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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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个可造之才啊,若是胆子能再大些便好了。在这宫中,不会说话,怎么伺候得主子们开心呢。石达心中叹道,也罢,他才五岁,还有十年的时间可慢慢调教。只希望自己离开时,这孩子已经在宫中站稳了脚步。

“苏文,你知道刚才那人是谁吗?”石达开口问道。

“是广玉公主。”苏文乖巧地回答道。

“广玉公主是宫里最得宠的公主。她看来很喜欢你,你以后见到她要恭敬有礼。但是也不要太亲昵,知道吗?”石达吩咐道。

“是。师傅。”苏文没有问为什么,因为在他被卖入宫中的那一天。娘亲说过,以后什么都要听师傅地话。

“乖孩子。”

茂陵邑

天空的风将白云吹散,秋日的阳光自云端洒落人间,久违的好天气下,整个茂陵邑似乎也显得特别的有活力,各个商铺纷纷开张,走街窜巷的货郎担地叫卖声亦是此起彼伏。纪稹一袭蓝衣走在被朝廷用鹅卵石铺过的路面上,清秀的面容和出众的气质。或者说是明显属于富贵阶层的衣饰使得所有人都自动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纪稹心无旁骛地向自己的目的地走去,一路来到了一座小楼边。向内走了进去。这却是茂陵邑新开的一家酒楼,名唤“食为天”。

酒楼内人并不多,但是来来往往却都是衣着华贵的富贵人家子弟。纪没有管那些旁人,径自向二楼的一个雅间走去,轻轻推开雅间地门,第一眼就看到一袭土黄曲裾深衣的霍去病正靠在窗边,一手扶着腮,眼中带着些许挑衅等待着。

“微之终于来了。可是来晚了,当罚酒一杯啊。”赵食其地声音首先响起,脸上嬉皮笑脸地,手中还端着酒杯,直冲纪稹而来。

纪稹眼眸一扫,看到韩说,曹襄亦各自端着酒杯,笑嘻嘻地看向自己,大有轮流灌酒的趋势。他便含笑问道:“食其这酒是罚酒,但是不知道你们俩手里那是什么呢?”

“我这个啊,是恭贺你升任未央卫尉地。”韩说也毫不客气地将酒端到他眼前。

“我这个呢,是恭贺你喜得美娇娘。”曹襄没有起身,只是一手将酒杯高举,脸上满是戏谑的神情。

“美娇娘?”纪稹挑了挑眉。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你家那个好大哥,可是派人和章台街的人大打出手才帮你抢到人。再抵赖可就没意思了。”

纪稹听完原委,不觉一笑,说道:“原来是说李姑娘。她入府是来陪伴义母的,下人们也不过是激于义愤才出手帮了她一把罢了。那章台街的人,想要逼良为娼,本就不对。”

曹襄听了这话,却是大大地摇头,脸上满是不认同,张口说道:“微之,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在长安,谁不知道章台街清绯阁的绯舞姑娘眼睛毒辣,能让她不惜和人动手的女子,想必不一般呐。昨夜,绯舞姑娘那气极败坏的样子,我可是至今还记得呐。”

“不错不错。虽是气急了,不过那模样,却还是明艳动人啊,只可惜,这姑娘手段厉害,却是触碰不得。”韩说听曹襄提及这事,也是一阵兴奋,忙摇头晃脑地说道。

“只可惜你和去病都是不肯出入那些地方地人,不然连璧一块,走马章台又是长安城内的一大美事啊。”赵食其冲纪稹眨了眨眼睛。

“你们啊!”纪稹面对损友地笑闹,无力地摇了摇头,说道,“都是有爵位的人了,怎么还和从前一样呢。”

