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政治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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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贤者有点过失也会改正,小人罪孽再大也不在乎;奶酪沾点灰尘也要去掉,酿酒还要特意放进曲粉。

  ——《萨迦格言>

  下布曲江蜿蜒穿行,弯弯曲曲如蛇形的道路上,瘙大的送亲队伍缓缓行进。十多辆马车拉着大大小小层层叠叠的箱子,是女方出手阔绰的嫁妆,令道旁看热闹的百姓眼红不已。恰那骑着一匹身披红绸的白马,被众人拥簇着走在最漂亮的花车前。已是11月,藏地的冬季已经到来。恰那裹着镶貂皮的大氅,华丽的装束将恰那高瘦文雅的身形衬托得恰到好处。佩以珊瑚和琥珀珠串编成的长发辫侧摆在胸前,藏地难寻的俊俏容颜再次成为路旁围观女子惊叫的对象。

  可骑在马上的恰那面色却是异常苍白,脸颊比我一个月前在萨迦最后一次见到时还要凹陷几分。淸俊的脸紧绷着,两眼无神,神情淡然。他时不时偏过头掩嘴咳嗽一阵,每次咳完后脸上添几分不健康的酡红,被凄厉的冷风一激,红晕褪去的脸色又更苍白几分,不时用帕子抹去额头沁出的微微细汗。

  见到他的那一刻,我的心瞬间似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在一起。只一个月没见,他为何憔悴得这么厉害?这么长时间了,他的病为何还没有好?

  贡嘎桑布打马上前禀报:“少爷,今日天色已晚,前方有个小村子叫色堆,我们就在那里歇息一晚,明日就可以到达萨迦了。”

  恰那面带倦容地点了点头。

  贡嘎桑布察言观色,体贴地说:“少爷,骑马太累,不如您进车里休息一下吧。”

  恰那挥了挥手:“不打紧,我不累。”

  贡嘎桑布还想再劝两句,坎卓本从那辆精美华贵的花车中探出俏丽的脸,咯咯笑着叫恰那:“阿哥,你来陪我嘛。”

  恰那客气地回答:“小姐,我们还没有正式成亲,单独与你待在马车里不太合适。”

  坎卓本的脸色说变就变,笑脸立刻转成哭脸,两手拍打着窗框,脚跺得马车都颤抖起来:“不嘛不嘛,阿爸说你是我丈夫,就要听我的!”

  送亲的索朗杰急忙上前好言好语劝解坎卓本,坎卓本就是不依,越哭越大声。眼见得旁边的百姓指指戳戳掩嘴偷笑,索朗杰无奈,只得来央求恰那:“我妹妹就是这样的性子,想要什么就非要得到,不然就没玩没了地哭闹。我和父亲平日也只能依着她。”

  恰那咳嗽几声,不易察觉地微微蹙眉,下马走向坎卓本的车:“大舅不必烦恼,我依着她就是了。”

  恰那掀开车帘坐进马车里,坎卓本立刻拉住他一只手臂,整个人贴在他身畔,满脸灿烂的笑容。偷偷跟着车队的我,看到这般情形,心莫名又紧了紧。

  那一天里,我根本找不到机会与恰那单独见面。坎卓本一直缠着他,恰那稍微离开她的视线她便要哭闹,连睡觉时也要恰那守在她旁边。索朗杰被坎卓本闹得烦死,恰那却不顾自己还病着,跟她好声好气耐心说话。吉彩在一旁看得老泪纵横,极口称赞恰那,不住对一起来送亲的亲朋说佛祖为自己送来了万里挑一的好女婿。

