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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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擎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玩笑地回道,“又是冰玉环吗?”

皇北霜呵呵笑起来,清灵的声音那么动听,那么迷人,“我想,送你一朵莲花!”

擎云一愣,“莲花?”

皇北霜忽然妖娆一笑,好似夏天白荷盛开,她看着莫名其妙地擎云,徐徐靠上去,伸出火红的舌头,舔吻着他的眼睛,令他半天都不能睁眼看她,被她这么撩拨好一会儿,擎云终于忍不住两手抓住她,声音带着嘶哑地吼起来,“你还有伤在……”可惜话还没有说完,出现在他面前的,是脱去衣衫,只剩一件底衣合裙的皇北霜,尽管胸口还有两道深深的伤,却依旧折损不了她浑身散发出来的夺人魂魄的魅惑,雪白的肌肤,明显的锁骨,隐约可见的完美曲线,还有……右手臂上,一朵幽然绽放的三瓣莲花!

像着了魔一样,擎云盯着那朵莲花,手不由自主地轻轻抚摩上去,碰到她的一瞬间,她轻轻一颤,像受不了了一样,擎云猛地抱起她便往床上走,大手放下厚厚的墨绿色的帘帐,陡然遮去了一室春光!

“你想好了?”他俯在她身上,屏息淡问。

“除非你不想!”皇北霜一笑,伸手紧紧抱住他。

“我爱你!”这一刻,她说出来的话,几乎梦呓,“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说这不是爱,但我不说,全天下的人都可以当这只是一夜春光,但我不会!都说男人一生曾爱许多女人,都说女人一生可钟情男人无数,但我皇北霜不屑此中滋味,今生所爱,唯有擎云。”

她的话缓慢,简单,但是如他一般,字字真心,字字敲在擎云的胸口上,催促着他狂跳不止的心,撑在她两边的手,用力得几乎振动起来,他的呼吸那么乱,那么重,重得好象在说,我也爱你……

擎云的喉咙一直猛咽不停,微微张开的唇一点一点带着不名所以的虚汗,靠近她的。薄纸的距离,令他饥渴至死!见他就这么僵硬地停下,皇北霜笑了一笑,其实她也很紧张,谁会知道,原来与心爱的人结合是这么紧张的事情……

可是,感觉到他的汗水一滴一滴落在她的胸口,她忽然觉得他好可爱,可爱得像个孩子,可爱的好象那个十五岁的孤独的擎云。

“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闻言,擎云控制不住地猛吸口气,再也没有半分迷离,他重重地吻住她,两手急不可待地解开她的合裙,迷恋的吻蛰鱼网一般蔓延开来。他爱抚的手充满了焦急,激烈的身体纠缠令皇北霜再也压抑不了喉间窜起的呻吟,只是轻轻地,短暂的一声,却换来擎云忍无可忍的占有,“你……”却在那一瞬间,他促然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皇北霜皱着眉忍着疼痛,半天说不出话来。

如此美丽的处女王后,这世上恐怕再不会有第二个了。以那战和若问的行动力,他难以想象皇北霜竟然依旧是处女之身。他伤害了她,以欲望,在她的默许下,伤害了她。

“笨蛋!你怎么不早说!”擎云紧紧抱着她,没再动一下,“疼吗?”问得简单直接。皇北霜一愣,满脸通红,头贴在他胸口上轻道,“不疼!……”

擎云低声笑起来,手慢慢地再度抚摩起怀里的女人,在那厚厚的墨绿色帘帐下,他真实的,彻底的,摘下了这朵举世无双的莲花!

记忆,是一段风中传奇,千回百转……

爱情,是一个万古的谜,世代相传……

可曾有人知道,与情人缠绵,便是这世上另一种永恒,即使激情退去,那一刻无法形容的幸福和甜蜜,也将永远留在心田,至死不渝。

只有那一刻,孤单才变得不值一提!

淼景和太医站在门徘徊半天,不一会,一个婢女出来了,对着淼景点点头,“陛下说,史太医一个人进去就行了。”

淼景呆呆地往里偷瞄一眼,才笑道,“呃……萍儿,膳食方面你要好生伺候,别饿着陛下!”说完,又转身对后面的几个太医道,“史太医,进去吧!记得眼睛别到处看,复诊完了就赶紧出来!”

那史太医赶紧点点头,蹒跚地走了进去。

这是第三天了,天天都这样。

淼景守在门口想着,看来陛下这回真是有些失常了,不过,他却觉得有一种轻松感,说不上来,就好象该感谢老天爷,终于肯眷恋一下这位逆流而上,遗世独立的靖天王。陛下从来都是谁也不信任的,更别提如此宠爱哪个女人到了这种程度。这一下,天都跟云沛,恐怕是永难交好了,最起码,陛下应该不会忘记,皇北霜还是那战的王后!

一旦三十天停战协议结束,真不知道会发展成怎样,不过,就算只有三十天,也能让这一对天作之合好生缠绵一翻吧!就这点来说,淼景真有种舒了口气的感觉。

巍峨的广寒宫,已经失去女主人整整一个月,此刻坐在怀月阁上的,只剩那战一人。桌上,放着一盏清酒,还有一盘棋,一盘总是输给同一个人的棋!

