妈妈低着头,忙快步去拿银子来。

“魏华音!你要气死我啊!?”白玉染怒吼着。

魏华音上来小心的拉他的衣袖,两眼无辜的看着他。

白玉染怒瞪了她半天,不舍得再凶她,转而怒瞪着白承祖,“二房那种人,以后没有来往!”

“二郎!你要跟二房......断亲!?”白老大瞪大眼,又忙看向白承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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