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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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何苦为难她

香烟袅娜。

房中,檀架排排林立,书籍卷宗无数,

“不是说让咱们在此等候吗?怎还没有人过来宣读试题?”

座中,终于有佳丽按捺不住按椅而起。

她们一行五人被仪礼官带进在这房间里,诸女各有座位,案上香茶清幽,然而时间过去,却并无人进来宣布试题,除去那几名仪礼官离开时说:姑娘们,皇上,皇后和朝廷上各位大人便在这院子中等候胜出的姑娘参加第二局比赛。竟无片言只语提及这第一局比赛的试题。

另一名佳丽也站了起来,喃喃踱步,“难不成这重点在第二局之上?但若是如此,如何决出这第一局的胜者?”

屋里除去二人,谁也无心去喝一口茶。一是主座上的九皇子夏王,一是翘楚。

若问夏王为何在此,说来也怪,这位爷却是为监考而来。连同太子在内,几名皇子被皇帝各自分配到八个房间,进行监考。

这时,几名女子都走到翘容身边,低声央道:“姐姐,你何不向九爷打听打听?”

几人虽互为竞争关系,然而翘容的嫡亲姐姐翘眉是太子妃,众人又都皆知,北地领主翘振宁有五女,那翘楚虽是三公主,却是庶出,兼之面貌普通,衣裙朴旧,哪有一分公主之态?反似是偷偷赴选来着。都有几分小瞧之意。

诸女虽不似深宫长大的女子,心机城府深远,到底长在官宦之家,也自少不了一番看人度人的本领,翘容宛然便成了这组的主心骨。

翘容本便不是个安份的主,看夏王年轻俊朗,虽不及太子,却也仪表堂堂,心中喜欢,又看众人敬让着自己,更不免得意,款步走到夏王面前,盈盈一拜,问道:“九爷,依你看可是出了什么纰漏,怎还不见来人宣讲试题?”

其他三女看翘容已开了头,也娇声附和相询,谁不知道夏王尚未娶妻,府中只有几名通房丫头,他母亲惠妃在宫中又甚是得宠,若攀不上睿王的婚事,被这九爷青睐上,也是大福份。

夏王唇角轻扬,“各位姑娘,惊骢只是监考,也不知吾皇有何安排。只是,惊骢倒觉得,各位效法翘楚姑娘,稍安勿躁也未尝不可。”

翘容心中一怒,顺着夏王悠悠的目光,果见他正看着对面的翘楚。

翘楚口中正含着口茶,被夏王话一吓,几乎要呛出来,不由得腹诽,这男人是看不得她不似他人着急紧张吧,她并非不急,只是急也无用,她也确实累了,从塞漠到朝歌,她走了很远很远的路,他又何苦要她成为众矢之的?

被几道怨恨的目光盯着,她微叹了口气,决定放下手中茶碗。

夏王淡淡问道:“为何不继续喝?”

翘楚没好气道:“喝光了。”

夏王正啖着茶,闻言眼睫一敛,将自己手中的茶盏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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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樱唇抵香茶

翘楚一怔,这时,却有人在门外敲门。夏王眉头一皱,道:“进来。”

众人本为夏王所为目瞪口呆,听得声响,想是宣布试题的仪礼官过来,都又惊又喜。

然而随即失望,进门的是一名发鬓半白的老人。一身粗旧灰衣,不知是他邋遢还是衣服本来颜色如此,他脸上坑坑洼洼,满脸伤痕疙瘩,竟是丑陋之极。

他手中拿着两支粗檀香,正要见礼,夏王看了眼香炉,炉中檀香已见底末,笑骂道:“老铁,罢了,免礼吧,你的行动也不便。八哥心慈,府里倒尽用你们这些人,去换吧。”

被唤作老铁的男人低声谢了,走到的两个小香炉旁边,侍弄起来。

他背影佝偻,一拐一拐的,众女方知夏王话里之意,原来这老铁是个残废,心里不免辗转,那睿王也身有残疾,不由得都掩了口鼻,又见夏王大手笔直,犹自擎着茶碗向着翘楚,嫉妒更生。

翘楚已被太子气得半死,不想把自己气死了,忍着将桌上茶碗向夏王掷过去的冲动,心中一计较,摘下腰间小荷包,也做了个“请”的姿势,道:“不敢凭地就受了九爷的馈赠。”

她说着从荷包里拿出一颗小枣,放进嘴里,笑道:“九爷也尝尝,便当是翘楚的回礼。若九爷不要,翘楚倒不好收受九爷好意。”

夏王一顿,旋即一笑接过翘楚递来的荷包。

翘容冷笑道:“大漠野枣,姐姐怎可拿这等粗鄙之物献给九爷?”

