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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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芍说得很慢,到最后目光才落到了潘老的下巴上,“但他下巴上有颗圆痣,这痣的位置不太好,主享受不到子女的福分。并非说子女不孝,只是许有夭折或是祸事。就这张照片推断,我只能说,事情不是出在潘老身上,而是出在他的子女身上。”

夏芍的意思很明白了,仅给她这张几年前的老照片,她能看出的事有限,于是只能根据这张照片推测。

但当她说完,抬起眼来,却对上一道道发直的眼神。紧接着便是抽气声!

宋学文瞪直了眼,李教授一拍桌子,“真神了!出事的,就是潘老的儿子!”

宋学文点头,“潘老有个女儿,但年轻时就去世了。现在他膝下只是这个儿子,他这儿子算是有本事的,在美国开了家贸易公司,经营情况一直挺好,但是从三年前开始,听说就开始亏损,一直到今年,公司破产,欠了不少债务。现在潘老一家都在愁钱的事。”

“小夏,你说潘老享受不到子女的福分,那就是说,他家里的事没办法了?”李教授问。

但还没等夏芍回答,便有人问:“潘老儿子的照片谁有?拿出来给小夏看看。”

众人都愣了愣,还真没有。

周教授一拍掌,“我家里有!当初研究会开办,小潘还给了咱们不少赞助。我和他合了一张影,照片就挂在书房!”

周教授起身,也不管那照片也是几年前照的,立马就得回去拿。这一群人竟都是急性子,等不得吃完饭再说。夏芍心知这些学者都是担心潘老,想从风水方面找找帮他的法子。不管能不能帮到他,如果不让他们回去拿,估计这顿饭都吃得没心思。于是,夏芍只好同意。

但周教授年纪大了,夏芍和周铭旭哪会让他去跑腿?最后由周教授告诉了周铭旭挂照片的地方,让他回去拿了。

二十来分钟,菜都上来了的时候,周铭旭也回来了。

照片还在相框里,也是半身照,但这张照片却比钱包里放着的要大,且清晰得多。

夏芍一眼落去照片上,便皱了眉头,这回只是看了一眼,便抬眸问:“这人今年四十一岁?”

众人愣住,都去看宋学文。宋学文跟潘老交情最好,这事许他知道。

宋学文眼神发直地盯着夏芍,原本人就古板些,此刻看着更甚,“你、你怎么知道?”

嘶!

席间一片抽气声!

“看准了?”

“这真神了!”

“小夏怎么看出来的?”

一片追问和灼灼的目光中,夏芍眉头就没松开过,表情严肃,“此人山根低,双目微陷,且鼻梁歪斜,四十一岁之年,必见凶险。”

山根位于两眼中央,是鼻梁的起点。山根乃是面相里十三通过运之一,上承眉眼运,下开颧鼻运,乃人生中年运势之起点。山根宜高不宜低,面相里有一种鼻,名为“贯顶鼻”,即印堂和鼻梁呈一条直线,极有力道。这种面相的人通常有非凡之显贵,而这种鼻并不多见,绝大多数人即使不特别隆起,开阔平满亦可。但此时照片里的这人山根低限,结合他的其他面相特征,四十一岁是流年,必见凶险!

这所谓的凶险是指什么,夏芍没说,但席间的人也不傻。刚才夏芍还说,潘老的面相,不像是能享子孙之福的,这不就是说……有性命危险?

“小芍子,你看……这有没有化解的办法?”周秉严在一旁急问。

夏芍闻言垂眸,化解的办法不是没有,可是这种大劫,她轻易是不愿动的。当初给李卿宇化劫,那是因为师父和李老的交情,这位潘老,她可是从来没见过,实不愿给人改命。

“小芍子,潘老就这么一个儿子了,要是没了,他和老伴可得孤独终老了。潘老都七十高龄了,白发人送黑发人,怎么说都可怜。你要是有办法,就帮帮忙吧。”周秉严一说,众人纷纷跟着附和。

夏芍也没想到,今天来看周教授,竟能遇上这么件事。她有些为难,“教授,有的劫能化,有的劫不能化。不能化的,应了它,以后才会顺遂。此人面相流年是见凶险,但不一定就是性命之忧。我看的是四五年前的照片,此人现在什么样,要看了才知道。这样吧,我可以去看看,但要提前说明白,如果是性命之险,我没有能力化。毕竟我是人,不是神,逆天改命的事,不是闹着玩的。可如果没有这么严重,我倒可以试试。”

如果不是潘老和周教授有交情,这件事夏芍无论如何也不会碰。李卿宇那样的死劫,碰过一次也就够了,再碰她也不知自己身上会不会积累因果业障。世上八字命理有凶险的人太多,不是人人救得来。相比之下,她更在意身边的人。这辈子,陪着父母,陪着师兄,才是她的所愿。

但与周教授的师生情谊,让夏芍也无法断然拒绝,所以她把话说明白,表明自己能力有限,可以去看看,但不保证有办法。如此,也算尽心了。

周秉严大为欣慰,感慨点头,“好,好!只要你肯去看看,只当我们这些人尽尽心,如果实在不行……唉!”

