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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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他,李元熙却是死死咬住嘴唇,几乎都被她咬出了血腥味。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感觉,周遭的一切都是陌生的。不是帐子顶端的幕布,也不是将军府里漂亮的天花板,而是无边无际的天空。她抬头就能看到的澄蓝的天空。她躺着的也不是柔软的锦被,而是是坚硬的岩石,一直咯着她的后背。整个感官接收到的全是陌生的。她觉得不安,太紧张了,整个身子都是紧绷的。

徐惟诚拍了拍李元熙的脸,“放松夫人,你太紧张了。”

李元熙:“……”

这样的时候难道不应该紧张么?

话一落下,他几乎没吻她就挺身刺入,她毫无防备,唇角顿时溢出一声惊呼,“仲文……”

这一声仲文,带着莫名缠绵的味道,情意绵绵,情深意切。

他最爱听她在床笫之欢时叫他名字,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满足了男人所有的占有欲。这个称呼让他真切地感受到身下躺着的是他的女人,是他爱到极致,舍不得她受一丝一毫委屈的女人。

这一声惊呼愈加刺激了男人,他底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猛。带着势如破竹,一往无前的势头要撕毁所有。好像要将她揉碎了融进体内。

空气里情/色意味深长而厚重,两人的呼吸声不断交叠,密不可分。好在这无穷无尽的水流声成功地掩盖了这双年轻男女情/动时的叫嚣。男声低哑迷离,女声娇媚沉吟。

日光穿透树叶的间隙落在李元熙精致的眉眼上,她睫毛轻颤,一双眼睛迷离沉醉,漾着水光。眼里全是他的样子。

徐惟诚痴痴看着,身下重重一记。刹那间,惊涛拍岸,卷起万千水花。

良久之后,一切归于平静。好像耳畔边那无休止的水流声也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跟好基友保证过这章很甜,大声说甜不甜?

☆、七子(36)

七子(36)

李元熙不知道到底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晚霞堆满半边天,落日余晖穿透无数云层洒在光洁的岩石壁上,倒映出一帧斑驳剪影,微微悬浮于人视线里。瀑布水流倾泻而下,底下碧波荡漾,映衬着无比绮丽的夕阳,波光粼粼,流光溢彩。

她的身上是徐惟诚的衣服,而他则光着膀子坐在她身边。

日光从头顶映照下来,他的侧脸轮廓深邃而硬朗,脸部线条纤毫毕现,一张俊颜几乎被勾勒完美。身上麦色的皮肤在日光下幽幽发光,上面的伤疤清晰可见。

有上次老爷子痛下杀手留下的,也有他这些年征战沙场留下的,一条条,一道道,触目惊心。

她看了一瞬便移开目光,去寻她自己的衣服。

她的衣服在不远处的岩石壁上,经过一下午的晾晒,此时也已经干了。

背部隐隐作痛,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她的后背也不可避免地被坚硬的石壁咯地生疼。真是很能想象这样的鬼地方她居然能睡得着,而且还能睡这么久。

徐惟诚看到她醒来,抿嘴不语,直接就为她取来衣衫。

她也顾不得遮掩,直接就在徐惟诚的眼皮子底下将衣服换了。反正自打交心以来,夫妻之事没少做,彼此的身体也已经熟悉到不能熟悉了。横竖也就那一具身体,他哪里还会看得少。

穿好自己的衣裙后,她将换下来的衣服还给徐惟诚。

拜男人强悍的战斗力所赐,李元熙不仅后背痛,一双腿也直发软,站都站不稳。

徐惟诚看她这样子憋着笑,只说:“看来夫人的身体素质还有待提高。”

一本正经的模样,调侃的意味分明。

李元熙:“……”

她瘪瘪嘴,暗自在心里腹议,“哼,还不是怪你战斗力太强。”

