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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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哥看起来就很年轻,属于小鲜肉那类型的,金发碧眼,昨晚后来听沃克说,是今年才刚刚红的DJ明星。

贺承南今天来得低调,加上是在国外,又是他不曾怎么接触过的音乐圈,所以认出他的人不多。

但这依然不阻止有人知道他,知道乔绯是他的老婆。

隔壁座的一群外国佬聊起了八卦:

“她是中国有个叫贺承南的大佬的女人。”

“什么大佬?我超喜欢她!我可以追她吗?”

“贺先生可能会杀了你。”

“那又怎么样,绯真的太迷人了。”

“……”

贺承南在激烈的音乐声中努力分辨着这些对他老婆蠢蠢欲动的话,一言不发,只喝酒。

而台下,属于他的那个女人,好像把蓄积了三年的能量,在这一晚全部释放出来,惊艳了全场。

时而让人觉得她是高高在上的女王,时而又像是娇俏动人的小甜心,对你微微一笑,所有理智都被她轻易勾走。

包括贺承南这个跟她共枕七年的男人,同样无法抵抗,不堪一击。

身旁的白人们还在研究演出结束后怎么通过沃克去得到乔绯的联系方式,怎么去取悦她,和她共进一次晚餐。

小八听了一整晚的八卦,在乔绯终于谢幕下台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贺承南:“爸爸,我们是不是明天该回家了。”

贺承南:“……”

嘴上虽然不吭声,手里却不声不响的给褚焱发了条消息。

改机票。

马上改。

越快越好。

一夜过后——

沉寂三年的乔绯,再度凭借在沃克告别演出现场的炸裂表演爆红网络,热度肆掠全球。

推特上,Facebook上,外国友人们全都在发表类似以下的言论——

【她真是个迷人的小甜心。】

【我想去中国,能不能告诉我在哪里可以找到她?】

【她退隐了?噢上帝,我想自杀…】

【我想拥有她一个晚上,可以吗?】

看到最后这条评论时,贺承南已经和乔绯踏上了回国的班机。

进机场时有人认出了乔绯,整个希思罗机场被挤得水泄不通,有一个黑人男粉趁乱疯狂的抱住了乔绯,嘴里说着听不懂的话,贺承南当时立马就把老婆挡在了身后,警告性的斥了一句:

“she is my wife!!”

可这份关系,好像全球粉丝并不是那么的care。

所以当看到还有人想拥有乔绯一夜时,贺承南整个人都不好了。

十多个小时的飞机回到家,刚落地,热格的经理打来电话,说热格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万人血书请求乔绯能重出江湖。

而英国那头,沃克所在的BOOM俱乐部也向乔绯发出了邀请,希望她能在沃克离开后,在他们的酒吧里担任主DJ。

贺承南面对一夜之间来自全球的情敌和争抢者,忽然生出前所未有的压力。

从机场回来安顿收拾好后,洗完澡,夫妻俩躺上床,贺承南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他知道乔绯最大的梦想就是站在舞台上,玩转手里的节奏,徜徉电音世界,这几年的退隐纯粹是为了家庭。

网上热度持续不减,贺承南也知道这一切总会需要做出决定,逃避不是他的风格。

他思考很久,转身,虽然舍不得却还是冷静的说出:“如果你要去,我不会再拦你。”

贺承南从英国回来的这一路就总锁着眉,有心事,现在终于说了出来,乔绯忍不住笑了,主动亲了他一下,撒着娇:“笨蛋,我哪儿都不去。”

四目对视,气氛忽然安静下来,几秒后,乔绯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像一缕微风,吹进贺承南的胸膛。

她手轻轻搂住他的脖子:“我只想在你身边。”

“……”

贺承南无法控制的俯身吻住她。

这个吻带着某种感激,也带着无限深沉的爱意。他们携手一起走过七年,面对各种诱惑都守住了对彼此的那份初心。

贺承南搂着她说:“可我不想你放弃梦想,我也不愿意让你放弃。”

乔绯想了想,忽然眨了眨眼:“要不…就请贺总跟七年前一样,再聘我做热格的兼职DJ吧?”