宋学文赶紧拿出手机,给潘教授打了电话,本想说明情况,下午到他家里去,但刚打了声招呼,他脸色就变了。

“潘老的儿子昨晚的时候突发心脏病,送医院了!”

……

京城大学附属医院。

众人中午草草吃了顿饭,便一个不落地来到了医院。

走廊上,远远地便见一对老人站在病房外,望着里面,老人头发花白,脸色憔悴,身旁一名老妇人低声地哭。

这哭声传来,在下午安静的走廊里听着叫人心酸。周教授和宋学文走在前头,后头跟着的一群学者脸上都有不忍神色。

夏芍走在最后头,心情复杂。中午一听宋老的话,她心里就知事情不好,这劫恐不好渡。周教授等人心里也明白,但众人无不百般劝说,让她无论如何也要来看一眼再说。

夏芍来是来了,但她有条件。那便是她来的目的和她的身份,莫要透露给潘老知道。既然不保证能救,那就莫给人希望,再叫人失望。老人家年纪大了,这样折腾,只怕受不了。总之,能救是好事,救不了是天命。

一切且看再说。

一群十来人呼呼啦啦到了潘老跟前,夏芍和周铭旭在最后头,潘老一脸悲苦,听着老友们的安慰,老伴在一旁哭着,一时并没注意后头还有两名年轻人。

夏芍身前的几名学者倒是注意着她的举动,频频回头看她,眼神希冀。但回头的人却是纷纷一愣,见夏芍站在最后头,不看病房,也不看潘老,只是微低头,蹙眉。

怎么了?

几人不解,夏芍却在蹙了蹙眉之后,脸色严肃地一步到了病房窗口!

病房里,光线柔和,床上躺着的男人还插着仪器管子,面容憔悴,印堂……发黑!

夏芍一眯眼,果然!

印堂发黑的人,她见过。但是病房里那男人,印堂的黑并非大限将至的黑气,而是青黑,眼下、人中,皆笼着一层散不去的青黑邪气!

这股邪气笼罩在男人身上,邪气之强,夏芍在病房外头就感觉到了。

流年凶劫,夏芍敢保证,自己面相看得是不错的,但是没想到,这件事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这男人,绝不是简单的凶劫,他是中邪了。

这时,走廊里这么多人已经引起了护士的注意,主治医师带着护士过来,本想让众人离开,但一看是周教授和一堆专家学者,医生的态度便好了许多。面对众人询问病情,医生只道:“病人是心脏病,这大半年反反复复住了几次院了,有咳血症状,但是目前恢复稳定。几位担心病人病情,这我了解,但是病人还是需要安静。今天不适合探望,按目前病情的恢复情况,三天后就能探视了。”

潘老的老伴听了,又开始哭,“王医生,我儿子都反反复复住了几次院了,你们开的药也不管用,回去一段时间又反复,你们医院到底能不能治?”

这类家属的埋怨王医生听得多了,安慰起来也很熟练,“咱们医院在这方面已经是国内领先的水准,病人的病情我们一定会控制住的,治疗是需要时间的,您二老先放宽心。”

潘老和老伴只得叹气。儿子婚姻不美满,几年前离了婚,如今公司破产,家里欠了一身的债,哪里还有钱和精力转院?在这里,京城大学还有补助。

尽管没听说过心脏病有吐血的症状,但也只能相信医院了。

周教授等人又是一番宽慰,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想到夏芍也跟了来。尽管她嘱咐过不要透露她的身份,但众人都想知道,她看得怎么样了。

却没想到,转身的时候,后头走廊空空如也,没了夏芍的身影。

众人怔愣的时候,见周铭旭在走廊尽头对众人打打手势,周教授等人这才跟潘老告辞,一起快速出了医院。

医院门口,还是不见夏芍,只有周铭旭在那里等着众人。

“小夏呢?”宋学文问道,有些惊愕。难不成是看见不能救,怕众人缠她,跑了?

