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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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怀信已经在后头脸色白得发青了,向来老实的他,也不由握紧了拳头,“这是谁干的!谁这么跟我们朱家过不去!”

就在刚才之前,夏芍说他家里这三年来的不幸都是祖坟风水有问题,他还将信将疑。毕竟这种事,听着很玄乎,甚至他刚才还在想,要是挖不出什么东西来该怎么办?莫名其妙掘坟,惊扰祖宗先辈,这在传统思想里,不管有没有那些玄乎的事,这首先从人的感情上,就觉得对祖辈不敬。

但此时此刻,明显挖出了东西,上面还包着符纸,明摆着的证据,让他不信也得信了!

真是家中祖坟被人动了手脚!

谁这么阴狠!害他全家?

“夏总,你说的七煞钉是?”熊怀兴在一旁咬着牙,眼瞪得吓人,黑着脸问道。

夏芍说道:“七煞钉是由风水师制的符包裹住下去坟里的钉煞之术,下钉的时辰、位置和排列都有讲究,以这种排列和下的位置上来说,主家中男丁不旺。也正是这三年来,朱家出事的都是男丁的原因。这些钉子下去地里,又包着风水师所画的符纸,势必乱了这地里的地气。你看远处山上的那些松树,本有福寿延绵之意,如今都长势歪斜,且枝头发黄,就是地气已乱的最好证明。连树都活不下去了,必然影响到墓里安葬的老人。古语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父母虽故,遗体尚存,其气尚存。这种气也有一说是与脑电波和各人的磁场有关,总之,葬地是好是坏,对后辈都是有些影响的。”

夏芍皱了皱眉,摇头,“一命二运三风水,四阴德五功名。坏人祖坟,实在太损阴德!这迟早是要遭报应的,也不知下咒的风水师是怎么想的!”

她转头看向朱怀信,“你做过什么得罪人的事了?对方要下这种狠手?倘若你是大奸大恶之人,害人无数,对方请了风水师这么对你倒也算替天行道。但我看你面相应是安分守己的,这就怪了,你跟谁结了什么深仇大恨了?”

“嗨!夏总,我这老弟,平时老实巴交的,谁见了都说脾气好!他哪是得罪人的人?”熊怀兴道。

“这咒下在三年前,你好好想想,三年前有没有得罪什么人?”夏芍问。

“三年前……”朱怀信白着脸喃喃。

熊怀兴一瞪眼,“三年前还能有什么事?不就跟王道林有点摩擦?他不是看上了你家祖传的张大千的画,你家老爷子不肯卖,他三番五次上门,最后和老爷子发生了点口角,老爷子住了院。你忘了?”

朱怀信张了张嘴,“那不能吧?就因为这点事?我家老爷子住了院,我为人子女的,当然是着急上火了,正在气头上,就说了他几句重话。他当时气哼哼走了,我家大哥不肯算他,还去跟他要了医药费,说是不给就打官司,反正是他把老爷子气病的。后来去找他时,他还赔礼道歉了来着,把住院的花销都给结了,两家的事就算这么了了。后来我家里出事,急等着用钱,我这才变卖了这些年家里收藏的古董,省里古玩行业王道林一家独大,我去别的店,人家一看东西不错,数量还不少,就让我找王道林,我也想着他财力雄厚,能多给点钱,这才硬着头皮去找他。结果他对我态度还挺好,价码也合适,还给我介绍了风水师,我当时心里还挺感动,觉得外界对王道林的传言也不完全可信。老熊你怀疑是他,说实在的,我现在还觉得……不能吧?”

“那你就给我想想!除了他,你还得罪别人了?”熊怀兴明显认定是王道林,没好气地瞪着自己的老哥们儿。

“……没有吧?”朱怀信心烦意乱地叹了口气,皱着眉不说话。

夏芍在一旁听着挑挑眉,虽然说确实是这么点事儿,但对器量狭小的王道林来说,从此记恨上了朱家也不是不可能。

那他当年介绍的风水师是怎么回事?故意介绍了个半调子,讹了朱家十来万?