……

后来,乔绯依然回归幕后的生活,白天在琴行教小宝贝们弹琴,晚上回家给叮叮和八八讲故事,哄他们睡觉。只是在与之前不同的是:

每个周末,贺承南会推掉所有的事情,专心在家做奶爸。而乔绯,则披上炫丽华服,站在热格的DJ台上,变成那个七年前热爱电音,始终坚定着DJ梦想的潇洒姑娘。

偶尔贺承南也会带着两个孩子一起来看妈妈的表演,在二楼的包厢,夫妻遥遥对望,一如当年——

你看着我,眼里的爱意像蜜酒,一甜,就是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波霸的番外暂时到这里,鞠躬感谢各位霸霸哥的女人们!

还会继续写火哥和八八卷卷的番外,喜欢的可以随意食用。

火哥的番外(1)

七年前, 现在在C城金字塔顶端大佬身边做特助的褚焱, 并不叫褚焱。

他叫褚昊予。

褚昊予不是C城本地人,他的家乡在距离C城一千多公里之外, 富有小香港之称的重庆。

那年,他才十八岁,满怀抱负想要成为一个作家。而C城大学的中文系是全国最好的, 所以他把志愿填到了C大。

不负众望的,褚昊予是当年重庆的文科状元。

他是全学校的骄傲, 也是很多女生心之向往的男神。

只不过那时候的褚昊予,心里只有学习一件事,是真正的学霸, 从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来到大学的第一天,褚昊予便成功引起了系里所有女生的注意。他个子高, 长相也清秀, 穿着白衬衫,戴着一副金丝框架眼镜, 安安静静的,让人一眼在报名队伍里就看到了他的身影。

男孩站在阳光下的样子,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温润如玉, 斯文优雅。

班里的女生都喜欢他, 就连中文系的辅导员也直接钦点了他做团支部书记。

成绩好,长相好,微笑起来像冬天的暖阳, 褚昊予那时候给所有人的印象就是——

这是一个眼里没有欲望的男孩。

他彬彬有礼,对每个女孩都保持着得体的距离,从不逾越。他的世界里好像没有爱情这回事,更没有动心这种感觉,无论是校花,系花,还是隔壁学校的老乡会美女,谁都打动不了他那颗毫无波澜的心。

除了日常上课,褚昊予的闲暇时间,一是在寝室看书,二是在图书馆看书。

时间久了,甚至有人怀疑起了他的性取向,有男生试探着跟他发出一点信号,得到的却是一样的回应。

于是渐渐的——“中文褚昊予,不喜男也不喜女”这样的话便流传出来。

大家都知道了那个男人是个冷淡的高岭之花,眼里只有各种教科书,学术书,除此之外,对外界的一切毫无兴趣。

褚昊予对这样的谣言从没有站出来反驳过。

他从小在普通家庭中长大,父亲在他十五岁那年去世,自此母亲拉扯他读书,一路走来不容易。所以来到繁华的C城,褚昊予心中只有一个目的——

在这里扎根,站稳,打出自己的一片天,接母亲过来,好好尽孝。

所以爱情对当时的他来说,根本不是那个年纪该考虑的事。

然而褚昊予生活中所有的平淡和平静,从遇见伍夏的那天起,便被悄悄的打破了。

-

褚昊予喜欢锻炼身体,有晚上夜跑的习惯,某天,他照常在晚上十点后离开寝室下楼,去了操场,打算跑上三千米再回去洗澡睡觉,那时候操场上的人已经不多,偶尔有一两个身影经过,也是匆匆离开朝寝室赶。

他跟平时一样跑着,那晚刚下过雨,路面有些潮湿,天色也被乌云压得特别黑,整个操场只有几盏路灯亮着,风刺到骨子里,阴冷阴冷的。

褚昊予跑完三千米,渐渐放慢步履,平复呼吸,就在这时,他发现了一个蹲在路灯下正看着他的女孩。

与其说是看着他,不如说,女孩在出神的看着他这个方向的一切。

十二月的天,已经入了冬,女孩身上却反常的只穿了一件薄薄的雪纺衣,弱不禁风的蹲在那,好像风一吹就能被她掀倒。

褚昊予犹豫地看了会,他其实并不想多管闲事,可莫名的,脚下却不受控制的走过去,站在女孩面前问:

“你没事吧?”