翘楚微微蹙眉,低下头。

夏王道:“不妨,翘楚姑娘,嗯?”

翘楚抬头,看着挪前几分的茶盏,咬了咬唇,终于伸手接过。

夏王淡淡道:“姑娘既渴,便喝了它罢。”

“谢王爷。”

翘楚把茶盏一旋,众人看去,杯沿微有茶渍,她就着夏王喝过的地方,轻轻抿了口茶。

夏王一怔,他身份本贵,母亲惠娘妃家又是江南首富,他看翘楚衣衫朴旧,本已心存轻视之意,后看她甚是镇静,不像其它人一样和他搭讪攀谈,只当她在自己面前故做清高,更生了丝厌恶。赠茶一举无疑有几分戏谑之意,万没想到她会如此做,只觉这女子轻佻之极,心下一沉。

翘容却已低叫出来,“不要脸!”

她这一声甚是尖锐,众女都轻蔑地看向翘楚,便连一旁安静辍换着檀香的老铁也扭头看了翘楚一眼。

翘楚道:“九爷也尝尝这枣吧。”

夏王捏着手中荷包,微微皱眉,他若不吃,反显忸怩不如翘楚,再不犹豫,拈了一颗放进嘴里慢慢嚼了。

这时,翘楚轻声道:“嗯,这枣儿产自深漠,长年光照,甜味都锁死在枣里,甜死了,还是只宜用来泡茶喝,不吃也罢。”

她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条小绢,把一直含在口中的小枣吐到绢上,随手揉了,扔到桌下玉盂里。

夏王脸色顿变,只觉一股甜腻从舌尖弥漫开来,他伸手往案前摸去,却扑了个空,才蓦地想起自己的茶盏已给了翘楚。

018 时间很紧迫

众女一时惊呆,却不敢声张。

夏王怒气陡生,明白自己着了翘楚的道,他几时受过这等作弄,捏紧掌里荷包,恨不得将翘楚捏碎。却见翘楚执起自己的杯盏,又啖了口茶,淡淡看着他。她并不算美丽,但唇色经茶水熏蒸,却有丝粉嫩欲~滴之美。那安静无辜的模样,夏王腹下微微一躁,竟完全无法发作。

他手一挥,招过老铁,沉声道:“给爷传茶水进来。”

老铁点点头,步履微瘸走了出去。

屋内一时寂静。夏王目光灼热正盯着她,翘楚也不敢太惹这九爷,把人惹毛了也不是好玩的,遂合上眼睛,只当歇息。

须顷,有声音传来,想是那老铁折了回来。

又过了好一阵子,只听得佳丽们焦急的声音又纷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怎还不见人进来布置诗题?”

“对啊,还有多少时间剩下?”

翘楚也越发疑虑,睁开眼睛,目光投到香炉上。炉上烟雾霭霭,空气中清香盈盈。檀香是众人进房时女官才新点上的,若稍加推算,倒是大约能知道过了多久时间。

按云苍法历,八刻为一个时辰,普通的香支儿,三柱香的时间约摸就是一刻,然而眼前的檀香粗大,体积约为寻常香支的三倍余,即一柱香燃尽已是一刻。刚才老铁已换过一次香,也就是说现在已过了一刻有余。

翘楚一凛,快到辰时二刻了。仪礼官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赛在辰时三刻整便开始,但这第一局的试题却仍不见影踪,到底荣瑞皇帝什么葫芦卖什么药?

她正微微出神,突地有人推门进来,却是三名仪礼女官。

“请九爷和姑娘们随奴婢移驾。”

初为试题忐忑,后在等待中惶恐,这时众人一听反大喜,心道必是比试开始,遂随着女官鱼贯而出。

行走不远,女官们在一个房间前停下。几名女子细声交谈,四人各自成双,无人搭理翘楚,翘楚也不以为意,四处细看,目光随即在窗纸上一怔。

这时,一个女官打开房门,众人进去。

翘楚和夏王走在最后,夏王低道:“什么玩艺儿?”

翘楚微微蹙眉,这九爷是真不知试题,还是只是伪装?她已无暇顾及,耳畔只听到有人惊呼。

确实,眼前这是什么玩艺儿?

除去屋内光线黯淡阴霾许多,这房间和刚才房间的格局,摆设完全一样!房中也是桌案,香炉,书架排排,那书架子错落有致的一直延伸到房间尽头的另一扇小门处。

翘楚正讶,突见有抹微光从第二排的书架子传来,她正想察看,眼梢却看到炉里的香支已燃到只剩指头大小。

时间快到了!

019 输在第一局?