“啊!我想起来了!倒真是还有件事!”朱怀信突然抬头说道。

夏芍和熊怀兴都是看向她。

朱怀信道:“那也是三年前了,确切的说是在九三年底、九四年初的时候,我刚入了国内书画家协会的评审委员会。当时有一场宣传和推广书画作品的展销会,省里和国内的古玩行业的人都有参加,来展销的都是书画作品,有一张任伯年的《三友图》,我在审查鉴定的时候,发现这张画非常的传神,但可惜有那么一点点做旧的痕迹,很难看出来,但我还是怀疑是临摹的赝品。最后请了国内的几名书画方面的专家一起鉴定,最后断定是烟熏过的,但是很小心,纸上几乎看不出火气来,只有角落那么一点点被我给察觉了。当时以任大师的肖像画,真品的价格很高了,这么张赝品要是卖了,那就跟白捡的巨款没什么两样。最后一查这画是谁送的,发现是王道林店里送的!当时找到他,他也表示很惊讶,连说自己也看走了眼,委员会对此也是相信的。毕竟王道林算不上书画方面的专家,那张画就算是专家,也差点被骗过去。”

朱怀信脸色不太好看,瞧了眼熊怀兴和夏芍,惊疑不定地问:“会不会跟这件事也有关系?”

夏芍垂眸,熊怀兴却气得牙痒痒,高声怒道:“什么会不会?肯定就是他!这个人本来器量就不高,你得罪他两回了,他能不整你?”

熊怀兴气得满地走,“这他妈不是战争年代了,要还是,老子他妈拿枪崩了他!太阴损了!你家老爷子,你大哥,你一家兄弟几个!都遭了他的暗手了!”

“那、那……那真是他?”朱怀信两眼无神,眼神都要发直了,眼里更是泛红,当即就回身跪在地上,冲着墓地磕头拜了拜,给老人赔罪,直说是自己不孝,得罪了人,害了一家,场面让人心里难受得发堵。

“该来给老爷子磕头的,应该是王道林那个鸟货!老弟,你不用自责,你做的那些事本来就没有错!”熊怀兴劝着拉他,却怎么也拉不起来,四十来岁的男人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看得夏芍也背过身去。

却听熊怀兴问道:“夏总,既然是问题找到了,那赶紧把这钉子给拔了吧!拔了是不是就好了?”

“虽然说拔了就没什么大碍了,但此地的风水地气却还是伤着了,要恢复需要些年头。我可以再指处风水佳穴,朱老师还是择吉迁坟吧。”

朱怀信跪在地上哭,也不知是应了还是没应。夏芍也不催着问他,这事得他自己决定,当务之急,她要做的事就是把这七煞钉给取出来。

熊怀兴一腔怒火无处发泄,看着那钉子就想冲上去亲手拔了,却被夏芍给阻了。

“这是风水师下的咒,没有修为的人碰不得。退后吧,我来。”说罢,夏芍便盘膝坐了下来。

在风水师一行,破别人的招法向来是取祸之道,但此事夏芍却是必为!救人一家性命,本就是功德之事。朱家并未做什么大恶之事,完全是对方损了阴德,既然被她碰上了,不可能袖手旁观。

而且,回去之后,她势必要查查这风水师是谁了!

此人跟王道林关系极近,为了钱财便不在乎做下这些害人的事,这样的人,留着是个祸害。夏芍倒没什么救世主或者替天行道的心态,她只是认为王道林跟福瑞祥已经结仇,保不准会找上这人对付福瑞祥,事关自己的公司,她自然不会姑息。

想着,夏芍已调集周身元气,掐起指诀,结外缚印,念金刚普贤法身咒,念动三遍,又结了智拳印,念动大日如来心咒。

她在做这些的时候,身后的朱怀信和熊怀兴两人惊异不已,在他们眼里,那些指法和咒语简直是太玄乎了,而更玄乎的是,随着夏芍的动作,前面土坑里的那七根冒头的钉子外围裹着的符纸,颜色正慢慢变淡,连字也慢慢消失了!

正当两人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瞧着这一幕时,夏芍忽而怒喝一声:“起!”

随着这一声喝,她的手往地面上一拍!一股暗劲击得脚下的地面都似乎微震,那七根钉子竟齐齐自土里弹起,夏芍伸手一捞,七根钢钉皆握在手中,顿时一声“滋啦”的声响,上面的变得空白的纸化作灰飞,随风散去。

而等夏芍把那七根钉子丢去地上,那钉子表面已是锈迹斑斑,完全发黑了。

这一切的事情皆发生在两人眼前,看得两人吞了吞口水,看向夏芍的眼神不由变得畏惧。

如果说,以前只是觉得眼前这名少女只是给人看风水运程极准的话,那么今天就是对她完全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这、这些手段,怎么看都不应该是常人能有的吧?这已经超出普通人的范围了!

原来,世上还有这样的人存在么?