女孩好像从某种神游中缓过来,怔怔的看着他。

看了很久,才好像回到了这个真实的世界,感受到了身边冰冷的温度。

她脸被冻红了,双手抱着自己站起来,只摇了摇头,接着,一言未发的低头离开。

褚昊予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也不知是错了哪根弦,或许是那晚微风细雨,也或许是女孩的单薄让人心疼,总之,他一时软了心肠,乱了思绪,就那么脱下自己的运动外套追上去。

从此,仿佛是命中注定般,伍夏走进了他的生活。

伍夏是隔壁英语系的,她是走读生,家就在C城,而那晚为什么会形单影只的出现在操场,褚昊予问过,但她闭口不提。

他们最初的认识,也不过是靠着借了衣服,再还衣服这样的小事,后来偶尔在路上遇到,打个招呼,点头微笑,也仅仅如此。可就是这样润物细无声的相处方式,彼此却都十分习惯和享受,他们没有去追问有关对方更多的事情,就靠着这样一点一滴的熟悉,慢慢成为了朋友。

那种,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心意的朋友。

伍夏有秘密,这是褚昊予一开始就清楚的。

这个女孩很少笑,也不是那么活泼,从衣着打扮可以看出她家庭条件不错,但很矛盾的又是,女孩的脸上一直罕见笑容,她每天行走在校园里,像是一幅没有灵魂的躯壳,直到认识了褚昊予,别人才偶尔能看到她露出牙齿的样子。

那么一个清爽别致的姑娘,笑起来的时候其实特别好看。

褚昊予总说她:“伍夏,你多笑笑吧。”

伍夏眸光微闪的问他:“你喜欢吗?”

——你喜欢吗?

褚昊予当时被这个微妙的问题问住了。

他问自己,喜欢吗?

喜欢伍夏?亦或是喜欢伍夏笑时的样子?

褚昊予后来想了很久,觉得对伍夏大概只是一种怜悯。

于是他避开了她的问题,简简单单的,像安抚一个邻家的妹妹般,温柔说:

“多笑一笑,人会开心一点。”

伍夏眼底微暗,嘴唇合拢,动了动,努力的弯出一点弧度:“好。”

之后便还是那样平静的相处着,篮球赛的时候,伍夏会静静坐在看台上看褚昊予,每周三的图书馆里,褚昊予也会默契的帮伍夏占座,这样温淡的相处持续了半年,直到大二上学期结束,学生们全都放了寒假。

褚昊予也坐上火车回了重庆。

大年三十的晚上,他正和家人一起吃着团圆饭,忽然,一条短信发到自己的手机上。

【新年快乐。】

是一个陌生号码,查了归属地,来自C城。

褚昊予直觉是伍夏发来的,他便随手回了个电话过去,想跟她也说一句新年快乐。

电话接通后很久,伍夏才接起了电话。

她声音很低很低,是刻意压低,像是怕被谁听到似的,小心翼翼的喂了一声。

褚昊予一听就笑了:“怎么了?吃年夜饭了吗?”

伍夏说:“吃了。”

“嗯。”他停顿了一下,当时电视上正在播冯巩的小品,外面是喜气洋洋的鞭炮声,褚妈妈笑得乐呵呵的,褚昊予也跟着笑,然后回她:

“没什么事,我就是也跟你说一声新年快乐。”

“……好。”伍夏声音轻轻的,过了会:“谢谢。”

短暂的陷入沉默,却默契的,谁都没有先挂掉电话。

片刻后,伍夏小声问:“你什么时候回学校?”

褚昊予正准备说正月十八,可嘴才微张,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电话那头就响起一股凶神恶煞的声音:

“死丫头你躲房里干什么?给我滚出来!”