  恰那已是疲惫不堪,却仍按着坎卓本的要求坐在她床前,像哄孩子一般哄她睡觉。他任由坎卓本握着他一只手,轻轻唱起当年我唱给他听的摇篮曲:摇呀摇,摇呀摇,宝宝怀中睡。

  摇你长大,有了希望,宝宝快长大呀,宝宝快长大。

  恰那略微低沉的嗓音中带一抹沙哑,如泣如诉的声音婉转缠绕。他迷离的眼盯着虚空,一遍遍反复吟唱,嘴角噙着淡到极点的笑意。坎卓本满意地翻个身,沉沉睡去。睡着的坎卓本其实很美,脸上有着未被世事侵扰的稚气与纯真,身形在被单下隆出诱人的曲线。我紧紧盯着那美丽的身躯,嘴里泛出一股从未品尝过的苦涩滋味。

  恰那并没有急着挣开她紧紧握住的手,反而长时间坐在床头看着自己第三位妻子。第一次婚礼,他惶恐无助,第二次是心有不甘。可第三次,他却是一脸淡然与无谓。摇曳的烛光下,恰那眼里甚至有一丝怜惜,为她轻轻理顺鬓边碎发。

  躲在角落的我,看到恰那对坎卓本的温柔举动,心口似被重锤击过,整个身子被击成零星碎片。他对前两位妻子从未有过这般亲密举动。我天真地以为,天底下只有我见过他的温柔,只有我能这样握住他的手,只有我可以让他笑。却原来,是我太想当然了。我跌跌撞撞从角落里走出,想走到他面前告诉他,恰那,不要对别的女子笑,我会痛,很痛。

  脑袋突然砰的一声撞上壁橱板壁,眼冒金星时意识到了眼前的现实。伸手看,不,不是手,只是毛茸茸的爪子。泪水毫无征兆地盈满眼眶。我不过是一只小狐狸,是他们兄弟俩的宠物,我有什么资格不许他对着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温柔?我有什么理由要他只能对着一只狐狸笑?

  恰那听到了那一声响动,放开坎卓本的手,走到壁橱处查看。我急忙隐身,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我不要让他看见我的狼狈,不要让他知道我居然也会嫉妒得发狂。他查看一番没有发现什么,走到窗前抬头凝视悬于树梢间一轮明亮的满月。我看着那孤高寂寞的身影,不禁痴了。

  涂满红、白、蓝三色的萨迦寺到处扎着五彩经幡,萨迦僧人忙碌地打扫擦洗,各个殿堂披挂着红绸。初冬的萧瑟与凋零被绚丽多姿的色彩掩盖,处处明亮耀目,任谁都会被这喜庆的气氛感染。这些天来萨迦贺喜的宾客络绎不绝,各处寺院的高僧,多地的官员,还有一众万户侯纷纷来贺,忙坏了萨迦本钦释迦桑布。

  恰那以病体未愈需要静养为由,对这些应酬一概不理。他吩咐廊如书楼只有八思巴和贡嘎桑布能进,书楼的围墙外一丈之地不得有喧哗。所以,外界的纷扰无法传入静谧的廊如书楼,那是他为自己营造的与世隔绝的天地。唯有在这里,他才能彻底放开纷扰的烦心事。一杯茶,一本书,平和安详地静静翻看着,日子便能悄无声息地从他指缝中流逝。

  他与坎卓本的新房在很远的另一端,一处高达庄严的三层高楼,镀金的屋顶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老远就能看到。可他自从回到萨迦,极少走出廊如书楼,连岳丈和大舅子也很少见。只有坎卓本闹着要见他,他才会走出廊如书楼,去陪一陪坎卓本。

  婚礼的前一晚,已是夜半时分,清冷的月光将萨迦铺上一层冰凉的惨白色。廊如书楼的宁静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正是日夜兼程赶回来的八思巴。

  “大哥,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啦?我以为你赶不及参加我的婚礼呢。”彼时,恰那仍未就寝。他亲自去开门,将面色铁青的八思巴迎进小客厅,为他斟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酥油茶。“告诉我,你究竟在干什么!”八思巴没有接茶碗,布满血丝的眼睛直直瞪着恰那,声音严厉得可怕。

  恰那放下茶碗,无所谓地笑了:“娶亲呀。我现在是鳏夫,再娶妻有何不可?何况,大哥你不是一直盼着我再娶吗?”