“别和我们拽文了,就说说,那位小美人究竟怎么样吧?听说才十三岁呢。”见纪想要含糊此事,曹襄却是偏偏不让他如愿。

“述古(曹襄的字),人家不过是个小姑娘。你这么说,那姑娘的名节可就毁了,将来可怎么嫁人啊?”纪稹先是接过赵食其手中的酒杯,仰头饮尽,然后脸不红气不喘地坐下,和曹襄说道。他十三岁时就可以提着酒罐和军中将士拼酒,这么点酒自然不在话下。

第七十八章 宁知倾国与倾城(二)

反正她要嫁的就是你,我怎么说都不会有碍的。”I说道,“清绯阁的人说,你家那下人放话说,李家的小姑娘是陈娘娘选中的冠世侯夫人,这才把他们给吓走的。”

“什么!”纪稹愕然道。

陈娇让李妍入住堂邑侯府固然有让纪稹顺便解决婚姻大事的意思,但是却也不愿纪稹为了自己的心愿而勉强。故而只是私下嘱咐了陈季须一番,并且要求他向府中人并纪稹保密,希望纪稹和李妍之间的感情是顺其自然发展出来的。若是纪终究无意,那么将李妍送出府,另配他人也就是了。谁曾想,陈季须派去的心腹却和章台街来的地痞无赖撞上了,动手比不过的情况下,便只好抬出了陈娇和纪稹的名号,将对方吓了回去。只是,这样却让李妍和纪的事情瞬间传遍了长安权贵之门,不知让多少家有幼女的贵戚勋旧们暗暗心疼,眼看着玉树临风的乘龙快婿去配一个身世落魄的女子。

“你还不知道吗?”霍去病开口道,一直半合着眼睛猛然睁开,说道,“过几日,也该请我们一众兄弟到府上一见。看看陈娘娘挑挑拣拣了这么多年,终于看中的弟媳妇到底是怎么样的可人儿啊。”

“不错不错,去病说的是正理。”曹襄三人又是一阵起哄。

纪稹很快镇定了下来。摇头笑道:“那姑娘,连我都没见过。倒是你们消息灵通。再说我们这样地身份,哪能自己说娶谁就娶谁,她便是容貌再美…”后面的话,不必他说出,在场的其他人也都了然于心。美丽的女人天下多得是,而他们要娶的,却是对自己有利的女人。无论美丑。

“这倒是。娶妻娶贤,娶妻娶贤。要貌美女子,章台街上,花丛留宿便是。”曹襄冲纪眨了眨眼,说道,“可是。纪你啊,却是从来不涉足那些地方,听说连董君为你备下的那两个婢女至今也是…还不若去病,昨夜…”话未说完,却被霍去病一声喝断。

“述古,你今天约我们出来,就是说这些的吗?”霍去病地脸上有一抹羞涩,外加一点紧张。

曹襄了然一笑,也不再为难他,便说道:“我约你们出来。也就是玩玩。去病,你都不知道。自打你那三位公主表妹齐聚一堂,外加我娘。四个大汉公主,我家现在压抑得让我窒息。”

纪稹有些苦笑不得,说道:“所以,你特地约我们出来,是散心。”

“是啊。”曹襄扫了他一眼,说道,“这几年,你们倒是舒服了。出征塞外,沙场擒敌。官位爵位是一级一级地升。就我,被困这小小的长安城中,出不得,入不得,一无所成。”

“你本就是世袭侯爵,还想晋爵,怕是有些难度吧。再说,你也不是一无所成啊。卫长公主不是临盆在即么?你可是我们之中第一个做爹爹的人呢。”纪知晓好友心中那种有志难舒的郁闷,便只好逗趣道。

“不说这个了。”曹襄其实也是豁达之人,只是偶尔在面对妻子,四顾无朋友倾诉的时候会忽然生出一些感叹,“说些别的事情吧。”他降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道:“纪稹,你接任未央卫尉,是因为张张大人即将出使西域?”

