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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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倒是开了暖气，扫去了我浑身的冰冷，我有些迟钝地扫视着咖啡屋寻找着韩旭的身影，很久之后才找到了韩旭的身影，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目光正注视着窗外某一处，拿着一个勺不断地揽拌着杯中的咖啡，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朝他走了过去，然后静静地坐在他的对面，而他感受到我的到来，却没有看我，仍旧注视着窗外。

我们两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一刻的静止，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口。

许久之后，他收回视线，认真地看着我，“你想说清楚什么？”

冷漠疏离的眼神，仿佛让我回到了五年前那一刻，当初我和他结束包养关系的时候，气氛似乎也是这样。难道现在的一切是在影射着当年的一幕吗，是在告诉我，今天我要和他分手吗？

“前天你到我家了，为什么没有进来。”我想尽量提高自己的声音，让自己说的很随性，很平常，可是却感觉到力不从心，很是虚弱。

韩旭讽刺地笑了笑，“你觉得我有进去的必要吗？”

“没有必要吗？还是你见到李佑那一刻，就已经对我判刑了？”

韩旭深深地闭上了眼睛，然后再睁开，凝视着我说，“你今天出来，肯定不止是为了问我这个问题的吧？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很累，而且没有一个所谓家的依靠，没有安全感。女人追求的都是一个家，是我自私了，要将你捆绑在身边，却给不了你任何的承诺。我与李佑之间虽然是对头，但是我看的出李佑他喜欢你，而且似乎还能给你一个女人所需要的名分。你选他，自然是人之常情，我不会怪你的。’’

听到这里，我愣了愣，原来他之前打我那么多电话，想要说的就是这些吗？他早就打好了主意，是要分手吗？

可是，他这样自作主张的为我打算，却还是没有问过我。

韩旭，你什么时候能问问我的意见，听听我的想法呢？

还有我对你的解释，难道你真的连我的解释都不愿意听吗？

“其实，我们根本就不该开始，我们太幼稚了，金主与情妇之间永远不该有爱情。”

“你… 一直当我是情妇？”我抓准了他口中的字眼，原来在他的眼中，我和他的关系只是金主与情妇？

“难道不是吗？”韩旭问。

我轻轻一笑，“是呀，是我忽略了，即使我们之间有爱情，也是金主与情妇的关系。你的妻子永远都是李清雅， 而我们之间的爱情能算什么呢？多么渺小。”

“既然你能找到一个能给你爱情给你名分的男人依靠终身，我不会阻拦，我也不能自私。毕竟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没有理由阻拦你的。因为他能给的，我给不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我只觉得脑海里“嗡嗡”一片，似乎什么都听清楚了，却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我们，就到这里吧。”他淡淡地说完，猛然将一直搅拌着咖啡的勺放下，清脆的一声敲击了一下我的思绪。

我们，就到这里吧。

多么平和的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云淡风轻。

自从坐到了他的面前，他似乎就没有容许我说一句解释的话，都是他在说。

那我一路上忐忑不安的想着见到韩旭我该怎么解释，李佑会在我的房间，这两天为什么没有和他联系，甚至没有接他一个电话。

我以为他会问的，可是他没有问，只是自以为是的为我安排着，他以为这样就是对我最好的选择吗？

所有人都劝着我，李佑是我最好的选择，可是我一直觉得友情不能当作爱情，感动不能赋予婚姻，那只能算是欺骗。

到如今，连韩旭都对我说，李佑是我最好的选择，那我苦苦以来的坚持却又是多么的可笑，我为什么要这样坚持，坚持那一段不可能有将来的感情。

是呀，李佑才是我最好的选择嘛，他懂我，关心我，重视我，我们彼此那么了解，我为什么不选择李佑，偏偏要死脑筋地守着那段感情呢？

“那我们，就到这里吧。”我起身，平静地看着他，然后又加上了一句，“谢谢你的成全。”