那些上层圈子里称她为风水大师的人,或许根本就不知道,平时他们眼里认为的那些足以称之为大师的事,跟今天的事一比,简直就不值一提!他们或许根本就没见识过这少女的真本事!

夏芍见两人的目光,只是淡然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可以了,把土填上吧。”

朱怀信怔愣看着夏芍,直到熊怀兴反应过来,暗地里推他,他才赶紧呐呐点头,去把土填好了。

“那个……大师,今天真是谢谢您了!我、我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好……”

“不必谢我。这风水上咒术虽然是解了,但你们家中兄弟几个的身体却还是需要求助于医学,毕竟已经生了病了,那就得有病治病。如果需要的话,我还可以去朱老师家中帮忙布个五行调整的风水阵,但那也只能是助力,陪着你调理身体,希望你们一家能早日康复。”夏芍笑了笑。

“哎,好!好!”朱怀信呐呐点头,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有点尴尬,“不过,我听说夏大师的收费方面比较……呃,我家中这些年……”

“这没关系。”夏芍听出他的意思,笑了笑,“等家中什么时候宽裕了再说吧。亦或者,日后多行善事,即便是不给我也可以。”

“那哪儿行!”熊怀兴突然插过一句话来,眼瞪起来,“不行不行!夏总这可是救了我兄弟一家的命了,这哪能叫您白忙活!该多少就多少,这辛苦费,我老熊出!”

“老熊……”朱怀信有些感动。

“别跟我来这一套!当年要不是你救了我一命,我老熊也没有今天了!我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你也别跟我客气!”熊怀兴一摆手,当即就拍板决定了,“夏总,我兄弟家里的风水阵还要劳烦您哪天有空去看看,辛苦费方面您照收,我付!哦,对了,还有迁祖坟的事,也麻烦您了。”

对方这么说,夏芍也不再推脱,当即便点了头。

她当即便在这处山上又寻了一处不错的风水穴,告诉朱怀信哪日迁坟等她择了吉日再告诉他。布风水局的事,等明天再说。

两人自然是千谢万谢,不敢有一丝怀疑,熊怀兴更是十分热情,开车回青市的路上就直说要请夏芍去酒店吃饭。

三人中午都是没吃东西,在山上折腾了两三个小时,约莫着等回到青市就该是下午五点多了。

夏芍一算时间,正是她跟徐天胤约定好的时间,于是便推了酒店的饭局,改去明天中午。熊怀兴自然是热情劝说,但见夏芍主意已定,便不好再说什么了。现在在他眼里,对这少女比以前更多了分敬畏,她说哪天就哪天吧,他可不想得罪有这种神鬼莫测的本事的风水大师。

夏芍让熊怀兴把车子停去市中心的一家法国餐厅门口,这里是她和徐天胤约好了见面吃饭的地方。车子到了的时候,徐天胤的车已经停在门口等了。

夏芍下车笑着走过去,熊怀兴见她上的车竟然挂着军区的车牌,不由心惊,留了个心眼儿,多瞧了那车牌一眼。这一看不得了,那车牌竟是司令部的车!

熊怀兴惊疑不定,军区司令部?听说省军区新来的司令来头不小啊!有消息称是那位老人的嫡孙,不知是真是假!这位司令自从来了,很少接触外界,从来没有交际饭局之类的事,因此外界猜测纷纷,却谁也不敢肯定。

夏总难不成跟这位红顶子司令员认识?

熊怀兴心里咯噔一声,虽然也知道司令部的车,里面坐着的不一定是司令员,但熊怀兴却是当即决定,这位小姑奶奶,日后可得供着!

他的车不好在这里停着看太久,怕引起夏芍的反感,因而这才边惊异着边开车走了。

夏芍上了徐天胤的车,习惯性地坐去副驾驶座,一坐下来便倚在座椅里舒服地融了融,深吸一口气,总算是感觉放松了下来。这一天的事忙得,连午饭都没吃上,一放松下来,就感觉乏了。

身旁却看来一道定凝的目光,这目光自打她上车就没放过她,夏芍自然是知道,但她却是佯装不在意,笑着就闭了闭眼,看起来像在闭目养神。

头顶上却明显地罩来一大片阴影,带着男人身上的气息,让夏芍一下子睁开了眼。

她一睁眼,便挑着眉,想也不用想就知这男人必然是要抱她,或者……

但刚想着,却是一愣,见徐天胤确实是倾身过来,但他却并未拉她过来抱,而是回过身,手臂一伸,从后座上拿了一捧玫瑰花和百合花包起的花束,递给了她。

“给。”

“……”夏芍讶异了。

她接过来,脸上的惊讶却没来得及掩饰,正撞进徐天胤漆黑深沉的眸中。那眸里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胸膛却是微微起伏,似乎……有些紧张?