不过她觉得她还是有必要再找夏冬生练练,不然像这样被男人折腾到直不起腰来的次数一定不会少,她这小身板还真是吃不消。

“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徐惟诚抬头看了眼逐渐西沉的太阳说。

骏马一路疾驰,回到营地天已经彻底黑了。

两人前脚刚到,后脚杜言之和沈玉就来了帐子。

杜言之扯着嗓子大声说:“仲文你总算是回来了,你爹的加急信刚刚送至。”

边说还边掏出一封书信,“看情况还挺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要紧事。”

徐惟诚来不及换衣服就接过信,拆开,看过之后脸色顿时就变了变,两道英挺的眉峰紧紧蹙成一团,几乎打了结。

李元熙隐隐觉得不安,忙问:“怎么了仲文?可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

李元熙一说话,沈玉的目光这才落在她身上,只一眼就看见了她脖颈处暧昧的痕迹。

她脖子处的皮肤极其白皙,更加映衬出那深红色的痕迹,明显非常。

沈玉死死盯着那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才移开目光,使劲握紧拳头,指甲几乎都要陷进肉里。

徐惟诚面色不佳,声线沉沉,“皇上委派七王爷过来住持大局,两个月后到。”

“什么?”杜言之大惊失色,难以置信,“就那个整日里花天酒地的风流鬼?”

七王爷即睿王林深,已故衡帝第七子,当今圣上最小的弟弟。一贯以风流成性,暴虐无道著称。年方二十五,一事无成,成天就和一群世家公子哥鬼混,终日里泡在温柔乡里,强抢民女的事没少干。

因为是衡帝最小的儿子,从小受尽宠爱。景帝继位后,对于这个幺弟也是放任自流,从不过问他那些风流韵事,很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长此以往就助长了他的恶习,成为京城很多达官贵人惧怕的对象。

众人皆心知肚明,景帝这个时候派林深过来目的再明显不过——盯着徐惟诚。

“让那竖子来主持大局军营还不得被他整地鸡犬不宁啊!”杜言之想想就来气,“看来上次军师一事,皇上是对徐家起了戒心了。”

杜言之说得一点都没错,自古以来君王多忌惮武将,尤其是手握重兵的。徐定山统领着五万御林军,徐惟诚手里又有数十万的守边军。徐惟诚的叔父手里也有兵权。徐家人若是起了反心,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徐惟诚眉峰紧蹙,重重呼出一口浊气,“他盯我倒是无妨,只怕这军营要不得安生了。”

“仲文你打算怎么办?”沈玉面色苍白,关切地问。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看一步。”

夜风吹起帐子的一角,李元熙看向外头,帐子外夜色深沉,夜空中隐约分布着几颗寂寥的星辰。星光暗淡,丝毫照不亮这片边关黄土。

这时在场所有人还没有意识到这个即将到来的七王爷会改写他们的一生,他们其中的一些人甚至从此深陷泥淖,万劫不复。

***

李元熙开垦的那片荒地经过夏冬生等人一个月的悉心打理,已经有所成就。苜蓿、冬葵等种子已长出了幼苗,不出两个月就能成熟了。

两个月后的一天傍晚七王爷林深的人马浩浩荡荡入关了。徐惟诚接到消息和杜言之沈玉他们提前去风都镇接人。

毕竟是皇子入关,徐惟诚不敢怠慢,把军中重要的将领都叫上了。

一行人提前一个时辰就到了风都镇,等了一个多时辰七王爷的车马队伍才姗姗来迟。

李元熙始终都记得那天的天气,天色昏沉,暗淡的天光下,雨雾缥缈朦胧,望不见路的尽头。风很大,卷起尘土,四目所及之处浑浊不堪,就像是蒙上了一层大雾。

迷潆雨幕里七王爷的车队款款行来,前面是带队的随从,中间才是林深的奢华马车,后面是一大群的宫女太监。

淅淅沥沥的小雨敲击着满是尘土的路面,空气中尘埃悬浮。两盏大红灯笼高高悬挂于马车的顶棚处,风一吹,灯笼摇晃,里头微弱的一捧火光也跟着摇摆晃动。

很多年后每当李元熙记起今日之事,她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两盏红灯笼,那火光暗淡缥缈,散发出风烛残年的微光。好像下一瞬它就会灯尽油枯,就此熄灭。