  八思巴怒不可遏地低吼:“我盼你再娶,不是娶一名痴呆女子,而是你心爱之人——”

  恰那打断他,语气平静无波:“大哥,你该知道这桩婚事对萨迦有百利而无一害。即便你看不上那些堆成小山的陪嫁,你也该看到夏鲁万户带着其余四家臣服萨迦,这对你推行划分米德有很大利处。后藏稳住了,你就可以全力对付前藏的帕竹和止贡了。”

  八思巴疲倦地挥手:“这些繁杂的政务,大哥自己会想法子解决,而况局面也没有你想得那么差。曲弥万户侯已经被我说服——”

  “大哥,我拿到了你最想要的东西。”恰那不动声色地再次打断他,目光如禅修多年的老僧般,毫无波澜,“我的岳丈已经答应,将距离夏鲁四十里地的昔客孜划给萨迦做首邑!”

  “恰那!”八思巴惊呼,声音起了颤抖,“大哥不想以你的牺牲得到这些!”

  “大哥,我对政务毫无兴趣也没能力处理,可我不想眼睁睁看着你一人如此吃力地扛着重担,而我却什么都帮不了你。”恰那平静的眼里终于涌动出暗流的波澜,上前握住八思巴的手,嘴角露出凄迷的笑容,“只要能帮你,帮萨迦,娶谁我都愿意,娶多少个也无所谓!”

  “可你对蓝迦的心呢?”八思巴哽咽了,眼角闪动着晶莹泪光,“你是如此爱她——”

  这些天一直躲在房梁上萎靡不振恹恹无神的我,听闻此语突然抬起了头。

  恰那有些慌乱,急忙掩饰:“大哥,我说过许多遍了,我没有!”“你别再躲避了!”八思巴追着他躲闪的眼神,“那晚,你不顾驱车疲惫,义无反顾去为她消除灵力反噬——”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轰轰乱响,心脏放佛停止了跳动,呼吸顿时变得如此艰难,放佛多吸进一口气便要用尽全身力气。

  恰那索性不再躲避,脸上现出从未见过的浪荡模样,咂着舌啧啧笑道:“大哥,我是个男人,我也有欲望。谁能挡得住小蓝这样的绝色美貌?若不是忌惮她有灵力,我之前早就想下手了。那次机缘巧合送上门给我享受,我如何肯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

  八思巴将恰那的肩膀扳正,直视他闪烁的目光:“是吗?你白兰王什么身份地位,想要女人对你来说易如反掌。一个风流成性的王爷会为了一夜风流宁愿折损十年寿命吗?若不是深爱着她,天下哪个男子肯这样交换?”

  我怔怔地看向恰那,脑子里似有根针在扎,一下一下刺痛。

  恰那刚想说话,憋不住偏过头猛烈咳嗽起来。八思巴急忙轻轻拍他的背,将桌上那晚酥油茶递给他。恰那咳了好一会儿方才缓过气来,接过茶碗慢慢喝了一口稳定心神,继续面带浪荡模样长长叹气:“大哥!那一夜我的确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所以才会这么不顾后果。其实我现在很后悔,我回到藏地后经常生病,都是那一夜风流闹的。这样的灵狐真是不该碰,你看,上天在惩罚我对她做过的错事。我以后再也不敢碰她了,这辈子仅此一次,我可不想再生病了。”

  八思巴不为所动,眸光沉郁:“你既不想再生病,又为何在我启程去曲弥的前一晚,故意借着洗澡让自己受风寒呢?”