探报说,靖天王果真从若问手里带走了皇北霜,没有损一兵一卒,现在,应是美人在怀吧!那会是多么得意的事情。想到这里,那战低头喝了口冷酒,他的妻,他的棋,他从未染指一下的女人!这一刻,是不是正和那个俊美的男人抵死风流?即没有丝毫抵抗更不会有半分无情?和在广寒宫时全不一样!

那战起身走到亭柱边,俯瞰着关影宫,后院里那一片雪白的解马树依旧盛开,一眼望区十分明显。还记得萨满曾给他讲过,解马树的由来……

很久以前,有一个哑女,爱上了一位将军,可是那位将军总是骑着马,看不到站在路边痴望着他的少女,日复一日,这有口难言的爱情让那少女每晚以泪洗面,终于有一天,她的泪水落在土里,竟然长出一枝枝嫩芽来,这些可爱的树芽抚慰了少女孤独的心,于是少女开始细心地照料它们,风雨无阻。也不知过了多久,这些小树长到比一个普通成年男人高出不到半米后就再也不长了。一天,那位将军又经过了少女伫守的这条路,忽然间,面前灰黄色的树苞全部盛开,白色的花瓣美丽异常,将军一看,发现这些树太矮,如果骑在马上,便会被花簇拦截,可是见这些花儿如此美丽,他又不忍心将之砍伐,于是只好解鞍下马,顺着这条小路走,当他走到尽头的时候,便看到了和这些花儿一样美丽的少女,虽然她没有声音,但她的眼里,却刻着深深的爱,将军走过去,紧紧抱着那少女,在这一片白花的树下与她一夜风流!后来,那位将军上了战场,再也没有回来。少女得到的,只是那一晚的缠绵,然而,她却满足了,与那些为她留下心上人的白花树一起幸福地过了一生,她为那些树取名为解马树!

那战看着下面五瓣花一样的白圈,又喝了口冷酒。

当然,他怎会相信有眼泪可以种树这种荒谬的事情,真正令他难以平静的,是皇北霜种解马树的原因,她希望谁为她解马?她从来,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看着天上依旧皎洁的明月,那战冷笑起来,既然他从来没有选择过爱情,这一次,也决不退让。如果说靖天王可以为了他手中的一枚棋子退让,那么,下一次棋局,输的定然是他!穷尽一生所有,对他展王而言,只有云沛是唯一的坚持!永不改变!

下次见面!我绝不输你!北靖天王,霍擎云!

冷雪泽被红尘事,霜过犹见碧寒松;

未己明了关中恨,欲上广寒听萧风。

不见嫦娥真倦怠,却思英雄抛酒盅;

几番豪情临城兵,道却来生无悔功。

第十四章 幽冥锦旗

人分九等,一等至尊,九等至卑;情分三种,亲情难断,爱情难收。

生命,便是这么复杂!不要问为什么,当你身陷其中,说起这短短几句话,也会是同样的淡然和无奈。

然而,在这片寂寥的大漠里,却还是有那么一个人,跳出了这个命运的小圈。

他至尊,也至卑;他废亲,也无爱。

他是谁?

但书二字,无人敢直呼其名,暗叹一声,是为“若问”!

土匪,本质是什么呢?视道德文化为粪土,以命相博,只为满足一己之欲。这么说来,如果女人也是欲望的一部分,那么,便同样用不着付出什么所谓的爱,只要抢就行了,一如酒水宝珠。两腿之间,不过寻欢一场,所以,土匪不谈爱……

若问,土匪中的土匪,没什么文化,但他够狠毒够残忍够极端!所以,他不是谁可以控制的,跟他睡觉的格心薇不行,被他追逐的皇北霜也不行;予他一耻的北靖天王不行,跟他毫不相干的展王更加不行!

蒙上格心薇的眼睛,若问全可以把她蹂躏到死,因为她是那么像她,像得几可乱真,可是为什么就是不满足?他的心没有再次狂跳,上面像结了一块冰,冷冷的,无动于衷的,空空荡荡的!

躺在床上,不知几天了,房间里只有浓郁甚至有些难闻的欢爱后的味道,地上,若岚绯问不知昏迷了多久,看着面前的凌乱狼藉,他越来越生气,猛地穿起裤子,就这么打赤膊推门出去,也不反手关门,随便里面的女人春光乍泄!

阳光很刺眼,空气很冷,若问站在院子里,只是看着天空良久……

“陛下!”格心薇被突然的光线照醒,穿了衣服走出来,站在他身边,也抬头看着天空,“陛下,心情好了吗?”

若问闻言一笑,讥道,“有个公主这么不要脸地伺候着,心情怎会不好?”

格心薇低下头,露在外面的肌肤四处还可见青紫的淤痕,“这世界上谁是要脸的?有脸是为了讨好谁?没脸又是为了讨好谁?我想讨好陛下,做到了吗?”缓说到这里,她只得一阵苦笑,“当然做到了,很简单嘛,只要蒙上眼睛就可以了!”