只是那时的她不知道,其实老天爷在冥冥之中已经给了她暗示,他们中间有些人的命运已经像这烛火一样到了生命的尽头。

徐惟诚胯/下马,身上的深灰色戎装被风吹地猎猎作响,簌簌摆动。他身姿颀长,细密的雨丝落在他那头黑发上,尚有雨露凝结在上面,一身清寒气息。

只见他抱拳,对着马车里的人开口,“下官徐惟诚特来迎接七王爷。”

他音色沉冷嘹亮,在雨意朦胧天光下听得人耳朵一震。

马车里毫无动静,寂静地过分。

徐惟诚眉头一皱,清了清嗓子又将原话重复了一遍。

里头人依旧没有回应。

徐惟诚直起身走到领头的两个侍从身边,说:“在下徐惟诚,奉皇命特来迎接七王爷,还望代为通传一声。”

两个随从长地五大三粗,肥头大耳,他们犀利地看了徐惟诚一眼,扯着嗓子说:“等着。”

一说完就迅速下马,跨大步朝七王爷的马车走去。

徐惟诚恭顺地等待,目光落在那将奢华无比的马车上,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的微笑。

呵,这刚到就给他下马威了,看来这今后的日子也少不了麻烦了。

片刻之后,一只纤细白皙的手掀起帘子,紧接着出现一张年轻的男人的脸。

那张脸阴柔又深沉,一双桃花眼狭促不堪,透着玩世不恭的笑意。

只见男人从马车上下来,锦衣华服,却衣裳凌乱,衣襟上的扣子也扣地乱七八糟。

透过帘子的一角,李元熙隐约看到马车里还有个妙龄少女。

她不悦地皱了皱眉头,心下起疑。

果然下一瞬少女从车上下来,缩在林深的身后,满脸泪渍,白皙修长的脖颈处遍布青紫痕迹。和林深一样,那少女也是发丝凌乱,衣裳不齐。

徐惟诚眼藏深意,面上却未见浮动,只是抱拳恭敬地说:“下官徐惟诚参见睿王殿下。”

林深的桃花眼略过徐惟诚,就跟没看到他一样,直接抬步往徐惟诚身后走去,最终止步于沈玉面前。

杜言之和蒋廷夫在不远处看着,死死地握紧拳头,强忍着怒意。

竖子,这不是明摆着不把徐惟诚放在眼里么!

徐惟诚早就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丝毫不曾感到意外。自然地转身走到林深的身后。

林深此人是出了名的好色,不论走到哪里,他眼镜里只看得到女人。

他一下马车就看到了坐在马上的沈玉。

年轻的女人,皮肤白皙,面色红润,一张小脸妖娆妩媚。红色戎装下面包裹着丰腴饱满的身体,有一种莫名禁欲的美感,勾人魂魄。

他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拢在沈玉身上,不曾移开。

旁边的李元熙看到林深如此直白赤/裸的目光,心里愈发替沈玉担心。

“渍渍渍,没想到这鬼地方还有这样漂亮的美人儿,看来本王还是小瞧这地方了。”良久之后林深移开目光,如是说。

身后的徐惟诚适时接话,“这是军营里负责后勤的沈从事。”

“下官沈玉见过睿王殿下。”

林深眯着桃花眼,语气无比轻佻,“好好好,沈从事不必拘礼。”

紧接着徐惟诚又将军中的一干将领向林深介绍了一遍。

杜言之和徐惟谨最讨厌这样的花花公子,心里早就将林深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但面上却只能恭顺地行礼。

徐惟诚最后才介绍李元熙,“这是内子。”

“民女李元熙见过睿王殿下。”李元熙屈身行礼。

林深用他那贯有的赤/裸眼光将李元熙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摇了摇头,心想美则美矣,可惜太瘦了,一身皮包骨,还是那个沈从事有肉感,摸起来的感觉肯定很棒。

他的目光越过李元熙,又再一次落在沈玉身上,“起来吧!”