夏芍的目光在那胸膛上一定,接着便垂眸笑了起来,低头去看怀里的花。她是不在意这些的,都说女孩子爱花,她以前却有些不以为然,总觉得可有可无,自己也不是很爱花。但今天在看见徐天胤回身从后座上拿过这一束花的时候,她心底真的有惊喜的感觉!

原来,这花,要喜欢的人送,才会欢喜么?

夏芍看着怀里一大捧的鲜花,笑容微微露出喜意。却没发现,对面驾驶座上的男人在看见她这笑容后,胸膛的起伏才微微落下,像是放了心。

但,他的心刚刚放下,对面少女便抬起了眼,眸中明显有调笑打趣的神色。

“师兄,送花为什么要在车里送?不应该是在车外么?”夏芍挑眉。一般来讲,送花的桥段,都应该是男人开着豪车,抱着鲜花,在车外等候女友,等人来了的时候就远远迎上去把花送出,顺道让女人享受一下周围艳羡的目光吧?

男人刚刚落下的心,又提了起来。他默默转头,看了看窗外,夏芍翻译那动作应该是有些难为情的意思?

刚想着,就见他把头又转回来,脸上面无表情,目光却是看看那花,再看看她,问:“你喜欢在外面?”

夏芍笑而不语,徐天胤却是伸过手来,把花从她手里又接了回来。

夏芍一愣,目光呆愣地看着徐天胤把花重新放去后座,然后去开车门。

“下车。”

“……”下车?

夏芍一咬唇,看着徐天胤半个身子已在车外,下车前回身又从后座上把花拿出来,看样子是想要拿去外头,再送她一次?

夏芍坐在副驾驶座上不动,却是眉头一抬,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最终忍不住地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哈哈哈!师兄,你都已经送了,哪有收回来再送一遍的?哈哈……你、你以为是拍电影,还能咔嚓了重来的?”夏芍越笑肚子越疼,一天的劳累忽然就散了。她揉着发疼的肚子,觉得她的师兄真的是她的乐子,好多年不记得自己这么笑了。

徐天胤默默站在车外捧着花,目光定在少女娇俏的脸蛋儿上,看见她手不停地揉肚子,这才又上了车。花却是没有再给她,而是放回了后座,伸手想要帮她揉揉。

夏芍却在见到他伸来的手时,笑着躲了躲,道:“好了,我不笑了。快去吃饭吧,一天没吃东西,饿了。”

徐天胤本僵着手,一听她这话,便微微蹙眉,“中午没吃?”

“没有,去了趟山上,给人的祖坟看了看风水,一会儿再跟师兄说。先去吃饭。”

徐天胤微微点头,却是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喂?早晨订的位子不要了。”

夏芍看着他挂了电话,不由问:“干嘛不要了?不是要在这家餐厅吃么?”

“换一家。”徐天胤说着,已是发动了车子。

最终换的是市中心的假日酒店,徐天胤叫了贵宾间,夏芍一见菜谱便会心地笑了。

徐天胤点的都是量足又合口味的京菜,吃起来确实比法国菜合口,又能吃饱。法国餐厅虽然比较有情调,但是他却是想叫她吃饱饭。

夏芍垂眸浅笑,暖黄的灯光染了少女的眉眼,瞧着有些暖意。

她就是要这样的感觉,这种最细微之处的体贴,比那什么送花啊发肉麻情话的短信之类的,更叫她觉得心里安定。

等着上菜的工夫,夏芍这才将今天发生的事跟徐天胤说了说,主要讲了讲那七煞钉的事,又说了说当初王道林店外挂着的风水镜的事。

徐天胤听了眼神微冷,哼了一声,“不入流的手段。”但说完却是看着夏芍,“你跟在师父身边,接触斗法的事不多,还是要小心。今天起,我给你的东西,都戴在身上,别摘了。”

夏芍笑着应下,虽然她身上有师父给的玉葫芦在,但她明白徐天胤的意思。他的东西上面都有他的气机,一旦她有点事,他便会知道。毕竟比师父离她近,也好护着她。

但夏芍却是垂了眸,她从不做轻敌的事,今天那七根钉子她带在身上呢,要通过这钉子找出对方的所在,也不是没有可能!

