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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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正则侧头,见忆慈这样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幽幽开口道:“那个调酒师我不会动他,你放心!”

周忆慈瞥他一眼,昨天为着这件事,两人闹出老大动静来。左正则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些乱七八糟的照片,全是她坐在人海茫茫的吧台上和sunshine聊天画面。他那时脸色铁青,冷冷地说:“你是想让这个人从此消失是不是?”忆慈也是气急,他派人跟踪她,这是她最讨厌也是最痛恨的事情,她向来不愿意别人过问她的事情,即使是夫妻,她也要求空间。“你要是敢动他,我就跟你没完!”那不是什么担心,也完全没有其他意思,只是生气。

“那与我无关!”忆慈的脸色有些不对,在他面前,她从来不掩饰自己,反正也是吵惯了的,难道还要撇着火气强颜欢笑不成。

20、是非题(十七)

左正则把注意力放在路况上,良久,才道:“即使他不是什么坏人,但那种人,容易被人利用。”

忆慈看着他,不说话。他还是不了解自己生气的最初原因,难道真是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么?不是的,不过是因为他派人跟着她让她觉得不舒服而以。

车子行驶得并不快,最后缓缓地停下来,停在一家路边超市门口。左正则转头看了一眼旁边副驾驶上坐着的妻子一脸的不爽,也没说什么,直接推门出去。忆慈没理他,她此刻正在气头上,又不想再和他吵,反正每次吵架他总是一声不响地坐在旁边看着她闹,看着她气得脸红脖子粗的,看着她摔着个砸那个,然后到最后,等她吵累了,平静下来了,他的一句话就又能把她再气个半死。忆慈也算是总结经验教训了,于是索性不说话。

左正则不一会儿就回来了,顺手就丢给她一瓶冰水,还算他有些常识,知道她从来不喜欢那种甜腻腻的饮品。

“干什么呀,打算谢罪?”忆慈瞟他一眼,还是没好气。

左正则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说:“给你降降火!”看她老半天不说话,也不吵也不闹,多半又被气到了,他也早就习惯了!

忆慈自然是不会客气的,一拧瓶盖,就灌了一大口。

很多时候,男人会觉得,娶一个不是那么聪明的妻子或许生活会更加有成就感,但其实有时候女人也有一样的感受,找一个不是那么阴险的老公同样可以活得更加得心应手,但很可惜,左正则和周忆慈很显然,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周忆慈刚洗了澡,一边用干发巾擦着还在滴水的头发,一边打开房间的落地窗,走到了阳台上。这里是三十二楼,俯身就可以眺望整个城市。马路上的车辆鸣笛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不远处大街上音响交杂的声音也可以细细地听到。整个城市的灯海就这样闪烁在眼底,一种高处眺望的成就感就油然而生。

左正则的气息迫近,忆慈没有回头。他自后缓缓拥住她,她就那样仰头刚好就能靠在他的胸口。两人都不说话,那样默默地站着,周围都很安静,静得忆慈都可以感受到左正则强大而有力的心跳声。不管是再强势的女人,总也需要一个依靠的胸膛,和一份安全感。

左正则俯□来,含住她细腻的耳垂,不过是一瞬间,怀里的人儿顿时一阵战栗,她向来那么敏感。忆慈是浑身都软下来,那样无力地靠着他,月色当空,这样暧昧的夜晚,空旷的阳台上,微风习习。

终于,左正则拌过忆慈的身子,果断地吻住了她的唇,软磨撕咬,这略带着些许清香的小小口腔,仿佛是有万般吸引力,让他神往。

忆慈都快缺氧了,头晕糊糊的,两只手被左正则抓在身后,有些麻了。“呜…”她轻轻地呻吟一声。左正则是了解她的,慢慢地移开了唇,末了,还在她的唇角被轻轻地斯磨。周忆慈的头懒懒地靠在左正则的肩上,他的气息已经开始有些浓重起来,在她耳边似要震碎了她的耳膜。