说完，我便一步步地离开了这里，就像是当年我和慕西分手，分的那么决绝，走的那么潇洒。

走出了咖啡厅，寒风刺骨逼来，外面的光芒让我的头突然一阵晕眩的感觉袭来，我撑着自己的额头，又走了几步，却是晃晃悠悠地难以稳住酥软的双腿。

强自撑着自己的意志又朝前走了几步，最终还是抵不过身体的那份虚弱，无力地摔倒在地。

在意识消失之前，我感觉到周围有喧哗的人声，紧紧地包裹着我，那么嘈杂…

134 番外一 我们离婚吧

咖啡厅外包围着的人逐渐增多，纷纷看着倒地不起的女人，苍白的脸色透露着几分忧伤。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引起了更多人的注意，纷纷朝这边走来，纷纷低头窃窃私语，有的人还拨打着120…

一直坐在车上远远注意着这边的李佑轻轻拍打着方向盘，若有所思的考虑着乔漫和韩旭谈的如何了，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今天他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心情将她送了过来，他到底是希望误会解除还是误会延续呢?

也许他自己都不清楚吧，也许只是想看到她开心，只要她开心，不管她最后做了什么决定，他都会支持她继续走下去的。

这就是朋友之间的感情吗，互相帮助，互相包容，对她的容忍程度真的已经到了自己不敢相信的地步。

看见咖啡厅外突然很多人围着，极为热闹，这让他不由地将视线凝聚了上去，看着看着，心中突然闪过一个不太好的预感，他猛然打开车门就朝那沸腾的人群中冲了过去，拨开重重人群， “让让，麻烦让让…’’

在奋力的拥挤之下，终于挤进了人群中，看着倒地的乔漫，猛然弯下身子单膝跪在地上，将他拥入怀中， “乔漫，乔漫…”他低声呼唤着，满眼全是焦急的神色。

可是靠在他怀中的人却毫无知觉，他抚摸上他的额头，滚烫的温度再次袭上冰凉的手心，又发高烧了，早知道就不该让她出来!

想到这里，他就将她打横抱起，而四周围观的人群很自然地散开，让他们两人离开。

坐在咖啡厅，静静地看着门外那热闹的人群韩旭，似乎根本不甚在意那所谓的热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填满了他的心，到底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说不上来，似乎有那么些疼痛，却又不是很痛，只是隐隐作痛，一阵一阵地痛，纠缠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今年已经四十岁了，还要为那早已经远去的感情而留恋吗，他回到年少时期了吗，对一个女人也开始这样恋恋不合了吗?

挥挥脑海里的一切，立刻招来服务员， “买单。”

在服务员算钱的时候，他再次看了一眼外边热闹的人群，却见到了他熟悉的一个身影，是李佑!

他正搂着一个人从那层层包围的人群中走出来，而他怀抱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乔漫!

一看到这样的情形，他想也没想就丢下两张百元大钞，就；中出了咖啡厅。

头一次，那么高高在上的他竟然也这样不顾形象地在咖啡厅中奔跑着，引来许多人的侧目。

外面的风很凉，很刺骨，韩旭明显感觉到了咖啡厅内与外的温度差异，他喘息着，寻找到理由朝外走去的身影，立刻找他们奔了过去。

“李佑!”他猛然挡住了李佑前去的步伐。

李佑看见追出来的韩旭，脸色冷了冷， “韩总，你没看见我正抱着病人去医院急救吗?”