夏芍不知道的是,正当两人在酒店谈论此事的时候,市中心一家私人茶座里。

王道林迈着大步,急急忙忙地塌了进去,一进屋,便对屋里一名略微有些秃顶的老者问道:“闫大师,你说有人破了你的招法是怎么回事?”

第二卷 高中风云 第十六章 隐忧与打架

茶座里,一名略微有些秃顶的老者坐在红木椅子里,面前的茶桌上摆放着紫砂茶具,老者正斟着热茶,茶香袅袅,看着倒是风雅。只可惜老人头发略秃,眼窝凹陷,身形清瘦,瞧着隐隐有股子邪气。

王道林迈着大步进来,语气神情皆是急切,“闫大师,有人破了你的招法?”

闫老三眼也没抬,继续斟他的茶,声音低哑,“嗯,对方是个高手。在内地奇门里,能破我七煞钉的人已经不多见了。嘿嘿,有意思!对方是什么人,我倒想会会!”

王道林可没闫老三这么悠闲,他坐下来,眼底神色变幻莫测,一会儿才说道:“闫大师,我跟你提过那个华夏集团董事长的事,那女孩子年纪虽轻,在这一行名声却不小!她从东市声名鹊起,到现在,青市、省内,不少上层圈子的人都知道有她这么个人。听说她给人看风水运程之类的挺准,你说会不会……”

“你怀疑是她?”闫老三哼笑一声,摆摆手,“不能。才多大的小丫头?能看出我的八卦风水镜上的玄机,已经是眼力不错了。要说能有破我七煞钉的修为,我是不信的。我的七煞钉上附着符咒,没点修为,是取不出来的。修为不到家,不死也得吐几口血!就凭那个小丫头的年纪?哼。”

“可是我的店员明明说,早晨看见朱怀信和熊总去了福瑞祥的店里。然后,那个小丫头坐上他们的车,一起走了。”王道林急急说道。

“哦?”闫老三这才抬起眼来,那双凹陷的眼里这才有了点惊异的神色,但一会儿却又笑了起来,“这小丫头年纪轻轻,就能看透我的八卦风水镜,她势必是入了门的。她师父应当是个高手,我看应该是请了她师父出山解了我的七煞钉。真没想到,青市还有我没想到的高手存在。”

“不管是她,还是她师父。闫大师,这个小丫头都不能留!留着她是个祸害!闫大师,你想啊,她现在在省里上层圈子里的名气已经很响亮了,那些人都去找了她,她的名声岂不是比闫大师还……”王道林急切说道,却见闫老三看来一眼,顿时一惊!

他怎么忘了,闫老三这个人,研究奇门术数,也不知钻了什么邪道儿,性子向来不同于常人,他不在乎名声,也不要名声,省内上流圈子里的人,几乎没有认识他的,但王道林却觉得,他比任何人都厉害。他见识了太多他的神诡手段,对此人是又敬又惧,相交十年,却还是摸不透他的喜怒。只知道闫老三做事情只做觉得有挑战的,越是下法咒的事,他越喜欢做。

闫老三是什么来路,哪门哪派的,王道林至今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他本名叫什么,只知道道儿上人称闫老三,却没人敢这么叫他,只以“闫大师”来称呼他。凡是得罪了他的人,全都家破人亡,不得好死。这个人,心性邪,好杀。王道林虽与他相交,却对他畏惧得很。

眼见自己说错了话,王道林赶紧赔罪,“闫大师,我的意思是,既然大师怀疑破你的法咒的人是这小丫头的师父,为什么不通过这个小丫头,把她师父引出来?”

闫老三看了王道林一眼,眼神幽森,语气也不见得怎么好,“王老板是在教我怎么做吗?”

“这……当然不是……”王道林笑容有些不自然,额上已经见了汗,却是不敢再多解释。闫老三这个人,不喜欢人对他做的事指手画脚,也不喜欢人恭维,他还不如不说,免得越说越错。

闫老三看了他一会儿,这才把目光收了回来,继续摆弄面前的茶具,漫不经心问:“这个小丫头除了福瑞祥店里,还常去什么地方?”

“学校!”

“那地方不行,人太多了,影响斗法。就算我能进去,在某个地方下了术法,也不保证她一定会去。想个办法,把她引去僻静点的地方。”

王道林一听,这明显就是把这事交给自己的意思,顿时觉得头大。那丫头除了去福瑞祥就是上学,她能再去哪里?

这差事可不好办啊!