昨天是把他赶出房间,今天看来在劫难逃了。周忆慈心中不禁开始盘算起来,左正则可是个向来不吃亏的人,他能放过她么?“正则,我今天不舒服!”她再他耳边轻轻地呢喃着。

左正则置若罔闻,一只手托着她的腰,一只手已经悄悄地扯开了她浴袍的系带。一只手探进来,顿时,忆慈浑身一颤。

“我说了我不舒服!”周忆慈用手抵在他的胸口,防止他的进一步行动。

左正则忽然笑起来,“你都喝了冰水了,还不舒服!”话没说完,就一把把她抱起来,这里风大,要是万一一会儿情难自禁,可是要把她冻着了,她身体一向不是很好。

周忆慈算是彻底崩溃了,好啊,原来早就等着她了。忆慈决定自己就像个小丑一样,按照他既定的剧本,表演着他所设想好的剧情。怪不得陈橙一天到晚说左正则是个闷骚,忆慈真是欲哭无泪啊。

“你什么时候能把头发留长了!”身上的衣裳已经尽数被褪去,房间里很暗,之后昏暗的床头灯还泛着桔色的微光,显得温暖而暧昧。

周忆慈整个头都被埋在大大的枕头里,神志也早就不怎么清晰了,只有身体本能的悸动,笨拙得迎合着他的每一个细小的动作。“管你什么事儿,我就喜欢…”记着是和他生气的,但话还没说完,随着他坚定干脆的一个挺进,她不觉眉头一皱,整个人禁不住拱了起来。

“怎么不管我的事儿!”左正则看着身下意乱情迷但犹自倔强着的女人,忽然笑起来,道:“这么短的头发,我总觉得是抱着个男人!”

“扑哧!”周忆慈忍不住笑出声来,原来是这么回事,他这方面趋向应该是正常的吧,她甚至可以肯定。

这一晚,他从来没有过的温柔,每一个动作都充满着怜惜,她就那样在他身下声声叫唤着他的名字,他觉得,酣畅淋漓。

事后,把她从浴室里抱出来,裹着被子放在床上,她已经昏昏欲睡了。左正则倚在床头,看着身边此刻气息还不能平息的人,忽然移开了目光。

良久,他才道:“囡囡,以后,不要随便去酒吧了!”

周忆慈闻声,艰难地翻了个身,对着他,一笑,“左正则,你就那么怕我给你戴绿帽子?”不就是个调酒师么,不就是多说了两句话么,他何苦这么紧抓着不放。

“那倒还不至于,你都被我养刁了,我估计,一般的男人服侍不了你的!”左正则说得一本正经。

周忆慈侧头狠狠地瞪他一眼,这算什么理由?

“周忆慈,你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你么!”左氏的那些所谓的元老,都是从道上混过来的,心狠手辣,都在他之上。现在正是和他斗的时候,保不准哪一天对她下手,“我的妻子,我不能掉以轻心!”末了,他才缓缓道。

床头的最后一盏灯也灭了,房间里再没有人说话,只是她开始环住他的手臂,久久都不愿意放开。

周忆况回国的事,周忆慈早就得到消息。对于这个哥哥,忆慈并不是很了解,从显示的资料来看,他在风险投资方面好像很有能耐。这次回来,除了帮助老爷子打理周氏的一部分业务以外,恐怕老爷子已经开始考虑下一代周氏管理层的人选问题,而周忆况自然是首当其冲的。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忆慈知道,自己和周忆况的接触不会少,从老爷子让她去接机来看,这个猜测并不会错。

飞机降落之前,珊已经按照周忆慈的吩咐,带着世纪影视秘书室的几个秘书在机场等候。周忆况出来的时候,珊一眼就认出他来。她手上几乎有他从高中到现在每一阶段的照片。

“周先生,你好!”珊快步上前,跟上周忆况的脚步。他的行李并不多,穿这一身休闲的运动服,戴着墨镜,显得很阳光。

周忆况闻言停下脚步,处于礼貌,他摘下墨镜,微微含笑,“你是叫我么?”

“是的,我是周总的特别助理蒋珊,今天,由我代表周总来接你!”

周忆况看看她身后的几个人,笑着道:“你好!”