  恰那惊住,手里的茶碗摔落地上:“你,你怎知——”他顿了顿,低头恨恨地骂了一句,“都是那些乱嚼舌根的下人。”

  八思巴探究地看向恰那:“你故意生病是想调开我和蓝迦,好让你有时间去夏鲁求亲。可我疑惑的是:”你不是洗澡时受了凉,如今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为何到现在还不见好,反而病情还加重了几分?“恰那身子一颤,急忙蹲下身捡茶碗碎片,不提防间被碎片割伤了一道,轻轻”啊“了一声。八思巴也蹲下,拉起恰那的手察看伤势。恰那将指头放进嘴里吮,含糊地说:”我没事,小小的割伤而已。“八思巴突然想到了,揪着恰那的衣领急问:“你是故意不让自己好转?你该不会是偷偷将药倒了吧?还是又借着洗澡挨冻?”

  恰那没有回答,只是掩嘴不住咳嗽。八思巴痛心地大喊:“恰那,你究竟在干什么?你不想要命了吗?”

  恰那抬头,收起拙劣的浪荡表情,眼神哀婉悲恸,凄清地笑了:“我只有这样病着,才有理由不碰新娘,才不会被你和岳丈逼着要孩子。”八思巴正想说什么,恰那挡住他,脸上依旧笑着,眼里却没有一丝温度,“大哥,你就死心吧。痴的、傻的、呆的、貌美、貌丑,年长、年幼,我娶谁都可以,娶上几十个上百个都无所谓,但萨迦的继承人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

  蹲在地上的八思巴身子后跌,做到地上,震惊地看着恰那,连连摇头,嘴角战栗:“恰那,你——”

  “你既然看穿了,我也无须一再否认。是,我是爱小蓝,从见到她变成人的第一眼就爱上了。甚至更早,从知道她有可能修炼成人时,我就在期盼着她变成人的那一天。我那时在想,不管她会长成什么模样,我都会爱上她,因为她是我这么多年孤苦生活中唯一的温暖。见到她成人的时候,我的心都要跳出胸腔,我没想到她会那么美那么可爱。她是我心底最美的渴望,我的心怎可能再给别的女子?能见到她干净甜美的笑,生活中一切苦厄烦闷都能烟消云散。我是如此珍惜她变成人后与我在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刻在我脑中。只要拿出来回忆一番,我就能忘记那些不快,只剩下满心的欢喜。”

  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泪无声滑落。没想到,他竟对我深情至此!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孤清的月亮,嘴角弯起一抹温柔到极致的笑意。我是多可笑呀,竟然会嫉妒他对坎卓本的温柔。此刻,他脸上的笑容才是我所独有。柔情四溢,包容一切。这笑容里包含怜爱、宠爱、溺爱,恨不得所有的爱意都倾注在一起,他从未对着任何女子这样笑过。可我,我太习惯了。从来都只是享受着,刻意不去想这笑容的含义,如今知道了,再也回避不了,那笑容一下子在我心中如山般沉重。

  他一直这样笑着,沉浸在回忆里,目光柔情似水,温润如兰。八思巴站起,走到他背后,轻声道:“恰那,你既然那么爱她,那就该——”

  “可她心里只有你,能与你在一起是她最大的心愿。”他转身,眸光暗淡下来,强行勾了勾嘴角,扯出一个苦笑来,“我既然爱她,就要成全她。”

  “可那一晚跟她在一起的人是你!”

  “大哥,这正是我想要说的。从那晚到现在,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都在刻意回避这个话题。可我知道,我必须跟你说明白,才能打消你的顾虑!”他坦然面对着八思巴,言辞恳切,“那一晚必须由我去。你是萨迦的顶梁柱,你的性命比我们任何人都宝贵,你不能折损十年寿命。而我,我本来身子就不好,看这样子,也不知还能活多久——”

  八思巴害怕地打断他:“恰那,不许你这么说!”