电话那头传来窸窣而慌乱的像是在躲的声响,紧接着,便是嘟嘟嘟的忙音。

通话匆促中断。

褚昊予耳边还回响着刚才那个凶恶的男声,他不放心,等了几分钟,又试着拨伍夏的电话。

这一次,接通后就被按掉了。

褚昊予猜测,一定是刚才那个男人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伍夏才不敢再接电话。

他手机握在手里滞了片刻,打开短信,给她回过去——

【你没事吧?】

没有回复。

褚昊予坐在母亲旁边,上一分钟还在开开心心的看春晚,但这一分钟起,心思却怎么都集中不到电视上。

他一直在等伍夏的回复,却怎么都等不到,心情也逐渐变得焦灼起来,又说不出为什么会焦灼。

就在他等不下去,决定再给伍夏打一个电话的时候,滴滴一声——

伍夏回复了:

【没事。】

很淡的两个字,听上去莫名有些微弱。

但她既然回了,褚昊予便没有再问下去,他放下了手机,悬着的心却无法再放下去。

从那晚开始,他一直平静的心波澜微起,某种隐藏的感情终于冲破土壤,悄悄生出枝芽。

于是过完正月初七,他便返回了C城。

刚过了年,学校里冷冷清清的,几乎没有人。褚昊予把行李都安顿好后,坐下来想给伍夏发短信。

可当指尖触到屏幕,他才发现,尽管伍夏已经走进了他的世界,他在这一刻却不知道该对她发些什么话好。

他们之间,好像很亲密,又好像隔着莫名的距离,很陌生。

用尽所有思绪,只想问她一声好,可打打删删,删删打打,心里的感受却不知道怎么表达。

最后,储昊予闭眼呼出一口气,干脆化繁为简,直接问她:

“我回学校了,一起吃个饭吧。”

他从踏上回C城的火车那一刻起就很清楚,初一到初七这一周,他是怎么心不在焉的度过的。

他无法停止自己担心伍夏的心,想看到她,害怕她跟初次见面时一样蹲在某个无人知的角落,任凭风吹雨打。

等了很久,伍夏迟迟没有回他的短信,褚昊予跟着打电话过去,显示关机,无法接通。

正月初九,迟迟没有伍夏消息的他在宿舍里心烦意乱,看书也看不下去,最后,向来不与人过多交际的他也开始通过各种关系问起了伍夏。

再后来,通过一系列辗转打听,褚昊予才知道,原来伍夏是C城小有名气的富豪伍江的女儿,是个正宗的白富美,而且十八岁那天还和城中某名门公子订了婚。

最重要的是——她室友说,过年期间,伍夏好像和未婚夫一起出国旅游了。

褚昊予在得知这一切后,心瞬间冷了下去。

难怪打不通电话,原来出国了……

他在黑暗无人的宿舍里沉默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笑起了自己的那份傻。

之后的日子,他没有再给伍夏打电话,在学校里重复起了图书馆和宿舍两点一线的生活。然而开学后,他却迟迟在学校没有看到伍夏。

问人,只说是请了假。

褚昊予埋在心里的惦记重新燃起,念念不忘,最终,在某个晚上还是忍不住的又拨通了手机里的那个号码。

嘟嘟声持续了五下,终于有人接起。

但电话那头的声音不是伍夏的,而是一个年长的苍老的女人,接通后那人告诉他——手机的主人在疗养院休养。

骨折了。

当时是晚上十一点多,褚昊予久久的握着电话,一瞬间也忘了伍夏是什么富二代,跟谁订了婚,他就那么从床上起来,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奔出了宿舍门。

他连夜打车赶到女人说的那家疗养院,地方很小,还地处偏僻郊区,里面住着的全是上了年纪的老人。

凌晨一点半,褚昊予找到女人说的那间病房。

房里亮着阴沉的,毫无生气的光,除了一张床和一张破旧的床头柜,什么都没有。

四周墙壁是苍白色的,空荡荡的房间好像是地狱一般,让人看不到希望。

伍夏就那么静静的躺在微弱光下的白色被子里,一直腿打着石膏,眼睛微闭,眉间却紧紧的皱着,身体显然沉浸在某种无法放松的状态里。

褚昊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着眼前的那一切,好像又看到了那晚蹲在操场上双眼无神的女孩。