“她怎么了?”看着李佑怀中那毫无生气的人，他的心中闪过一丝疑惑。

“她怎么了?自然是病了呀。难道你在咖啡厅和她当面谈话的时候还看不出吗?”李佑声声质问着，同时也在越过韩旭，继续朝前走去。

“病了…”他低声呢喃了一句，在咖啡厅中他似乎真的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有些恍惚，脸色还很苍白。也许他是注意到了，只是整个心却被另一件事情填满了。

韩旭怔怔地站在原地，看着李佑逐渐远去的背影，感受着风吹在身上的冰寒刺骨，心中蔓延着那浓郁的疑惑。

下一秒他已经立刻回神，看着李佑将乔漫抱上车后，自己也进入了车内。

他也立刻调转身，跑到自己的车旁，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发动车，尾随着李佑的车一齐绝尘而去。

送到医院，医生立刻给乔漫发高烧的乔漫进行了急救，韩旭和李佑就这么一前一后的站在急救室外等待着。

两个男人的心中各怀心事，倒是韩旭最先回神问， “她什么时候病的?”

李佑听到韩旭的问题，讽刺地笑着， “我以为你和乔漫在里面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没想到你却还来问我，她什么时候病的?难道你真的就没有关心过她吗?

，，

韩旭默不作声地看看李佑。

李佑的脸上顿露冰凉的笑意， “乔漫交给了你，你却没有好好照顾她，你让她一个人病倒在房间，不闻不问，开门看见了我在里面，却没有进来。难道乔漫在你心中，，真的那么贪幕虚荣，真的因为我能给她所谓的名分，她就和我好上了? “

“你离开后，乔漫到晚上突发高烧，就像现在一样被送进急救室，醒来看见你的电话你的短信，都快哭了出来，最后为了要去和你说清楚这几天的事情，竟然拔掉针管，不顾自己高烧为退，离开了医院。““我真不该放纵她的任性，让她去见你，最后还是弄的一身伤回来，你这么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根本不懂得如何爱人。”

韩旭静静地听着他说的话，心中不免产生了一抹惊讶，原来她这么多天是病了…

“你肯定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吧，不然她怎么可能一个人出来，甚至当场倒地不起。韩旭，你配得到她这样的爱吗?不顾身份，不顾尊严的去爱你，到最终得到的是什么?终究不过是你的不信任。“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韩旭恢复了往常的冰冷。

“这些话，我是代替乔漫对你说的，你根本不配得到她，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连所谓的婚姻都给不了她，何谈爱呢?”李佑说到这里有些激动。

而韩旭却是冷冷地对他笑着，不想继续谈及与乔漫之间的私事，冰冷地转移话题， “李总，我们还是谈谈双方公司的事吧，不对，也许我该称你为慕总。”

“看来你都知道了。”对于韩旭已经知晓的事实，他并没有讶异，反而觉得很正常地笑笑。

“慕景的儿子，如今正借着背后一股强大的力量和MTE争斗着，为的就是要对付韩家吧?要帮你的母亲出头，报复韩晶当年破坏你家庭的仇恨，是吗?”

李佑看着韩旭，淡淡地笑着，不承认也不否认。

“有意思，很久没有碰到这么强劲的对手了。但是MTE毕竟是百年的企业了，就凭你一个短短五年崛起的公司，就想和我们斗，真是可笑至极。”韩旭的表情是那么不可一世，如一个王者般在对李佑宣战着。

“和韩总你斗，也是我毕生最大的乐趣，即使是败在你的手上，我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李佑的话说完，就见医生推开了急救室的门，将吊着药水的乔漫推了出来，医生说是已经稳定了高烧不退的她，现在送进看护病房，二十四小时观察病情。

李佑和韩旭也跟在后面一齐走进了病房，可是韩旭却在停留在病房门外的那一刻止住了步伐，任李佑单独跟随进去。

他只是这么默默地看着她逐渐消逝在自己的眼眶中，心中默默地问：乔漫，我到底应该拿你怎么办?