说话间,已经有人接过周忆况手中的行李。“周总已经在WEEDAND定好餐位,请您赏脸一起用餐!”

周忆况点点头,说得倒是挺客气的,但这架势哪里是让他赏脸,简直就是通知嘛。这样想着,他不觉又笑起来,早听说这个妹妹手段强硬,没想到,初次就给他下马威。

一行人都抬开脚步,车子已经在机场每口等候多时了,珊也已经使眼色给身后的人让他们报告周总一切正常。

“大哥!”这个声音来的有些突然。

众人皆停下来,周忆况大量着眼前这个女孩,猜她一定是周忆乐了。周家三位小姐,周忆恩,他小时候见过,看眼前这位,似乎不太像;周忆慈他是没见过,因为他出国的时候她还没出生,但一定也不可能是她,要是她来,那刚才那许多话就轮不上这个蒋珊说了。所以综上所诉,就只有周忆乐才能够这样称呼他了。“你一定是忆乐吧,你好!”

“大哥,我终于见到你了!”周忆乐上前挽住周忆况的手,脸上荡漾着无比激动的笑容。

“很高兴能见到你!”周忆况道。

“我和大姐准备给你接风,你应该不会推辞吧!她本来今天也要过来的,可是你知道么,她怀孕了,所以…”

“周副总监!”没等忆乐说完,珊就打断她,“周总已经定好了餐位,请您改天!”

“这是我们的家事,跟公司没有关系,跟你就更没有关系!”周忆乐毫不示弱。她早就打算和周忆慈撕破脸皮了,更何况是和珊。

“这是周总的命令,如果今天我不能把周先生带回去,那就是我的失职,我希望总监不要让我为难!”这话说得已经很严重了。即使周忆乐是副总监,但整个世纪毕竟是周忆慈的地盘,珊作为她的特别助理以及亲信重臣,在很多公司决策的制定中,所占的分量无疑在周忆乐之上。现在她这样说,已经分明不把周忆乐放在眼里了。

“我们兄妹三个聚餐,怎么还能扯上你失不失职的问题?蒋助理可不要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了!”

“你…”

21、是非题(十八)

“好啊!”周忆慈的声音忽然响起,一众人除了周忆况以外,都是一愣。周忆慈看一眼旁边一言不发的周忆况,又看看表情僵硬的周忆乐,脸上一冷,“兄妹三个聚餐?真是有爱啊!周忆乐,你现在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我背后搞小动作了,那好,我们新帐旧账一起算!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世纪影视正式开除了,如果你想要理由,我会让总经办写一份报告亲自交给董事长过目!这样,你满意了么?”

旁边的人都不敢说话,周忆乐都快哭了,她是真的没想到周忆慈居然会这样不讲情面,也这样不给她面子,在那么多人面前,直接就炒了她的鱿鱼。

周忆慈看都不看周忆乐一眼,侧头看向周忆况,“希望合作愉快,也希望,今晚你能赏光,接下来珊会给你解答你想知道我们也可以回答的所有问题,当然,留与不留,悉听尊便!”周忆慈说完,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周忆况立在原地,他真的被吓到了,没想到自己的这个妹子居然比传说中的还要厉害。他忽然笑起来,一耸肩,道,“忆乐,改天我请客,今天,我先告辞了!”周忆况是个聪明人,他到老远得从美国回到这里,能够得到的当然不会少,但不能得到的,他也从来不会去碰。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他能做到,好处当然有,但他要是做不好,老爷子也绝对不会留着他来当周忆慈的绊脚石。毕竟,整个周氏,明里暗里都是周忆慈的,这一点,没有人能改变,他当然也不会妄想去改变。

周忆慈本来就没打算过来,但处理好一众公务,觉得有必要显示一下自己的诚心,毕竟怎么说人家也是她的哥哥,她不想再把亲戚间的关系弄得那么僵。再加上,老爷子找她谈话的时候,言语中好像对那个周忆况很赏识,同时期望也很高,并再三嘱咐她好好接待他。可是,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看到刚才那么一幕。周忆乐的胆子大了,是谁在后头出谋划策,她不是不知道。原本以为周忆恩不过是跟她过不去,所以一天到晚搞些小动作罢了,现在看来,她的胃口是越来越大了,既然这样,她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那不是她的风格!