那一日,她曾说过的话,无人放在心上,她不是谁的代替品吗?那只是自欺欺人的挣扎罢了,只要若问觉得是,那她就是!

“格心薇,你知道吗?我不需成为什么国王!”若问回过头,说得淡然,他大步走到水井旁边,捞起一桶水便往身上泼,那水,带着些昏黄的细沙,在他精壮的肌肉上,分成几道壕沟淌下,在这寒冷的冬季,他站在那里,宛如一团冥火。

格心薇痴迷地看着他,她所爱的,就是这种永无可比的自我,那是谁都做不到的事。因为人,不可以太随心所欲,那样就会失心,可是一个不能随心所欲的人,活着,又未免可悲。这是很困难的事情,没有人能在这之间取得平衡,除了若问!

此刻,他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几乎可以看见的幽光,高大挺拔的身躯,已然占领了她的一切。可他只是伫立在水井边,像看一个东西那样看着她,“我不需要子民,也不需要玉玺,不需要治国,更不需要你!”他说得冷酷,毫无留恋,“所以,我要把你留在汾天!”

格心薇听到这里心头一惊,“陛下?”

若问甩了甩头上的水,看着惊慌的格心薇,冷笑道,“希望我去打云沛,是吧!哼!如你所愿了,明天我就要离开汾天,什么镇国军,南伐军,都给你!全是废物!我不要!你给我记着,去打云沛,不是因为那女人,而是因为我是土匪,这世界上最好的东西,都在云沛,所以我就要它变成我的!就是这么简单!”

格心薇听得面如白纸,即不明白他到底做何打算,也不了解他心中究竟怎样衡量,不要国家?不要霸权?那要什么?

若问一把抓了抓头,浸过水的黑色短发顿时像个刺猬一般,紫色的瞳孔映着一切邪恶,他走到格心薇旁边,粗暴地抬起她的下巴,笑道,“你要是敢在汾天倒什么乱……我就会回来,回来干掉你!记着!”说完,便转身走出这干冷的宅院,好象这里从来就不是他停留的地方。

汾天和烟宫,大校场。

黄天狂兵团少时立整,骄阳寒风之下,个个气势如洪地站在操练场上,目光如炬地看着训示台上的首领!

若问已然穿戴整齐,同以前一样,沙黄色的披风,土灰色的紧身衣,腰间,佩着刀枪剑。他站在那里,整整一个时辰,即不说话,也不移动,冷眼看够,才厉声喊道,“喜欢汾天这地方吗?”众将领毫不犹豫,齐呼“喜欢!”

若问一哼,“满足了吗?还想继续走下去吗?”

此话一出,台下尽是沉静一片,没人回答,或许是不想回答,或许是不知怎么回答,虽然他们沉默着,但无一人四处回头探风,只是整齐地看着若问,眼神毫无疑惑。

若问看着他们,一手扬起马鞭指着南边的天空,大喊,“我不满足,所以我要继续!”他的声音高昂中带着无可比拟的魔力,震撼着每一个人的心,小顿了一会,他又忽然如雷大吼,“你们还要跟着我吗?”

校场上,静得只有这句话反复回荡着。他们仰着头,看着台上那个难以言明的狂人,他视这世界一切规则如粪土,似乎终有一天将会毁天灭地。

没一会,台下一片暴鸣,杂乱的回应层层不歇。

“首领!咱这一辈子,什么都不好奇了,可就一件事例外,那就是,咱就想知道,能跟着首领走到什么地步!而这好奇,不到玩掉这条命,咱绝不改变!”

“就是!他妈的老子这辈子干的事多得记不清,就是要遭雷劈也得是在首领身边才行!”

“首领!还问什么!你满足了,咱们才会觉得够了!你到哪,咱就跟到哪!就连你玩女人,咱都看得带劲儿!”

“呸!首领!你就发话吧!”

这些连骂带痞的脏话在若问听来,真是十分怀念,没有了格心薇文邹邹的酸气,他看着这些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瞬间,那澎湃的激情,苏醒了。

往前一步,他锐利的眼光一一扫过下面四千人,大声吼道,“听着!明天早上,黄天狂兵团拔营离境!不想走的,最好现在就想好怎么逃命!”

此话余音殆尽,台下,便是一片遮天盖地的呼喊。

公元三百三十二年。开春。

黄天狂兵团离开汾天,维权者仅余一女,雨九公主格心薇。此后汾天换血,法制建国,设立讲学院,格心薇裂土分封,吸纳原麻随降将重归雨族麾下,瞬见其兴!同时,狂兵解缰,四千人南下,洗劫绿洲三座,见人必杀,无稽、无止亦无良。迷走难民两度联合抗击,完败,近九万人无一生还,坐在尸骨堆上寻欢的,是一群目中无人的疯子。

不七日,大漠上已有落魄诗人游唱狂人!约歌一首,肝肠寸断!

若问弯刀横,弑父血凝尘;

若问利剑出,葬母无情处;

若问长枪鸣,夺妻笑痴心!

天地本无良,红尘亦无美,

若及谁敢与之对,问遍神鬼俱不追,

踏断宝椅,白骨尽弃,无以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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