话却是说给李元熙的。

一大行人从风都镇回到军营已经入夜了。

因为七王爷的到来,徐惟诚特地吩咐伙房烧最好的菜肴。这位王爷奢侈惯了,他们这些大老粗平日里的伙食是断然入不了他眼的。

这次晚宴的菜肴比上次李元祺入关可是好了许多。军费有限,这些好酒好菜都是徐惟诚自掏腰包吩咐伙房师傅去买的。

可是他没想到林深看到那一大桌子的精美菜肴直接就沉了脸。只听到他说:“徐将军你给本王吃这样的饭菜,你当是在喂猪呢!”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返校,坐车坐了3个小时,一到学校就开班会,听班导絮絮叨叨讲了一个多小时。回到宿舍就开始整理东西,到现在才停下来。晚饭也没吃,澡也没洗,现在才想起还要更文。于是又马不停蹄修文,直接上传到后台。抱歉今天晚上更晚了。

渣作者明天就要上课了,看了看课表课还真多,除了星期二没课,其余几天都是满课。专业课一大堆,还有选修课,还有六级,会从资格证考试,我已经预想到这个学期要累死了。

呜呜呜,累觉不爱!

☆、交锋(37)

交锋(37)

林深的话一落下,整个帐子瞬间沉默地诡异,没有人敢出声,都是在用眼神无声地交流着。

这桌子上的酒菜对于军营里那些长期坚守在边关的士兵来说已经是山珍海味了,他们平日里吃得什么?吃的是黑馒头,窝窝头,军费不足之时连野菜和草根都刨来填过肚子。这种苦又哪是林深这种皇亲国戚所能理解的。

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生活在社会顶层的人永远也体会不到底层人民的艰辛。他们随便一顿饭所花的银两也许就是普通老百姓家一年到头的开销。“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从来不单单是文人墨客笔下的诗句,而是赤/裸/裸的现实。

徐惟诚秉承徐家人治军严明、勤俭节约的家训,军中将领无论品阶都和士兵吃一样的食物,就算是李元熙这个将军夫人也没能例外。只是李元熙身子骨柔弱,徐惟诚时常会打一些野味给她补身子。

可是如今林深居然说这饭菜是给猪吃的,这不是明摆着打徐惟诚脸么?

军中一些将领听到这样的话不免心中愤懑,意难平,很多人都握紧拳头。只是碍于林深的王爷身份,他们敢怒不敢言。杜言之和徐惟谨一张脸更是沉地过分,就差直接翻脸了。

徐惟诚的脸阴沉沉的,好像蒙上了一层冰霜,阴侧沉冷,就像边关当日的天气。

整个帐子的氛围剑拔弩张,空气里具是火药味,一触即燃。

李元熙不动声色地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心里清楚这一场正面交锋看来是在所难免的。

不过她并不担心,因为徐惟诚心里有分寸,断然不会这第一面就和林深撕破脸皮。如果是那样就太不值当了,今后的日子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彼此对峙的机会定然不会少。

过了一瞬,徐惟诚的面色方有些和缓,不似之前那般吓人。他抱拳俯身,“让王爷吃这样的饭菜,下官真是罪该万死。只是这边关苦寒,吃食有限,完全比不得京城富硕之地。别说是山珍海味了,就算是再普通不过的水果蔬菜也是无比紧缺的。实在不是下官存心懈怠王爷,只是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下官也委实没有办法呀!”