周忆慈侧头看一眼中从机场里面走出来的周忆况,嘴角一勾,车窗缓缓上升,黑色的凯迪拉克扬长而去。

珊领着周忆况坐上刚刚停在外头的车上,待车子启动,她才道:“周先生有什么问题,能回答的,我一定回答!”

周忆况笑笑,显然,他对公司的事情并不是很感兴趣,“你跟着忆慈多久了!”像她那样说话做事不留情面的领导,有几个人受得了。

珊好像并没有料到他会问这样的问题,但她还是回答了,“三年,从周总接手世纪影视那天起,我就是她的助理!”

周忆况微微颔首,侧头看向窗外,自从出国后,就没有再回来过。对这里的记忆,还停留在五岁。在美国时,他曾无数次向人强调他是中国人。隔着半个地球,固执地留守着自己记忆里的那个故乡。“你们周总是工作狂么?”

“嗯?”珊转身看着周忆况,这样的问题?“不是吧!”珊笑得有些尴尬,“除了工作日,周总是不会来公司的!”是的,周忆慈对工作的狂热仅仅局限于工作日,而周末是她雷打不动的休息日。而且,除了个别特殊的日子,她下班以后的手机都是处于关机状态的。

“哦!”周忆况忽然笑起来,原来这样,“那将助理呢?你周末还工作么?”

“周末世纪影视全体员工都是休息的!”

“啊~~,看来我妹妹还没有到那种变态的地步!“

珊听此不觉也笑起来,变态?亏他说得出来!不过,以周忆慈那种对待员工的要求,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私底下抱怨过呢。

果真不出忆慈所料,她开除周忆乐的事情很快闹到了周家老爷子周树国那里。

“到底是怎么回事?”周树国从周家明那里知道了这件事后,便把忆慈叫到了办公室。按照周忆乐的说法,二姐对她把世纪影视的大小事情都报告给董事长颇为不满,特别是那次余墨的事情以后,便一直不给她好脸色,所以这次更是抓着把柄小题大做,索性把她开除了事。作为周树国安在忆慈身边的耳目,这个身份代表着什么,谁都知道,周树国当然也不会放任不管。

周忆慈看一眼在办公室沙发上坐着这周家明,脸上没什么表情,“什么怎么回事?”

“你怎么就无缘无故地把忆乐开除了呢?”

“什么是无缘无故?”周忆慈反问,“爷爷,你一早就说过,既然把世纪影视给我管,就会完全放手,现在你因为我开除一个员工你就插手,这是乎和你当初的承诺不太符合吧!”换句话说,当年是因为你同意这个要求我才回国的,现在你居然就出尔反尔,那你周氏董事长的身份往哪里放?

老爷子为她这顶嘴倒是早就习以为常了,哪里有对别人那种威严的劲啊,当下便道:“怎么是普通的员工呢,忆乐是你妹妹啊!”

“爷爷,公私分明嘛!周氏是家族企业,但我的世纪影视却不是,当然职位是能者任之,哪来那么多弟弟妹妹的!”说着,还看着那头表情有些不太正常的周家明。

“好,你说不是无缘无故,那理由是什么,你倒是说来听听!”周家明忍不住道。这个周忆慈他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好像每一次在他面前,他除了忍气吞声,就没有别的选择了。但他周家明也是个从小优越过来的富家公子,没理由一天到晚在这个侄女儿这里受气吧!

“哼!”忆慈冷笑一声,“原来叔叔连缘由都不知道就到这里来告状了,您不如先回家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吧!”

“理由还用问么,你不就是不原意让董事长知道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嘛!”

“乱七八糟?”周忆慈不怒反笑,“既然叔叔这样说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那好,为了保全周家的面子,我可以暂时不开除她,这样,您满意了么?”

“这样当然是最好的,只是,囡囡,你可不能因为这一次的不高兴而故意在工作上作弄忆乐啊!”