可是,这一上午相处,虽然时间不长,可看这女孩子不像是不打招呼就走的人,这是怎么了?

“小芍说,潘老的儿子情况有些奇怪,不像是单纯的流年凶劫。她去处理这件事,就先失陪了。另外,这件事希望先不要透露给潘老知道。”周铭旭无奈地转达夏芍的话,并拿出一张名片来,交给周教授,“二爷爷,这是小芍让我交到您手上的,说是看病的钱,能帮两位老人解解难。”

周秉严一愣,接过名片一看,上面写着:华夏慈善基金会。

宋学文和李教授等人凑上来一看,顿时眼神感动。

“小芍还说,您可以把名片先给潘老,傍晚她会让人过来找潘老。”周铭旭补充道。

周秉严一叹,“唉!这丫头,跟潘老素不相识的,倒叫她费心了。”

“她就没说潘老的儿子是怎么回事?”李教授问道。

周铭旭耸肩,摇头,表情很无奈。

众人跟着一叹,心想大师行事都这么神秘?罢了罢了,她肯插手,他们也算放下心了。至于到底是怎么回事,好奇死也没用,等着吧!

其实,到底是怎么回事,夏芍从医院离开的时候也没有答案。

她只断定,这必然是中邪,但是天下邪术之多,不细看,仅凭一眼很难断定。

心脏病,咳血,仅仅这两个关键词,她可以想象到的作法、巫术、降头、蛊毒,林林总总就有好几种,这件事,必须细看。

而白天医院里人多,潘老和他的老伴也在病房外守着,显然不是进去查看的时候。天底下大多邪术,都是夜晚作祟,因此想知道那男人是中了什么邪,晚上最合适。

夏芍之所以果断离开,是因为那群学者求知欲太强,她若说一句,他们会追问许久,不如离开,事后再说。

自从来到京城,先是京城大学舍友中蛊,再是昨晚舞会上郑安的亲戚有中邪迹象,再到今天潘老的儿子中邪,一桩桩事,虽然并不一定有关联,但至少说明京城藏龙卧虎。

这是夏芍必须弄清楚这事的原因。不管对方是什么人,都要弄清楚来路才好。

……

眼下还是国庆假期,夏芍离开医院之后,没回大学宿舍,而是回到了徐天胤的别墅。

回去的时候,夏芍顺路买了菜。今天徐天胤回徐家,车开了回去,夏芍和周铭旭去周教授家里是打着车去的。她来到京城之后,还没来得及买车,虽然公司落户京城之后有配备的车,但是夏芍决定,改天有时间还是要去买辆,这样方便些。

待哪天有时间,让师兄陪她去挑吧。

打车回到别墅,夏芍发现徐天胤还没回来。看了看时间,已近傍晚,她便开始穿着围裙进厨房,洗手作羹汤。

徐天胤今天回徐家,不知徐家人对昨晚刘岚被打的事作何反应。夏芍对他们作何反应其实并不太关切,她只关心师兄今天回去,会不会受指责。

想到此处,夏芍目光便冷了下来,但随即她便想起早晨徐天胤说过晚上会回来吃饭,她便眸底又生出笑意,转着圈儿在厨房里忙活起来了。

徐天胤回来的时候,一开门便闻见了饭菜的香气。他立在门口,愣了愣,望不见厨房里的景象,却望着那里,怔了许久。

他关了门进来,绕过客厅,走廊,远远看见厨房里,少女一身居家的常服,围着小花围裙,绕着灶台转。

厨房里,菜香诱人,新出锅的一盘古老肉色泽金黄,香气蒙了她恬静的眉眼,男人从雾蒙蒙的香气里看她,神情微怔,卸一身孤冷气息,此刻柔和得似生出亮光。

他看她把菜放到一旁,拿来勺子筷子,夹一颗偷尝滋味,但肉太烫,她唇刚触上,便果断被烫得一缩。

徐天胤大步上前,一把将她手里的筷子勺子放去一边,把人掰过来细看,蹙眉,“烫着没?我去找药。”

夏芍愣住,看着男人近在咫尺的眉宇,纠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按理说,以她的耳力,不该没发现才是。但许是太专心了,她真没注意。

“没烫着。”夏芍一笑,目光暖柔,瞥一眼厨房外头地上随手丢下的袋子,里面洒出新买的菜和一些调味品,夏芍便一愣,“师兄买菜去了?”

“嗯。”徐天胤还在盯着夏芍的唇瞧,直到确定没起泡,才道,“以为你会在周教授家里待到很晚。”

夏芍笑,“所以,你就穿着这身衣服,逛菜场了?”