他心拧着疼,却不知所措。

那晚,他坐在伍夏身边,看了她一整夜。心也从那一晚开始,真正的,彻底牵绊在了她身上。

隔日,伍夏醒来,看到忽然出现在面前的褚昊予,无神的眼里终于有了一点光亮,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

褚昊予看她泛白的嘴唇,压下复杂的心情,缓和问:“这个问题应该我问你。”

彼此看着对方,气氛陷入了沉默。

过了会,伍夏看着自己的腿,终于哽着声音喃喃开口,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可褚昊予在那一刻却听懂了。

一个富二代白富美,受了伤怎么都应该是前呼后拥,在私立医院的VIP病房,由最高级的医生护理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躺在这种破败的地方,身边除了一个护工,谁都没有。

她的家人呢,她的那个订了婚的未婚夫呢?

伍夏显然在掩藏自己的秘密,她过得根本不像外界说的那么好。

褚昊予轻轻叹了一口气,牵住她的手:

“我能不能,不是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火哥和夏夏的故事,一句话介绍:

【烈火炼就的金刚玻璃糖】

火哥的番外(2)

伍夏在外人面前看上去是伍家的二女儿, 惹人羡慕的富家千金, 但其实,现实却是让人揪心的糟糕。

躺在那张破败的床上, 伍夏静静告诉了褚昊予自己的秘密。

她是伍江养在外的私生女,十六年前的生活,伍夏过得尚算快乐, 虽然她的家长会永远只有妈妈出现,虽然她生病时陪着的只有妈妈, 那个叫爸爸的人一个月才来看她一次,但这并不影响她乐观健康的长大。

一切变故,发生在伍夏十七岁高三那年。

正在上课的课堂上, 伍夏被老师神情严峻的喊出去,告诉她——她的父母突遭车祸。

那天伍江来看她们母女,接上了妈妈一起想来学校看看伍夏, 就在来的路上, 和一辆小轿车迎面相撞。

就那么突然的,父母骤然离世, 而在伍夏以为自己成了举目无双的孤儿时,伍家来人把她接了回去。

只因伍江的遗嘱里清清楚楚的写着, 伍夏有30%的遗产继承权, 和伍家大宅的永久居住权。

伍江的弟弟, 也是伍家的二叔,人还算公正,知道自己哥哥还留了个血脉在外, 毫不犹豫的就把伍夏接回了大宅。

而伍家唯一的大少爷伍盛戎一夜之间多了个妹妹,多了个分家产的人,根本无法接受,吵天吵地的闹了很久。

那些日子,伍夏过的无比艰难。

双亲已故,妈妈家那边的亲人早已不来往,为了生存,她必须留在伍家,可伍盛戎眼里怎么都容不下她,类似将她的箱子丢出去这样的事发生过无数次。

家族里就剩一个说得上话的二叔,然而二叔年纪也大了,他心疼伍夏,只能用把生意全部交给伍盛戎打理为条件,交换了伍夏继续留下生活的权利。

伍夏终于留了下来,成为了伍家的二小姐,C城大名鼎鼎公子哥伍盛戎的妹妹。

然而她这个千金小姐,只能是名义上的。

在人前,她是人人羡慕的二小姐,在人后,伍盛戎对她毫无兄妹情义,想打就打,想踢就踢。

这次的骨折,就是因为伍夏不愿意和“被订婚”的未婚夫一起出去玩而极力跟伍盛戎反抗,最后虽然反抗成功了,却被伍盛戎发泄地打了一巴掌,从家里的楼梯上滚下来,摔断了小腿骨。

“被订婚?”褚昊予听到这里问:“难道你不愿意?”

伍夏凉凉的摇头:“我那时候才十八岁,恋爱都没谈过,跟谁订婚。”

顿了顿,她无力又自嘲的笑:“我见都没见过那个男人。”

“……”

这样的事摊在谁身上,都笑不出来。

褚昊予为之前自己劝慰伍夏的那些无知的话感到羞愧。

这个女孩华丽的背后全是千疮百孔的伤,褚昊予看着她被厚重石膏包住的腿,想象着她被伍盛戎暴力对待的那些日日夜夜,想象着她从楼梯滚落下来的无助情景。

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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