“叔叔,你看你说的,我怎么会呢!”忆慈说着笑起来,对这办公桌那头的爷爷,道:“你们也知道我脾气不好,又爱计较,要是忆乐回到我身边工作,我怕我会控制不住自己,但要是忆乐离开世纪,又显得我和叔叔家生分了,既然这样,我决定了,以世纪影视公司总经理的身份,给忆乐创造一个出国深造的机会,也好为她到时顺利胜任总监的职位而提前提高自己的水平,你说这样好不好!”

“忆…”

“叔叔要是这样还不行的话,可真是太不给我面子了,那么,我可不可以就认为,你们是故意让我下不来台呢,毕竟,我已经做出了妥协!”周忆慈打断周家明的话,冷冷地道:“事情的方案已经在这里了,怎么选择,我把这个权力留给忆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告辞了!”

整个左氏近期都显得有些低沉,所有旗下子公司的掌权者都是人人自危。王洪在整个左氏的势力仿佛在一夜之间都被左正则清理地干干净净,就像当年对付钱铨一样,一剑封喉,毫无退路可言。

当年左氏最有名望的,除过左晋藤,就是钱铨,王洪,于光亚和聂克俭了。但是,短短的几年里,左晋藤退了,钱铨没了,现在王洪也被迫退出左氏,剩下的于光亚和聂克俭,一个心甘情愿地回去养老,一个却是举棋不定。

王洪躺在摇椅上,闭着眼睛,独自好似悠闲自得。这山庄是他早年买下打算给自己养老的,只是没想到会那么快。一旁坐着的聂克俭好像也没打算要打扰他,但他的神情,却远没有王洪那么悠闲。

终于,王洪睁开了眼睛,看着聂克俭,缓缓道:“怎么,还没想好?”末了,他有道:“你和老四不是一路人,他老四的小子在左正则后头跟了不是一年两年的了,他老四可以大笔一挥高调地退出,等我们这群老家伙都走了,自然还是有他于家的一杯羹,可是,你哪里来个小子给左正则卖命?你看看那小子啊,区区三个亿就算是把我打发了,也亏他做得出来!”

“要是不走,难道还能跟他来硬的?当年二哥…”聂克俭不再说下去了,心里也是下不了决心啊。想想自己这一辈子,到最后还被一个小辈扫地出门,多少心里是不光彩的。可是,自己年纪是大了,下头又没有个像样的人来接班,要是真的硬来,指不定左家的那个小子怎么狠呢!

“老四啊!”王洪端起手边的紫砂壶,“难道我们就非得要左氏不可?他左正则这些年来把旗下的产业漂白得也差不多了,就算顶着个左氏,我们也没多少钱可以赚了。不过,只要有本钱,我们自己还是可以做自己的事。但这个本钱,就要左正则拿出来了!”

聂克俭经他这么一说,倒是有一种柳暗花明的感觉。

22、是非题(十九)

这头王洪和聂克俭的谈话还没有结束,那头,他们的行踪报告已经放在了左正则的面前。于维在一旁看着左正则有些阴沉的脸色,良久,才缓缓道:“董事长那里…用不用打声招呼!”现在的王洪和聂克俭就像是丧家犬,他们唯一能走的路,就只有去左晋藤面前诉苦了。

左正则想了想,才道:“暂时不用,只是,其他董事,请于叔多留心!”

“是!我会和我父亲谈!”

左正则点点头。那天和父亲发生冲突后,两人就没有再谈过,这次他的动作左晋藤现在虽然不出手干涉,但未必就赞成。再加上,他向来是最讲义气的,对曾经的身边人,他也从来最是照顾,保不准王洪和聂克俭去他那里一说,老爷子又向他发难。

手机的蜂鸣声忽然响起,打断了原本有些沉重的话题。于维看了一眼手机屏上闪烁的两个字,递到左正则面前,道:“是太太!”

左正则的脸色这才有些缓和过来,接过来,挥手示意他先出去。于维转身关门的时候,看着左正则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不觉也笑起来。作为左正则最忠实的跟随者,左正则不仅仅是他的老板,他的兄弟,更是他的偶像。他的婚姻亮起的红灯终于熄灭了,他不能不为他感到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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