  “大哥,我甘愿用十年寿命换取这一晚。我这无味的一生,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夜晚,已经足够了。”他清朗地笑起来,笑得极美极动人,“那一晚是情非得已,好在小蓝并不知情,我也一辈子不打算让她知道。我们藏人天性自由,不会特别在意这种事情。我希望你忘了那个晚上,与小蓝继续下去。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萨迦的继承人是小蓝为你所生。”

  两行热泪从八思巴眼里滑落:“她是你最爱的人,我怎可以——”

  “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恰那纠正他,将哥哥的手紧紧握住,泪水如断线的珠子滚落,却依旧强撑着美丽的笑容,“只要你们幸福,我就能幸福。”

  八思巴再也无法忍住,将恰那一把拥住。两兄弟紧紧拥抱在一起,在对方肩头留下一片泪湿的衣襟。房梁上的我,无声哭泣着,心痛着。

  那一晚,两兄弟都没睡。子啊摆放他们幼时旧物的房间里,两人靠着墙,肩并肩坐在一起,一件件摆出那些陈旧的玩具衣物。对这些物件恰那大都没有记忆,八思巴便一件件说给他听,两人时不时哈哈大笑。他们都没再提及那些伤感的话题,只是谈论着幼年时的种种记忆,直到天色发白,窗口透进一缕晨曦。

  八思巴拿起床上摆放的大红吉服,语带哀伤:“恰那,你该作准备了。”

  恰那默不作声,在哥哥帮助下套上吉服。八思巴为他梳头,仔细地打理发辫。恰那一边垂着头由他梳头,一边说道:“大哥,我还有个心愿。今天婚礼时,让小篮跟我在一起。你可否告诉她一声?”

  八思巴的手突然停顿住,眼里满是疑惑。恰那急忙解释:“我不再瞒你,但说出来你可别介意。我想让小篮与我一起完成婚礼仪式。这样,在我心中,只当是与小篮成亲。”

  八思巴摇头:“恰那,你想多了,我不是为这个介意。蓝迦早在八天前就提前回来了,她说她想见你。难道这些天她没跟你在一起?”

  “我没有见到她啊。”恰那慌起神来,拉住八思巴的手臂焦急地问,“如果这些天她不在你我处,那她在哪里?不会出什么事吧?”

  “你别担心,她有法术在身,寻常人等根本奈何不了她。”八思巴思考一下,对着弟弟吩咐,“你去做该做的事情。典礼前,我一定会把她带到你面前。”

  屋外传来敲门声,是贡嘎桑布恭敬的声音:“少爷,请您先准备梳洗,一会儿要去各大殿跟新王妃供佛。”

  恰那随口答应着,眼望八思巴恳请:“大哥,你一定要找到小篮啊。”

  八思巴为他整理腰带,重重地点了点头。年轻人伸了一下懒腰,手放在腰间缓缓推拿,问道:“我去过日喀则的夏鲁寺,里面最珍贵的就是自元代保存下来的壁画。那里就是当时夏鲁万户侯的居住地吧?"我点头:“是的。夏鲁寺距离日喀则二十多公里,当时这个地方叫春堆,是藏语商市的意思,可见此处是后藏商贸集中之地。不过后世闻名的夏鲁寺在那时还是一个很小的家族寺庙,夏鲁万户侯住的是夏鲁庄园。七百多年光阴,夏鲁寺大体保存了下来,而夏鲁庄园却荡然无存了。”

  年轻人回忆道:“我记得夏鲁寺曾经相当鼎盛,融合了蒙古人和汉入的建筑特点,是蒇地寺庙里非常独特的早期寺庙。”

  "夏鲁寺原来毫无名气,僧人也很少。它的发展、鼎盛到衰落与萨迦息息相关。‘想到后来是怎样以重金建起了这座寺庙,我心里隐隐作痛,深呼吸好一会儿方才说道,?夏鲁万户侯将宝押在萨迦身土也算是押对了。一直到元朝结束,夏鲁都是藏地最大的万户之拥有后藏最多的土地与民户这些,都是这场政治联姻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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