纪稹耸了耸肩,说道:“是啊。张大人想要再度出使已经很久了。这一次,陛下召回司马相如大人一则是因为希望他主持乐府事宜,二则,是因为蜀地往西域地道路,已经被打通了。”

“此时让张大人出使西域,是想要趁匈奴人虚弱之时,让那些小国反噬之吧。”霍去病十分笃定地说道。

纪稹看了看杯中金黄色的酒液,脸上露出了笑容,说道:“是啊。而且这一次,众利侯将会同张大人一块出使,想必能比上一次取得更大的成绩。”

韩说对于众利侯这个名字起了兴趣,接话道:“微之,听说那刑天是你旧时好友,怎么入京这么久,也不见你介绍我们认识啊?现在倒好,人家又要出京了,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年才回来呢。”

纪稹微微一笑,说道:“前些年,我们各自分散,哪有时间一聚啊,所以才没有介绍。今日我已经派人去通知他来了。大概过一会儿,他就到了。”

刑天很快就来了,只是身边却还带了一个人,纪稹和霍去病都觉得那人有些熟悉,却一时也想不起到底是在何处见过。

刑天笑着介绍道:“微之,这位是苏建大人家的公子,苏武。”

一说名字,纪霍二人倒是都想起来,原来是在昭阳殿也有几面之缘的苏武,却不知道刑天怎么会和他在一起。

“苏武会和我一起去西域。”刑天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解开了谜底。

“小的苏武,见过各位侯爷。”苏武虽然只是白衣之身,但是在面对这些大汉赫赫有名的军功侯爷的时候,却还能不卑不亢,这样的姿态为他赢得了在场其他人不少好感。

纪稹笑道:“既然人都来起了,就坐下吃些东西吧。”

之后纪稹又担任了介绍人,向刑天介绍了在场诸人,算是真正让刑天开始融入大汉青年一辈地将领之中了。一行人一番谈笑,酒足饭饱之后,便打算离开酒楼,各自散去,谁知,走到楼下,才发现一楼门口竟然汇集了许多人,将出去也给堵塞了。而且人群中还不时地冒出叫好声,鼓掌声,这勾起了纪稹等人的好奇心,便拨开人群,走到中心去一探究竟。

却原来,中间坐着一白衣男子,手中提着一个酒壶,俊秀地脸上尽是不屑。而他的对面是一个满身酒气地壮汉,已然红着脸倒地不起。纪向旁边的人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原来这白衣男子在路上遭了贼,在酒楼用膳之后才发现,便和掌柜做了约定,他在此找人斗酒,有人输了,便为他将帐给结了。现在他们看到的正是斗酒结束后的场面。

等纪稹等人刚了解了来龙去脉,却看那白衣男子已经转身对“食为天”的掌柜说道:“掌柜的,你可看到了,他输了,我的酒钱连刚才的饭钱,都算在他身上。可以把抵押物还来了吧。”

第七十八章 宁知倾国与倾城(三)

是,是,这位公子酒量惊人,请。”胖胖的掌柜忙f怀中,正打算将抵押物还与这男子,却忽然听到有人高声说道:“慢!”

却正是霍去病走了出来,对那男子说道:“这位公子看来酒量不错,不知可敢和在下斗一斗酒不?”

那白衣男子眉毛一挑,说道:“要我和你斗酒有什么好处?”

“你若赢了,酒帐自然都由我来结,我还另外赠送你千金。若是你输了,那这酒钱就由你来结。”

那男子拍了拍自己干扁的钱袋,露齿一笑,说道:“好,就和你比。”

话一说定,霍去病立刻和他两两对坐,各自提起案上的酒壶就往嘴巴里灌。而原打算将抵押物还与那白衣男子的掌柜却只能将伸了一半的手,停滞在了半空中,而所有人的目光则再次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斗酒给吸引住了。

纪稹眉头紧缩,眼睛片刻不离,那个不停给自己灌酒的霍去病,心中叹道:一不高兴就喝酒的毛病,怎么就是改不了了。方才酒宴上倒是白看着他了,还是让他找着机会自己灌自己了。