徐天胤今天是穿着军装回徐家的,他这一身少将军装,穿着去逛菜市场……

夏芍倒不是觉得徐天胤不能去买菜,而是她一想到他穿着笔挺的军装,手里提着菜袋子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

“唔。”看她笑弯了眉眼,男人又现一副呆萌表情,很明显不明白她在笑什么。

夏芍也不解释,只开始编排他,“我还差一道菜,什么也不用你做。去换衣服,洗手,准备吃饭。”

徐天胤被推出厨房,一步三回头地执行命令去了。

两个人,四菜一汤,一张餐桌,一顿晚餐。

夏芍和徐天胤面对面坐着,见他吃得多,便也跟着胃口很好。想问他回徐家有没有受到责难,但最终在这吃饭的时候,夏芍还是体贴地没问。

她不想破坏着温馨的气氛。

但徐天胤却抬起了眼来,扒了两口饭,看她,“爷爷说,让你去家里吃顿饭。”

夏芍一口菜刚放进嘴里,险些喷出来!她拿手一遮,挑眉,表情略呆滞。

徐天胤看着她,深邃的眸被餐桌上暖柔的灯光和热腾腾的饭菜香气蒸得柔和,看她一副少见的呆相,他唇边浅浅笑容,“爷爷说,让你去家里吃顿饭。”

夏芍咽下口中的菜,好半天,问:“老爷子说的?什么时候?”

“明天中午。”徐天胤道。

明天中午,那按时间算,徐家人应该都还在。

夏芍倒是没想到,这么早老爷子就发话,让她去徐家做客了。她还以为,怎么也得过段日子呢。徐老爷子对她的考察,结束了?

夏芍一笑,有些兴味。徐老爷子有请,她当然是要赏光的。尽管心知徐家对她的身份,一定颇有微词,但是,她并不惧。

去就去!她倒想看看,徐家都是些什么人。

“好。”夏芍果断笑着应允,见徐天胤眸光更柔,便问,“是去徐家?还是订在酒店?”

“徐家。”徐天胤答。

“好。但在明天中午之前,也就是今晚。师兄要先陪我去个地方。”夏芍垂眸道。

“哪里?”

“医院。”

第四卷 啸咤京城 第二十六章 猫鬼蛊(一更)

夏芍所说的晚上,可不是夜幕降临,而是深夜,医院里最静的时候。

医院晚上有护士值班,潘老和他的老伴回家去休息,走廊上在深夜空无一人。走过的地方灯光亮起,随即又在身后熄灭。

夏芍和徐天胤走在走廊上,两人身后,一道黑森森的阴煞遮了监控探头,两人来到病房前,停住。

病房里漆黑一片,靠着走廊的灯照见病床上躺着的男人,印堂人中青黑的邪气,半罩着面容,僵死的人一般。

此刻,病房不像病房,倒有点像停尸间。

诡异的气氛里,夏芍指了指里面的人,徐天胤微微点头,打开病房门,两人走了进去。病房的门压根就没锁,两人入内很顺利。走廊的灯光在关门之后暗下,一切恢复平静。病房里也陷入黑暗,唯有一抹月色从窗台照进来,照得人脸惨白。

夏芍开了天眼,看此人身体,游走过一遍,蹙眉,低声道:“五脏元气衰竭,有阴煞迹象。心脏元气也已大耗,此人恐无三天性命。这术法噬人五脏,医院却只能检查出是心脏病,而且病发伴有吐血症状……”

夏芍边说边去看徐天胤,徐天胤道:“不确定。鬼降、阴阳道,或者,蛊术。”

确实,仅凭这点,还是不好推断。各国邪术,不乏如此厉害的,但要仅凭这点判定,还太草率了些。毕竟解除此类邪术,需判定准了才有方法实施,就如同对症下药,若是下错了药,不仅不能救人,反倒害人。

“我倒倾向于本土邪士作法,或者鬼降,又或者是此人在美国的时候,招惹了黑巫?至于阴阳道,那是日本的巫术,这些年已不多见了。蛊术……不太可能吧?”夏芍垂眸深思,想了一会儿,抬眸看徐天胤,“这人体内没有虫蛊的迹象,只有阴煞残留。如果是蛊术,我只能想到一种,但这种蛊术听说隋唐后,就失传于世,有上千年了。”

徐天胤点头。

夏芍又去看床上的人,“若是这人醒着就好了。医院的诊断不提,潘老所知的发作症状可能也不全面。发作时有什么感受,只有此人清楚。问一问他,也许能有答案。”

徐天胤又点头,这回走到床头,也不说话,直接将掌心覆于床上男人的百会处,将自己的元气逼入百会。

夏芍一愣,知他这是想用自己的元阳调整此人的阴阳平衡,助其苏醒。这法子虽治标不治本,但短暂助其苏醒,倒可以一用。

只是徐天胤的元阳不像夏芍的,可以耗损不尽,但以他的修为,助这人苏醒易如反掌。但尽管如此,夏芍还是上前,以天眼观察床上中邪之人体内的元阳聚集情况,打算见好就收,不让徐天胤多一丝损耗。

但刚走上前,夏芍和徐天胤便双双抬头!