有什么飞快在脑里闪掠而过,她突然想到两个房间一个相同却蹊跷之处。

当她进入第一个房间的时候,她便觉得房里有丝古怪,却说不上哪里出了问题,现在再看到这个模样相仿的房间,她想,她知道了。

她的目光刚落到书架背后——房间末端的时候,不知谁倒抽了口凉气,“啊,这怎么回事?”

而在这之前,她分明听到一声闷响,眼前光影瞬间消失,满室黑暗。门,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翘楚握紧手,她在外面的时候,便留意到,这个房间用了黑色窗纸所以光线比先前的房间黯淡许多,门一关,便遮绝所有光线。

随着拍门推窗之声,窗外传来钉木之声,女子们惊恐的声音不断,“有人在钉窗子,门也锁死了!”

“九爷呢?”

“九爷,救命。”

黑暗里,男人没有出声。

翘楚心里微颤,正要往书架深处走去,却又觉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一些重要的东西。

她内腑有伤,一急之下,血腥之气不断从喉间涌出,身子顿时不稳,却随即被一双温热的大掌扶住,她一惊,黑暗里,鼻端盈上一股淡香。

“翘楚,让我看看你的能耐到底去到哪里。”

低沉的男音,是九爷夏王?

听上去像,却又似非。

他明明针对她,又怎会帮她?满目的黑色让她微微迷失。她扶着男子的手,尝试让自己紊乱的心绪镇静下来。

突然,男人的指腹在她的掌心一按,似微微一怔,她自嘲一笑,公主的手确实不该如此粗糙。

这时,心里倒渐渐清明开来,一些话再次在脑里响起。

——此刻起,比试开始。请诸位姑娘注意,比试分三局,局局筛选,依次类推。第一局,每组将筛选出两位姑娘进入下一局比赛。此时是辰时,第二局比试在辰时三刻整开始。

她一个激灵,难道最初仪礼官的话里还暗含着那个意思?

没有时间给她犹豫了,她用北地方言低声道:“翘容,不想在第一局就完蛋的到我这里来。”

她说着飞快挣脱夏王,在女子混乱的声音中,有人轻轻碰了碰她的手,冷笑道:“翘楚,你这是什么意思?”

回以同样的方言,正是翘容。

窗和门不断被木头狠狠钉入,四周女子的哭喊,房间里都是声音,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也没有了出路!即使有利器在手,也绝砸不开门窗。

翘楚迅速拉住翘容,轻声道:“如果我没猜错,东陵皇帝要我和你在第一局就输!”

翘容大惊,“你说什么?”

020 相同的房间

“没时间了,扶着我,你若信我,便跟着我走。”

“你为何要帮我?”

“你会知道的,现在请闭嘴。”

翘容咬了咬牙,搀住翘楚,随即谩谩轻笑,“翘楚姐姐,你是不是旧患发作了?”

“亲爱的,不用笑得这么找打,我若有事,你注定在这局完蛋。”

“你!”翘容大怒,死死忍住,道:“你到底要去哪里?”

“书架后面还有一扇小门,我们从那里出去再说。”

翘容冷笑,“适才一黑,那些女人就乱了方寸,你以为我和她们一般?这房子的布局和先前的房子一模一样,我既在那间房子待了好些时候,又怎想不起这书架后还有一扇门?”

“但有门又如何?那门是用铜铁铸成的,门上更落了枚硕大的枕锁。那种锁极为结实,寻常利剑也休想将它劈开。”

翘楚一声轻笑,“你倒看得仔细,但你可曾想到这锁用得蹊跷?”

“蹊跷?”

“锁,我们多用在门外,房内反锁用门闩即可,这两间房子为何弃门闩不用,反用锁代替,这不是多此一举吗?”

翘容微微一震,脱口道:“确是蹊跷,为什么——”

翘楚却打断了她,“翘容,停下,这是第二个书架了,将左数起第三本书里夹住的东西拿出来,快!”

翘容眉头一蹙,伸手往架子上一探,却摸到一串铜匙。

她恍到丝什么,惊喜之下,颤声道:“翘楚,这钥匙是用来开那枕锁的?”

翘楚压低声音道:“我也不敢肯定,但大有可能,咱们过去试一试。”

“你怎知钥匙在此?”

“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布局摆设完全相同,如果它们真的完全一样,比试为何要在这第二个房间进行?所以第二个房间必然和第一个房间有所不同才是,不然,这样做有任何意义吗?”

“你们看这房间的第一眼,便想到这房间和第一个房间模样相同,我却是带着寻找差异的想法来观察这房间的,加之刚才房内光线极暗,第一排的书架又被有意设计得比第二排的书架稍矮数寸,我很快便看到第二排的书架有异,有道亮光从左起第三本书里透出来,似乎是串铜匙。”

“这个时候却突然生了变故,前门和窗都被人在外面用木条钉死,这让我不由得不想到书架后面那扇小门上面古怪的枕锁。”

翘容呼吸急促,微微失声道:“设法从钉死的屋子出去,这难道便是东陵皇帝的第一道试题?”