“今夜就暂且委屈王爷,明日一早下官就派人去购置食物,保证让王爷满意。”

“真是个鬼地方!”林深摆着臭脸,冷哼一声,不情愿地入席。

众人见状,纷纷长呼一口气,好在是有惊无险。

一顿饭自然吃不自在,林深挑肥拣瘦,说这说那。搞得众人又是安抚又是奉承的,好话都说尽了。

散席后徐惟诚又忙前忙后安排林深的住处。

林深在京城睡贯了奢华软榻,这边关的土炕自然是睡不习惯的。徐惟诚命人铺了三层厚厚的棉被在上面,那祖宗这才消停,极其不情愿地睡下。

经过这样一番折腾,徐惟诚回去时已经是深夜了。

李元熙也还没歇息,她在灯下看兵书打发时间。

六月天,即使白天落了雨,空气里依然有些燥热。

李元熙只穿一件轻薄的纱衣,薄薄的一层衣料,她依旧觉得热,额前汗珠不断地冒出来。

竹雨拿着一把大蒲扇,哗啦哗啦地给她扇风。那风不大,丝毫解不了她身体里的热气。

竹雨摇了摇酸涩的臂膀,说:“小姐,以前都没见你这样怕热,这才六月天你就热成这样了,那等到大小暑你可哪里受得住啊!”

“等到了三伏天我就得躲进冰窖了。”李元熙笑着说道。

竹雨翻了翻白眼说:“要是这边关真有冰窖我也认了,可惜呀它没有,真等到了三伏天还不知道热成什么样子呢。”

她看竹雨满头大汗辛苦的样子,心下不忍,“你歇会儿吧!”

那会儿竹雨已经足足扇了近半个时辰了,也已经累了,这才停了下来。

主仆俩你一言我一言絮絮叨叨。

徐惟诚掀开帐帘进去,自然地接过竹雨手里的大蒲扇道:“你先退下吧!”

竹雨退出帐子,徐惟诚就给李元熙打扇。

她不等他举起扇子就夺了过来,“你累了一天了歇会儿。”

他这一整天为了林深忙前忙后,安排这安排那的也着实累了。

徐惟诚不依,又从她手里夺回扇子,“再累也不能怠慢了夫人,这点小事为夫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李元熙被他一本正经的模样给逗笑了,“那就辛苦夫君了。”

“夫人客气了!”

大蒲扇一下一下不间断地划过空气,微风扑面而来。

她的目光落在帐子外,“王爷睡下了?”

“嗯。”

李元熙搁下兵书说:“仲文,这个七王爷不是省油的灯,日后可是要麻烦不断了。不论是饮食还是住处都是个大问题。你也不能天天自掏腰包让他吃香喝辣吧?”

李元熙的担忧也是徐惟诚所担忧的。照林深这样的花销一日两日还能承担,若是时间久了可是万万吃不消的呀!可是这位王爷金贵,从小吃穿用度皆是最好的,这边关的粗茶淡饭、冷衾陋炕自然是入不了这位爷眼的。这样两难的境况的确够让人为难的。

徐惟诚思绪万千,一时之间也想不出好的应对法子,只说:“先看看情况,过几日再说。”

李元熙点点头,目前也只能先这样了。

“我看今日七王爷看阿玉的眼神不简单,我估摸着他八成看上阿玉了,这事还得早做防备啊!”她想起今日在风都镇的情形,忧心忡忡。

林深那不怀好意的目光一直拢在沈玉身上,几乎都没有离开。但凡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你放心,阿玉是个有眼力劲儿的姑娘,七王爷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肯定跟明镜似得,她有分寸的。”

在徐惟诚看来,沈玉心思缜密,聪明剔透,很多事不用他言明,她都能福临心至猜到一二。如今林深这样直白赤/裸的目的她自然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了。沈玉的事他倒是丝毫不担心。

听徐惟诚这样说李元熙就安心了。

夜逐渐深了,空气里的燥热也渐渐消散了,整个帐子变得凉快起来。

李元熙睡意渐起,打了个哈欠,往炕上躺下,慵懒的声线,“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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