但尽管不好办,王道林却是不敢推辞,只得硬着头皮应下,等回去再想办法。

他一边头疼,一边却又有点欣喜,只要闫老三肯出手,那丫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尽管他的本意是,让闫老三把华夏给整倒,顺道给那丫头点苦头吃吃,但闫老三脾气古怪,他也不敢多说,好在他心系斗法的事,既然他肯出手,无论是对付华夏,还是对付那丫头,结果都对他有利!

只要那丫头一出事,华夏群龙无首,刚刚成立起来的集团,还怕不被他轻易收入囊中?

这么一想,王道林心情又好了起来,而朱怀信的事,他压根就不担心。且不说对方不一定猜得出是他所为,就算猜得出又能怎样?告他?说他给朱家祖坟下了钉煞?

笑话!谁家法院受理这种案件?

王道林心情很好地喝了两口茶,便告辞回了。他还得想办法怎么把那丫头引出来。

而就在王道林出了这家私人茶座的时候,市中心假日酒店门口。

夏芍和徐天胤刚刚用餐完出来,两人上了车,徐天胤却没直接送夏芍回学校,而是开着车在市区兜起了圈子。

美其名曰,刚吃完饭,先坐着车看看夜景散散心。其实,就是不想这么早放她回去。

夏芍心知肚明,心底对她师兄还会玩这种小花招感到有些好笑,因此她笑而不语,也不戳破,倒想看看,他还能再玩什么把戏。

车子在市区里转了一圈儿,最后在一座桥上停了下来。桥下是流经青市的主河道,十一月的天气虽冷,河道却尚未冰封,两岸建了漂亮的绿化公园和游乐园区,晚上灯火霓虹,从桥上望去,煞是漂亮。

夏芍看着下面的夜景,心中思索,这是要带她下去散步?

去公园散步,这可是七八十年代的恋爱招数,在小黑公园里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什么的,偷偷摸摸的。

师兄不会要来这一招吧?

老实说,她不太想去。一来刚吃完饭不久,她不太想动;二来车里暖和,她今天有点累,感觉窝在座椅里挺舒服的,不太想下去吹冷风。

这般想着,夏芍便不自觉地往座椅里融了融,感觉军用越野车的座椅就是舒服,融在里面就不想出来了,车里温度暖和,刚吃完饭,桥下霓虹映进黑暗的车里,昏黄的光线,让人想睡。

她这副懒散的猫儿似的模样落进身旁男人眼里,那眼眸便不自觉地柔了柔,“外头冷,就这么看看吧。”

夏芍闻言眼皮子耷拉着抬不起来,唇角却是勾了起来,得了便宜还卖乖,“人家追女孩子,都爱往公园游乐园里钻,师兄倒好,车上看看就行了?”

“刚吃完饭,别出去吹风了。”

“不懂浪漫。”夏芍闭着眼,翘着唇角。

“……”徐天胤却是不说话了,眼见着她迷迷糊糊地要睡的模样,便回身从后座上拿来自己的外套,倾身过来要给她盖上。

给她盖上时,目光却落在她脸上。少女微微低着头,眼睛闭着,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脸蛋儿粉瓷一般,睫毛小刷子般在脸上落下一片翦影,宁静而美好。

男人望着少女的脸颊,心中微动,身子便微微往前倾了倾。

夏芍却睁开眼,眼底神色清明,轻轻挑眉,“想干嘛?”

“吻你。”男人幽深的目光定住她,回答一如既往地直接而简洁。

夏芍笑吟吟往后退,不让他轻易得逞,挑眉问:“师兄倒是挺直接,那前两天说那些肉麻的话,怎么还发短信那么含蓄?”

徐天胤微愣,漆黑的眸看着少女笑着看他,眸底打趣调戏的意图明显。

“师兄敢不敢把那天说的话,当面跟我说一遍?”

“……”

“当面跟我说一遍,我就让你吻。”夏芍笑眯眯地看着徐天胤。那句“宝贝,我想跟你一起起床”那晚真是雷到她了,她今天必须折腾折腾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徐天胤唇角少见地抽搐了一下,坐直了身子,往窗外看了一眼。

夏芍憋住笑意,“不说?那就是不想吻喽?”

男人转过头来,眼眸微微眯了眯,扭头,又去看窗外。

夏芍忍笑忍得痛苦,玩心大起,他越是难为情,她越是想逼他,于是闲闲说道:“行啊,那就什么时候说了,什么时候再吻吧。”

说完,她也扭头,看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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