翘楚凝声道:“我怕不只如此。别说了,我们快去开锁再算,时间已剩无几。”

021 无题胜有题

两人来到书架背后的小铁门前,翘容捏着铜匙,急道:“翘楚,钥匙三支,到底哪支才是?”

“试。”

第一支第二支,都失败了。

翘容的手微微颤抖,翘楚抚住心口,“你若害怕便给我。”

翘容咬咬牙,摸索着把钥匙插进。

“喀”的一声,两人大喜,为免其他人听出动静,翘容蹑手蹑脚把门打开。

翘楚正要跟着出去,突听得翘容娇笑之声在耳膜轻轻鼓起:“翘楚姐姐,谢谢了,你就留在这里吧。”

一股推力向心口拍来,翘楚也不闪避,低声道:“好妹妹,你认为我找你一起闯关是为了什么?第一局真的就这样结束了吗?你肯定你一定能应付接下来的情况?”

翘容一凛,想起仪礼官曾说,第一局比试,各组可允二人出线,名额上并没有问题。

只是,也许出了这个门,比赛已经完结,若放翘楚出去,她势必是第二局的劲敌;但若如翘楚所说她心里一计较,咬了咬牙,把翘楚拉了出去。

二人把门合上,关闭了一室黑暗。屋外阳光潋滟。

翘楚微吁,原来,那密密麻麻的书架子还有这用处,开门一瞬,把光线挡住,有人走了,里面的人还不知道。

“翘楚,现在到底要怎么做?”

翘容的声音却惊慌凌乱。翘楚一看,只见这屋后是一条椭形廊子,中间一片水榭,十数个房间依榭而建。除了他们出来的房间用了黑色窗纸,门外没有落锁,其他十多个房子模样完全相同,门外又各自落了一把枕锁。

翘楚瞥了眼翘容手中的钥匙,这时心里反倒有了底,道:“还记得仪礼官说过的话吗?她们从没提过第一局的比试要怎么进行,但她们却一再强调第二局比试开始的时间,又说,皇帝将在院子里等候第一局胜出的姑娘。”

翘容柳眉紧皱,随即失声恍道:“第二局比赛开始,意味着第一局比赛已经结束,你的意思是说,她们其实早便暗示了第一局的试题,我们只要在第二局比赛开始之前,去到皇帝所在的院子,我们就算胜出?”

“可问题是——这院子在哪里?”

翘楚眸光微动,道:“我们现在身处屋后,院子不就在这任何一个房间的前门吗,也就是我们来时经过的地方。”

翘容大喜,很快又苦笑摇头,“翘楚,你说的,我懂了。我们刚出来的黑房间前门是钉死了的,除了这黑房间,我们只要进入剩下的任何一个房间,都能再回到前院去。”

“这似乎很容易,但我们却不可能做到,因为每个房间都落了锁,我们根本进不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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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每位亲。

022 两个才能赢

翘楚轻轻笑了。

“我们能进去,别忘记,我们手里还有两支钥匙没用上,这两支钥匙必有一支能开其中一扇门。”

翘容一震,抓住翘楚的肩膀,颤声道:“你早便想到?”

翘楚摇头,“不,我也是此刻才确定的,但在房里第一眼看到铜匙的时候,我已起了疑虑,房中只有一把枕锁,钥匙却备有三支,这让人费解,我便留了个心眼。”

翘容连连颔首,却随即想起一事,急道:“时间够吗?房间多,而我们又必须像刚才一样,逐支钥匙逐个房间去试。”

翘楚不答反问,“还记得哪支钥匙是用过的吗?”

“当然。”翘容傲然道。

翘楚唇角微弯,一字一字道:“那就只剩下两支钥匙要试。如果只得一个人,时间已然不够,但我们有两个人,你看看匙环,我猜那必不是拴死的。”

翘容一看手中钥匙,匙环中果有细隙,喜道:“钥匙不是拴死的,全部能摘下来,我们可以分开来试。”

翘楚接过翘容抛来的其中一支钥匙,低笑道:“既然有三支钥匙,前门想来也是锁着的,但只要咱们把第二支钥匙试出来,这第三支钥匙便再无悬念。”

翘容飞快走到一个房间前,把铜匙插进锁上,幽幽道:“翘楚,这就是你把我叫上的缘故,你先前虽还不完全清楚东陵皇帝的全盘想法,但你看出了端倪,知道一个人未必能完成这局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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