记得那天与乔漫没有把话说清楚就回家了，一路上他的心情很不好，回到家里面对的又是李清雅那么冷冷地表情，质问着他最近异样的情绪。

那一刻，他看着李清雅冰冷的容貌，突然发觉和她在一起生活已经整整十五年了，这十五年来一个人想要想想李清雅的容貌，却是这么的模糊，这么的陌生他的明白的，当初李清雅和他一样，都是有一个爱的至深的恋人，因为这个恋人她还曾经抵抗过这一次婚姻，可是最终却还是被迫无奈地选择了投降。

也许，自己是同情她的，因为她与自己遭遇了一样的情况，感情的挫折，被迫与挚爱分开。

所以这些年来，他对她虽然没有感情，却还是会照顾她。

“我们离婚吧。”他脱口而出的话，让李清雅一愣，似乎根本没有想过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有些呆滞地看着他。

而他，也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就这样脱口而出，一句“我们离婚吧”

，是冲动吗?他也不知道，只明白，他真的就当着李清雅的面提出了离婚。

这么些年来，自从郑心忆离开了他，就再也没有想过要与这个根本没有感情可言的女人离婚，因为他们两个人是紧紧捆绑在一起的，两家的势力也是联合在一起的。

李清雅看着他，缓缓起身，有些可笑地说， “十五年前，我们没有同命运抗争胜利，十五年后，就更不可能。”

他缓缓闭上了眼睛，脑海中闪现的是乔漫的那张绝望的脸，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给她婚姻的承诺，也从来不和李清雅提这件事。今天，当他看着她那么坚定地要靠自己，不靠他养的表情，他有些害怕失去她。

她在李佑的公司上班，那个李佑不仅对MTE虎视眈眈，甚至对乔漫也是志在必得的模样，让他感觉到一阵阵危险的气息。

是他太在乎了，所以今晚却克制不住和李清雅提出离婚吗?

他是怕，再失去她一次，真的怕。

“我不知道，那个乔漫竟有这等魅力，让你和我提出离婚。记得距离你同我提出离婚的那一年已经有十来年了，那时候你和你的初恋情人郑心忆藕断丝连，是难以自制才提出的离婚，我能理解，你那是年少轻狂。可是现在的你已经四十岁了，你早就有沉稳的控制能力，还是…你很想把握住这一次的感情，想再努力一次，弥补你当年的遗憾?“李清雅问他，仿佛字字见血。

“如果你再次遇见你的那个爱人，你不想弥补你的遗憾?”他问。

“即使想，那也只能心中想想，我不会去做那无谓的挣扎。”

听到这里，他的理智算是彻底回归了，睁开眼，平静地看着李清雅，不再说话，转身就朝卧室走去。

走了几步，李清雅的声音再次传来， “韩旭，看的出来，你这一次真的动了睛。但是夫妻一场，我想提醒你，不要让乔漫成为第二郑心忆。”

他的步伐猛然一顿，尘封多年的伤疤似乎被人揭开了似的，内心最脆弱的一部分，也许就是郑心忆的死了。

是的，李清雅说的很对，如果他继续坚持下去，也许乔漫会成为第二个郑心忆。

其实，他早就想过了的，但是他自信能够控制对乔漫的感情，可是今天当他脱口而出那一句“我们离婚吧”，恍然发觉，从什么时候起，对乔漫的感情竟然到了能够开口提出离婚两字。

那晚，他没一直在书房，想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他总觉得应该与乔漫好好谈谈他们两人之间的事，可是敲开了乔漫的家门，见到的却是李佑的脸庞。那一刻他怔忡了许久，看着李佑那张脸，千回百转的思绪涌入脑海中，相互间的沉默让气氛有些尴尬，有些冷凝。

乔漫和李佑。

也许，李佑才是最适合乔漫的人。

也许，为了她好，自己应该离开的。

那一瞬间，他什么话也没说，猛然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后来的两天，上班的他一直心不在焉，也许他在等乔漫给他打了电话，或许解释一下那天李佑为什么会在她的房间里，但是没有，一个电话都没有。

他在等待着什么呢，她的沉默已经代表了她的，乔漫也是一个女人，有一个能够给她婚姻的男人摆在她面前，她为什么要拒绝?

后来他打电话过去，她也没有接，是心虚，还是无言的分手?

直到今天上午乔漫突然打了一个电话过来，说要和他当面说清楚，说清楚什么呢?是分手?