空酒壶慢慢在斗酒的二人周围叠了起来,但是两人却都没有罢手的意思,虽然那殷红的双眼已经显示出彼此都不过是强弩之末,却没有人肯开口认输。然而,终须要有一个人先倒下的,所以,那个不知名的白衣男子,手忽然一抖,整个身子倒在了地上,紧闭的双眼显示着,此人已经失去了全部的意识。而霍去病见自己取得了胜利,亦是立刻向后仰了过去,多亏得纪稹一直注意着他,忙伸手将他扶住。

斗酒虽然结束,不过酒楼中却已经是一片狼藉,这一场斗酒下来,外面竟然是天已昏昏。纪苦笑了下,对那掌柜说道:“掌柜的,一共是多少酒钱?”

“啊,可是,不是说…”掌柜想提醒纪稹,霍去病和那白衣男子的赌约。

纪稹摇头道:“本就是我朋友想喝酒,才拉他下水的,这酒钱还是我们来付。你算一算吧。”

既然纪稹这么说了,人微言轻的掌柜自然不敢反驳,便找了伙计来,将全部的酒钱给算了出来。待得纪稹清帐之后,掌柜又从怀中掏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佩,递与纪稹说道:“这是那位公子抵押之物,小的不敢妄自私藏。”

纪稹扫了一枚制作精良的玉佩一眼,正打算收入囊中,待那白衣男子醒来之后还给他,却听得耳边忽然响起曹襄的惊呼。

“怎么了?”纪稹注意到曹襄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自己手中的那枚玉佩上。

“是五宗环佩啊!”曹襄喊道。

所谓五宗者,即指“景十三王”,孝景皇帝十四子,皇九子彻为帝,而其余十三子为王,其母五人,同母者为宗亲。孝景皇帝撒手之际,亲制环佩赠十三王,以“君子无故,玉不去身”嘉奖之。这么做,一则是警告藩王谨守君臣之义,二则是提示刘彻珍惜兄弟之情。

纪稹入京未久对于这五宗环佩自然是不识的,幸而此时他身边还有一个曹襄,一眼就认出了那玉佩的来历。纪稹低头看了看,醉得沉沉睡去的白衣男子,细细查看,才觉得眉宇间的确和皇帝有一丝相像的痕迹。

“这可,怎么办|,不由得有些恼了,问道。

“先把他带回我家吧。”曹襄叹息道,“你今晚不是还要入宫参加那个家宴吗?到时候和陈娘娘还有皇舅舅说说。”

“好吧。看来也只能如此了。”纪叹息道,“先麻烦你了。不过,他到底是哪位王爷啊?居然离开自己的封国,跑到长安来了。”

“我大概,可以猜到…”曹襄努了努嘴巴,说道。

宣曲宫

陈娇既然说是家宴,那么来的人自然不会很多,也就是刘葭、刘徽臣、刘细君、刘嫖、陈季须、纪稹加上李希夫妇罢了。

“冠世侯,可来晚了啊。”当纪稹踏入宣曲宫时,所有都已经到场了,幸而刘彻并没有打算加入这一次的家宴,所以他倒不至于算君前失仪,只是难免要被李希调侃。

“李大人。”纪恭敬地对李希说道。到如今他和李希的交往自然不少了,只是为了避免刘彻的疑心,他始终不敢显示出两人亲近的样子,所以对彼此的称呼也始终是停留在官面上的称呼上。有些事情,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只是一个形式,却也不得不保持住这种形式。因为从你所固守的形式可以表现出你内心的真实

“稹儿,来做这边。”陈娇看到纪稹进来,便向左边的位置上一指,说道。

“是,娘娘。”纪点头应道,只是当他走到那个位置上坐下,却发现自己对面竟然是馆陶大长公主,而刘嫖的身后,则是…一个蒙面少女,不知为何,纪稹立刻猜到了她就是曹襄口中所说的那女子。