窗外的方向,有什么东西,望进病房内……

那东西静悄悄地注视着病房里,阴森,鬼气。在这午夜死静的病房里,若被普通人瞧见,定要吓得晕过去。但夏芍和徐天胤反应很快,此处是三楼,那东西在窗外很不正常,两人一转头的时候,那东西便迅速逃了。

徐天胤立在床头,两步到了窗口,跳下去前对夏芍道:“走门!”

他这是不让她跳窗,但这时候转出病房、过走廊、下楼梯,再出医院,那东西还不知跑哪儿去了。夏芍自是不肯,三楼对她来说,跳起来也不难。夏芍虽没跳过,但旁边就有排水的管子,她身手又灵敏,踩着管子,三两下便落了地。

夏芍开着天眼,见那黑乎乎的东西往医院后头逃去,徐天胤已经追远,她便在后头跟着。一路看见徐天胤追着那东西进了医院后面的一幢大楼。那幢大楼在漆黑的夜色里阴气极重,夏芍往里面一扫,便心中有数。

太平间。

医院晚上的太平间里也有值班员,那东西被徐天胤追得紧,蹿进太平间,一名五十来岁的削瘦老头正在桌子后面打着盹儿,那东西直接便往老头身上附去!

徐天胤早有所料,虚空一道灵符打出,那东西冲去一半,赶忙停下,嗖嗖窜去了楼上。打盹儿的老头却在此时惊醒,一抬眼只来得及望见徐天胤上楼的背影。他先是一惊,接着站起来,刚要喊,夏芍冲进来,一掌劈向那值班老头的后颈,将晕倒的老人一扶,重新安置在椅子里,迅速上楼。

那东西速度极为敏捷,转眼上了顶楼。徐天胤追过去,目光一扫,已不见了那东西的踪影。

夏芍跟着从后头奔上来,一指其中一间停尸房,“在里面!”

她说话的时候,徐天胤已经感觉到里面的阴煞极盛,将军转瞬便在手上,漆黑的薄刀,融在走廊的黑暗里,手起,刀落,寒光不露,门锁已落。

门被踹开的时候,停尸房里阴煞大涨,一团黑乎乎的东西站在停尸房尽头,周围尸体上的阴煞之气已经全数被它吸收进了身体里。此刻,它盯着闯进来的徐天胤和夏芍,浑身的毛都炸开,一双死气森森的眼盯着徐天胤手中的将军,警戒。

而夏芍和徐天胤进来之后,两人都微微愣住。

直到此刻,他们才看轻了这东西的样貌。

夏芍敢发誓,她绝没有想到会见到这样的东西,她一直以为这种邪法失传了千年的。

猫鬼!

确实是猫鬼。

此刻,停尸间尽头的东西明显是猫的形态,只是这不是寻常的猫。它的体型要比寻常猫大,传说中两三尺的长毛被隐在黑乎乎的阴煞里,唯见一双鬼气森森的眼睛,和锋利如弯刀的爪子。

“猫鬼……那人中的竟然真是蛊术!”夏芍沉声道。

猫鬼,也就是猫的阴魂。民间有言,猫有九条命。但其实并非是指真的九条命,而是猫能记仇,九世不忘。若死时有执念,可与人一样成为阴魂。

邪士多寻找年岁很长的老猫杀死,以仪式和咒语取其阴魂,每夜子时祭祀,直到可操纵害人。

此术,也叫猫蛊,中者身体和心脏会像针刺般疼痛,民间传说是猫鬼在吞噬人的内脏,那人不久之后就会吐血而死。实则不然,本吞噬的只是人五脏的元气,但元气耗尽,人必殒命却是真的。

猫蛊是蛊术中动物蛊的一种,与虫蛊不同,最是凶恶。古时被称为妖术,因其不仅可咒人死亡,还可夺人钱财,将受害者的钱财转移到施术者手中。

此术在正史和野史中都有记载,盛于隋唐。最为著名的是“独孤陀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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