他凝望着手机许久，那一刻似乎已经做出了一个决定。

当断则断。

135 番外二 最真的情

他一直以为当断则断，真的有那么容易断掉，可是他发觉，说断容易，要真的做到断，却是难上加难。

在咖啡厅内等乔漫来的那十来分钟，他的心中闪过了无数的念头，矛盾一直充斥在心中。其实放手，应该是解脱他们两个人的最好最快的办法，只要结束了这段感情，就可以避免继续堕落下去，到最终万一情况不是他所能控制的，那就不太好办了。

所以，为了让他能够继续把控下去，他必须和她有一个了断，她和李佑在一起，也是最好的选择。李佑能给的，他却不能给。

既然，这是乔漫想要的，那他就成全她，也成全自己吧。

当他平静地对乔漫说完之后，其实他有那么几分期待，期待着乔漫能对他解释，期待着她不要离开。

但是她却没有，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笑着说她会幸福的，和我之间也就到此为止。

看着她的模样，好像真的是那么的不在乎，走的时候那么潇洒如风，还带着几分洒脱，原来她要放下也是这么简单。

一个女人都能放下的如此简单，那他又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呢？

想到这里，他的脸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深深地凝视着乔漫那离去的背影，直到消失在眼前，然后他拿起杯中的咖啡，饮了一大口，顿时只觉得口中苦涩难耐，令他蹙起了眉头。

这么苦吗，难道他忘记了加糖？

其实那一刻他其实是真的想过要彻底和她分手，和她了断的。

韩旭一步步地退出了病房， 最后关上门，嘴角露出自嘲的笑意，枉他一个MTE的总裁，自认为这个世上没有什么是他办不到的，可是最终他还是败给了现实，败给了婚姻。

原来，他也不是那么万能的，就连一个婚姻都给不了她，当年对郑心忆是这样，如今对乔漫亦是这样。

李佑看着韩旭的身影退出了病房，心中那份冰冷渐渐地散去，调头看着一直病躺在床的乔漫，睡梦中的她脸色苍白如纸，仿佛一瞬间便会消逝在这个人间一般，看着看着他不由地出神了。想起第一次见到乔漫的情形，恍惚间回到了年轻时期，那么年少轻狂，对乔漫的感情竟然不知道从何而起，竟然那么深刻了。

其实，那天带着乔漫去舞会行骗，为的不是钱，而是见一见他的父亲。许久都没有再见到那个所谓的爸爸了，这一次他想去看看，因为是妈妈一定要他去的，因为爸爸想要见他。

那一刻他是不能理解的，不能理解为什么慕景要见他，妈妈就让他去见他，难道她真的忘记了当年慕景是如何抛弃了他们两人吗？

可是，妈妈的话，他从来不忍拒绝，因为妈妈是他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到了那里，他惊奇的发现乔漫竟然认识慕景，突然间他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不一般。

而慕景只是看着他，淡淡地打了个招呼，他们两人之间就像是陌生人一般，后来他才明白，当初慕景不当面相认只因为身边的乔漫，她与韩家的关系匪浅所以他们两人不便相认。

再到后来，他担心乔漫没有吃饭，而从美食街带来了肉燥饭给她，却惊然发觉，乔漫和慕景之间竟然也有不可告人的关系。隐约间，他猜测到了一些。

第二天，他立刻去找到了慕景，质问他，那天… 慕景将所有的真相都告诉了他了，那时候他才明白，原来这其中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好多好多。

还有关于乔漫的事，慕景满脸冰冷地说，“我必须将她控制在我的身边，不能让她再去乱了慕西，她并不适合慕西。反倒是今天你的态度，让我怀疑你对乔漫是不是也别有用心。”

“是，我就是喜欢她。”那一秒，他是坦然地承认了一切，“我希望你放了她，你看不到她有多么痛苦，她有多么被逼无奈却要妥协。我不希望你利用一个女人来达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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