根据以右为尊的传统,刘嫖自然是坐在右手边的第一个位置上,而以李妍的身份自然没有什么资格入座,待在刘嫖的身后服侍,似乎显得很自然。但是因为有了曹襄的前言在,纪稹却不能不多想,他不觉又抬头看了那少女一眼,想知道看清楚她面纱后的容貌,这少女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竟然能够让自己的姐姐看上眼。

这一低一抬都让有心人看在了眼里,陈娇是暗暗微笑,心道:终于也有一个女子,能让纪稹多看上两眼了。而李希和刘嫖却是一同皱起了眉头。

“既然人都齐了,那就上歌舞吧。”刘彻不在,陈娇自然就是这场宴会的主持者,她开口说道。话音刚落,就想起了一阵丝竹之声,而一众形貌各异的舞女鱼贯而入。

整个家宴气氛很是和乐,纪稹和李希说说府中宫外的趣闻,刘葭谈谈她在民间的见闻,倒也是一片其乐融融。

“对了,娘,弟弟最近被人带坏了。”刚说完自己在朔方城见识到的冲锋大战的场面,刘葭忽然又想到了自己弟弟的糗事,忙说道。

月关可以说是在场的大人们最关心的了,她此言一出,顿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到了她身上,就连陈娇亦是惊讶不已,问道:“怎么了?”

“他啊,都被那只能言鸟带坏了。”刘葭嘟着嘴巴说道。

原来,自从那只对着小月关叫月关的皇子给了刘彻取名的灵感之后,刘彻就将这只鹦鹉赐给了月关,宫女便将鹦鹉放到了月关卧室里,将他的笼子悬挂在月关的床边。而月关也很是喜欢这只鹦鹉,每每看到宫女逗鹦鹉说话,就会乐呵呵地笑。久而久之,宫女们每次遇到月关哭闹就在他面前逗弄那鹦鹉玩,次次都成功将月关的吸引力从哭泣上转移了过来,倒是省了她们不少力气。

“可是这么做,却有一个后遗症。”刘葭叹气道。

“哦?”

鹦鹉学舌毕竟是人教会的,所以来来去去也就那么几句话,才能回答出来,其中就有一句,宫女们偶然发现的,那就是,没当问“你姓什么”的时候,鹦鹉会回答“我姓李,我姓李,我叫李月关。”这个有趣的发现,让宫女们乐此不疲地问鹦鹉“你姓什么”这个问题。而正值呀呀学语期的月关,便将“我姓李,我叫李月关”这一句给牢牢记住了。

“所以我弟弟他啊,现在不姓刘,他改姓李了。”刘葭愁眉苦脸地说道,“我这两天一直纠正,结果他宁可转过脸去不和我说话,也不肯说自己姓刘了。”

她这一说出来,整个大殿的人顿时哄堂大笑,纪稹笑得上次不接下气,说道:“可惜月关这会儿睡了,不然,非得问问他到底姓什么不可。”

“我看他一时半会儿改不过来,小舅舅明天来,他还是姓李。”刘嘟囔道,“那些宫女也可恶,竟然将好好的皇子养得姓李了。”

一阵笑闹之后,陈娇说道:“我看时间也不晚了,再着人来唱上一曲,大家就各自散了吧。”

她这么说,所有人自然都没有意见,纷纷点头。陈娇冲飘儿点了点头,示意她可以唤那些舞女进场了。

只是这一次的歌舞却似乎有些不一样,就在飘儿说完奏乐之后,殿中大部分的蜜烛都熄灭了,只留下一点幽光,一阵如泣如诉的音乐则随之响起。陈娇在现代看多了这种手法,自然没怎么在意,其他人却是一阵新鲜,忽然对最后的这一场歌曲有了兴趣。

只见一个娇小的背影出现在大殿入口处的屏风后,水袖,烛光将她的背影投射在屏风上,夜风时而吹过她的衣袖,时而吹弄那些烛光,让那屏风上影子显得别有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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